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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空留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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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简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破晓的光亮投在汉白玉台阶上,映衬着白色披风下的女人皎如皓月,不食人间烟火。他心中一动,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任她的泪沾湿他的前襟。“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手!”
  景龙四年正月,上元夜,中宗与韦后微服出行观花灯于市里,又纵宫女数千人出游,翌日多不归者。
  己卯,中宗亲自送金城公主至始平县,由左骁卫大将军杨矩护送至吐蕃。金城公主将丝绸、技术、音乐传入吐蕃,一时间吐蕃与大唐修好,为随后的开元之治创造了稳定的外部环境。
  二月庚戌,中宗御梨园毯场,命文武三品以上抛毯及分队拔河。韦巨源、唐休璟衰老,倒地不起。中宗韦后、安乐公主临观,大笑不止。
  四月,中宗听说五王宅中有池名“隆庆”,望气者言:“常郁郁有帝王气,比日尤甚。”中宗奇之,不日驾幸隆庆坊。
  中宗的突然驾临,让五王宅措手不及。相王几乎调集所有相王府的家臣齐聚隆庆坊,以策帝后的安全。
  中宗兴之所至,竟在隆庆池旁大宴群臣,偕韦后上官婉儿泛舟湖上,谈笑风生。相王与五王驾小舟紧随,不敢有片刻放松。
  与隆庆池的热闹相比,后院显得格外清静。临淄王妃带着家奴、侍女在前面打点,女眷所居的后院空无一人。
  圆拱门前,一道绿影一闪而过,笑道:“真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他不准我出大门半步,我想你们想得快发疯了!写信哪比得上见面啊,要是你再不来,我铁定死在这,是憋死的!”
  任淼拉着跑的敏含笑看着她,她依旧充满活力,让人打心里舒服。敏坐在院中的凉亭里,笑看着她的大嘴一张一合。
  “你怎么样?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啊?紫叶的身体好些了吗?前一阵子刚能下床,可不能逞强!爽怡的心情好些没有,还是不肯说话吗?我要是能去,准保把她逗乐!敏敏,你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吧,我真的快憋死了!他总认为外面有洪水猛兽能把我吃了,他真是杞人忧天!你快给我想想办法,我真的很想去看看紫叶和爽怡啊!”淼拉着敏的手忙不迭的说着,一双眼睛渴望的看着她。
  上次的事件让李隆基对敏失去信任,他担心再度发生这样的事,便不许淼自行出门。敏也乐见于此,这几个月忙于照顾爽怡和紫叶,也为日后打算。她看着眉间洋溢着喜悦的淼,心中一痛,忽而问道:“临淄王打算什么时候娶你?”
  滔滔不绝的淼顿时哑口无言,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脸上几分羞赧几分愧疚,不敢正视敏的眼睛,低声道:“他已经帮我安排好了身份,是武则天母亲杨氏家族,也算是出身显赫。他说要等到天下大定时,三书六礼迎娶我进门。”
  敏怎会看不透她的心思,四人中只有她一人固守着她的幸福,而她的朋友却形单影只,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敏轻轻拍着她的头,笑了起来。“要做新娘子的人怎么愁眉苦脸的,会招来晦气的!说不定你将来会是我们中身份最显赫的,我们可都要靠你来撑腰的!你可要牢牢抓住他啊!”敏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眼中透着深切的期盼。
  淼看到敏眼底最深的痛楚,还未开口,敏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山雨欲来,我必须提早打算。我要送紫叶和爽怡到安全的地方,还有很多事要办,这阵子恐怕不能来看你,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最好不要出门。李隆基最近应该也很忙,可能顾不上你,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你在这里,我也可以放心。”
  淼浑身一震,没想到历史的车轮这么快就碾压过来,她却没有什么切身感受,不知道随着而来的暴风雨会带来怎样的灾难!
  “哇——”婴儿响亮的哭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两人循着哭声看去,拱门前一个绝代佳人抱着婴孩细声哄着,一举一动透着无双的美丽,宛如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敏惊得从石凳上蹦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瞪着拱门前的女子。
  淼看了灼华一眼,悄声在敏耳边道:“她是三郎在潞州纳的妾,叫赵灼华。去年从潞州回来时,她刚生产不久,便让她在潞州静养。前几日他们母子才从潞州回来。可能是还不熟悉府里的情形,况且她还要照顾孩子,王妃才没让她到前面去。”
  敏听到“灼华”二字仿若平地惊雷一般,正巧灼华抬头,两人视线交会,都是一震。敏细细打量灼华那未曾改变依旧艳冠群芳的容颜,只是眉眼间多了些妖娆的妩媚,在她看来却恍如隔世。
  淼感觉出气氛的尴尬,轻轻推了推敏,敏才恍然回神,稍稍收摄心神,才道:“我一天没吃东西,你帮我去拿点点心什么的给我垫垫肚子,好吗?”
  淼狐疑的看着存心支开自己的敏,转头去看灼华,她低头抚弄孩子看不到表情。淼知道敏不想让她知道什么,她深谙不求甚解的道理,快步出了院子。
  敏听着淼的脚步声消失,才扬手说道:“你抱着孩子过来坐吧!”
  灼华信步走来,缓缓坐在敏的对面,轻轻摇晃着怀中熟睡的孩子,嘴里轻轻哼着曲子,正是《从开始到现在》。
  敏回想着当初两人初见时的惺惺相惜,到再见时的剑拔弩张,此时此刻更是身份悬殊,不由得心生感慨,道:“我以为你跟在他身边,至少心里是幸福快乐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的重逢,你竟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太令我意外了!”
  灼华低声吟笑,缓缓抬头,狭长的丹凤眼蕴满浓浓的恨意。她唇角勾着笑,嘲讽的瞪着敏道:“的确太意外了!我一直以为你是重信守诺之人,没想到也只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罢了。”
  敏怎会猜不到她为何恨自己,当初答应永远不哼唱那首曲子,却在最失意的时候无意识的唱了,自己的确违背了诺言。敏略感羞愧的道:“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不是有意的。我怎么知道你爱慕的是——”
  “你住口!”灼华愤怒的打断她,却吵醒了怀中的婴儿,孩子撕心裂肺的哭着,小手挥舞着要母亲。灼华却厌恶的打开他的手,任凭孩子哭哑了嗓子,她却连正眼都不屑看。
  敏震惊的看着冷漠如斯的灼华,遍体生寒,她不敢强行去抱孩子,灵机一动轻轻哼唱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没有眼睛,一直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襁褓中的婴孩奇迹般的停止哭泣,好奇的看着敏,将粉嫩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咯咯的笑了起来。
  敏笑看着粉妆玉琢的孩子,赫然对上灼华怨怼的眼神,只听她毫无感情的道:“你真是厉害,一首童谣就虏获我儿子的心,我真是小看了你!”她抱着孩子起身快步出了凉亭,孩子的小手却挥舞着想要敏,被她一巴掌打在孩子稚嫩的小手上,孩子又放声大哭起来。
  敏气急追了出去,喝道:“你有气就冲着我来,你拿孩子出气算什么!这是你的亲生儿子,舐犊之心你总该有吧!”
  灼华蓦然止步,回眸一笑。“你倒是提醒了我,母以子贵,我的将来全压在这个儿子身上。我不仅要成为王爷最得宠的妃子,我还要的我的儿子成为世子,继承我丈夫所有的一切!你就等着看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败在我的手上,看她怎样独守空房,夜夜哭到天明!她若是有孩子更好,我会让她好好尝尝我的手段!”
  敏浑身一抖,想要拉她,却见她身形一瓢早在拱门之外示威的笑着,便消失在偌大的庭院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口,敏紧压住胸口,一口血却喷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
  敏悄悄回到隆庆池边,便被震耳欲聋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只见三头大象沿着隆庆池边踩着水,水花声兼之地动山摇的气势,着实把敏吓了一跳。随中宗来穿门没听说要带大象的,从哪弄来三头体积庞大的大象呢?中宗韦后坐在龙船上指着大象说笑,一旁的上官婉儿的脸色却不太好,不经意的扫了紧随的小船上的相王李旦。李旦面色平静,但眉宇间却带着淡淡的担忧。
  敏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几头大象并不是为了中宗助兴而来,而是厌胜之中。中宗因为听说了隆庆池龙气之说,才突发兴致来看,原来是要破坏隆庆池的龙气。一直以为中宗无能,可维护皇权上中宗却一点也不含糊。敏看着开怀大笑的帝后,悄悄看向小船上的李隆基,这是他的府邸,他会怎样反应呢?李隆基悠闲的饮酒,似全不将这些放在眼里。可敏看到他眼底深藏的愤怒与隐忍,一时间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三头大象噼里啪啦的踩了一圈,便被专人牵走。中宗似是游行已尽,挥了挥手要靠岸。敏见中宗的龙船渐渐靠岸,便到池边准备迎驾。突然,龙船上一阵吵闹,只听“噗通”一声什么坠入了湖里。敏一惊,探头望去,中宗臃肿的身体挤出龙船外,一手探向湖面,一边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救朕的昭容!”
  龙船中的宫女内侍急忙七手八脚的拉住半个身子悬在外面的中宗,一边手舞足蹈的随着中宗高喊:“昭容娘娘堕湖了,快来人啊!”
  敏脑中一片空白,不由分说的跳进湖里,急急的游向龙船,她的眼里只有在水中沉浮的人,再无其他。敏救人心切,身上没有沉重的铠甲,早一步游到上官婉儿的身边,一头托住她的腋下让她露出水面,再度看到她苍白的脸颊,急急的喘着粗气,敏才放下心来。敏看向龙船,中宗扶着船柱长出了口气,站在他身后的韦后眯着眼睛里满是恼恨。
  敏还未来得及辨别韦后的神色,侍卫便已过来,想从她手中救下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却紧紧攀着敏的手,抵死也不松手。敏低头看她,却见她眼中溢满了温情,脉脉的凝望,敏心中一痛,却硬生生撇开视线。
  两人被侍卫簇拥着上了岸,立刻有宫女内侍拿来披风披在两人身上。中宗急急从龙船上下来,赶到上官婉儿的身边,细细的将她打量一番才抱在怀里,随着内侍的指引进了内殿更衣。
  一场落水事件让隆庆池边瞬间喧闹又瞬间寂静。敏独自一人站在池边看着人群逐渐远离,心里无限悲凉。虽是夏初,湖水冰凉,微风吹起,敏浑身打着寒战紧紧拢着披风。中宗的眼神,上官婉儿的淡漠,韦后的愤恨,让她一时迷惑,刚才龙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上官婉儿怎会无故落水,韦后一向笼络上官婉儿,怎么会突然有那种极端的眼神。她心里极度不安,那场掩盖在平静波纹下的波涛蓄势待发,似乎随时会掀起滔天海浪,不由得为上官婉儿捏了把冷汗,她真的难逃此劫吗?
  一双大手突然拦住她的肩,让她惊惧的一颤,苍茫抬头对上薛崇简深邃的眼神,她不着痕迹的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他死死的按住双肩动弹不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却看他别有深意的笑笑,扶着她往内室走,俯头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男人最好面子,不可能无限制的容忍自己的女人越轨。以前的武三思和宗楚客最起码可以稳固朝政,如今这两个不过是酒囊饭袋,还恃宠称骄,跟二张有何区别!皇帝最恨二张,对他们自然不会再留颜面!帝后间的矛盾已经激化,随时会爆发。”
  敏惊异的扭头看他,想要洞察他的思绪,却见他眸色变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底是深不可测的火光。她这才发觉刚才匆匆一瞥,嘴唇竟擦过他的脸颊,一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薛崇简原本扶着她的手蓦然收紧,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她浑身尽湿,热力都透过衣衫散发出来,与他身上的热气呼应,敏不由得脸红,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隔开与他的距离。他却紧扣着她的腰不放。
  敏不服输的瞪着他的眼,却瞥见他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害怕,她心猛地一痛,脑海中浮现灼华似怨似恨的眼神,她忍下心中那一抹心疼,冷漠的开口:“不要忘了你对灼华做的一切。”
  薛崇简大惊失色,蓦然松手,敏轻身一跃跳出他的怀抱,他怅惘的伸着手,不知所措。
  敏咽下口中的热血,嘲讽的笑着,双手紧扣着披风毅然转身,再不去看他一眼。
  隆庆池边,杨柳依依,微波荡漾,人却孤守彼岸——

  毒药

  月正当空,泄得一地银白,波平如镜的湖面倒映着明月,月华映衬着岸边人脸色愈加苍白。
  爽怡一身素白衣裙站在树下,清风吹起她的裙摆,晕染着月华飘飘欲仙。
  敏遥遥走来就见她一副欲乘风归去的模样,心中不安,急急走上去握住她的手,见她回神,才微笑道:“外面起风了,你站在风口对身体不好,我们回去吧!”
  爽怡眼神空灵的没有一丝波动,缓缓的转头依旧看向星河,默默的发呆。
  敏心疼却无奈的摇头,事情至今已有半年,爽怡从未开口说话,整日站在院子里看天,天色晚了也不休息,敏只能半哄半强迫的拉她进屋,逼着她吃几口饭。敏看着她瘦削的双眼深陷,心酸悲苦。刚要说话,风灌进嘴里,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爽怡急忙扶住她,伸手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虽不言语,眼中却深藏着关切。
  武仁惠急急跑来,跟爽怡一起扶着敏进了屋,敏刚喘匀气,武仁惠便端着一碗墨黑的药汁站在她面前,敏苦笑连连摇手。“我的病都好了,不用再喝药了。好惠惠,你把药倒了吧,我闻不了这味儿,我都要吐了!”
  武仁惠丝毫不让步的又将药碗往前凑了凑,蹙眉嗔道:“好了?好了,你还咳嗽!大夫说你阴邪入体,郁积不发,你不吃药这寒气排不出来,怎么会好!你这病都拖了半个月都不见好,你还不喝药!快点,这药要趁热才有效,快喝!”
  敏抗拒把药碗往外推,急道:“我喝了半个月的药都不见好,就证明这方子没有效,喝了也没用!况且这药一喝下去,整天昏昏沉沉的,晚上躺下要到第二天下午才能清醒,闹得我什么事也不能干,我都好些天没进宫了,宫里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武仁惠不听她强辩,又将药碗端到她面前,急道:“你都病成这样了,难道皇上皇后也不让你歇歇啊!这药方大夫已经改过,喝了一定有效。我知道姐姐怕苦,蜜饯我都准备好了,姐姐你就别推三阻四了,快快喝药吧!”
  爽怡伸手端过药,径自凑到敏的嘴边,不客气的灌了下去。敏震惊于爽怡的动作,没反应过来药就已经下了肚。敏控诉的指着她们两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上次她跳水救人,没想到一回来就高烧不退。古人对风寒极为重视,有时一场感冒就能要了命。大夫下了祛寒的药,发了热烧退了下来,但人总是乏力,咳嗽鼻涕不断,敏倒是不在意,原来在家时发烧感冒都是常事,没什么要紧。谁知这次真是病来如山倒,她卧床多日才真正缓过劲来。
  迷迷糊糊时,似乎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可她只能看到朦胧的影子,分辨不出是谁。待她完全清醒,她才知道落水后没几天,定州郎岌上言:“韦后、宗楚客将为逆乱。”韦后大怒,命侍卫杖杀之。中宗自始至终未发言,脸色却极其不悦。一时间韦氏集团忐忑不安,前几日刚因韦后与上官婉儿一言不和,以致上官落水,中宗已对韦后动怒。韦氏集团无不人人自危。
  敏很想见上官婉儿一面,可这半月来她一直身居宫中,而敏身体有佯,不能将病带入宫廷,只能留在宫外苦等。当日她和韦后起了什么冲突,竟然会失足落水。说是失足落水,但宫廷中早有谣传是韦后和上官昭容一言不和,韦后一气之下将上官婉儿推下龙船。上官婉儿明里暗里依附韦后,两人一直相处融洽,怎么会说翻脸就翻脸呢?
  心思百转,却哈欠连天,她任由武仁惠扶她躺倒,她几乎是沾枕就着。迷迷糊糊间,只觉得置身于集市之中,讨价还价之声不绝于耳,她将头深埋,耳边却充斥着磨刀宰猪的声音,她不耐烦的想要逃离这份嘈杂。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低垂的床帏,随着气流翻飞起伏,她盯着纱帐一时回不过神来。
  “慕容敏,你给我出来!你以为躲起来我就拿你没办法吗?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烧了你的府邸!”凄厉的喊声透过床帏传入重重纱帐后,伴随着刀剑相击的声音,极为刺耳。
  敏听出是上官婉儿的声音,立刻坐起身来,却是一阵头晕眼花。她按着太阳穴掀起床帏,却见房门洞开,武仁惠和爽怡守在门口纹丝不动,门外的小郭却和一名侍卫颤斗,小郭招招不留情面,防守的滴水不漏,上官婉儿被挡在门外,发髻散乱,发丝低垂,衣衫褶皱,不似她平日的端庄谨慎。圆睁的双眸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恶狠狠的瞪着挑帐而起的敏。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吗?”上官婉儿上前一步,险些撞上小郭轻撩的剑锋,鬓间的发丝被剑气隔断,纷纷飘落。
  敏大惊失色,赤脚起身,大喝:“小郭,住手!”她急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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