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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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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夕远呆望着房顶上的一个黑点儿,好半天没说话,眼泪顺着眼角静静流下来。
许久,他摘了眼镜放到旁边,闭上眼睛,轻声说,“我们女儿,叫梦雪吧?”
冰兰没再说什么,慢慢摇着女儿,转头望着窗外轻声哼唱:
Blossom of snow may you bloom and grow
Bloom and grow forever
Edelweiss; Edelweiss
Bless my homeland forever
Bless my homeland forever……
“吃饱了吗?我们上去吧?”
听到云风低沉的声音,梦雪抬起头,发现云风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睛里却透着平日少见的关切。
梦雪心里就是一颤,她真想对他大声说:祝你生日快乐!永远快乐!然后他就会真的快乐起来,会像小时候那样常常开心的笑。梦雪深呼吸了一下,鼓足勇气,望着云风的眼睛,微笑着说,“生日快乐!”
“嗯。”云风看看她,轻声答应一声,起身拉着梦雪上了楼。梦雪感到云风的手轻微的动了一下,更紧地拉着她的手。她有些忐忑地扭头看云风,他依旧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心里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上楼梯的时候梦雪还期待着云风也会对她说生日快乐,可是云风却一直沉默什么都没有说。她心里好一阵失落,不过很快就开始安慰自己:他一定在心里默默祝福我呢。其实,很多话又何必非要说出来呢?我又何必那么在乎那些虚伪的形式?而且只要云风快乐了,我自然就快乐了,我祝福了云风也就等于祝福自己。梦雪这么想着仿佛和云风有了心灵感应,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一月 雪绒花 13
吃过饭六个人说说笑笑到未名湖边拍照,梦雪一直拿着X1爱不释手,拍个不停。
湖面上梦雪举起相机看着取景框里雪飞,云风,阿哲,韩月和小鱼肩并肩站在一起,“OK,要拍了啊,西瓜……”梦雪按下快门儿。
“糟糕了,存贮卡已满!最后一张合影没存上。”她拿着相机走过去。
“满了?这都拍了有一百多张了?”雪飞拿过相机拨到回放看了看照片编号。
阿哲坐到石舫上,笑了,“可算满了,这下清净了。”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走了,都这点儿了,还能看俩电影,晚上我还有事儿呢。”
“什么事儿啊?”小鱼凑到阿哲旁边小声问。
“小屁孩儿,跟你说你也不懂。”阿哲拍了拍小鱼的头,“哎?你们想看什么电影?得,小雪云风,你们挑吧。”阿哲拿过小鱼手里的塑料袋递给梦雪。梦雪接了袋子,拿出一摞碟一张一张翻看,云风走在梦雪左边,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低头看着。
梦雪挑出一张碟,抬头看了一眼云风,他点点头。“《The Big Blue》”梦雪对阿哲说。
“嗯,不错,还一个呢?”阿哲问。雪飞,阿哲,韩月和小鱼走到了前面聊着什么。
梦雪从头开始又翻了两遍没回答,抬头看到雪飞背着的吉他,冲前面问:“《猎鹿人》在不在小电影厅里?”
“在啊,不过我们都看过了,你俩自己看吧。”阿哲回头说了一句。
雪飞回身倒着走,“那正好,小麦刚发短信催我去练琴呢,看完《The Big Blue》我就颠了啊。”他笑着,头发一颤一颤的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 明亮的眼睛像两颗温暖的太阳。梦雪看着雪飞点了下头。这时,一群鸽子从博雅塔上呼啦啦飞起,滑过一个优美的弧形,掠过未名湖上空向*方向飞去。
看完《The Big Blue》,雪飞,阿哲,小鱼和韩月都走了。艺术系小电影厅里只剩下云风和梦雪。C*atina响起来的时候,云风轻轻捏了一下梦雪的手。梦雪转头看他,他望着银幕,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电影厅里漆黑幽暗,俩人手拉着手紧挨着坐在长椅上望着屏幕,他们的脸一会儿亮起来,一会儿暗下去,静静的关注着陌生国度里一些陌生人的悲欢离合,好像他们只是冷静的看客,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云风和梦雪不知道,由于他们的出生,十七年前的一月雪雷差点儿送了命。
“雪同志,你那儿盯着儿子看什么呢?”白灵从厨房走出来坐到雪雷身边,雪雷坐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雪飞搭积木。
雪雷愣了一下,猛地站起来,“汤煲好了?”
“唉呦,还没好呢。”白灵赶紧跑过来扶着雪雷坐下,“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能这么突然起来,你的心脏受不了。”
白灵拿过雪雷的胳膊摸着他的脉搏,关切地看着他,“你最近是怎么了?总一惊一咋的,我说句话你都能吓一跳。”
“哦,没事儿,可能这几天没睡好。”雪雷躲开妻子的目光,抬手拿了块儿积木搭在儿子的积木上。
“脉搏还算正常,以后下午别喝茶了,影响睡眠。”白灵叮嘱完起身去厨房烧菜。
雪飞笑呵呵的看着爸爸,“爸爸!搭好啦。”
“嗯?这么快?”雪雷愣了一下,一抽手,搭好的积木哗啦啦全碰倒了,雪飞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了?”白灵听到儿子的哭声跑过来抱起雪飞,“他爸,你怎么回事儿啊?!汤煲好了,你快送过去吧。”
雪雷歉疚地看看白灵,起身进了厨房。
此时此刻,对面屋里,冰兰和秋雨荷正在南屋聊天。秋雨荷坐在床边,冰兰靠在床头,一手抱着云风,一手抱着梦雪,正给两个孩子喂奶。
“小兰,真是辛苦你了,我这儿还是一点儿没奶,这样下去不会把你给累坏吧?”秋雨荷心疼的看着冰兰说。
“雨荷姐,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养身体,我刚好奶多,小雪吃的少。”冰兰看着怀里的云风,“小风真乖,第一眼看这孩子我就觉得特亲。”
秋雨荷眼圈儿红了,“我真是没敢想,过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又成邻居了。这辈子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真是太幸运了。”
“幸运的是我。”冰兰抬头望着秋雨荷,“雨荷姐,你不知道,小时候我是听你的钢琴长大的,记得那会儿听你弹萧邦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就总是发痴走神儿,为此没少给先生打手板儿。”
“我怎么不知道?记得吗?有一天,你急匆匆的跑到我家,推开我的房门站在那儿。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然后你一脸严肃的质问我:昨晚儿的曲子为何只弹了一半儿。”
“你还记得啊?!结果,你听了之后特冷静的看了看我,一言不发坐到钢琴前,一点儿不差,就从昨晚儿断了的那个音开始弹起。”两人会心的笑了。
秋雨荷抬手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脸蛋儿,“那年春天你就去英国留学了,知道没人在隔壁听我弹琴,整个夏天心里都空落落的。”
“还说呢,我到了英国就到处找萧邦的唱片,各种版本的都买了,感觉都不如你弹的好。那时候剑桥天天下雨,心情特别糟糕,那些年都是听萧邦的钢琴熬过来了。”冰兰望着雨荷,“等小雪长大了,你能教她弹钢琴吗?”雨荷点了点头。
秋雨荷看着襁褓中的梦雪,“小兰,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小雪怎么姓梦不姓林?”
“噢,没什么不合适的。夕远有个至交叫梦远。他父亲是夕远的导师。我去英国的第二年夕远考上了北大,可他连去北京的路费都没有,梦老师知道了,很快给夕远汇了路费盘缠,到了学校又接夕远到家里吃住。夕远和梦远是同班同学,两人一见如故成了好兄弟,梦老师梦师母真把夕远当成亲儿子一样疼。那会儿我在剑桥,家父说什么也不许我跟夕远交往,多亏梦老师一家照顾夕远,才有我们的今天。十二年前,梦老师和师母自杀了。三年前,梦老终于*昭雪,今年年初,梦远被任命为经济系系主任,也算是子承父业,没想到……”
冰兰说到这里发现秋雨荷已是泪流满面,她连忙打住,“雨荷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疼了?我去叫白太夫…。。”
秋雨荷一把拉住冰兰,“我没事儿。”她慌忙抬手擦了擦脸,努力笑了一下,“没事儿了。我是高兴,四月份搬过来知道你住我家楼上,那会儿我就想大哭一场来着,笑天说怀孕时不能哭,我就只好忍者,你看看,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冰兰放心地笑了,“你啊,还真能忍,我当时可是没多想哭的稀里哗啦的,笑话我了吧?”秋雨荷摇摇头,冰兰爱怜地望着襁褓中的云风,“雨荷姐,云风这名字好听,很大气,适合男孩子,是他爸给起的吧?”
“是我起的,他爷爷的名字有个风字……”
秋雨荷话音未落,只听门外哗啦一声。雨荷连忙起身开门出来,只见客厅地板上一个大砂锅摔碎了,地板上全是汤汁,几条鲫鱼在地板上颤抖着好像在垂死挣扎,雪雷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秋雨荷连忙走过去,“雪部长,您没烫到吧?”
“噢,没有没有。”雪雷看了看雨荷,又看了看地上的汤,“你看我真是笨死了,连锅汤都端不好,我马上回去让白灵再煲了送来。”
冰兰把云风和梦雪放到床上,关了卧室门出来,“没关系没关系,别再煲了,云嫂也煲着汤呢,白大夫每天那么忙还给我们煲汤,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白灵抱着儿子进了屋; “哎呦,怎么搞的?汤全洒了?真是的,他爸,你抱着小飞,我收拾一下。”
“不用了,你们快回去吧。你这一下班就给我们煲汤,晚饭还没吃呢吧?”雨荷到厨房拿了拖把开始收拾。
“不好意思,他最近心脏不太舒服,大脑反应迟钝,回头我再给你们煲。”白灵笑了笑拉了拉雪雷的袖子,“那我们先回去了。
“哦,对对,等煲好了让白灵给你送过来,你们好好休息吧。”雪雷僵硬地微笑。
“雪部长,白大夫,你们太客气了,真的不用,我们哪能这么麻烦你们。”冰兰摸了摸雪飞的小脸儿,“小飞啊,怎么哭啦?小飞,不哭啊,这孩子长的真俊。”
白灵一笑,“像他爸。”一家三口进了对门的家。
雪雷一进门径直走到衣柜里拿了手枪和军大衣。
“你这是要去哪儿?晚饭不吃了?”白灵抱着儿子看着雪雷挎上手枪,穿上军大衣。
“你们先吃,我得出去一趟,马上回来。”雪飞低着头扣上大衣的扣子。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吃完饭再去不行吗?”白灵看了看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
雪雷亲了亲儿子的脸蛋儿,“乖儿子,好好在家陪妈妈啊。”
“外面雪大着呢,你慢点儿开。”白灵连忙从衣架上拿了围巾和帽子塞给雪雷,手刚好撞到雪雷腰间硬梆梆的手枪上,她的心猛的一颤。
雪雷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拍了拍白灵的手背,“我走了。”
“啪!”的一声。银幕上尼克举着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他应声倒下。葬礼过后,C*atina再度响起来。伴着忧伤的吉他曲,梦雪和云风看着漆黑的屏幕上雪白的字幕缓缓向上滚动。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月 雪绒花 14
从黑暗的电影厅出来,外面阳光灿烂。云风和梦雪沿着临湖路往家走,未名湖上很多学生在滑冰,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想滑冰吗?”云风低头问梦雪。
梦雪点点头,仰着脸儿半眯着眼看着云风,“天气真好。”
“嗯。”云风抬手把梦雪的帽子往下拉了拉。
二十八年前的圣诞节却没有太阳,大雪连连下了整整两天。位于八达岭长城脚下的*监狱阴森死寂,一阵疯狂的笑声穿透监狱高耸的铁丝网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人物,还看今朝。
数*人物,还看今朝!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真干净,真干净,真干净,哈哈哈……哈哈哈……”
云笑天充满激情撕心裂肺地朗诵完,站在茫茫的风雪中,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万里长城,仰天狂笑。脸上没长好的伤疤砰砰砰地裂开,鲜血流了一脸。突然,他双膝跪倒,以头抢地,失声痛哭,泪流满面。几个红卫兵过来一阵拳打脚踢,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去,扔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许久,他缓缓的坐起来,面对着墙,用手指沾着脸上的血泪在灰白的墙上画了一支才露尖尖角的荷花。他呆望着鲜红的荷花,挥手在旁边狂草签名,那名字看起像哭之又像笑之。
梦雪拿着一个小盒子靠在书桌边儿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幅水墨荷花图,画上题诗曰: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残荷听雨声。狂草签名看起来像哭之又像笑之。这副画是雨荷阿姨去世后的第三天云笑天画的,然后他默默地把画挂在云风卧室的墙上,那时云风高烧绝食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六年了,云风几乎从没笑过。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梦雪看看对面沉默的云风,“刚爸爸问我们放假哪天过去呢。”她低头拆开盒子拿出一个蓝色鼠标。
云风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没抬头,“19号放假,你想什么时候走?”
“都行,你定吧。”梦雪说完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云风抬头看了梦雪一眼,放下书拿过盒子看,见盒子上写着:Go surfing in a right way! Left…handed Mouse,especailly designed for Left Handers。
梦雪把鼠标接上放到笔记本的左边儿,“你看这鼠标,那天陪兰兰到硅谷买U盘在一小摊儿上发现的,本来想买两个留着给你备用的,结果那人说这东西全北京独一份儿,就这一个,你来试试?看看舒服吗?”
云风点点头,却没有过来试。梦雪把云风书桌上的书籍和本子整理了一下,“那我先上去了,快期末考试了,好多没复习呢。”
云风站起来,伸出左手拉了梦雪的右手,低着头拉着梦雪来到客厅的钢琴旁。
梦雪不好意思地笑了,“都晕了,差点儿忘了。”
云风不说话,示意梦雪坐到琴凳的右面。他打开琴盖儿,坐到梦雪的左面,开始弹夜曲Op。 9 No。。梦雪靠着云风,望着窗外。夜深了,窗外漆黑冰冷,窗玻璃上结满了雪白的冰花儿,看起来像一片冰封的森林。
白灵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窗外漆黑冰冷,大雪纷飞,窗玻璃上结满了雪白的冰花儿,看起来像一片冰封的森林。夜深了,雪雷还没有回来,屋里格外安静,白灵轻轻拍着熟睡的儿子,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突然,客厅里电话铃声大作,打破了宁静。白灵慌忙跑出卧室关严了门,双手抓起茶几上的电话。
“我是龙承。”
“龙参谋长?!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雪雷他不在……”
“雪雷在我这儿。他心脏病复发了,我已经叫我的警卫员刘大个儿去接你了。”
“啊?!怎么回事儿?!严重吗?”
“他晕过去了,你父亲已经到了。你准备一下,刘大个儿马上到。”
“多谢参谋长!”
“以后叫我大哥!”电话那边儿龙承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白灵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望着窗外轻轻拍着熟睡的儿子。窗外漆黑冰冷,大雪纷飞,窗玻璃上结满了雪白的冰花儿,看起来像一片冰封的森林。她的心一阵阵发紧,眼泪顺着脸颊静静流下来。
梦雪靠着云风瘦削的肩膀失神地盯着窗玻璃上阴森的冰花儿,夜曲结束,云风将右手从琴键上移开,拉了梦雪的左手,看了看她点了下头。梦雪会意的把右手放到键盘上,两人默契的弹奏。当Tristesse最后一个尾音消逝之时,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冰凉忧郁了。Tristesse是雨荷阿姨教给他们的第一首练习曲,每年生日他们一起弹这首曲子已经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
“你去把书拿下来看?”云风在梦雪耳边轻声说。梦雪点点头上楼取书。
梦雪拿了书下来躺在沙发上,听着琴声读书。多少年来,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感觉心境平和自然,所有的躁动与不安都不翼而飞。几首马祖卡之后,云风重弹夜曲Op。 9 。梦雪把书扣在胸口,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样宁静美好的时光永远继续下去。 。。
一月 雪绒花 15
傍晚下了课梦雪戴上耳机打开MP3跟着几个同学走出外文楼,Michael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梦雪身边,“你是在听萧邦吗?”梦雪正举着相机看着LCD取景框,LCD上是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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