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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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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技术虽然谈不上一流,但绝对保证你满意。”
梦雪看着云风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他一定是看到天骄化着淡妆很美很优雅才想到给她化妆的。这就是昨晚儿他提到的绝招?真是幼稚,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吗?她想跟天骄比美貌除非去整容。没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如果真心爱一个人会因为她没有涂口红就不爱了?或者因为她画了眼影就多爱几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这样才够纯粹。不过她实在不忍心打击云风的一片好心,由着云风在她脸上描画。
云风开始笨拙地给她涂眼影儿,她闭着眼睛忽然说,“我想起一个问题。”
“什么?”
“我好像还没洗脸呢。”云风停下来,两人对视了片刻都笑了起来。
云风刚好买了号称具有极强美白功效的洗面奶,他念着说明书指导梦雪洗好脸,从头开始给她化好了妆,又嘱咐了半天才匆忙地赶去学校。梦雪站在镜子前冷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在看着另一个女人。云风的好意让她感动,更让她难过。他不知道她和雪飞的爱情在看到雪飞搂着天骄切生日蛋糕的那一刻已经成为过去式,而在他紧紧拉着她的手默默地和她一起吃蛋糕时,她多么希望他吃下那颗红心第二天早上醒来真的可以像童话故事里说的那样真心爱上她。她叹了口气躺到沙发上拿过电脑,连上MP3,将《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从硬盘和MP3中删除,清空了垃圾箱。
有人轻轻敲门,她合上电脑过去开门,雪飞站在门口冲她微笑,她礼貌地微笑了一下请他进屋坐,“你先坐会儿,我马上过来。”
梦雪去洗手间重新洗了脸胡乱抹了些防晒霜,她没有按云风嘱咐穿那条白裙子,而是换上了平时的T恤牛仔。她和雪飞前后下了楼,雪飞开着吉普车,两人一路沉默上了四环。车里安静得让人窒息,梦雪失神地看着前面,一团团嫩绿色夹杂着刺眼的光斑呼啦啦的闪过,雪飞抬手打开了收音机,车里立时充满了悲凉的歌声: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 将悲伤留给我自己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 将岁月留给我自己
我将生命付给了你 将孤独留给我自己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爱是没有人能了解的东西 爱是永恒的旋律
爱是欢笑泪珠飘落的过程 爱曾经是我也是你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我将你的背影留给我自己 却将自己给了你
两人都沉默不语听着那些爱的箴言,似乎在歌声中静静地跟那段还没真正开始就已经死去的爱情告别。歌声渐渐淡去,两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相视而笑,目光相遇又很快闪开。梦雪忽然觉得好累,头靠到椅背上闭上眼睛,心里升起一丝脆弱的希望,也许她和雪飞还能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她很快发现自己正在极不情愿地为雪飞和天骄祝福。
下一张音乐礼品卡开始了。《吻别》。收音机啪的一声被关掉了。吉普车开上机场高速,一架飞机轰隆隆的从他们头顶掠过。
“小雪,你快看。”雪飞看着舷窗外推了一下梦雪的胳膊。梦雪放下书探过头向窗外望去,雪飞搂了她的肩膀。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耀下的Oahu岛宛如一颗晶莹剔透的翡翠,满眼的翠绿冰蓝。梦雪冲雪飞微笑了一下,转身说,“小风,到了,你快过来看看。”云风抬头看看她,摇摇头又低头看书。
“花子,月月,你们快看啊,到了!真美啊!”小鱼在后座兴奋得差点儿跳起来。阿哲和韩月都凑过去往外看。
“你过来坐。”雪飞站起来让梦雪坐到舷窗边,“能拍下来吗?”梦雪掏出相机问。“你拍两张试试?”雪飞搂着她的肩膀,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梦雪举着看着取景框拍了几张给雪飞看,全都模糊不清。“算了,这相机不行,以后我给你买个专业的。”梦雪点点头放下相机,抬手摘下左耳机塞到他右耳朵里。吉他曲在宁静中开始,婉转低沉中浸透着无限的忧伤,如泣如诉,继而琴声忽转明朗,犹如夕阳下一位哲人看尽尘世的繁华,思考着历史的沧桑,追忆着曾经的辉煌……他扭头看看她微笑,忽然在她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心狂跳不已。这时广播里说了一通什么,两人好像都没听到。
“开始降落了,系好安全带。”云风低沉的声音。
他们连忙坐好系上安全带。《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从头开始,雪飞贴在梦雪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梦雪从兜里掏出一颗心形巧克力剥好递过去。他不接,张开嘴,微笑着看着她。她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迅速的把巧克力塞到他嘴里。他含着巧克力笑了,她脸颊绯红低了头。飞机在巧克力甜蜜的浓香中徐徐降落在火奴鲁鲁国际机场。
六个人排队过海关,阿哲嬉笑着凑近梦雪; “小雪,你们那周游世界蓝本有六年了吧?这下总算去过一个地方。跟我说说,云风都在那上面写了哪些地方?打算什么时候去啊?”阿哲满不在乎地笑了。雪飞和小鱼也看着她笑。韩月捧着红宝书打了个哈气。云风紧紧拉着梦雪的手不吭声。
梦雪看着阿哲略带嘲笑的目光,嘟着嘴说,“不告诉你。总之,蓝本上写的我们早晚都会去的。”梦雪扭头询问的看了看云风,云风看看她没说话,拿过她手里的护照和自己的护照放到一起。
阿哲哼了一声,“都去?做梦吧。先不说得花多少银子,那上面五大洲四大洋至少得有几百个地儿,这辈子什么都不做专职旅游,就是走马观花过一遍都不一定够。”
梦雪着急了,“你不信,那我们打赌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求救似的看看雪飞。雪飞冲梦雪眨了一下左眼,拍了一下阿哲肩膀,“我赌小雪赢。”阿哲立时无语了。梦雪和雪飞同时伸出手,两人击掌,相视而笑。
这时,梦雪忽然注意到不远处一位中年女子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她穿着一袭黑色纱裙,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气质典雅,神情落寞,耳际处戴着一朵洁白的兰花,十分显眼。这不是雪山飞狐吗?她忽然想起去年在水木清华旅游版上看到她的*照:她一袭黑衣站在凄尘伊刹的石柱林间,温婉的浅笑,耳际处盛开着一朵洁白的兰花,身后绚丽的夕阳在玛雅金字塔顶端缓缓沉落。
“你看,雪山飞狐……”梦雪伸手指着那女子喃喃的说。
“Honey,他们在拍电影。”男子贴在她耳边柔声说。他懒散地吃着巧克力,空气中巧克力甜蜜的浓香弥漫开来。
梦雪向远方望去,那里有六位风华正茂的少年说说笑笑的出了海关,他们手牵手肩并肩向明媚的阳光走去,那些无忧无虑的晶莹剔透的笑声在她的记忆里久久萦绕,似乎唤起了她沉睡多年的梦想。他们身后一朵洁白的兰花一闪而过,一个黑影募地消失不见了。
走出火奴鲁鲁机场,薰人的暖风迎面吹来。他们刚站稳,一缕香风飘过来,“Hi,请吻,您是云格格吗?”一个天使般的小姑娘笑盈盈的看着云风费力地说着汉语。几个人都吃惊地看着她,只见她面如桃花,目若秋水,身穿一条洁白的连衣裙,裙摆下端画着一支粉红色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她身后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保镖,黑皮肤黑墨镜黑西服黑皮鞋,双手交叉手臂上挂着很多芙蓉花环。还没等云风说话,两人同时向云风深深鞠躬,“Hi,o ha yo go za i ma si。”
阿哲首先大笑起来,“哈哈,云格格?就是他没错!”小姑娘脸颊微红,怯怯地看看云风,又向他微微鞠躬。
云风点点头,“您是?”
纯子笑了,又鞠躬说了一句日语,看大家都没听懂,指了指自己,“My name,北…岛…纯…子。Aloha!”然后回身从保镖的里拿过芙蓉花要给云风戴上,但云风太高她够不到,就微笑着举了举花环,云风明白了低了头,纯子踮着脚把芙蓉花挂在他脖子上。
“Aloha!”云风伸出手想和她握手表示感谢,纯子没看到转身去拿另一个花环。云风脸腾地红了,慌忙收回手低着头看着胸前的花。
“哈哈哈……”看着云风手足无措的样子,阿哲,雪飞,梦雪,小鱼和韩月都大笑起来,云风抬头难为情地看看几个人。这时纯子又拿了串儿芙蓉花转过身,看到大家都在笑,云风却板着脸面无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她看看云风又说,“Aloha!”云风以为她意识到刚刚的失礼就低了头,纯子踮着脚把芙蓉花挂在他脖子上。
“Aloha!”云风又伸出手想和她握手表示感谢,纯子却又转身去拿另一个花环没看到。云风脸更红了,无奈地收回手低着头看着胸前的花。如此反复三次,云风脖子上挂满了芙蓉花,五个人都笑弯了腰。
纯子又拿了串儿芙蓉花转回身,看到大家还在笑,云风依旧板着脸面无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她不解地看着云风,迟疑地说,“A…l…o…h…a!”云风咬了一下下嘴唇回身拉过梦雪,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纯子前面。
“Cut!Cut!八嘎丫路,鬼子翻译怎么还没到?”导演大喊一声,五个人听到停顿了一秒钟,然后又爆笑起来。
“笑够了吗?”导演走过来当当当挨个敲了敲五个人的头。“别没完没了啊,给你们一分钟给我冷静下来,下一个镜头该上车了。”话音未落,两辆敞篷Mustang开过来停到他们身边。
“他在那儿……”梦雪微笑着向那群人走过去。
“Honey,你又糊涂了。他们在拍电影,走吧。”男人拉着梦雪上了一辆敞篷Mustang。Mustang飞一般的冲上了H1,向东急驶。
“限速65迈。我们现在时速多少?”梦雪戴上墨镜焦虑的问。
“110。”
“你看!那是什么?我们被警察跟踪了!快跑!”她指着左前方的天空,一架直升机哒哒哒的在空中盘旋。
“这车太烂,不能再快了。”他说完疯狂地大笑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傻瓜,那是在航拍。别紧张,放松点儿。”
“她出来了。雪儿?日语你好怎么说来着?”
“kon ni qi wa。”今天云风才教她的。梦雪跟着雪飞绕过人群迎上去。
“kon ni qi wa!kon ni qi wa。”雪飞和梦雪微笑着向纯子问候。
“小雪姐,小飞哥。您们好!”纯子笑眯眯地鞠躬。
雪飞点点头接过行李车,纯子环顾四周,表情失望地看着梦雪,“云格格怎么没来?”
“哦,他,他没跟你说……”梦雪刚要解释,纯子忽然笑了,“他告诉我了,他在忙演出。谢谢您们!”
“不客气,累吗?”梦雪带着她出了大门。雪飞推着行李车走在旁边。
“不累的。”纯子摆摆小手。梦雪偷偷地打量她,两年不见,她长高了不少,都成了大姑娘了,就是说话时的表情依旧天真烂漫。纯子靠近梦雪小声说,“小雪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梦雪低头听,纯子兴奋地说,“这次我出来一个人第一次哦。”
梦雪点点头。“这么说对吗?”纯子认真的问。“嗯,基本对。我听懂了。”纯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等一下啊。”梦雪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云风的电话,她把手机递给纯子,“是云哥哥,你跟他报个平安吧。”纯子脸马上红了,接过手机双手握着放到耳边,然后不停地点头连声说:“Hi……Hi……Hi……”不知道云风跟她说了些什么,生性活泼好动的纯子一路都乖乖和梦雪坐在吉普车后座一句话都没说。
吉普车经过勺海拐过弯就看到云风站在勺园门口低头看着手里的几张纸。听到车来了就把纸卷起来塞到裤兜里走过来。他冲雪飞和梦雪点了下头,打开纯子一侧的车门说了一句日语,“Hi。”纯子答应了一声下了车站到云风身边。雪飞和梦雪也下了车,雪飞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想提行李,云风走过去拍了一下雪飞的肩膀,“我来。”他一手拎起一个大箱子放到旁边,转身又跟纯子说了几句日语,纯子点头微笑。
“你怎么没去盯着排练?”雪飞把服务生送来的行李架拉过来,把两个箱子放到架子上。
“中间休息一会儿。”云风看看雪飞和梦雪,很随意地说,“噢,等会儿办好入住手续,纯子要跟我去看排练,你们去玩儿吧。”雪飞和梦雪面面相觑,云风又拍了一下雪飞的肩膀,“时间还早,今天天气不错。小雪,我跟云阿姨打过招呼了,晚饭你就别回家吃了。San yo na la。”云风冲他们挥了下手。
“Thank you! San yo na la!”纯子笑盈盈地向他们鞠躬。梦雪和雪飞看着云风搂着纯子推着行李车进了大堂。
五月 三色堇 2
纯子举着摄像机站在十七孔桥上,一会儿拍昆明湖里密密麻麻的脚踏船,一会儿拍西提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云风戴着蓝色反光墨镜站在她身旁,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背靠着栏杆望着对面的万寿山。在他的墨镜里,烧毁后用七十八万两白银重建的佛香阁在阳光下烁烁放光,排云殿附近人头攒动,苏州街传来锣鼓声声,今天的颐和园看起来比当年慈禧办六十大寿时还要壮观得多。他们身旁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时不时有人不小心撞到云风的肩膀,然后是各地口音道对不起。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照在旅游者汗津津的脸上,他们脖子上挂着相机无所畏惧地和人群一起艰难地前行,表情执着而兴奋。
雪飞和梦雪与一对儿老夫妇挤坐在铜牛旁的一张长椅上,他们都戴着蓝色反光墨镜望着不远处的清晏舫。湖边的垂柳像霜打过一般没精打采的耷拉着。“小伙子,和女朋友一起来北京旅游?”雪飞身旁的老先生笑着问道。他和夫人穿着的T恤衫上写着天涯海角。“噢,我们是陪一个朋友。”雪飞说完扭头看看梦雪有些难为情地笑一下。
那天看云风和纯子进了大堂,梦雪跟着雪飞上了吉普车,他就是这样扭头冲她笑了一下,轻轻的,好像怕吓着她似的。“雪儿,想去哪玩儿?”她一时语塞,好像她还从没和雪飞单独出去玩儿过。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能去哪儿玩儿呢?这时,一辆旅游大巴停在路边,导游举着小红旗带着一群中学生向未名湖方向走去。最近几年名校游方兴未艾,为此未名湖边的草坪过了五一长假就开始大面积枯死,像到了秋天。
“五一?跟家猫着吧,连四中里面都TMD挤满了游客。”昨天Michael报告,大K喝高了。“冰老师,您要是不嫌弃到我家住吧,五一我让我妈把南屋腾出来。”他像铁哥们那样拍了拍冰老师的肩膀,“您别不信啊,真的,我家南屋棒着呢,我妈一直舍不得住非要给我留着,跟您说,那间房子在我们大杂院里面儿绝对算豪宅。”他说着说着哭了起来,鼻涕眼泪哗哗往下流。“你哭真他妈恶心。”梁子两眼通红地骂一句,抓起餐巾照大K脸上胡撸了一把,“靠,你丫也算豪宅?那我家都得算别野了,冰老师去我家得了。”
是啊,到处人山人海,能去哪玩儿呢?几天前,她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望五一长假的到来,五一的日程表排得满满的。在那个静谧的午夜,他说要带她去云南,西藏,新疆,敦煌,天涯海角,他说要带她周游世界。不过,那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梦雪扭头望着花坛里的一片三色堇,洁白的花瓣儿,金黄的花蕊,火红的花心。一阵微风吹过,一只只火红的蝴蝶在温暖的阳光中翩翩起舞。
“你回去陪天骄吧。叔叔阿姨不在家,你把车开会去吧。”梦雪打开门要下车。
“她和同事去云南旅游了。”雪飞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他的手很热,她身体就是一颤,回头看他,他慌张地松开手,笑了笑,“你要是不忙的话陪我把寝室东西收拾收拾搬回家吧,都没收拾呢,乱着呢。”他顿了一下,“以后就不在这儿住了。”他的声音有些伤感,梦雪点点头,关上车门。
梦雪抱着雪飞的枕头和两大包脏衣服坐到车里,迟疑地问,“搬回你家,还是搬到后现代公寓?”
起风了,树叶沙沙响。雪飞看了她一眼打着车,“回家。”他没再说话,很快开到家门口。
“以后有空常来家玩儿吧。”雪飞熄了火很随意地说,“我妈总念叨你。”他下了车绕过车头到梦雪这边儿打开车门,伸手要拿她手里的枕头和脏衣服袋子。“你去搬别的东西吧。”她紧紧抱着不撒手,枕头一下子贴在她脸上,不知怎么脸就红了。雪飞看看她笑了一下,走过去开后备箱。她慌忙下了车背过脸去。
“请笑一笑……小雪姐,小飞哥,Smile!お愿いします。”纯子举着摄像机走到雪飞和梦雪面前,云风跟在她身边。
梦雪和雪飞同时站起来,躲过镜头站到一边,“拍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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