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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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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竹越跑越快。“教练?!”她疑惑的看看西竹。

  她们呼哧带喘的赶到跆拳道馆,一推门就看见云风躺在屋中央的地板上,他闭着眼睛,额头上全是血。梦雪只觉一阵头晕,深呼吸了几下勉强站稳。道馆里鸦雀无声,几十名穿着白色道服的学员站在两侧看着云风。男学员眼里多少透着那么点幸灾乐祸,女学员眼里多少透着那么点爱莫能助。一位身穿黑边儿道服的大个儿男生气呼呼的站在云风身边,只见此人面如满月,目若流星,身材修长,挺拔健美。他一身浩然正气不像是坏人啊,难道他就是黑老五?她刚想冲过去,只听他底气十足的问:“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她?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不是?!”最后一个‘是不是’语气近乎哀求了。大家都盯着云风,他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勉强地点了下头。黑老五咬咬牙没说话,抬起腿抡圆了朝云风的肋骨踢去……

  瞬间,她全身所有的血液如海啸一般咆哮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像一头小牛犊奋不顾身的朝黑老五坚实的胸膛撞过去。耳边风声鹤唳,额头掠过一丝凉气,像闪电一样一闪而过。她静静地看着黑老五高大的身躯向后缓缓摔倒在地板上,忽然觉得额头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有点儿痒,是汗吗?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她低头看手,瞪大了眼睛,之后,她只听到噗通一声,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肯定是你晕过去了。这黑老五手真快,你们伤的重不重?”雪飞追问。

  “流了很多血,不过伤口不深。”梦雪喘了口气,心还在噗通噗通的跳。

  其实当时她看到云风满头是血,第一个念头是雪飞要在就好了,不论黑老五白老五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打电话肯定来不及了。小时候隐约知道胖子和他爸之所以害怕雪叔叔是因为雪叔叔有枪,小学的那几年,她最迫切的梦想就是成为双枪老太婆。那样的话,如果雪飞不在她就可以保护云风了。有一天,当雪飞偷偷的把两只乌黑锃亮的真手枪放到她面前时,她惊呆了。雪飞举着枪学007的样子吹了吹枪口:这里没有子弹。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她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护送云风去上学,胖子看见枪吓得撒腿就跑,她原地站住,慢悠悠的举起枪,瞄准胖子的大屁股扣动了扳机,然后胖子慢动作一样的倒下去。她吹了吹枪口说:谁说这里没子弹?那是她唯一一次梦到杀人。我杀他的时候特冷静,有没有觉得我很酷?一天晚上她跟云风描述那个梦,竟然出了一头冷汗。云风看着她没说话下楼睡觉去了。半夜她接到云风的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也做过那个梦。然后就挂了。那个春天,雪叔叔的心脏病复发了,刘叔叔的吉普车整天停在教室门口,一下课就把雪飞接去医院,雪飞不在的日子真是难熬。

  “要是你在就好了。”梦雪咕哝着说。

  电话里传来雪飞的笑声,“听说了,那黑老五黑带五段,全国都没几人打得过他。”

  雪飞没正面回答,她有些失望,握着手机不作声,眼前浮现出刚刚雪飞和天骄幸福的手牵手。

  “怎么?嫌你大哥不会武功啊?要不今晚儿我把双枪偷出来咱们去找那黑老五谈谈?”梦雪忍不住笑了。

  物理系的师生都清楚,黑老五要是和谁谈谈,非把谁吓死不可。可是,一个月前,这事儿还真发生了。我去找秦西竹谈谈。黑老五话音未落,再看他同寝室的俩同学:一个饭盆儿咣当掉地上了,一个饭菜喷了一电脑屏幕。

  黑老五原名萧远山。和萧峰的父亲同名。他是个传奇人物。大家都说主要是因为他有个物理学家父亲。在他二十五岁的人生中,共发生了四件命运攸关的大事儿,十三岁那年就发生了三件:

  一,他获得了物理奥赛金牌。当时这事儿在社会各界引起广泛轰动。有人跳出来说他作弊,奥赛考题很可能是他父亲出的,后经核查,他父亲的确是评审委员会成员,证据确凿,父亲被就地免职。

  二,他成为‘披威’。以他十三岁瘦小的身躯考取跆拳道黑带绝对疑点重重,有媒体尖锐的指出很可能是他的父亲将物理学知识研发成为一门武功绝学。此言一出,南北少林僧人和众武打明星纷至沓来,找他父亲拜求武林秘籍。他父亲本是个木讷的书呆子,当年,由于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突发脑溢血身亡。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即难产而死。所以这年黑老五成了孤儿。

  三,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天,他参加一场跆拳道比赛,决赛中被对手腾空360度飞脚踢到左后脑,最后他奇迹般的赢了那场比赛,获得了冠军。但是他从此丧失了语言能力,说不出一个字。他打遍全国无敌手,各种媒体纷纷采访他,他三缄其口。有人说他装酷,他只能无语。 

  四年了,我们得有个了断。黑老五异常平静的看着俩同学接着说。两个同学随即晕死过去。他开门出去了。

  “我爱你。”他见到西竹说的第一句话。

  在这个充斥着虚情假意的世界里,像他这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搁谁也受不了。西竹听完惊得哈哈大笑。但黑老五可不这么想,他不解地看着她。这有什么好笑的呢?十二年没说话了,第一句怎么总该说句真心话吧?在这说不出话的十二年里,他作为一个纯粹的听众听到了太多太多的废话假话空话,听得他厌倦了恶心了忍无可忍了。他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他能说话了,要么不说,要说只说真话。那是他刚上大四的时候。就在那年的新年晚会上发生了他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儿。他第一次见到了西竹。当时西竹白衣飘飘手握麦克风天使般的走上舞台深情的唱起爱的代价,他坐在观众席里看呆了,只感觉左后脑咔嚓一声,就和当年被飞脚踢中时的感觉一模一样,甚至比那个还要震憾。那晚他彻夜未眠,他恋爱了,一爱就是四年,默默的。他坦然的看着西竹笑完,微笑着说,“我爱了你四年。”

  西竹看着黑老五真诚的脸,“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你啊。”

  “我可以自我介绍,我的父亲是个物理学家……”他娓娓道来。

  “十二年没说过话?真的啊?”西竹惊讶的看着他。黑老五点点头。

  “你很不错,我不想骗你。”西竹自嘲似的笑了笑,“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比你厉害。” 

  黑老五一听着急了,“他跆拳道比我厉害?”

  “跆拳道谁打得过你啊?他是不说话比你厉害。二十年他都没说过几句话。”西竹笑道。

  “哦?他是谁?你很爱他吗?”黑老五紧张地搓着双手。

  “他叫云风,就在你教的那班儿。”西竹目光幽远。

  “噢,我记得他。”黑老五好像放心了似的,“他很闷啊,看起来很忧郁,好像总是很不开心。”   

  “嗯。他就那样。”西竹点点头。

  “那他爱你吗?”黑老五盯着西竹的眼睛问。

  “不知道。”西竹低下了头。

  “我爱你。而且会爱你一辈子,全心全意的。”黑老五上前一步,“你好好看看,我很优秀。”

  “你是很优秀。”西竹实在有些不忍心伤害他,笑了笑,“但是我……没那种感觉,你明白吧?”

  “嗯,我懂。这是我的手机号,你回去考虑考虑,想好了给我电话。”黑老五留下电话号码自信地回去了。

  “算了,他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了。”梦雪滴答滴答的敲键盘,想像着他夹着电话敲论文的样子。

  “谁这么厉害?”雪飞接着问。

  有一种拒绝叫沉默。可是黑老五不知道,他无法理解这些平时喋喋不休废话连篇的人关键时刻会选择沉默。他每天饭吃不下书看不进,痴痴地想着西竹的一颦一笑,在苦苦等了一个月没有等到西竹电话后他有些绝望了。他已经被思念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都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所以当他看到西竹举起小粉拳向他冲过来时,他完全惊呆了,她生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不舍得眨眼。她还是头一次离他这么近,她的眼睛真美,她的睫毛真长,她的头发真亮,她的全身散发着醉人的香味儿。当她的小粉拳雨点般的落到他的脸上时,他感受着她温柔的小手闭上了眼睛;当她柔软的小脚儿噼里啪啦的踢到他的肋骨上时,他差点儿笑出声来,真舒服。围观的男女学员一阵欢呼,掌声雷动,场面相当热烈。

  云风睁开眼睛侧过头看看梦雪,看到她额头上的血只觉一阵头晕,赶紧躺下闭上了眼睛。小学三年级春天雪叔叔病了,雪飞下课就赶去医院,那个春天他和梦雪过得极其艰难。一天,刚放学,胖子和几个大个子男生拿着弹弓拦到他们面前。胖子大笑:这俩小笨蛋,跑啊,今天我看你们往哪儿跑。其他几个男生都看着他们怪笑。他就拉着她拼命往前跑,没跑几步她就摔倒了,他停下来去拉她,这时他看见胖子在不远处拿弹弓瞄准他们,他就趴到她身上,一颗大石子儿打到他后脑勺上。他们刚站起来,胖子就追过上来了,手里拎着一根木棍,抡起来冲他们抽过来。他吓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子冲到他的前面把他挡在身后,木棍儿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脑门儿上,他看着鲜血从她额头上慢慢流出来,只听到噗通一声,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他跟云阿姨一起去菜市场看杀鸡,晕过去了,云阿姨把他背了回来;第三天他又去了,又晕过去了;第四天胖子在他们的文具盒里灌满了番茄酱,一打开文具盒,他和她一起晕过去了。

  西竹猛的停住,身体有些失去平衡,晃了两晃才站稳,“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还手?”黑老五笑了笑,指了指躺在一旁的云风,“你没看见他就是个废物吗?而且他根本就不爱你。”西竹哑口无言,看着黑老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云风面无表情的躺在地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倾听,刚刚他和黑老五练自由对打时,他听到他的呼吸是完美的,吐气的声音富有节奏感悦耳动听。虽然他躲闪的很快没被踢中要害,那样的呼吸声还是让他感到害怕。而此时他听到的声音杂乱无章焦躁刺耳。他慢慢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梦雪,用袖子擦了擦她额头上的血。她醒了,静静的看着他,他冲她点点头,站了起来。

  云风走过去拍拍黑老五的肩膀,“我们重来。”

  黑老五看着云风有些犹豫,“你确定?”云风点点头。

  “两分钟,你帮我们记时。”黑老五把秒表递给西竹,看看云风,“请吧。”

  两个人走到场地中间面对面站好。全场鸦雀无声。男学员眼里多少透着那么点幸灾乐祸,女学员的眼里多少透着那么点爱莫能助。黑老五冲西竹点头示意,倒计时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黑老五握拳、扣腕、旋转,刹那间一个右手大摆拳直冲云风的左太阳穴砸来。云风迅速躲开,紧接着黑老五抬脚一记漂亮的反抡踢直奔云风的下巴,顺带外手刀恶狠狠的划向他的脖子,云风一个俯身灵活的饶过他的腿,黑老五一脚踢空,后脚根轻微的晃了一下,身体稍微前倾,云风迅速吐气抬起左腿一个侧踢重重的踢到黑老五的肋骨上。黑老五借力飞起,腾空360度飞腿瞄准云风的后脑勺,云风转身180度屏住呼吸,飞起腿迎向黑老五的脚,这时他听到黑老五在吸气,猛地抽回腿,左手内手刀飞向黑老五的额头。黑老五慌忙落地,因为用力过猛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垫子上。他坐在那里愣住了,额头慢慢渗出鲜血。

  全场鸦雀无声,男学员脸上写着:不可能;女学员脸上写着:酷毙了。

  云风转身把梦雪拉起来,然后拉着她走到黑老五身边向他伸出手。黑老五看看云风坦然地笑了,握住他的手站起来,环视全场学员,声如洪钟,“攻击和防御时绝对不能吸气,他掌握的很好。”围观的男女学员一阵欢呼,掌声雷动,场面相当热烈。

  黑老五转过身向云风伸出右手,坦荡地说,“我们做好朋友吧!”云风伸出右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黑老五爽朗地笑了,“你不说话的确比我牛。”云风摇摇头。

  “西竹呢?”黑老五这才发现西竹不见了,他左右看看,“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他喊了一句就追了出去。学员们都站着不动,看着云风和梦雪。

  梦雪抬手擦着云风额头上的鲜血,“你不晕血啦?”

  云风点点头,抬手擦着梦雪额头上的鲜血,“你也不晕了?”

  此时,男学员脸上写着:没劲;女学员脸上写着:无聊。呼啦,曾鸟兽散。

  梦雪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听着雪飞的呼吸声,“是西西啊,她把黑老五痛打了一顿。”

  “西竹现在跆拳道都这么牛了?”雪飞的声音如释负重,“雪儿,你们俩好好的啊,我得赶紧写论文了,有事儿给我电话。” 

  梦雪笑了,“嗯,你们俩也好好的啊,有事儿没事儿都可以给我电话。” 

  “淘气。Bye!”

  “Bye!”

  若兰看梦雪挂了电话,嫣然一笑,“你跟你哥可够腻歪的啊,是不是有问题?”

  梦雪看看若兰,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是啊,有大问题。”

  “我就说。”若兰扭头看着她,笑眯眯地问,“什么问题呀?”

  梦雪笑了笑,“都二十多年了,该有问题早有了,还用等到现在?”

  “你呀,什么事儿都喜欢闷在心里,你和云风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若兰叹了口气,“西西这次可真生气了,说再不理云风了,还有你。”

  “我们……”真是一言难尽啊,梦雪也叹了口气,“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也懒得解释了。对了,她签约了吗?”

  “签了。感觉是赌气签的,那个阿健也在追她。”

  “云风那儿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其实我从最开始就觉得他跟西西挺般配的。”

  “有时候即使天天在一起也不见得相互了解。”若兰顿了一下,“要我说,那黑老五不错,男子汉,真性情。”

  “嗯。听梅子说昨天西西妈妈来北京了?”

  “嗯,到寝室露了一面就带西西走了,她是特意过来阻止西西签唱片公司的。”

  “她爸怎么没一起来?”

  “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她就跟我提过一次,她没有爸爸,她妈一个人把她养大的,真不容易。”

  “这样啊。要么我回去再跟云风谈谈,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梦雪低了头,“不过,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是吗?那就更没希望了,谁啊?”

  “一个日本女孩儿。”

  “日本人啊?他怎么认识的?”

  “前年五一我们一起去夏威夷时认识的,他爸一个至交的女儿。”梦雪停住看看若兰,“算了不说他了,你找我是不是有别的事儿?”

  若兰点点头,脸颊红了,看着前面支吾的说,“小雪,那个,你说冰老师他……”两人刚要拐弯若兰忽然站住,捏了一下梦雪的胳膊,“你看,那是冰老师吗?”

  梦雪抬头看,一个人像丢了魂儿似的从史学楼方向踉踉跄跄的向这边儿走过来,他松松垮垮的穿着件毛了边儿的老头衫儿,一条皱皱巴巴的蓝西裤,裤腿儿挽着,一高一低,光着脚穿着一双拖鞋,一红一蓝,一大一小。那分明是冰老师,她却不敢相信。

  “冰老师!”若兰紧走几步迎上去。冰老师猛的抬头,愣愣的望着她们好像不认识,他面色土灰,呆若木鸡,胡子拉碴,人比黄花瘦。若兰担心地看着冰老师,“您……您这是怎么了?”冰老师像是梦游中被惊醒,“你们好啊,这是要去哪里?”他声音沙哑,说完就笑了;看起来却更像哭。

  “去打印论文,您是不是又没睡好?”若兰又问。“哦,没什么大事儿,你们师母丢了。”冰剑说着抬手呼噜了一下蓬乱的头发,胳膊肘儿的骨头白花花的直晃眼。若兰差点伸手握住冰剑的胳膊,抬起手又放下了,“丢了?什么时候?”“昨天晚上。”冰剑把手插到裤兜里。

  梦雪在一旁一直在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听到这句灵机一动,“今天是愚人节,会不会是师母跟您开玩笑?”还没说完她就后悔了,连觉的睡不着的人哪会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冰剑苦笑了一下:“愚人节快乐!你们快去吧,我走了。”说完挥挥手就轻飘飘的走了。若兰和梦雪目送他走远,灿烂的阳光照耀着他单薄的背影。起风了,他惨白的老头衫儿呼啦啦的响,像一面投降的白旗。若兰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眼泪静静的流下来。

  梦雪不忍再看下去,戴上墨镜,背过身去。见两个工作人员抬着一个巨幅海报立到大讲堂售票处门口。整个海报以色彩斑斓的蝴蝶为衬底,配以大幅舞台剧照。照片上露露和一个美男子翩翩舞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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