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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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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绝望的时候,云风来自习室接她回家。他温暖的手和饱含信任的沉默让她躁动的心渐渐平复下来。变幻莫测的爱情让她无所适从,只有知己之间深厚的友谊才是永恒不变的。可惜他不久就要离开她了,周六洗衣服时云风告诉她云笑天找他谈了毕业后的工作问题,原来纯子的父亲心脏不太好,想让他尽早过去帮忙,明年或者更早他就要走了。梦雪扭头看了看云风。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她真的能做到吗?

  “你用大炮拍什么呢?”洛菊在龙风身旁随意地问。

  “打鸟呢,舍利塔上很多鸟。”龙风看着viewfinder,viewfinder里舍利塔下,一个梳着运动短发的男生和一个扎马尾辫儿的女生手牵手肩并肩靠着白塔站着静静的望着远方。远方,西山绵延起伏,透过600mm镜头整个世界看起来灰蒙蒙的。十年前的三月这里的空气是清澈透明的,那时只有简单的快乐。他收了相机坐到一块儿大石头上从兜里掏出一块心形巧克力剥开放到嘴里,冷风吹拂着他的运动短发,他抬手把夹克拉链向上拉了拉。

  傍晚天空变得阴郁,几个人一路沉默回到家。吉普车开进院子时梦雪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就不见了。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停好车和云风下了车把车锁好,云风走过来拉了她的手,两人默默的上了楼。

  雪飞从老槐树后走出来看着云风和梦雪手牵手走进楼口,楼口灯亮了,两人手牵手上了楼;然后是二楼的灯亮了,窗子里两人亲密地手牵着手;三楼的灯亮了,窗子里两人无比亲密地手牵着手……直到六楼两人手牵手消失。雪飞缓缓走到吉普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插上钥匙疲惫地靠到椅背上伸手扭开了音响,《卡门》热情奔放的旋律响起来,他赶紧关了车拔出钥匙。

  初中三年的所有演讲比赛他蝉联第一,那天的演讲比赛是他第一次输给了云风。吃过晚饭,梦雪回了家,他上了阁楼躺在床上听着妈妈在楼下唠叨个没完,忽然觉得心里憋得慌很想弹弹吉他便起身下了楼,刚走到梦雪家门口就听到梦雪的笑声,门虚掩着,透过门缝他看到云风和梦雪面对面站着,很近,几乎贴在了一起。云风背对着门低下头,应该是看着梦雪,也许是在吻她,想到这里他只觉血呼呼地往头上涌,闭上眼睛靠到门边的墙上,这时他听到梦雪开心的说:

  “小风,你今天的演讲太精彩了。人生的三种境界,真的是太经典了!很喜欢最后提到的那句: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回头把讲稿给我复印一份儿吧?我要保存起来,以后给你写传记的时候用。”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云风的崇拜。印象中她从来没有这样赞美过什么人,去年运动会200米他得了冠军,领奖品时他要了件最小号的运动衫送给她,她接过运动衫看着他甜甜的笑,好像挺感动,可是没说一句赞美的话,他失望极了,直到后来发现整个学期她都穿着那件运动衫,他才慢慢的高兴起来。

  这时,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响起来,他连忙掏出手机,是梦雪。她终于想起我了。他的心开始狂跳,紧张地把手机贴到耳边。“雪飞哥,是我。”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他难过。他有些失望简单应了一声,她似乎不知所措了。他听着她紧张的呼吸声又想起大一三月在舍利塔下她脸颊绯红举着相机的可爱样子,那天我真应该吻她。可是现在他不想说话,闭上了眼睛。“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那个……。对不起,昨天晚上怕打扰你没打电话,你头疼好些……”不知为何她越是客气他就越生气。真关心我为什么一整天都不给我打电话?他不耐烦地打断她,“不用了,我已经到家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梦雪收起手机躺到右面的沙发上拿起精读课本接着背单词,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了。她放下书翻身趴到沙发上,又侧身躺着,怎么都觉得难受,过了一会儿她看着对面沙发上读书的云风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云风点了点头。她匆匆下了楼上了车开着车上了四环,没头没脑地开到雪飞家。她把车停在隔离带后面关了车,下车靠到门上远远的看着对面雪飞家的二楼,他的房间黑着灯,难道这么早就睡了?不知道他头晕好些了没?眼镜不合适应该尽早去换。看来感刚她打电话把他吵醒了。想起雪飞电话里冷淡的语气她不禁一阵难受。

  算了,别瞎操心了,白阿姨是医生啊,雪飞根本不需要我。实际上从小到大都是雪飞像亲大哥一样关心她呵护她,他似乎不求任何汇报,何况她又有什么能力帮助他报答他呢?或许他那些令她难以忘怀的英雄行为仅仅出于一种保护弱者的同情心吧?她不敢确定那里面会有她奢望的爱情。她把双手插到牛仔裤兜里低头看着地面,降温了,冷风吹到她的脸上,吹到依然干枯的树枝上,温暖的春天似乎还很遥远。

  “嘿,干吗呢?”梦雪猛然抬头看到龙风站在她面前冷冰冰的看着她。

  “哦,没……没干什么。”她慌张地拂了一下脸,“我……我刚送雪飞回家。我该回去了。Bye!”她开门上了车猛踩了一脚油,出了总参大院,上了四环心还在怦怦跳。

  看着吉普车开出院门,龙风快步走回家,来到书房坐到书桌前看着电脑上的信号图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切换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运动短发的女生脸红得像桃花,甜甜的笑着举着一个卡片数码相机对准面前一个英俊阳光的男生,他搂着她开心的笑着,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阳光。他从旁边拿过一块儿心形巧克力放到嘴里起身下了楼,开着Z4慢慢来到院门口,这时雪飞低着头从院门外走进来。

  龙风停了车摇下车窗,“小飞,才回来?” 

  雪飞一愣,“二哥?回家看老爷子?”

  “嗯,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龙风很随意的问。

  “还行。”雪飞笑了一下,他不太习惯和龙少爷聊天,“刚律考完,暑假准备找家律师事务所实习。”

  “刚好我一个朋友跟我说他的律师事务所缺人。”龙风从车里递出了一张名片,“你去试试?” 

  雪飞接过名片看了看,“天青啊,这家太有名了,估计不会要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还有事儿,回头聊?”龙风面无表情的说完开动了车。

  “谢谢二哥!”雪飞看着龙风道谢,龙风在车窗外挥了一下手表示不用客气,Z4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梦雪回到家躺在阁楼上戴着耳机心不在焉地练习听力,尽管MP3音量开得很大,Tristesse响第一声她就听见了,一看是雪飞,她手忙脚乱地摘了耳机迫不及待地贴到耳朵上。

  “小白兔,猜猜我是谁?”再次听到雪飞亲切的声音她的眼泪差点儿掉下来。“雪飞哥?!我还以为你早睡了呢。”雪飞没解释,轻声问,“下周有时间吗?” 

  “有啊。我的课表你有吧?”梦雪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看着床脚的巴西木,叶子翠绿翠绿的,她觉得生活又有了希望。“嗯,那下周五吧?陪我去买西装领带。”

  雪飞的语气不容置疑,听起来有些武断,不过梦雪特别兴奋,没办法,她就是喜欢他来决定她的生活,决定她的一切,“嗯。对了,下周六冰老师请全班同学去钱柜K歌,你一起去吧?”

  “好。雪儿,我想……”雪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没等她问,他似乎困得不行了,没精打采的说,“噢,没什么,你早点儿睡吧,Bye!”

  “Sweet dream!”梦雪微笑着对着电话大声说,那面却已经挂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月 紫丁香 6
梦雪低着头推门进了宿舍,四个同学都在,正热热闹闹的讨论着什么。她似乎很疲惫礼貌地笑了一下躺到床铺上。

  洛菊看看梦雪湿漉漉的头发; “下雨了?” 

  梦雪愣了一下伸手拂了拂头发,头发真的是湿的,“嗯。小雨。”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从当代商城回来她一直处于痴呆状态。脑子里全是雪飞推开她时的决绝表情和转身离去的冰冷眼神。实际上她早就觉得不对了,虽然逛商场时雪飞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像一对情侣。可她总感觉雪飞和之前不太一样,他的那些习惯动作,说话时稳重的语气,谨慎的微笑似乎都在极力扮演着哥哥的角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她闭上了眼睛。

  西竹拿着五四文学社的学报坐到梦雪身边,“你看,这首诗不会是云风写的吧?”

  “哪首?”梦雪睁开眼睛接过报纸。

  “就这首。”西竹指着一首诗,“风雪,还获得未名诗歌节三等奖呢,作者佚名。”

  “那首我读了,不可能是云风写的,特浪漫,特缠绵,应该出自女孩子的手笔。”若兰盘腿坐在上铺看着学报。

  “我看看?”梅子过来坐到梦雪身边看那首诗,“那缠绕着你的沉默是我爱的私语……My God,真够缠绵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用人头担保绝对不是云风写的。”梅子看了看梦雪,抬手拍了拍她的头,“不过,风雪,这题目倒挺像云风写给你的。”

  洛菊站起来接过若兰手里的学报,“我想用滚烫的唇亲吻晶莹剔透的你,只怕你化成春雨离我而去……啧啧,真热烈啊。西西,你不是说云风是南极大冰盖儿吗?怎么会想到是他写的?”

  西竹看看梦雪紧张地笑了一下,“就是刚梅子读的那句,那缠绕着你的沉默是我爱的私语……第六感吧。”若兰,梅子和洛菊都觉得有道理,四个人的目光都转向梦雪。

  梦雪不由想起那晚云风热烈的吻脸有点儿红了,看看几个同学平静地说,“怎么可能啊?他从来不写诗的,而且这诗读起来太肉麻了。你们想想,他那么严肃刻板的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吗?”见同学似乎都被她说服了,她匆忙拿了本书转过身去翻开看,那些英文字母却让她心烦意乱。中午吃饭时云风说下午上完课他和云笑天要去拜访一个人,既没告诉她这个人是谁,也没提什么时候回来,只是说如果她早回来的话在宿舍等他。他能去拜访谁呢?是不是纯子和父亲来北京了?不会这么快就要把云风带走吧?从小到大云风不论去哪里都带着她,她已经习惯了像影子一样跟着云风。可这次云风好像根本没想带她去,她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不久的将来云风要离开她,他会过着一种和她完全不同的生活,或许像云风这么优秀的人本来和她就不属于一个世界,她再也没有理由像跟屁虫一样赖着他了。

  西竹还在研究那首诗,“这作者为什么要匿名呢?不可思议。”

  “匿名的用笔名的都有啊,不希望别人知道真实身份吧?小说类一等奖《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的作者听说是外院的,用的笔名,好像叫雨山?也不知道男生女生。”若兰看着学报说。  

  “那小说我看了,文笔不错,写法挺现代,什么意识流,象征主义,抽象主义,表现主义,巴赫金的复调理论全用上了,写的很细腻但是特冷静,一看就是一男文青写的。”梅子肯定的语气说。梦雪面对着墙竖着耳朵听着。

  “我也看了,不过说真的,读完了挺晕的,你们觉得小说里的“我”到底喜欢哪一个?”西竹问。

  “当然是秋天了。”若兰说,“不是简单的喜欢,是爱,特深沉的爱。”梦雪拿着书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我怎么觉得他最爱的是春天呢?”西竹自嘲似的笑了,“可能那个春天的性格跟我有点儿像。”

  “我同意兰兰的看法,他最喜欢的是春天,但是最爱的是秋天。”洛菊拿过学报翻到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你们看这句话啊,可以充分证明:我常常沉醉于秋天的淡泊静美而忘记了其它三个季节的存在,以为和秋天在一起就意味着永远,直到一个白雪飘落的清晨得知秋天已经远去,我才知道我有多么思念秋天。” 

  “可是你们看这句呢:我的生命开始于春天,结束于春天,夜深人静时候,或从恶梦中惊醒,我最想见到的人是春天。我知道没有春天我根本不能确定我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真真切切的活过,爱过……最爱的好像是春天吧?”梅子读完看着大家。

  若兰拿过报纸,“春天的变幻莫测让我心情烦躁,可是我贪恋春天的温暖。这让我陷入极度的矛盾之中不能自拔,我开始担心我活不过这个季节,紧接着我懊恼地发现我对这样的情绪无能为力,只好沉默的忍耐所有的折磨,我知道我的蛰伏其实是在等待秋天的到来……最爱的是秋天没错吧?”

  洛菊点点头,读着另一段,“就像所有从严酷的冬天走出来的人一样,我毫不犹豫的爱上了春天,完全陶醉在那无法抵挡的灿烂阳光里,贪婪的呼吸着诱人的花香。直到百花凋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实在是个懦弱的人,根本不能忍受这个残忍的季节,那时我就会不自觉的盼望着秋天,比冬天在火炉边热切的盼望春天更加迫不及待。”

  “嗯,看来对春天只是很喜欢,真正爱的是秋天。”梅子和西竹表示赞同。

  两人话音未落,哗啦一声,梦雪手里的书掉了砸在她的脸上。“没拿住。”她回头冲同学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慌忙捡起书面对着墙,心乱如麻,怎么会这样呢?突然,窗外咔嚓一声,一个惊雷过后大雨瓢泼而下。梦雪一阵心惊肉跳,腾地坐起来,她最怕的冰雨真的来了。

  “好大的雨!”西竹走到窗边看雨,雨滴落在地上溅起了如烟的水雾。她忽然看到大雨中站着一个人,没打伞,全身都湿透了。“你们过来看,院子里站着一个男生,像不像丹青?”洛菊和梅子都走到窗边儿向窗外看。“就是他吧?”没等梅子说完,洛菊已经拿了伞冲了出去。丹青第四次落榜后变得更加沉默,洛菊劝他不考了,可他还是不想放弃。

  “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喝醉了?”西竹看着大雨中的丹青,“他可真瘦啊。美院有那么难考吗?” 

  若兰叹了口气,“真急人,给他们买了饭卡死活不要。”见洛菊拉着落汤鸡似的丹青进来,她看着丹青惨白没有血色的脸生气地说,“真不明白你们跟我客气什么,我再说一遍,我爸的钱,不花白不花。我把他的钱花你们身上那是投资教育造福全人类,我这是替他做了一件善事儿,否则他那些钱都让小蜜给挥霍了不是白白浪费了嘛。说真的,我爸跟那个小妖精出去吃顿饭都能够咱们吃一个月的。”前两天报纸头版头条若兰老爸的专访提到他和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模特生活在浅水湾的豪华别墅里。

  洛菊递给丹青一条浴巾,又拿了一条毛巾吸着他衣服上雨水,“真的不用,我们这样挺好的,一点儿都不觉得苦,等明年我毕业工作了就好了。”

  西竹一脸可惜,“你成绩那么好,肯定保研,不读啦?”洛菊坚定地摇了摇头。

  若兰叹了口气,“也怪了,丹青的油画画得那么好,怎么就没人买呢?”

  “现在传统画法的油画已经没什么市场了,大家都一窝蜂的fan后印象主义,抽象主义,表现主义,后现代艺术作品都泛滥成灾了。什么后现代主义,依我看就是瞎画一气,说好听呢是艺术品,说不好听其实就是一推垃圾,我们家对门那两岁小孩儿都比他们画得好。”梅子又愤慨了,“本雅明说的太对了,绘画的韵味已经变成机械复制,梵高毕加索似的作品满天飞,谁还会去光顾一个默默无闻的后圆明园时代的画家啊?” 

  “法兰克福学派都搬出来了?美就是美,那么多理论有什么用?”若兰笑了,“丹青画的胡杨林真是太美了,反正是我平生看过的最美的油画,要么我跟我爸说说把你的画都买了得了。”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我的画,不管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的。如果真心喜欢可以免费赠送。”丹青固执的说。

  西竹,梅子和若兰都没话说了。若兰短促的笑了一声,“说什么都是虚的,不早了,都饿了吧?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去!”

  “你又来了,还没被梅子批够啊?”西竹微笑着摇摇头。

  “我哪敢批她啊?”梅子笑了,“让你这么一说我都成什么人了?吃了人家的饭回头还拍着肚子批判资本家的腐朽?” 

  “少来,你爱去不去。我还怕你批判啊?”若兰笑呵呵地从上铺上下来,“小雪,你和云风呢?”

  “我们得回家吃,你们去吧。”梦雪坐起来靠到墙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六点了,云风还没回来。她看看丹青问洛菊,“对了,丹青文化课这次差多少?”

  洛菊抿了抿嘴,“将近一百分呢,别再麻烦云风了,他基本同意不考了。”

  梦雪点点头,这时手机响了,云风到了楼下,她挂了电话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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