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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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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戏谑地轻笑,就是喜见他窘迫的模样。果然,胤祥停在那儿,不知是该继续背诗还是不理她。
  
  “呵呵,十三阿哥莫生气,慕尔登额给您唱首歌儿吧,词儿和它差不多,也不记得是在哪儿听来的,您若是认为唱的不好,再罚我别的。”
  
  胤祥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已径自唱起来,微闭着眼,脑海里蹦出一串串歌词,随着她宛转清脆的声音缓缓流泻而出。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悉彷佛,她在水的中央……”
  
  一曲唱罢,慕尔登额睁开眼,见胤祥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少顷,他才咽了口唾沫,说:“调子有些怪,不曾听过。这曲子叫什么?”
  
  “不记得了,若不是刚刚你背那首诗,我也想不起来。十三阿哥若是喜欢,就赐个名吧!”
  
  “这简单,既然意思相同,就叫‘蒹葭’好了!”
  
  直到身上的药完全干透,胤祥才起身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怀表,就快是戌时,想是额娘她们也应听完戏将要回来了,自己该赶紧回西五所去才好。
  
  “慕尔登额,改日你再唱一遍‘蒹葭’可好?我记住调子,就用箫吹给你听。就当是谢你帮我上药了。”
  
  “能听十三阿哥吹箫,荣幸之至。”
  
  她眉开眼笑地将胤祥送出门,他前脚刚走,德妃和章佳氏一行人便从宁寿宫回来了。
  
  慕尔登额对着月亮伸了一个懒腰,蓦地感 
 3、伊人唱晚 。。。 
 
 
  觉一阵凉风拂过,这才发现自己竟只穿着夹袄站在院子里,外氅还留在耳房。
  
  她取了衣服,悄悄回房,蜡烛已烧到一半,阿吉达正睡得香甜,被角翻卷起来都没有感觉。慕尔登额重新为她盖好被子,这才吹了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中又浮现出胤祥维护弟弟,又夸赞哥哥的傻气模样,牵牵嘴角,笑了出来。
  
  一夜安眠。
  
  ~~~
  
  夕阳淡淡的洒在前往永和宫的甬道上,两个小太监缩着脖子跟在各自的主子后面,始终保持着最佳的距离,这个距离既不会让他们听到不该听的话,也会在主子们叫自己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做出回应。
  
  十阿哥胤锇大大咧咧地打了一个呵欠,手裹在白狐狸皮做的暖筒中紧了又紧,语气难掩嫉妒地问道:“九哥,那玩意你都鼓捣一夜了,可曾解开过?”
  
  九阿哥胤禟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低着头兴致勃勃地拆解着手里的九连环,丝毫没注意到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昨儿个他的纳克出进宫,知道他喜欢玩些稀奇古怪的物什,特意捎来了这个做工精细的九连环,通体的白玉构造,框柄则是梅花形状。胤禟爱不释手,生怕没轻没重的老十和老十四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任他们如何哄求,都没让他们玩,只是牢牢握在手里给他们看几眼罢了。
  
  “你别吵,就快好了。我一定要在董鄂面前全部都解开才是。”
  
  胤锇扭过头不理他,心想九哥可真是典型的“见色忘义”,不给他们几个兄弟玩儿,却眼巴巴地要给董鄂送去。哼,反正人家将来是小夫妻,东西本就是不分彼此。
  
  眼看着永和宫的宫门即在眼前,刚转过一个弯,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猝不及防地撞在两人的身上。
  
  “啪嗒”一声,九连环掉在地上,碎成几截。
   

作者有话要说:body{background:fixed url(//image163。poco/mypoco/myphoto/20100707/20/5486395220100707203904035_640。jpg)}
注释:

1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诗经·秦风》之【蒹葭】

2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悉彷佛,她在水的中央……”——邓丽君 【在水一方】

3 十阿哥原名:胤(礻我)。“礻我”两个字连起来打不出来,所以用“锇”代替。




4

4、戏说鹣鲽 。。。 
 
 
  胤锇看看愣住的胤禟,旋即有些幸灾乐祸,哈哈,活该九哥你不给我们玩,这回你也玩不成了吧?
  
  “呸!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活腻了吗!”胤禟气急败坏地骂道,抬起一脚将对方踹在地上。
  
  胤锇转过头,扫了一眼微微呻吟了一声倒在地上的人。轻轻拽着胤禟的衣袖,耳语道:“九哥,我认得她,是老狐狸的孙女带进宫来的。”
  
  昨日他在花园里见到董鄂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还奇怪索额图怎么会把一个小不点送进宫来,上前一问才知,原来索额图的孙女另有其人,而这个叫做“阿吉达”的小丫头,不过是个收养的孤女。
  
  “哼,原来还是个奴才的奴才!看你这条贱命也值不了几个钱。”
  
  胤禟轻蔑地打量着她,目光落在从她袖子里掉出来的一块糕饼上,戾气更甚,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怒道:“原来是被你偷了去,害的爷没吃上,呸!下作东西!”
  
  阿吉达完全被恶狠狠的胤禟吓坏了,只是咧着嘴,低声呜咽,哼哼唧唧的叫着:“姐姐……”
  
  胤锇在一旁却听得一头雾水,没吃上什么?
  
  正当他想开口询问,胤禟却是换了另一张面孔,松开手,似笑非笑的说:“十弟,我们回去吧,今儿课读布置的功课我还没做好呢,你不是也要去问八哥几道几何算术题吗?”
  
  胤禟拾起破碎的九连环,拉起胤锇就走。
  
  “九哥,你就这么放过她?”胤锇十分不解胤禟前后判若两人的反差。
  
  走了几步,胤禟似笑非笑的脸迅速阴沉了下来,压低声音喊道:“小崔子!”
  
  跟在后面的小太监立刻小跑上前听候吩咐。
  
  “给爷好好收拾一下那个丫头!”
  
  ~~~
  
  慕尔登额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已经有近两个时辰没有见到阿吉达了,也不知这小丫头跑到哪里去了,眼见天越来越黑,皇宫地方大,规矩又多,谁也不会在意她一个什么身份地位也没有的小丫头的存在,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慕尔登额,听滢儿说阿吉达不见了?”
  
  慕尔登额见是嘉泠格格和董鄂进来,忙急道:“过了晌午,我和十格格在书房里习字,她还在一边看着,后来我怕她闷,就让她到园子里去玩,谁知道这一去就这么久都不见人了。”
  
  董鄂只好安慰道:“别急,宫里大,很多地方又都差不多,想是迷了路,多差人去寻,应该很快就回来的。”
  
  慕尔登额平缓了几口气,心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额娘知道吗?”嘉泠问道。
  
  慕尔登额连连摇头:“没敢惊动娘娘。”
  
  嘉泠想了想才说:“我去告诉额娘,还有德母妃,多 
 4、戏说鹣鲽 。。。 
 
 
  些人找,总能找到的。”
  
  正说着,十格格的丫鬟画眉疾步走进院子,向她们一福身:“格格,听奴婢认识的小柳子说,大约一个时辰前,看见两个小太监把人带走了。”
  
  董鄂看出她脸上有些犹豫,不由地板起脸问道:“是哪两个小太监?他定是认识的。”
  
  画眉抬眼看了看董鄂的脸色,支吾着:“是……九阿哥和十阿哥的人。”
  
  ~~~
  
  西五所,胤禟和胤锇两个人歪七扭八地斜躺在暖炕上下着围棋,一个时辰内,已下了五盘,胤禟竟只是打和了一局,其他都是惨败,气得他险些掀了棋盘。
  
  “连下个棋也不让我顺心。老十,你跟谁学了绝招吗?几日来棋艺大增啊。”
  
  胤锇听出他语气泛酸,只是嘻嘻笑道:“九哥你还不知道我有几两重,何时下过你?不过是今天你心气儿不顺,无法集中精力罢了。”
  
  胤禟也知是这个理儿,于是疲倦的躺□子。胤锇便叫人收拾了棋盘,并上些果子来吃。
  
  “九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那个丫头?”
  
  胤禟闭着眼,听他提起,不由地皱眉道:“不知道,等我气儿顺了的。怎的,你心疼了?”
  
  胤锇挑眉一笑:“一个奴才罢了,宫里的奴才多的海儿去了,我可没那份闲心。不过是不想九哥你因此惹上什么麻烦。”
  
  “哼,一个小小的奴才,我堂堂一个皇子竟还治不了吗?”胤禟深不以为然,伸手捡了案几上的红豆饽饽来吃。
  
  “奴婢骗了九皇子,九皇子是不是也要治奴婢的罪啊?”
  
  躺在暖炕上的两个人闻声连忙坐了起来,只见董鄂?布勒金正站在门边,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何时过来的?小崔子,你眼睛让黄鼠狼刁去了吗?格格来了也不通报一声!”胤禟迁怒地瞪了一眼低头认错状地贴身跟班。
  
  董鄂怪声怪气地对小崔子说道:“还不快给你主子认错?免得又有什么人因为我的缘故挨了罚,手脚绑了关到小黑屋里面挨饿受冻的,我可要一辈子吃斋念佛来赎罪了。”
  
  胤禟听她话有所指,旋即明白了她是为谁而来,想必现在已经找到了那个丫头,遂即沉下脸:“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奴婢不敢,奴婢是来自动请罪的。执法严明的九皇子,可不能有失偏颇啊。”
  
  胤锇听着二人火药味极浓的对话,心想自己还是明哲保身的要紧,反正他九哥就是一个“妻管严”,这场火是烧不起来的,不过自己还是难免被沦为炮灰。
  
  “九哥,‘九嫂’,你们先聊着,我回去睡了。”胤锇笑嘻嘻地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胤禟见他走了,便示意小崔 
 4、戏说鹣鲽 。。。 
 
 
  子退出去,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才“多云转晴”,一脸嬉笑的将她拉到炕边坐下。
  
  “不许你再在我面前说什么‘奴婢’的,‘九福晋’都成了‘奴婢’,那‘九阿哥’成了什么了?”
  
  董鄂?布勒金也不理他,径自摆弄着桌上破碎的九连环,惋惜地说道:“摔成这样,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奴才!”胤禟气哼哼地说道。
  
  见她转过头瞪自己,马上又换了刚才嬉皮笑脸的面孔,亲手将红豆饽饽掰成两半,其中一半递到她的嘴边,见她张口吃了,才笑道:“最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了,百看不厌。”
  
  董鄂又白了他一眼,这一次脸色已经转好:“你就贫嘴吧。我知道昨儿个骗你说梅花干让虫蛀了是我不对,才七岁的孩子,偷吃了几块点心至于这样做吗?若是哪个有心的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状,可有的你受的。”
  
  胤禟只顾点头称是,极其受用地说:“就知道你是一心为我好。”
  
  董鄂轻轻一哼:“你若真能记住也不枉我操这份心。对了,前些日子你要送我的那几颗镶耳坠子的东珠在哪儿?”
  
  胤禟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红木匣子,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说不喜欢吗?”
  
  董鄂执起莲子般大小的几颗极品东珠,对着灯芯照了又照,漫不经心地说:“是不喜欢,所以打算拿去细磨了,给人家压压惊。”
  
  胤禟气结,又无可奈何,祸是自己闯出来的,只能破财消灾了。
  
  “挑吧挑吧,看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你都拿去送她好了。”胤禟闭着眼,双手交叠在脑后躺在暖抗上,惨兮兮地说道。
  
  董鄂忙用手绢掩住嘴角的笑意,回过身,手拄着下巴细细打量胤禟那张比女子还要妖媚的脸,然后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一记轻吻。
  
  “你就是我‘最值钱的宝贝’,我谁都不舍得送。”
  
  胤禟睁开眼,邪魅地一笑,迅速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上花瓣般柔软的唇,含糊地说道:“你是故意的,明知还要等三年,现在却来挑逗我。”
  
  董鄂发出咯咯的笑声,用食指点着他的心口:“我可是记得曾经有个人指着它信誓旦旦的说,这里永远只住着我一个人。你可要说到做到,我自是不会任性到去吃你那些小妾们的醋,你也不许真的将心给了她们,否则,我定要挖出来看看它,是红是黑。”
  
  ~~~
  
  从西五所回到永和宫的偏殿,董鄂布勒金先回房取了一些上等的珍珠粉,送到慕尔登额的房里。她自然不会真把那些东珠拿去磨成粉,不过还是要胤禟将摔坏的九连环找人打成一对手串,作为赔罪之 
 4、戏说鹣鲽 。。。 
 
 
  礼。
  
  三日后,慕尔登额果然收到了胤禟差人送来的一对白玉手串,上好的和田白玉握在手心里,有着淡淡的温暖。
  
  “九哥,你当真将那对手串送过去了?”
  
  胤锇见胤禟歪坐在椅子上,颇不甘心地点头默认,便暗自好笑,心想九哥还真是被董鄂治住了,于是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你没事叹什么气?破财的又不是你。”胤禟看见他那副样子,料想是在嘲笑自己。
  
  “九哥,见到你和‘九嫂’‘鹣鲽情深’的样子,做弟弟的我真是好生羡慕啊!”胤锇怪腔怪调地叫道。
  
  胤禟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你倒是会用词儿,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知道‘鹣鲽’二字是如何的写法吗?”
  
  胤锇捂着头,想了一会儿,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大大的字。胤禟看了,忙捂着肚子大笑不止:“十弟,你的汉学有待提高啊,怪不得每次皇阿玛看到你写的文章,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胤锇颇为不服气,将笔一扔:“你们都来取笑我!不是说我字儿写的难看就是说我作的诗不伦不类,不会作诗写字又能怎样?我还是咱大清朝的十皇子!”
  
  胤禟正笑着,却听十四阿哥胤祯从外面进来,远远地喊道:“大嗓门的十哥又在嚷嚷什么呢?谁说你不是皇子了?”
  
  胤锇气哼哼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平时笑得最欢的就属你!”
  
  胤祯朝他吐了一下舌头,绕到桌边去看那两个又大又粗的字儿,奇怪的问道:“‘谦蝶’,是‘谦虚的蝴蝶’吗?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从未听过?”
  
  胤禟一听,更是破口大笑,胤锇早已红了脸,抢过那张纸撕得稀碎。
  
  “十四弟,你来教教你十哥认识几个字,就写‘鹣鲽情深’这四个字好了。”
  
  胤禟诚心跟胤锇做对,心想谁叫你总偷偷笑话我的,今儿就借十四弟的手好好让你出一回糗。
  
  胤祯果然痛快的在纸上写好了成语,并举起来给胤禟和胤锇看,还不忘显摆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文心雕龙?封禅》中云:‘西鹣东鲽,南茅北黍’。据说,鹣鲽是古时的一种鸟类,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是故,这四个字用来比喻夫妻感情深厚,恩爱逾恒。”
  
  胤禟摸摸胤祯的头,再看看脸色早已涨红的胤锇,十分满意地点头说道:“十弟,还不快谢谢十四弟终于教会你写这两个字了!”
  
  胤祯这才“恍然大悟”地怪叫起来:“原来‘谦虚的蝴蝶’是十哥写的‘鹣鲽’啊!十哥,你还有什么字儿不会写?我来教你!”
  
  胤锇瞪圆了眼睛,指着他们二人:“哼 
 4、戏说鹣鲽 。。。 
 
 
  !懒得理你们!”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在屋子里的两个人还是笑个不停。末了,胤祯才问道:“九哥,十哥这回又会气多久?”
  
  胤禟掐指算道:“上次我们在畅春园把他灌醉了,绑在石狮子上睡了一宿,他气了三日。这次,我猜最多两日。”
  
  胤祯伸出食指,坏坏的一笑:“我猜是一日。九哥,你输了可要把那个和田玉的九连环送我。”
   

作者有话要说:鹣:比翼鸟,鲽:比目鱼。古代有一种鸟叫鹣鲽,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
比喻感情深厚的夫妇,恩爱逾恒 

“鹣”字,是我国传说中的鸟类,生于南方(一说在西方),每只鸟只有一眼一翅,因此要联合另一只鸟才得飞行,白居易《长恨歌》里说的“在天愿为比翼鸟”,就是指这种动物。 

从意思上说,好像“鹣鲽情深”或“鰜鲽情深”都可以通,前者是“像比翼鸟与比目鱼那样相依相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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