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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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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时一样。”
  
  阿吉达懵懂的点点头,又困惑的皱着眉 
 2、公主伴读 。。。 
 
 
  头:“可是没有额娘,姐姐,额娘在哪儿呢?为什么没和我们一起来?”
  
  大家知道慕尔登额的额娘不久前才病逝,脸上都流露出难过的神色,尤其是董鄂氏,她的额娘是七月里去世的,所以原本定下的入秋大婚也因为孝期而延到了三年之后。联想到了自己和慕尔登额的处境相似,感触也就越深。
  
  慕尔登额不忍大家因为她的事而感怀,于是寻了个别的话题,试图将气氛调节上来:“八格格,刚才听你提到了十三阿哥,其他几位阿哥都是什么样子?给我描述一下吧,我很想知道。”
  
  嘉滢得意地晃了一下头,抢先道:“十三哥和我们是同一个额娘,十三哥可好了,功课好,骑射也好,长的也好看,还带我们去捉鱼放风筝。”
  
  嘉泠不理在一旁发花痴的妹妹,郑重其事的为慕尔登额逐一介绍,当然说的都是优点:“大哥威武,二哥勤敏,三哥文章作得好,四哥的字写得漂亮,五哥马骑得好,七哥画儿画的好,八哥温和,九哥和十哥会玩很多花样,十二哥心善,十三哥和十四弟比较要好,两个人无论功课还是骑射都不相上下。”
  
  “对了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嘉滢故作神秘的朝慕尔登额和阿吉达一笑,趴在她们耳边轻声耳语:“董鄂姐姐是我们未来的九嫂。”
  
  慕尔登额惊讶地转头看向脸色微红的董鄂氏,忙笑嘻嘻的说道:“董鄂姐姐,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去讨杯喜酒来吃,新娘子可不能小气了。”
  
  话音未落,“董鄂氏粉拳”便轻砸到了嘉滢的肩上。
  
  “滢儿,就你话最多,待会儿我让小厨房多备些糕饼,堵得你不能说话!”
  
  “董鄂姐姐饶命啊!八姐救我——”
  
  远处,躲在假山后偷懒的四个人整齐划一地探出头,寻声望去。
  
  “你们听,是谁在那边?”其中个子最小的少年忍不住问道。
  
  旁边穿宝蓝色长袍的少年笑道:“听声音是十妹妹。”
  
  “董鄂好像也在,九哥,我们过去。”
  
  一个脸蛋圆鼓鼓的少年刚要起身,被另一个人拉住,只听他懒洋洋的说道:“你过去做什么?十妹妹的伴读今天进宫,她们一定都在那边。哼,老狐狸的孙女,不见也罢。”
  
  “九哥说的对,我们去练布库去。十三哥,刚才是我没用全力,等一下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个子最小的少年一把拉起穿着宝蓝色衣服的少年,一脸的不服气,又转过头朝另外两个人说:“九哥,十哥,你们可要做个见证。”
  
  “比就比,十四弟,输了你可不能再赖皮。”
  
  ~~~
  
  慕尔登额将章佳氏的贴身宫女玉欣临走时热好的牛乳子端到阿吉达的嘴边 
 2、公主伴读 。。。 
 
 
  ,她却只是拧着眉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尚冒出些许热气的青花瓷碗。
  
  “不喜欢这个味儿?”
  
  阿吉达摇摇头当做回答,微闭着眼睛一副困极了的模样。慕尔登额将碗口端到鼻翼下嗅嗅,然后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啧啧,好膻!”她放下碗,急忙跑到桌边,举起茶壶拼命用茶水漱口。
  
  “呵呵。”阿吉达侧过身,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还笑,快躺下睡觉。”慕尔登额重新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忍不住嘟囔道:“你的身子也真够弱的,进宫第一天就倒下了,水土不服也不会这么快吧。”
  
  然后又用手探上阿吉达的额头,放松的吐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姐姐,我害你不能和格格姐姐们去看戏,你生我的气吗?”阿吉达乖乖地看着她为自己掖好被角,怯怯地问。
  
  “只要你不在床上赖着不起来,我就不生气。”
  
  慕尔登额一本正经地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遂俯□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是不喜欢看戏,还好你帮我找了一个借口。好了,睡吧,我去找本书看,有事就大声叫我。”
  
  剪掉烛花,让屋子里的光线更加明亮了一些。阿吉达胆子小,尤其怕黑。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见没有回答,慕尔登额才放心的关上房门,转身出去。
  
  ~~~
  
  “《论语》……《孟子》……《山海经》……”
  
  她一本本书翻过,嘴里叽里咕噜的念着书名,意兴阑珊。最后索性闭着眼睛摸了一本就从书房里溜出来。
  
  也许是对地形的不熟悉,慕尔登额抱着书左转右转竟迷了路。远见前面疾步走过来一个人,欲上前问路,却见那人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一个转身便躲进拐角处,又抬头看了看天,还好今晚月亮不够亮,照不清她所在的位置。听脚步声近了,她不慌不忙的伸出一只脚——
  
  ~~~太子妃 番外~~~
  
  毓庆宫,戌时三刻。太子妃在宫女的服侍下褪去了繁重的首饰和旗装,只是散了青丝,身着便服坐在铜镜前,仔细端详着镜中那张依旧粉面桃花的脸。
  
  许久,才叹气自语:“蕊霓,你是不是老了?”
  
  刚刚踏进屋子的人立时顿住脚步,示意要请安的宫女们不要出声。宫女们便福了一福,悄无声息的退下。他才走到镜前的佳人身后,突然一把抱住她,惊得她几乎跳起来。
  
  “爷,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怎么,你不喜?”太子胤礽低着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指着镜中的她说道:“今儿晚膳的时候,有个人的眉头一直都 
 2、公主伴读 。。。 
 
 
  是皱着的。咦?这个人现在怎的跑到爱妃的镜中了?”
  
  太子妃转过头,仰望胤礽正笑得眯起来的眼,心中一丝欣慰荡漾开来,脱口而出的话却是语气颇酸。
  
  “今晚不是李妹妹侍寝吗?爷还是快过去吧,免得冷落了佳人。”
  
  胤礽知道她在口是心非,故意沉下脸,佯怒道:“明儿一早把负责膳食的太监都拖出去打五十个板子!今日的晚膳也不知放了几缸子的醋!”
  
  太子妃这才忍不住笑起来,起身伺候胤礽更衣,手忙嘴却未停:“李妹妹她……”
  
  “她有了身子,也是才知道。”
  
  太子妃的眼神一黯,随即笑道:“恭喜爷了,明儿个宣太医来请脉,一切还按老规矩来。”
  
  胤礽点点头,自然知道她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不让自己费心。于是一把将她抱到了床上,灵活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勾,床幔已经落下来,将里面的春光一丝不露地遮住。
  
  “爷,臣妾还有一事想要问爷。”太子妃躲开他俯身而下的吻。
  
  “想问什么一会儿再问。”胤礽不耐烦的嘟囔着。
  
  “是关于索府上的。”
  
  胤礽停下手里的动作,语气微恼:“索府出了什么事?”
  
  太子妃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襟,起身正色说道:“今儿个十妹妹的伴读进宫,说是郭罗玛法的孙女,可是臣妾却从不知郭罗玛法何时有过孙女?在索府也不曾见过。”
  
  胤礽微闭着眼细细回忆,半晌才说道:“她应该是十岁吧。”
  
  见太子妃点头,胤礽便笑笑:“我还没记错,她确是郭罗玛法的孙女,别说是你了,连我都只是当年她尚在襁褓中见过一次。”
  
  “这又是何故?”太子妃不解,胤礽自来常常去索府做客,却为何没见过这个表妹?
  
  “她是格尔芬纳克出妾室所生,当年不知何故,把她们母女二人送到了盛京,单独置办了一处屋子。想来是额克出容不下她们吧,我记得那个妾室还是满有几分姿色的。”
  
  太子妃在心里暗想,果然天下女子皆是一样。
  
  “不知郭罗玛法把她送进宫来是何意?他竟从未和我说过。”
  
  看着胤礽一脸不解地深思,太子妃忍了又忍,最终强按下要告诉他的冲动,关于太后提到慕尔登额和仁孝皇后长相相似的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女人心,终究还是敏感而自私。
  
  于是摇着他的胳膊,半是娇羞状地轻语道:“爷,很晚了,还是早些安置吧。”
  
  胤礽也不再多想,探过身吹灭了红烛摇曳的火光。
  
  暖帐里,一个模糊的声音带着几分期盼:“蕊霓,咱们也生个儿子吧,皇阿玛一直盼着他能有个嫡嫡亲的皇孙 
 2、公主伴读 。。。 
 
 
  呢……”
  
  太子妃偏过头,内心悲凉地一叹:她又何尝不想?在这深宫之中,子嗣代表的一切,她懂得比谁都要多,也比谁都更加期盼。她是康熙亲封的太子妃,是未来这大清朝名正言顺的皇后,如果没有嫡子,将以何种心境去面对他那一众妾室?
  
  想到此,脑海里又浮现出四福晋那拉氏神色淡然的脸庞,太后提到弘晖时,那张素日淡然的脸上瞬间焕发出的幸福之色,谁又能看不出?同样是嫡妻,从大福晋到四福晋,偏偏只有自己没有生子,这不单使得胤礽在兄弟面前没有面子,对自己今后的地位更是颇有影响。
  
  她越想越不甘心,双手不由地紧紧抠住身下的床褥,暗暗发誓:“瓜尔佳?蕊霓,你一定要争气,一定要生下子嗣!”
  
   

作者有话要说:body{background:fixed url(//image163。poco/mypoco/myphoto/20100707/20/5486395220100707203904035_640。jpg)}




3

3、伊人唱晚 。。。 
 
 
  “哎呦!”一声低呼,那个人毫无防备的被绊倒在地。
  
  慕尔登额连忙跳出来,刚想喊一声:“哪里来的小贼?”话到嘴边,硬是生生地憋了回去。
  
  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腰间那条隐隐透着一抹黄色的带子让她微微一震,有一种想扔掉手中的书玩命逃跑的冲动。
  
  摔倒的人站起身,飞快的拍掉衣服上混着雪的灰,同时愤愤地扫了一眼对面傻站着的她。如果不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在这儿,真想把这个奴婢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咦?等等……他重新打量了一下对方,以她的身高,应该十岁左右,宫里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宫女?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宫女规格的冬装。这个时候能出现在永和宫里的……
  
  他顾不得身上的痛处,一把将她拉到角落里。
  
  “你就是十妹妹的新伴读?”
  
  借着朦胧的月光,慕尔登额终于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苍白,瘦削,乌黑的眼珠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个子将近高出自己一头,肩宽,腰窄,身材单薄。衣服料子是簇新的,宝蓝色的云锦暗花纹,外罩着玄色马褂。标志着身份的黄带子上系着一块玉佩和一个绛色荷包。
  
  慕尔登额整个人微微放松,揶揄道:“十三阿哥名不虚传,果然生的是俊俏非凡。”
  
  被夸赞的人竟是脸色微赧,急忙放开紧抓着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滢儿这丫头,都编排我什么了?”
  
  “妹妹向来都以有这样的兄长而自豪,你不用害羞呀!”她羡慕地拍拍胤祥的肩,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忍不住低吟出声。
  
  慕尔登额慌忙松开手:“摔得这么重?十三阿哥,我……奴婢不知道是您,以为是鬼鬼祟祟来偷东西的小毛贼呢……”
  
  “不关你的事。”
  
  见她急得不知所措,胤祥连连摇头,捂着伤到的左肩,解释道:“是我们兄弟几个比试摔跤受了一点小伤,不打紧的。你知道玉欣去哪儿了吗?我就是来找她的。”
  
  “玉欣?申时宁寿宫摆了戏台子,娘娘们都奉旨带着格格们去陪太后看戏了,玉欣当然也要前去伺候着。”
  
  胤祥轻轻揉着伤处,忐忑的看了一眼正关心地注视着自己的慕尔登额,犹疑半晌,才不确定的问道:“那……你可以帮我上药吗?”
  
  ~~~
  
  侧殿的耳房里,慕尔登额拔出火折子点灯,胤祥在身后轻轻提醒她,不要太亮,免得招来别人。
  
  等她举着灯走到暖炕前,胤祥已经退去了上衣,有些拘谨地坐在炕边。
  
  她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胤祥旋即转过头,紧张地低声问道。
  
  慕尔登额别过脸, 
 3、伊人唱晚 。。。 
 
 
  不去看他浑身青紫的伤口,挽起袖子将毛巾在温水里拧了,递到他的手里,看着他擦身,小心翼翼的问道:“十三阿哥,你是皇上亲生的儿子吧?”
  
  胤祥一愣,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硬是忍住了怒气:“这话若是别人听了去,你的小命就没了!”
  
  他的语调不重,气势却有如千斤。
  
  慕尔登额接过他递回来的毛巾,打开胤祥带来的一小瓶药酒,倒出一些在手心里,慢慢活开,仔细的抹在他的伤口上。
  
  “既然都是亲兄弟,怎么还下手这么重?”
  
  胤祥微微挺直了背。虽然是背对着她,却也能感觉到她此时定是皱着眉头,于是无所谓地笑道:“弟弟年纪小又好强,出手难免有失轻重。再说本来拳脚无眼,若是为着不伤到对方而陷于掣肘,那就失了比试的意义了。”
  
  “听起来十三阿哥是认为自己‘虽败犹荣’了?你这哥哥当得还真是称职,让着弟弟又怕被发现,定是故意往地上狠狠摔去的。”
  
  慕尔登额轻声叹气,上药的手劲轻了又轻。想来如此好斗成性的必是八格格提到的十四阿哥了,小哥俩相差不到两岁,自小一起长大,难免互相比试着争做最好,十三阿哥的额娘章佳氏的身份没有德妃高,他又略长,自然会让着弟弟。
  
  “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额娘。”胤祥小声提醒她。
  
  她侧过头,故意刁难道:“十三阿哥拿什么好处来换我的守口如瓶啊?”
  
  胤祥想了想,一眼瞥到她进屋时随手扔在桌上的书。
  
  “我念书给你听,可好?皇阿玛每次考我们背书,都会夸我背的最好。”
  
  慕尔登额耸耸肩,心想这还是便宜他了,不过人家是阿哥,能不摆出皇子的架子已经很是难得了。
  
  胤祥见她没有异议,便伸长手臂取了书,一看名字,笑道:“原来是《诗经》,五岁的时候我就会背了。”
  
  “你唬我。”慕尔登额捶了他一记轻拳:“皇子要六岁才进上书房,你却说你五岁的时候就会背《诗经》,想是无法证明你的话,我却偏不信。”
  
  “何苦骗你。”胤祥苦笑了一下,随手翻到其中一页,正是《鲁颂?駉之什》这一章。他指着上面的眉批道:“你定是从德母妃寝殿前院的小书房里取的,那儿里面有不少是四哥曾经读过的书,这里还有他的批注呢。”
  
  慕尔登额俯□,念出声音:“思无期,思虑远长无有期限。日日全新之思,得以通晓万物之变,安可尽己之本性,尽性而后德,德才兼备,安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胤祥得意地说道:“这是四岁那年,四哥教我识字读书时写的批注。四哥很厉 
 3、伊人唱晚 。。。 
 
 
  害的,听课读说,四哥自进入上书房念书的时候,就是最刻苦的,夏日晌午,最是炎热,同在一起读书的哥哥们都会在哈哈珠子送来酸梅汤解暑的时候偷偷休息一会儿,四哥当时年纪最小,却硬是要自己能够背熟课读教授的全部内容才去休息,好几次都因为中暑而晕倒。”
  
  慕尔登额摇摇头,对他们身为皇子却没有无忧的童年而感到遗憾。
  
  胤祥却是以为她不喜欢听这些,不禁拍了一下额头,不好意思地一笑:“瞧我这记性,说要念书给你听,净说四哥的事了,回头十四弟他们若是知道了,又该笑我。”
  
  他低头一页页轻翻着书,最后指着一首诗说道:“这首你们女孩子一定喜欢。”
  
  慕尔登额探过头去,他已闭眼轻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原来是《秦风》中的《蒹葭》,这首诗她读过。
  
  “十三阿哥弄错了,这诗明显是写男子对伊人的向往之情,怕是道尽了你心中所想吧。”
  
  她戏谑地轻笑,就是喜见他窘迫的模样。果然,胤祥停在那儿,不知是该继续背诗还是不理她。
  
  “呵呵,十三阿哥莫生气,慕尔登额给您唱首歌儿吧,词儿和它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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