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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东雪同人(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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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黄龙红锦缎早已立好,其上密密匝匝布满了绣花针。东方轻执一根,这些许功夫,恰够了将龙尾绣好。
  奔袭而来的三人,也见得那高台之上红衣猎猎,依风轻扬。
  令狐冲身负武林绝学,身姿亦是轻盈,率先到了台下。见得东方面容,却是一惊。
  东方淡淡望他一眼,道,令狐兄如今同在下相见,倒不知是敌是友了。若还念得当日情谊,不若带任盈盈下山去罢。你无意于江湖,我亦不愿杀你。这世上自由之人本无多,你又何必落此苦海。
  令狐冲一时面容苦涩,不知何想。只听得清脆女声响起:“东方狗贼,昔日你杀我父亲,如今拿命来偿!”
  剑光出鞘,闪向高台。东方目光中杀意陡增,衣袖飞扬,一只绣花针连扯着丝线而出,直迫任盈盈双目。
  令狐冲斜剌剌刺出一剑,撞开了绣花针。
  岳不群亦加入战局,东方左格右挡,寻隙突围。一时丝线翻飞,然东方分毫不乱。
  东方自知令狐冲未下杀手。他以一敌三已是勉强,虽不致受伤,只体力愈发不支。为得尽力先伤一人,再图后事。
  便掐准了时机,突袭任盈盈,令狐冲果回身相救,东方却忽而扯下大把针线,掌风凛冽,挥向岳不群。
  以她对华山派武艺之了解,他岳不群绝避不过这一击。却听得兵戎相撞之声,但见岳不群指尖,亦是一排绣花针。
  东方一时惊诧,他岳不群竟修习了葵花宝典,这宝典又是从何处得知。
  怕是同前番从她手中逃走的侍妾诗诗有关,不过诗诗唯有半部宝典,他岳不群还不成气候,只是如今对敌之时,却足以令东方捉襟见肘,危机重重了。
  恰趁了东方刹那失神,令狐冲反身一剑,刺了她右肩。东方不及阻挡,又为岳不群击中一掌。
  一时胸塞,鲜血从口中肩上喷涌而出,将衣衫染作深红。
  东方陡然想起,那日千寻于山崖之上,亦是红衣。千寻似乎什么都不怕的,可她东方却怕失了天下、人心。
  声声狂笑响起,回荡山间,震得鸟雀四散,山林簌簌。
  她记得她从未如此洒脱,从未如此自由。
  似乎也记得令狐冲奔到山边,终是太迟,唯独扯下了她半截衣袖,却任由她掉落山间。
  她的身体从未轻盈如此,心中亦是清明一片,独独听得见山风啸啸,流水潺潺。
  便轻闭了双目,这一世,她不知她在追求些什么,如此一了百了,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拖了两个月。。。好吧。。。下一章我又不知道要写什么了。。。

  ☆、始知相忆深

  黑暗之中,似乎迫近了光亮,只是全身使不出力来,任由那光明从指缝间滑落。
  谷中,天色清朗,溪水绵延数十里,中游处坐落人家若干。东方一袭白衣,斜斜倚了略显单薄的粗木门框,静享春日。手中一支青竹,细细打量了,预备截段下来,制支箫。
  青竹是小红找来的。她总有许多本事,东方想要些什么,她都能轻易弄来。
  江湖上的郎中分两种,一种挂着药袋走街串巷,一半靠本事,一半靠嘴皮子。而另一种便是同小红一样的,足不出户,病者自来。
  据小红所言,其祖上师从医仙,此处亦是医仙隐居之地,小红说若非这块土地有医仙之气相祐,她东方早缺胳膊少腿甚至一命呜呼了。
  东方亦笑道,若非此地钟灵毓秀又怎会生得你清丽秀美。
  小红明知东方为女子,却还是有些红了脸,嗔怪道,这天下怎会有你这样不害臊的女子,活像个登徒子。
  东方一时笑的爽朗,牵动了旧伤,咳将起来。小红面容关切,东方寻了一旁椅子坐下,仍是笑笑,言道无妨。
  东方那日从山崖落下,昏在溪边,为小红所救,卧床三月,将将见好。
  东方笑言她身无分文,又重伤如此,说不定身有是非,你何苦费心力相救。
  小红却道,她开心救便救,自不怕麻烦找上门来。
  东方顶欣赏这样洒脱自在的女子,时常与之相谈甚欢。
  小红却有时看了东方一脸淡然,道她心有牵挂,非久居之人。
  遥遥的望见灵动身影,自知小红采药归来,东方站直了身子,笑意相迎。
  小红见了她,却摇摇头,道,你这伤势未愈,呆在床上的好,偏要下来,若是将来跛了脚,莫要怨我。
  言罢绕开东方进了屋,放下草筐,摆弄起里面的药材来。
  东方自知小红有些气闷,便未言语,扶了桌椅,挪到屋内,点了红烛,灯火昏黄。
  午间邻村不远处住着的李婶前来求医,家里的小娃子病了。小红不在,东方本躺了床上,见状唯轻叹一声,视其形貌应是普通的伤寒,便开了个方子,令李婶自行取了药。
  东方在此处仍是着了小红从别处弄来的男装,谎称了是她远房表哥,在此养伤。
  李婶一个劲儿谢了东方,倒令她无奈。东方不过是嫌那小孩儿不停哭,烦心罢了。看毕李婶还非要送东方一只烧鸡,东方推让不过,反污了一手油腻。
  东方素喜洁净,便是从来不言,小红也是辨的出的,故其衣衫用度,尽是小红一己操持,若问小红为何如此待东方,她竟也不知为何,只是总觉东方那样纯粹的人,也不该为这世俗而污。
  如今东方却是一手的油腻,捧了个牛皮纸裹的烧鸡,坐了床边,哭笑不得。不得已挨下床,挣扎着洗了手,想想许久未见日光,便出了房门,满目青葱嫩绿,闻得淡淡草芳,一时忘了时间,呆立了门边。
  如此等得小红归来。小红听闻白日有人求医,讶异了东方竟懂医术。东方却言她唯知皮毛,赖了从前读书过目不忘的本事,恰见过这症状罢了。
  小红却只苦笑,道,你也未免太大胆了些,行医为救人,若伤了人,反倒弄巧成拙了。
  东方却是淡漠,若她不出手,那孩子必死无疑,若即时吃了药,尚还有一线生机。
  小红辩她不过,只好又问了东方,今后有何打算。
  东方又是木然,她这半生为天下人奔波,到头来日月神教为人所破,心血付之一炬,问她有何打算?她便连自己,都不知生而为何,又何来打算。
  日月教旗高高升了船头,千寻一袭红衣,立了阶上。
  东方身死的消息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无数打家劫舍的小人齐齐涌上山来,抢夺财物,欲寻东方留下的葵花宝典,觅得无上神功,一统江湖。
  千寻遵东方所言,过得一月,才从山中出来,知东方身死,本以为自己会悲而欲绝,未曾想却只是迷茫。
  她在洞中许久,于光亮早不适,便待天黑,寻了东方坠崖处,在谷底找了一夜,却无所获。
  想来岳不群等人封锁了东方身死处的消息,言及其死于教中,将江湖人士都引了那处去。唯千寻知晓东方对敌于此,见得倒地锦缎,其上血渍斑斑。崖侧木枝似有折断,怕是落了山崖。惶惶然那人面庞浮现了脑中,只如今生死未卜。
  东方早替千寻打点了一切,洞中留有书信,指点其寻到所藏资财,泉州城西林府虽没,但城郊另有府邸,掌管了东方多年所做东瀛生意。
  千寻于这些,本也熟悉,既可接手生意,富甲一方,亦可自寻出路,隐没江湖。无论何者,万不可泄露身份,置己于险境。
  千寻自知东方若想寻她,须得知其所在。便依其所言,寻得城郊府上,化名林贤,垄断了附近海上贸易。
  悠悠三载,千寻不断派了人于各派间探听东方下落,争奈一无所获,便连她,或多或少心中都是有些绝望的,甚至有些怨。
  到不知自己是希望她已然身死,对自己至死不渝,还是希望她仍安然于世,只是忘怀了从前一切,再不来寻她。
  只这怨到头来仍是化作了念,丝丝缕缕萦绕在心,不离不去,引得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东方座下四使尽在琉球,二使还归时,日月神教大势已去,东方身死消息传布开来。其二人唯得隐匿了行踪,暗中寻访东方下落,后遇了千寻,为其驱使。
  然江湖之中,日月神教虽消匿许久,奈何教众甚多,私自祭祀教主神灵之人亦不在少数,另有些见利忘义之小人,假冒了东方之名,招摇撞骗。更有武艺高强者,假借东方之名开山立教,无恶不作,掀起江湖浩劫。
  岳不群始终未寻得另半部宝典,可称霸江湖之心愈盛,然众叛亲离,无相助者,终为五岳众派联合绞杀。令狐冲夫妇自同东方一战后,再无行踪,想来是寻了他处隐居。
  千寻便连所谓仇怨,都无从得报,这数年时光,闻鸡起武,强健体魄,竟都成了徒劳。唯独见有人污东方声名,最不得忍,暗下杀手,除去几人,而天下悠悠众人,又如何除得尽。
  四使不断进言,请千寻重掌日月教,复东方教主神威。千寻并非未如此想,只是东方临去前不允她出入江湖。可现如今,东方生死不明,她又如何能弃她半生心血于不顾。
  月色清朗,千寻静立了府中,酒香弥漫开来,便有泪滑下,我这几载困苦,东方你究竟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的时候都好犹豫啊哎哎

  ☆、沧海月明

  一阵箫声悠扬开阔,豪情千万。
  小红揉揉惺忪睡眼,望了窗外。东方正在院中,那一阵箫声为其夜半所发,扰了小红清梦。朦胧间听到若有若无的轻叹,小红想,或许是她心中牵挂成了真。
  鸡鸣嘹亮,邻村的声响竟能传至小红居所。东方身上懒散,翻个身,又入梦乡。
  自被小红救回,续接断骨便费去一年有余,内里调养更是不易,这些年头过去,也唯使体魄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武艺,却只剩二三。
  昔年横扫武林、解救众生的气概,竟也淡了。从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如今为这身体掣肘,便连可为,都懒于相争。
  恍然间想起千寻,不知她状况如何。只她东方再不是从前的东方不败,便连余生为何,都不己知。
  或是希望她千寻安然老去,苍颜白发,一如当年初见时风姿不减,亦算是了却她一桩心事。
  山风轻拂,东方轻眯了双目,遥遥望见远方谷间一抹朝阳升起。
  秋日微凉,小红裹了条毛毯,出了屋门,道,
  你这是要离开了罢?
  东方回过身来,轻轻笑了。她养伤这段时日,似乎比从前多笑了许多,只因她再不是东方不败。
  小红送了她很远,一路上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天凉加衣,身体渐好,武艺方能慢慢恢复。
  若从前,有人在她身边如此聒噪,她早要勃然大怒的罢,只如今弥足珍贵,便连连点了头。
  眼见将要出谷,东方道,莫要送了,早些回去,尚有病患需你诊治。
  小红欲言又止。唯最后道出一句,珍重。
  东方从来视人命若无物,或许遇了小红,才知这世间人事,凡皆有缘。欲斩其缘,必承其重。
  海风吹拂,红衣飞扬,发丝落在了脸上,有些痒,伸手去拨,却触得泪迹未干。
  朝廷派人彻查林府,沿海禁行,居民尽数回撤离岸二十里。
  海禁本是一纸空文,正奈新上任的水师提督力要贯彻,千寻派人上下打点,仍是无果。只得提前将许多银钱补给转移至海上,任由了朝廷鹰犬占去了林府。
  如今终是冒称了东方身份,于沿海招募教众,操练武艺。她怕有朝一日东方寻来,如此,尚有可见之机。
  海上漂泊数月,身上所穿,亦是当年东方衣物。玄色长袍,银线勾勒的水月莲花,似乎连淡淡莲香,都未易分毫,只是那人,再不在了。
  心中的念,终成了痴。竟有时上岸掳掠了他人家女子,唯因那眉如东方,目若东方,薄唇似东方。日日笙歌于沧海之上,却仍寂寥。
  海上以东方之名劫掠商船之人尽数为千寻铲除,来往商船尽要为日月教抽取两成货值。
  陆上之人,千寻鞭长莫及,亦不知尚有多少所谓东方不败劫掠江湖。
  日头高悬,海浪轻翻。千寻下令,升起日月教帆,依风而进,逐水而行。
  欲在海上分一杯羹的西洋人与日月教冲突已久。这日又来挑衅。全凭了千寻同四使指挥得当,日月教大获全胜。
  东瀛国见千寻势大,欲与之交好,进献东瀛美女数人。
  千寻目光微凛,突觉这些女人中有一人美丽不可方物,似无半分东方的影子,却让人心中,尽显出东方的模样来。
  进献女子皆为东瀛国特选,这美丽女子亦会说些中土语言。只是千寻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唯独与之唇齿相交间肆虐张狂,似乎将心中情爱尽数化作了这一吻,血腥而又绵长。可也仅此而已了。
  那女子似乎是十分乖巧的,千寻不愿相言,她亦不言。只忽有一日,见千寻眼角似有泪痕,她才磕磕巴巴道,你。。。有心事?
  千寻猛然偏了头看她,女子见那眼神中的狠戾孤独,要将人刺穿一般,吓的浑身发抖。
  千寻见状却轻叹一声,揽她如怀,不见了平日里无度索取,竟有些温暖。可那个眼神,女子再不会忘,有些话,再不敢问。
  月牙儿挂了天边,这已不知是在海上度过的第几个夜晚。千寻立在船头,轻抬了头,有微风拂过。
  远方竟传来悠悠箫声,诉世间离合聚散。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真是勤劳呢。。。奖励自己一朵小红花。。。

  ☆、不胜人生一场醉

  顾长风撑了长竿,竹伐渐离岸边。抬头望了望日头,恰正午十分,晒了满面汗水。他有些失措,而这失措却是源于多日前遇上的一个人。
  昔年日月神教教址,雕栏玉砌已不在,繁闹归作沉寂,偶有不死心之人前来寻教中遗物,卖些钱财。到如今,唯剩了清风依旧。
  顾长风是为东方不败而来,而东方,不过是闲闲隐匿于此,望尽这世间痴妄之人。他们眼中的狂傲与贪婪,或许与她当年无异罢。
  东方忘了离开小红后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亦忘了她欲何往。不过这似乎也不重要了,因为她并不在意。唯独记清了路过的花草植株,清池月色。
  而最终竟仍是来到了所有纠葛之始,又回到了她一手撑起的日月教。
  顾长风来时,恰搅了她安眠。东方有些恼,却发觉这人非来寻宝典,反而是来凭吊。一时觉得有趣。
  东方亦有些忘记她为何要现身,只记得被顾长风说动,要将这江湖之中冒称东方不败之人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或许在东方心中,她自知此番劫难由她而起,也必要由她结束。
  她没想到的是,东方之名竟蛊惑人以人献祭,世人竟愚昧如此,东方倒无措了,仍是下了杀手。武艺于这些年间日渐恢复,比初时又胜一筹。
  顾长风却是皱了皱眉,这样冠绝天下的武功,东方眼中的杀气,都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他原不要东方伤人性命,可事已至此,亦不知东方所作,是对还是错。
  顾长风身在朝廷水师多年,所任亦是要职。历经千百战而无畏。如今,竟怕了。
  他轻功远逊于东方,不知东方去了何处。只是隐约察觉去往了海上,而海上,恰是另一位“东方不败”声名鹊起之地。
  趁夜半攀爬了东方不败船只,却为千寻所获。顾长风一时惊惶,向千寻言及真正的东方不败已重出江湖,切莫再如此招摇,保全性命才是要紧。
  千寻却笑了,豪迈爽朗,顾长风一时呆了,那笑声中所露之气概竟同东方如此想像。
  然朝廷走狗,从来千寻所厌,便将其关进了船舱,再行定夺。
  那夜的箫声,不疾不徐,却引得千寻心中波澜万千。
  海上漆黑一片,唯独千寻所在船只,透出些光亮。千寻命人向箫声来处驶去,而那箫声,忽而之间竟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一只绣花针破空而来,声音极小,而那箫声,竟未断。千寻武艺早已非比寻常,察觉出这一丝异样,适时躲闪开来。目光微凛,知那人所在方向。
  远处那人见她躲开,亦是略有些惊讶。如今她已暴露了位置,船上之人武艺不低,竟未趁此突袭,似意不在敌对。
  东方又一根丝线甩出,意在试探。忽觉线绳微抖,竟有另一根丝线缠绕于其上。
  她似乎刹那间明白了什么,那些于这些年间忘怀的往事竟又涌上心头,甚至有那么些惶然。
  她笃定了船上那人是谁。却又忽起了念头,倒想看看多年未见,她武艺精进了多少。便凝神静气,以劲力扯了那丝线。
  千寻只觉一股大力将她拉向海中,她似乎窥破了东方何意,屏息与之相较,便连手上渐出血痕亦不在意,心中却是痛快。
  千寻所在船体竟为东方之力所牵制,向海洋深处飘去,而千寻自觉那力道愈发有千钧之势,再难相抗。便陡然施力震断了丝线。
  而这期间,箫声竟仍是未停半分,气韵倒越发强劲。
  于船上灯光映衬下,见得一抹白影飞身而上,负手立了船头,一只箫挂了腰侧。
  她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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