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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东雪同人(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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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待千寻是不同的,她心里明白可又不愿承认。不为人理解的久了,忽而有了个似是能同她相伴的人,东方心里却想逃开。
  千寻也是同其他女子不同的。淡粉薄妆,便美的出尘,无论是心性或是相貌,都是淡雅多过妖冶的,可便是如此,却说不出的惑人。
  东方略自哂笑,无非是近些日子在千寻身上多花了些时光,她能掌控的事,便自信非常。只是此番,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人心是掌控不得的。
  天空渐渐变的雾蒙蒙的,隐隐能望见朝霞。东方卧了树上,此处离泉州城不盈三里,可小憩片刻,待清晨入城。
  五岳之人尽数在这泉州城中,听闻此番乃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总领五岳众人,大弟子令狐冲从中调停。
  意外的是五岳之中于令狐冲此人褒贬不一,非议之是因其带上了日月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之女任盈盈。
  东方起先疑虑,明明已将任氏一族斩杀殆尽,怎会多出个任盈盈。后想来怕是任我行为保护女儿,将其在别处寄养也未可知。
  倒也无妨,杀了便罢了。
  对东方而言,杀人怕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了。
  许久未入泉州城,热闹依旧。早集开始不久,来往之人已不在少数。
  东方饶有兴致夹杂在了众人之间,一袭白衣,敛去了身上戾气,显得淡泊从容。
  教中探子回报五岳之首华山岳不群一行人居于广和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仍是轻笑了,似是忘却了那些纠葛,只身往广和楼而来。
  广和楼虽不是泉州城最好的客栈,可也是个老字号,以烹饪南地菜肴起家。
  东方此前也曾来此;点起菜来倒也同常客一般。
  江湖之中,听过东方不败之名的人多,见过东方不败真容的却少之又少,只因遇上东方的,几乎都死了。
  故客店之中,倒也无人注意这么个白衣“男子”,何况东方此人若不露锋芒倒也是个清秀的长相,似个文弱书生。
  一阵女子嬉笑传来,东方抬了头,恰见一妙龄女子下得楼梯,其后还跟了个长身男子,正满面笑意望了身前女子。
  女子是讨人喜欢的长相,一双明眸灵动,颦蹙间霎是可爱,东方无意之间,多看了两眼。
  隐隐听得那女子唤了男子,冲哥,东方轻皱了皱眉,这男子莫非令狐冲?而这灵秀女子竟是任盈盈?
  他二人坐了东方一旁。东方仍是自斟自饮,暗中却注意这二人言谈。
  左冷禅身死,五岳唯岳不群马首是瞻,东方深知五岳之内各怀鬼胎,此番能联合着实不易,况第一战便往日月神教而来,也是他岳不群妄图以此战巩固其江湖地位。
  可身旁这对男女言及的,却尽是何处风光秀丽、将来旅居何处,浑然不似过些时日将要参与一场恶战。
  东方一时倒有些欣赏这对男女,再执酒壶欲添些酒水时,酒壶竟已空了,正待唤伙计添酒,却有伙计已端了酒来,。
  东方一时疑惑,伙计言及是那男子所请,东方不由望向了令狐冲,淡淡一笑道:多谢。方细细打量了令狐冲长相,虽算不得俊美无双,可也自有一番风流态度。
  令狐冲亦笑道,兄台可是五岳中人?
  东方又将酒杯斟满,摇了摇头。
  “想来五岳之中若有兄台这般风致的,在下亦不会不识。”令狐冲言罢哈哈笑了,继而又问:“不知兄台是何门何派?”
  东方敛了目光,若有所思般喃喃道:“无门无派。”
  “无门无派,任我逍遥。”令狐冲一口气喝尽了自桌剩的半壶酒,又道,“也好。”
  恰此时,却听得一阵不男不女的声音悠悠响起,“冲儿,莫要贪杯,误了大事。”
  一中年男子下得楼来,薄唇微须,面容白净,只眼底藏着些阴狠,东方本就是这世上极狠辣之人,那中年男子身上的邪气,她立时便辨出,却也不言,唯缓缓饮了酒,连表情亦是淡然。
  令狐冲见那人来到,连忙起身,唤了师傅。任盈盈虽也起了身,却只皱了皱眉,未言语。
  东方自知那中年男子便是岳不群了,亦是不在意的。华山派武艺趋于正统,严整却缺乏变化,东方不惧。唯独听闻令狐冲身兼独孤九剑辟邪剑谱两门武林绝学,他才是此番五岳之盟最大的变数。故东方目光,时常留连在了他身上。
  岳不群却走至东方桌旁,有意无意,衣袖拂了装筷子的竹筒,眼见得将要落地,东方却未看一眼,唯伸了脚,轻踢了将落地的筷筒,但见筷筒被踢回了桌上,筒中木筷未掉出一支。
  令狐冲恰见了这一幕,道了声好。岳不群眼中意味,却愈发不明。
  东方一壶酒又毕,起身欲行,却被令狐冲叫住,言及过些时日相约共饮,东方未看向他,只淡淡道,城西林府,静候兄台。
  千寻定定望了手中的建窑兔毫黑盏出神,茶凉了亦不知。好像许久未专注于某件事了,近一年来潜心学武竟也兴味盎然,时常琢磨了不明白之处,倒窥得些武学精要。原是东方要她学,她才如此做,如今她却有些喜欢起身怀武艺,掌控起诸多事的感觉了。
  恰出了神,却有东方手下密使来到,要其速速赶往泉州城。
  前方的使者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动作甚快,施展轻功向山下掠去。
  千寻不识路,唯有勉力跟上。她习武虽时光不长,可天资聪颖,又得东方指点,于轻功颇为擅长。只是长途奔袭,她又少在林间穿行,待得到了泉州城中,已是正午时分,脸上有几道树杈划出的血痕,衣服亦被刮破了多处。
  东方于林府见得她时,她便是这副狼狈相。
  东方看了她,眼中意味一时不明,她或是察觉了什么,低了头,看了淡红纱衣扯破之出露得纯白的里衬,红了脸。
  千寻不是爱害羞的人,只是东方,从来是个异数。
  东方倏忽将她打横抱起,千寻不明,道:作何?
  东方眼中意味却暧昧起来,连同嘴角亦是笑意:光天白日,莫负了大好春光。
  千寻醒来时,天色已晚。身上阵阵酸痛,分不清是长途跋涉,还是床第温存间的残留,只脸上传来一丝清凉,刚想伸手去碰,却听得熟悉的声音响起,莫动。一时手停在了半空。
  东方继续道,若不想面上留下疤痕,便莫动。上好的药,别糟蹋了。语声慵懒淡然。
  千寻见她坐在桌旁,喝了茶,淡淡望了她。发丝轻散,白衣胡乱穿了身上。
  东方忽而放了茶碗,起身走至床边坐下,轻揽了她。
  她倚了东方怀中,竟如此安心,轻闭了双目,听东方低低耳语,这两日好好歇息,过些时日便带你四处走走。
  当然,千寻理解的四处走走,同东方所言怕是十分不同。所以当千寻身着一袭夜行衣与同样打扮的东方扒了别人家房顶时,内心是无比幽怨的。
  东方眼波如水,说不出的平静淡漠,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千寻双手支了头,趴了她一旁,百无聊赖。
  这房屋有围廊四面,中间一天井,此时夜已深,院中无人,各间屋内亦是漆黑一片。
  东方轻盈翻身,落了北面廊间。却示意了千寻莫动,轻翘了房间窗户,翻身而入。
  夜深人静,唯几声犬吠偶然响起,千寻却隐隐听得那房中几声哧响。
  东方又从房内越出,脚点围栏,上得屋顶,扯了千寻,向南面连廊掠去。千寻似是闻得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方知此番东方竟是来取人性命。
  东方仍是翻身入屋,却让千寻立在门口。此番倒听的兵戈相撞之声,千寻凝神听了四面动静,忽而听得东方道,进来
  千寻略有迟疑,仍是推开了房门,见得厅堂边已有两人尸首,均是绣花针贯穿了前额,另有一人坐在厅堂正中座椅之上,为红丝线所缠,动弹不得,面上溅了献血,面容亦是可怖。
  东方却坐了一旁,喝了酒,不知何时点亮了桌上蜡烛。映得屋内昏黄一片。
  千寻虽不是头次见得如此多死人,可弥漫的血腥气仍是令人几欲作呕。
  东方却陡然开口,左迁,你若能胜的过我这下属,我便放你离开,若胜不得,便留命在此。
  千寻心中却是一震,东方竟又对她道,你习武一年有余,此番可试试身手,生死成败,全凭你本事。
  继而双手轻展,厅堂正中那人身上红丝线尽数褪去。
  左迁知晓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未给千寻喘息之机,便大喝一声,一掌拍来。
  千寻尚未想好如何制敌,一味闪避,静观其变。
  东方不单武艺高强,更是武学大家,曾将这天下许多门派之招数向千寻讲述拆解之道,左迁一套掌法毕,千寻已约略知晓此乃嵩山派寒冰烈火掌,只是这人仍未学到火候,威力不及三成。
  千寻头次对敌,虽心中紧张,可也知晓面上绝不可露怯。左迁虽内功高于她,可似是受了伤,招式进退间略有迟滞,留下不少破绽。只千寻仍不及想好破解招式,左迁招式已变。
  东方却似是未关注于二人,千寻左避右闪,东方此时忽而站起,举步出了房间。
  千寻本存一丝希冀,若自己不敌,东方尚可施以援手。可东方此举,无疑暗示她此番生死唯靠她自己。
  左迁看出千寻刹那间的分神,便加紧攻势,千寻不及闪躲,被击中了左肩。
  左迁见其受伤,便灌注周身气力于掌间,又是一掌拍来,气势宏大,却留下了诸多破绽。
  千寻竟以受伤左肩接下这一掌,生死成败,便在她右手中一排绣花针之上。
  廊外夜空仍是漆黑一片,东方静立了廊间,清风微拂,屋内的血气渐渐传来,听得脚步声停在身旁,她本皱紧的眉头方才舒展,淡淡道,“你受伤很重”。
  千寻却是苦笑,左肩骨已被左迁掌力震碎,痛的浑身发抖,可仍道:“所幸未身死”。
  泉州城春日来得早,林府中百花尽放,便连房中都能嗅得淡淡花香。东方起的略早些,便偏头看了千寻睡颜。
  前些时日她同千寻夜袭嵩山派,只身杀了嵩山派较得力的五位弟子,却剩了嵩山派新任掌门,从前的大弟子,左迁。
  东方半损左迁内力,便是要让千寻与之敌对。习武之人,若无行践,又怎会知命悬一线之感,又怎会知如何运用所掌握之武学。
  她是相信千寻的,可仍是有些害怕。可她明白,正是因为她在意,才要让千寻习得保护自己的本事,独当一面。若非如此,千寻终究要活在她的庇护之下,终究要成为她的掣肘,那便不如此时便令千寻身死,绝了她的念头。
  东方明白自己的狠心,也明白自己的不忍。她从未想过千寻不会活下来,更不敢想若千寻真的身死,她会如何。
  所幸她也终究没能看错人,千寻左臂虽受了重创,可若悉心调养,配以教中良药,两月便可如常。
  而夜袭嵩山派,震慑了其他几派,使之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有些小门小派,已打道回府,剩下的几个大门派,也是人心惶惶。如此竟也过得半月有余。岳不群忙着调节各派内部矛盾,倒延迟了攻打日月神教之时。
  恰此日,却有下人回报,有位令狐公子前来拜会,邀公子城外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文。。简直说都不会话了。。。

  ☆、人间无意了沧桑

  令狐冲立于前厅,未与任盈盈同行,仍是那副风流姿态,见了东方,露出满面的笑意。
  东方亦淡淡笑了,请他坐了下首,令家中人看茶,上好的龙井,茶香满室。
  令狐冲笑道:“待客需茶,待友当以酒。”
  东方看了他,仍是轻笑,却未言语,静静喝了杯中茶水。
  令狐冲反倒起了身,负手于堂中端详一番,继而转身面对了东方:“听闻泉州城周边山花甚是好看,不知林兄可愿同往饮酒游玩一番。”
  东方原欲令下人备上马车,却为令狐冲阻止,笑言:“粗莽之人,一马即可。”
  东方了然,便也未坐马车,同他策马而行。皆是好酒之人,特地带了家中窖藏好酒数坛,挂了马侧。
  山花烂漫,尽染群山。两马徐徐,酒香丰醇。
  东方本想带千寻同行,只思虑到她伤势未愈,便作罢。
  马寄了山脚民居,二人拎了几坛酒,上得山来。山腰处,有亭台一间,就此歇息,且言且饮。
  东方问及令狐冲此行目的。
  令狐冲道,却是替所爱之人报杀父之仇。
  东方故作疑虑,道:“不知令狐兄台所寻何人?”
  令狐冲亦不瞒她,直言便是东方不败。
  东方道:“听闻此人武功奇诡,杀人如麻,令狐兄台到时要小心了。”
  令狐冲却是满面笑意:“人生在世不过这一条命罢了,得之我幸,失之亦是注定。”
  东方亦笑道:“请。”便饮罢杯中酒,又以衣袖拭了嘴角酒渍。
  令狐冲亦饮毕,道:“若此番能得林兄相助,也是幸事。只我心知林兄非江湖中人,怕也不愿趟这趟浑水。”
  “令狐兄所言非虚。林某经商多年,在泉州城中名誉地位皆有,同这日月教,并无甚瓜葛,亦无深仇大恨,江湖中事,从来同林某无干。只是令狐兄如此潇洒,本应游侠江湖,惩恶扬善,又何苦来此招惹日月教,掀这场血雨腥风。”东方徐徐道来,言罢看了令狐冲。
  令狐冲却言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只寻东方不败一人,绝不伤及他人性命。
  东方自知令狐冲心有所属,再劝无望,这江湖中爱恨情仇本就难分难解,倒不若快刀斩乱麻,以一死解之。
  便哈哈大笑起来,道:“希望有朝一日再相见,你我还是朋友。”
  他二人喝到兴致处,伸手各提了一坛美酒,以坛相敬,持坛畅饮。
  千寻本靠了床边,未受伤的手执了一本传奇小说来看,权且打发了时光。偏头看看窗外,夜有些深了,东方竟还未回来。
  忽而闻到一阵酒香,千寻略起了身,向门处张望。果是东方推门而入,看样子是喝的有些多了,脚下亦是踉跄。
  烛光昏黄,千寻却望见东方白衣上落得的片片酒渍,又看了瘫倒在床边那人的面庞,淡淡红润,从未见她面容平和如此。
  千寻挣扎着将东方拖到床上,除去鞋履。东方本四仰八叉躺了,睡意正酣,却仿佛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伸手将她拥了怀中,口中仍是喃喃:“千寻。”
  千寻为东方身上酒香包裹,这一夜,却也安恬。
  第二日清晨,家中下人忙忙碌碌,搬些首饰摆件的声响惊动了熟睡的千寻。
  那人还未醒,想来是酒意未去,睡颜沉静。千寻伸了手,轻抚了东方眉心。那人心里总是装了许多事,可一桩都不愿与她说。
  东方却捉了她手,握在手中,懒懒开口:“待会儿我们回教中去。”
  千寻轻轻点点头,自知东方有有所打算。许多话,那人不愿说,她便不听。只若有朝一日她愿开口,千寻必定守在那里。
  东方寻了顶轿子,遣人抬了千寻上山。自己却施展轻功,先回了教中。
  据泉州城中探子回报。五岳剑派不日将攻上山来,故她急急回教,便是要早做准备。
  设伏几道,静待五岳众人。另有不少教众,武艺粗浅,皆被东方暂时遣散,免得平白送了性命。
  五岳中人攻上山来在白日,岳不群率领众人竟自负如此,以这青天白日为名,自称了名门正派,却一路杀伐。
  东方手下得力四使尽数在海上琉球附近,东方虽紧急召回二使,可仍不及救援。
  五岳为首攻入教中的乃是岳不群连同令狐冲任盈盈,岳不群自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而另两人本就是为东方不败而来。其余武林中人尚忙于同教众厮杀,反不是什么威胁。
  东方听罢探子回报。抱了千寻,向后山掠去。山林隐蔽处竟有一山洞,将千寻安置于此,问及千寻可曾记熟了葵花宝典,千寻自知生死存亡之时,便点点头。
  东方掏了怀中书,将之焚毁,向千寻道:“这门武林绝学,需有你继之。此处有水同干粮,你简省些可保一月之用。洞穴深处有其他出口。一月出山时,若知我身死,便隐居江湖,再莫生事。”
  千寻未及言语,却有泪从眼角滑下。她自知人单力薄,有伤在身,可大敌当前,她唯独想的,是和那人同生共死。而如今,她却是要抛下她了。
  东方掠出山洞时,千寻急欲跟出,只东方长袖轻甩,她却被一股绵力托回洞中,继而一声巨响,却是东方一掌拍在山壁之上,山石滚下,尘埃四起。
  朦胧中似见东方面颊,竟有泪痕。只是刹那间,洞口被堵,洞中一片漆黑,不见一物。
  东方再不及多想,向与千寻所在相反方向山崖奔去,居了山顶高台,以逸待劳。
  不多时果有三抹身影遥遥闪现,东方一时眯了双目,自知这三人轻功非凡。
  一旁的黄龙红锦缎早已立好,其上密密匝匝布满了绣花针。东方轻执一根,这些许功夫,恰够了将龙尾绣好。
  奔袭而来的三人,也见得那高台之上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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