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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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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事情总会有清楚的一天。”

    尤姑娘便笑了,宝双这话倒是有理。不过不管夫人是何原因,她却是不会如了夫人的愿的。只要她替少爷生下长子……她这一生,总算是有了保障的。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可是不会去做那打杂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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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哑婢开口

    却说秦漫与尤子君两人回了静宁院后,并未即刻上床歇息,而是在房里闲聊着。手机下载请到 。TXt6当然秦漫是有些累了,只不过尤子君有闲聊的意思,她是自然要陪着的。

    然而聊了不多时,秦漫便算是看出来了,这尤子君根本就是心里边儿有事,所以才不急着歇息。至于是什么事儿,她也是猜到了几分。

    那沈姑娘今日脸色极差,又受了潘姑娘那番刺激,想必心中不舒坦。尤子君恐怕是想要去颐院瞧瞧沈姑娘,但又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而不愿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便在这磨蹭着。

    “夫君呐,妾身有一件事情想请夫君应允。”见尤子君已是找不着什么话聊着了,秦漫便笑着开口道。

    尤子君微微一愣,道:“夫人请讲。”

    秦漫望着他道:“夫君,之前那沈姑娘脸色有些差,妾身很担心。虽说现在夜已深了,可妾身因心里挂念而睡意全无,想请夫君应允,让妾身前去探望沈姑娘,也好让妾身放下心来。”纵使尤子君不是因为这个,她说上一说也并无错处,反而也是关心沈姑娘的。

    尤子君闻言心中暗喜,面上却作平静之色,温言道:“夫人想必也是累了的,还是早些歇息的好。倘若夫人实在挂念沈姑娘的身子,我便替夫人前去探望一番,夫人以为如何?”

    其实尤子君要去颐院,简单吩咐一声便可以了。但尤子君心中隐约地有些不情愿,仿似他说了这吩咐,便会见到秦漫黯淡的脸色。他还是很喜欢秦漫脸上的笑容的,不愿见她因为这事儿而不开心。虽说他对沈姑娘有照顾的义务,但他也不可将秦漫抛至一旁,毕竟他还答应过要保护她呢。

    这个承诺原本只是要保护秦漫的安危,不过尤子君此刻却将它拿来作了不愿秦漫伤心的借口。至于心底深处的那些个想法,尤子君却是想也不去想。

    秦漫煞有介事地沉思了片刻,方才抬头应和道:“夫君此言甚是,比起妾身去探望,想必沈姑娘更喜欢夫君去的。那就有劳夫君代妾身向沈姑娘问个好,再者,夫君明日也有忙碌的时候,今个儿晚上就在颐院歇着吧。”

    尤子君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喜悦,她自是没有错过,也就更加确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尤子君果真是想去颐院的。不过她一不是妒妇,二也不敢拦着尤子君分毫,他为何不对她讲明呢?

    “那夫人先歇着,待我忙完了钱庄的事情,再好好陪陪夫人。”尤子君说着,站起了身。

    秦漫也起身欲相送,却被尤子君拦住了。

    此刻在尤子君耳边正有那往日曾听过的哭音响起:“夫君是妾身唯一的念想,夫君怎能要求妾身送夫君去其他女人房里时不落个半滴泪?”

    所以尤子君才拦住了秦漫:“夫人不必送了。”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了静宁院,心中是揣了点心事。

    秦漫瞧见月成一脸疑惑的看着,也是不解尤子君方才那明显的愣神,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儿,方才不许她送。她想到尤子君曾答应过潘姑娘那风来玉只许他与潘姑娘两人去,便忍不住报着玩闹心猜测道:难不成他也答应了哪位姑娘只许那位姑娘送他?

    “小姐,要歇息了吗?”月成瞅着姑爷这一去是不会回来了,不过也是小姐自个儿将姑爷送去沈姑娘身边的,她是说不得小姐什么了,但心里边还有些怏怏不乐。哪儿有女人将自己丈夫往其他女人怀里推的理儿?

    秦漫自是听出了月成心里的牢骚话,不过尤子君本来就有这意思,她若不顺着他便才是真的傻了。等着尤子君亲口将这话说出来,她才是真正的失了面子,毕竟那代表尤子君丝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这会儿她也想透彻了一些,尤子君只可能是因为一个原因才没有开口,那便是还有些在乎她心底的想法,不愿直截了当说出来伤了她。所以既然有这个台阶下去,她也乐得顺手做个人情,既保全了自己的面子,也显得善解人意不是?

    秦漫微微笑了,说到底这面子还是尤子君给的。她好一会儿才答了月成的话:“是有些累了,该歇着了。月成,去打水来。”

    月成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去打水,却见尤苦已经入了房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她便笑道:“尤苦,你动作倒是快,却也不曾问过小姐的意思。那若是姑爷不走呢?只怕两人秉烛夜谈也是有可能的。”

    尤苦的表情有些怪,端着水盆也不露出什么情绪,让月成觉得好生没趣。

    秦漫却是发现了尤苦的怪异,毕竟平时尤苦听见月成这话,好歹会笑上一笑的。此刻尤苦却面无表情,仿佛……有什么事情让她重视了,没有那玩闹的心情。

    但她什么也没做,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了下来,让尤苦与月成伺候着梳洗,拆掉那发间的头饰。其间她时不时的瞧上尤苦两眼,愈发觉得尤苦今日与平时不太一样。

    不多时,秦漫已梳洗完毕,便吩咐了月成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出去,留下了尤苦。她又在月成出门的那一刻,吩咐道:“月成,收拾完便去休息吧,尤苦伺候我睡下就行了。”

    月成心想等她忙完事情,小姐恐怕都睡过好几觉了,便欣然同意了。

    秦漫让尤苦扶到了床上,她便半躺下来,望着尤苦道:“我知你有话要说与我听,不过可惜,我不懂你的手势。所以你若有话要说,等夫君回静宁院之后再与夫君说吧。”

    尤苦也不说什么,直接用行动表示——跪在了床前。

    在秦漫看来,尤苦无缘由便朝她下跪,必有所求。她轻轻笑了笑,道:“尤苦,你也知道我在这尤府的地位,所以你可千万莫要为难我的。”

    “夫人,尤苦并不想为难夫人,只是想提醒提醒夫人:尤府的水很深。”尤苦也学着秦漫的模样,轻轻笑了。

    秦漫十分确定,这房里只有她与尤苦两个人,于是她看着跪在面前的人,好半晌没出声。她其实倒也不是十分震惊,毕竟她当初便怀疑过尤苦是有表达能力的,只不过是尤苦不愿罢了。

    而现在尤苦主动的跟她露了这个馅儿,是在盘算些什么,她还得听听才知晓。她真正的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前轻轻说:“尤苦啊,今儿晚上便在房里陪我罢。”

    尤苦一笑:“是,夫人。”她是早已准备好与这位新夫人合作了,这不仅仅是为了少爷着想,也是为了她自己的深仇大恨着想。既然少爷不能查,那么交给少夫人便是最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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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尤子君的苦衷

    等到入夜,万籁俱静,而月成也听了屋里边儿的动静离开之后,秦漫才小憩完毕,从床上坐起身,下了地去软塌上坐着了。

    小憩了这么大半会儿的,她一是为了避开了月成,毕竟尤苦这事儿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的;二是利用这空档好好的思索了一下尤苦的来意。尤苦经历过不同一般的遭遇,想必已是惊弓之鸟不会对任何人轻易放下心防,而她选择对自己开口,必定是心里有了什么打算。

    秦漫看着从床前挪跪到塌前的尤苦,手指轻轻缓缓地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心里边儿也在揣度着这事儿。这最大的可能,便是尤苦想借了她的手报仇,所以她必须得防着尤苦完全将她当成报仇的工具,将她推到风尖浪口儿上去。如今她还是要先听听尤苦的说法,再决定是否相信尤苦。

    “绿英啊。”秦漫唤了尤苦的本名,叹了一声道:“这么大个事儿,你怎么就敢告诉我呢……我现在这心里头乱得很,也不知是否该立即去请夫君回来。这样的大事儿,还是应该让夫君定夺的。”

    秦漫此时却只是从表面上与尤苦说着话,并没有主动的提及尤苦先前那句话所表达的意思。因为表面上这尤苦没哑是好事儿,尤子君也该是高兴的。不过她却隐瞒了所有人直至如今,这可是犯了欺上瞒下的罪,再说她既然能够开口说话,尤老爷等人必定会重新再问起当年的旧事儿,譬如她是如何在那火案现场等等。

    尤苦听得那一声‘绿英’,心里头顿生悲怆。她稳了稳心神后方说:“少夫人,绿英已经死了,如今在少夫人面前的,是下人尤苦——有苦说不出的尤苦。至于少爷,少夫人还是莫要去请回来的好。”

    “哦?这是为何?”秦漫愈发瞧见尤苦内心的悲怆,愈发防备着被她所利用。往往遭逢大难的人,做事较为极端,她若轻易的应了,届时尤苦为了报仇不顾她死活也是几可预见的事儿。

    尤苦道:“少爷既然将奴婢给了少夫人,奴婢的事儿也就是少夫人的事儿了。少夫人若贸然将此事告知少爷,只怕少爷也会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禀告给老爷。而一旦老爷知晓,奴婢的事儿必定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少夫人也不想少爷因此而受了什么损伤吧?”

    秦漫听尤苦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这件事儿会牵连尤子君,心下便有了几分不解。尤子君当是知晓尤苦被烧一事有蹊跷的,然而他却不查不问,难道说他有什么不能查不能问的原因?

    再看尤苦,她既然没哑口,当初侥幸不死之后应当要说出害她的真凶,毕竟尤老爷等人均在场,不可能对家媳的遭遇不管。而尤苦选择了装哑,这却又是为何?

    “尤苦,我可以依你之言不请夫君回来定夺,不过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漫也不说自己是要什么解释,便将一切事情推给了尤苦。她是绝不会先开口提及尤府有古怪的事儿的,她如今一无权二无人,以不变应万变才是对敌之策。

    尤苦看秦漫的样子便也知道这位少夫人是不会先开口询问的,心下又对自己的决定有了三分信心。拐弯抹角也够了,她还是应当与少夫人开诚布公,将能说的都说出来。

    于是她便轻声道:“少夫人进尤家大门也有一段时日了,难不成真没发现一些可疑之处?少爷头两房夫人均惨死,而奴婢前世为少爷第三房夫人,也遭遇了大火,弄得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几件事里头的牵连,少夫人怕是也能推敲出一二的。而少夫人如今是少爷的在位正妻,也该替自己打算一番,莫要……莫要……”

    说到此处,尤苦便不往下说了,眼神熠熠的看着秦漫。

    秦漫自是明白她那两下‘莫要’后头,跟的应该是‘落得与前三房一样的下场’。既然尤苦已经说出来了,她也是还有疑问的,便笑道:“我不过是刚进门的媳妇,这一无人二无权的,唯有依附夫君罢了。尤苦不说这番话,我倒是没注意到前三房的事儿有甚么联系,不过那纵使是有联系,也不当由我管呐。父亲在位,夫君也是精明的人,若这事儿真有什么猫腻,父亲与夫君哪儿能袖手旁观呢?”

    尤苦想到老爷与少爷,忍不住轻叹了声。少夫人这话本是没错,但在尤府便是不成立的,只因为……

    “奴婢最大的秘密,少夫人也都知晓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奴婢理所当然不能瞒着少夫人。”尤苦惨然一笑道:“少爷怎会不知奴婢的冤屈?但奴婢从未求过少爷,因为奴婢知道少爷不能。少爷必须对夫人尽孝,也必须服从族长的命令,所以这事儿,不仅少爷不能查不能问,尤氏一族任何人也不能查不能问。奴婢这样说,少夫人可明白?”

    秦漫看着她,心情颇为沉重。按照尤苦的说法,这嫌疑最大的便是族长尤闵壕与其女尤夫人了,也难怪连尤老爷与尤子君都不能去查。族长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孝字当先也是不可违背的。族长会犯错吗?不,族长能够修改各种家训族规,他便是规矩。若有人敢去查他,他还不先给那人定个罪?

    浅显的道理,秦漫当然懂,但她心里是不解:尤闵壕已经是一族之长,尤夫人又是长房尤老爷的正妻,也替尤老爷生下了尤子君,他们还有什么期望?

    要害人,无非为财为权,或者是私怨。但他们有权有财,后继也有人,私怨更是无稽之谈。这便是任何人,也想不通他们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更何况那第一房夫人秦玉莹可是怀着尤子君的孩子死的,难道尤夫人不希望抱孙子?这实在太有悖常理了。

    “既然尤氏一族的人都不能查,我也自然不能查。尤苦莫要忘了,我是夫君的妻子,自然也就是尤氏族人。若我应了你的要求去查,也是害了夫君。夫妻同罪你应当知晓。”秦漫收回了视线,看着香案上的族谱道。

    尤苦当然也清楚少夫人的顾虑,不过她原本就不是要少夫人去查的。她笑道:“少夫人,奴婢并非要少夫人着手去查,而是要少夫人将幕后人引出来。少夫人不动,要让幕后人动,最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动。”

    秦漫也算是听明白了,尤苦那意思无非是要她做诱饵,毕竟幕后人要害的就是尤子君的正妻,既然她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那就是最好的诱饵了。虽说她不能去查,但可以引,引幕后人出招而后化解便可。一旦见招拆招将幕后人逼急了,自然会露出马脚。届时,那幕后人现形便不是任何人去查的,而是幕后人自己跳出来的。

    若那幕后人真是尤闵壕,或说是尤夫人,那么即便是其他人拿他们无法,他们自个儿在事迹败露之后也无颜再在族里呆下去。一族之长虽说是宗法下的产物,但族长向来是威严庄重神圣不可侵犯的,族人也都认为族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家族及族人的利益着想,必定不会欺辱族人,作奸犯科。而一旦这种华丽的外表被撕破,族长自己就先失了族人的尊重,那么按照族规,他首先惩罚的就应当是自己。

    “少夫人请想,少爷为何将奴婢给了少夫人?老太太又为何当着族长的面儿维护少夫人?”尤苦见秦漫已然开始考虑她的话了,便继续说道:“老太太与少爷都是明白人,这些事儿自然也看的清楚。但清楚又能如何?即便是老太太,也不能去动族长一下,所以明知少爷吃了亏,却还得忍着。而老太太此次的态度,明显就是忍不了了,方才对少夫人如此亲近。若奴婢猜的没错,老太太也是希望少夫人自个儿发现些什么的。即便是不能使那幕后人现形,也能防范于未然,不至于让幕后人害了去。老太太心里想的念的也都是亲孙子而已,她是不愿再看着少爷苦下去了。”

    秦漫揉着眉心,前后的将尤苦所说之话联系起来再想了个透彻。虽说尤苦说的有理,她也确实要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但如果敌人真的是尤闵壕,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尤闵壕手里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要想让他自动露出马脚,而且要被众多人瞧见,那真真是件难如登天的事儿。

    不过她原先没想到的,却是尤子君如此受着煎熬。明知自己的夫人死的蹊跷,却不能去查探半分,也难怪他后来坚持不肯再娶妻了。她不由得想到水井之事,若当时遭遇此事的是真正的秦漫,而不是她,恐怕尤子君的第四房夫人又是玷污水井的大罪,送往祠堂便是死路一条的。

    但她不急着对尤苦表明态度,她现在要做的是了解更多的事儿。跟幕后人斗一斗是必须要做的,毕竟之前的事儿说明幕后人已经在打她的主意了,所以她绝不会任人宰割。

    “尤苦,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被那场大火……”秦漫轻轻柔柔的开了口。



正文 第三十三章:真相才不这么简单

    其实秦漫这下才是问了关键地方,虽然尤苦几番暗示她幕后人极有可能就是尤闵壕或尤夫人,但她不愿过早的下了定论。尤苦既然会怀疑到上边儿人头上去,必定有她的道理,而那场大火就是最好的道理。没有谁,比尤苦更清楚大火前后的事情了。

    而尤苦的回忆让秦漫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尤子君厌酒。他们初次肌肤相亲的那一日,尤子君曾与她饮了交杯酒,而其实是茶,她便确定这事儿了。此时再一听尤苦的话,她就明白尤子君为何厌酒了。

    原来大火那晚,还是少夫人的尤绿英原本陪着尤子君在房里小酌。许是因为兴奋了些,尤子君便多喝了几盅,醉了。尤绿英见自个儿夫君醉了,又想到他第二日还得去钱庄,便唤房门口的婢女去端醒酒汤来。

    尤绿英唤了几遍也不见婢女进房来伺候,前去查看,却见门口无一人。无奈之下她只好亲自去厨房吩咐下边准备醒酒汤,但尚未走至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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