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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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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方才明白尤子君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惩罚什么人。也就是说,他需要她将事态给收住,最好是让大家都觉得事情像没发生过一样。

    潘姑娘委屈地道:“少爷向来是重信守诺之人,少爷答应过贱婢的事儿,总不会忘了的。”说罢她恨恨地望了尤姑娘一眼,心底那些事却是一如既往的藏不住。

    秦漫这回却是不等尤子君开口,便笑说:“潘姑娘真是急性子,我不过是问问我家夫君罢了。至于这去还是不去,没定不是吗?”

    “去就是要去的,不去就是不去,怎么个没定法?”潘姑娘却是因她这么些年来就守着‘风来玉是她与少爷才能去的’这个念想,如今这个念想却要被尤姑娘给破了,她是说什么也忍不下去的。

    其实潘姑娘并不傻,少爷这些年的脾气她比谁都清楚。若非那前三房夫人出了事儿,少爷如今还是那位谦谦君子,也不会老是如今这副冷冰冰的面孔。但少爷无论怎么伪装表面,那颗心却还是少爷的。所以少爷私下里从不会像尤管家那般惩罚她们,顶多不过是板板脸罢了。

    其他姑娘不敢做的事儿,她偏偏敢。只因她年岁小时触摸过少爷的心事,她比其他姑娘了解少爷,所以她顶着严苛的规矩当着少爷的面儿骂了尤姑娘。瞧少爷不也没把她怎么着吗?只要少爷不罚她,其他个姑娘,抑或是少夫人,又有哪个敢去尤管家与老爷跟前嚼舌根?

    秦漫挑眉道:“潘姑娘这话不对。这虽说夫君有这想法带尤姑娘去,但终究是没最终下了决定,也不知是否会有那空档,也或许夫君过几日又不想去了,又或许……总之呢,夫君还没亲口对尤姑娘说:‘尤姑娘,过几日我带你去风来玉逛逛。’潘姑娘你说是吧?”

    “这……”潘姑娘噎了一下,紧接着她又反应过来,不对,刚刚少爷明明承认说过带尤姑娘去风来玉的话,怎地不是亲口?她一想到少爷那重信守诺的个性,便急了:“少夫人这话才是不对了,这么多个姑娘都在场,都听见了少夫人问出那话儿,而少爷也承认了,这还不算是亲口对尤姑娘许诺?”

    秦漫笑了,笑的好生让人觉得奇怪。等笑过了那一阵儿,她才缓缓说道:“潘姑娘且听我说:这一嘛,我之前问夫君的时候用了‘想’字,这证明夫君当着我的面儿也只是说有这个想法带尤姑娘去;这二嘛,夫君答话时用了‘许是’二字,说明夫君也不确定是否会带尤姑娘去;这三嘛,夫君可从未亲口对尤姑娘许这重诺,若非我一时兴起问了夫君这事儿,夫君也不会记起。”

    尤子君听她又用了‘一时兴起’的说词,忍不住唇角弯了弯。

    “那少夫人的意思是……”潘姑娘知道自己是被少夫人给绕了进去,索性也不猜了,直截了当地问道。

    秦漫叹了口气,道:“所以这归根究底呢,还是怪潘姑娘你自个儿。”

    “怪贱婢自个儿?”潘姑娘瞪大了眼睛,这关她何事?

    秦漫点了点头:“自然得怪潘姑娘的。原本只是我与夫君一段忆旧事的闲话家常,却被潘姑娘误会了去,将一段戏言闹成了真事儿。若不是潘姑娘自个儿要那尤姑娘去谢夫君的礼,那谁也不会将这事儿当真。潘姑娘你说是吧?”

    “可……可……”潘姑娘像赵姑娘一样结巴了,那这说来说去,还得怪她自个儿沉不住气了?

    许姑娘咬着糕点,笑了。尤姑娘和潘姑娘还没看明白:这大赢家,只有少夫人一人而已呐。

    然而尤姑娘却并不比许姑娘笨,就在许姑娘露出笑容的那一刹那,她已然明白了。这少夫人原来是要给沈姑娘报仇,便以牙还牙的借了潘姑娘的口来羞辱她。一时之间她是又羞又气,但却是无可奈何。

    尤姑娘看着不知所措的潘姑娘,紧紧的咬着牙关忍耐。她败就败在不知潘姑娘与少爷之间的那点情事,看样子少夫人是早就知道,所以才下了这个套儿给她。那风来玉必定是少爷与潘姑娘幽会的地方,而少爷应是许了潘姑娘不带第二人去,所以潘姑娘听见少爷要带她去风来玉,便怒发冲冠了。

    “既然事情我都说清楚了,潘姑娘是否该做些什么来弥补?你瞧,你先是错怪了夫君,而后又错骂了尤姑娘,还搅了今个儿大伙儿的兴致——夫君呐,该让潘姑娘怎么着才能弥补回来呢?”秦漫依旧是温温柔柔地笑着,仿佛那不愉快的事儿根本没发生过。

    尤子君也笑说:“这我还真拿不准主意,还是有劳夫人想个法子吧。”想必他这位夫人心中早是有了主意的,不过是要借了他的允许说出来罢了。如此,因了他的同意,潘姑娘才不会断然拒绝。

    秦漫便朝向尤姑娘说道:“尤姑娘的为人处事平日里大家都清楚,性子温婉,又与人相处和睦,莫说夫君疼爱有加,就是我这女子看了也要怜惜三分。尤姑娘今日虽受了些委屈,但现误会也解释清楚了,想必尤姑娘不会往心里去——毕竟都是自家姑娘,尤姑娘是吧?”

    “少夫人说得对,贱婢自是不敢往心里去的。”尤姑娘特地加重了那个‘敢’字,她虽是不能在少爷面前说些什么有违她平日温婉形象的话,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会这么算了!

    秦漫丝毫不介意尤姑娘用那‘敢’字暗示她,她是不敢往心里去,而并非真的不往心里去。她早已确定了尤姑娘是要为难她的人,便更加不在乎尤姑娘的想法了。她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便知道尤姑娘是个明理的人。现在尤姑娘不介意了,夫君想必也不是太介意,不过这大家的兴致总是要弥补回来的。既是这样的话,潘姑娘便舞一曲替大家助兴,将那失去的兴致再舞回来,潘姑娘以为如何?”

    “跳舞?”潘姑娘极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似问非问。她的舞,从来都只为少爷而跳,何时会因少夫人一句话而跳?更何况,这一段舞,名义上还是给大家赔罪的。

    “早就听夫君说潘姑娘舞艺超群,尤府无人能及,我也是有点私心想观赏一下的。”秦漫并不怕潘姑娘拒绝,因为这让她拿主意的话可是尤子君亲口说的。

    潘姑娘再不愿意,却也是明白自己不可不跳。不过她转念一想,毕竟少爷也在看嘛,一样的,是一样的。她便欢喜地站起身来问道:“不知少爷想看哪一段?少爷喜欢哪一段,贱婢就跳哪一段。”

    许姑娘掩嘴而笑:“咱们潘姑娘,还是只愿为了少爷而舞呢。”

    “那少爷喜欢的,你们不喜欢吗?还是说我跳了少爷不喜欢的,你们才喜欢?”潘姑娘此时倒是反将了许姑娘一军,成功的让许姑娘闭了嘴。

    “就上次那段吧。”尤子君随口说道,其实他并不喜欢看女人跳舞,他喜欢的是……唉。

    潘姑娘闻言便抽了她的发钗,让那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只见她卷了那款红衣,翩翩起舞。虽是无曲子和舞,却也别有一番夜间风韵。

    秦漫看得直点头,这潘姑娘还是下了些功夫的,不过……她侧头看了看尤子君,心道这尤子君似乎并不怎么爱看舞蹈啊。

    众人看着,兴致似乎又回到了起初,都把之前的事儿给忘了。潘姑娘一曲舞毕,也归了位,众人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到那散场的时候,秦漫突然笑脸盈盈地对众姑娘道:“今个儿是我第一次与六位姑娘共赴这家宴,场面话我也还能说两句。我倒没有什么别的念想,只不过是希望各位姑娘的牙尖嘴利不是对着自家人。那一次两次还能当是玩笑话,三次四次的……只怕连我也会当真了去。我这人最是护着自家人的,各位姑娘都是我的自家人,谁受了欺负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知道了吗?”

    “知道了,少夫人。”虽说六位姑娘是一齐回答的,不过却是有的感激有的赞,有的仇视有的恼,剩下的便是那漠不关心与旁观看戏的了。

    “那都各自回去休息吧。”秦漫瞧了尤子君一眼,那眼神似乎在问:你还满意吧?

    瞅着各位姑娘都陆续离座走了,尤子君再塞了块点心在嘴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夫君今晚吃太多了。”秦漫笑嗔,紧接着便拉了尤子君也离开了,留下那些个下人在收拾。

正文 第三十章:母欲为难子?(增收一百加更)

    尤姑娘回了房,心里边儿是越想越憋屈。自打进了这门儿,她还没在哪位夫人或是姑娘手里栽过这么大一个跟头,现今却被一个小小年纪又刚进门的少夫人给摆了一道,偏生还有苦说不得。

    思来想去,她琢磨着要与夫人商量商量对策才行。于是她便让春桃呆在了院里,说是要出去透透气,又暗地吩咐自己最信任的婢女宝双盯着春桃,防着春桃跟踪她,这才绕了几个弯往尤夫人房里去了。

    尤夫人此刻也并未入眠,她是知道儿子媳妇在后花园与六位姑娘聚餐的,但那是儿子一大家子的事儿,按理说她也不好前去。但她又对那边儿情景放心不下,是以在房里来回踱步。

    “夫人,少爷与少夫人回房了,其他姑娘们也都散了。”奉命注意着后花园动静的琴英从外头进了房,低声禀告道。

    尤夫人见琴英回来,急忙上前问道:“可有什么大动静儿?”

    “奴婢隔得远,倒不清楚事情缘由,只知道那潘姑娘似乎冲谁发了火,后来不知怎地又跳起舞来。”琴英回答道。

    “还是我来说吧。”尤姑娘一进房便听见尤夫人与琴英两人的对话,便插了嘴进去。

    尤夫人见是尤兰珍,微愣了下,继而问道:“兰珍怎地深夜还过来?”不过尤夫人虽是这么问着,但瞧见尤姑娘那满脸不豫之色,也知道她是受了什么委屈的。

    “夫人不也是想知道先前后花园的事儿?夫人不弄清楚,只怕也睡不安稳的,正巧我也睡不着,来与夫人谈谈心。”尤姑娘笑道,便拉了尤夫人往房里那张软塌坐去了。

    待两人坐定后,尤夫人以手覆了尤姑娘的手,轻言细语地道:“兰珍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瞧这泪花儿还在眼角闪着呢。来,说与我听听,看看是谁给了我兰珍排头吃。”

    “夫人见了我这模样,想必也是猜着了。除了那新进门的少夫人,又还有哪个能给我排头吃?”尤姑娘叹了口气,又说:“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些姑娘也知道我是夫人这边儿的人,平日里也与我相处的好。不过这位少夫人,却是为了那病秧子来撕了我的脸,让我在少爷面前跌了好大一个跟头。”

    “兰珍别急,将这事与我仔细的说来。”尤夫人听她长吁短叹的,便知道自家媳妇是耍了什么心机,让尤姑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尤姑娘便一字不漏的将后花园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后静静的等着尤夫人发话。

    尤夫人这边儿是听着,心里也在琢磨。媳妇这招是妙啊,当众打了尤姑娘的脸,又让潘姑娘顶了黑锅,自个儿还使了威风。不过按尤姑娘所说,媳妇竟是为了替那沈姑娘讨个公道回去,便有些令她诧异了。

    虽说那沈姑娘在尤府算是特殊,子君也待她甚好,但毕竟已经是凋零之花,这媳妇实在是犯不着去巴结讨好的。而更重要的是,媳妇这番作为若无子君的帮忙……那是万事不成的。所以说,子君那边必定是跟媳妇串通一气的,所以媳妇才敢这般为所欲为。

    想到此,尤夫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思索了一会儿,抬头笑道:“兰珍啊,上次那事儿便已经办的不好,这次又让她抢了风头,你似乎还从未这般失手过呢。”

    说起水井边上的事儿,尤姑娘那是更加郁结在胸了:“夫人,我至今还未弄明白,那少夫人为何不与潘姑娘翻脸。她已经询问过春桃了,想必也知道春桃不是我房里的人,但她就是按兵不动,让我好生烦躁。”

    尤姑娘烦躁是必然的,她原本就等着秦漫出手,而后好见机行事加深内斗。可秦漫却偏偏稳如泰山,似乎不预备将害过自己的人怎么着。秦漫这一按兵不动,尤姑娘便急了。但她急也只能干急着,因为她猜不透秦漫心里边在想什么。

    尤夫人摆了摆手,轻声说:“兰珍,你向来是冷静的,怎地这次变得如此心急?媳妇进门不过才两三月,纵使她不敢做什么,那也是在情在理的事儿。她一个女人家孤身在尤府,你却是想她做什么?就算她知道水井边上的事儿是潘姑娘着春桃去害她的,难不成她还敢将潘姑娘给揪出来?”

    被尤夫人这么一说,尤姑娘逐渐冷静下来。想想也是,她似乎真的是太心急了。不过她说不好心中的那感觉,就是觉得这位少夫人不容易被斗垮,加上接连两次吃了少夫人的亏,所以她才急了些。

    见尤姑娘脸色恢复了些,尤夫人便又道:“这些日子,子君又是在静宁院过的?”

    “那倒没有,昨个儿少爷才去的静宁院,前些日子一直在颐院呆着呢。想必昨个儿少爷去静宁院也是为了今日的家宴,姑娘们都说少爷心里边儿还是最喜爱沈姑娘的。”尤姑娘想到那少夫人也受了这些日子的冷落,心里边又是一阵好受。

    尤夫人默然半晌后,才低声道:“房里总是有那味道的,子君在哪里歇着都一样。”

    尤姑娘便也沉默了,她是到今个儿也不曾想明白,夫人为何要让少爷……不过,她不仅仅是替夫人做事,她也得替自己想着。所以她房里,是没有那味道的。但她也知道夫人不会让她例外,便偷偷的瞒着。

    “夫人,这位新来的少夫人虽说年纪小,但心机却一点也不比他人逊色。依我看,我们还得防范于未然啊。”尤姑娘提醒道。

    “兰珍怕了?”尤夫人柔柔一笑,问的也是极为温柔。

    尤姑娘急忙道:“夫人,她不过是刚过门的少夫人,我为何要怕她?我只是担心……担心她利用了少爷啊。”先前后花园宴会上,她可是将少爷对少夫人的宠爱全都瞧在眼里了,这才是最令她担心的事情。少夫人一个人翻不起什么浪,但就怕她将少爷迷得七荤八素的,少爷说话做事那可是有份量的。

    尤夫人点了点头:“兰珍这话说的倒在理儿,就拿今晚的事来说,若非子君的纵容与配合,只怕媳妇是布不了这个局,也逞不了这个威风的。不过呢——”她顿了顿,笑说:“兰珍却又忘了两点:一是子君头上还有个‘孝’字,我和他父亲他是不敢忤逆的;二是这‘孝’字上头还有族长,那族长的权威可也是不容人挑衅的。所以呢,兰珍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只要不让子君瞧见,我便保你什么事儿也没有。”

    “有夫人这番话,那我便见机行事了。不过今日见了那沈姑娘,我估计着她是快不行了。若沈姑娘一走……”尤姑娘悄声道。

    尤姑娘的意思很明显了,沈姑娘一走,尤子君必定会将对沈姑娘的宠爱放在另一女人身上去。而现在最有可能顶替沈姑娘在尤子君心中地位的,便只有少夫人了。

    尤夫人怜爱的摸了摸尤姑娘的脸,道:“那兰珍还不赶紧在这之前,让媳妇永远的失了这机会?”

    “我会的,夫人。”尤姑娘被她这么摸着,心中是愈发的冷。她转头看了看天色,又回头笑道:“夫人,兰珍要回房了,夫人早些歇着吧。”

    尤夫人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尤姑娘便从尤夫人房里退了出去,见四下没人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进院里她见春桃不在,便微笑着拧了宝双的耳朵。

    宝双吃疼的紧,却不敢叫出声儿来。

    尤姑娘好半晌才放了手,斥道:“不是让你看着她?她去哪儿了?”

    宝双回道:“姑娘,她睡下了。”她可是一直守在这院门口,春桃睡在院里的下人房,若是要出来,她必定会发现的。

    尤姑娘便也不说自己错怪宝双的事儿,只冷笑道:“她这下人倒是比我舒服得多。”顿了顿她又道:“宝双,跟我进房来。”

    宝双急忙应了,等尤姑娘进了房,便将门窗都关的紧紧的。她见尤姑娘直入内室,也跟了进去。

    尤姑娘半躺在床上,微闭着眼道:“宝双啊,你说这夫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呢。”

    宝双是知道自家姑娘听从夫人吩咐许久的,以前的一些个内幕她也参与了,更是清楚这夫人与姑娘的纠葛。此时她却是不知姑娘为何有此一叹,便也不敢随便将话接了去。

    尤姑娘睁开眼,看着宝双道:“少爷毕竟是夫人的亲生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却是这般在檀香里加了那些个……”

    “姑娘慎言。”宝双急忙拦住了尤姑娘的话,心中方才明白了姑娘所叹何事,便紧接着说:“姑娘疑惑此事也不是一两天了,既然到如今也未有结果,不如静观其变,事情总会有清楚的一天。”

    尤姑娘便笑了,宝双这话倒是有理。不过不管夫人是何原因,她却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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