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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wan)-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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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实婆子便赶紧去挖,专门挑背阴面破土,还没等挖太久,就听其中一人道:“有东西!”李嬷嬷让人分开泥土,就见一个红色的小匣子露了出来。

“别动!”李嬷嬷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把这件事跟等在院外的李一清说了。那道长惊道:“你用手碰了没有?”李嬷嬷早就信了这道士,马上摇头道:“没有,没有。”

李一清做出放心的模样,吩咐身边的两个十来岁的道童:“去,把那物取出来!”凑袖中取出一道符,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溅在符上,给这平凡的黄纸增强法力。每当他从达官贵人处收到数目巨大的银两而良心不安的时候,他就会想想自己可怜的舌尖,然后就没愧疚感了。

那两个小童接过道符,一言不发的进了小院,不一会就把那小红匣取了出来。

李一清睁开双目,一瞧那红匣子,便惊愕道:“如何才请我来!这东西已经吞噬了这院中之人的心智,现在除了它,能保住性命,却不知能不能恢复少爷的心智了。”

李嬷嬷愣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什么?您说四少爷得病,是因为这个……他是被这东西给害了,是有人背后指使吗?”

李一清不答,吩咐道童:“童儿,事不宜迟,快把它带回法坛,看为师收了它!”那俩小童捧着那小匣子往祭坛那处跑,留下李一清巧舌如簧,蒙蔽众人。

李一清也做出很着急的样子,急急赶路。李嬷嬷则在后面追问:“道长,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进府后,指出一切祸事是因为郁彬少爷的属相有问题,让他早些离府的吗?怎么临时变卦,跑四少爷这边抓鬼来了?

李一清深知做这行成功的关键在于‘玄’,所以并不与李嬷嬷这种替主子传话的人多言,只蹙着眉头径直赶回法坛。绕着那匣子口中念念有词的绕了几圈后,吩咐童儿:“取法器来!为师灭了这妖物!”

道童随师父混吃喝也有几年了,做这一套得心应手,忙拿了一个金盆,倒上些酒水。李一清把匣子扔了进去,烧了一个道符扔进去,那火的‘呼’的一下子蹿了老高,他则围着那金盆继续摇铃念念叨叨。最后叫了一声:“妖物——看剑——”一剑刺进火中。

可能是剑术不精,那火盆竟被他打翻,里面的匣子打开,掉出个条状物体来。

“是蛇!”有人眼神甚好,一眼就瞧出这黑黢黢的是东西,是条蛇。

还有人眼神更好,喊道:“哎呀,还有一缕头发——”

“呀——”为数不多的围观者,一片哗然。

李一清觉得到了该收尾的时刻了,就在大家最恐惧的时刻,一剑下去趁着烈火斩断了那所谓蛇的身子,接着看着烈火把一切烧成了灰烬。

李嬷嬷浑似做了一场梦,内心止不住的惊叹:“道长……”

此时李一清立即露出做法后虚弱的样子,手中的剑掉下来,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小童赶紧像每次一样激动的来搀扶他:“师父——”

“为师、为师不要紧……”李一清露出为民除害的幸福表情:“四少爷已经不要紧了,会一天天向好的。”

“真的吗?”李嬷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四少爷真的能因为这件事恢复正常,别说几百两,就是几千两〖墨斋小说。Com〗,几万两,夫人也会连眼睛也不眨的:“夫人在等您呢,请您随老奴来一趟吧。”

李一清一本正经的点头:“贫道正好有事要与夫人说。”

严夫人原本的设想是,不管是采筝发噩梦是真是假,都请京城有名的大师过来做一次法,顺便编造个对郁彬不利的说辞,把他从府里打发出去。

没想到,死马当成活马医,却真把病给治好了。

之前有丫鬟偷跑回来,说大师往四少爷的院子去了,她还犯嘀咕。等听说翻出了东西来,她彻底震惊了。

坐立不安的捏着帕子踱步等李一清来见她。

李一清看起来很疲惫,那只右眼紧紧闭着。他开门见山的道:“过程贫道便不与夫人讲了,请李嬷嬷代贫道告知夫人。贫道来只想说,四少爷被人下了咒,让蛇在另一边吃他的脑子,让他疯魔。不过您不要担心,贫道已经把这诅咒破除了,四少爷自此之后,会日日向好。”

严夫人呆怔片刻,眼泪在眼眶转了转,怕流下来,赶紧拿帕子来试:“可、可是真的?”

“您不相信贫道的法力吗?虽然贫道有的时候也会□,说些善意的假话,但今日之事,许多人亲眼所见……”

“不、不、信的,信的。”严夫人道:“道长的救命之恩,不知要如何感谢您才好。”

拿银子就行了。李一清道:“贫道内心觉得受之有愧啊,虽然除了这咒,却不知是谁人下的蛊毒。贫道有愧,贫道有愧啊。”

严夫人灵光一现,坐下来对李一清道:“道长能否说是……我们府里的二少爷郁彬所为呢?”

只要这条罪名坐实,郁彬永远别想翻身了。

第八十一章

“这……贫道……”李一清深知自己这样说的后果;这可不仅仅是让郁彬少爷离开府邸这么简单了,而是有可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当年的旧相识柳十三找到他;让他帮助嫁进侯府的女儿。他之所以答应了,是他觉得风险不大;反正也没让他指名道姓说是谁加害的,不过是做出被人下蛊毒的样子罢了。

他只管收钱;剩下的扯皮官司;是侯府内的事情了。

可是严夫人现在让他做的事却极端危险。背后盘根错节;听说侯爷病重了;这后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了;足够那个叫郁彬的发起疯来,置他于死地。

李一清婉拒:“这……贫道是出家人……不能……”其实撒谎也可以,只是不能撒给自己惹杀身之祸的谎。

严夫人垂眸道:“道长虽然现在没在道观中,但若是您肯帮这个忙,别说给您捐香火钱,就是给您建个道观,又有何不可呢。”

他就怕扯进侯府的嫡庶之争,没命花香火钱:“夫人见谅,此事,贫道万万做不得。希望您不要强人所难,能帮您的,贫道自然会帮,没法帮您的,您莫要强求。”

这话说的不客气,严夫人知道,若是再逼迫,不会有好结果。她笑道:“……既然道长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只能遵循道长的意思了。不过,您说的能帮我们的地方,不知一早的约定能兑现。”

所谓一早的约定,是指郁彬的属相冲了侯爷,让他离开府邸,外出躲避的说辞。

“夫人放心,这一点,贫道可以替您办到。”

严夫人满意的微微颔首:“请道长随我去见老太太,告知此事吧。”

李一清明白,见完老太太之后,就是领银子出府逍遥的时候,赶紧起身跟随严夫人去见老太太。

人上岁数,早年不相信的事情,会很容易被说服,慢慢变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早年就相信的事,更会变得深信不疑。比如鬼神之事。

老太太早先就听丫鬟回来说驱邪的事,听着绘声绘色的描述,简直比听戏本还激动。此时见到道长真人,听他说起神鬼之事,更是不住的感慨。老太太听说,嫡孙以后会向好,掏出帕子拭眼角:“祖宗保佑,孙儿有救了。”啜泣了几声,想起儿子来,又问道:“那侯爷的病……”

“这……这不是鬼怪作祟……”李一清道:“但侯爷迟迟不好,或许是因为有属虎的人压着……”

属虎的人,只有郁彬。老太太本就不喜欢庶出的,脸子掉下来:“……早知道病症在自家人身上……”

“您也别怪郁彬呀,道长只说是对侯爷不好,并没说就是郁彬让侯爷发病的,是不是?”

李一清道:“……贫道没说此事结症在郁彬少爷。”

老太太绷着脸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李一清怎么看怎么不像。所以一拿到银子,就收拾收拾走人了。



郁彬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太太刚才过来跟他说,前日来驱傩的道长李一清说他属性冲撞了侯爷,叫他以后少来病床前守着。

郁彬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又不能再请个道士来证明他的清白,只能简单的辩驳了几句。

他看得出来太太对侯爷的病情并不上心,虽然每天都来,但眼睛里看不出一点关切。

“……来……来人……”这时躺在床上的叶显德重重咳了几声,伸出手在床沿上乱摸:“来、来人!”

“爹!我在这儿!”郁彬赶紧凑到跟前,听他的吩咐:“您要什么?”

叶显德的一只眼睛已经看不到了:“郁、郁彬?就你在?”

“是的,父亲,只有我在。”郁彬道:“刚才太太来过了,才走。您要见她吗?”

“不!我不见她……”叶显德咒骂:“她巴不得我死,巴不得我死……”说的急了,竟身子一弓,看样子便要抽搐过去。郁彬忙握住父亲的手,为他舒活筋骨:“您、您慢点,别生气……”

“……”叶显德安静了一会,道:“只有你是好的,只有你是好的啊……郁栋也是个畜生!”

郁彬道:“对了,胡姨娘说……您还没给最小的弟弟取名字……昨个想过来问问您的意思……但是被太太拦住了。您想好了,若是有,我转天告诉她。”

“完了,完了……”叶显德道:“你转告的名字,怎么能服众?以后家奴也会嚼舌根说小少爷的名字不是老爷亲自取的……”他双眼凹陷,眼底似是淤血一般的青黑色。

“那……我派人把大家都叫来,当着面,您给么弟取名。”

“不、不——”叶显德抓住儿子的衣袖,摇头道:“取了名字,顶什么用?!我好不了了,这个家早晚是郁枫那畜生的!”

郁彬让父亲躺下来,想起太太说的话,心里不是滋味的道:“不瞒您说,刚才太太来,说昨个李一清李道长来咱们府里设坛,说我属相不对,冲撞了您,让我以后不要再来看您了。”

“哈哈——”叶显德气急,竟一下子坐了起来:“这都是你爹我当年玩剩下的,她捡起来还当好东西嚼!”当年老侯爷病重,他就是用这招让自己的大哥远离侯爷,最后没让老侯爷临死前说出不利他的话。

如果当初老侯爷对众人吐出枳云的事,就是母亲也救不了自己。

现在的宁安侯,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大哥了。

所以,他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爹,您别急,有话慢慢说。”郁彬劝道:“太太说,她另外请了大夫,不是太医院那帮废物了,给您治病,您的病一定会好转的。”

“谁?哪个?”他不信自己的妻子会这么好心,他俩都是巴不得对方先死的。

“好像叫……庄咏茗的……”

叶显德摇头:“不、不行,他是颜家的人……不行……不行……”

听到父亲连说数个不行,郁彬便顺着父亲的意思道:“那您写个字条给我吧,若是您……我到时候就明确告诉太太,您不许庄咏茗看病。”

父亲这辈子是很小心的,从不随意给儿孙写任何字条。

他能让父亲写一个,就能慢慢的让父亲写更多的字条。

“……”叶显德微张嘴巴,仰面躺着:“郁彬啊……我对不起你啊,这爵位本该是你的……”

郁彬苦笑道:“这是属于嫡长子的,我虽是长子,却是庶出,不是我的东西,我从不觊觎,嫡庶有别,做好自己的本分。郁枫……他……道长说从他那院找出了个什么的东西,说他,说他以后会日日向好,恢复神智。”

叶显德一下子坐了起来,揪住儿子的衣襟,喊道:“什么?你再说一遍?郁枫会日日向好?会恢复健康?”

郁彬颔首:“是的。真替郁枫高兴。”

“高兴个屁!”叶显德破口大骂,全无半点仪态,他捂着嘴巴,惊恐的思虑:“他不会好的,他不会好的。”

郁彬搞不清父亲的态度:“您……”难道郁枫好了,他不高兴吗?

叶显德只觉得脑袋一阵刺痛,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郁彬束手无策,干着急:“爹……”到现在也不知道父亲为何发病,不能探究病理,便不能医治。

突然叶显德身子一弓,双腿一蹬,栽倒在床上。郁彬以为父亲故去了,唬的赶紧冲上来扶起他,急道:“爹,您怎么样了?您能听见儿子的话吗?”

叶显德突然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我……时日无多了……这个家不能给郁枫那混帐……是你的,应该给你……”给自己和胡姨娘的儿子是不可能了,但是郁彬年岁大了,给他正合适。

郁彬道:“您别再说了,你快躺好,我这就叫夫人来。”

“别去!”叶显德哑声道:“……我……我……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先心里有数……然后……然后……”等他真的觉得死期临近,他会选择鱼死网破,让自己的妻子和郁枫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您……您要说什么?”郁彬把耳朵凑到父亲嘴前。

“郁枫……不是太太的儿子……太太不能生……郁枫是丫鬟的……”叶显德说完这句话,仿佛全身的力气随之而去。他推开儿子,躺到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先说这么说,等他觉得自己没法活了,他不仅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儿子,还要告诉全府上下每一个人。

郁彬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

叶显德艰难的颔首:“你先不要乱讲,过几日,我要亲自讲给其它人……”

没有嫡出,那么这个府邸,理应由庶长子继承,也就是他。

从有被赶出府邸的危险,到成为主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郁彬愣了许久,对父亲道:“……儿子一切听您安排。”



隔天。采筝又来见婆婆,劝她不要把庄咏茗叫到府里来看病。但是严夫人主意已定,并不和采筝多说什么,只把谈话的内容放在李一清驱邪这件事上。

采筝自然说自己,自从那天后,已经不做噩梦了,至于郁枫,说话好像更利索了。

严夫人听了高兴,当即要把郁枫叫来瞧瞧。

这时,有丫鬟来报,说二少爷求见。严夫人想了想,没让采筝回避,只是让丫鬟放下了珠帘,稍作遮挡。

采筝跟婆婆并排坐着,郁彬进来后,在下面站着,俨然采筝是府里仅次于严夫人的女主人了。

郁彬给太太请过安,隐约见珠帘后还有一个人,看不清面容,正踌躇着该如何称呼。

“哦,郁枫家的也在,你说吧,你来做什么?”严夫人道。

“呃……回太太,是这样。父亲大人刚才醒了,给儿子一张纸条,说他不好想让庄咏茗给自己瞧病。”

采筝松了一口气,暗暗想,侯爷总算干了件好事。

郁彬抬眸盯着帘子里面看,嘴角的冷笑若隐若现。如果郁枫不是嫡子,颜采筝肚子里的孩子,便没那么尊贵了,严夫人把丫鬟的孩子当做嫡子,混淆侯府血脉,这事一旦暴露出来……呵呵……

“哦——我知道了。”严夫人根本没把侯爷的话,当回事:“郁彬,你把纸条放我这儿吧。侯爷那儿,我令派人手照看着,你最近别过去了,等侯爷的病好些了,再去吧。啊?听到没?”

“……是。”郁彬答的艰涩。

这时采筝忽然开口道:“……二少爷留步,鸣绯最近跟我说,她想去您那边侍候您,报答您当年的恩典。您要是同意,我今晚上就让她过去。”

郁彬一怔,马上拒绝:“四少奶奶身边的大丫鬟如何能随便给人?我身边不缺人手。”

“……那您可得把丫鬟清点好,别看不住,满院子乱跑,磕了碰了的,哭哭啼啼吓唬人。”她怀疑装神弄鬼的是郁彬。如果是他,他一定听得懂。

郁彬迟疑了一下,既然早就被看穿了,也就没必要隐藏了,反正他在府里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

“是。我一定把她们看住了。”说完,放下字条,躬身退了出去。

第82章下下策

等郁彬走了,严夫人觉得蹊跷:“他那边的丫鬟不安分;过来打扰你们了?”

正好相反;是她这边的丫头想攀高枝,往郁彬那边跑。采筝微微一笑:“一点小误会;已经说开了。下人进进出出;有几个满院子乱窜;我已经教训过了。”她看向那张字条,摆出为难的样子:“侯爷的意思;咱们得照办吧。”侯爷不想庄咏茗看病,可帮了她大忙了。

严夫人起身;亲自拿起那张郁彬留下的字条,轻叹一身;揉成一团:“他人呀,最近不大清醒,哪能写什么字条呢,分明是郁彬不想让侯爷好过。也不知他究竟打什么主意,都说他属相冲撞侯爷了,他还快点躲出去,这又拿来一张莫名其妙的字条,唉,这孩子,可真的是,以前心眼挺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采筝发现,若是自己坚持不让庄咏茗来给侯爷看病,说不定也得被说成是不想让侯爷好过。她不再说话,看严夫人还想说什么。

“他是看郁枫要好,耐不住性子了吧。”严夫人回眸看采筝:“你那院子的蛊毒,是谁下的?你说,会不会是郁彬?”儿媳妇似乎还没意识到郁彬的危险,得尽早提醒她才行。

“……啊!难道真的是他?”采筝故作吃惊的看着严夫人:“是道长说的?”如果想往郁彬身上泼这盆脏水还是算了吧,没有证据,就算道长说是郁彬干的,郁彬蒙受如此大的冤枉,说不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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