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雄鸭-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这里前和海芋说过不用等他,换作以前她绝不会听,可最近却真的是他说什么就照做什么,还常整天喜孜孜的,多出来的时间都到杜鹃身上去了。
“辛苦你了。”
走进另一个厢房,温暖适中的空气包围过来,地上已经放好毯子和柔软坐垫,白荷等在里头,虽然有些年纪了,她依然一身鲜艳的浅色春装,梳着上流社会最流行的发饰,要是不说破,没人会怀疑她是大家出身,她拨弄着炭火堆没有抬头。
“荷姐才辛苦。”
将还软绵绵的下肢安置在坐垫上,孔雀移动了好一会才不会弄痛自己,接过白荷递来的茶,喉咙也真的喊得干了,他却一点喝的意愿也没有,一直在意着老爷留下的标记,热气让身上腥臭的变得更为浓烈,孔雀几乎觉得有手还在拨弄他的大腿。
“真是难闻。”
边揉捏鼻子,她露出了一个厌恶至极的表情,也让孔雀不自主的捏皱膝盖衣物。
“啊,不是说你,是说这个炭品质不太好。”
荷姐人倒是不错的,想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往,就是思考总以利益为优先,照她的说法是以养活大家为优先。
“找我什么事?”
在这够久,也听够她的伤人话,孔雀不怪她,心里却仍然不舒服,只希望快点说完正事后休息。
“今天和老爷聊了下,他似乎有意愿买下你。”
“有,他和我谈过。”
长年不出门,孔雀的皮肤已经算是白皙的了,可白荷的却更有光泽,还有如少女的自然红润,弹性也比操劳和睡眠不足的他好,加上穿着打扮,一点都不像大他2个辈分。
“你会留下吗?”
“还需要考虑。”
“出去的机会很少,真的该好好想过。”
“这可不像老板说的话。”
她只是老板之一,没有完全决定权,不方便正面支持或反对,但的确像她会说的话。
“待在这,是用你的青春在赚钱啊,青春太珍贵了,反正你这个性也招不了多少客人,要是勤劳就不让你走了。”
“如果不是老爷,我也许会去。”
“也是。”
说起来孔雀也才16岁,换作是一般女孩,还在悠哉过活呢,哪能知道一生抉择是怎样的。
“你对外头是怎么想的?”
“太久没有去外头的世界,我不知道。”
几年、有几年没出大门了,只有偶尔从大门窥望,围墙框起的天空是那么狭窄,云总飘着就出视线外了,自由最初是别人管的,但渐渐的,连自己都无所谓,甚至觉得外头陌生可怕,这绝对是当年还吵着要去外面的自己没想过的。
“外头不会变的,会变的只有人。”
“人掌控了一切。”
解下脖子上刺人的首饰和沉重的耳环,孔雀淡然叹道,接着说:“我知道荷姐关心我,但不是为了我。”
“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你留下。”
白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继续看着炭火。
“一代新人换旧人,花鸟楼不会一直需要我。”
孔雀的确很久没打算离开,还想过在这待到终老,可是那恐怕由不得自己,没有产值的人是没法在这住免钱的。
“人也是能改变一切的啊,至少我就被你改变了。”
提起好不容易滚沸的茶水,青绿的茶注入蛋壳白的杯子,在茶香烟雾中,白荷幽幽的说。
☆、24
“咳。”
天还没亮,孔雀就被干痒的喉咙弄得睡不着,边咒骂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湿度,他只能离开温暖的被窗,丢些木料进火堆,将茶壶放到炉火边,抱着毯子蜷在火边发抖。
“咳咳。”
咳得嗓子眼都痛,但干痒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因为到冷空气中而更加剧,捂着嘴,孔雀咳得震天响,传出单薄的木门,在走廊上撞出阵阵的回音。
“咳,可恶,咳咳!”
等不下去到茶滚了,急着就想先倒些茶润喉,却被己经烧烫的手柄烧痛了手,茶壶碰的掉回原位,溅出的水烧上火,冒出浓浓白烟。
“孔雀!发生什么了?”
听见吵杂声,隔壁的海芋跑了过来,只见孔雀趴在地上狂咳不止,屋里全是白烟。
“只是不小心翻了茶,没事的。”
“你咳好多天了。”
将窗户开了点缝,得让烟散掉又怕他冷,海芋的眉头揪起深深的皱纹,孔雀就是爱逞强,不管多苦多痛都没有一句埋怨。
“只是太干冷,多喝些热茶就好。”
“药还是暂时别吃了吧。”
手脚冷、咳嗽,甚至是盗汗睡不好都是在服那帖药开始的,那药的确有用,这些日子吃下来孔雀皮肤更白嫩,身形也不再棱角,圆润许多,海芋知道他不愿意,老呆呆看着窗外发怔,眼神像在忏悔般。
“不行。”
“只要多接触女客人的话……”
也许男客的消费力会强些,可是接待女客花的体力少、时间相对短,能摆脱魔鬼似的老爷,也不用再赔上健康。
“向女人低头我做不到!”
“不是向她们低头,就只是互相做个朋友。”
“别把杜鹃骗妳的那套拿来说。”
孔雀恼了,想也没想就说,但几乎是一出口就后悔,海芋低着头,紧咬着嘴唇,眼睛表面变得有些水亮。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会开心,也顶多这样。”
少见的,海芋说起教来,虽然还是个小孩,生长环境让她比同年纪的人成熟许多,孔雀不希望这样。
“管不了杜鹃我会想算了,但是我不能看你这样下去!”
海芋的声音不大却极其愤慨,脸气得发红,一下子连孔雀都被吓住,收起惊讶表情,他酸溜溜的说道:“反正妳最后会和他走,管好他就好。”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
想不到如何说明白,海芋又急又气,否认的想说清楚,孔雀却又别开头,当她在说表面话似的。
“杜鹃待妳好吗?”
“孔雀对我更好。”
收到杜鹃的礼物远比收到孔雀的礼物开心,可是她还是分得出来,杜鹃的礼物有些目的,最多算是形式上送的,不如孔雀满心想让她开心。
“可我的地位终究比不上他。”
“我不会忘本。”
海芋开始有点对不起他,心虚的拿起茶壶,才离火一下子,茶就冷了仅存一点温度在手掌指尖。
“我去接老爷的场。”
想说什么的海芋抓住他的手,却被用力甩开;一时间孔雀停了下,最后还是垂下眼皮踱了出去。
☆、25
“想些什么?”
离开的日子迫近,他们的相处模式变了,老爷不时带着些小东西过来,像在逗小孩开心,单单见着孔雀说谢谢就笑得好灿烂。
如果是这样的老爷,和他走也不是不行。孔雀思绪翻来翻去,每天都得正面反面的想过好几次,最后连该考虑些什么都一团乱了。
“没什么。”
慌忙转正拿反的茶杯,孔雀扯扯嘴角。
“啊,我带了东西来,你一定喜欢。”
“是什么?”
老爷喜孜孜的抱出一个盖着花布的藤篮,揭开的同时,孔雀的笑凝结在脸上,背后冒出冷汗。
“这不是你最爱的?”
老爷笑得像孩子,搂住孔雀纤细的肩膀,他的惊愕却远大于开心,五颜六色的凉圆放在绿叶上,芋头红豆的香扑鼻而来。
“吃看看,是我请糕饼铺特别做的,知道你不爱甜,特别调过。”
纵使不喜欢这样,但凉圆的诱惑真的太强,孔雀实验性的叉起一个放进嘴。
“怎样?”
“很好吃。”
芋泥甜味天然又绵密,还加了蜂蜜调味,一个实在不够,孔雀盯着红豆口味,咽下口水,又多吃了一个,最后将整盘吃下肚。
“为什么不和本爷说喜欢这个?”
“会胖的。”
是海芋,只有海芋知道他喜欢吃凉圆,而老爷该是从杜鹃那听来的,他们还知道了自己什么?
“胖点也没关系。”
。
冷天并没有持续太久,空气不再干冷,虽然喉咙己经不会发痒,但孔雀感觉却没有比较好,总是觉得累,所以当何季潜来找他时,他很开心有空挡能休息。
“欸,你是不是胖了?”
直接说真话通常是好的,但听何季潜一说就是有气,尤其口气那么的笃定,比起说实话,更像是他老大说了算。
“才没,我每天都有量腰的。”
一来就没好话说,孔雀连茶也没帮他倒,手指拎起一条鱿鱼丝,不甚优雅的咀嚼,却发觉自己没什么胃口,这几天都是这样,也不是不饿,就是没什么吃的欲望。
“那就是肿了?”
何季潜头左摆右摇的用不同角度打量着,看起来很认真不像在说玩笑话;比起上次看到,孔雀的下巴圆了些,肤色白了点,却都不是好的那种,乍看之下像是好吃好过,才胖了、不会黑,可是再仔细看下,他白得很不自然,上妆也挡不住皮肤上的斑点干涩,下巴不太对称,形状也有些怪异,像是泡过水膨胀的馒头。
“就一定要那我的体重当话题?”
放下筷子,孔雀连茶也没兴致喝,极其疲惫的揉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全身肌肉酥软的摊在桌上,下腹部抽痛不止。
酒,需要酒麻痹自己,讽刺的是那通常不会让他醉,几杯下肚,负面的回忆和热气一起涌上,他时常在房间独饮到泪水满面,等待充满疲惫的黑夜过去,意识清醒后反而比喝酒前更痛苦,红肿的双眼看着初升的朝日。
“喝酒吗?我自己酿的。”
“不了,我胃痛。”
头稍微离开桌面一点,孔雀不能控制的露出对酒精的渴望,不管副作用什么的,那终究是他最喜欢的饮料之一,拒绝也因此听起来很没说服力。
“味道有点像牛奶,对胃应该不错。”
边用微笑半取笑,乳白色的酒也注满了半透明的绿玉杯,就算是在富有盛名的花鸟楼,那也是不该出现的高级对象,孔雀忍不住伸手查看起来,他喜欢玉这种材质,虽然入手冰凉,但接触一段时间就会调节成体温温度,感觉像在依附着人。
“喝不喝?”
封口封得有点太紧,何季潜花了些时间才打开,问了一次孔雀却没回答,顾着让玉杯在掌心滚动。
“这位大、爷?”
好不容易打开酒的何季潜唤着他,故意用很夸张的语气说着,对于孔雀那么喜欢这种小对象感到小小的窃喜。
“哦啊?”
傻气的响应让何季潜差点喷笑,到孔雀眼中出现怒气才硬忍下来,颤抖着手和嘴角往伸过来的杯子斟酒。
“干杯。”
“敬美酒。”
玉杯碰在一起,里头浓稠摇动发出咕噜声,晃荡着粥般的光泽。
杯子上残留酒渣,变得不那么透明,酒空了一大半,何季潜轮流看着桌上的每个盘子、两个酒杯、酒壶,不然就是傻笑着看着孔雀。
“笑什么?”
微醺和热气烦着脑袋,胸口、后背都是燥的,弄得孔雀心里暴躁,伸手就想打人。
“笑你。”
醉到连筷子都拿不稳,何季潜居然还听得懂人话,轻松抓住软趴趴拳头,咯咯笑得好开心。
“放手、放手……。”
憋着一口气,孔雀用力想扳开他的手指,何季潜只稍稍闪避一下,一口气扣住一双手腕往上一提,孔雀还是挣扎,踢不停的双脚也被压住。
“你这……。”
桌子顶着胃,肋骨被坚硬的木头弄得好痛,孔雀气得说不出话,何季潜笑得更开心了,还空着的手理起孔雀乱得要打结的头发。
“好长的头发。”
又软又滑,像是丝绸一样,捧起一大把也不会感觉到重,从缠绕插上发饰的头顶,一直到发稍都是乌黑的,摇晃间满是花卉香气。
“欸?别、别哭啊。”
再没有人会对自己说这些单纯话了,海芋偶尔会说,言语中的羡慕太天真,孔雀真的高兴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几个念头闪过就抓不住眼泪,他深呼吸几下,想再把自己武装起来,何季潜的抚摸却又让他软了身段。
“再笑啊!那么狼狈你高兴了没有。”
喉咙干燥,他又咳了起来,头发糊了满脸,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何季潜尴尬的放开手,脸上显然有些无措,他没想弄哭孔雀的。
“没有在欺负你。”
他委屈得像背黑锅的小孩,摸了半天才拿出一个小布帕,好像是刚才用来封瓮口的。
“怎么会没有,放开我,浑蛋!”
“你是怎么了?”
何季潜没想过孔雀会这样哭,脱去冰冷的外衣,他也只是个孩子,自己年纪还比他大呢。
“好啦,别哭了,”搂着他,像安慰小孩一样半哄着,何季潜缓慢细心的整理起孔雀的仪容,“哭了就不好看了。”
“发生什么了,突然反应那么大?”
清醒些的孔雀尴尬的离开何季潜的怀抱,自己重新绑好辫子,甩甩皱巴巴的衣服,看上去还是有些消沉,何季潜不敢再给他喝酒,拿起温在一边的茶,倒了些推给孔雀。
“老爷、老爷他……。”
说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一开口孔雀就放弃解释的咬紧牙,眼睛逃离盯住自己不放的何季潜。
“要去南方做生意是吧?”
家里其他伯母都只是挂名的,大伯惟独对孔雀有种异常的执着,会花心思讨他欢心,会因为见到他开心,这几天更是挖空心思找遍礼物点心,完全不顾伯母们又叫又闹。
“他要买下我。”
孔雀摇头,平顺呼吸后说。
“真的?!”
大伯是个精明的商人,不可能为孔雀放弃生意,可是没想到会想带孔雀走,到店里玩玩是一回事,带回家里养又是另一回事,几个伯母平常就争得头破血流了,只身一人的孔雀俨然是活生生的标靶。
5伯母最近才出事,马车出了车祸,命虽然保住,却摔断手,拿着筷子,连米饭都夹不起来,再也不能弹出全城最美的琴音,她迷人的本质还是在,内心却缺了一大块,听着单调的旋律,追逐名利金钱?最后搞到什么都没有,何季潜真的为此感到不值。
“怎么?”
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孔雀皱了下眉头;对于孔雀的疑问,何季潜耸耸肩膀,搞不懂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
“你想去?”
到大伯家听来不是好选择,可是这也许是孔雀这辈子唯一能离开的机会,就孔雀的立场来说不失为一个选择。
“你在想海芋?”
何季潜问,真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能决定要一个小女孩还是下半辈子。
“她够大了,能照顾自己。”
见孔雀没有回应,他又说,海芋年纪当然还小,但也不用担心至此,孔雀却好像还当她是奶娃一样。
“她才10岁。”
很傻,真的很傻,她都把心给另一个人了,自己还在犹豫,可是他真的真的不能想象看不到海芋的日子。
“10岁不用你陪,你才该考虑自己立场,能离开这里是多少人的梦想,你现在还有客人,但再5年、10年呢?”
怎么能轻易说出这种话!为什么知道会后悔还要跳下去,为了善变的人赔上一切,为什么要?
“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灯光动了一下,影子趁机晃荡,更凸显孔雀的狼狈,依旧华丽的衣服被披散的头发遮住,糊掉的胭脂口红如血。
“别随便说死。”
何季潜不讨厌孔雀,却极其厌恶他的心态,老把糟糕事情挂嘴上,好像那真的在不远的未来就会发生。
好想把他放出这个笼子,他想看孔雀沐浴在自由的阳光,脸上是真正的笑容。
“做什么,放开!”
“我要买你!”
“什……”
一个不注意便被何季潜拉着走,孔雀慌忙的抵住脚,却站不稳,脸朝下的跌倒在地,受限于繁复的衣物,一下子爬不起身。
“脚……你……。”
地板很平,他也真的没很大力拉,何季潜先是一脸狐疑,不经意的看往孔雀很少露出的双足,玉镯下的脚后跟有一条很深的伤,深红色的凹处切口平整,该是用刀一类的利器割的,何季潜还在呆傻中,孔雀很快坐起身,用衣襬盖住脚。
在房间内孔雀都是用手辅助挪动,进门或是离开时也总是跪着,何季潜一直以为是为了优雅,他真笨。
“怎么,第一次进妓院?”
孔雀惨然的冷笑,嘲笑的讥讽着,看起来却快哭了,驼着背,他想站起来,双脚却动不了。
“什么时候弄的。”
何季潜问,言语中有压抑的愤怒,和老爷不允许拒绝时的眼神一样,只想着达到目的,有点可怕。
“开始接客后。”
“敷药也许还有机会好。”
何季潜呼出一阵鼻息,端起孔雀残缺的那只脚。
“谁在乎我们的脚怎样。”
孔雀讨厌何季潜的啰唆,好像自己归他管一样,他发现自己无法掩饰心里的苦楚,尤其接触何季潜一副等待倾听的样子,眼神却那么锐利,刺痛了皮肤和胸口。
“做什么?”
手上的脚一下子溜掉了,何季潜开始沉默;沉默更让孔雀不舒服,相处一段时间,孔雀能猜出他会回答什么,却无法理解他的心和本意,平常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只有半个灵魂,最核心的地方连看遍人们的孔雀也看不清。
“对不起。”
他又突然认真了,孔雀感觉得出来他还有话说,却迟迟没开口。
“你什么也没做,道什么歉。”
他要说什么是他的自由,可是孔雀不想要接受,好像这样欠他似的,何季潜听了还是笑,感觉上却一点也不开心。
“偏要反我就是了?”
“谁叫你老不明不白的乱说话。”
就算被骂,何季潜还是笑,听起来比刚才开心多了,像傻瓜一样。
“你只有被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