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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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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不论此说是否确凿有据,单就此议论本身,便足见染料家族中,栀子在历史上曾拥有多么显赫的地位了。
  栀子有不少别名。《本草》称之为“木丹”,大概是就其果仁深红而得名。谢灵运《山居赋》称之为“林兰”,是就栀子较大的品种而言。陶弘景《别录》称之为“越桃”,是侧重于原产地,栀子原产于我国长江流域以南各省区,基本属于古越之地。至于汉代司马相如《上林赋》中的“鲜支”,据考就是栀子,为何有此称呼,则不得而知了。
  生于山野的栀子,高可达七八尺以上,又称“山栀子”,即上面谢灵运所说的“林兰”之类,是优良的树种,木材色黄质坚,为制作农具和工艺品的好材料。城里人所熟知的,往往是盆栽的品种,高不盈一尺,枝叶繁茂,开起花来,满头满脑。江浙一带,从农历四月下旬,一直开到五月中。接二连三地一起开,而每一朵花,开后可维持十几天不谢,于是开到后来,整盆是花,让人目不暇接,倒使人生出希望它别那么性急,放缓些步调,以便人们慢慢地品味欣赏。
  栀子的花六瓣,纯白色,蔫时就转为黄色了。但即便萎落在地,那枯黄的花仍有十足的香气,令人舍不得扔掉。惜花之人,不妨将它拾起来,夹于书页中,不过数日,整书都会“芳气袭人”呢!宋人王义山有《蝶恋花》词,赞栀子花之风神,并视栀香胜似沉水、龙涎:
  移向慈元供寿佛,压倒群花,端的成清绝。青萼玉苞全未拆,薰风微处留香雪。
  未拆香苞香已冽,沉水龙涎,不用金炉爇。花露轻轻和玉屑,金仙付与长生诀。
  词中提及佛事,这同宋代一则广布的传言有关。据说,栀子花即佛经中所说的薝蔔花,产自西域。薝蔔清芬,为佛家所重,于是宋人便张冠李戴,将原产我国的栀子拱手卖身于外土,一变而为取自于天竺(古印度)的泊来品了。当时已有博识者辨云:“薝蔔者金色,花小而香,西方甚多,非巵也。”(宋·罗愿《尔雅翼·释草》。又宋代僧人法云所撰《翻译名义集》,明白写道:“瞻博,一曰瞻蔔(按即薝蔔),黄色,金花也。”显然与栀花色白不类)可惜大多数人尤其是信佛者只当耳旁风,俱是不加理会,他们好生事端,闻说栀子与佛事有缘,正中下怀,文人士子更是于翰墨之际念念不忘此一层关系,途径将栀子雅呼为“禅客”、“禅友”,诗词中更多有“毗舍遥遥,异香一柱驰名久。”(宋·王十朋《点绛唇》),“身外色香空荏苒,鼻端消息正菲微”(见宋·杨泽民《浣溪沙》)等佛事禅理方面的附会。其实,他们但凡称之为薝蔔的,均是栀子花,真正西域的薝蔔,他们之中谁也没见过,更不消说去加以分辨了。
  蜀地栀子曾出现过异种,花为红色,开于深秋。据《万花谷》载:“蜀孟昶十月宴芳林园,赏红栀子花,其花六出而红,清香如梅。”又《野人闲话》载:“蜀主昇尝理园苑,异花草毕集其间。一日,有青城山申天师入内进花两栽,曰:‘红栀子种,贱臣知圣上理苑囿,辄取名花两树,以助佳趣。’赐与束帛,皆至朝市散于贫人,遂不知去处。宣令内园子种之,不觉成树两株,其叶婆娑,则栀子花矣。其花斑,花六出,其香袭人。蜀主甚爱重之,或令图写于团扇,或绣入于衣服,或以绢素、鹅毛作首饰,谓之红栀子花。及结实成栀子,则异于常者,用染素,则成赭红色。甚妍翠,其时大为贵重。”此红栀子后来再无所闻。是绝种了呢,还是本来就属于小说家言,想来后者更见可能。
  栀子花能水养,早在宋代便常被置于瓶中供人玩赏,即“瓶供”。杨万里诗曰“有朵篸瓶子,无风忽鼻端”,陆游诗曰“清芬六出水栀子”,便指的是插于水中的瓶供。每至夏初开花,江南的妇女们有采撷花枝簪于鬓角为饰或用花枝穿扎成花篮的风俗,历来是把栀子作与白兰花、茉莉花一样重要的季节性花朵。
  栀子的花冠厚重香腻,同是宋代,有人看重的是它雪肤冰肌,美艳可嚼。这“嚼”字可是真嚼。林洪在《山家清供》中详有记述:“旧访刘漫塘宰,留午酌,出此供,清芳极可爱。询之,乃栀子花也。采大者,以汤焯过,少干,用甘草水和稀,拖油煎之,名‘薝蔔煎’。杜诗云:‘于身色有用,与物气相和。’既制之,清和之风备矣。”对油煎栀子花这一色美馔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其实,不管是以芳香、形色点缀生活也罢,食用也罢,栀子都是一种兼具实用与审美功能的重要花卉,得到国人的喜爱。
  

十四、石竹绣罗衣……唐·李白
身着绣着石竹花的罗衣的美人,立在石竹花畔……
  宋代词人晏殊有《采桑子》词一阕,题为《石竹》:
  古罗衣上金针样,绣出芳研。玉砌朱阑。紫艳红英照日鲜。
  佳人画阁新妆了,对立丛边。试摘婵娟。贴向眉心学翠钿。
  此词写一位美丽的世家女子,因气候转热,她于是取出深藏于柜中的一件古罗衣,这件罗衣上绣有鲜艳的石竹花图纹。而这时大概正是仲夏天气,家园中的石竹花烂漫开放,在日光下显得那么的艳丽。这女子穿上凉爽的罗衣,走出画阁,来到园中,站立在石竹花丛傍,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呢?词中没有透露,而是让读者自己去想象那身着石竹罗衣亭亭玉立的佳人与朱阑玉砌下石竹花丛交相映衬的画面,这就是词人的狡黠之处了。其文至此尚未结束,作者更进一步,将静态的“对立丛边”转向一种动态:“试摘婵娟,贴向眉心学翠钿。”结语余味无穷。
  石竹一名洛阳花,系石竹科多年生草本。茎簇生,纤细而青翠。对生的叶子为条形或条状披针形。夏季开花,花期在有些地区延至秋季。花一至数朵生于枝顶,花瓣五片,瓣端浅裂成均匀锯齿状。《草花谱》载:“石竹二种,单瓣者名石竹,千瓣者名洛阳花,二种俱有雅趣。”花以红、淡红、白色为常见。《群芳谱》说,此花有五色,但具体是哪五色,未作说明。按《酉阳杂俎》“卫公言,蜀中石竹有碧色”看,似还有绿色一品。石竹原产我国,南北各地山野中常可见到。“石竹虽野花,厚培之,能作重台异态。”(《群芳谱》引王敬美语)变种甚多。
  石竹花出五瓣,质如丝绒,古人因取而作为一种花式纹样,运用于服饰之中。李白《宫中竹乐词》有句曰“石竹绣罗衣”,写的就是罗类丝织品制成的衣服上绣有石竹花纹的情况。从此以后,诗人咏石竹花,就常与罗衣、美人联系在一起了:
  曾看南朝画国娃,古罗衣上碎明霞。(唐陆龟蒙《石竹花咏》)
  已上美人衣上绣,更留佳客赋婵娟。(宋王安石《石竹花》)
  麝香眠后露檀匀,绣在罗衣色未真。(宋林逋《山舍小轩有石竹二丛哄然秀发因成二章》)
  读着这些句子,我们仿佛看见现实中的真正花朵,罗衣上的花朵,以及身穿罗衣的美人,交相辉映,融为一体……
  

十五、一斛千囊苍玉粟……宋·谢迈(1)
它曾带给中国人一段美艳的传奇,也曾带来一段苦难深重的历史……
  罂粟原产南欧,中国在宋以前已有种植。今天,人们都知道,罂粟是提取害人不浅的鸦片的罪魁祸首,是世界上闻名的毒品,一般是禁止种植的。但在我国古代,长时期一直是作为园林中的观赏植物,因为此花花型大,花有白、粉红、鲜红、紫红等颜色,少有杂色,美艳动人,深受人们的喜爱。
  罂粟其名的由来,明李时珍《本草纲目》写得明白:“罂粟秋种冬生,嫩苗作蔬食甚佳。叶如白苣,三四月抽苔结青苞,花开则苞脱。花凡四瓣,大如仰盏,罂在花中,须蕊裹之。花开三日即谢,而罂在茎头,长一二寸,大如马兜铃,上有盖,下有蒂,宛然如酒罂。中有白米极细,可煮粥和饭食。”又说:“其实状如罂子,其米如粟,乃像乎谷,而可以供御。”罂是古代一种小口大腹的壶形盛器,粟即小米。前指果实,后指种子,都是譬喻。罂粟因而又有罂子粟、莺粟、玉粟、米囊花、米囊子、御米、米壳、像谷等名称。
  有趣的是,诗人常常藉此罂粟之名入手,大做文章:
  开花空道胜于草,结实何曾济得民。
  却笑野田禾与黍,不闻弦管过青春。(宋·郭震《米囊花》)
  鸟语蜂喧蝶亦忙,争传天语诏花王。
  东皇羽卫无供给,探借春风十日粮。(宋·杨万里《米囊花》)
  罂粟为罂粟科一二年生草本植物,植株高一二尺,栽培种可达三尺以上。花开于夏季。《学圃杂疏》说:“芍药之后,罂粟花最繁华。其物能变,加意灌植,妍好千态。曾有作黄色、绿色者,远视佳甚。”据此,罂粟花的美艳多样,还得益于古代人工的精心栽培。
  罂粟除了具有观赏性外,我国人民还在较早的时候认识到其所具有的药用价值。宋代的农民已经懂得,将罂粟的种子用石钵研为末,加蜂蜜煎之,可以便口利喉,调肺养胃;加水磨为牛乳,与米一起熬粥,可治老人气衰、食欲不振、消化不良、口舌乏味。但仅此而已,并未发现罂粟的果实还可以制取鸦片这样的东西。
  鸦片是西语opium的音译,又译阿片,最早可能是南欧或西亚人的发明。制取方法是,待罂粟果实饱满后,采摘下来,用刀划皮,榨挤内中的白色乳浆,置于露天下自然干燥,直至凝结成褐色的干膏状块。鸦片内含多种生物碱,主要是吗啡、可卡因等,具有镇痛、麻醉的药理作用,可用于医疗方面,造福于人类。然而将鸦片熬成药膏再烧成烟泡,置于烟枪内燃火吸食,便会成瘾,出现体质衰弱、精神萎靡等症状。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吸鸦片”。
  中国在唐乾封二年(667)已有少量鸦片作为药材流入。然而,很长一段时期,中国人不懂得鸦片的制作,而是依赖进口。直到明代,始知鸦片是怎么回事。李时珍《本草纲目》在“阿芙蓉”条下释云:“阿片,俗作鸦片,名义未详。或云,阿,方言称我也。以其花近似芙蓉而得此名。阿芙蓉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云是罂粟花之津液也。罂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次早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阴干用之。故今市者犹有苞片在内。”大概在明代,中国人开始染上了吸鸦片的恶习。清代,吸鸦片已成为社会的一大问题,引起统治阶级的重视。雍乾嘉道几个皇帝都曾向全国下过禁烟的命令,但却收效甚微。鸦片流毒的肆虐,烟民人数的急剧扩大,亦招致社会上有识之士的强烈抨击。道光时人许仲元《三异笔谈》卷二“鸦片”载:“尝见一丰润(地名,今河北丰润)折扇,画一躯,枯脊无人状,共一少妓翘足并卧坑上,挑灯对吸。两瘦鬼伺其旁,闻香嗅气,以手招烟,作垂涎状。蚊鼠亦僵卧若蛰,闻烟蠢蠢作欲动状。龙眠妙手,一片救世婆心也。”这是一幅生动的警世漫画,那画中的吸鸦片者已是数鬼环伺,无异于是在说:“你离鬼门关已不远啦!”
  生活时代稍后的牛应之,在《雨窗消意录》甲部卷一中记下来的一副对联,尤值得一读:
  五百里烟泥,赊来手里,价廉货净,喜洋洋兴趣无边。看粤夸黑土,楚重红瓤,黔尚清山,滇崇白水,估成辨色,不妨请客闲评。趁火旺炉燃,煮就了鱼泡蟹眼;正更长夜永,安排些雪藕冰桃。莫辜负四棱响斗,万字香盘,九节老枪,三镶玉嘴。
  数千金家产,忘却心头,瘾发神疲,叹滚滚钱财何用?想名类巴菰,膏珍福寿,种传罂粟,花号芙蓉,横枕开灯,足尽平生乐事。尽朝吹暮吸,那怕他日烈风寒;纵妻怨儿啼,都装做天聋地哑。只剩下几寸囚毛,半抽肩膀,两行清涕,一副枯骸。
  此联将吸鸦片的恶果,刻画得入木三分,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虎门销烟的英雄林则徐,亦曾在一首《高阳台》词中,表述了他对鸦片祸国殃民的愤慨:
  “玉粟收余,金丝种后,蕃航别有蛮烟。双管横陈,何人对拥无眠?不知呼吸成滋味,爱挑灯、夜永如年。最堪怜,是一泥丸,捐万缗钱。”
  从18世纪起,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向我国大量倾销鸦片,使清政府的白银大量外流,影响了清廷的财政。1839年在道光皇帝的支持下,林则徐在广州虎门禁烟销烟,引发“鸦片战争”。懦弱的清政府最终被迫议和,承认了鸦片贸易的合法性,从此,鸦片更是源源不断涌入了中国。只是到了上世纪初,鸦片贸易才基本停止。
  由于鸦片来源于罂粟,人们常将罂粟直接称为大烟、鸦片,这真是罂粟花的不幸。如今,世界绝大部分地区禁止栽培。作为一种取代,园艺上往往可见到的是同科但不同属的虞美人(又名丽春、赛牡丹、锦被花),然而此花毕竟逊色很多。美艳无比的罂粟,在大多数看花人的眼里,只能成为一种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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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五月榴花照眼明……唐·韩愈(1)
它是西土传入的奇花异木,它是五月间无所畏惧的红……
  明冯梦龙编写的《醒世恒言》中有这么一篇故事:
  昔唐时有一处士姓崔,名玄微,平昔好道,不娶妻室,隐于洛东。所居庭院宽敞,遍植花卉竹木。
  一夜,风清月朗,不忍舍花而睡。乘着月色,独步花丛中。忽见月影下,一青衣冉冉而来。玄微惊讶道:“这时节哪得女子到此行动?”心下虽然怪异,又说道:“且看他到何处去?”那青衣不往东,不往西,径至玄微面前,深深道个万福。玄微还了礼,问道:“女郎是谁家宅眷?因何深夜至此?”那青衣启一点朱唇,露两行碎玉道:“儿家与处士相近。今与女伴过上东门,访表姨,欲借处士院中暂憩,不知可否?”玄微见来得奇异,欣然许之。青衣称谢,原从旧路转去。不一时,引一队女子,分花约柳而来,与玄微—一相见。玄微就月下仔细看时,一个个姿容媚丽,体态轻盈,或浓或淡,妆束不一。随从女郎,尽皆妖艳。正不知从那里来的。相见毕,玄微邀进室中,分宾主坐下。开言道:“请问诸位女娘姓氏。今访何姻戚,乃得光降敝园?”一衣绿裳者答道:“妾乃杨氏。”指一穿白的道:“此位李氏。”又指一衣绛服的道:“此位陶氏。”遂逐一指示。最后到一绯衣小女,乃道:“此位姓石,名阿措。我等虽异姓,俱是同行姊妹。因封家十八姨,数日云欲来相看,不见其至。今夕月色甚佳,故与姊妹们同往候之。二来素蒙处士爱重,妾等顺便相谢。”玄微方待酬答,青衣报道:“封家姨至。”众皆惊喜出迎。玄微闪过半边观看。众女子相见毕,说道:“正要来看十八姨,为主人留坐,不意姨至,足见同心。”各向前致礼。十八姨道:“屡欲来看卿等,俱为使命所阻。今乘间至此。”众女道:“如此良夜,请姨宽坐,当以一尊为寿。”十八姨问道:“主人安在?”玄微趋出相见。举目看十八姨,体态飘逸,言词冷冷,有林下之风。近其傍,不觉寒气侵肌,毛骨竦然。逊入堂中,侍女将桌椅已是安排停当。请十八姨居于上席。众女挨次而坐。玄微末位相陪。
  不一时,众青衣取到酒肴,摆设上来。宾主酬醉,杯觥交杂。酒至半酣,一红裳女子满斟大觥,送与十八姨道:“儿有一歌,请为歌之。”歌云:“绛衣披拂露盈盈,淡染胭脂一朵轻。自恨红颜留不住,莫怨春风道薄情。”歌声清婉,闻者皆凄然。又一白衣女子送酒道:“儿亦有一歌。”歌云:“皎洁玉颜胜白雪,况乃当年对芳月。沉吟不敢怨春风,自叹容华暗消歇。”其音更觉惨切。那十八姨性颇轻佻,却又好酒。多了几杯,渐渐狂放。听了二歌,乃道:“值此芳辰美景,宾主正欢,何遽作伤心语!歌旨又深刺干,殊为慢客。须各罚以大觥,当另歌之。”遂手斟一杯递来。酒醉手软,持不甚牢,杯才举起,不想袖在箸上一兜,扑碌的连杯打翻。这酒若翻在别个身上,却也罢了,恰恰里尽泼在阿措身上。阿措年娇貌美,性爱整齐,穿的却是一件大红簇花绯衣。那红衣最忌的是酒,才沾滴点,其色便败,怎经得这一大杯酒!况且阿措也有七八分酒意,见污了衣服,作色道:“诸姊妹有所求,吾不畏尔!”即起身往外就走。十八姨也怒道:“小女弄酒,敢与吾为抗耶?”亦拂衣而起。众女子留之不住,齐劝道:“阿措年幼,醉后无状,望勿记怀。明日当率来请罪!”相送下阶,十八姨忿忿向东而去。众女子与玄微作别,向花丛中四散而走。
  到次日,又往花中步玩。见诸女子已在,正劝阿措往十八姨处请罪。阿措怒道:“何必更恳此老妪?有事只求处士足矣。”众皆喜道:“妹言甚善。”齐向玄微道:“吾姊妹皆住处士苑中,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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