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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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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我国是杜鹃花的原产地之一,但到了唐代,野生杜鹃花才被引种到城中去,并引起世人尤其是文人的注意,开始闻名于世。李白在宣城看到杜鹃花,间接证明那时已有人工的种植。稍后有关种植的具体记载开始多了起来。大历十年(776)进士王建,作宫词多首,其中一首曰:“太仪前日暖房来,嘱向朝阳乞药栽,敕赐一窠红踯躅,谢恩未了奏花开。”说明长安宫中已种植红杜鹃,且得到了皇帝的青睐。又有江苏镇江鹤林寺的杜鹃花,《丹徒县志》载:“相传唐贞元元年(785)有外国僧人自天台钵孟中以药养根来种之。”后来苏东坡在诗中曾几次提及此事:“当时只道鹤林仙,能遣秋光放杜鹃。”就是说,天台山附近的野生杜鹃被僧人先以钵盂培养的方式,再带到了镇江移植于鹤林寺内。后有东都洛阳城外平泉庄的四时杜鹃花。李德裕在《平泉山居草木记》中说他于“己未岁又得……稽山之四时杜鹃。”己未岁,即唐开成四年(839),平泉庄是唐相李德裕在洛阳城外三十里苦心经营的“别业”,文中说的杜鹃是他从会稽(今浙江绍兴)移植来的,也获得了栽培上的成功。
  在这段时间,最值得一书的是著名诗人白居易对杜鹃花表现出前所未见的巨大热忱。唐宪宗元和十一年(815)起,白居易遭贬谪,下任江州(治所在今江西九江)司马,曾移种山野杜鹃于厅前,在《山石榴寄元九》诗中,他对远在通州任刺史的元稹说:“九江三月杜鹃来,一声催得一枝开。江城上佐无闲事,山下劅得厅前栽。烂漫一栏十八树,根株有数花无数。”元和十三至十五年(818~820),他改任忠州(治所在今四川忠县)刺史,热情依旧,又把江西的杜鹃带到川蜀的府上园庭中种植,有《喜山石榴花开》诗为证:“忠州州里今日花,庐山山头去年树,已怜根损斩新栽,还喜花开依旧数。”移种中,根虽有损,却经裁剪后,又茂盛如初,怎不令他惊喜!他嗜爱杜鹃,作有杜鹃诗多首,除以上外还有《山石榴花》、《戏问山石榴》、《题孤山寺山石榴花》、《山石榴花十二韵》、《玉泉寺南三里涧下多漫红踯躅繁艳殊常感惜题诗以示游者》等。而最能体现他的感受的可以说就是这首《山石榴寄元九》诗了。前已引了头上几句,我们再接着读一段:
  千叶万叶一时新,嫩紫殷红鲜曲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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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谪仙初堕愁在世,姹女初嫁娇泥春。
  日射血珠将滴地,风翻火焰欲烧人。
  闲折两枝持在手,细看不似人间有。
  花中此物似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
  ……
  诗中把杜鹃比作下凡仙女,怨艾索愁,又比作出嫁少女,娇媚生春。更为脍炙人口的是“花中此物似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两句,意谓与杜鹃相比,芙蓉、芍药都只不过是丑妇而已。从此,杜鹃花便争得一个美名即“花中西施”,传诵至今。
  杜鹃花一丛千朵,烂烂漫漫,赪如丹砂,灿若堆锦,美不胜收。更因它开放时,覆山盖野,宋人姚宽《西溪丛语》记他从长兄姚伯声处得花中“三十客”之品题,以及元人程棨《三柳轩杂识》增广为花中“五十客”,皆号杜鹃为“山客”,可谓得其神髓。杜鹃不仅深得文人的青睐,亦受到民间百姓的欢迎。《草花谱》说,每当映山红生满山顶时,当地农民认为是预示着当年庄稼将获丰收,于是高兴得竞相登上山冈采之。《会稽志》提到,今绍兴一带居民,常将杜鹃花种于花坛和盆盂中,采用结缚手法,将植株蟠曲,使其成为翔凤之状,置于庭槛间,作为春夏间美丽的花卉观赏。今天,杜鹃花被江西、安徽、贵州定为省花,丹东等七八个市亦定为市花,而1987年上海举办的全国性中国传统名花评选中,被列为十大名花之一,足见人们对杜鹃花的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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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佳名谁赠作玫瑰……唐·徐夤(1)
如果说牡丹是“国色”,那么“天香”的候选者中,必有玫瑰……
  蔷薇科蔷薇属的玫瑰是著名的观赏植物,与同属的蔷薇、月季并誉为“蔷薇园三杰”。
  玫瑰一词本指玉石或珍珠一类的东西,故二字从玉。汉司马相如《子虚赋》曰:“臣闻楚有七泽,尝见其一,…… 名曰云梦,……其石则赤玉玫瑰。”《韵集》曰:“玫瑰,齐珠也。”作为花名,不知始于何时。以植物之称出现,最早见于《西京杂记》卷一中:“乐游苑中有自生玫瑰树”,但这 “玫瑰树”是否就是蔷薇属的玫瑰花,无法确证。唐代,玫瑰花一名已通行,这在唐诗中就可以看出来。
  玫瑰于夏季开花。花大,有紫红、白、黄、粉红等色彩,由于花茎上有较大的托叶,多附于叶柄的上端,簇拥着花朵,显得雍容华丽。如果“好花也要绿叶扶”在一般场合是值得称道的信条的话,那么花叶交辉的玫瑰即属达到这一境界要求的品种之一。
  玫瑰花除了形态可人、色泽娇艳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香味异常浓烈。古代,玫瑰曾有一别名“徘徊花”, 即与此有关。传说宋时宫人们用玫瑰花作主料,配上樟脑、 麝香等物,做成香囊佩在身上,因其香氛袅袅,徘徊不散,便给它起了个徘徊花的名称。(见明·田汝成《西湖游览志馀·委巷丛谈》)如宋张世南《游宦纪闻》卷六曰:“正月中旬,宜接樱桃、木樨、徘徊、黄蔷薇。”其中“徘徊”即指玫瑰。
  自古以来,玫瑰花一直是世界上制造香精的重要原料。清初来华官至工部侍郎的比利时耶稣会传教士南怀仁在《西方要纪》一书中写道:“西国市肆中,所鬻药物,大半是诸露水”,“凡为香,以其花草作之,如蔷薇、木樨、茉莉、梅、莲之属;凡为味,以其花草作之,如薄荷茶、茴香、紫苏之属。诸香与味,同其水,皆胜其物”,“其名玫瑰者最贵,取炼为露,可当香,亦可当药”。即使现代,玫瑰作为蔷薇属的一员,与突厥蔷薇、山刺玫、野蔷薇等一起,仍是世界上提炼芳香油的主要花卉之一。据载,制取一公斤玫瑰油需要三吨玫瑰花瓣的原料,其市场的价格超过同等重量的黄金,可见它是多么的珍贵希罕了。
  在我国,玫瑰不仅制香制药,浸油匀粉,还可做成食物,端上餐桌。明代的《群芳谱》说:“采初开花,去其橐蕊并白色者,取纯紫花瓣,捣成膏,白梅水浸少时,顺研,细布绞去涩汁,加白糖再研极匀,磁器收贮任用。最香甜。”《清稗类钞·饮食类》中收入这段文字(文字稍有出入),冠以小标题“玫瑰花作馅”,可知这是明代的一种面食馅子。明人小说《金瓶梅》就提到不少用玫瑰馅子做成的点心,如‘玫瑰搽穰卷儿’、“玫瑰元宵饼”、“玫瑰八仙糕”(分别见《金瓶梅词话》第三十九、四十二、七十四回)等。清代,承德制作的玫瑰花饼最为著名。乾隆时期,承德出了一位名叫张顺的面点师,他做的“鲜花玫瑰饼”远近驰名,被顾客誉为“玫瑰张”。据说他曾被招入宫中,为御膳房的厨师们传授技艺。乾隆皇帝很喜欢吃这种饼,当时御膳中常配有这一点心。乾隆五十三年《驾幸热河哨鹿节次照常膳底档》还记录了乾隆皇帝专门为了这种点心写下的一个批示:“以后祭神点心用鲜花玫瑰饼亦不必再奏。钦此。”乾隆以后,承德街市发展到有十余家制作鲜花玫瑰饼的铺子,名声最响的要算其中的“铭远斋”,它以鲜玫瑰花、白糖、香油、红丝、桃仁、青梅、精粉为原料,经过和馅、制饼、上炉三道工序生产鲜花玫瑰饼,堪称用料考究,做工精细。而作于乾隆年间的长篇小说《红楼梦》,第三十四回写到贾宝玉爱吃的“糖腌的玫瑰卤子”,则与玫瑰饼大异其趣,是用玫瑰花研磨调制而成的一种浓汁食品。此外,玫瑰花还可以薰茶,蒸露调酒等,足见其吃法的多样。
  形色香俱佳的玫瑰,诗人最能道出个中的神韵:
  芳菲移自越王台,最是蔷薇好并栽。
  秾艳尽怜胜彩绘,嘉名谁赠作玫瑰?
  春藏锦绣风吹拆,天染琼瑶日照开。
  为报朱衣早邀客,莫教零落委苍苔。(唐·徐夤《司直巡官无诸移到玫瑰花》)
  非关月季姓名同,不与蔷薇谱牒通。
  接叶连枝千万绿,一花两色浅深红。
  风流各自胭脂格,雨露何私造化工。
  别有国香收不得,诗人薰入水沉中。(宋·杨万里《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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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开到荼蘼花事了……宋·王淇(1)
暮春时节,对着荼蘼花,饮一杯酴醿酒,送春归去……
  荼蘼一般于春末夏初开花。在“春风无力百花残”的暮春时节,她嫣然盛开,因而被看作是殿春之花,所以又名“独步春”。它预示了春天的结束,夏天的到来。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
  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
  这是宋人王淇写的一首小诗,题为《暮春游小园》。先以女子的妆粉为比拟,写春天里梅花谢了,海棠又开。接着说,终于轮到荼蘼花开放了,而她的开放标志着群芳的消歇,花事的结束。
  “开到荼蘼花事了”,这是古诗中吟写荼蘼较出名的句子。《红楼梦》第六十三回写丫头麝月掣着一根酒令花签,上面就刻着这个句子,前题“韶华胜极”,后注“在席各饮三杯送春”,作得贴切雅致,由不得在座的有哪位能忤此美意拒而不饮呢!此外,荼蘼殿春,以其命意的好句尚有不少,如“酴醿不争春,寂寞开最晚”(宋·苏轼)、“明红暗紫竞芬菲,送尽东风不自知”(宋·刘攽)、“一年春事到荼蘼,香雪纷纷又扑衣”(宋·任拙离)、“花神未许春归去,故遣仙姿殿众芳”(宋·朱淑真),颇有韵味。
  在现代植物学上,荼蘼又名“悬钩子蔷薇”,系蔷薇科蔷薇属落叶或半常绿蔓生灌木,小枝上被有较长的钩刺是其特点。载培多用竹木立架,让其攀附枝蔓。花大型,重瓣,一般为白色,也有黄、红色,芳香,可制炼香精。蔷薇属包括着许多世界著名的观赏植物,如蔷薇、玫瑰、月季、木香等,作为其中的一员,荼蘼亦并不逊色,很招人们的喜爱。古人给它起了一打子的别名,如佛见笑、琼绶带、雪梅墩。雪缨络、百宜枝杖、白蔓君、沉香密友、傅粉绿衣郎、韵友、雅客以及前面提到的独步春等,都很文绉绉的。至于摄入诗文中,更见雕凿。
  咏其花白者曰:
  白玉梢头千点韵,绿云堆里一枝斜。(宋·杨万里)
  东风满架索春饶,三月梁园雪未消。(宋·戴复古)
  临风难自持,为舞白霓裳。(宋·张耒)
  洗尽铅华不著妆,一般真色自生香。(宋·赵长卿)
  咏其花黄者曰:
  清明时节散天香,轻染鹅儿一抹黄。(宋·欧阳修)
  汉宫娇额半涂黄,入骨浓薰贾女香。(宋·黄庭坚)
  咏其花红者日:
  天红琐碎竞春娇,后出何妨便夺标。(宋·晁补之)
  明红暗紫竞芬菲,送尽东风不自知。(宋·刘颁)
  咏其香者曰:
  千红万紫消磨尽,犹有风吹不断香。(元·叶颙)
  肌肤冰雪熏沉水,百草千花莫此芳。(宋·黄庭坚)
  白玉体轻蟾魄莹,素纱囊薄麝脐香。(宋·朱淑真)
  咏其枝蔓者曰:
  布叶敷条翠作围,自生芒刺护裳衣。(宋·陈松龙)
  十万青条寒挂雨,三千粉面笑临风。(宋·刘子翚)
  青蛟蜕骨万条长,玉架盘云护晓窗。(宋·刘克庄)
  ……
  在历代众多的荼蘼花词中,有一首小词写得爽丽自然,全无脂粉气,这就是宋代韩元吉的《临江仙》:
  不恨绿阴桃李过,荼蘼正向人开。一樽清夜月徘徊。花如人意好,月为此花来。
  未信人间香有许,却疑同住瑶台。纷纷残雪堕深杯。直教攀折尽,犹胜酒醒回。
  上引诗文中,有作“酴醿”的,是荼蘼的后来一种写法。酴醾本是酒名。西汉杨雄在《蜀都赋》中提到的“酴清”,就是酴醾。这种酒一说是不去滓的麦酒,一说是重酿酒,总之,是原产蜀地的古代名酒。其制法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笨曲并酒》有详载:“蜀人作酴酒法:十二月朝,渍小麦曲二斤,密泥封。至正月二月,冻释,发漉去滓。但取汁三斗,杀米三斗,炊作饭,调强软合和,复密封,数十日便熟。合滓餐之,甘、辛、滑如甜酒味,不能醉人。”观其酿法,与荼蘼花并无干系。那么为何荼蘼后来又被称作酴醾呢?原来,蜀地自古就是荼蘼的主要产地之一,荼蘼花白,色近蜀地土产酴醾酒,且二物读音相同,因此不知何时起,当地人就直呼荼蘼为酴醾了。《花木考》曰:“此花本作荼蘼,以酒号酴醾,花色似之,遂复从酉,则花作白色似无可疑矣。”不过,对于花与酒的颜色明人王象晋、张存绅均另有异辞:“本名荼蘼,一种色黄似酒,故加酉字。”(见《群芳谱》)“酴醿……又一种色黄,故古诗有‘汉宫娇额半涂黄'之句。因加酉作酴醿。酴醿本酒名。”(明·张存绅《雅俗稽言》卷三十八)确实,关于开黄花的荼蘼,宋《益部方物略记》已有较详的记述:“蜀荼蘼多白,而黄者时时有之,但香减于白花。人情尚奇,贱白贵黄。”由于不知道酒色究竟是白是黄,二说的是非在这里只好存而不论了。
  从《齐民要术》一书中可以知道,南北朝时期,荼蘼花与酴醾酒尚未结缘。自从人们将荼蘼称作酴醾后,花酒同名,它们之间的确有些混淆不清了,不知是出于误解还是有意的作为,后来中原某些地区,酴醾酒已不再采用《齐民要术》所介绍的那种与荼蘼无关的酿制法了。宋·庞元英著《文昌杂录》说:北宋“京师贵家多以酴醿渍酒”,这里的酴醿即指荼蘼花。其制法,宋朱肱《酒经》卷下“酴醿酒”一条云:“七分开酴醿,摘取头子,去青萼,用沸汤绰过,纽干。浸法:酒一升,经宿,漉去花头,匀入九升酒内。此洛中法。”可见,这种酴醿酒已成了真正的荼蘼花酒,荼蘼由此进入了人们的筵席。
  在中国的食谱中,荼蘼不仅入酒,还可煮粥。宋林洪《山家清供》有“荼蘼粥”一方:“其花发,采花片用甘草汤焯,候粥熟,同煮;又采木香嫩叶,就元汤焯,以蔴油、盐醯为菜茹。”木香,与荼蘼同为蔷薇属。暮春时候,约上三五好友,在荼蘼花前,以荼蘼花片熬粥,木香嫩叶制菜,再配上荼蘼花酒,举杯吟诗,送春归去,好不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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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清芬六出水栀子……宋·陆游(1)
栀子花香诱人,人们因此说它与佛有关,号为“禅客”。
  花中栀子,有如酒中茅台,其香之醇厚浓郁,着实令人沉醉。古人曾说其花不宜近嗅,恐花蕊中有微细虫子入人鼻孔,致人病患。(见明·文震亨《长物志·花木·薝葡》)今不少科普书常教人嗅花不要凑得太近,也是这一道理。然古人唯就栀子花发此议论,实因栀子芳气太盛,往往让人把持不住,拈枝就近嗅之,遂提出警告。由此可见,栀子花的香味是如何蛊惑人心了。
  栀子的“栀”原写作“卮”(亦作巵),卮是古代的一种酒杯,因栀子开花结实后的形状与这种酒器有几分相象,遂以名之。李时珍《本草纲目》说:“巵,酒器也。巵子象之,故名。今俗加木作栀。”
  汉代,栀子已人工大量种植。《史记·货殖列传》有云“千亩巵茜,……其人皆与千户侯等”。这巵茜,便是指栀子、茜草之类。它们在古代大面积地种植决非偶然。细加考察,就会发现它们有一共通点,那便是在古代,它们都被用来制作染料。茜草的根部含有茜素,历来是制作红色染料的主要作物,古代女子穿着的红色裙子常被称作茜裙,就是因为其布料是由茜素染料染红的。栀子也是这样,它的果实经压榨便可获取黄色的汁液,古时一直被当作最好的一种染色剂。它不仅限于织物的浸染,还可广泛用于各种生活器物中。唐代文学家柳宗元曾在《鞭贾》一文中说到一条马鞭,它外表光泽锃亮,正是由于它是用栀子颜料涂饰的,以致这条马鞭因“栀其貌”,做足了表面文章,迷惑了不少人,包括一个富贾竟愿意开价五万钱来买下它,实际却是徒有其表。值得一提的是,宋代以前的文字学家甚至认为,“染”这个字的起源,实托福于栀子,皆因“栀”这种染料乃木本植物,故其字遂得以从木。(见宋·罗愿《尔雅翼》卷四:“巵,可染黄。……经霜取之以染,故染字从‘木’,字学家以为木者,巵茜之流也。”)姑不论此说是否确凿有据,单就此议论本身,便足见染料家族中,栀子在历史上曾拥有多么显赫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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