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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留学生的留学指南:家有留学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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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案例,属于典型的“商业环境”问题,美国政府明显实施了法外干预,连我们的美国法律老师都这么认为。
  当时,中国国内学术、法律界认识颇多,议论纷纷,我就上网找了许多观点,主要是抨击美国政府的,东拼西凑地写了25页,观点新颖而犀利,但是中文稿。然后找到老赵,请他帮忙翻译成英文。这事儿可给老赵添了不少麻烦,他整整忙活了一周,翻译成英文要长一点,成了31页,超额完成,而且言之有物。
  这篇论文我得了986分,好像是全班最高分。本来这门课我应该可以得A的,因为我已经有两个C了,结果卷面考试不行,仍然是B,郁闷了许久,白辛苦老赵了。
  在美国学习的经济负担中,除了学费以外,书本费绝对是一项沉重的负担,课本非常之贵,出乎我们的预料。之所以这样做,据说一是为了尊重版权,二是教科书的销量本身就很少。
  一门课一般是1本课本,1~2册作业,课本价格几乎没有低于120美元的,一门课书本费都会超过150美元,若是碰上法律课,课本多,费用就更高。
  开始没有经验,都到学校的BOOK STORE(书店)去买书,其实那儿最“黑”。
  还有一条路就是买二手书,在学校书店里也有卖,一般是新书的80%。或者看小广告买上届同学的二手书,会便宜些,有时60%就行。还有就是在网上买所谓的国际版的书(INTERNATIONAL EIDET);更便宜,只有正版书的1/3,实际上是走了个法律的边缘。
  更有绝的,整本书复印。我们在UTA上学的第1、2学期,凭学生证在图书馆是可以无限量地复印材料的,于是乎,就有同学为了省书本费,整本地复印课本,我看到有印度学生是这样做的。
  复印课本是省钱了,但一般是君子不为,一是很麻烦,一本1寸厚的书,复印出来有3寸厚,复印后再装订并不容易。而且,如果上课你要是掏出一本复印书来,没有人认为你是节约,反而会认为你不尊重作者的版权,有投机取巧之嫌,是比较没有面子的。
  后来,UTA就有了规定,一个学生一个学期只能复印1000张纸的材料,电脑计数,基本上杜绝了这种情况。
  二手书买、卖都要及时,美国普通教科书的升版两三年一次,内容好像没有多少改变就升版一次,我都觉得这是美国教授的生财之道,难怪有人说,美国教授凭着一本教科书能吃一辈子。我上过一门课,10年升了8版,你说这不是坑人吗!
  我也卖过两本用过的教科书,一本买来时就是二手书,85美元买、60美元卖;一本国际版,45美元买、25美元卖,多少是点收入,聊补“无米之炊”,不然带回来行李还会超重。
  后来,我终于拿到了学位证书(附后),并且参加了毕业典礼,这在美国是个人成长过程中的一件大事。
  按惯例,UTA每年分别在5月、12月有两次学位授予仪式,而从完成学业到授予学位是有相当一段时间的,一般是半年,所以我是回国后再次回到UTA接受学位的。进入美国海关时,一向凶神恶煞般的官员,看到UTA发给我的邀请函,也向我诚挚地表达了祝贺的意思。
  12门课中,我有两门得了C,不得不撑劲拿了两个A去弥补,一直走在边线上,为此头发又白了N根。
  证书藏入了箱底,记忆留在了心底。
  遗憾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校方不在证书上贴上本人的大头照,好像证据不足似的。
  我的学位证书
  翻译:
  德克萨斯州立大学
  兹证明
  张松林
  已完成规定学习课程并因此授予EMBA学位
  以上毕业证书所证明的事实与授予的权利是评议委员会基于所授权大学的推荐
  2006年12月16日授予德克萨斯州阿灵顿
  下面分别是研究院院长、德克萨斯州立大学体系主任、德克萨斯州立大学校长、德克萨斯州立大学体系评议委员会主席四人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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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形色色,我的同学(1)
其实,前几节已经好几处写到了我的同学。
  同学,首先要说的是我的Roommate(室友)——茂林。我们是同一个系统出去的,一同签证、一同出国、一同回国,同住一个Apartment(公寓),同用一台车,同吃一锅饭,大部分课程也是一样的。
  学习水平也差不多,开始我俩还能半斤八两的,后来我就剩下望其项背了。
  茂林,典型的东北人,站在老美面前不输个头,一米八多,高大威猛,能喝酒,能侃大山。我们同住一套宿舍内,厅和厨房公用,各有一个卧室和卫生间。好几次我半夜一两点起夜,隔着门听到厅里还有响声,一看茂林还在喝呢,也不醉,话也说不完,真行。
  开始茂林语言不行,上课时绝对不张口。轮到我们小组做Presentation(课堂演讲),这时不说不行了。他一开口,下面笑成一片。当然,后来语言也不怎么样,但是学习上去了。数学基础好,脑子快,敢选学实用型课程,如工业管理、会计学,学了第一册(基础),就敢学第二册(精深)。
  最奇的是期末考试中一道会计题,他不是按照教科书上的思路,而是以纯数学的方式求解,曲中求直,非常特别,硬是把我们那个以色列裔的老师搞蒙了,随即又赞不绝口,第一门会计课成绩他拿了B。第二门会计课,那老师劝他选,结果成绩升为A。在语言没有过关的情况下,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中国人进了CASINO,一般也就是拍拍“老虎机”什么的,茂林不是,直接上桌21点,而且基本不输。既敢三五人成伙地和庄家博,也敢与庄家面对面地单打独斗,这方面茂林颇有点大将风度。
  其他的同学由近及远,先从台湾同胞说起。
  第一个叫玉殊,是个男同学,好像家境不错,在台湾服了两年兵役,据他自己说是通信兵。
  相比大多数台湾同学,我们的语言水平不如他们,他们学得比较轻松,也年轻,还能泡个妞什么的,也就是自己人泡自己人。
  开始,我们不太懂规矩,看着黄皮肤的以为就亲,老想找个能帮助自己的,后来也活该被别人涮了。
  在UTA,学习上有个窍门,是中国人发现的,如果你选同一个老师的同一门课,几年内期末考试题往往是非常相似的。只要你找到师哥、师姐,就可能有捷径可走,这也是玉殊告诉我们的。我们求他帮忙,把过去的E…Mail发来看看,他满口答应。可是一周一周过去了,急得我们天天Check E…Mail,就是没有动静。见面询问,他一脸无辜:“发了啊!”头天考完了试,第二天我在邮箱里终于收到了玉殊的E…Mail。
  不过凭心而论,也怨不得别人,谁让我们一时偷懒想走捷径呢。
  说另一个台湾同学,是个女同学,叫乃颖,注册个美国名,叫Susan什么的。刚开学就挺个肚子进来,带“子”读书,有点感人,连我们的印度裔老师都特别关照她。
  就这样一边上着课,一边肚子日见其圆,终于要经常请假了。一周4个小时的课,能上一半就不错了,按说是不允许的,但美国讲人权啊。
  不上课,又要完成学业,好多作业就要找我们。我们是谁?活雷锋啊!都是热心肠,自然是悉心帮助。但后来我们也发现,她有事找我们行,我们有事找她就基本上没门。有玉殊的案例在前,我们也没特别往心里去。
  后来她终于当上妈妈了。嘿,人家学老外,没有“坐月子”这一说,产后一周,课堂里见了。课没有上完,人就昏过去了,挺感人的。

形形色色,我的同学(2)
那门课上的是“国际营销”,教科书教导我们:想卖东西到他国,就要了解别人国家的文化。一次讲到不同国家的“送礼文化”,老师请Susan说说中国的送礼文化(习俗),Susan头一昂说:“我是台湾人。”开始老师没明白,又重复了一次要求,这回Susan肚子一挺,两眼含威,义正辞严地说:“我再说一遍,我是台湾人!”老师听懂了,有些讪讪地说:我以为中国、台湾、香港、新加坡都是中国的。没想到Susan还是个“台独”。
  实际上,台湾人也分帮分派的,有台湾人的地方(夸张地说只要有两个人),一般都有两个学生会,观念相差也很大。
  我们和日本同学基本上是不来往的。许多年来,日本人“脱亚入欧”的思想比较得势,他们与亚洲同学来往都很少。
  我们班有个叫渡边的,整天独往独来的,跟大家没有什么交流,住在和我们一栋楼的另一个单元。一个学期里,天天中午准时在我们窗后练习溜滑板,叮呤当啷的吵死了,真想踹他两脚。可那渡边,到了学期末,滑板溜得像模像样,总结会上,6个单人奖,他独得3份,也真行。
  不好意思,我也得了一个奖,前面说过了。
  时间长了,接触深了,我们才发现,其实我们周边的一些国家,基本上都蛮敌视中国的,开始对我们也是讳莫如深,后来有些冰释。听听原因也不奇怪,各国的国民教育大相径庭,回头想想,我们这些留学生也为和解周边关系做了不少的“外交”努力。
  比如韩国,他们就认为造成如今朝鲜半岛分裂成两个国家的现实,就是中国直接干涉的结果。
  比如南越,越战失败后,美国开放国门,120万亲美越南人移居到了美国(1997年,香港回归,英国给若干香港人的留英权,搞的也是这一套),而且大部分落户到德克萨斯州,据说是因为气候与越南比较接近。南越人自然认为,之所以被赶出家门,都是因为中国背后支持北越造成的。
  1962年的中印之战,使得中印双方都不会彼此有什么好感,加上印度人是很看不上巴基斯坦人的,就不明白中国为什么要支持巴基斯坦,曾经有印度同学就这么问过我。
  日本,就不用说了。
  而其他周边国家能到美国留学的人少之又少。
  这几年,越南跟着中国改革开放,搞市场化,也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一次,UTA破天荒地来了一个越南的留学生(过去的北越)。按照UTA的惯例,只要有一国的留学生,便在学校国旗广场升起该国的国旗,以表示尊重,于是升起了越南国旗。
  结果引起了轩然大波,成百上千的南越移民游行抗议,声势浩大,最后竟然是UTA当局不得不屈从,以降下越南国旗息事宁人。那名留学生也不知了去处,反正是没有待下来。
  由此可见,我们的“外交”环境很不一般呐,我个人理解,外交靠公理,更靠实力。
  实际上,在与这些国家的同学相处时,大家还是彼此基本尊重的,处得好,多说两句,处得别扭,就各做各的,也能相安无事。
  再说说我们的韩国同学。韩国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家,这几年中国国内也是对其议论纷纷的,基本上与我们的所见所闻是吻合的。
  第一个,名字叫Ming Young,发音和汉语拼音有点像“明阳”,年轻的小媳妇,长相和说话举止、表情与韩剧中的人物差不多,是不是“刀下美人”,没经验,看不出来。长得还是比较精致的,说起话来面部表情和手势丰富而夸张,喜欢和中国学生掺和,对什么都感兴趣。

形形色色,我的同学(3)
有一课,讲到“方言和俚语”,我做Presentation(课堂讲演),就说到:“中国之大,以至于很多地方,虽然大家都讲着同样的语言和文字,你却可能完全听不懂。”——方言差异呗。
  这对一个大国国民来说并不难理解,但Ming Young感到很新鲜,老是追着问:那你们怎么办,靠手势吗?的确,“三千里江山”还两个国家分着用,是有些费解,我估计她是能理解的,但不好想象。
  学期末,我们老师请所有同学到家里做客,有一个惯例,各国同学要分别带上本国的特色食品与大家分享,也算是跨文化交流。
  我做不好,也没有时间,就到“香港超市”买了一只烤鸭,说是“北京烤鸭”,油光闪闪的,大家欢呼雀跃。
  Ming Young带了一个大饭盒,神秘兮兮地对我说:“Michael(忘了交待,这是我的英文名。但是后来有同学告诉我,这是个非常过时的名字。我估计有点像中国过去的‘跃进’‘解放’之类的,时代感比较强),我带来了我们国家最好的食物,你猜是什么?”我哪里猜得出,打开饭盒一看,我差点喷出来,这不是饺子吗,怎么就成了“你们国家最好的食物”了。
  我们还有个韩国中年妇女的同学,名字用中文写出来就是“圣珍”,跟着老公,带着两个孩子,天天忙忙碌碌的,学习特认真,待人特诚恳,干事特热心,学期末,她得到了“学习最刻苦奖”。
  再说的就是个大男孩,Lee Keon Young,英文名是John。这个人可逗了,上课就睡觉,下课就精神。又高又瘦的,装扮很“潮”——耳环、蓬头,脖子上挂个项链,项链上坠两个戒指。他说:今后谁和他结婚,其中一个戒指就给谁。
  后来我们才知道,每一个韩国人的名字都有汉字相对应,John就能用繁体汉字写出他的名字——李建荣,他让我教他中文发音,特别要注上四声的声调。
  John一睡觉,老师就站在他的旁边讲课,直到他醒来,然后很关心地说:昨晚又没有睡好觉吧。课堂里“轰”地笑起来。John的考试总是玄玄乎乎的。
  说说我们同学中的美国人。
  实际上有深交的并不多,主要原因是我们的语言远远没有达到能和他们自由、深入交流的程度。同时,美国人对中国、中国人的了解和了解的兴趣,也远不像传说的那样多。几乎是全体的美国人毫不动摇地认为:美国是世界的中心、第一和主宰者。
  实事求是地说,我们还是切身地感觉到,随着这几年中国的发展,的确让世界给予中国越来越多的关注,无论是课堂还是媒体。
  我们开玩笑地说:不管你说好话,还是说坏话,你都必须要说中国。
  当然说好话的时候是很稀有的。
  上Managerial Economics(管理经济学)时,有个纯美国人,名字是Houston Willie。
  为什么会有个“纯美国人”的概念,因为现实中美国人的来源特别复杂,什么“裔”的都有。我们一般认为,从父辈开始就在美国生活的才能相对更像美国人一些。还有,“纯美国人”的意思就是非常纯朴,有点“傻”。
  Willie是特别虔诚的基督教徒,成天开一辆极破的“福特”车,那车开起来一蹦一跳的,浓烟滚滚,年代久远得过两年就是“古董”车了。我们同住一个小区,他要是回来,离着一英里我们就知道了。那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四个车门缺两块玻璃,平时用两块黑色的塑料布遮着,自然难挡风雨。一天晚上,大雨忽至,灌了半车水,他懊恼得不行。

形形色色,我的同学(4)
在一起久了,知道Willie 的家庭是非常富有的,但是除了他住公寓的租金是家里代付的,其余学费、吃饭、所有花销统统自筹,只有每个周末才可以回家蹭饭吃。自己的费用主要靠打工,而且打工收入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多,他都会自觉、主动地捐给教会。
  我们熟了,就劝他换车,“吵死人的,而且冒黑烟,又不环保”。他两手一摊:“没有钱。”透着无奈。
  “找你老爹呀。”这是我们的思维。
  他很诧异:我一个年轻、健康的美国人,给我鼓励就行了,不要施舍。
  我特别佩服美国人的这一点。
  开始,Willie没事就往我们宿舍跑,到了吃饭时间,我们客气一下:“吃饭吧?”其实是想让他走,就没有准备他那一份。
  嘿,这Willie,哪里知道中国人的假客气,欣然上桌,什么好吃吃什么,搞得我和茂林都没有吃饱。
  他吃饱了饭,就和我们讲《圣经》,约我们去教堂,敢情是来传教的。对基督教,我们并没有其他特别的认识,只是学习压力的确太大,基本上次次都拒绝了Willie。
  每一个基督教徒对传教、发展新教友好像都有一种特别锲而不舍的精神,几乎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Willie常常来,倒成了我们的负担了,要陪坐,还要管饭,有时一坐就是半天,你不理他,他就看书;你要和他说话,他就和你讲主啊、父啊、《圣经》什么的。
  Willie很喜欢中国菜。有一次我们做的红烧排骨,Willie一口咬下去,当时眼睛就瞪圆了,“Bone?!”意思是“还有骨头?!”那个表情,我现在都记着。一般美国人吃鱼、吃肉都剔骨,难怪他没有思想准备。
  僵持了一段时间,Willie终于不来了,大概觉得我们太冥顽不化,不可救药了。一学期过去,也没有看到Willie再来上课,可能去挣学费或周游世界去了。
  另一个同学叫Harding James,我们和他的关系比较具有功利性。
  我们是Management of Interna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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