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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知劲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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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声:“伯母好。”她立刻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帅小伙子。贵妇人高兴地说:“张少爷,快屋里请。”吩咐家丁“上茶”。徐莉脱下外衣,放在了衣架上,嚷道:“妈妈,我饿死了,饿死了。”贵妇人道:“张少爷恐也是饿了。”于是吩咐家人做饭。功夫不大,丰盛的饭菜端上了桌子。徐莉拉起张英华来到饭桌旁。张英华虽然腹中饥饿,但礼节不能不要。他对贵妇人说:“伯母,您也来一块就餐吧!”贵妇人说:“你俩先吃,我再等一等徐莉的爸爸。”徐莉这才想起爸爸,她问妈妈:“爸爸呢?”贵妇人道:“你爸爸整日的忙,晚点回来那是常事。”吃饭间,张英华试着问徐莉:“你爸爸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的忙?”徐莉不经意地说:“他是徐州市党部主任”,张英华边吃饭边想:“怪不得徐家这么排场,原来其父是国民党的大官。

  初恋的感觉是美好的,由于对徐莉的好感,张英华对国民党也产生了好感。因为徐莉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所以她在张英华面前大谈国民党是如何如何的好,是什么拯救中国的唯一希望云云。

  同宿舍的同学在政治上自然分成两派。郭子林似乎倾向共产党一派。每当双方辩论之时,张英华自然偏向说国民党是如何如何好的这边。在那个国民党与共产党激华交锋的年代里,张英华想躲避任何一方都是不可能的了,但此时发生了一件震惊中外的事件,令张英华对国民党产生了一些看法。

  一九二八年春,北伐军占领了山东省省府济南,触动了日帝国主义在济南的利益,日本人在济南突然发动了袭击,屠杀了很多济南军民。国民党在济南的山东省代表蔡公藩先生,赶赴日本军营怒斥日本人的暴行,抗议日本人的野蛮行径。日本人竟态度傲慢,看不起国民党,扣留了蔡公藩,居然把蔡公藩的双眼挖了,舌头割了,堂堂的国民党大员蔡公藩先生,竟然在济南这个中国人的土地上,被日本人残酷折磨致死。

  此事件发生后,徐州纷纷民众上街*,抗议日本人的暴行。这件事引起了张英华的愤怒和沉思,不是说国民党能拯救中国吗?一个堂堂国家大员被害,国民党当局怎么就忍气吞声呢?怎么就这样软弱无能了呢?当然政治上的事情并没有动摇张英华对同学徐莉的爱,两人还在花前月下相恋着,但涉及到政治上的事情,两个之间却不时发生小小的口舌。

  临近毕业,同学们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了,别的同学们都很愉快,张英华却面临选择。徐莉要求张英华留在徐州。留在徐州,当然前途无量。可是张家就张英华这么一个独子 ,他不知道自己不是张家的亲生儿子,虽然以前隐约听说自己非张家儿子。过去他跟小孩们打架,就有人骂他杂种、野种之类,他并没放在心上,因为现在的父母对他疼爱有加,张大善人老俩口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自己贪图享乐,留在外地,父母谁来照顾?况且二老年龄已大,留在外地,实在说不过去。他下决心回家。

  这天晚上,他和徐莉又聚在一起,他把家中的情况跟徐莉说出,徐莉开始也想和张英华回宿迁,可父母则坚决反对:一个大城市官宦人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到穷乡僻壤去受罪呢?父母之命难违啊,两人在去留的问题上,谁也说服不了谁。就这样,两人痛苦地分手了。惜别这天,徐莉前来送别,她送给张英华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真牛皮封面,很厚,看样是外国进口的,说留作纪念。

  张英华坐在回到宿迁的汽车上,他打开笔记本,见第一页上是徐莉写的秀丽的字体:“愿这一段美好的恋情变成一段美好的回忆,再见了,我的同学。”

  电话   052788891138 。。

在徐州读书的儿子毕业回家了
在徐州读书的儿子毕业回家了 ,张大善人老俩口高兴异常。可张英华回家几日后就觉得很无聊,整日什么也不干,除了看书之外,就拿着徐莉的笔记本看,精神萎靡不振。老俩口很着急,老伴对张大善人说:“老头子,儿子的心在外面跑野了,不如给他找一门亲事,按一按他的心。”张大善人也觉可行,就托人找了一门亲家。亲家姓刘,沭阳耿圩人,离黄泥圩张大善人家也有几十里路。刘家中有三四百亩地,是耿圩一大地主。刘家女十八岁,精通文墨,这刘氏未曾和英华见过面,但听说是在外地念过很多书的,且长得一表人才,刘氏自然欢喜不已。张英华也觉得人生在世,也不就是取妻生子吗?也就听了父母之言。迎亲这日,刘家陪了很多嫁妆,雇了很多辆大车装运。大的嫁妆自不必说,木器家具一应俱全,小到铜制的尿盆,连砸核桃吃的小铜锤子都陪了。一路吹吹打打,并由家丁护送,往张家而来。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张刘两家迎亲之日,被土匪陈二板腰子打听到了,这件事有眼线报给贼头陈二板腰子。陈二板腰子得报后,用手抠着刚吃过鸡肉的黑牙对手下的几个头领道:“这张大善人家,我们原先架过他的儿子,没想到这儿子如今长大成人了,咱们再捞他一笔,架他未过门的媳妇。”

  张大善人家娶儿媳,几天前就开始忙活开了。正日子这天更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张大善人亲自书写的门对子(对联)贴在前院的两扇大门上,上下联各写着:“双飞却似关雎鸟,并蒂常开连理枝”,大门两边墙上斗大的“喜”“盈”二字,分外耀眼;民间乐队的喇叭,锁呐,笙,琴高奏着苏北特有的小调《百鸟朝凤》的曲子,万事具备只等新娘到家拜堂成亲。

  张家的酒席是吃了一排又一排 ,时间也从中午等到下午、下午等到晚上。张大善人看不对头啊!说好了天黑之前新娘到门的,可酒席开到最后一排都要散场了,新娘还是未到。正在张家着急等待之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喊:“来了,来了。”却没有听见女方家放进门的鞭炮。张大善人、老伴和儿子一起出来一看,只来了两个轿夫抬着一顶空轿子,两个轿夫来到门前,把轿子一撂,朝张家三人跪倒便哭:“张老爷,少姑爷不好了,新娘走到半道,连同嫁妆和人被土匪劫去了。”张家一家人听到这事,一家人都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乐队也不吹拉弹唱了,大家里里外外鸦雀无声,随后又纷纷议论起来。张家三口人由喜到悲,张大善人听着老伴的哭声,就象钢针猛刺自己的心脏,他仰天长叹:“我一生积德行善,未做半点对不起别人的事,老天爷何等的无情,让我张家遭受此等祸事。”一股怨气上涌,堵塞喉咙,接不上气而躺倒在地。顷刻之间所有重担象山一样压在了刚满二十的张英华身上。此刻他变得成熟了,他没有慌乱,而是出奇的镇静。他立刻吩咐从人把父亲抬至卧室,又命人请郎中给父亲瞧病,请求母亲不要再悲伤哭泣,接着又打发了客人、乐队,安排妥当之后 ,已近午夜。他吩咐备下快马,准备连夜到新娘刘家商议。这时,刘家几匹快马已到来,马上之人均腰挎短枪。英华把这几人请到客厅坐下,来人向新姑爷行了礼,说道:“姑爷,事已查明,架我家小姐之贼乃大兴镇东贼人陈二板腰子所干。”张英华又叫来那个白天来传话的轿夫,双方又详细询问了新娘被架的经过,刘家来人请问张英华如何处理此事,张英华对贼头陈二板腰子充满了仇恨,这是什么世道,连一个想安分过日子的人都让你做不成,读书何用,你就是读满满一屋子的书,也不敌贼人手中的一杆枪、一把刀。正在他心如乱麻,胡思乱想之时,刘家来人说可以通过沭阳当地的贼头和陈二板腰子联系,要求陈二板腰子不要伤人、不得乱动刘家新娘。贼和贼通融,事情可能好办一些。张英华说:“看来目前只有这一条办法,只要能平安无事,无论花多少赎金我们都出。”这刘家在沭阳也很有势力,黑白两道也很能说上话。刘家就通过沭阳当地很有势力的大贼找到了贼首陈二板腰子。陈二板腰子顺坡下驴,答应只要愿意出500块现大洋,就可以放人放物,张英华只得又拿出500块大洋,派人送给贼头陈二板腰子。陈二板腰子敲了张家500块现大洋方才放人。如此一折腾,新娘刘氏和所陪嫁妆,才回到张家。

  这件事情发生在张英华身上,可以说是刻骨铭心。他下定决心:当今世道如要自保,不受人欺负,手里没有武装是不行的。他决定购买枪支,雇当地青壮年,编练一支武装来保家打贼。

  他把购枪一事告诉父亲张大善人,张大善人因为儿媳妇被抢心里郁闷,年龄又大,躺在床上一病不起,父亲对张英华说:“以后这家庭就靠你来掌握喽,我和你妈老了,不行了,以后家事统统交给你了,不管什么事你做主吧。”张英华握着父亲苍凉的手,眼泪涮涮地往下掉:“父亲,都是儿子不好,连累了你老人家。”张大善人很虚弱,他咳嗽了几声,气喘不顺,待心平定了才说:“孩子,这不能怪你,都怪这个世道不好,作为读书人家,我也想留给你“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的家风,可这个世道,不让你过安分日子啊。”张英华含泪离开父亲。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那时购买枪支,有黑白两
那时购买枪支,有黑白两条路。一路走黑道,找专门贩枪之人,但价格较贵,且枪的质量不敢保证。另一条道是直接从军队中托人买枪。国民党军队,军记败坏,倒卖军用物资是常事。张英华决定走第二条道试一试。他带几个本圩青年,到宿迁县城去看一看。

  长话短说,几人来到宿迁县城,经人介绍,找到县城驻军一个连长。连长如约来到找张英华,瞧见张英华头戴礼帽,身穿杭州产的丝绸大褂,足蹬一双锃亮的皮鞋,双眼上挂着一副小圆墨镜,堂堂一个富家子弟。连长明白,此人肯定有钱,不是随便来瞎吹牛皮的。连长掏出英国产的*牌的香烟递给张英华一支,张英华接过,含在了嘴里,其实张英华以前并不抽烟,但为了显示一下老练才为之。连长又抽出一支烟 ,叨着自己的嘴上,他给张英华点上火,自己也点上抽了起来。张英华吸了一口,干咳了两声。几个青年小伙子冷眼站在他的身后。连长恭维道:“张公子,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富家子弟,真是少年老成啊!”停了一会又道:“张公子,不知要什么货(枪),长货还是短货(长枪还是短枪),数量多少?”张英华答:“长货要五只,短货暂要一只,有好货尽管拿来,钱不在话下。”那连长接着说道:“长货嘛,是中正式,一百大洋一支,子弹是一个大洋两排10发;短货嘛是德国造二十响大镜面盒子,五十大洋一只,子弹也是一个大洋买10发,长短货都是崭新没用过的。”张英华稳坐在桌边,翘起了二郎腿,一只手抽着烟,一只手不经意地嗑着桌面,并不答话。那连长又道:“张公子可知道,黑市上每支货要多发50大洋,这个价格算是很便宜的了,再说兄弟也只是跑腿而已,兄弟上面还有人,钱是要上交的,兄弟也只是挣个跑腿的钱。”张英华这才回话:“不过怎样交货?”那连长道:“当然是货到付款,交易过后各走各的道,走人了事,互相谁也不认识谁。

  双方谈妥交易完成后,张英华又从布店里买来几匹大布,把几条枪连同子弹裹在那几匹布中,运回到黄泥圩家中。他和那几个青年翻开布匹,取出枪枝,有人撕开包枪的油纸,擦下枪上的黄油,真是好枪,瓦蓝的枪头、枪身,黄色的木枪托,太漂亮了。张英华拿过那把短枪,用布擦了又擦,把枪放到眼上瞄了又瞄,嘴上说道:“有了这个玩意,看谁还敢来抢。”擦枪的小伙接着道:“少爷,有了这玩艺就不怕贼来欺负咱们了。”张英华又买来几匹好马,匹匹膘肥体壮,他让那几个青年骑马,自己则骑着一头大叫驴。有人奇怪,别人骑马,他自己为什么骑驴呢?列位有所不知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驴上马下,英华骑驴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说明自己是个头儿 ,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因为骑马打仗,如果骑驴,马跑得快,驴实在追不上马,后来张英华才改骑马了,这是后话。

  张英华领着这几个青年人,日日出门,骑马练枪,有时连吃饭都忘记了,英华妻子刘氏,虽大户人家小姐,兴许刘家比较开明罢。这刘氏虽然漂亮,却也不曾缠足,她瞧着这帮人骑马打枪,好不得意,也让张英华教自己骑马练枪。刘氏情性很高,日子不长,却也能走马如飞,且枪法打得是又狠又准,令众人称奇。

  枪声在旷野中啪啪作响,引起鸟雀高飞;骏马在草地上飞奔,惊得野兔乱窜。张大善人家购得好枪的消息传遍相邻各庄,有人欢庆,有人仇视,张英华学堂时的同学张苗田心中就有不快,或者说是仇恨。张苗田说与张英华是同学这层关系也未免牵强了点,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张苗田只在学堂上了一年的学,因为太调皮,书念不进脑子里去,上学期间,别人都进课堂读书写字。他名义上也从家中出来上学了,半路上,他在地下捣个小坑把书本藏在小坑里,再用土埋上,土上插个柳条等树枝作个记号,放心大胆地玩耍去了。等到学堂里放学了,他便蹓回土坑边,扒出书本和同学一个时间回家。有时玩的时间太久,肚子饿了,因为未到放学时间,也不敢蹓回家吃饭,看中人家的鸡呀,鸭呀,在田野里或沟塘边寻食,他就用土疙瘩或小砂礓头子去砸,你别说,这小子瞄头挺准,用手一扔十步开外,十有*能砸中人家的鸡鸭的头部。他就把被砸中中的鸡鸭拿到荒天野湖地里,扒个地灶,支个木架子,把鸡鸭胡乱地褪了毛,开膛破肚,放在架子上烤烧。谁知道烤熟还是不熟,反正吃得这家伙满嘴流油,满脸被烟熏得乌黑。张苗田一成数天不沾学堂,先生张大善人就去问其父母,父母说这孩子去上学了?待张苗回到家中,父母逼问,拷打,张苗田方才说出实情:是逃学玩去了。父母把张苗田管好了,把张苗田交给学堂,可好上没几天,张苗田又是逃学,如此反复。邻居各庄的鸡鸭少了,起先人们怎么也不怀疑是张苗田干的,总认为被什么野物给吃了,因为黄鼠狼、獾子,甚至天上的老鹰也常吃鸡鸭。但直到有一天,有人看见张苗田在荒野无人的地方,烧烤家禽吃,且离多远就能闻到烧鸡鸭毛的烟糊味,于是多少庄人去找张苗田的父母算帐。其父母一怒之下,就不许张苗田去学堂上学了。如此算来,张苗田和张英华的同学关系还不到一年,加上期间张苗田又中途逃学了几个月,张苗田正儿八经地在学堂的时间大概也只能有半年的光景。

  张英华先读学堂再读宿迁新式小学、中学。后又读了徐州六师,不仅给张家父母挣足了脸面,而自己在家乡也赢得了尊重。可张苗田就不一样了,二十来岁的人,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个小混混,其父是贼的眼线,说白了就是贼人的情报员,隔三岔五溜到贼头那里,分些钱物,养活一家。其父因其子张苗田好吃懒做,不事农活,不做小生意,也把儿子发展成眼线儿,看哪家可抢,哪家儿女能架,就叫张苗田到贼窝通风报信,有时也让儿子参加贼的行列中去,打家劫舍。想起张苗田头一次去抢人家,着实让老父气得不得了。那一次是贼头陈二板腰子率众贼去抢一户人家,其父从贼那里借了一杆老套筒枪(也称单打一)交给儿子张苗田,让他去陈二板腰子那入伙。众贼半夜打入人家,别的贼都抢些金银细软,轻便的财物,张苗田却把人家的石轱轳抢回了家,那打场的石轱轳能值几个钱?况且又是百把斤重,气得其父大骂儿子无用,说其子将来就是要大饭,也摸不到人家正门。张苗田暗下毒誓。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做贼也要做一个响当当的贼,让人刮目相看,从此这家伙变得六亲不认,心狠手辣了。每当他老远看到张英华骑马跨带几个青年驰骋田野阡陌之间,尤其是张英华带着那漂亮的妻子刘氏,一起练枪骑马,心里可是怒气冲天。他心里掂记着张英华的快枪和好马,他瞒着其父独自找到贼头陈二板腰子,称要借十几个人枪用用。陈二板腰子瞧着眼前的张苗田,心中暗想:小子,乳臭未干,却想单干,真是胆大包天。他对张苗田说:“借人枪可以,老子我可不能白借。”张苗田道:“事情办完我愿给你几匹快马,几条快枪,那可是崭新的中正式啊。”陈二板腰子又道:“那事情要是办砸了,伤我的人枪咋办?”张苗田拍着胸脯说:“如伤着你的人枪,我把头交给你。”贼头陈二板腰子又说:“空头无凭,敢立字据吗?”“敢”张苗田答。陈二板腰子叫人写下字据:兹有张苗田借本处人枪各十,如借人枪遇有损失,张苗田情愿把颈上人头作抵,并立字据,互不反悔。让张苗田签字画押,并对张苗田道:“小子,这可不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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