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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正传(完整版)-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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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下了一场雨,是这个雨季的第一场暴雨。大雨滂沱,从天上往下倒,夏明朗和陆臻舍不得关窗,七手八脚地把椅子堆到远离窗户的那一面墙边,狂风卷进清凉的雨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与衣服。
  楼下有一些不在岗哨的战士冲到雨中洗澡,艳红色的泥土吸饱了水分,整个大地都汪着血……
  陆臻把湿透的上衣晾到椅背上,拧开瓶盖灌下一大口棕榈酒,夏明朗闻到酒气,就着陆臻手里喝了一口,皱起眉:“真酸!”
  “出门在外,要求就不要这么高了。”
  夏明朗呵呵笑,低头含住陆臻滑动的喉节。熟悉的窒息感,像闪电一样,令人颤栗,陆臻摸索着拉上半幅窗帘。
  夏明朗双手捧起陆臻的脸,端详了一阵,用力吻住他,把那两瓣薄唇都含进嘴里吸吮,陆臻跌跌撞撞地往后退,跨部狠狠地撞在窗沿上,厚重的窗帘吸饱了水分,冷冰冰地裹上他的皮肤,兜住了他。
  陆臻忍不住颤抖,在这暗红色的丝绒窗帘上划出波纹,他仰起脸,窗外电闪雷鸣,有如暗夜。
  在那个瞬间,时间像是突然被拖慢了步调,陆臻甚至能看清夏明朗眨眼的过程,睫毛划过,在空气中留下暗色的残影,汗水缓慢的从眼睑上滑下来,沉重的呼吸漫长如呻吟——那些分不出音节的单字在空气中被拉长成奇异的调子。然而又是突然的,指针又被拨快了,所有一切的事与物沿着命中注定的轨迹飞驰,电光火石间,千帆已过……
  快感如暴雨倾盆,又像洪水般退去,陆臻疲惫不堪地靠在夏明朗胸口,异常嫌弃地看着他把手伸到窗外去洗。
  “你太恶心了。”陆臻深深感觉对不住楼下洗澡的兄弟们。
  “呃……是哦!”夏明朗低头亲一亲陆臻的脖子:“那要不然你吞了它?”
  陆臻眨巴着眼睛愣了半晌,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只能由衷地再一次重复道:“你真是太恶心了。”
  夏明朗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拉好窗帘。
  难得平静,空气是凉爽而湿润的,夏明朗把陆臻圈在怀里,舍不得放开,这个地方曾经热到让人无法拥抱彼此。
  “你最近真的要搞群众路线么?”陆臻一脸狐疑地问道:“我总觉得你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我现在给你一把枪,一个混蛋,你会怎么办?”
  “杀了他?”陆臻脱口而出。
  夏明朗低下头看住陆臻的眼睛:“你看,连你都开始这么说了……”
  陆臻猝然心惊。
  “我记得在两年前,你还在跟我讨论什么叫程序正义。”
  “可是……”陆臻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口发干,心中卷起狂潮。

  26。

  难得平静,空气是凉爽而湿润的,夏明朗把陆臻圈在怀里,舍不得放开,这个地方曾经热到让人无法拥抱彼此。
  “你最近真的要搞群众路线么?”陆臻一脸狐疑地问道:“我总觉得你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我现在给你一把枪,一个混蛋,你会怎么办?”
  “杀了他?”陆臻脱口而出。
  夏明朗低下头看住陆臻的眼睛:“你看,连你都开始这么说了……”
  陆臻猝然心惊。
  “我记得在两年前,你还在跟我讨论什么叫程序正义。”
  “可是……”陆臻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口发干,心中卷起狂潮。
  “当然,你的那个程序正义是不大现实,但是我也不希望你们将来会变成……”
  “审判者!”陆臻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我们不能自己来判断什么人应该死,什么人不能死,这很危险……虽然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是我很担心,尤其是现在这种环境,我很担心。”
  “我明白。”陆臻肃然。
  这个地方有无边的黑暗,而你枪口上的火光是离你最近的光明,你将如何选择?暴力是一口甘美无比的酒,成为救世主的感觉好得会让人上瘾。
  然而……
  “我们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我们总是要走的,我得让小伙子们记住,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也杀人,但是我们不一样。”
  “最近我一直在对自己说,我们是枪。”陆臻闭上眼睛:“以前我特别讨厌这句话,可现在……我却觉得,太好了,我们是枪,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管,执行命令,多简单!”
  夏明朗失笑:“你那时候一直抱怨有人妨碍了你伟大的自由。”
  “我当时太幼稚。”
  “你这不叫幼稚,你是太自信。你也不想想什么叫自由,自由就是自己拿主意,自己负责。可咱们是干哪行的?打仗这么大的事儿,哪是你一个人扛得住的?‘令行禁止’,什么叫‘令’,为什么要‘禁’。你眼前搁着一条河,你要怎么趟过去?我给你架座桥这就是‘令’,桥上加两道栏杆这就是‘禁’。纪律不是用来束缚人的,纪律更多的,是用来保护人的。”
  陆臻伸手握住夏明朗的脖子将他牢牢地抱紧:“对不起,谢谢你……”
  “嗯?”
  “谢谢你居然相信了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呵呵……没事儿。”夏明朗微笑着拍了拍陆臻的脸颊:“你那时虽然狂点,可毕竟不是光赶着一张嘴。脑子好使,手上有活,站得也稳。就是缺点阅历,我给你补上,我相信你练得出来。”
  陆臻心中百味杂陈,千言万语都梗在喉头,只能无比专注地盯着夏明朗的眼睛,用拇指摩挲他浓黑的眉目。
  “你别这样。”夏明朗笑着躲,眼中流露出一丝可疑的羞涩:“我也不是特别为你,所有人到我手上我都得为他谋划。”
  “我知道。”陆臻站直了身体,他轻轻捧起夏明朗的脑袋,他们头碰头,像两棵彼此支撑的树:“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至少你让大家坚持做一个好人,这样未来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坦然。”
  “是嘛!”夏明朗有些欣慰地笑了。
  没多久一个车队抵达南珈,送来了陆臻盼望已久的地动探测器,还有一辆长途冷藏车。海默的同伴们兴高采烈地清点人员,通知哪些人可以就此逃出火海,同时从车上卸下一箱一箱的武器,整个驻地像过节一样快乐。
  陆臻冷眼看着那些老旧的武器,海默注意到他略带冰冷的视线,微笑着拦在他身前:“嘿,亲爱的?”
  “一边把武器卖给革命军,一边帮政府干活,嗯?”
  “呵呵!”
  “把这地方打成一锅粥,然后再倒卖难民赚钱,嗯?”
  “哈哈……似乎,我触碰到了您伟大的道德底线。”
  “不,祝你财源广进,生意兴隆。”陆臻不无讥讽地。
  “你不了解战争。”
  “不,我想我了解!”
  “但你不爱它。”
  “是的,我从不打算爱上它……我厌恶它。”
  “哦?”海默夸张地挑起眉:“那你怎么办?你要回去退伍吗?”
  “不,我会继续呆在军界,为了让更少的中国人卷入战争。”
  “哇哦!伟大的梦想……”海默吹了一声口哨。
  “陆臻?”夏明朗在远处喊他的名字,他们需要准备一下,好送阿泰回家。陆臻瞬间失去了所有与之争论的动力,他退了两步,温和地看着海默说道:“你不会懂!”
  是的,你不会懂,我们所有的梦想与期待,我们所有的荣耀与付出!
  送别仪式安排在了喀苏尼亚最具代表性的时刻——黄昏。
  当残阳落下最饱满的金红色,除了值班哨兵,所有人都聚集到生活区停车场的空地上。刺刀上枪,子弹上膛,雪亮的刃口淬着霞光。
  陆臻是右边第一位抬棺人,暗红色的棺木上覆盖着鲜艳的五星红旗。陆臻感觉到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沉重的正步走,摆在他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刺刀架作的长廊,刀光潋滟,那是一个战士最后的辉煌。
  他们每前进一步,都有一对长枪鸣响收起,有节奏的枪声回荡在旷野之上,落日渐渐融进了地平线。
  陆臻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再往前去,只剩下最后一对交叉的刺刀。一辆车静静地停在终点处,车厢闪着冰冷的光,它将带走他的朋友,永不回来。
  陆臻不自觉地停住,棺木带着前冲的力道撞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微微踉跄。陆臻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可是他的双腿像是被焊在了地面上,汗水从帽檐处滚落,流进眼睛里,带着新鲜热辣的液体沿着腮边流下。
  夏明朗一直站在车门边,忽然高声问道:“我们是?”
  陆臻像是被电打到一样抬起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击穿了他所有的感官,那个瞬间天地远去,只剩下一双坚定无畏的纯黑眼眸。
  他在看着我……陆臻在心里默念,他在看着我,我们是麒麟……
  陆臻微微抬腿,最后一对长枪鸣响,枪声在耳边炸起,那是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我们是麒麟!
  陆臻喊道:“我们无所不能!”
  “我们无所不能!”在场所有的麒麟队员齐声高喊。
  车门洞开,白色的烟雾无声地流淌下来,消散在空气里,这是另一个世界,冰冷而静寂,不再有沸腾的热血和猛烈的阳光。陆臻最后一次抚摸光滑的棺木,那上面热得发烫,然后轻轻抽走了那面国旗。
  方进呆呆地站在门边,喃喃自语:“爷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死完了可以盖面国旗,没想到让你小子先实现了……”
  “我倒希望你永远也别实现这个梦想。”陆臻小心翼翼地把国旗叠好交给司机,转过头看向方进:“我希望我们都能老成一个老头子,然后毫无意义地死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方进哑然。
  夏明朗敏锐地感觉到望远镜的反光,他眯起眼睛审视周遭的一切。
  基于某种连自己都无法说清的仿佛嫉妒的情愫,海默站在三楼的一个窗边旁观了这个仪式。忽然她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在略带失真的放大视野中,夏明朗逼视的目光迎面而来,她放下望远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静静地离开了那个窗口。
  夕阳日暮,天边再一次泛出血色。
  一周以后,一位与陆臻相熟的新华社记者传给他一段模糊的视频,那里面有红旗招展,有仪仗队,有悲情有眼泪,满足了一名军人对死后名的全部期待,虽然这笔功劳表面上会记录在食品厂的荣誉薄里。
  夏明朗在食堂播出了这个视频,柳三变有些感慨。陆臻知道,从此以后冯启泰将从一个鲜活的人凝缩成一个名字记录在人们心底,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洗去颜色,最后化为时代变迁中的一个数字,然而他也知道,他将永远记住他。
  随即,一个名叫解放战线的组织宣布对此事件负责,外交部再次谴责了这类恐怖袭击,同时强调只有和平与对话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两周以后,海默的难民营里迎来了一个白发斑驳的老先生与他的十几个孩子。起初,陆臻以为这是某个部落的长老带着孩子们出逃;后来,他震惊地发现这些孩子们大都能用异常娴熟的姿态讨论和把玩枪械。
  他们是大名鼎鼎的非洲童军!
  老头儿长得很和善,有一双慈悲的大眼睛,揣着一封联合国红十字会的介绍信,支持他收容这些自愿放弃武器的娃娃兵。他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支起木架子,教孩子们学习英语和中文,很快的,所有难民家里的孩子,油田保安的儿女们都坐进了这个免费的课堂里。
  陆臻私底下问海默由谁付钱带他们走?
  海默微微笑了一笑说道,你要明白,即使是干我们这行,也是需要一点形象工程的。
  后来,陆臻找李国峰帮忙给老头儿做了一块黑板,是的,无论干哪行,这样的形象工程都是不妨再多一些的,即使这里是非洲。
  与其诅咒身边的黑暗,不如伸手护住眼前的花火。

  27。

  三周以后,接连不断的暴雨断绝了一切路面交通,粘稠的红土吸饱了水,变得像沼泽一样,令人寸步难行。在这期间,秦若阳与他的伙伴们秘密到访四次,过来补充净水、食物、武器与……战士!
  限于保密条例,陆臻不会去询问那些负责护送秦若阳他们的战士们经历了什么,他只是由衷地感慨聂卓的深谋远虑。他相信聂老板是有预谋的,如果当初只是根据表面上的任务目的,安排常规部队驻守南珈,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成这样的战略目的。
  当然,这些目的没人会向他们解释,任务下达时,他们也不会问。
  一个半月以后,雨季达到最高峰,疯狂的暴雨每天都会下一场,青尼罗河的上游洪水滔滔,低地变成了湖沼,道路变成了河道。走投无路的难民疯狂地涌入南珈,在生活区外的空地上安营扎寨,躲避洪水。
  在天威的震怒中,战事进入停滞阶段,两个月以后,奈萨拉政府提出第一份南方独立公投的路线图!
  就像是连日以来的乌云终于破开了一条缝,阳光被削切成金色的刀刃划破大地的黑暗,整个南珈的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人们脸上洋溢着清新明快的神气。
  陆臻与夏明朗默默对视,怀着不祥的预感。
  果然,这份路线图让南部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的革命队伍土崩瓦解。有同意的,有反对的;有坚持按现有势力范围划界的,有要求阿拉伯人滚回阿拉伯人的土地的;有欢迎中国的,有反对中国的;有接受中方支持的,有接受其它国家支持的……一切的一切,有人支持就有人反对,错踪复杂,彼此敌视。
  最近乔武官的手下们频繁的进出南珈,秦若阳几乎把这里当成本部住着,夏明朗嗅到空气中危险的气息,局势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涌动着暗潮。
  雨季已经进入尾声,一支神秘的小队悄然进入南珈。战士们全副武装再加上护目镜,乍一眼看过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倒是乔明路坐在车里甚是扎眼,陆臻一眼就认了出来,暗自猜度这次任务的级别必然不低。
  “老三呢?”领头那人敲了敲陆臻的头盔。
  “黄二队?”陆臻一阵惊讶。
  “你这儿规模不小啊!”黄原平正忙着四下张望,暴雨如织,模糊了周遭的一切,只看得到影影绰绰的轮廓。
  “非常多的人。”陆臻在等哨兵完成车辆的爆炸物检测。
  老乔试图撑伞下车,然而狂风很快让他放弃了这个愚蠢的念头,但是这会儿雨下得像瀑布一样,没有头盔的遮挡,乔明路刚一下车就被雨水呛得直咳嗽。陆臻解下自己的头盔递过去,乔明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您还是上车吧!等会儿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里去。”陆臻微微叹气,这鬼天气的确已经不太适合一个40多岁的大叔亲自东奔西跑。
  乔明路摆了摆手,喊道:“我看看,让我看看。”
  哨兵做出一个放行的手势,陆臻拉开车门让司机下车:“那都上来吧,我开车带你们逛逛。”
  虽然来之前看过报告,可是乔明路乍一看到门外那连绵成片的茅草棚子还是吃了一惊:“你们收容了多少人?”
  “不知道。”陆臻放慢车速。
  “那你们怎么管理?”
  “这里面主要有四个村子,其中三个村子还有酋长,问题好办得多,剩下那些就麻烦了,人来人散,根本管不了。”
  乔明路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其实还好,毕竟我们跟他们没有直接矛盾,只要控制好不让他们随便进生活区就行了。”陆臻解释道。
  黄原平哈哈一笑:“你们这胆子也够大的。”
  “我们也是骑虎难下,联合国难民署的牌子就挂在大门上。”陆臻苦笑:“黄队长你们那边没有难民?”
  “我们那儿打得比你这儿厉害,离边境也近,十村九空,人都跑得差不多了,闲杂人等我们也不敢留,上次还逮到一个在门口放炸弹的。”
  “是啊!我们现在也是,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陆臻开车绕进生活区,心里才略微安定了一些。
  “别怕,老三这人有天罩,运气好的不得了!”黄原平笑道:“你还别说,幸亏你们这儿挺住了,要不然正面宣传都没法儿做了,你说是吧,乔头儿?没有典型了啊!”
  乔明路苦笑:“难为你们了。”
  这话再说下去就成了诉苦邀功了,陆臻只得另起一个话题,笑着问道:“黄队,你为什么一直管我们队长叫老三呢?咱也没有三队啊?”
  “哈哈哈……”黄原平大笑:“敢情你一直以为我叫黄二是因为我在二队呆着?”
  “呃……”陆臻囧了,难道不是么?
  “哎……这话说起来就早了,不了解历史啊你!”黄原平兴致勃勃地:“想当年,咱们还只有一个队,二队那会儿还是预备队。我跟你们队长是一个区的,当时郑楷是我们的区队长,排座次,老郑当然最大,我第二,夏明朗虽然年纪小点儿,可挡不住他牛啊,所以第三……就这么下去了。”
  “那也太不容易了,一个分区出三个队长。”陆臻疑惑的。
  “那可不,你以为啊!当时的编制跟现在不一样,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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