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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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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本就在气头上,一下子将被子掀开,坐起来喝到:“有你这样的师父吗!看徒弟丢脸就那么有意思!”

白砚坐在床榻上,皱眉看她:“你也知道丢脸。”

含香见是他,心里一酸,眼泪哗哗往下掉,边哭边用脏兮兮的袖子抹着脸道:“你不是不理我吗,不是要我走吗,我已经走了,你还来做什么。”

白砚看着她那张变成花猫的脸,取出帕子来,替她轻轻擦拭:“我何时不理你?”

含香想着,反正说了,就干脆说个痛快:“你这两年都不来看我,到了田边镇也不来看我,我都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你。还有,虽说我将木炎清藏起来是我不对,可是你都不听我解释,我去找你,你说你很忙不见我,你哪里忙,不过是和昨夜那个穿白衣的美貌女子在一起罢了,你心里都有她了,哪里还有我!你不理我就算了,为什么还和她一起嘲笑我,我那么可笑吗?”

她每说一句,白砚皱着的眉头就舒展一分,到后来隐约有些笑意。

白砚越高兴,她却越生气,越说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越说越大声:“她一来你就赶我走,你就那么害怕她看到我吗?还有,我本来就笨,学什么都学不好,你也不必数落我没长进,我再差劲在院子里也比别的小妖厉害,我才多大呀,怎么能和你比!”

白砚这下子真的笑出来,狠狠的在她脸上擦了两下。含香连忙按住他的手道:“不许笑!还有,两年前你叫我在岳南城里等你,我等了你好些天你都不来,就自己一个人回院子。后来在路上遇到一群坏人,差点死在他们手上,我多害怕多害怕呀。结果回了院子,你还怪我没有等你,你明知道我只有一个月的假期,若是有事回不来,为何不留个口信给我,还怪我不信你,我……”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白砚搂进怀里,白砚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道:“别说了,都是我不好。”他的声音低低的,又有些沙哑,冰冷的气息喷在含香的耳上,她脸一红,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没有想到白砚会认错,着实有点吃惊,她本就是个暴躁性子,既将想说的说出来,心里也并不如何窝火,想了想,便俯在他肩头上说:“算了,都是过去的事。”只是这样一来,她也不好再问那白衣女子的事,虽心里在意的要命,也不好在此时提出来。

白砚依旧紧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发间,仔细的将她发中的落叶挑出来,想着她从泥水中爬起的狼狈摸样,忍不住又笑出来。

含香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又湿又脏,将白砚白袍也弄得泥呼呼的。她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道:“你的衣服脏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起源

白砚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表情认真道:“我先前和你说的话要可要记得,盗取内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若是想看木炎清,便在白天去看,入夜之后不可再私自进入林子。”

含香本来就不想管那狗屁内丹的事情,横竖都是被流苏紫扯进来的,况且白砚会来哄她,她是非常感动的,,因此万分温顺的点了点头:“嗯。”

白砚摸了摸她的头:“快去换件衣服,小心受了凉。我晚些再来看你。”他替她将几片叶子从发上取下,这才离开。

含香满身泥水的坐在床/上痴痴的笑,忽然觉得今早那一跤摔的虽是狼狈,却是恰到好处。若非如此,白砚怎会与她冰释前嫌。她的忘性本就大,心情一好就将之前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便窝被窝里睡了。因是在林子里站了一夜,实在是累得够呛,眼皮子挣扎了几下就睡着了。

之后几日,白砚常来看她,有时同她说几句话,有时还会支张桌子在院子里泡茶看书,白砚看书的时候,她就在一边研究阵法图。因白砚时常在含香处出现,流苏紫自动消失不见,木炎清的事连累到含香,流苏紫甚感内疚,自那日起便不在含香面前提及内丹之事。

这段时间,她都没有见到那名白衣女子,虽然很想问白砚那女子是谁,为何会同她长得那么像,却不知怎的,真见到白砚的时候又不想问了,就这么一日拖着一日。其实她也知道,长相这种东西乃是天生,天底下有那么一两个长得相似的人也没什么奇怪,就算她问了,白砚如何能答。况且,她也没想好自己想要听怎样的回答。

小猴儿时常来找她。与她说些院子里发生的事。听说前几日有凡人闯进院子,驻守的妖兵派人四处搜寻,而西面的那片林子被银月城的妖兵把守,谁都不许进去。偏生银月城的妖兵手底下硬。又有白狼王守在院子里,其他主城的妖兵占不到便宜,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便使在学员身上,只要有学员违反了院规,哪怕是只一个脚趾头踩了线,也被他们整的连爹娘都认不出来。

小猴儿又道,听说那闯进院子的是个除妖师,来院子的目的便是要抓了小妖煮着吃,传闻许多修真的人类都爱吃洗髓期的妖肉。据说吃了能够增强法力不说,还避开心魔压制……含香磕着瓜子听小猴儿胡诌,她以前在雪花镇时常听人说妖怪爱吃人肉,如今又听小猴儿说人爱吃妖肉,恕不知不论是妖还是人。都对彼此的肉不大感兴趣。只可怜了木炎清,明明是来调查同门的死因,却无端变成吃妖肉的除妖师。也不知他事情办的如何,找到了黑衣人了没有,白砚说她可以随时去看他,且看她哪日得空,去看看他好了。

正好一日小组训练完。路过囚禁木炎清的四平殿,便想着进去看看。

之间木炎清正端坐在草地上练功,青竹剑上的灵光结成一串串的绿意,整个院中空气甚是清醒,似下了一场大雨,从头到脚的舒畅。木炎清紧闭双眼。周身仙气缭绕,庄严肃穆,与平时那无赖相全然相反。

含香想,只看他此时的样子,难怪木灵派掌门会将青竹剑传授给他。她向院子里打量一圈。却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堆着一堆典籍,典籍的后面露出一片粟色的头发。她凑近一看,果然是流苏紫端坐在树下,整个人埋在一堆书中。

流苏紫向她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书,一边道:“我猜想你何时会来,果然今日就来了。”

含香吃惊,坐在她身边,抓过一把瓜子边磕边道:“你这段时间都在这里?”

“正是。”流苏紫放下书,也抓了一把瓜子:“我有许多东西不太明白,每日来请教木炎清,正巧遇上殿下,此后就干脆搬了书在这里看。可记得之前我与你说过无意中发现他被关在这里的事,其实也是殿下故意与我知晓,否则就算你我将整个院子给拆了,也未必能找到他。想来我们这位殿下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我们做什么事情他都晓得,只是故意装不晓得罢了。”

含香点头:“那你知道如何将妖怪的法力渡到凡人身上的办法没有?”

“这倒没有,不过从几份古籍中寻得蛛丝马迹,其实这互渡法力之事,在天地混沌之初便以存在,只是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此术便也失传了。”她从书堆里抽出几本书,“你看,这几本书都是木炎清给我的,虽只将远古之事将了个大概,我稍做整理,又与他研究了一会,才梳理个完整的故事出来。”

这几本书都是凡文写的,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之乎者也,含香看了就头痛。她原就不是什么热爱学习的,在浮羽岛上那么大个图书馆她向来也只看阵法方面的书籍,道学文学一翻开就昏昏欲睡,宁可看戏也不看话本子。她将书丢还给流苏紫:“你还是和我说吧,我听就好了。”

流苏紫将书收好:“这个故事也是从书中截取,已过万年,真假难辨,你就当听听好了。”

话说数万年前,凡人与妖怪之间并不似现今这般水火不容。天下生灵,皆为平等,凡人修真,妖怪修炼,本也互不干涉。那时候天下格局并非如今这般,并没有妖城与主城之分,人和妖都混住一起,而人和妖之间通婚也是常事。

可这人心之物,最难细述。做了小兵便想做将军,做了将军便想做皇帝,而做了皇帝的,便想成仙成神了。自古以来人性贪婪,比之妖怪更甚。

当时有一修真之人,娶了炼丹期的狐妖为妻,两人相亲相爱,共同修习,日子过的也算其乐融融。时间慢慢过去,狐妖的道行已经到了炼丹高阶,而那凡人始终停留在修真入门阶段。

天下男子皆为一般,都不愿见妻子比自己强,狐妖的道行一日比一日高强,凡人一日比一日看她不入眼,而后百般挑剔,每日责骂殴打不在话下。偏偏狐妖对丈夫用情至深,无论他如何对待她,都默默的忍下。

那狐妖不知从何处得了个方子,能够提取刚冲关成功妖怪的内丹混合修真之人的修为炼制金丹,只需服下这金丹,修为便可以大幅度的提高。那狐妖便凭了这方子,杀了几个刚满炼丹期的小妖与修为善浅的凡人,按着方子练成丹药哄那丈夫服下。

那丈夫服药之后,果然修为大有提高,对狐妖也就不如之前那样每日打骂,夫妻之间又恩爱起来。狐妖得了好处,自然四处杀人炼丹,时间长了,其他人难免感到异常。而这丈夫因长年服丹药,体内灵气混杂妖气,妖气所含的戾气反噬人体,使人痛苦难当。

狐妖是个重情的,见不得丈夫受苦,便用自身妖力化去丈夫体内的戾气。这妖怪的戾气如毒药一般,便是狐妖也难以承受。她吸了戾气,正倒在榻上疗伤,没想到她的丈夫带着一群人冲进家来,要她杀人偿命。这狐妖致死都不相信,她那么爱她的丈夫,她的丈夫怎能这样对她。

狐妖虽死,可手上的方子却流传出去,不久所有的修真之人都知道金丹的好处。既有如此简便的方法,谁还会去辛辛苦苦的修练。一时间许多修真之人四处猎杀小妖,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整个大陆的小妖人人自危。如此一来,人与妖便不可能再和平相处,第一座妖城在贺兰山上建城,而那位狐妖的丈夫,也建了人类的第一座主城。

因这方子里记载的内容杀伐过重,人类与妖怪达成协议,双方不可互渡修为,便将此方全数销毁,若今后发现有谁违反协议,私自炼丹,定严惩不殆。

含香皱着眉听流苏紫将故事讲完,呸出一片瓜子皮道:“你是不是猜测,现下有人得了那长方子?”

“有这种可能。”木炎清不知何时修炼完,一只手搭在含香肩上,另一只手妥妥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个故事中最可怜的便是那狐妖,傻乎乎的替她男人做了那么多事,最后还死在他手上。换了是我,若有一人肯这般待我,管他是人是妖,我都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含香掐着他手背上的一点皮,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移开,不冷不热道:“那也要有人肯这样对你才行。”

木炎清嘿嘿一笑,倒在草地上,双手撑着头,眼角余光扫了流苏紫一眼。

流苏紫道:“若这世上真有此方存下,时间必定大乱。殿下对此事也相当重视,锁着西面的林子不让人进去。”。电子书下载

木炎清抿了一口茶:“就算服下金丹,控制不了妖气的戾气也是无用。故事中说狐妖用妖力化解戾气,可怎么化,如何化,谁都不知道,戾气没有办法化尽,也不会有人有胆子服那金丹。”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衣服

含香点了点头,觉得他们两人说的都有道理,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便问木炎清:“可找到黑衣人了吗?”

木炎清道:“没有。”说着笑意稍减几分,显然是想到被黑衣人杀害的师妹。

流苏紫道:“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作恶之人终有恶报。”她说话之时虽没有看着木炎清,但口气甚是温和,颇有调解之意。

木炎清心情稍好,不再提黑衣人的事,同含香开始胡说八道。他早年便在江湖上行走,见识自然不弱,有些话从他口里说出显得甚是有趣。三人玩笑打闹了一阵,也是相当开心。直到太阳西斜,含香才起身告辞。本想流苏紫会同她一起走,却没想到流苏紫竟还要继续在此处翻书,她狐疑的看了流苏紫一眼,才离开四平殿。

走到大殿,正遇到刚回殿中的白砚,白砚身边正跟着那名白衣女子,伸着青葱手指替白砚将外袍脱下。

白砚见她从殿中出来,面无表情道:“见完了?”

含香心不在焉嗯了一声,目光却始终看着那女子,今日看她,倒没有前几日初次见面时的震撼。许是前几日是在夜里见她,自己也是心神不宁,看着她的时候也并不是很认真,现下认真一看,觉得她和自己也没有那么像,顶多有三四分相似,大部分还是不一样的。可虽说如此,也不能否认这女子是个美人儿,就拿那双在白砚肩头活动的手来说,就美得让人不忍直视。

她心里有些不爽,白砚也是个有手有脚的人,区区一件外袍还要别人帮 忙脱吗?而且这种脱衣服的事不应该由巡彷来做吗?炎熙呢?炎熙去了哪里?

那女子显然注意到含香的目光,微微一笑,在白砚的肩头多拍了几下,边拍边道:“殿下这件衣服看着有些旧了,我替殿下新做了件衣裳。这就取来给殿下换上。”

含香瞪着眼,她怎么看不出来白砚身上的衣服有旧,起码肩上银丝绣着的水云纹还闪着光呢。

那女子一转身就取出一件黑色长袍来,替白砚换上:“殿下可满意。”

那黑衣剪裁刺绣甚是精美。穿在白砚身上也是相当好看,白砚淡淡道:“挺好。”

含香冷哼了一声,不就一件衣服嘛,至于吗。那女子同白砚站在一起,一个背手而立,另一个替他整理衣裳,黄昏的日光斜斜照在他们身上,画面看上去非常和谐,倒显得她甚是多余。她很不是滋味,说了句:“我走了。”也不等白砚答复。转身出了大殿。

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不好,走到广场,正好看到穿得似孔雀一般的穗恭卿,连忙上前拉住他。

穗恭卿懒洋洋的看着她:“干嘛,现下又想起我来了?”

含香一直觉得穗恭卿有些小心眼。想必上次她拿风卷他,又将他关在门外的事,他还没能释然。含香陪笑道:“数日未见穗掌事,心中想念的紧。”

穗恭卿哼了一声,摇着折扇道:“有事快说。”

含香见不远处有张石凳,便拉着他在石凳上坐下,摸了摸额头道:“那个在殿下身边的白衣女子是谁?”

穗恭卿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哦。你是说那位又美又温柔的白衣女子是吗,她确实是又美又温柔的,说起她来,倒是有一些故事,这些故事又稍显冗长,说得多了你师父我难免口舌干燥。口舌一干燥难免影响讲故事的情绪,你说,你该怎么办?”

含香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钱袋:“我只有这么多了。”

穗恭卿接过钱袋,打开翻了翻。一脸正气的将钱袋收好,摇着折扇道:“这白衣女子嘛,乃是摩挲山主最小的女儿,闺名唤作云之,摩挲山与银月城乃是数代交好,早在先王那时,便有摩挲山与银月城联姻之说。如今咱们殿下已经是妖王,可王后的位置还空着呢,摩挲山主此时将云之公主送到殿下身边,此中奥妙也是不消说的。要说这云之公主也甚有眼光,否则怎就在众妖王中看中咱们殿下呢。”

含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白砚也有千岁,一个千岁的妖王还没有娶妻,也是说不过去的,再者说,白砚的长相甚是讨女子欢喜,有那么一个两个倒贴的也不奇怪。可以他那冷冰冰的脾气,若是不喜欢云之公主,也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也许白砚就喜欢云之那种类型的也不一定。

想来云之公主也挺好的,长得美,又温柔,还会做衣服。做衣服这种事嘛,也不是努力就会的,还需要有些天赋,似她这样拿过刀拿过剑,没有拿过小针线的人来说,这辈子全然没可能也没那耐性做一件衣服出来。而且摩挲山虽不比十大妖城,但也不容小觑,那摩挲山主一手定天锤使得极好,云之公主是他的小女儿,想必妖力也是很强的。白砚他不也是喜欢力量强大的女子。这么一想,更觉得白砚对云之公主相当特别。

穗恭卿又道:“听闻你今日又去见那个木炎清,你年龄还小,有些事你不懂,为师在此提点你几句。那个木炎清你尽量少去见,最好还是别见。你有所不知,咱们家殿下是个醋缸子,眼里可容不下沙子,你自个儿小心一些罢。”

她有些黯然,自也听不到穗恭卿后面说什么,点点头回了院子。适才给穗恭卿的钱袋里有十个贺兰币,现在想想,觉得这十个贺兰币花的相当不值得,虽知道了白衣女子是云之公主,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帮助。人家是公主,她是什么。也只得浮羽岛首徒的身份能与她争一争,想着自己许久没有回到岛上,突然甚是想念离歌,要不过几日回岛上探望师父好了。

回了屋子,从箱子里抽出一块白色布头,就着落日的余晖缝缝补补起来,捣鼓到大半夜,弄出来一件四不像的衣服,她对着烛灯看了半天,觉得这样的东西连自己都不会穿,随手就丢到一边。脑子里反反复复都在想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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