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凤凰错-第10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如何让凤凰不在背负前世,真正死掉呢?”
  戛垮转过头凝望着我的眼睛,似乎透视进了我的心底。半晌后才道:“凤梧,我不知道。”
  无所不知的戛垮,原来竟也会不知道。
  “戛垮,你是否犯过错?”
  “当然。很多,甚至比你的还要多。”
  “戛垮,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但有什么不同呢?”
  “戛垮,你怎样弥补了你的错?”
  戛垮沉默了,我想她沉入了她自己的往事中,有人说随着岁月很多事会被忘却,但我想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事,不论岁月如何砥砺都不会真正被忘记,只是被我们偷偷藏在了哪里,我们偷偷骗着自己。
  就像过去一样戛垮似乎告诉了我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对我说,可我不在对此迷惑,就像她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即便能看见未来,一个人也不能代另一个人做决定。
  走出下竹楼前,我问她,“戛垮,镜蛊真的是一种蛊毒,还是只是一个传说?”
  “你愿意相信哪一个?”戛垮不答反问。
  是啊!我愿意相信哪一个?
  真实的蛊毒?
  相信我和锦愁性命相系,不能彼此拥有,却要生死不离?
  相信它是美好的传说?
  将我和烈山紧紧联系,可像每个传说一样只能拥有一声唏嘘?
  我问她的最后一个问题是,镜蛊是否只有男女交合一种解药。
  她对我点了点头。
  戛垮最后凝望我的眼神,我永远也忘不了,正如她过去对我说的,眼睛看过越多说得就会越少,直至沉默,我想她那默然的眼睛,正是因为看过了太多,太多。
  步下竹楼的一刻,我回首望向她,突然感觉自己终有一日也会变成沉默的戛垮……
  我回去看镇上的路很长,再加上我想再看看曾经住过的地方,我们便留宿在了寨子里。我和凤嬷嬷的房子已经搬进了新的人家,经我要求他们让我住在了我的房间里。
  房中的一切几乎都没有变,小小的窗子依旧能在深夜照进清冷的月光,我躺在竹床上再次感觉自己回到儿时,在这张床上想念着现代,想念着我的父母,想念着我的夏沐。可如今我依旧是我,想念却变换成了别人。
  清晨,月儿还未全然落下树梢,我房间的门就被素竹急促地叩开了,幽蓝色的残夜中她的脸色差极了,一双秀美紧蹙着。
  “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丞相来了,娘娘。”
  “他怎么会来这儿?”难道是七哥出了事?
  “沈丞相说嫦修娘娘死了……”
  第二十五章 归去来兮(下)
  “嫦修死了?”我重复着素竹的话,头脑中重复的速度更快,却似乎无法理解这四个字代表的意思。
  还没有等我真的接受这个事实,门外的沈良已经等不及了,他几步走到了素竹身后,越过她直面我道:“娘娘,嫦修娘娘真的殁了。”
  我不相信地摇头,她不可能死,她那么年轻,美丽,她对锦愁的爱情还充满期待,她怎么会死?况且她的生命对苗乐结盟还有意义,即便是锦愁也不会随便轻视她的生命。她没有任何道理死掉或者去死!
  不需言语沈良明白我在想什么,他再次坚定地对我点头,“娘娘,嫦修娘娘失足落水,是真的殁了。”
  失足落水?
  贵为乐朝的贵妃,她竟会溺水而亡?我不相信,我更加不相信了。
  沈良再次理解了我的心思,转头将一个瘦弱的小宫女从身旁拽了过来。
  小宫女扑通跪在了我面前,纤弱的肩膀在幽蓝色的晨光中颤抖着,“皇后娘娘,我们郡主殁了。”
  屏退了沈良和素竹,我将她领进了房中,盯视着她问道:“你说实话你们娘娘真的是失足落水?”
  闻言她抽泣了着道:“奴婢不知皇后娘娘。但皇后娘娘走后,我们郡主每次喝醉都说要把这个交给娘娘,而且就在郡主在陛下面前酒醉清醒后,又让我把这个一定交给娘娘。可第二天早晨就被人发现殁在了湖里。”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瓷瓶交给我,打开腊封我嗅了嗅,立刻明白了嫦修的意思,忍不住两泪双垂。
  我将沈良叫了进来,嘱咐他不要让这个孩子在回宫,给她安置个安全的地方。沈良点头应允却不肯退下,反而直挺挺站在了我面前。
  “娘娘换朝吧。娘娘早一步回去也许还能救江南于水火,若在晚恐怕整个乐朝都会在魏周铁蹄下荡然无存,到时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惨死于战火之下啊!”
  沈良啊沈良,可怜的书生,我看着他,心竟不由疼了起来。几个月前当我决定还政给锦愁时,这场战争已经不可避免。而我不但不能拯救任何人,甚至连我自己我都救不了。
  “沈丞相回去吧!”我起身走出了门,几乎是残忍地在送客。
  沈良却还不死心,他冲出了门,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娘娘,您知道吗陛下已经让雷将军在长江南岸派兵布阵,只要苗王肯依前言将苗军借给陛下作为后援,驻兵洞庭岳阳一线,那和陈兵江北的魏周大战便在一息之间了。娘娘您回京城看看,那些派往战场的军卒有些还是孩子,他们在家中几乎连刀都没有拿过……”
  “别说了沈良。苗王的女儿刚刚在宫中溺水身亡,不会这么快借兵,说不定苗乐结盟会就此瓦解。”我知道这些话单薄连个孩子都不能说服,我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甚至在说完后我都不敢再看他。
  沈良悲怆地笑声在空荡院落中响起,和着晨曦的冷风让人越发觉得凄凉哀伤。
  “娘娘,正是嫦修娘娘的死才催化了这场战争一触即发,如今陛下已经带着嫦修娘娘的尸体,还有所谓害死嫦修娘娘的魏周细作,浩浩荡荡地向黔地苗王的王寨谢罪而来,明为谢罪,实为誓师。如果不出臣的所料,没有人会真正在乎嫦修娘娘……”
  沈良还在不停地说着,可我已经听不清了,我双耳轰鸣着,头像要炸开了般疼着。是啊!没有人在乎美丽妙龄的嫦修,苗王和锦愁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向魏周进攻的理由,现在他们有了。
  伟大的乐朝中兴之主,被屈辱囚禁了十年之久的万俟锦愁,他用来斩杀仇人的复仇之剑,竟是拿他自己妃子的鲜血祭奠的。
  这一刻我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走出天心居的我释放了一个疯狂嗜血的魔鬼。他不看见如当年的血流成河,尸骨遍地,是不会罢休的。
  我紧紧握着嫦修留给我的瓷瓶疯了一般跑出了门,沈良素竹在我身后呼喊着,我疯狂地跑着,跑向了戛垮的竹楼。
  青色的凤尾竹在晨风中轻摇,我冲了进去,迎面撞上了凤威,他拉住了想冲上楼的我。
  “戛垮走了,她说她帮不了你。她把这个留给了你。”他说着把一张纸递给了我。
  我的手颤抖着,忍不住地颤抖,眼睛也看不清纸上的字,我抓住凤威,“我不相信,戛垮一定在,她只是不想见我。”
  “她一个时辰前就走,她让我在这里等你。”凤威反握住我,支撑着我抖成一团的身体。
  我不相信戛垮会抛弃我,我推开他冲上了竹楼。
  昏暗的房间里那似乎永远不会熄的火堆熄灭了,火上的铜壶冷冷的,熊皮褥子上空荡荡,一缕晨曦的光从窗口射了进来,使房间显得更加清冷。
  连戛垮也离开我了,戛垮我该怎么办?我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我匍匐在已经冰冷的熊皮褥子上,在冰冷的晨曦里肆无忌惮地痛哭着。我哭得麻木了,哭得这个世界似乎都消失,只剩下了我的悲伤,但心里却渐渐有一个念头清晰起来,我能阻止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竹楼,素竹和沈良又是怎么把我弄上车的。我只知道我清醒时,手里依然握着戛垮留给我的信。
  “伐树不尽根,虽伐犹复生; 伐爱不尽本,数数复生苦。犹如自造箭,还自伤其身;内箭亦如是,爱箭伤众生。” 在黄昏的斜阳中我轻轻念着戛垮给我的最后的话。
  伐爱不尽本,数数复生苦。 犹如自造箭,还自伤其身……我似乎在哪里读过,究竟是在哪里?
  终于,终于我想起来了,这是那本我在现代看过的《出曜经》中偈子,“如河驶流,往而不返。人命如是,逝者不还……”
  第二十六章 情悟三生(上)
  我满怀怅惘走在回京城的路上,没想到驿马带来锦愁送嫦修灵柩回苗王寨,然后取道将她的灵柩安葬入乐朝在隆荣寺。锦愁来信要我不要直接回京,而是改道去隆荣寺附近的行宫和他一同送嫦修安葬。
  因为要改道我们一行人不得不进了最近的镇子休整,再决定日后的路程。在黔滇走了近两个月,已经让人觉得山水相似,镇店雷同了,不同的只有街道上穿着各种民族服饰的人们。
  马车的轱辘碾压在石板路上发出了乏味的吱呀声,可随着马车前进这枯燥的声音中竟夹杂进了一缕袅袅歌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好熟悉的歌声,我过去一定在哪里听过,一定听过的,可在这儿黔滇交接之地,识字的人都寥寥无几,又是谁在吟唱《诗经》呢?
  我急切地下了车,随着歌声一路竟走到了一间朴素至极的酒家门前。这酒家内外皆用木板拼接而成,何止是拙朴简直是粗糙简陋,这样的酒家里究竟是什么人在唱歌,还唱得如此动听绕梁?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我再次循声而进,直上到酒家二楼看到一个着着茜红纱衣的女子靠在美人靠上教一群不满十岁的女孩唱歌,才不由笑了出来。
  我立在楼口听着她唱,直到她把一首《蒹葭》唱完,才上前了两步朗声对那女子道:“师傅,可会唱《风雨》?”
  她抬眼看了我片刻后,弧线美丽的唇角一牵道:“会唱,却不能唱给你听。”
  “那要唱给谁听?”我有上前了两步。
  “午夜梦回,唱给心上的情郎听。”
  “他还在,我带你回去。”我走到了她面前轻声道。
  她身子一震把头扭向了美人靠外,望着落下的街道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才道:“他还好吗?”
  “好也不好。”
  终于她回过了头,遣散了学歌的女孩子们,待房中我和她时,才笑吟吟地对我道:“听说你已嫁给了九皇子,是皇后了。”
  “你怎么敢如此称呼陛下。”紧随我而来的沈良斥道。
  她摆了下宽大的茜红长袖,脸上露出了无谓的笑。
  我对沈良和素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却下面等我,待他们离开后道:“是的。可我也是承阳殿里听歌那个小丫头。”
  她斜看着我微微一笑,“我请你喝酒?”
  “好啊!”我欣喜点头。
  她转头吆喝让店家上酒来,我则告诉素竹他们今夜我要宿在这里不醉不归。
  那夜我们喝了很多,也说了很多女人间不足与外人道的话,很奇怪我们俩明明只是见过三五面儿而已,却好似相识了一生的知己。
  席间我问她,你不想回去看看七爷吗?紫歌姐姐已经不在了。
  她举着酒杯起身,笑睇我道:“从前他想见的人不是我,今时他想见的人更加不会是我。”
  “可你想见的人是他啊!”
  “那不是很自私吗?”
  “对谁?”我不解地讶异道。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仰头喝尽了杯中残酒,“彼此。”
  这一刻红烛光下,她似笑非笑地如丝媚眼,依旧倾城倾国。
  我凝望着她想着真是如此吗?即便不是一生中最渴望的那个人,用激情残留的余温温暖彼此也不好吗?
  在这样的不解和迷惑中,我醉去了……
  醒来时,笑倾已经不见了,她用一片翠绿的竹叶给我留了个便笺,上面只写着短短一行英气而不失飘逸地小字:有时候相见不及怀念。
  借着未退的残月我看着竹叶的句子,反复问着自己,相见不及怀念,是真的吗?
  扪心自问,如果在三生畔,在我和锦愁重逢后,我怎么能放开他?任何一个失去过生命中最爱的人的人,无论怎样都不会再放开爱人的手?任何人。
  可笑倾为什么不去寻找锦浓呢?不爱吗?她为了他自卖自身,让本已摆脱泥沼的命运,再次被玷污,这还不够吗?
  爱吗?那怎么能放手啊!
  笑倾的如丝媚眼再次闪现在了我眼前。
  “可你想见的人是他啊!”
  “那不是很自私吗?”
  “对谁?”
  “彼此。”
  真的是吗?历尽艰辛地苦苦追寻是错的吗?如此的矛盾似迷雾般环绕着我。
  我迷茫地看着手里戛垮和笑倾留给我的便笺,轻轻念着:“如河驶流,往而不返,人命如是,逝者不还。”
  我撩开车帘告诉内侍我们不去行宫,我们去隆荣寺……
  第二十六章 情悟三生(下)
  “娘娘,水太凉了,您会生病的,您出来吧!”素竹将一件披风披在了我身上。
  我用双脚划拨着河水,是的,河水很凉,如同二十年前我娘在这里放开我的手时一样凉,甚至更凉。我哭哭笑笑在这里坐了整整两个时辰了,素竹来劝过我很多次。但我舍不得离开。
  我抚摸着一旁镌刻着三生畔的石头,就是在这里我和锦愁重逢的,小小的他那么努力地拉住就要被河水冲走的我,从那一刻开始,他让我在这一世的生命有了意义,我从未怀疑,哪怕是经历再多痛苦磨难也从未后悔穿越千年,我坚信上苍给我此生就是为了和锦愁重逢。
  可当我的脚被河水如岩石般冲刷时,我终于明白了戛垮留给我的话。如河驶流,往而不返,人命如是,逝者不还。夏沐离开我了,他是真的离开了我。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不该相信能在锦愁身上重现我和夏沐的爱情。我不该因不舍、遗憾就将自己的爱强加给锦愁,甚至是我自己。
  “娘娘,陛下已经到了行宫,明日将到隆荣寺。”沈良在我身后说着,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努力抑制的悲伤。
  苗王的女儿死了,他送灵柩回去,苗王甚至没有为难他,他顺利地走出了苗王寨,这么说他也顺利地借到了援兵。大战就要开始了,在黄土掩住美丽嫦修的棺材后,马上就要爆发了。
  “娘娘,娘娘只要您现在点头,我们连夜回京,阻止一切还来得及。”沈良跪在我面前,以头触地恳求着。
  我从河边站了起来,河岸上仍是遍布荆棘,同我二十年前离开这里时没有两样。
  “沈良,七哥相信陛下不会发起战争。你相信吗?”
  沈良的目光中是毫无疑问的坚信。
  “你大概不知道,锦愁过去是很善良,很善良的。”也许我不该再提过去,但锦愁纯净的眼睛,任何见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娘娘,今时不同往日了。”他恳求地看着我。
  是啊,没有人应该比我更该明白这句话!可我还是那么喜欢怀念过去的点点滴滴。
  “沈良,我不会回京城的。七哥就拜托你了,你也保重。”我说罢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隆荣寺。
  翌日,锦愁带着嫦修的棺椁果真来了。超度嫦修需要七天。七天,对锦愁那颗燃烧了十年复仇烈焰的心来说已经很长很长了。
  我没有去行宫,而是一直在隆荣寺后院的禅堂里,这是我生命中难得的一段清净,甚至连素竹都很少来打扰我。
  七日转眼而逝,但因为没有提前修建嫦修的陵寝,锦愁决定先在隆荣寺的后山为了嫦修修建简单的停灵之所,而她的棺椁便暂时停放在隆荣寺中。
  对魏周开战的序曲终于结束了,为这一刻锦愁等待的太久,也付出太多了,他的踌躇满志几乎已经无法抑制地表现在了脸上。
  “娘娘,陛下在等外面等您很久了。”李内侍已经第三次走了进来请我出去了。
  我并不抬头看他,只是专心写着手下的东西,不需要多少时间了,很快就会完成了。
  李内侍让素竹将一袭锦愁给我准备的新宫装呈了上来,她就跪在我身边,静静等待着我。
  终于,我终于写完了,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等它彻底干透。
  “娘娘,陛下亲自来接您了。”李内侍焦急地围着我绕着。
  干了,它干了,我留恋又充满希冀地将它轻轻合上。
  我站起身,抚着素竹托盘中的大红宫装,锦愁喜欢我穿的这种红色宫装,尤其在这样重要的日子,在他要我见证他一雪前耻的日子,这样的颜色会令他更加兴奋。
  李内侍亲手给我梳好了高贵典雅的发髻,又将凤冠戴在了我头上。这是最正式的穿戴代表了,锦愁对今日的重视。挥手我让他退下,只留下素竹在房中陪我更衣。
  穿上了茜红色的中衣后,是明艳的大红色外衣,我才动手穿,素竹却从一旁的箱中拿出一套青色的男装。
  “娘娘,走吧!陛下在魏周等您。换了衣服只要从后窗出去,后面就会有人送您回魏周,陛下在天阙里等您,他一直在等。”
  我摇摇头,继续穿我的外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