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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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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此刻的心情我无意和一个女醉鬼说什么,便对她的宫女道:“你们娘娘身体不适,送她回去吧。”
  嫦修甩开两个要搀扶她的宫女,看着我道:“皇后娘娘,臣妾听说娘娘也喜欢这种桂花甜酒,臣妾想和皇后娘娘畅饮一番可好,臣妾那里可是有很多这种上等甜酒的。”
  甜酒?自锦愁让人搬走书苑的酒坛后,我便再也没有喝过那种酒,同时健忘也好了很多,幻觉则彻底消失了。
  我睇着她手里描画着桃花的白瓷酒瓶,心道也许今日再醉一场也不错,何以忘忧,唯有杜康不是吗?
  我点头应允后,便率先走向了书苑,嫦修则嘱咐了宫女几句便跟了上来。
  我们做在廊下,我特意让人准备了几样有苗疆特色的小菜,这点倒很合嫦修的口味,我们屏退了宫女,只是两个人坐在书苑后院的石亭中畅饮。
  我们两个除了锦愁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东一句西一句竟聊得很愉快。也许不是我们两个聊得很开心,而是在这个深宫中我们都需要一个倾听者,她选择了我,我接受罢了。
  在嫦修豪饮时,我只是啜饮浅尝着,维持着一个皇后的基本尊容,但谁知道这些酒下肚后,我会怎么样呢?
  “你后悔吗?娘娘。”
  “什么?”
  “回来,没有留在魏周呀!宫里的人说,如果你留在魏周一样是魏周的皇后。”
  “皇后。你在无衣殿看见陛下时,是想着做他的皇后吗?”
  听我说着,她的脸更加红了, “没有,我当时看见陛下时心跳得很快,就是那么奇怪得跳了起来,我只想在靠近点儿看他,觉得他很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陛下一样好看的男人。”
  此刻的嫦修已变得和一个普通十六七岁少女没什么两样。我看着她,好似看见了十几年前的自己,那样痴迷锦愁的自己。
  “我从没想过要成为魏周的皇后,还是乐朝的皇后,我一生在想地似乎都是如何和自己心爱的人如何共度余生。”
  “那你最后是选了自己心爱的人吗?”早已醉不可支面色绯红的嫦修以手撑头眯眼看着我,神情像个听故事的孩子。
  我沉思了一下,将酒喝尽,“是的,我选了自己心爱的人。”
  “像我爱陛下那样吗?”心醉至此,嫦修似乎已经忘了我们是共侍一夫的两个女人。
  “不,我待陛下如兄如弟,如朋友,如亲人……”
  “不是情人?不是最爱的人吗?”嫦修用苗语打断了我咄咄逼人道。
  “不是。”我几乎想也未想回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占着他的心?让他难过?”嫦修瞬时激动起来,霍得站起身,双目喷火地看着我。
  我无言地看着空了酒杯。
  嫦修一把扫掉了我的酒杯,“你不想帮他,我想帮他,他却不要,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她拎起脚下一瓶画着一簇青草的白瓷瓶墩在我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嫦修因喝了太多酒而充血泛红的眼睛,骤然瞪大地审视着我。
  “这是桂花甜酒啊!”一个清朗但低沉的声音在亭外响起。
  嫦修扭头望去,然后坐在了石凳上。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他每次都来的如此及时,如此用心良苦地将我封闭在他希望的假象中。
  很快锦愁让人将嫦修送回了宫,并让人拿走了嫦修的酒,除了我握在手中那瓶画着一簇青草的。
  第二十四章 何以解忧(下)
  锦愁努力把视线从酒瓶上移开了,他望着一旁枝干乌黑的老梅,似乎在等我先开口,而我只是望着他的侧影不语,任由这种几乎让人窒息的气氛越来越沉重。
  我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就在他快要无法负担时,我拎着酒瓶起身向书楼里走,这就够了。
  在我走过他身边时,他抓住了我的手,“凤梧,别这样。”
  “哪样?”
  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最后终于挑明了,“他还好吗?”
  “没有人告诉你吗?”那些眼线平时都对他说什么?七绝海陵喜欢对着一块墓碑弹琴?还喜欢在那里自言自语?说完时我的眼睛再次模糊了,忍不住道:“还是你不敢问?”
  “凤梧。”他再次无力地叫着我的名字。
  “别问我。”我推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着。
  锦愁两步跨到了我面前,“我不能让人知道七哥还在,如果朝臣们知道了七哥就在京城附近,朝臣们就会出现对立,无心对抗魏周。”
  我紧到不能再紧地攥着酒瓶,“你为什么不说,如果让人知道七哥还在,他振臂一呼便让现在所有支持你的人投向他,那样你就无法再向魏周复仇,在用别人的血洗刷你十年的屈辱,你对烈山韬的恨……”
  “凤梧。”他吼着我的名字,随即又默然了。
  我抬眼凝视着他,低声问他,“如果有人知道了他呢?你想怎么做?”
  锦愁的目光中闪烁着矛盾。
  我忍不住冷笑,“会让他像你弹不会的那两本琴谱一样消失掉?”
  “不要说了。”锦愁的身体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手都紧紧攥了起来,我想如果他不紧攥着,也许会像落在嫦修脸上一样,落在我的脸上。
  我们僵了好久,他抬眼看着我,用一种似乎在说服自己的语气坚定道:“他是我的七哥,永远不会变。”
  “真的没有变吗?”我冷冷地睇视力着他。
  锦愁在那一刻终于爆发了,他一把紧攥住我的手臂吼着,“别说了,你想要我怎么办?把他迎回来吗?那这些年我付出的呢?凤梧,我也付出了代价,为了活下来,为了让复兴家国我付出的还不够吗?十年,我做了十年的傻子,没有尊严忍辱偷生,躲在你的身后,甚至眼睁睁看着你爱上我的仇人,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向讨还一切,况且父皇当年是传位给我的,我是当之无愧的乐朝皇帝。”
  我模糊的视线里锦愁近乎癫狂地吼着,直到他用尽气力,颓然地将我的手放下。
  “你只看得到你。你以为心爱的人被凌辱至死,失去了一只臂膀的七哥,他就没有恨过吗?他的十年等待就不是日夜煎熬吗?以他在江南一呼百应的人脉,你以为你还会在魏周苟活十年?他为了什么,是为了你,他怕在江南的举动牵连到你的安危,才忍受了十年的锥心噬骨之痛。十年后,为了你,为了江南无辜的百姓,他还愿意在那个山沟里守着紫歌姐姐做一个活死人。可你给他了什么?冷漠的视而不见,鬼祟的监视,屈辱的软禁?你怎么会那样对他,紫歌姐姐死了,他失去了一只右臂,心都死了,你以为他还会和争你帝位?”我的泪在脸上奔流,可看着他的眼已经不再有任何感情。
  锦愁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酒瓶,仰头痛饮,淡绿色的酒液沿着他俊美的脸颊流下来,浸湿了衣襟,饮罢将酒瓶扔到一旁,瞳孔充血地看着我,“七哥的仇、恨,我会替他报,他能吞仇饮恨,他是懦夫。而我要亲手杀了烈山韬,让他彻彻底底消失,这样你才会忘记他,这样七哥、六哥,我万俟皇族的仇才会得报,一切才能真正结束。到那时我会迎回七哥的,我会给紫歌六哥他们修最恢弘的陵墓……”
  我看着他忍不住冷笑,“他不会回来的。这个冷漠的皇宫里最后剩下的人只会是你自己。”说罢我便兀自向书楼而去。
  锦愁却一下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还有你,至少还有你凤梧,你说你不回离开我。”
  我拼尽全力挣开他,转头看着近乎陌生的他,流着泪点头:“是啊!还有我。”还有一个同样罪孽的我。
  听我如此说,锦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
  “你知道六哥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说,凤梧你离锦愁太近了,太近了。”因为如此近,我总相信他是完美的,他是善良的,一切可怕的事都与他无关,我甚至在心中为他偷偷辩解,甚至欺骗自己。
  锦愁抹着我的泪,“六哥若在一定不会想到,我们竟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你真的觉得他没有想到吗?”若他没有想到又何需告诫我,我想远在那时他已经看清了我们的结局。
  我拨开他的手,郑重地看着他,“我最后一次问你,你一定要对魏周开战吗?”
  锦愁身子晃了下后,无比坚定地看着我,“对。一定要。”
  “好。我会留在宫中,但这宫中只有你和我,在也不会有什么我们了。”
  锦愁沉沉默了很久很久后才凝着我,悲怆地道:“为什么同是一场浩劫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却唯独令我们分隔两岸?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结果,也许当年六哥和我辞行时,我就该跟他去洛阳,那样死掉,就都会不同了……”
  他说着踉跄地向外走去,萧瑟的秋风中形影孤寂……
  第二十五章 归去来兮(上)
  正如锦愁对我说的,他不会放弃对魏周动兵的计划,而且他对军队的扩张速度快得惊人,无数曾经历过上一次魏乐之战的年轻人带着满腔热血投入了军队,整个江南被这股失控的复仇烈焰炙烤着。
  那些所有拿到武器的年轻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冲上战场去屠戮不堪一击的魏周人,跟随他们卧薪尝胆的皇帝去夺回这些年他们和他们父母辛苦缴纳的税银,瓜分更加肥沃的土地,功成名就名留青史。可他们不知道真正不堪一击地是毫无战斗经验,空有一腔热血和幻想的他们。
  但就是这样盲目失去理智的年轻人在锦愁派向各地的征兵官吏怂恿鼓动下投身入伍,毫不顾念父母妻儿,情人的叹息和眼泪。几乎完全没有思考过通往魏周的征途,也许是他们的不归路。
  沈良又来过琅嬛书苑两次,他求我阻止锦愁将江南推进战争的漩涡,但我确实已无能为力,从他走时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我想七哥也拒绝了他。可和七哥对锦愁仍给予最后希望不同的是我相信这场魏乐之战已然避无可避。
  如果说还有一种能阻止他的方法,也许就是那一种了。我开始不断做和凤家寨有关系的梦,梦见我娘带着面纱抚摸我的头,梦见雨天幼小的我坐在廊下看蛛网飘荡,梦见凤嬷嬷、凤威、李符,但梦见最多的竟是我最怕的戛垮。随着这些梦的出现,我头脑中开始有个声音不断重复着,回去,回凤家寨去,苍老神秘的戛垮她能告诉我些什么。
  尽管我不能避免这场战争的发生,但我可以选择为那些年轻的灵魂祈祷,也可以选择不直面血腥的开始。没有等到新年到来,我便向锦愁提出自己想回凤家寨的事,虽然锦愁的眉头紧皱着,但最后他还是同意了,毕竟我在宫中对他筹备战事会碍手碍脚。
  尽管不论是宫中还是京城都因战事一触即发显得萧索冷清,连最热闹的春节似乎变得无人关心。也许是感到这里将遭到战火荼毒,随着车驶出京城,我对眼前的一景一物竟都莫名留恋起来,几乎想将所见的一切都深深烙在心底。
  我们的车行了一个多月终于到了凤家寨,讽刺的是如果不是乐朝的急速强大令黔滇两地苗王胆寒,我们恐怕很难如此顺利安全地抵达。
  我让侍卫和宫女们宿在了距凤家寨最近的镇子上,第二天只带着素竹和两名侍卫换了衣服进了寨。
  “娘娘,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吗?”素竹从未进过苗人村寨,东瞧西看,难得显露出一个不满二十岁女孩的好奇和活泼。
  我慢慢走在当年那条青石板路上,在我已历经沧桑后,这条路竟奇迹般的没有丝毫改变,依旧光滑湿腻,在雨后现出深深浅浅的黑色。
  拾阶而上,我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被全村人漠视孤立的小女孩,她去时身世成迷,归来毁誉参半,比起往昔这里应该更难接受我吧!故地重游,我也忍不住百感交集。
  “凤梧。”一个声音惊讶无比地叫着我。
  我抬头看去,竟是李符,他不是应该在镇上学堂里教书吗?
  李符带着满脸讶然想走向我,却被身后微微发了福的乌娜拉住,他眉头一皱甩开了她。
  “凤梧,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
  我笑着对他和他身后的乌娜点头,拒绝了李符让我去做客的好意,而是请他带我去找戛垮,免得我凭着回忆在去摸索。
  路上我才知道他没去学堂是因为学子都被招兵的人带走了,甚至连他的儿子也不愿再靠读书出人头地,而是一心想着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无奈下他只能带着四五个太年幼的孩子回了寨。
  绕过了大半个寨子后,我终于看见了戛垮家的凤尾竹,多久了,我离开这里多久了,有二十年了吧,对苍老如戛垮的老人应该只是一段不长的光阴吧,可对我却是每一分一秒都无法忘怀的日子啊!
  在我怔怔地望了戛垮的吊脚楼时,李符一边若有所悟地道:“难怪戛垮这阵子见我总是重复说,该来了,该回来了。我一直不明白是谁要回来,原来是你。”
  我转头看向他,对戛垮知道我回来并不感到惊奇,她是戛垮,看尽世事的神秘戛垮啊!我正要迈步上前,却又被李符拦住了,他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吞吐道:“凤梧,真的……真的要打仗了吗?”
  我凝视着他,无言以对。
  “你能不能和陛下说说不要打仗,娃儿们还都小,伤了碰了一辈子就毁了,还是……还是不打仗的好。”
  我看着他不由笑了,感觉他变了,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满口之乎者也的酸书生,而彻头彻尾变成了纯朴善良的苗家人,一个疼爱子女的父亲。
  我点点头,“我会说的,只是……恐怕没有用。”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都是那该死的娃子自己硬要去送死哦!”李符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让所有人都留下,我一个人缓步上了竹楼,一声声熟悉的竹梯响,我时隔二十年后终于再次看见了坐在炉火边熊皮褥子上的戛垮。
  她本就佝偻的身子,如今更加弯曲,面对着炉火的脸低低垂着,她和这整座竹楼在时间中似乎静止了,而改变的只有我们这些凡人。
  我迈上最后一层楼梯,站在竹楼上静静望着她,回味着她和我说过的每一句。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头微微抬了一下后道:“你回来了凤梧。”
  在她苍老的声音传进我耳中时,我漂泊日久的心终于停靠了下来,我的眼泪滴在了脚下。
  第二十五章 归去来兮(中)
  走到戛垮对面坐下,我好似又变成了当年那个装着满心往事的小姑娘。我只是静静坐着,心中似乎有满腔话想和她倾诉,但又不知该从那里说起,曾经沧海的心在一息间竟平静的无波无澜。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抬了抬头,布满刀刻一般皱纹的脸上那双眼睛一如二十年的明亮,而此刻在红色的炉火映照下散发着一种温暖而悲悯的光。
  我望着她的眼睛,“戛垮……”话音落地,我像一个受了太多委屈忍奈了太久终于回到家的孩子,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哭了很久,很久,直哭到声音嘶哑连抽泣都没有了力气,只能默默淌泪时,戛垮用她粗糙温暖的手抚着我的头道:“你是带着前世记忆来这世的人,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话,可原来谁也逃不过命运!是我错了。”
  “戛垮,我只是想和我前世的爱人厮守这一生,简单的过日子,像寨里所有人。为什么会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不明白更加不甘心,我为夏沐穿越千年,跨越生死,为什么得到却是永远无法弥合的分离。
  戛垮无语地用犹如枯枝的手,拨弄着噼啪炉火,红黄色的火舌舔舐着被烧地泛红的铜壶。这和我当年纹身醒来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你知道凤凰为什么要重生吗?”
  我泪眼婆娑地摇头。
  “即使是凤凰那样的神鸟也会有错有遗憾,它每次浴火再生虽然烧毁了躯壳,却不能焚尽灵魂中对完美来世的渴望,孰不知金瓯有缺,世人有憾。此生有此生之错,来世有来世之痛,背负两世,本就是错。”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背负两世?”
  “因为前世不甘,今世为继,才将你带来了这里。”
  “就像对前世充满遗憾不甘的凤凰。所以你才会给我纹了凤凰是吗?”我痴痴地看着篝火,她应该早就知道我以前世为今生的开始,此生便注定是一场大错吧?
  她投射在墙面上的细长影子缓缓地点了点头,再次重复起当年那句话,“每个人背负的都是自己。”
  “可你最后还是劝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不是吗?你心里还是默默希望我能忘却前尘,好好过今生是吗?”
  戛垮也那样不语地看着火堆,她是那样希望的,可每个人都有自己注定的路要走,所以有些话说了也是枉然。
  “戛垮,凤凰会死吗?”我似乎又变成了二十年前那个在她面前受教的小女孩,认真地问着我幼稚的问题。
  “会。它会生,当然也会死?和万物一样没有不同。”
  “那如何让凤凰不在背负前世,真正死掉呢?”
  戛垮转过头凝望着我的眼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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