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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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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极力压下痛上喉头的酸楚,“爸身体都这样了,咱们家现在的条件,根本就念不起书。我也十八岁了,妈,我去上班挣钱,咱们家去了一个花钱的多了一个挣钱的,以后情况会慢慢好转的。”

她不舍得看着母亲鬓边的银丝,妈妈她才四十多岁啊,因为过度操劳,看上去却向五十多岁的老大妈,她做女儿的,真的不忍心看父母如此辛苦了。

“胡说。”张母跳了起来,床上的张父似被惊扰到,皱了皱眉,嘴里咿唔两声。

她忙降下声音,紧挨着女儿坐下,道:“妈和你爸没赶上好时候,年轻时候响应号召上山下乡,在乡下结婚有了你。自己没文凭,家里也没关系,回城了也找不着正经工作干。你爸这人老实,也没本事,妈跟了你爸就没过过啥好日子,妈这辈子就这命,妈认了。可是燕子,妈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你走妈的老路。”

她喘了口气,“不上学?不上学能有什么好工作给你做?将来想找个好人家有多难,你知不知道?妈和你爸就你一个女儿,现在连房子都没有,将来老了干不动了靠谁?还不得靠你?你要是上了大学,那就不一样了。燕子,不是妈夸自夸,我的女儿长的就是漂亮,性子又贤慧能干,学习也好,转过年来考名牌大学肯定不成问题。你想想,如果你考上清华北大,等你大学毕业,那时候会被安排什么样的好工作?到时候追你的人,什么优秀的都尽着你挑。妈和你爸就是砸锅卖铁去沿街要饭,也得把你供到大学毕业。”

“燕子,你是妈的希望,你绝对不能走妈的老路……”她抚着张燕的头发道:“我的女儿这么优秀,你有资格过上最好的生活。”

“妈!”

张燕靠进母亲怀里,忍不住潸然泪下。

妈妈,我好累,爸爸身体不好,常年打针吃药,妈妈你为了挣钱养家,明明不到中年,却老的像个老婆婆。我好恨,自已什么忙都帮不上,上学还要家里再挤出一份学费。看着你四处求人借钱,看着你苦苦跟医生哀求,我、我真的不忍心啊。

忽然就想了自己的同学,李悠然。想起自己傍晚几经挣扎,厚着脸皮登门借钱,他不但如数借给,还开车送自己来医院。如果爸妈有他那样的儿子,现在一定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了吧?自己果然是一个无用的女儿……

第一百零七章 故人来访

赵杰携杨翠花远从沈阳来京。给了兄妹俩一个意外之喜。

夫妻两人到了北京火车站才往厂里挂电话。

接到电话的陈雪很兴奋,一边通知刘大同开车接上大山与董洁,一起去车站接人,一边在电话里叽叽喳喳激动的讲了半天的话。“翠花姐,你们在候车室等着别动地方,大山他们可能得耽误一会儿才到。车子坐不下那么多人,我就不去车站接你们了。回头,咱们找机会聚聚,我做东,呵呵,来了北京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跟你讲,北京好吃的好玩的地儿,咱不敢说知道的多清楚,大体上也摸了个七八分……”

刘大同先接了董洁,又跑了一趟大山就读的学校。

左右一耽搁,再去候车室里里外外找人,就花去了小半天的工夫。

“赵哥,你也真是的,来之前也不先吱一声,看,多误事呀,害得小宝宝也跟着多受了半天累。”

见了面,大山连忙去接赵杰抱在怀里的小娃娃,“这就是宝宝吧?哇,好重哦。”

两个大包的行李,刘大同提起了一个,赵杰提起另一个,边走边笑道:“都半岁多了,吃好喝好,一个大胖小子,能不重么?”

“应该我们回沈阳看你们才对,哎呀,真是,让你们大老远跑过来。”

杨翠花挽起董洁的手,“你们两个孩子,千里迢迢来了北京,你赵哥可不放心了,总说要来瞧瞧。不巧去年我有了身子,想来也来不了。现在孩子大了,身体壮壮实实的也不生病,大山正高三呢,说是要考北京的名牌大学,功课肯定忙的很,我们自己商量了一下,干脆趁着没入冬,过来瞅瞅。”

董洁歪头笑道:“呵呵,赵哥好像又胖了些,嫂子也更漂亮了,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家里一切都好吧?”

“好,都好着呢。张牧现在出息了,自打年前开始试着自己搞设计,现在也做了不少款式,卖的都挺好。就是吧,他总念叨着,要是能在你身边就好啦,你给指点指点改改设计图纸啥的也更方便。这两年,牛仔系列的衣服可是越卖越火,也没有以前那些反对声啦,你周灵阿姨休息时,也敢穿着走出去了。还有,你赵哥的那个饭店,如今扩大经营可成酒楼了,哪天的流水都少不了。咱们一切都好,只听说你们过得也不错,没有自己亲眼瞧见,怎么也不放心哪。”

那家小饭馆,离开沈阳时,大山坚持退出自己的份子,算是赵杰独自经营。“嗯,看得出,嫂子脸子红润,赵哥肯定尽心照顾了。”

杨翠花摸摸自己的脸,有点担心,“我是不是胖了很多啊?自打生下宝宝,一天到晚吃的又多又好,我以前的衣服通通都小了一码,穿不上啦。你赵哥那人,整个有子万事足,只会笑呵呵抱着自己的儿子,口口声声都是好好,不错不错的。”

董洁偏头打量了一会儿,“是胖了一点点,哎呀,生过小宝宝以后,都这样啦。嫂子个高,胖点更好看。再说,只要赵哥没意见,嫂子你怕什么?”

杨翠花斜了她一眼,“那可不行,现如今日子好过了,漂亮的衣服也有条件买啦,我可不能胖得没法穿。以前没条件打扮,现在可不能因为太胖打扮不了。”她冲赵杰那边努努嘴,“你赵哥现在应酬也多,他那些个旧日战友,天南地北的都有,时不时也会凑一块聚聚,不说别的,就冲这,我也不能给他丢人呀。真要成了个大胖子,你赵哥跟人一介绍,多没面子,是不是?”

走在一边的赵杰,听到这话,回头笑道:“我那些个战友,哪个不羡慕我娶了个漂亮老婆?都说我有福气呢,现在咱们儿子也有了,该吃你就吃。大山,你是不知道,你嫂子呀,现在都不吃肉了,光吃疏菜,说怕长肉,人家要减肥呢。喏,夏天那阵子,翻出件从前的裙子,怎么样也穿不进去,你嫂子多能啊,硬是咬牙一天没吃东西,发誓说要瘦到能塞进那条裙子里算。”

大山与董洁一怔,只是不好意思当着杨翠花的面放声大笑,憋笑只憋得满脸通红。

杨翠花又羞又急,嗔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人真讨厌!”

说说笑笑回了家。

因为带着孩子,赵杰托关系搞了两张卧铺票,一路上除了空间窄些也闷了些,基本上也没觉得有多累。

先由大山带着,前前后后参观了下四合院。两人都对这套房子连声赞叹,地方大,景色也好,一砖一瓦古朴中透着大气,室内的家具摆设尤其别具匠心。

“我和你赵哥去年也在沈阳新买了房子。我爸妈要帮我带宝宝,于是选了套三室两厅的楼房,当时也觉得地方够大,和你这里一比,却给比成鸽子笼啦。当初屋里摆设那也正经费了一番心思的,去过的朋友哪个都夸好,咱自己也觉得不错,这会儿咋就突然觉得自己家有点拿不出手了呢?”

赵杰接口道:“别的且不说,你说我当初怎么就觉得楼房好呢?听人说住三楼四楼最好,还为自己买了三楼的房子很是沾沾自喜了半天。现在瞅瞅,还是这样脚踏实地好啊,有个大点的院子,栽花种树,小孩子活动空间也大,多好!”

大山把他们让到客厅里,自己一边泡茶,一边道:“这楼房有楼房的好,平房有平房的好,只要是自己的家,住着舒服,都好,都好。”

董洁取了几样点心,洗了两盘水果,把一张桌子摆的满满当当。

大山接过宝宝,抱着他坐到沙发里,赵杰夫妻腾出手来吃点心喝茶。

杨翠花拿颗苹果咬着吃,“红叶呢?她不是住这儿么?上班去了?”

“她这两天去上海啦,上海的专卖店也离不开她。现在红叶姐最辛苦,上海北京要跑来跑去,每个月总有几天得在路上奔波。”

大山抱着孩子,忽然“哎哟”一声叫出来。

“怎么了?”

杨翠花立刻站起来,鼻中闻到一股异味。

赵杰接过孩子,“哦,这小子拉了。”他晃晃儿子,“臭小子,你搞了个大工程。”

杨翠花不好意思的笑笑:“这家伙,能吃能喝也能拉。那个,一路上都裹得紧,想着回家也让他松快松快,刚把他的尿布辙下来,就这一会儿工夫,他就闯祸了。”

她拧拧儿子的小鼻子,小家伙笑嘻嘻的,咧着嘴笑得得意,一只手还不安分的要去揪站在一边的咆哮的耳朵。

“大山,你把脏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去。”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你们先坐一会儿。”

大山狼狈的跑回后院,董洁从柜子里另拿了一套衣服。因为上衣和裤子都脏了,大山索性全部脱下,只留条内裤。

董洁忍着笑,安慰道:“小孩子的便便味道不重啦,洗洗就好了。哥,先声明哦,你要自己洗!”

大山一边穿上干净衣服,一边没好气的啐了她一口,“幸灾乐祸的鬼丫头,放心,没敢指望你。”把脏衣服用水冲了冲,冲去异物,倒进洗衣粉泡着,“晚上再洗。”

客厅里,杨翠花已经把儿子弄的清爽了。她一边给儿子换尿布,一边问:“咦,大山,不是说你把小洁带大的么?小孩子都这样啦,小洁小的时候,也没少往你身上拉呀尿呀吧?”

“嫂子。”

董洁跺脚不依,她、她哪有啊。

大山摇头,想了一下,“没有啊,小洁别说拉,就是尿也不曾尿到我身上一次。她呀,每次想便便了,都会提前哼哼,腿脚乱蹬乱动,我直接抱她大小便就行了。”

杨翠花不信,取笑道:“一次都没有?大山,你可不能因为小洁在跟前,就昧着良心讲话啊。”

“真的没有。唔,除了她生病,好长时间不清醒,才需要垫上尿布。”

杨翠花惊诧的笑道:“想不到,咱们小洁,连做婴儿,也做的这么与众不同。”

董洁有些尴尬,呃,这是夸她吧?好像是。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呀?

外面传来开门声,随后响起了扑通扑通的脚步声。

却是陈雪风风火火,打外面一阵风一般卷了进来,嘴里一迭声嚷嚷道:“快,小宝宝在哪儿?给我瞧瞧!”

进了屋,正正经经一一与众人打招呼问好。

然后忙不迭挤到杨翠花跟前,“哎呀,宝宝都这么大了呀?去年我回家那阵儿,他还在翠花姐你肚子里藏着,一转眼都半岁多了。真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挺年轻,现在呀,生生被宝宝给比老喽。”

杨翠花轻声责备道:“你呀,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也就是这几年一直在外面,自己长本事了,家里人也管不动你,才由得你一人独身到现在。要不然,现在也该是孩子她妈了,还这么一副急惊风的性子。”

陈雪摆摆手,不在意道:“我也就是在你们这些老朋友面前,活泼一些就是。哪天领你到咱们在北京的工厂,你打听打听去,谁不知道他们陈厂长,嗯,是个铁面无私、做事认真、脚踏实地……”

只听得杨翠花掩嘴直乐,“得得得,怕是人家都说你是个历害的姑娘才对吧?”

陈雪只管伸手去抱孩子,“爱说啥说啥,哎哟,宝宝,乖,姨抱抱啊。”

她把孩子抱自己怀里,挤眉弄眼逗弄,“来,笑一个……哇,笑了笑了,翠花姐,看,小孩子都这么喜欢我,一见我就笑,谁说我历害了?纯粹造谣,是不是啊?宝宝最乖了,再笑一个……”

“明明是宝宝脾气好,不认生,见谁都笑眯眯。”

董洁探头过来给她漏气。扮个鬼脸笑道:“嫂子,咱们的陈大厂长,平时可威风着呢,在厂里,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上次我听几个人凑一块,一个说:这么历害的姑娘,将来嫁得出去么?另一个反驳:咱陈厂长能干,男人娶了多省心?就不知道,哪个男人有勇气娶了……哇,救命啊,小雪姐姐打人了!”

陈雪刚作势抬起手,董洁已经一哇哇叫着一溜烟躲大山背后去了。

陈雪咬牙:“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小鬼,翠花姐,你甭听她乱讲。那才是个鬼精鬼精的丫头,北京这边的厂,做出来的服装,质量抓的格外严,缝纫上做工要求就高。小洁只管做出样品,声明,不到她那个标准就得返工,她自己躲后面下个命令就得,恶人全由我来做,我历害?还不都是被她逼出来的!”

大山给赵杰添满茶水,悄声道:“她俩人平日里玩笑惯了。呵呵,也不知道这俩人凑一块,到底是小雪姐姐变年轻了呢,还是小洁变得成熟了?反正,感觉两人差不多大就是。”

赵杰有些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有时想想,咱们几人碰头合计开厂,好像还是昨天的事,这一转眼,厂子开的是越来越大,影响也越来越大。从前创业时的几个人,也天南海北分散开来,再像从前那样聚到一起,已经很难了。”

“我听说,学敏姐姐也离开咱们厂了?”

赵杰点头,“去年走的。她回乡,嫁了人,然后跟丈夫商量着,想自己做点事。咱们厂子的衣服不是很好卖么?又听人说在南方摆摊倒服装很赚钱。她自己手里也有笔资金,在咱们厂也有关系,索性去了南方,听说在广洲那边弄了个店,每个月都要从咱们厂进一大批服装,想来,生意一定红火的很。”

大山点头,虽然今时今日,服装厂早已壮大,更带动了周边一些小厂共同发展,他却不会忘记,当初建厂的七人元老。“对了,盼弟姐姐呢?她还好吗?”

答话的是杨翠花。“盼弟也要结婚了,彩礼都过了。嫁在城里,买了新房,她的陪嫁又是全套的家电,可威风着呢。”

第一百零八章 大山的心里话

赵杰在北京过的很愉快。

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当过兵,沟通起来一点都不困难,闲暇时说说各自参军时的经历,说一些当年部队里的大小事,倒也不寂寞。尤其是与陈群两个,最是投缘。同是参加过越战的老兵,说起朝夕相处、牺牲在越战的战友,两个大男人往往要唏嘘很久。

夜已深,秋风凉,院子的石桌上,摆了几个空酒瓶。

赵杰劝陈群成家的话,使陈群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陈群摊开手,他拍着自己的胸膛说,“我有的,只有记忆,压的我喘不过气,又痛又深的记忆!”

“整整一个排,最后只活了我一个人。赵哥,是我的战友,最危险的时候,他们用生命保护了我,因为我是排里年龄是小的,他们平时都叫我小弟,他们说,我还小,一定要活下来,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我的战友,有的来自偏远山区,有的是家中独子。我的老班长,上战场前,刚接到家信,信里说,媳妇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就牺牲在我怀里,他说,我还没娶媳妇,还没真正当个男人,所以,我最应该活下去。我永远都忘不了,他最后的一句话,他说:真想看看我的儿子呀,真想看着他长大……”

他狠狠灌了口酒。

“从前线辙回国内,我一个人,去了连部通讯处,每一个牺牲的战友,他们都有来自亲人最关心的问候,可是他们,都看不到了。老班长,他媳妇接到他上战场的消息,第一时间给他寄来了,孩子的照片,她说,她和孩子在家里等他,盼他平安归来……”

“我的战友,他们有的,永远留在了异国的土地上,血和肉,与泥土交融在一起,不知道魂魄,能否找到回家的路。有的安静的躺在了麻粟坡烈士陵园里,他们的家人,连去祭拜的路费,都拿不出来,有的攒了好几年的钱,好不容易到了麻粟坡烈士陵园,却连回家的车票钱都没有。”

“前年,我去给战友扫墓,亲眼撞见了这样的事,也亲耳听别人说了更多这样的事。我请假,想办法去了牺牲了的战友的家,我看到的情况……”

他的眼圈红了。

“我的命,不仅仅属于我自己,也属于那些可爱的战友们,和他们的家人。赵哥,不瞒你说,大山给我的工资很高,真的,我很感激他。结婚?想都没想过,钱,我一分没有,而且以后,我挣的钱也全部要拿出去,一个男人,不能养家活口,我凭什么结婚呀?有时候吧,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从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唉。”

赵杰抹抹眼角,“不说了,不说了,来,喝!”

秋虫唧唧,时缓时急,夜风吹来,树影摇曳。两个大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直喝到昏沉沉,连思绪都模糊了,才在别人的扶持下,踉踉跄跄,各回各屋。

黑夜,只有无边的黑夜,在酒精的催化下,他们才吐露了埋在心底的话,才允许自己稍微流露出伤感与软弱。

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阳光趋散了黑夜,似乎也趋走了他们心底的阴影。

陈群去服装厂上班了,昨夜醉酒,并没有给他留下头疼脑热的不适,如往常一样,他早早就起了床。现在,他基本上一手撑起了北京分厂服装的对外销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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