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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琴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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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房很大,每把琴的座位分隔很大,钟仪看了看上首——嗯?今天怎么没有夫子来看堂?
  或许是有事耽搁了吧。
  钟仪沉淀下了心情,安安静静地回想旋律。
  不一会儿,每把琴都慢慢吟唱起来,含蓄隽永的琴声如软软的细线,萦绕了整个琴房……
  钟仪抬起清澈的眼眸,带着暖意的光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指尖,这种安静的时光,真是美好。
  
  ☆、第二十五章 多事之秋(五)
  
  钟府——
  钟礼吃过早饭,便打算回天场。
  燕惠将袖子轻轻卷起,收拾着碗筷:“有没有碰见付师傅?”
  钟礼点了点头:“他说晌午在天场见面,要传授一些经验。”
  钟函听了,笑着道:“阿礼,好好练,晌饭若不能赶回来,我便让仆人送过去。”
  钟礼想了想道:“那便送吧,”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晌午我在天场练武台下面等吧。”
  燕惠道:“练武辛苦,娘等下给你做好吃的带去,要不酱猪蹄?秋天……清蒸螃蟹怎么样?不不不,还是做肉排之类的。”
  看着燕惠开始慢慢念叨,钟函不由的勾起唇角:“慢慢想,你做的,阿礼都喜欢吃。”
  钟礼听了,回眸笑笑,眼底一片暖意:“谢谢娘。”
  和钟函燕惠告别之后,钟礼便步履矫健地来到了琴房。
  奇怪,上次的短刃呢?
  钟礼看看光洁的桌面,拉开了每一层的抽屉都没有找到。
  站在琴房中央,他双手抱臂,修长的眉不由地轻轻锁起——记得还是上次来看钟小仪练琴,好像是说话之后就随手将短刃放在了琴房的书桌上。
  啧,随手放东西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那柄短刃比起韩王爷送给钟小仪的那把装饰华丽小刀真是简单朴素,但端的是锋利无比,只要用对了力度方向,挥舞时都有破风之声。他使用了不短的时间,也算是手熟了,如果让他更换,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当钟礼正凝神打量着周围景观之时,突然在角落里传出“乒乓”一声。
  钟礼眼神一凝,看向发出声音之处,厉声道:“谁!”
  ……
  一片安静之中,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声音从角落传来,钟礼瞳孔微缩,墨黑的眼眸锁定着位置,向声音发出之处慢慢靠近。
  来到钟小仪那把放置好的桐木琴旁边,就看见圆滚滚的一团在刨着什么,而他刚才正寻找多时的那柄短刃便躺在一边。
  钟礼:“……”
  钟礼迈着黑色长靴走了过去,一把将那圆滚滚毛茸茸的一团拎了起来。
  刚想教训几句,就看见花田有着不正常的愤怒。
  钟礼挑眉看花田的圆亮猫眼,发现它是真的不开心,想到它备受小仪的宠爱,不由的放柔了几分语气:“嗯?怎么了。”
  花田似乎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般,用受委屈找人打抱不平的态度伸出雪白小猫爪指着它的猫窝。
  怒吼:“喵嗷嗷——”
  钟礼看着它的小猫窝,里面的小薄毛毯似乎是被它自己翻出来的。看着花田愤怒的猫眼,钟礼觉得有几丝疑惑。
  他把花田放下地,花田一把钻进猫窝,刨啊刨,刨出一张折叠小小的纸出来。
  似乎是刻意放进去的。
  谁会放到琴房花田的小猫窝里?
  会不会是小仪?
  钟礼觉得有这个可能。
  花田仰头看他, 表情微显无辜,且带着有猫对于被侵犯领地的恼怒。
  不像是作假。(虽然这只猫曾经多次利用自己水汪汪的眼神成功地“蒙骗”了他的主人。)
  既然是小仪藏得,做哥哥的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带着窥探钟小仪秘密的莫名愉悦感,钟礼带着有些坏坏的笑容将纸打开,撞入他眼帘的,却是女子独有的清秀小字。
  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
  “无端心绪忆往年,
  碧绿流光只偷闲。
  花红不待秋风卷,
  自怜岁月改故面。
  尘埃见见锁绮屉,
  绣绢又逢少年郎。
  ——白妗语喜遇钟仪。”
  钟礼唇角的笑容慢慢消失。
  花田本来在他的脚边转着圈圈,却因为猫的敏感本性,敏锐地察觉了钟礼的不快。
  它蹲在安全距离抬着头,看着钟礼的脸色慢慢变得阴沉。
  “……”
  它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再跑远了一些蹲下。
  等花田在抬头的时候,刚好对上钟礼不同往常的,如深潭之水一般暗沉的眼眸。
  “……”
  它抖了抖自己身上已经立起来的寒毛,想动,却又不敢动。
  花田就眼睁睁地看着钟礼将侵犯自己领地的纸蹂躏成一团,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花田傻愣愣地蹲在原地,不明状况。
  钟声远远传来,琴房的琴声也渐渐散了。
  管事人员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门,看见了钟仪,微笑了一下。
  钟仪也规规矩矩地给他还礼。
  因为钟仪的日常表现一向不错,琴技也巧妙,对乐声感知好,所以夫子和琴房,书房的管事人员一般都对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钟仪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眼皮跳的厉害,这种不踏实的感觉以至于他迫切地想回到家里。
  他快速地穿越人流下了楼,便看见一袭熟悉的青衣优雅地站在那里。
  “爹爹!”钟仪绽开笑容,迅速朝着钟函奔去。
  钟函转身,微笑,伸出手抱住钟仪:“怎么了,肚子饿了?”
  钟仪想了想:“或许,想回家吃饭。”
  钟函笑着点头道:“好,我们回家。”
  今天是晴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没有阻碍的阳光肆意地洒满了天场,熙熙攘攘的人群充斥着街道的喧哗,倒是一派繁华场景。
  钟礼穿着一袭黑色劲装,在高高的练武台上和付武过招。
  晌午的太阳带着灼热的色彩,给眼帘里的一切镀上光晕。
  看不清……
  快速地出招,旋转,收势,接拳……钟礼觉得自己的眼睛生疼。
  他动作慢了一瞬。
  付武表情一凛,狠狠地踹出一腿攻击钟礼的下盘。
  钟礼一惊,惊险地堪堪退了几步,又被付武凌厉的攻势对的吃力。
  不消多时,钟礼渐渐显露了弱态。
  付武不满的表情越来越明显,他突然停手,钟礼一个趔趄,还是稳稳站住了。
  对着付武不同往常的严厉目光,钟礼低下了一向高高抬起的头。
  “你今天怎么回事?虽然你的武功在你这个年龄已经算是不错的水准,但是——你自己明白,或者你想做个平凡的优秀者?!”
  付武语气不善,甚至吹起了他的大胡子——如果钟小仪看到,一定会觉得好玩,但此时此刻,钟礼却从他的气势之中感受到了军人的刚硬。
  钟礼紧抿着嘴唇,眉头锁起:“师父,徒弟知错。”
  付武看着钟礼,不发一言。
  半晌,他问钟礼:“刚才为何对不上我的招式。”
  钟礼道:“徒弟……方才觉得阳光刺眼,看不清。”
  “哼!”付武冷笑,“好一个看不清,你可知道为何看不清?”
  “徒弟不知。”
  “那是因为你的心思不在这里!”付武大声吼,惹得下面的行人抬头看他。
  “……”
  二人沉默了半晌,付武瞥着他:“过几天武试,你知道吧。”
  钟礼点头。
  付武叹了一口气,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钟礼,你是我带过的最有悟性的徒弟,以后,你就会明白,任何时间地点,你都不可以因为心中的杂念,而失去了自己的准头,自己的目标!这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
  钟礼听闻,沉声道:“明白。”
  付武看了看他,点头,便转身离去。
  钟礼看着他的宽阔背影,眼神坚定地说:“付师傅,我会成为,你所带的最优秀的徒弟!”
  付武脚步一顿,朗声大笑。
  他回头,看着钟礼道:“别让我失望。”
  钟礼对他点头。
  他见了,便转身自己大步地下了练武台。
  他看着付武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少顷,他抬起黑亮的眼眸看着天空上的秋阳,钟礼知道,这是自己的错。
  无奈他只要一想起那张纸条,就不由联想——这是不是小仪放的?这肯定是的。
  可是,小仪什么时候,已经开始瞒着他了。
  或许,这不是第一次。
  白妗语,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一旦他去了繁城,那会不会……
  想到一些又一些,他便觉得烦闷。
  武试便在六日之后了。
  钟礼,这是你该专心的时候了。
  咬了咬牙,他便开始拔出腰间的长剑,在练武台上旋转舞剑,日光折射出少年矫健的身姿,他的剑锋快如闪电,一瞬之间便已经看不清招数,那抹快速移动的黑色身影迸发出不容人小觑的气势。
  已经到了饭点,被燕惠细心嘱咐过的钟家仆人等不到人,便上了练武台,却被自家大少爷的凛冽剑气吓得不敢随意动弹。
  他拎着饭盒,两只腿有些微微的颤抖。
  钟礼看见了他,便收了剑,他站的笔直挺拔。
  钟礼问他:“娘给我做的午饭?”
  仆人还沉浸在钟礼刚才带给他的冲击感,结巴道:“是……是的,夫人特意叮嘱过的……要小心拿好……趁热吃……还,有,小少爷也刚刚到家了……还找您呢……”
  钟礼听了不语,已经显出刚毅轮廓的脸庞上的神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仆人一时间也不敢出声。
  过了半晌,钟礼席地而坐,将剑放在一旁,拿过了一抽抽的饭盒,一打开第一个盒子,便是香气四溢的排骨汤。钟礼看着热气腾腾的汤,便浮现出燕惠的温暖笑容。
  钟礼看看依旧站的有些拘谨的仆人,放缓了语气:“坐吧。”
  仆人推辞一番,也坐了下来。
  第二个盒子是酱猪蹄,第三个盒子是满满的米饭和搭配的蔬菜小炒。
  在高高的练武台上,钟礼用着午饭,不发一言。
  
  ☆、第二十六章 多事之秋(六)
  
  下午钟函书院没有事宜。
  待燕惠收拾了碗筷,钟函便陪着她去街上挑选花灯了——娘亲说她上次看到了蝴蝶模样的花灯,又忍不住想买了。
  小时候钟仪很好奇娘亲为什么喜欢花灯,于是当他把头枕在娘亲膝头的时候便问娘亲:“娘亲为何总是买那些漂亮的花灯?”
  这时候燕惠从书中抬头,红唇轻轻扬起。
  她眼神明亮光彩,似乎想到了非常美丽的故事,她说:“因为,娘亲和爹爹,是在安都的灯会上结识的。”
  钟仪缠着让她说下去。
  燕惠咯咯地笑了,她说:“那个夜晚,是安都最璀璨的夜晚。当时我从商贩那里挑选了一个花灯,到了花灯大会的地方,听说每个青年男女都可以在这里拿一个花灯,这里的花灯是特别的,灯盏打开,会有一张字条,而字条,便是可以自己写的。”
  钟仪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见过这种花灯。”
  燕惠道:“大概便是这花灯制作有些精巧,或许失传了吧。”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后来和你爹爹相遇相识,本想再去买,也不知何故再也寻不到了。”
  钟仪听闻,又催促燕惠道:“娘亲继续说。”
  燕惠伸出秀指轻轻点了点钟仪的额头,但还是用甜蜜的声调继续说着:“那时候,我也是觉得新鲜有趣,便拿了一个花灯,在里面随意写了一句‘灯火明,花不眠’,后来说,要互相传递,便将花灯给了身旁的一位女子。随后由灯会的支持人打乱了花灯,让我们上去选。”
  钟仪眼睛亮晶晶的:“娘亲拿到了爹爹写的?”
  燕惠脸上浮起明艳的笑容:“我当时选了一个兰花形状的花灯,打开灯盏,上面写着‘月圆夜,灯如昼,月比伊人容,只堪羞’。当时只觉得羞涩,刚抬头,便见你爹爹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当时我在想:这是多么清俊的男子啊。”
  钟仪问:“爹爹找你说话了?”
  燕惠笑着点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让我把花灯还给他。”
  钟仪:“……为什么啊?”
  燕惠有些俏皮地歪了歪头,眨眨眼睛道:“谁知道呢?不过一来二去,倒是碰见缘分了。”
  钟仪吃完了午饭,趴在凳子椅背上和花田大眼瞪小眼,最后等来仆人的一句话:“小少爷,大少爷已经在天场用过午饭了。”
  钟仪:“……”
  他坐直了身体,轻轻咳嗽几声:“谁说我在等阿礼了,我是在和花田玩呢。”
  花田扭曲着猫脸从钟仪的怀抱里钻了出来, 扬了扬尾巴。
  这是在撇清关系吗?
  仆人尴尬:“……”
  钟仪猛地一把抱起花田,头也不回地走出花厅:“走!你这不识好歹的呆猫!”
  风中传来花田凄惨的猫嚎——
  到了钟仪的房间,花田开始拼命撒娇蹭人。
  钟仪在软榻上悠闲地喝茶,他看了看在地毯上面打滚的花田:“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给你找铃铛的。”
  花田愣了一愣,敏捷地爬到钟仪的膝头上开始睁大自己的猫眼,慢慢的,它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配上那张小圆脸,十分惹人疼爱。
  钟仪一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相反,他的心地十分柔软,所以他还是弯下腰抱起了花田,道:“好吧好吧,算是了了你的心愿吧。”
  花田眼睛一亮:“喵!”
  抚摸着花田的柔软皮毛,心里开始计划。
  中午有一段休息时间,下午再上课,所以钟仪放弃午休时间,带着铜板溜出了家门。
  早上他本来想向阿礼直接要,尽管阿礼后来向他释放了“善意的笑容”,但是他还是觉得这种行为风险性高,回想起昨天晚上阿礼的眼神,嘶……他真的没有打寒颤!
  中午阳光明媚,街道上人倒是不太多,钟仪直接奔向了离家不远的一家祥祥楼分店,记得早上他在马车上看到了店铺里挂上了不少小玩意,说不定就有类似的小铃铛。
  他前脚刚迈进门,掌柜就笑眯眯地迎出来了:“这位小客官想买些什么?我们祥祥楼玩的用的乐的耍人的样样都有。”
  钟仪道:“我想买那种红色缎带系着的小铃铛,有卖的吗?”
  掌柜一脸你真识货的表情:“哎呀呀!这位小客官真是厉害!来来来——”掌柜抬手一指,只见这间不大的店铺里的天花板上挂上了不少红红亮亮的金色小铃铛,远远打量,倒是和花田的那只很像。
  掌柜殷勤道:“这是前几天新近的,保准过几天安都就流行啦!客官不如多买几个?”
  钟仪笑着看向掌柜道:“上面有刻字的吗?”
  掌柜手脚麻利的下了一大把铃铛让钟仪挑选:“上面刻得字体不一样,有的是 ‘百家姓’,有的是关于美德的,对了,你看看,这儿还有花花草草的图案。”
  钟仪认真的翻看着,发现了一个铃铛上刻着“礼”字——买一个送给阿礼?再找一找,果然找了一个“仪”字。
  在“百家姓”里面找到了“钟”字。
  钟仪满意地拿着闪亮的铃铛道:“好了,付账吧。”
  告别笑眯眯的祥祥楼分店掌柜,钟仪带着好心情回到了家中。
  看了一下钟,才过去了半个时辰,看来还是可以休憩一会儿了。
  回到小阁楼,给正在晒太阳的花田系上刻着“钟”的铃铛,花田是一只内心粗糙眼神不犀利的小傻猫——它见模样差不多,便心满意足地蹭了蹭钟仪,然后惬意地继续晒太阳了。
  蹬蹬蹬地跑到楼上,发现阿礼还没有回来。
  唉——钟仪推开钟礼的卧室房门,正午的阳光照在阿礼深蓝色的床单上,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钟仪坐在钟礼的软摇椅上发了一会儿呆,本来打算一回来就给阿礼的……瞅了瞅挂在墙上的钟,过去了一刻钟了。
  钟仪打了个哈欠。
  等到他一觉醒来,房间里还是空荡荡的,鼻尖全是清新的气味,钟仪享受般的呼吸一下,便从软摇椅上起来。
  至于铃铛,还是等晚上阿礼回来时给他好了。
  这么想着,摸摸还在阳光下打着呼噜的花田,它眯起眼睛看看钟小仪,又惬意地睡下了。
  爹爹娘亲在院落里挂着花灯,喜气洋洋的。
  钟函看见钟仪,道:“去上学罢。”
  钟仪点点头,问:“爹爹,这是做什么?过节?”
  钟函瞪大了他清润的眼眸,连忙转头看了看在打量一只蝴蝶花灯的燕惠,把钟小仪拉到一旁:“是你娘亲的生辰啊!”
  钟仪才反应过来,脸红地反驳道:“我知道我知道,十月十五!”
  或许是钟小仪声音大了,正在打量蝴蝶花灯的燕惠回眸一笑,走过来摸着钟小仪的脸颊,柔声道:“是在说娘亲的生辰?”
  钟小仪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燕惠笑脸盈盈地看着钟函,钟函微笑道:“我前几日便和酒楼打过招呼,明晚的酒酿是我们家的。”
  燕惠笑了,娇嗔道:“就你还记着我喜欢酒酿。”
  钟函面色温柔:“也就那家酒楼做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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