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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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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嗡嗡”的叫声由远而近,紧接着有3架敌机飞抵上空。敌机飞得不高,机身上的白色五星隐约可见。父亲一声令下:“打!”顿时,炮弹像射箭般地飞向空中,在敌机群中爆炸;高射机枪的子弹像雨点一样地射向敌机。敌机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弹打得措手不及,3架敌机一下子乱了套,在天空中翻滚着乱窜,有两架乘势降低高度向地面扑来,准备投弹。父亲快速地瞄准俯冲而来的敌机,接连打出一串炮弹。“轰轰轰!轰轰轰!”冲在前面的敌机在天空中晃动了几下,接着尾巴便冒出一股浓烟,发出恐怖的吼叫声向对面的山头滑去,一头栽在山坡上,冒出了一团火焰。另一架俯冲而来的敌机被高射机枪打得急速提升高度,掉头就逃。还有一架敌机想加速飞越志愿军防空火力范围,妄图去轰炸正在和哥伦比亚部队交火的志愿军。父亲命令集中火力射击,陈明亮的大炮连连发射,终于将敌机击中。敌机在空中摇摆着像喝醉了酒一样,踉踉跄跄栽在山脚的凹壁处,吓得几个司机连忙往车底下钻。
两架敌机被击落,另一架仓皇逃跑,天空中暂时恢复了平静。有几个战士想跑去看对面山坡上的敌机残骸,刚跑几步,便被父亲喝住:“站住!你们跑什么跑!都给我回到炮位上去!”有一个炮手还站着发呆,父亲从腰间抽出手枪指着他大声喝道:“再不回来,我枪毙了你!”这名炮手吓了一跳,立即回到了炮位上。父亲满脸愠色地把手枪插进枪套。
没过多久,天空中又飞来了3架敌机,并拼命地向高炮阵地扔炸弹。战士们奋起还击,双方激战了几分钟,一架敌机被击落,两架逃跑。
天空中又恢复了平静。高射机枪连的吴连长跑过来问父亲:“田连长,敌机还会不会来?”
父亲从炮位上站起来回答:“这个很难说,敌机出动一般都有好几轮轰炸,我们不能麻痹大意。”
吴连长连连点头,他立即转身向机枪连拉开嗓子:“同志们,作好战斗准备!敌机还会来轰炸!”
父亲蹲下炮位,突然感到肚子不舒服,急忙走到旁边的一处灌木丛里拉屎,原来是拉肚子,他满脸苦涩地想着自己好端端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拉起肚子来。他边拉边想,终于想起昨晚出发时,他喝了床边的半杯水,当时他觉得味道不对,好像是擦炮油。他边拉边随口骂了一声:“鸟人,做事不细心。”父亲蹲了一会,还想拉,可天空中又传来了飞机的引擎声,他紧张得双手提起裤子边跑边大声喊道:“同志们!敌机来了,准备开炮!”
敌机果然出动了又一轮轰炸,战士们舍死拼命地朝天空中开炮,打得敌机乱扔炸弹,把对面的山头炸得土石飞溅。敌机见志愿军的火力很猛,不敢降低高度,也不敢恋战,不到三分钟便纷纷掉头逃跑了。
敌机逃跑后,吴连长又跑过来问父亲:“田连长,敌机还会不会……”父亲马上站起来,吴连长惊讶地看着父亲,原来父亲的裤子掉落到了脚跟上。
父亲连忙提起裤子,不好意思地回答:“刚才屙屎,忘了系扣子。都怪这鸟飞机来得太快,搞得我做不赢手脚。”说完,父亲跑到另一边,蹲下身,顺手在灌木丛里折了一根棍子在屁股后面刮了几下,算是擦了屁股,逗得吴连长和战士们哈哈大笑。父亲系好裤子后,走回来笑眯眯地对大家说:“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们的屁股就不是这样刮的吗?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样刮的,到处有棍子,方便得很。”战士们又一阵哄笑。
战士们等了两个多小时,见再也没有敌机飞来,父亲便让战士们打扫战场。有几个战士在查看敌机残骸时,找到了三具敌机师的尸体,于是用绳子拴住尸体的腿往山坡下拉。陈明亮竟把敌机师的一条裤腿从大腿处拉断了,他拖着空裤腿飞快地往山下跑。跑着,跑着,一名战士看到他拉着空裤腿跑,张开嘴巴大笑起来。陈明亮惊愕地看着这名战士,不知他笑什么。这名战士边笑边指着陈明亮背后,陈明亮回头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轻。”他连忙转身拖着空裤腿又往山上爬,当他爬到敌机师尸体旁边时,惊呆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尸体的大腿。
正在前面不远处查看敌机残骸的父亲见陈明亮拉着空裤腿在敌机师尸体旁边发呆,便走过来大声地问:“陈明亮,发现什么了?!”
陈明亮指着敌机师尸体大声回答:“她是个女的!”
战士们听说敌机师是个女的,“呼”地一声全围了过来。敌机师果然是个女的,父亲在她的口袋搜出了一些证件。经辨认,这名女机师是美国人。杜副连长建议把另外两具敌机师的尸体也检查一遍,经查看证件,两人都是女的,一个是土耳其人,一个是澳大利亚人,她们都剃着平头,胸部被宽大的皮带紧紧地箍勒着,如不留意,还以为是男机师。
检查敌机师的证件后,父亲叫陈明亮和几个战士抬着敌尸整齐地排在山坡下,好让他们的人来收尸。
战士们回到阵地上后,父亲大声地说:“同志们!这些外国女人竟敢开着飞机来轰炸我们中国男人,这回让她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了!我们家乡有句俗话叫做‘飞得起的雷公也要用铳打’!”父亲停了停,露出调侃的笑容,“同志们,怎么样?!今天你们看了外国女人,算是大开眼界了吧!”
陈明亮马上回答:“外国女人都是黄毛!”大家捧腹大笑。
父亲走过去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这次长了见识吧,下次把法国女人和英国女人的飞机打下来,那你就更长见识了。”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陈明亮偏着头,故意“哎哟哟”地大叫着。父亲提了提他的耳朵,“说,昨晚是不是你把半碗擦炮油放在我床边的木板上?”
陈明亮又一声“哎哟哟”地叫着回答:“是,是我,连长。”
父亲这才松开手说:“你这臭小子,差点把我害死了,昨晚出发时,我把那半碗擦炮油当水喝了,搞得我今天拉肚子。”
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陈明亮,陈明亮大惊失色地说:“啊!怎么会这样,连长。都怪我不小心,你处分我吧。”
“行了!这次我就不处分你了,下次做事再不细心,我饶不了你!”父亲在陈明亮的耳朵上又拧了一把。
这一仗,高炮三连和高射机枪连击落三架联合国军的飞机,给志愿军反“绞杀战”打出了威风,鼓舞了士气,更为防守老秃山地区的志愿军起到了保护作用。
为了防止联合国军对已曝露目标的高炮三连和高射机枪连进行报复性打击,团部命令父亲和吴连长把队伍迅速转移到老秃山以北二十公里处的一个山谷里隐藏,等候新的战斗任务。
转移途中,跑在前面的卡车抛锚了,后面的车辆被堵住。父亲叫一名有修车经验的司机赶快抢修,修了一会却没修好。父亲急得满头大汗,只好让战士们把卡车推到前面一个路面比较宽的地方,然后叫那名司机留下来修车。
父亲安排一个战士给修车司机当助手,可这名司机硬是不要。父亲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万一修不好车,还拉上一个垫背的,到时更不好交差。父亲向他点了点头,手一挥,其他三辆卡车“轰隆隆”地开走了。
这名修车的司机叫常年红,他打开车盖,用扳手在里面拧开油管,放了油管里的空气。拧紧螺丝后,他回到驾驶室踩了几下油门,还是没有发动引擎。他拿着摇把,跳下车,走到前面使劲地摇动发动机,却也无济于事。他摇得上气不接下气,丢下手中的摇把,拿着螺丝刀东撬撬,西扭扭,重新将电路接驳,再启动引擎,却仍然没有声响。他钻出驾驶室,走到前面放下车盖,捡起摇把失望地坐回驾驶室看着方向盘发呆。坐了一会儿,他还是不死心,又试着启动发动机,却还是发不动,他再次拿着摇把跳下车,摇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摇响了发动机。他高兴地点燃一支烟,“吧哒吧哒”地猛抽了几口,像打了一场大胜仗一样地兴奋。他钻进驾驶室挂档、加油门,车轮滚滚地向前行驶。
与父亲同坐一辆卡车的战士葛大怀坐了一段路程后,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父亲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屎胀。父亲让司机把车停下来,葛大怀连忙翻身跳下了车。父亲对他说:“你屙完屎后,到这里等坐常年红同志的车。如果等的时候太长,就不要再等,你一个人跑步来追我们,我们会在前面等你。”
葛大怀下车后,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蹲下了身子。
洋洋得意的常年红开着卡车颠簸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当正要拐过前面的山弯时,公路中间有一个穿着裙子的朝鲜姑娘挡住了去路。常年红以为这个姑娘要搭车,他踩住刹车,头伸出车窗向她使劲地摇着。他怕这个姑娘坐上他的车后,不愿下去,到时把她拉到目的地就麻烦了。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走近卡车一只手抓着车门扶把,一只脚踩上踏板爬了上来。
姑娘笑容可掬,粉红的脸蛋,弯弯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美丽动人。常年红睨着眼睛看了姑娘一眼,她的胸脯特别大,从车窗里挺了进来。她指着前面的山谷,然后收回手指,示意常年红打开车门。常年红以为她只搭到前面的山谷就下车,于是打开车门让她坐进了驾驶室。
姑娘坐进驾驶室后,常年红的右手正要挂挡,却被她嫩腻的小手抓住。常年红惊疑地看着身边这个朝鲜姑娘,不知她要做什么。姑娘顺势把油门关掉,拔出钥匙,汽车熄火了。姑娘一只手紧紧地攥着钥匙,一只手搭着常年红的肩膀。常年红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连忙拿开她的手。她猛然将整个身子扑过来,常年红这才知道这个朝鲜姑娘是来找他偷情的。他一边用手推开她,一边把头伸出车窗往外看,山谷除了鸟啼声以外,什么都没有。他放心了,把头缩回了驾驶室。他感觉到姑娘酥软的胸脯紧紧地压着他的腿,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姑娘突然翻转身子,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摸索。常年红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姑娘浑身发软,瘫倒在他的双膝上。
常年红将姑娘的衣领往下扒,低着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那颗细小红润的*。慢慢地,他的手滑向了姑娘的腹部,姑娘猛然浑身一震,“啊”地轻轻叫了一声。常年红手颤抖地掀开她的裙子,瞪着眼睛看去……他终于无法控制住冲动,三下两下地解开皮带,卧在姑娘的身上。姑娘轻轻地呻吟着,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起来。两人如干柴烈火,把驾驶室弄得“嗦嗦”作响。
葛大怀解完大手后,等了几分钟,见常年红的车还未开过来,便走过山弯来看。这时,他看到前面停着一辆卡车,透过车窗玻璃见驾驶室空无一人,卡车外面也没人。他怕出了什么问题,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近卡车,发现驾驶室在微微地抖动。他屏住呼吸,立起脚跟,瞥着眼神往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里面有一个大男人压着一个女人正在做那事。葛大怀感到不妙,立即跑开。他想起家乡有一种说法,谁要是无意中碰上男女间正在做这种事,就会倒霉三年。他越想越气,蹲在地上顺手捡起一颗石头想扔进驾驶室,但觉得这样不妥,他还得乘坐这辆卡车赶路。他只好悄悄地退到山弯后面,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常年红将开车过来。
常年红和朝鲜姑娘偷情后,姑娘走出驾驶室,带着满足的笑容含情脉脉地向常年红挥了挥手。常年红启动发动机,满脸微笑地向姑娘挥手道别。
卡车开过了山弯,葛大怀装作从前面跑步赶来。常年红连忙刹车,从车窗里伸出头来问:“同志,你怎么还在这里?”
“连长叫我跑步来看你的车修好了没有。”葛大怀立即回答。
“哪有修不好的道理!我这不是把车开过来了吗?快上车吧。”常年红边说边打开车门让葛大怀坐进了驾驶室。
常年红格外兴奋地开着卡车,但是一路上没和葛大怀说几句话,可能他还在回味着和朝鲜姑娘的偷情。到达目的地后,葛大怀想起自己看到常年红与朝鲜姑娘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心里便不是滋味。下午,他把这事悄悄地告诉了父亲。父亲大惊失色,叫葛大怀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原因有三:一是三连刚刚立了功,如果这件事捅出去,全连的声誉和形象就全完了;二是身为连长,父亲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三是目前司机吃紧,如果常年红受处分,三连就会少一个司机,而且是一个技术好、懂“修车”的司机。葛大怀听了父亲的分析,恍然大悟,庆幸没把此事说给其他人听。父亲告诉葛大怀,他会单独找常年红谈话,给他一个严重警告处分。
晚上,父亲找到常年红,首先表扬了他的修车技术。常年红津津有味地讲述着他修车的经过。父亲插上一句:“比修车更过瘾的是什么?”常年红装作没听懂。父亲突然鼓着大眼睛,板着脸孔,压低声音严肃地对他说:“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和朝鲜姑娘在驾驶室做了什么?!”
常年红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低下了头。父亲把他喊到一块石头上坐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人看到你和朝鲜姑娘在驾驶室搞男女关系,军法不容!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常年红一声不吭,双手抱着头,眼泪悄悄地往下流。突然,常年红跪倒在父亲跟前,父亲吓得连忙将他扶起,“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以为我是山寨王!”父亲叫他先把事情讲清楚,看是什么样的情况,后果严不严重。
常年红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后,沉思了片刻,觉得责任不全在常年红,事情首先是由朝鲜姑娘挑起,但常年红思想防线动摇,也有一半责任。父亲严厉地批评了他,答应替他保密,并免除处罚,但有一条,保证以后不再重犯,如果再发生这种现象,将就地正法。常年红感激不尽,发誓再也不干这种有损志愿军形象的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增援兄弟连负伤,急救队里恋人重逢
第十章 增援兄弟连负伤,急救队里恋人重逢
山谷的早晨鸟儿欢唱,惊醒了睡梦中的战士,大家从草地上爬起来跑步。没多久,通信兵背着报话机匆匆忙忙向父亲跑来,“报告连长,团部呼叫!”
父亲接过话筒一听,是邹团长的声音:“田树茂,距离你们前方大约十五公里处,有我们志愿军的一个炮兵连正在攻打被敌人占领的一个高地,由于炮兵连都是刚补充的新兵,炮弹命中力差,高地久攻不下,上级命令我团火速派炮手前往增援。现在我命令你马上挑选三名炮手,你亲自带队,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到目的地!”
“是!明白!”父亲把话筒还给通信兵,转身大喊一声:“高炮三连全体集合!”战士们立即列队。“同志们!在前方十五公里的地方,有我们志愿军的一个炮兵连正在攻打敌人的高地,需要我们立即派人增援。”父亲稍作停顿,接着说:“这次增援由我带队,这边暂时由高射机枪连的吴连长和杜副连长指挥。”说完,父亲从队伍中挑选了三名炮手星急火燎地出发了。
父亲他们大约跑了十来公里,便隐隐约约地听到炮弹声了。大家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一名炮手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父亲连忙走过去将他的腿用力一拉,按摩几下后,扶起来继续跑步前进。
炮手们跑到目的地时,父亲看了一下时间,提前五分钟到达。炮手们个个跑得脸色发青,嘴唇都黑了,汗水湿透了全身。父亲立即让大家列队报数,却多了一个,原来没被父亲选中的陈明亮也跟着来了。父亲走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你这家伙,谁让你来的?”
陈明亮怕父亲批评,低着头,右手摸了一下后脑勺子回答:“是我自己跟着来的。”
父亲不仅没有批评他,反而微笑地调侃:“是不是还想看外国女机师?”
陈明亮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我是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着,他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壶递给父亲:“连长,你喝水吧。”
父亲笑着回答:“不会又是擦炮油吧,上次被你搞得我肚子里的油水几天都不干净。”
“这次我装的是山泉水,保证你喝了不会拉肚子。”陈明亮笑眯眯地回答。
父亲突然收敛笑容,严肃地对陈明亮说:“行了,这水你自己留着喝。待会,你给我好好打炮,打不中,我敲你的脑袋!”
“是!”陈明亮立即举手向父亲敬礼。
正指挥向敌人高地开炮的志愿军炮兵连长见父亲带人来增援了,立即跑过来。父亲向炮手们喝令:“立正!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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