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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裁红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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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不能代秦氏之死”、“不过尽我所有罢了”,为父母则可,为媳妇则为逾礼,所以脂批下了恶考:“如丧考妣”,就像死了父母一样。从现代的角度来看,贾珍率性而为,虽千万人吾往矣,颇有晋人风度,虽是不能明言的私情,却是有担待的男人。
  如何“尽我所有”?“看板时,几副杉木板皆不中用”,薛蟠荐了一块“我们木店里有一副板,叫做什么樯木,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就不曾拿去。现今还封在店里,也没人出价敢买。”这块板“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珰如金玉。”是“拿一千两银子来,只怕也没处买去。”亲王才用得的板子,用给儿媳妇,真正是“尽我所有”,怪不得好事者考证出可卿的公主身份。
  贾政劝道:“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殓以上等杉木也就是了。”可贾珍并不在乎。这还不够,想起贾蓉不过是个黉门监,灵幡经榜上不好看,执事人数也不多,因此心下甚不自在,为“丧礼上风光些”,又花了一千二百银子给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这样,可卿就成了五品恭人,丧礼上的待遇立刻提高。果然,这丧礼上白漫漫人来人往,花簇簇官去官来,送殡时各色宾客、执事,一路摆到三四里远,路边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是自四郡王府以下各家路祭,如此,贾珍方心满意足。
  一个宁国府的儿媳,五品捐官的夫人,用了这么贵重的板子,出殡这么大的场面,如此风光,竟不怕人非议?若是常人,便有私情,也不敢声张的,贾珍是从不考虑这些的,把头埋进沙堆,管天刮风下雨,只要“尽我所有”。虽无前科,实有后科可考:尤三姐大闹花枝巷,贾珍得便就要溜;酸凤姐大闹宁国府,贾珍吩咐好生伺候,杀牲口备饭。自己备了马,躲往别处去了。将尤氏、贾蓉顶在杠头上,任凤姐搓圆搓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爱情游戏的规则(2)
自己当婊子,就不要人家立牌坊———贾琏
  比起宝玉,贾琏貌似很寻常的,放到一群公子哥儿里面,未必能找得回来。然而贾琏有不少好处:
  不肯读书,喜欢言谈机变,却能帮着料理家务,应对俗务,送林妹妹探亲葬父、参与建造大观园、或去平安州公干,不像宝玉,既离不了家族的好处,坐吃山空,又厌恶仕途经济学问,不肯为家族出一点力的。贾雨村讹了石呆子的扇子,贾琏那句“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坑家败业,也不算什么能为!”显出贾琏的原则性还是很强的,不仅在贾赦之上,而且在凤姐之上。
  一副热心肠,脸软心慈,棉花耳朵,搁不住人求两句,乳母求的也答应,贾芸求的也答应,就是行动慢,最终还要人家去走凤姐的门路。只有为三姐做媒倒是很起劲儿的,因为贾琏新娶,正在热头上,又有二姐哭诉在前,觉得对二姐有责任,连带对她托付的家人之事亦有责任,因此满心奉承,一口承应,出了门又正好遇上湘莲,趁热打铁,十分热心。
  贾琏最主要的毛病大约还在花心好色,惹草拈花没掂三,和凤姐感情不错,本也和满,加上平儿,守着两个美人,还不忘找机会和多姑娘、鲍二家的偷情。做事又不牢靠,偷情就罢了,非要偷出事来,要不留下证据,要不就被撞破。
  贾琏和多姑娘偷情后,被平儿找到一绺青丝,平儿倒是好心瞒着凤姐,向贾琏笑问:“这是什么?”贾琏着了忙,抢上来把平儿一把揪住,按在炕上,掰手要夺,口内笑道:“小蹄子,你不趁早拿出来,我把你膀子橛折了。”这是发狠话,倒不似旧论说贾琏无情。后面贾琏又说:“我忽略了,终久对出来,我替你报仇。”另有旧论以此论贾琏有情有义,誓为二姐复仇,终究休了凤姐,其实这也不过是红色性格一时赌狠,正如宝玉叫着嚷着:“箝诐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
  你还以为他真的会作?就算日后真的废了凤姐,只怕也不是因为这个。平儿果然聪明,笑着说:“你就是没良心的。我好意瞒着他来问,你倒赌狠!你只赌狠,等他回来我告诉他,看你怎么着。”
  贾琏立刻服软,赔笑央求,趁着平儿不防,抢了过来,笑道:“你拿着终是祸患,不如我烧了他完事了。”以贾琏性格,断乎不会烧的,日后或许又被寻出来。
  事情才过去,见平儿“娇俏动情”,便“搂着求欢”。说起这个,贾琏颇是个识趣的,*方式多样化,尤其喜欢在白天,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在白天,偷鲍二家的在白天,搂着平儿求欢也是在白天,还有一次贾琏抱怨凤姐:“昨儿晚上,我不过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况是直从正事转出,尤妙。
  贾琏花心,凤姐是个醋缸醋瓮,管得严实,连平儿都不叫沾一沾,搞得贾琏怨气不小,视为“夜叉星”。再者贾琏本就帮着料理些家务,颇有些名声,谁知凤姐太强,倒逼着贾琏退了一射之地,平日里每每受制于凤姐,贾蔷下姑苏采办、贾芹管和尚道士、贾芸监种花木工程等事,都是如此,贾琏难免有些失落。
  这样一来,绿色的尤二姐把贾琏视为终身依靠,百依百顺,温柔无比,贾琏从中得到的满足不少,因此赶着喊奶奶,把多年积蓄的体己私房钱一并交给二姐保管;还有模有样地做姐夫,先是要撮合三姐和贾珍,后又要撮合三姐和湘莲。

第三章爱情游戏的规则(3)
贾琏有个很大的好处,自己花心好色、偷鸡摸狗,也就不嫌弃尤二姐的历史,只管安慰二姐:“你且放心,我不是拈酸吃醋之辈。前事我已尽知,你也不必惊慌。”还许诺若是凤姐死了,就接她进去扶正。不像柳湘莲,自己眠花宿柳,还要别人必须清白的可以立牌坊。
  怎赢得,红楼薄幸名存———秦钟、潘又安、贾环
  秦钟是宝玉*的强化版,和宝玉弟兄朋友的乱叫,细细的算账,此系疑案,入了贾府,敢在老太太屋里,搂着智能儿不知做些什么,背着书包进了学堂,又不好好读书,只顾勾引同学。
  可卿死后,贾珍恨不得代死,宝玉吐血,身为弟弟,秦钟完全没什么悲伤之意。一会儿调笑:“你们两府里都是这牌,倘或别人私弄一个,支了银子跑了,怎样?”一会儿暗拉宝玉评二丫头:“此卿大有意趣”,一会儿又和宝玉调戏智能儿,到了晚上趁黑无人,搂定了智能儿就要亲嘴,苦苦哀求“你今儿再不依,我就死在这里”。
  智能儿本来还要卖个长远:“你想怎样?除非我出了这牢坑,离了这些人,才依你。”秦钟哪顾得这些,只管胡乱答应:“这也容易,只是远水救不得近渴。”将智能儿抱到炕上,就要行云雨之事。
  哄得智能儿公然私奔,不想被老爸发现,将智能儿逐出,老爸也气得一命呜呼。秦钟悔痛无及,病日重一日,临终还记挂着智能儿尚无下落,算是有点良心。
  司棋好上了姑舅兄弟潘又安,未必有潘安相貌,不过还很有些哄女孩子的花式,有情书,有信物同心如意香珠,哄的司棋跟他园中私会。不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却被鸳鸯撞破,司棋跑出来流泪跪求不要声张,这潘又安却只管躲在树后。好不容易爬出来了,只管磕头如捣蒜,哪里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
  再往后,居然自个儿一溜烟跑了,把司棋气个倒仰:“纵是闹了出  来,也该死在一处。他自为是男人,先就走了,可见是个没情意的。”
  余外贾琏急了要橛折了平儿的膀子,宝玉火了要打发晴雯出去,着  实令人心寒,其实只是红色性格情急之下的发作,当不得真。
  湘莲虽不识人,三姐饮剑,出家以报;贾琏虽未尽保护之责,二姐金逝,贾琏“大哭不止”;贾珍、贾蓉父子当父丧之时,听得两个姨娘,立刻转笑,然而可卿死,贾珍如丧考妣,有情有义,贾蓉倒像个没事人,令人愤恨;然而红楼薄情寡恩,还以贾环为最。
  彩云喜欢贾环,一心一意,连宝玉都爱答不理的,可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若两不相合,倒也罢了,可恨在贾环一边常常与她在东小院子私会,一边却又完全不当回事。宝玉掩了茯苓霜,彩云本是为免得牵涉到赵姨娘和贾环才答应,但贾环反疑心彩云和宝玉要好,把彩云私赠之物都拿了出来,照着彩云的脸摔了去,全不念一日夫妻百日恩。
  彩霞被霸成亲,赵姨娘调唆贾环去讨彩霞,贾环也是无动于衷,一则“羞口难开,二则也不大甚在意,不过是个丫头,他去了,将来自然还有,遂迁延住不说,意思便丢开”。刘备公然声称,妻子如衣服,贾环心里,只怕彩霞连件衣服也不如,倒是赵姨娘去求贾政。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鸳鸯
  …    鸳鸯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老太太打牌是鸳鸯代洗牌,老太太行令是鸳鸯提着,老太太穿的戴的,使的用的,都是鸳鸯记得,一来知道何时该添,免得临时乱了手脚,二来免了被人诓骗之苦,离了鸳鸯,老太太连饭也吃不下去。自邢夫人、王夫人往下,没人敢驳老太太的回,连凤姐也只敢凑趣,以驳回为名行马屁之实,只有鸳鸯敢驳回老太太。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爱情游戏的规则(4)
因此,鸳鸯成为红楼梦丫鬟中职权最高的一个,三宣牙牌令,何等威风!那一句“酒令大如军令,不论尊卑,惟我是主。违了我的话,是要受罚的”,虽是玩笑,也透出鸳鸯的气势来。
  她还敢跟主子奶奶们开玩笑,甚至敢叫凤姐“凤丫头”,赶着凤姐要往脸上抹蟹黄。螃蟹宴上主子们玩牌,凤姐输了不给钱,鸳鸯作势“恼了”,不洗牌:“二奶奶不给钱。”鸳鸯往贾琏屋里,贾琏回来,反煞住脚赔笑赶着叫姐姐:“鸳鸯姐姐,今儿贵脚踏贱地。”鸳鸯却只坐着并不施礼。
  鸳鸯平日里喜欢开玩笑,与凤姐商量作弄刘姥姥,李纨笑着劝她们别淘气,仔细老太太说,鸳鸯笑着回:“很不与你相干,有我呢。”要给平儿送吃的,凤姐儿道:“他早吃了饭了,不用给他。”鸳鸯道:“他不吃了,喂你们的猫。”当着主子,什么口气!拿着棒槌就当真,得点宠,就掂不清自己的分量,轻狂可比晴雯,忘了奴才的本分,所以,凤姐看似与她亲热,心中也暗想“鸳鸯素习是个可恶的”。
  大体上,鸳鸯职权虽高,倒只语言*些,从不依势欺人,还常替人说好话儿,邢夫人给凤姐没脸,还得鸳鸯看出来,在贾母跟前回明缘故;撞破司棋的私情,并不泄露,等于救了司棋一命,自己反向司棋发誓:“我告诉一个人,立刻现死现报!”拿着老太太的东西借给贾琏,虽然回过老太太,但也是冒着风险和名誉,可谓有勇有谋,还有些喜欢贾琏的味道。
  最见鸳鸯勇谋,是鸳鸯女誓绝鸳鸯偶。剑不出鞘,一出惊人。
  长得好自然招人喜欢,然而竟也是双刃剑,如鸳鸯、晴雯,美貌竟成了祸之源。大老爷贾赦看中了鸳鸯的美貌,要娶来做妾,邢夫人来做说客,先着实把鸳鸯夸了一番,“模样儿,行事作人,温柔可靠,一概是齐全的”,然后许诺进门就开脸封姨娘,做半个主子,又体面又尊贵,再放眼展望未来:“过一年半载,生下个一男半女,你就和我并肩了。”又指出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不过配上个小子,还是奴才。”左看右看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可惜鸳鸯死也不说话,任你天花乱坠,我自岿然不动,爽快人积粘,只为非心所愿,碍着大太太的面子,不好反驳。按鸳鸯的想法,“别说大老爷要我做小老婆,就是太太这会子死了,他三媒六聘的娶我去作大老婆,我也不能去。”誓死不嫁,只为不爱大老爷,连大老婆也是不做的,实非反抗一夫一妻多妾制,也许见到喜欢的,作小也是愿意的。
  这时鸳鸯的嫂子得了信,也来做说客,还没说上两句。对于嫂子,鸳鸯就没什么顾忌,破口大骂:“怪道成日家羡慕人家女儿作了小老婆了,一家子都仗着他横行霸道的,一家子都成了小老婆了!看的眼热了,也把我送在火坑里去。我若得脸呢,你们外头横行霸道,自己就封自己是舅爷了。我若不得脸败了时,你们把忘八脖子一缩,生死由我。”这一骂,颇有祢衡裸衣骂曹的气势,她嫂子哪里当得住,自觉没趣,赌气去了。
  贾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派人传话一再催逼:“叫他细想,凭他嫁到谁家去,也难出我的手心。除非他死了,或是终身不嫁男人,我就伏了他!”
  好鸳鸯,这时并不再闹,和嫂子两人来见老太太,可巧王夫人、薛姨妈、李纨、凤姐、宝钗等姐妹并外头的几个执事有头脸的媳妇,都在贾母跟前凑趣儿。鸳鸯“喜之不尽”!喜之不尽,在于鸳鸯意在闹开,唯有闹开,才能绝了大老爷的念头,正如尤三姐破着没脸,大闹了花枝巷,绝了贾珍的念想,得以自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去嫁。

第三章爱情游戏的规则(5)
当着众人,鸳鸯拉了他嫂子,到老太太跟前跪下,一行哭,一行说,把邢夫人怎么来说,园子里他嫂子又如何说,今儿他哥哥又如何说一一哭诉,气得老太太浑身乱颤,把邢夫人骂了一通,歇了贾赦强娶之心。
  当着众人的面给主子难堪,大约老太太心里也忌讳。气得浑身乱颤,为的是贾赦要了鸳鸯自己吃不下饭:“我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他们还要来算计!”不能容忍的,是贾赦的背后算计,并没有要给鸳鸯做主的意思,否则,怎么不由她捡个爱的,或是贾琏嫁了?
  鸳鸯、平儿等几个,品貌双全,是罕见的好女儿家。如在寻常人家,很可能被埋没,而落在贾府,固然一时体面,也是烟花一瞬。祸兮?福兮?很难说的。虽不知鸳鸯最终命运如何,还是为她一叹!
  潘多拉的希望———金钏
  金钏儿很调皮,只怕不在芳官之下,周瑞家的来梨香院找王夫人,金钏儿顾在院门前和香菱玩耍,虽知道有话回,只向内努努嘴。宝玉到王夫人房里见贾政,门口众丫鬟站着,只有金钏一把拉住宝玉,悄悄地调笑:“我这嘴上是才擦的香浸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吃金钏的胭脂,定非第一遭。
  王夫人正在房内凉榻上午睡,金钏儿坐在旁边捶腿,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地走到跟前,把金钏的耳坠子一摘,金钏儿睁开眼,见是宝玉,抿嘴一笑,摆手令他出去,仍合上眼。
  宝玉有些恋恋不舍,见王夫人合着眼,便把荷包里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便向金钏儿口里一送,金钏儿见惯不惊,并不睁眼,只管噙了。
  摘耳坠子、噙香雪润津丹,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宝玉又拉着金钏儿说要讨她到房里。金钏儿把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倒告诉你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
  宝玉专喜破坏他人好事,馒头庵中秦钟正吹了灯,将智能儿抱到炕上,正在得趣,是宝玉进来,将他二人按住,也不作声,唬得二人一动也不敢动。东府看戏闲耍,撞见茗烟按着一个女孩子,干那警幻所训之事,也是宝玉大叫一声,一脚踹进门去,吓得两个抖衣而颤。不知道人家你情我愿,干他何事?金钏估量也知道宝玉这癖好,指点他去拿环哥儿。
  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子,指着骂:“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撵了出去。
  “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是金钏心悦意肯,称不上“下作”;按老太太的标准,“年轻,馋嘴猫儿似的,那里保得住不这么着。从小儿世人都打这么过的”,环哥儿和彩云也称不上“下作”,再说,贾环彩云在王夫人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的,王夫人倒不曾管了,可见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指使宝玉“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调唆一个主子去“拿”另一个主子,这件事才是王夫人心中最“下作”的事,平生最恨。
  宝玉先摘人家的耳坠子,再喂人家吃香雪润津丹,最后又说要把人家讨过来,如此勾引金钏,等到金钏被逐,宝玉竟无一言,一溜烟遁去,本来漫天玩笑“等太太醒了我就讨”,却变成等太太醒了我就溜,事后也不曾前往探望,令人不齿。
  阮咸和姑母家的鲜卑婢女有染,姑母要回家,阮咸听说后,借客人的驴,穿着孝服把人追了回来,这才是有情有义。
  没想到金钏儿出去两日,便“含羞赌气”投井自尽。以金钏之心,被撵了出来,名声不好,让她不能见人,羞愧难当,终致跳井。更暴烈的晴雯宣称“我一头碰死了也不出这门儿”。
  更有一种可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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