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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的石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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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两个汉子我们来到了一座靠山面江的二层小楼,方圆十几里看来也就独此一家,有些荒凉的感觉。楼装饰得很别致,雨达全是用酒瓶子砌上去的,使用的酒瓶子不下于两三千个,看来主人是个爱喝酒的主儿。屋中点着几盏马灯,但晦暗的墙壁使屋中显得还是很昏暗,几张大桌子,旁边零散地坐着看来和我们是一样的来淘金的人。我们刚坐定,便出来一个麻脸的小老头,给端来两大碗红烧肉,一大盘子馒头,一壶烫得热热的酒,放在我们面前什么也不说便出去了。两个汉子把我和大牛的东西提到楼上便也出去了。大牛说,来到这里你就当自己的家,放心的吃喝好了。

  我问大牛,董二哥可是住在这里?大牛摇摇头,然后说,到这里少打听,有吃有喝的你就吃喝好了。

  第二天,来了一辆敞棚汽车,一路颠簸,把我们这些淘金人送到了淘金地——沙金窝棚。

  3.在寂寞的生活中,我似乎看到了“婊子”的影子

  沙金窝棚是个很荒凉的小村,有个三五十户人家,但却占据了方圆十几里的地盘,东一户西一家的,房子全是草苫的小土房,有一些看来久不住人,处于半塌的状态。金子值钱,看来淘金人并没有钱。我们淘金的地点在村庄的下首一片河滩上,可能是连年挖掘,河滩上一棵草一棵树都不长,在太阳下黄沙直达天际,闪着一片刺眼的金光。我们的账篷在沙滩边儿的荒山上,大牛说,人不能压金。和我们账篷不远,还有几处帐篷,看来他们也信这些。

  世界上一项最无聊的活儿可能就是淘金,从离河二三里远的地方把沙子挖出来,挑到河边(离河近的地方沙子让人淘光了),然后把沙子倒进金簸箕中,在水中把沙子一点点的晃走,余下一点黑乎乎的东西(金女和钨共生),便被二把头倒进一个小红布袋中再由老把头统一淘洗。我挑了一个多月沙子,连金子是什么样的还没有看到呢。一天,大牛把我叫到一边,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做人别那么死心眼儿。他伸出手指给我看,你知道淘金人都留长指甲儿是十什么的?淘到最后用指甲挖那么一下子,聚少成多嘛。

  我没干,我渴望在挑沙时运气来了在沙滩上捡一块大狗头金。淘金人讲,沙金窝棚有一个老太太,一次蹲在沙滩上撒尿,便冲出了一个大金块,现在还在哈尔滨博物馆中展出呢。但这样的运气我始终没有。

  生活单调,我总想找什么调节一下。一天黄昏,我央求大牛带我到村中看看。我们走进了村中,很多房子都被人抛弃了,只有少数几户人家还有烟火。我们顺着一条土路往前走,这时迎面走过一个老太太,神情冷默,但却有着和北方老太太不一样的风韵。她挎着一个小筐,里面装着豆角,显然是刚从地中回来。乡下人有看陌生人的习惯,但她对我们却视而不见,直直的走过去。望着她的背影,我在想,难道她真有一个心酸的故事?

  3. 火烧连营,我们又变得一无所有

  正如大牛所说,董二哥这人对人很讲义气,给我们每月发的工资也不少,吃的也好,但每日重复和劳动,让人难免心生烦躁。

  恰好,我们的地盘上发现了一块富金矿,每天都能淘出几块梅花金。那几天我们如同过年一样,天天放鞭炮、杀猪喝酒,这就引起了广西帮的贪心。晚上,他们便来人到我们的地盘偷沙子,我们不敢阻止他们,和他们讲理听不明白他们的话,打架他们又有枪。这时,董二哥才来了一次沙金窝棚,我才看到这位大名鼎鼎的传奇人物。他同接我们下车的那两个汉子在河边走一圈儿,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晚上,我们睡到半夜时分,听到有人喊着火了。我们跑到外面一看,火是从广西帮那里烧起来的。火光中就见他们那里人影晃动,大喊小叫。但我们谁也没上前,我们心里明白,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但一会儿,我们就感觉不妙,风是从他们那个方向冲我们这里刮来的,风助火势,火助风威,一会儿大火便顺着荒山烧到了我们帐篷,我们还没来得及取出东西,帐篷里便进不去人了……

  我的几个钱全缝在被子里,被子变成了灰,我聚邻家小妹的愿望也变成了灰。我不由得骂一句:这婊子养的……好在,并没有人拉我去沉江。

捉鱼查巴溪
去年7月中旬,我应一位朋友的邀请住到了博格达雪山下的一个小山村中。朋友的房子坐落在村边的山上,四周种满了果树,再往后则是一片片亭亭玉立的野生白松林,博格达雪山白色的山头就在白松林的背后,远远的衬托出这满目的青翠。是夜,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着凉爽的山风和混于其间的不知名的野花的香味儿,听着原野中传出的远远近近的知更鸟的歌唱,心里十分平静,惬意。。。。。。半夜,耳鼓中响起一阵阵哗哗的水响,以为下起了雨,探首窗外依然繁星满天。第二天问朋友才知道是博格达山下的查巴溪在夜深人静时把涛声送到了屋中。

  查巴溪是由雪水融化形成的一条小溪,瘦瘦的一路从山上颠簸着流下,浪花拍打着河床中大大小小的圆形石块。水十分清澈,水中摇动的青苔和点点闪光的小沙金粒,都看得清清楚楚。溪水两边长满了野胡麻,白松和一片片正在抽穗的牧草,间或有几株野海棠红红的果实看起来如绿野中的一束束火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花草散发的清甜的芳香。

  我想掬把溪水洗脸,手刚一伸进水中不由得赶紧抽了回来,溪水如同冰水一样扎手。见我如此,跟在我后边的朋友的儿子猛子笑了。

  猛子说;‘‘这水刚一碰是凉的,在水中搁一会儿就热了。’

  猛子十三岁,又黑又胖,和我那位老知青朋友比,他已经是地道的高原人了。见我不相信,猛子挽起裤角走进了溪水中,招呼我道;‘‘来,我俩抓山鲇鱼。’

  我望着涓涓流动的小溪,不相信这么凉的水中会有鱼,以为是猛子开的玩笑。猛子在水边找了一截胳粗的木棒,然后选取了一块卧在水中间的大石头,把木棒伸到石头下面,运用杠杆原理撬动着那块大石头。我以为这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罢了,这时候,忽然从大石下面像黑色的影子似的相继钻出了两条山鲇鱼,每一条都有一尺多长,它们沿着溪底慢悠悠地向前游动,一条靠在一块树根子伏了下来,以为找到了躲藏之地,另一条又钻进了一块小石头中。猛子像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不慌不忙的从水边的一株小树上折一根小树枝,做成小鱼叉,然后靠近那条露在外面的山鲇鱼。只听咕的一声,猛子的小鱼叉一下子把山鲇鱼按在了河底。山鲇鱼拼命地摆动尾巴但以无法挣脱。猛子伸手入水,扣住山鲇鱼的腮,哗啦的一声,山鲇鱼被从水中给拎了出来。他折一根树枝把山鲇鱼串好,递给看得目瞪口呆的我。我问猛子;‘‘那一条你怎么弄呢。’

  猛子没有回答,狡猾地一笑,向那块藏着山鲇鱼的石头轻轻走去,到了跟前从旁边搬起一块大石头,举过头顶向那块掩护着山鲇鱼的石块砸去。叭的一声,水花四溅。猛子伸手把石头扳开,嚯,山鲇鱼在水中露出了白色的肝皮。

  有了鱼,我的精神也上来了,和猛子站到冰凉的水中,如法炮制,又抓到了四条山鲇鱼。正如猛子所说的,在水中呆长了水就热了,原来是水把脚冰木了,没知觉了。

  中午,一盆高原的蘑菇烧山鲇鱼,醉倒了四位喝酒的人。。 最好的txt下载网

灵悟和尚的蜜蜂
2006年4月15日,抢在五一之前出游的高峰期,我收拾好行装,从广州出发去看望我的朋友——灵悟和尚。

  灵悟和尚原来是我所在杂志社的同事。他24岁时凭一本贾平凹先生作序并题写书名的《戴头笠的少年》入湖南省作协,是当时湖南省最年轻的作家。后来却因另一本书得罪了地方势力,被关进监狱,半年后逃出,来到广州,应聘到我所在的杂志社当编辑。一年后,因种种不如意或如他所说和佛有缘,于1996年出家。他在佛学院学习了一年后,以一本《虚云长老》丰厚的稿酬及部分善男信女的功德钱,在湖南常德花岩溪的仙池山上斥资百万元建了一座大庙。

  花岩溪北依桃园县,西临张家界,现被一切从实际僻为国家森林公园。顺山路而上,大山起伏连绵,山上长满了碧绿的楠竹,在楠竹之间夹杂着一丛丛的山茶树,虽是秋天,却把朵朵雪白的山茶花高举枝头,使山林显得清幽雅致,在这里,更奇的是被文人骚客爱为至宝的兰花,在竹林下却如野草一样多而繁茂。我一路游山玩水,步入山顶,便是灵悟和尚的大庙——气势雄伟的仙池古寺。

  灵悟和尚以准和尚的礼节接待了我。几年不见,他似乎胖了一些,性格好像也更加文静了,除了谈些佛经禅理很少谈凡尘之事,有时谈一点,也以宽容的口吻对待。我除了观看处处皆可入画的美景外,也在观察我的朋友。作为大庙主持,整座大庙都归灵悟所管,但他却把宽敞明亮的好房子都让给了来客和游方僧人居住,他住在紧挨斋堂的最小最破的一间。他的生活是这样的:每天四点起来唱经,唱一个小时,五点吃饭,头午的时间除了有时接待些进香的人便在房中研习经文,中午十一点吃饭,下午四点唱经到五点,吃饭后依然研习经文。一日三餐是米饭和清水煮青菜。大庙里除灵悟和尚外,还住有灵悟和尚一弟子及一做饭老头,我在时另有一包头来此修戒的老太。大庙香火不旺,空山寂寂,又远离尘世,有时十天半月看不到一个进香人。我对佛家不懂,不好枉言,不过,总感到一个青年人在此吃斋念佛有些寂寞,过此生活一天可以,一年呢十年呢一百年呢?且和尚大多都是高寿的,灵悟和尚写的虚云长老便活了120岁。灵悟好像并不以为然,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吧。并以蜜蜂为例,说,你看蜜蜂都知道选择它自己生存的环境。这时我才看到灵悟和尚的衣柜中居然住着一窝蜜蜂,不由大为惊奇。灵悟和尚说,他到外面参佛回来,一开衣柜发现一窝蜜蜂住进里面了。我关上衣柜仔细观察,原来衣柜上有一个破锁眼,想来是蜜蜂见此可以遮风挡雨且空间广大,便搬至此驻巢繁廷。我问灵悟和尚,一大群蜜蜂在屋中飞旋盘绕,不高兴蜇起人来总不是闹着玩的。灵悟和尚说,刚一开始也是如此,蜜蜂想把他赶走,蜇过他几次,他一气之下把蜜蜂赶走了。后来,外面下着大雨,蜜蜂在窗前飞来绕去,无处栖身,灵悟和尚见其可怜便又开窗放它们进来,说也怪,蜜蜂自此便不再蜇他了。为了证明,灵悟把手伸进蜂巢中(如照片),蜜蜂们朋友一样在他手上爬来爬去,却无一个蜜蜂蜇他。想不到这小小昆虫还有如此灵性。灵悟和尚说,它们确实聪明。他讲,这山上有些马蜂,专门猎杀蜜蜂,有时飞来三五只马蜂,一会儿就能把蜜蜂咬死一大片,可每当有马蜂来袭,蜜蜂们便来寻求他的保护。他说,那时蜜蜂们便会成群结队在他身边飞来飞去,有很多蜜蜂甚至落在了他的衣服上头上,还有的往他衣服里钻,直到他到外面把马蜂赶走,蜜蜂们才安静下来。看来,蜜蜂们在灵悟的衣柜里驻巢真是对了,他一不杀生二不抢夺它们的口粮三还能赶走它们的敌人,而且屋子又夏凉冬暖,风雨不侵,看来真是最适合蜜蜂居住了。两家彼邻相居却也相得益彰。

  有蜜蜂的演绎,我好像对灵悟和尚有些理解了。这时,我又回观大庙上那副对联: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灵悟和尚也许就是于此捕捉到了自己的禅意吧。

你有病
我的朋友大黑是个规规距距的青年。如果评选青年模范,我想,他一定在评选之列。正因为他懂规矩、守法,兼之还能干活儿,三邻五村的人都说这小伙子不错,有姑娘的人家也都愿意把姑娘许配给他。经过反复挑选,他和本村的姑娘小敏订了亲。订亲半年多,两家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大人们一商量,便决定让他们结婚。

  结婚要领结婚证,大黑便用自行车带着小敏去地区领结婚证。他们去的那天是星期一,到了地区才知道区民政科星期一是法定学习日,不办公。他们只好找个旅店住下。等着明天再办。

  旅店服务员非常体贴人,看他们两个人带的是结婚介绍信,就想办件好事,把他们安排在一个房间了。

  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两张床,暖气也很暖和,窗帘的颜色也漂亮,没噪音,加之从山上骑自行车到地区,很累,大黑便规规距距的睡了一晚安生觉。

  天亮后两个人起了床,洗涮完毕,又到外面吃了点东西,就到上班时间了。大黑说:

  “走吧,登记去。”

  小敏说:“我要回山上,不登了。”

  大黑问:“为什么?

  小敏说:“你有病。”说完,自己找了辆去山上的车,走了。 。。

盗亦有道
林区人把木头伐光了林区穷了,林区穷了林区人也要活,要吃饭,孩子还要读书。吃饭现在粮食烂便宜,用不了几个钱;读书,可就要用大钱堆了。“有钱读书,无钱放猪”这就是现实。

  书是未来是希望,“再穷不能穷教育”。林小敏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十里八村的为儿子借学费,都穷,但也有富的有讲义气的,2000元钱刚到天黑就被她借到了。

  怀里揣着钱,心里就暖。天落黑了,但她看到了前面的希望之光。也许正应了这光,她还看到了前面黑暗处站着一个人,继续走或者转头回去,都由不得她了,那人已经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窜上来抓住了她的衣领子。

  “老子是抢劫的,把钱拿出来。”

  “枪口里面出政权”,谁握住刀把谁就是真理。林小敏把手伸向怀中,不甘心的解释道:“我就这两千元钱,是孩子的学费。”

  “老子都5个月没发工资了,连饭都吃不了,你还有钱上学。”

  “我们也5个月没发工资了,这钱是借的。”说着把钱递过去。

  歹徒接过钱,道:“我说我5个月没发工资,你就说你5个月没发工资,想骗取同情啊。”

  “真的,不信你到区木材加工厂打听打听。”

  “你是木材加工厂的?”

  “是呀。我在那里当检尺员。”

  歹徒点点头。把钱递过来,“你走吧。”

  林小敏没弄不明白何以有这样大的转机,不过,揣上钱快走是真格的。刚走了两步,又被歹徒叫住了。

  “你反悔了?”

  “不是,我告诉你,前面还有两个人是我的同伙,你别从这条路走了。”

西洋景
在同一列绿色的列车里,乘客大约分5等:软卧客、硬卧客、软座客、硬座客,还有一种不卧也不坐的站客。

  那天,我好不容易从票贩子手中弄了一张硬坐票。我旁边坐着的是一位老年人,头发根是白的,头发稍是黑的,想来是还在岗上,要不就不用这样伪装了。“爸,你去硬卧车,我在这里。”老人前站着一位30多岁的年轻人说。“说过了,上半夜你睡,下半夜我睡,在家你哪天不是天一黑就摸枕头。”看来,爷俩是买了一张硬座一张硬卧票。小伙子离去。

  火车是8点准时开的,到了站就停,停下后便有上的有下的。不知到了几点,又补充上来的两位。这两位是一男一女,都20出头,男的是黄头发,女的是红头发,女的除了红头发外还有一张粉嫩欲滴的嘴及绿色的眼窝。上车后,小伙子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后,脱去上衣,露出了上身的胸腱。然后,小伙子把姑娘搂抱在怀中坐着,紧接着,小伙子把自己的嘴唇送到姑娘的嘴唇中,吻完了嘴唇又吻手接着是姑娘的脚……在极限范围内能吻到的肉都吻到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趴在茶几上的抬起了头,仰靠着的坐直了身子,闭着眼睛的睁开了眼……半夜的困倦没了,好像白昼又回到了人间。

  白发根的儿子按时来换班。“你再回去睡一会儿。”爸爸说。“半夜一点了,我睡好了,该你的了。”儿子说。“我不困。”“在家你顶多支持到半夜12点。”“今天不困。”“今儿昨了?”“不知道,今儿就是不困。”“你去吧。”“不去。”“去吧。”“不去就是不去。”

  爷儿俩谁也说服不了谁,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卧铺空着,大家愉快地前行。 txt小说上传分享

行宫
中国人爱搞会,这是著了名的。你听听,和会有关的名称就这么多:作家协会、钓鱼协会、哲学会、法学会、佛学会、工商协会、消费协会、老年会、青年会、儿童会、妇女会……有会自然就要开会,开会就要有接待会议的地方,于是,我也弄了份名额,跑去了东北的镜泊湖,开笔会。

  接待员是位年方二八的姑娘,红唇欲滴,一开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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