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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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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喜欢儿子?”容溪想起现代社会有儿子的爹娘那个愁,没房子没车,没有高薪稳定的工作,根本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她刚叹完一口气,又想起自己现在是身处古代,而且找的老公还是一个钻石级别的男人,这孩子应该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府这么大,应该不会愁娶不到老婆吧?



    她想起自己在现代时候,偶尔空下来也会想想自己的将来,一想到要和一个男人共度余生,她就感觉到特别的奇怪,自己有喜欢的事业,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



    还要担心他是否会出轨,是否会对自己不忠,没有了那份坦荡和自由,心思整天大半儿要用在这一个男人身上,将来还为他生孩子、操劳一生,这一切……都让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而现在,她不仅结婚怀了孕,而且是来到了她想都不曾想过的古代,和一个王爷相守,这一切如此的不可思议而又真实的存在。



    “在想什么?”冷亦修握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抚着她的手背,光滑如丝绸的肌肤每次抚摸都让他惊叹。



    “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容溪微微一笑。



    她的笑容轻轻如花瓣悄然盛开,他的心跟着一软,“一般来说,别说是王府就是一般有妾室的人家,正房夫人都想生出嫡长子,好巩固自己的地位,从来没有听说过,愿意生女儿的。”



    “嗯?”容溪的眸子一眯,如一只慵懒的母豹子。



    冷亦修突然嘶的抽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向后一仰,“夫人,为夫可是哪里又说错了话?”



    “你说呢……”容溪的眸光凛冽,“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会再有什么妾室侧妃的。”



    “当然,”冷亦修立即表态,“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反悔,你放心好了。”



    “那你说……我需要巩固什么地位吗?”容溪冷气森森的说道。
第二百三十章 我会阉了你!
    冷亦修哑然失笑。



    容溪的手指敲击着小几,声音咚咚悦耳,像是一首歌的调子,她的声音清朗道:“再说,你觉得我需要用生嫡长子来巩固位子吗?”



    冷亦修沉思了一下,眼睛一眨一眨,如两块晶莹的宝石,脸上的微微笑意在夜色中荡开,“那么,夫人,你会如何做呢?杀了她们?”



    “哼,”容溪冷声一笑,声音凛然,嚯嚯如磨着的刀,“杀她们?我与她们有什么好一般见识的?我会阉了你!”



    冷亦修倒抽了一口气。



    在暗中的冷十五脚下一滑,差一点从树上掉下来,他吞了一口唾沫,感觉身上某处有些疼痛漫延开来。



    “非礼误听!”冷十六强作镇定,扫视了一他一眼说道。



    几个人开着玩笑,喝着茶,等着一个消息。



    “唰!”一声微响,冷亦修和容溪互相对视一眼,都收拾起了笑意,正色看着落入院中的黑影。



    “回王爷、王妃,”那人施礼道:“岳战鸣去了齐王府。”



    “什么时候?”冷亦修问道。



    “就在刚才,两刻钟之前。”



    冷亦修摆了摆手,黑影一闪,退了出去,融入了夜色光。



 ; ; (无—错)小说M。quLEDu。 COM 容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分外悠长,“果然如此。”



    今日在街上,容溪看不惯岳战鸣那嚣张的样子,明明是凌五国的一个王爷,跑到大昭来摆什么威风?你威风了,冷亦修该往哪里放?



    她吩咐孝儿的时候,也不过是灵机一动,反正都是要有人出来背罪名的,不如就找冷亦维好了,反正他也时时在找机会扳倒冷亦修,那么正好,不如大家斗法,看谁更高一筹好了。



    果然,这一诈,居然真的诈出来了,这个岳战鸣就这点城府?稍稍一激就受不了去了齐王府,想必依冷亦维的性子,是不会约他当天见面的,既然这家伙去了,就代表他是一个人的主意,贸然前去的,正好,越是这没有准备的事情越会出现纰漏。



    “兄弟内斗,这是帝皇家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我们这些皇子一出生便要学会和懂得的东西,但是内斗是一回事,和外敌勾结又是另外一回事。”冷亦修的语气沉冷,如冰凌的之剑,凌厉而森冷。



    事到如今,就算是没有实至的证据,他也可以猜得到,冷亦维和岳战鸣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何况,冷亦维根本没有插手此次的大比之事,更没有参加今天的迎接队伍,那么,岳战鸣为何一到就会匆匆的赶去见他?



    岳战鸣是一个他国王爷,而且手掌兵权,他和冷亦维勾结在一起,能有什么事?答案人人心知肚明吧?



    “此事事关重大,”容溪握了握他的手,他一贯温热的掌心此时冰凉,她心中自然明白,冷亦修表面上冷漠淡然,其实内心里并不是个冷血之人,更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和大位可以踏着兄弟的骨肉鲜血踏然而走的人。



    他一步一步走到冷亦维的对面,哪一步都是迈得无比艰难,为的只是自保。



    “我们不可以轻举妄动,更不能轻易出手,只需要防着他就好,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容溪的语气淡淡,却如温煦的光芒照着冷亦修心里冰冷的角落。



    他抬起眼,看着眼前带着温软笑意的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去吧,”容溪对他说道:“去处理你应该做的事。”



    冷亦修慢慢的站起身来,在她的身前弯下腰,肩膀上的发滑落,轻轻扫在她的腮边,带着清冽的属于他的独特香气。



    他的唇在她的额头上落了落,微凉如蝶翼,随即放开,转身大步而去。



    他的身影挺拔,步伐坚定,如一株傲然雪顶的松。



    良久,容溪看着夜色,淡淡道:“出来吧。”



    冷十五和冷十六从暗中翻身而出,施了施礼。



    “告诉跟着王爷的暗卫,这段时间要特别注意,如果发现有人对王爷不利,必要的情况下,”容溪的语气微微沉了沉,柔弱的女子,眉目间的英气自生,她眼中华光烈烈,如踏着血火走来的女杀神,“杀!”



    “是。”冷十五和冷十五心中一凛。



    冷亦修回到书房中的时候,白远莫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他进来,急忙起身施礼,“王爷,名单您都看过了吗?”



    “不错,”冷亦修点了点头,他从密室的暗格中拿出白远莫上次给他的参加大比赛事的学生名单,上面着重用笔画出了几个,“这几个,要特别留意。”



    白远莫接过,目光在那几个人名上落了落,心中顿时了然。



    大比的规矩,初赛的时候百姓可以自由观看,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可以自由的进出场地,而到了最后的决赛,只有规定的人才可以观看,其余的一般人等都会被清场出局。



    而冷亦修画出的那个人名,都是朝中大员的公子……



    “另外,”冷亦修说道:“本王接到消息,今晚岳战鸣去过了齐王府。”



    白远莫抬起头来,眸光一闪,“看来王爷所料不错,他们的确是有关联的。”



    在一接到各国交来的使团名单时,冷亦修的目光就在岳战鸣的名字上落了良久,那时候白远莫也在,他当时还觉得有些诧异,不知道王爷为何会对岳战鸣如此留意,难道仅仅是因为两个人在战场上相遇过?



    当冷亦修告诉他,怀疑岳战鸣和冷亦维有关联的时候,他还曾经有微微的错愕,仅凭这份名单?王爷就能有此猜测?这……



    他还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齐王冷亦维可以说是一个文人,最多就是读几一两本的兵书,不但没有缚鸡之力,甚至还疾病缠身,从来没有就停过药,而岳战鸣虽然是冷亦修的手下败将,但怎么说也是个武将,也有一定的名望,这两个人根本是风牛马不相及,是怎么样联系到一起的?



    白远莫想不通,为什么冷亦修会如此想。



    但是,他看到冷亦修当时的神情,他尽管疑惑,但也按照冷亦修的吩咐去做了。



    而今天,终于证实,冷亦修当初是对的。



    白远莫心生佩服,拱手道:“王爷有何打算?”



    “明天朝堂上,有必要把此事讲给父皇听。”冷亦修淡淡的说道,他并没有回答白远莫的问题,却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白。



    “是。在下明白。”



    次日一早,冷亦修刚走进皇宫,还未来得及踏上汉白玉的台阶,就听到后面有人说道:“三皇兄。”



    冷亦修的唇角挂起一丝冷笑,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八弟,你也刚到?”



    “不错,”冷亦维的脸色依旧苍白,额角有微微湿意,呼吸也有些急促,“三哥这几日忙坏了吧?臣弟身子不适,无法为三哥分担,三哥真是辛苦了。”



    “哪里,”冷亦修看着他的脸,他的眸子深沉如海,看不到后面的情绪,“为父皇分忧,是我等为人子为人臣的分内之事,八弟身子不好,应该好好休养才是,父皇都不曾让你劳苦,为兄岂敢?”



    冷亦维笑了笑,天边初升的太阳霞光如火,轻轻的扑在他的脸上,让他苍白的脸色映了一层红光,倒显得有些生动起来,“臣弟有三皇兄厚爱,自当感激不尽。”



    冷亦修一笑,也不再说什么,迈步上了汉白玉的台阶。



    身侧的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长龙蜿蜒直上,爪下的云翻腾如海,长龙的身体隐在云间,两只眼睛炯炯如火。



    冷亦维看着走在前面的冷亦修的背影,他垂下眸光,掩饰住眼中翻涌的恨意和杀机,歪头看着那蜿蜒的长龙,那是只有皇帝才可以踏足的地方。



    他微微挑了挑唇,露出一丝傲然的笑意,总有一日!自己要迈步踏足于此,踏着长龙挺胸而上!



    朝堂上太监尖利的嗓音划破长空,“皇上有旨,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启奏。”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出列,脸色凝重如霜,手中捧着一本奏折。



    “所奏何事?”坐在九龙宝座上的皇帝目光威严,遥遥看来。



    “臣启奏陛下,昨日凌五国和明宵国的使团抵达我京都,臣听闻凌五国的岳战鸣私自会见了我朝的重臣。”



    哗……



    此言一出,众臣都低声议论起来,此事可非同小可,岳战鸣等人依着规矩应该是先住在大昭国安排好的住所,按照级别的高低分别有不同的安排,这一切都是有严格的制度的,而要想见到皇帝,需要等到大比之前的一日,到时候三国的使团带队人员一同会见,而其它的人只能遥遥的站在殿外,连个容貌都难以看得清楚。



    至于什么私下里会见大昭国的官员,那都是不允许的,严格禁止的,当然了,除了大赛的主办官员,不得不见面的除外。



    那么……此次不守规矩,与这位异国王爷私下见面的王爷会是谁?居心何在?



    众臣的目光在他人的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靠着一双眼睛查出究竟是什么人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兄弟情深?
    冷亦修垂着眼眸,鼻观口,口问心。



    坐在宝座上的皇帝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的目光扫过下列站立着的众人,如一道道带着冷意的刀锋,沉沉压下来。



    众臣都停止了议论,低声不再说话,都看着自己的鞋尖,把呼吸都放得缓而长,静静的等待着那位老臣继续往下说。



    大殿上顿时静了下来,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下来,让人觉得有些压抑,像是被人泼了厚重粘稠的胶。



    冷亦维的嘴角带着笑意,没有一丝的惊慌,他微笑着看着那位站在中间的老臣,目光清亮如水。



    老臣却有些激动了,胡子一抖一抖,脸色也有些发红,朗声说道:“陛下,私下见岳战鸣者,正是齐王殿下!”



    语声皆惊,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冷亦维,然后又唰的一下子扭过头去,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



    心里都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齐王殿下私见异国王爷?”



    “怎么矛头对准齐王殿下了,难道说……要变天了?”



    “不对啊,齐王殿下的样子明明就是一副光明坦荡的嘛,哪里像是惊慌失措的?”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啊……”



    有*无*错*小*说 m。qulEdU。几个脑子转的快的,已经把思绪转到了昨天关于岳战鸣的仪仗队伍被一只狗给拦下的事情上去了,听说那是齐王殿下的狗啊,难道说……



    众人可怀着心思,不抬头,不去看,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大殿上静悄悄,甚至能够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一个一个从轻呼吸慢喘气,陪了十足的小心。



    “维儿,你怎么说?”皇帝的声音从上面远远的传来,似穿越了云层的闷雷,滚滚而至。



    冷亦维一步一步,走得稳当,慢慢走到大殿中间来,他提袍子跪倒地上,向上深深叩首。



    众臣的呼吸一紧再紧,齐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认罪了?



    冷亦修垂着眸光,脸上的神情平静无波,侧面的线条精致如神笔描就,他一派系的众臣都保持着沉默,因为他们早已经从宁王这里得到的消息,今日之事,他们是不能插手开口的,无论成败。



    再说,成?……齐王是仅仅这么一件事情就可以扳倒的吗?



    冷亦修从来都不是这么天真,他要的从来也不是想靠着这件事情一举打倒冷亦维,而是利用这些事,一点一点击开皇帝的内心,如滴水石穿,打磨着皇帝对冷亦维的疼爱和信任。



    这些事,随便拎出一件来,不过是轻得像是一根稻草,但是,冷亦修却深知,若是一堆稻草放在一起,也足以有压死牛的那一天。



    而他要做的,就是等待和忍耐,细细的整理着手里的稻草,温柔的在皇帝对冷亦维的信任之石上滴着水珠。



    仅此而已。



    “父皇,”冷亦维的声音朗朗如泉水流过,他抬起头来,脸上丝毫没有愧色,眼神清明如日光,晶亮的仰望着皇帝,“昨天夜里,岳战鸣的确来找过儿臣,至于事情的经过和谈话的内容,儿臣都已经据实写在奏章里,还请父皇明察。”



    他说着上,从怀里掏出已经写好的奏折,双手举过头顶,身姿挺拔如松,不卑不亢。



    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一甩手中的拂尘,迈步下了台阶,双手接过他手中的奏折,快步走上前去,呈给了皇帝。



    皇帝的眼睛始终盯着冷亦维,眼前的这个儿子脸色苍白,长年拖着一副病躯,他聪明、睿智,却从来不争权夺利,永远都是那样温和,带着淡淡的笑意,狭长的眼睛里是灿烂的光辉。



    即便在此刻,被最有威望的老言官当堂指证,他也没有愤怒、失望、辩解,什么都没有,只是沉静而挺拔的跪在那里,像是在恶劣环境中生长的绿竹,不言不语,更没有抱怨,只是守着原来的自己,坚持。



    皇帝接过那本奏折,一时间手指竟然有一丝微微的颤抖,他的心里情绪复杂,一丝祈盼,如丝线,轻轻的绕在他的心尖。



    他慢慢的打开那本奏折,上面的字体他再熟悉不过,冷亦维的字是他亲手教的,长大之后又挑了有风骨的字贴,冷亦维也很努力,最终写得一手好字。



    大殿之上的众臣心中都了然清明,看吧,就说齐王殿下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扳倒的,人家早就有准备,早已写好了奏折,难怪刚才那样镇定!



    冷亦修无声的勾了勾唇角,果然……自己所料不错,岳战鸣是自己找上门去的,他一定是因为昨日当众受辱之事才一怒之下去了齐王府,而冷亦维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岳战鸣初到,又这样闯了府门,想瞒下来都不可能。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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