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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温柔的厨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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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醒来,母亲已上街市买菜回来。她在厨房做稀饭。四川人叫粥为稀饭,蒸得水干的饭叫干饭。母亲做稀饭会加青菜,每日不同,或加绿豆、红豆,也加过红薯土豆,小火慢慢熬。她从客厅走到厨房,又从厨房走到客厅,看着我伏在电脑上工作,就一声不响地坐在我旁边。
小唐很喜欢吃稀饭。母亲笑着说,“小唐是渠县来的人。”
小唐不解。
母亲说,“那是个穷地方,缺粮,就只能顿顿吃稀饭。”
我流浪时去过那个地方,一个人在渠江边静坐,江水泛着斑驳的阳光,跟长江?一样,那时我对自己面前的路茫然失措。
那个夏天有好几日都是40度高温,而报道的只是38度、39度。母亲做好了稀饭,端到客厅,降温。她挟泡豇豆泡红萝卜,一家人围坐桌边,吃着饭,听母亲讲乡里旧事。
昨晚我在家里做小米红枣稀饭,做好了,却没有香味。母亲在我小时就告诉过做稀饭的秘诀:料得新鲜,菜要嫩,用瓦罐和山里泉水,最紧要是有好心境。
我差后者,悲伤充满了我的心。屋里飘浮着熟悉的音乐,母亲的背影忽近忽远,这一次她没有朝我转过脸露出笑容来。
最难忘的童年佳肴
父亲,也就是养父,每临近清明节,都会做清明粑。每年一开春,我就眼巴巴等着和父亲一起上山。
学着走路是一岁多,两岁不必大人扶,自个儿走。三岁就跟父亲上山。坡弯弯曲曲,不是特陡,沿途开有野花,五颜六色,晃着眼香。最喜欢豌豆胡豆花,嫩粉嫩白,女孩子的花。四五岁后,慢慢走,父亲不必时时背我,他不放心,就跟在我身后。站在家门前,抬头可见南山,连绵着黄山,奇异挺拔,酷似骆驼孔雀大象,山前临江,山后有山,云雾缭绕,怪是神秘。看似近,真要爬上山顶,却要花两小时。一般我们就在山腰上,沿清水溪走,不到一碗泉就止步。
父亲在家很少说话,到了山上,他也是一句顶一句,实打实。坡上潮湿地方,生有一种草本细叶,周身白毛茸茸。父亲蹲下,摘了一瓣,放在我手心里,说,灾荒年没吃的,都吃它,后来连它都没得吃,就吃它的根。我打破砂锅问到底。父亲说,在浙??老家叫“锦菜”、“米菜”,四川人叫“清明菜”。这么多名字,我记不住,但是记住了父亲说话时的神情,仿佛久远的过去,拉着他的脑袋。父亲吩咐我摘尖儿,留住根,明年还能摘。清明一刻最嫩,之前只嫩香,气稍弱,之后显老,端午节一过,老得不能吃了。
满满一网篓,父亲下山前用溪水洗净,回家后又用水清一遍。切碎,晾在竹箕里,准备面,通常是面粉,偶尔用糯米粉。加入清明菜,揉均匀,拍成巴掌那么大,薄薄的一个接一个,贴在铁锅周围,锅底放半木勺水,盖上锅盖焖。十分钟后,揭锅盖,锅底还残留滚烫热水,顺时针转,一直到个个粑透黄,用锅铲翻个儿,两面黄就起锅了。蘸些白糖,原本糯是糯,菜香是香,现在是饼黄、陷露点点碎白,吃在嘴里,有嚼劲,酥软软甜蜜蜜,香气妩媚,胃口大开。
上初中时,父亲眼盲厉害,夜里照样啥也不见,白天视觉更差,不可能到山上摘清明菜。我呢,各种书都乱看,看到清明粑居然是父亲老家浙南的传统佳肴,历史久远,溯至晋文公、介子推,清明菜,学名叫“鼠尾草”,也叫“艾草”或“陈艾”。我问父亲。
父亲说,同样名字,但不是端午节驱逐蚊虫、熬水洗澡、少长疔疮用的那种。
下年吧,我去摘清明菜,粑里可以放鲜笋芥菜肉丁?
父亲没有回答。边上邻居马妈搭讪,鲜笋芥菜肉丁?痴人说梦吧?美滋了,没天没地?
经她这一顿抢白,我脸红了。买肉凭票,大清早排长队,还可能买不着肉,就是节省了票,有肉,可到哪里去弄鲜笋芥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真是笑话。
回想父亲一年年做的清明粑,大都是甜的,偶尔咸,撒点花椒粉。他专心致志切菜和面,埋头在灶前转动铁锅炕粑,与邻居们八卦做菜,嘻笑怒?骂截然不同。父亲嗜叶子烟和陀茶,饭量不多,从不挑嘴。有一次,下乡当知青的大姐回城,她看厚厚的《红楼梦》。我也趁空看,边看边抄?在小本子上。红楼里有个丫头叫晴雯,盛了一碗火腿鲜笋汤,端放在宝玉跟前,宝玉便就桌上喝了一口,说:“好烫!”另一丫头袭人笑道:“菩萨,能几日不见荤,馋的这样起来。”一面说,一面忙端起轻轻用口吹。她教一旁的人学着服侍宝玉,别一味呆憨呆睡。口劲轻着,别吹上唾沫星儿。她认为那汤肯定好喝。我年纪太小,不太看得懂小说,倒是对里面的吃感兴趣。到走廊前,对着栏杆下堂屋的父亲问,过年时他做的咸肉和鲜肉汤,是否就是小说里的宝玉吃的汤?
父亲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裹他的叶子烟。大姐从楼下房间一步跨入堂屋,快人快语:“那是爸爸的浙江家乡菜,腌笃鲜,若是用浙江金华或宣威的火腿,味才好。爸爸以前走船时买回来我吃过,爸爸还用来做过清明菜滋饭。”她得意地说。
我好奇地问怎么做。大姐一步步上楼来,嘴里卖着关子说,你得请我,我才说。
我请她说。她看看我半晌,才说,谁也不会告诉你,只有我。用清明菜和糯米,菜少一点,米多一些,放盐和葱花和猪油。菜切碎。米淘净。油锅烧热后,下火腿和清明菜炒,撒盐炒出味来,加适量水,放糯米拌匀,盖好锅盖,文火煮熟,出锅前放葱花,就是一顿香喷喷的饭菜。
大姐说得我馋极,口水都快流下。
大姐向来会说,不会做,一上灶,再好的东西一经?她手都变难吃。我羡慕她能吃到父亲做的清明菜滋饭。尤其是父亲再也不做清明菜后,我也没有再吃过这种粑。问过家人,都说很难在重庆的山上找到清明菜,一些野菜成为佳肴,有人养,能卖出好价钱,比如马思苋摘二根,而清明菜几乎绝迹了。
如今父亲与我生死两隔,葬在南山八年有余。每每想起父亲,差不多都是给我做小棒、做算盘、给我穿衣的事,他把斗笠递给我,说天要下雨。他摸着黑走路,扶着楼梯上阁楼的样子,那扶着墙的手哆嗦着向前,试探性地摸着,稳妥后,才再向前一步。他能很远就知道我回家,不说话,当我近了,叫他时,他只是笑笑。好多小时的情景,像一帧帧发黄的黑白相片来回重叠,却忘了清明粑,和清明菜也隔开了。
细雨纷纷,去山上的路全是行人。我走在其中,看见父亲在前面,我叫他停下。可是父亲不应,继续走。我茫然失措,回到家里,惊喜地发现父亲在大厨房里,他专心致意地转动铁锅,做清明粑,我便站在灶前,望着。父亲把做好的清明粑放在扁平碗里。我脚跟脚随他回到屋里,父亲说,等妈妈回家再吃。可我两眼还是盯在碗里。他看看我,拿起一个清明粑,分了一半,蘸了少许砂糖,递给我。我狼吞虎咽,最后把大拇指食指舔了又舔。父亲问我:“好吃,还想要?”
我点点头。父亲把那一半拿在手里,蘸了砂糖,又递给我。我高兴地吃起来。吃着吃着,我醒了。父亲好些年绝口不提清明粑,是因为他心里装着清明粑,对他这个一生都只能在异乡生活的人来说,清明粑就是家乡。我喜爱的食物一向会吃了再吃,可是唯独清明粑,一直有意识地避着,是由于清明粑连着父亲,我一日比一日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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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的美食老师
这是一个十三户人家的大杂院里,共有两个厨房,一个小的,一个大的。我家的灶在大厨房的一个角落。除了七八个灶,各种锅盆水罐和煤球筐,把大厨房每寸地都塞得严严实实。因为地盘小人多,加上重庆人本来性子急,肝火旺,那块巴掌大的地充满戏,比大剧场的大舞台还生猛好瞧。
普通百姓,为着那一张嘴,奔忙辛苦。普通百姓,眼低,盯着自己锅里,心向着他人碗里,手却高而长。互相尝对方的菜,这是客气的,通常不必客气,直接把长勺伸向邻灶,土豆空心菜豆子菜包,有啥尝啥,如同自家一般。稍不留神,东家的煤球,就到了西家的灶里,油盐酱醋,更容易搬家。谁家买了鱼,得小心看护。蹲下身去掏煤灰,一起身,揭开锅盖,鱼少了个头。“啊,我的脑袋不见了。天王老子,当我的面都敢吃。不要命了?你们这几个东西伸出舌头来,让我瞧。”
作贼的心虚,不让他瞧。
“日你妈哟,那就是你这个龟儿子馋婆娘偷的!”
千万不能说“偷”,更不能指爹娘骂,一旦如此,一场好架开场。牙齿对牙齿,手对手,脚对脚,碗在旋,筷子在飞,煤球也在射,扫把也在狂奔,整个院子的大人小孩都到场观战,热闹异常,有添火加油的,有劝架的,有说风凉话的。可是不论打得多么厉害,锅里的那顿菜绝对不会拿出来参战。
就算打架再厉害,哪家人要吃饭,也会自动中断,到屋子里享用食物,不管另一方是如何跺脚指着天骂祖宗八代,还是专心地吃着饭。
家家生活都不宽裕,如何在有限范围里吃出好菜来,家家都费了脑筋。我开眼看着,充满了惊奇。西瓜吃完后,不舍得扔掉,把皮与芯间的部分切出来,放上盐,拌着辣椒大蒜酱油,真是又脆又香,可口之极。饭有锅巴,放些水,和萝卜叶子一焖,那萝卜叶子香和米粒完全可进入红楼大观园。逢着生日必做豆花,要磨黄豆,在豆浆上点出可爱的花来。剩下的豆渣,不会扔掉。纱布包起来煮熟,炒豆渣泡菜,香味不亚豆花。豆渣太多,吃不完,分一小半做豆渣饼,加一点面粉,放一点葱花,搁一点儿菜油和盐,大铁锅里,烙得两面黄澄澄,脆皮,柔软芯,真是世上美味。
因为家家都是穷百姓,无能力吃山珍海味,却在做咸菜时讲些笑话满足嘴馋。不过说来道去,大都是食物相克的种种忌讳:羊肉怕西瓜,一同吃伤元气;牛肉惧栗子;一同吃呕吐;柿子畏螃蟹;同吃腹泻;洋葱蜂蜜,同吃必伤眼睛;狗肉绿豆,多吃易中毒;萝卜放木耳,同吃得皮炎;牛肉搁毛姜,同吃会中毒死亡;驴肉加黄花,同吃会心痛致命;黑鱼勿加茄子,同吃易会得霍乱;兔肉别放小白菜,同吃易呕吐;芥菜鸭梨,同吃发呕;马铃薯香蕉,同吃面部生斑;海蟹大枣,同吃易得疟疾。还有柿子红薯搭配,会结石;豆浆不宜冲鸡蛋,会便秘;鹅肉鸡蛋,同吃伤元气;猪肉菱角,同吃会肚子痛;豆腐蜂蜜相拌,耳失聪;胡萝卜白萝卜相冲;蕃茄黄瓜、香蕉芋头,胃酸会胀痛。
多少人试过?不得知,但是谁也不敢造次,穷老百姓也爱小命一条,甚至比那些生存条件好的人更爱。关于吃,马虎不得。阎王老爷也是欺软怕硬。说法一久,成为规矩,就变得神圣。我上小学后,家里姐哥下乡当知青,剩下五哥、我、父亲母亲。父亲眼盲更厉害,我开始做菜,面对那些规矩,也不敢造次。有一次忘记,正值周六晚,母亲从造船厂回家休息。我把胡萝卜白萝卜炖排骨,果然萝卜不是萝卜,胡萝卜不是胡萝卜,汤少了萝卜的香甜。小碗里是用来拌排骨和萝卜的调料——用家里的泡江?豇,切碎,放了盐、酱油和油辣子。父亲一向慈爱,不说好歹。母亲一吃,就搁了筷子,很生气地训斥我:告诉你这两种东西不能放在一起,把这排骨都糟蹋了。耳朵喝西北风了,听不见?
我嘴里没说,只是把头低下。可是母亲非要我亲口说错,我就是不说,她觉得我鸭子死了嘴壳子硬,不认理。那晚母亲对我一直没好脸色。不过睡前,我听见她在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头回吃六妹儿的菜,虽说那萝卜搁错了,汤倒也不难吃,那作料弄得很新鲜。哎,她啷儿跟我一样,天性儿欢喜做菜,搞不准她哪天长大了可以做个呱呱叫的厨师,这也是条谋生的路。她长叹一口气,倒头就睡着。
我睡不着,做厨师?我很不了然,当时我傻做文学梦,想长大吃笔杆饭。不过打那后,每周末母亲回家来,都在说我做的菜。哪怕她进门时再累再不开心,只要拿起饭碗,和我说做菜时,也会心平气和,显出了不多见的耐心。“做泡菜,要心诚,就会味好,而且不会生花。”这一点,与周遭邻居所说不同,邻居都说,做泡菜筷子不能沾生水,更不能沾油腻,那么会生花会变臭。母亲说,“把你的心融在菜里面,菜就会变得和你想象的一样好吃。”说实话,母亲的话,我半懂不懂,可是句句都烙在心上。
母亲过世整整一年,在她死前二十年里,我都没向她展现过我的厨艺。我与她,聚少离多,回回在一起,要么是带她去我认可的好餐馆,要么是姐姐哥哥把菜准备好了,我不必亲自下厨。母亲也未再向我提一句当厨师的话,她可能认为我实现了小时的梦想——成为一个作家,瞧不起厨师。我呢,为写书和生存,一年比一年忙,忙得连自己的面目都模糊,一次也未告诉她,我偏爱美食成痴,进行种种尝试研究,胆大眼高,比如把胡萝卜白萝卜放在一起,做成丝,凉拌生吃,两种味仍可保留,相互辉映。是的,我成了一个美食狂,甚至电视台到家里拍美食家纪录片节目时,都没有告诉她。我忘了母亲早年心里的想法,也很少告诉她我自己的生活,一点儿也没提供给她多余的想像空间,母亲想起我时,恐怕都是过去日子的点滴,母亲当然记得小时的我,记得长大后匆匆忙忙地见她的我。
我真是自私透顶。若是我给母亲做一次饭菜,她是那么爱美食,让她吃上一次我的菜,她会多么快乐。母亲,原谅我,你会的,就好像我小时一样,你对我大声呵斥:“六妹,这个冬瓜豆筋棍啷个烧得寡淡,这么一点点儿?”
“妈妈,不要生气,一定是被厨房里的偷油婆渗水了。”我只得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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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火锅的重庆人(1)
重庆人爱吃火锅,也会吃火锅,三天不吃火锅就口水长流。出门在外,最想的家乡菜也就是火锅。我在伦敦,因为想吃火锅,会飞回重庆,找那小街深巷子里的老火锅。火锅越吃越想吃,会有瘾,会成一个瘾君子。飞回重庆,得等十多个小时,才能解馋,不能救一时之急。于是,自己做火锅。就近,拓展做火锅的料。红烧牛肉做锅底没问题,英国多的就是牛肉,口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好吃的牛肉之一,那些鲜毛肚难解决,不过可以在唐人街买到冰冻黄蟮鱼鳅,偶尔在英国的大超市里也有腰片卖。鸡肝鸭胗豆芽在印度小店里也会找到,只是鸭肠鹅肠绝对不可能买到,不像在纽约,任何一种可在重庆当作火锅原?料的东西,都能买到。我曾在那儿的中国人聚集地佛à?逊,遇到一个重庆朋友开的火锅店,吃到最地道的毛肚、黄喉、鸭血火锅。而在伦敦吃火锅,就只能将就些了,临时解馋。
重庆人吃火锅有历史。曾读有人考究了我们祖先发明容器——鼎,大约在一万年以前,人们把能吃的东西放进鼎里面,生火,煮熟食用。《韩诗外传》中也有记载,说古代祭祀或庆典,要“击钟列鼎”而食,众人围在鼎的四周,将牛羊肉等物什放入鼎中煮熟分食,这就是火锅的萌芽。《中国陶瓷史》中介绍“樵斗”,放在火盆之中,以炭火温食。今天的重庆火锅在容器上,虽然有变化,但在锅中放格状的分类器具,仍是延续古代的做法。在三国时期就有了这种东西,锅中分五格,可调五种味道,类似现在的“多味火锅”。历史上真正有记载的是宋代火锅。史书上说宋人林洪在其游玩五夷山,访师道时,在雪地里得到一只兔子,因没有厨师烹制。“师云:山间只用薄批,酒酱、椒料活(浸油)之。以风炉安桌上,用水半铫(半吊子),候汤响一±?后(等汤开后),各分以箸,令自夹入汤摆(涮)熟,啖(吃)之,乃随意各以??供(各人随意蘸食)。”从吃法上看,类似现在的“涮兔肉火锅”。火锅兴盛起来是明清时期。清朝烹饪理论家袁枚在《随园食单》中就有记载,除民间喜欢食用火锅外,清朝皇室也十分喜欢食用火锅。
三年前我在北京,被一熟知京城名吃的朋友带着,在一家格格府餐馆吃到号称清皇室的菊花火锅,火锅高汤调就,烫生鱼和菌类时蔬,味道不错,用的也是那时的双环方形火锅。
不过火锅真正出现在重庆较晚,大约是在清代道光年间。作家李颉人在其所著的《风土什志》中,把火锅的形成和发展说得清楚:吃水牛毛肚的火锅,则发源于重庆对岸的江北。最初一般挑担子零卖贩子将水牛内脏买得,洗净煮一煮,而后将肝儿、肚儿等切成小块,于担头置泥炉一具,炉上置分格的大洋铁盆一只,盆内??煎倒滚着一种又辣又麻又咸的卤汁。于是河边、桥头的一般卖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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