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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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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如此,本宫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福柔帝姬情绪复杂地走了出去,我同样五内翻腾。以她的推测,我即是弃妃寂月,再回宫来想必还是放不下与贺兰赤心的感情,那么我与她心目中的夏笙并无感情,否则的话当初便可选择与夏笙一起失踪。

    她哪里知道贺兰进明便是夏笙,我原本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只是阴差阳错的成为他的侍妾,这一趟往燕宫而去,是他给了我生活的希望和勇气。

    夜便在这样混混沌沌又沉重的气氛中度过。

    第二日再上路,我便与贺兰赤心同车。因为我也在服用丁公藤,受药力的影响,我的身体亦是极度的难过。不过忍得久了,仿佛便能够不动声色地让它痛着,难过着,而使我不在众人的面前露出马角来。车中无他人时,我便向沉睡着的贺兰赤心道:“你这样的男子,女子是爱你不得,恨你不得,生在人间却是祸害。”

    他不答,过了片刻,眼角却缓缓地流下泪来,“寂月——寂月——朕,想你——”

    终是执了他的手道:“我便在你的身边了,你睁开眼睛啊,看着我。”

    他却又没有真正的醒来。

    这样的折磨于我也是非人的。在他将我指给贺兰进明为侍妾的那一刻,我对我们之间的爱情已经持了完全否定的态度。但在他病的这段日子里,却好像他依旧深记着我们之间的情份,甚至在他垂危之际,所有人都认为,只有我才能够救他。

    如果我当初跟着安平王来燕是错误,那么谁又能告诉我,贺兰赤心如此反反复复,却又为了哪般?

    。。。

 ;。。。 ; ;    本来那丁公藤便是这几日重点采集的草药,各自的帐内都有些,她一眼看到几上放置着新鲜丁公藤,二话不说,抓起来就往口里放,顿时将众人都惊住,绿色的汁水不断地从唇角溢出来。

    福柔帝姬气极了,走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并且将指头抠进她的嘴里把那些尚未咽下的丁公藤都挖出来,“你即是如此不情愿,谁又逼你来着?皇上有那么多的妃嫔,难道还能将救皇上的大任放在你这向来就不堪得宠之人身上?”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却望向帐外,“可惜,那最该救他之人,却不在此处。”

    众人于是明白她所说的定是温僖贵妃。

    说了等于没说,却把救贺兰赤心的事情就此放下不再讨论。看着眼前这一个个愁容满面,情肠百结的女子,我暗暗地替贺兰赤心悲哀。

    他自己定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不得人心的。

    最后却是由皇后福柔帝姬指了个一直跟在贺兰赤心身边的近卫,由他来吃丁公藤,以造可用的药引。

    这名近卫倒很忠心,指天立誓地一口答应。

    前方再危险,还是得往前走,总不能一直呆在此处。众人喝了预防感染肺病的汤药后,便准备上路了。那名近卫在众人的目光下喝了一碗丁公藤的药汁,众人都以为这下皇上是有救了,谁知道这名近卫转头便到了僻静无人处抠喉,把刚刚喝下的药汁又全部都吐了出来。

    待抬眸看到我便站于不远处时,脸色刷地白了,愣了片刻,抖抖索索地跪了下去,“内亲王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但又不能逆君意,此举实在是无奈之举。”

    我真的想立刻杀了他,他可以拒绝,但不可以欺骗。如此便有可能使贺兰赤心错过最为保贵的治疗机会。但是忍了又忍,便又想,我即没有勇气吃下丁公藤,又哪有资格说别人呢,一时间脑海里纷纷乱乱的,又急又痛又烦。

    想到贺兰赤心曾两次将我推到绝望之境,我们之间的爱情早已经在这样的过程里分崩离析,我即便再想救他,也不能救他,否则我便是天下最傻最贱格的女子。但若不救,这生终是无法放下这件事。而且这位侍卫已经应了这件事,他现在再拒绝便是欺君之罪,福柔帝姬眼见原本安排好的事,又将尴尬地摆上台面来讨论,定然大怒,这近卫定然也是活不成了。

    想来想去,只觉得这生好像必须得还这冤家一次。

    无论是孽情也好,也得还他一次。

    又想,如果再跟他有什么瓜葛,却让我怎么咽得下从前的委屈?如果被他知道,那么我的笑话是不是又要重演一遍。

    他毒杀我肚里孩子的情景,逼我服下碎心之毒的情景,又将我指给贺兰进明做为侍妾的情景,每个情景都让我的心血淋淋的滴血不止。

    但他病得奄奄一息的情景,还有半醒半梦中向云朵说话的苦涩情景,也不断地在我的眼前闪烁着,还有我们被埋人游戏一起埋入土里的时候,我不能不承认,初时有着刹那的悸动,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我将脑袋仰了又仰,依旧止不住泪水滚滚。

    就算办了这名近卫又如何,旁人若不是真心救他,终还会如这名近卫一般,恐怕到时候反而延误了治疗时机,他必死无疑。

    但是,我虽恨他,却从来也没有想要他去死。

    那名近卫一直跪着,这时还在不断地哀求,“求求内亲王,求您大人大量,救救小人!或者从现在开始,小人认真的喝丁公藤,不再将它们吐出来,小人保证能带给皇上很好的血药引!小人说到做到——”

    我摆摆手,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近卫只好等着,好半晌,我才使自己平静了些,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李平!”

    “李平,听着,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的丁公藤药汁本宫替你喝了,血药引由本宫的身上取,但是这等功劳便由你来拿。此事不可传扬出去,否则就算皇上不杀你,本宫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平听得张大了嘴巴,“为,为什么?”

    我眸光蓦地一冷,他连忙跪爬在地上,“谢谢内亲王救命之恩!小人绝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便让此事烂在小人的肚子里!如果说出来了,便让小人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他又开始指天立誓,我不由地对他的做为很是不屑,之前答应喝十日丁公藤成为血药引的时候,他也是如此。这样的小人最是信不过,只可惜了如果这遭救了贺兰赤心,这样可以平步青云的机会竟叫此等小人得了去。

    ……

    又悄悄地让何太医煎了丁公藤来,何太医不明所以,只将药碗小心翼翼地呈上,“内亲王,您这是——”

    “你出去吧。”

    何太医叹了口气,茫然地退了出去。

    我缓缓地端起药碗,深吸了口气,将这苦涩的药默默地喝完。

    将药碗放在小几上,我不由自嘲地冷笑。

    这便是寂月,这生也脱不出,贺兰赤心布下的魔障。

    无论前方有着多少的危险,队伍还是出发了。我独自坐在自己的马车内,车内阔大,布置的也相当奢华。这本就是燕国小萱皇后专门为我准备的代步工具。只是再奢华又如何,也依旧是冷冷的孤寂。

    这丁公藤果然是对人体不太好的,一路之上,我总是觉得头晕,继而引起恶心,数次的呕吐。何太医来替我把脉,知道我是服用了丁公藤,顿时大惊失色,我只好叮嘱他代为保密,他这时才说,“这药确实是没有办法两全的,如果服了别的汤药,自然能解去这些不舒服的症状,但却连药效也一起解了,恐怕到时候起不到作用。”

    何太医很是通透,自那时便知道我是代那近卫李平喝这汤药,便干脆每日只端了颜色与这药一样的汤水去给他,他装模做样地喝了。何太医再另行把真正的丁公藤端到我的车里来。时间过得分外慢,在丁公藤的折磨下,到了第三日,我已然支持不住地倒在车内。

    但害怕被别人知道,依旧硬撑着,锦瑟过来问候,我也只说是着了凉,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才造成这样。

    而贺兰赤心的情况也非常的不好。

    虽然三位太医虽然尽量地以药拖着,可是他似乎一日不如一日,到了第五日,竟然陷入深度昏迷,三位太医说如果再不能赶回宫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就算一路顺畅,到达宫内至少也还需要四五日。

    而且这几日我亦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不但如此,而且一至半夜,便腹痛如绞,冷汗一层层地出来,将衣裳都浸得湿了。好在由锦瑟近身照顾着。每次她将何太医叫过来,何太医也不说是什么病征,只是象征性的开些方子,煎给我我也并不吃,害怕毁了丁公藤能够产生的药效,偷偷地把后来煎的汤药都倒了。

    那晚,又疼得死去活来,而且水也喝不下,东西也吃不下。心想该不会坚持不到太原府,便要死去了,而药引还未成形,那我便是白死了。

    “锦瑟——锦瑟——”

    照顾了整整两日的锦瑟此时昏昏欲睡,听到我的呼唤蓦地惊醒,连忙问我是不是想喝水。我点点头道:“我还想吃东西。”

    锦瑟听得一喜,连忙叫人去给我准备糕点和茶水。

    “锦瑟,到哪里了,不有多久才能到达太原府?”

    “至少还有三日,你要坚持住啊!”她的泪水扑簇簇地落下来,“寂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病得这样重呢?难道你与皇上的命脉果然是连在一起的,皇上他眼见要撑不过去,你便也要撑不过去吗?”

    我抬手拭掉她的泪水,这两日的患难,似乎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让我们的姐妹之情重修旧好。仿佛回到了初时我们在闽宣王府的时候,唤着彼此的闺名,彼此照应,相互依靠。当然,现在是她照应着我,我依靠着她。

    远行中的糕点制得并不精致,茶水也太显苦涩,加上口中残留的药味,我吃得非常勉强,强迫自己吃了些,便再也吃不下了。

    锦瑟还想劝我吃些,我却想起当初慕子为我找药的情景。他那还是一路骑马而行,十天十夜马不停蹄地赶回救我,他当时只是个小小的孩子,但却做成了这几乎人力不可为的事。这丁公藤吃了,身体如此的舒服,他一路之上可不知又受了多少煎熬和痛苦。

    “锦瑟,你可知道西陲这地方吗?”我有气无力地靠坐在锦瑟的怀中说道。

    “听说过,据说那里四处荒野,少有人家,夏季时特别热,把个鸡蛋放在太阳下半个时辰就能给晒熟了。但是冬天又特别冷,就算穿着虎皮袄,也是无法抵制那种寒冷。因此人们常常挖那种土窖,像有些动物般住在地下,这样才可以夏避阳光,冬聚暖气。不过恶劣的气候中生活着的虫子都特别毒,常听说有人在土窖里住着,结果被毒蝎子咬中,结果中毒身亡。”

    。。。

 ;。。。 ; ;    太医皱眉摇摇头,众人于是都默契地往帐外而去,只有云嫔依旧不动声色地陪在贺兰赤心的身边,拿帕子拭去唇角的血迹。

    ……“太医,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后,皇上之前便是偶感风寒,如果好好调养就会没事的,但是这几日却连日地奔波劳累,现在却可能是转化为肺病,他——”

    太医沉重地连连叹息。

    福柔帝姬脸色大变,“难道竟是,肺痨?”

    太医蓦地抬眸,显然福柔帝姬猜对了,“唉——这个病很难治愈,而且有传染性。我们现在又正是在野外,虽然还没有到深秋,但此时的早晚气温变化大,是最易患病之时。我们现在一方面要继续为皇上治疗,一方面要熬制些预防风寒的药汁,让所有人都喝了,以杜绝大片感染。”

    另一句太医忧心忡忡地道:“没错,如果大片感染,我们这支队伍将很难回到皇宫啊。”

    福柔帝姬失神地挥挥手,“那你们,快去吧。”

    ……

    贺兰赤心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顿时全军上下都人心惶惶,再加上最近有关贺兰进明要取而代之,篡夺皇位之事,在这里的人顿时都对自己的命运担心起来。

    而我在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也蓦然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谁猛地摘走,胸膛里前所未有的空寂。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的帐中,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有人进来问我,是否要喝点什么,又有人来送饭,又到了下午时分,又到了该出发却不能出发的辰光……

    我眼见着眼前人来人往,心中却一片空白。

    就这样发呆到半夜时分,外面又刮起风来。我忽然想起太医的话,知道贺兰赤心是不能够吹风的。像个幽灵般的,脚步仿佛不受我的控制,游游荡荡便倒了贺兰赤心的帐前。守卫的侍卫见是我,便也没有通报,我自进入帐中,看到云朵斜歪在他的榻下,已经睡着了。想来她是一直伺候在他的身边的。

    我没有惊动她,自坐在贺兰赤心的身边。

    他睡得极不安稳,似乎正陷入梦魇中,苍白无血色的唇已经开裂,血液从裂口慢慢地渗出来,我拿出怕子沾了点清水,替他拭着唇。昨天他看起来还生龙活虎,虽然时有咳嗽一下,谁能想到忽然就倒下,我知道我不该为他流泪,但是眼泪蓦地就涌出眼眶,悄无声息地滴在他的脸上。

    他轻颤了下,睁开了眼睛,见到是我,蓦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寂月,是你吗?”

    我点点头,心忽然痛到无法形容,就好像被扔到了火热的岩浆中——却是咬咬牙,将自己的手腕固执地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他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接着又猛烈地咳了起来。

    他的咳声自然吵到了云朵,她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什么,就要醒来。我立刻轻手轻脚地跑出了帐子,捂着胸口,泪水不断地往下流。抚摸着刚才被他抓过的手腕,那触觉仿佛还是熟悉的,是很多年前,他牵着我的感觉。

    听到帐里云朵轻声问:“皇上,感觉怎么样?”

    又给他端了水,喂他喝下去。我终是没有离开,从帐外的缝隙中往里面看着,只见贺兰赤心靠在云朵的怀中,目光茫然迷离,虚弱地道:“朕刚才,仿佛看到寂月,来了……”

    云朵摇摇头,“皇上,她没有来,一直都是臣妾在您的身边。”

    贺兰赤心哦了声,“那一定是朕做的梦。”

    顿了下却又苦涩地道:“不过,在梦中她也不肯原谅朕呢。朕叫她伤心,她这生,恐怕都是不会再原谅朕的了。”

    云朵见贺兰赤心难过,也跟着垂起泪来,“皇上,臣妾能够理解您对她的感情,但是你们终究是有缘无份,数次的擦肩而过,可见这是天意。如今,她已经成为了燕君的义妹内亲王,又兼大纳言之职,再想要与她在一起,却没有那么容易了。皇上何苦要如此为难自己,虽不能在一起,但回宫后却常有见面的机会,难以不能慰皇上的相思之苦吗?”

    云朵如此劝解着,语气中也都是苦涩,想来不管是哪个女子,真心真意地伺候着这个男子,但这个男子却记挂着别的女子,她的心里也是很难过的。

    顿时觉得云朵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自贺兰赤心倒下后,亦是她最为辛苦,而且见她如此心痛贺兰赤心,对他倒是有着几分的真心,不似青玄之流,当初极力讨好他,只是因为害怕沦为低贱的奴婢而必须为之而已。

    这样在帐外站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时,才回到自己的帐中。

    不一会儿,有个士兵送来一封信,说是慕子的平安信。但是展开信封,却见里面并没有他留给我的只言片语,只有一个古怪的药方。

    但是发现里面有一味丁公藤,顿时大悟,这正是慕子当年替我找到的药方。

    记得前些时日,我曾向他讨过此药方,他拒绝了。那时候,贺兰赤心的病尚未有这样的严重。脑海里出现慕子当初为我找回药材的事,他说他的父皇是得这种病死去的,贺兰山也是得这种病死去的,而看到我当时的状况,便知道我也得了与他们一样的病。他小小年龄,已经要面对这样的生死离别。

    想必在他离开的时候,已然发现贺兰赤心的病情转重,一路犹豫之下,终于决定把这个药方送回给我。

    药方中详细地讲解了要治疗此症的方法。我将其中一个太医叫来帐中,共同研究这个药方。他越看越惊奇,却又是连连叹息。

    原来此药果然是需要人血做药引,而且要提前服用十日的丁公藤。这是有毒的,到最后会如慕子一样,身中寒毒。但因个人体质的不同,有些人症状轻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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