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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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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抿唇而笑,眉眼里都是笑意,仿佛她遇到了最开心的事,“你在我大燕皇宫内,可是干了不少的好事,早知道如此,当时便该一刀杀了你。”

    “可惜的是,机会稍纵即逝,你如今已经失去了机会。”

    她的神情忽然变得狠厉,眼中仿佛有两颗钉子般,扬手便向我打来,我及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这里不是燕宫,你不能够一手遮天!而且,我即是衍生的义妹,如意内亲王,便是你三内姬君的姐妹,即是姐妹,何必相残。”

    她深吸了口气,刚才还布满寒冰的脸上刹那间又充满笑容,抽回自己的手,揉着被我捏痛的手腕,笑道:“这段时间睡得好吗?”

    “劳你挂心,很好。”

    “是吗?看来是我误听了别人的传言,大家都说,这宁宛一有风便鬼哭狼嚎的,我本以为你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我还特意准备了宁神静气的薄荷糕来,看来你必是用不着了。”说到这里却又神秘兮兮地道:“听说之前被我杀死的三个贱女人,她们的灵魂不能够安宁,日日游荡在安平王府中,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像生前那样喜欢串门,否则的话你便是她们最近的邻居,恐怕她们要常常来呢。”

    对于她杀死那三个女人的事,我不知前因后果,自然也不予以评论。只是冷笑着道:“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夜半被鬼敲门。”

    “你——”

    “为什么是这种表情,难道你也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吗?”

    她怔了下,接着恶狠狠地道:“一段日子没见,你的口齿倒还比以前利索了!”

    她没有多做停留,只将眼皮抬抬,笑嘻嘻地向树稍看着,“哈哈,风来了,你看,风越来越大了——”

    她带着满脸诡异又得意的笑容,跳上马车,随着车夫的策马扬鞭,马车迅速地向内宫驶去。

    果然便已经能够隐隐地听到苑内风的厉吼声。其实风还没有太大,如果没有这风声,我甚至会觉得这风很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苑内的风声就那样惨厉怪异。脊背上起了阵凉意,难不成真的是那三个女人冤魂不息吗?

    ——风声似乎永远都停不下来。

    锦瑟好不容易来到苑中一趟,被吓得瑟瑟发抖,苍白的手指都绞在了一起,她看起来容颜有些憔悴,只是头发上却插了不少的金钗银饰,倒衬得她多了几分神彩。

    “你手臂上的烫伤好些了吗?”我想撸起她的袖子看看她的手臂,她却固执地推开我,神色不自然地道:“好了,已经完全好了。”

    我不太信,趁着她稍微不留神的时候便撸起她的袖子,上面的像是湿纸又被阳光晒干的凹凸不平扎伤了我的眼,而她立刻将我推开,“你不要再看了,会好的!”

    “锦瑟,为什么不让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把你烫成这样的!你放心,我会找来最好的伤药,把这疤痕治好!我——”我微微地有些哽咽,长到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别人,但是却无意间将她伤成了这个样子。

    在后宫中,女子身体的完美实在太重要,面容不漂亮可以加以装饰,或者品德弥补,但身体是男女欢爱中不可惑缺的一环,很难想象贺兰赤心若看到她手臂上的疤痕,是什么感觉?

    锦瑟见我怅然,善解人意地笑道:“你别这样,这点子疤痕算什么?这段日子,我不离左右地伺候在皇上的身边,他第一次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便是我。寂月,他以为,从他病了时,照顾在他身边的便只有我,便连云嫔照顾他的事,他也记不得了。他现在对我很是感激,说我对他才是真情。”

    “哦,那很好啊,云嫔肯定很生气。”

    锦瑟向来知道我与云嫔是不合的,这时候忙顺着说:“我也这样想呢,肯定是气得跳脚,又无奈得很。其他的妃嫔眼见到也是无法抢这份功劳了,竟然也都默契地将云嫔抹煞,她不气死已经算是命很大!她为人恶毒,就该有此报!”她说到这里,捂着唇笑得花枝乱颤。

    “其实一路之上,倒是你在照顾着他,可惜他不知道而已。只是有一点,寂月,你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吧?想来,这件事如果你不告诉他,其她妃嫔也不会无事生非的,我如今——”

    她眩然欲泣地抚着自己被烫伤的胳膊,“身体有了创伤,恐怕只能靠这点子功劳去分得恩露。如果连这点功劳也没有了,这生便要枯老宫中。虽然我并不是真的喜欢他,但在这里能够触到的,也只有他而已。”

    我怔怔地听她将话说完,笑道:“我本来就不想让他知道我曾守候在他的身边,我与他情缘已断,也不想惹出这许多瓜葛。锦瑟——是我,不小心烫伤了你,你这次若能够得君恩得到赐封,我倒也替你开心,愧疚之心也可稍减,不过我不会让这伤疤长久留在你的身上的,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找来最好的药。”

    锦瑟很是感动,“寂月,谢谢你。”

    ——两人正谈着话,便听到院中传官到,“华美人接旨!”

    锦瑟愣了下,“怎会传旨传到这宫来?”

    我也同感疑惑,但也只好出去,陪着她一起接旨。却原来是锦瑟照顾皇上有功,被晋为正六品的贵人。

    我自替锦瑟赏了那传官,待他离去,锦瑟有些尴尬地道:“我是踩着姐姐的肩头爬到这位置,如今面对着你接了这圣旨,却教我无地自容,好生尴尬。”

    其实同样尴尬的还有我,本以为传官有另外的圣旨,会与锦瑟晋位的事一起宣了,没想到只是宣了锦瑟晋拉的事儿,那么传官是特地赶到这偏远的宁苑来传旨的,不知传官急着要把事情办完,亦或是贺兰赤心特意这样叮嘱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无疑是故意气我而已。

    想到这里却又自嘲地笑道,即是与他断了情,他这遭却是气不了我。展了笑容安慰锦瑟,“如果你之前没有跟我说那些话,或许我还会意外,但也不至于怪你。何况你先前已经跟我讲了那些话,我如今只觉得皇上他小气,应该连晋三级才对——”

    锦瑟听了这才扑哧地笑出声来,“姐姐就会玩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改口叫我姐姐了,这倒也合适,并没有觉得突兀,因此也就这样不着痕迹地领受了。

    两人复进入屋中,锦瑟依旧是有淡淡愁容,今日的晋位并没有带给她太多的欢喜,反而担忧地道:“皇上醒来后,便直接去了延禧宫见温僖贵妃。在他生病期间,她只是偶然的过来看看,不料他最放不下的仍是她。这上天也真是不公平,特别是感情这方面的事情,毫无公平可言。”

    。。。

 ;。。。 ; ;    宁宛虽在内宫,但我毕竟亦不是内宫之人,只因为是女子,住在内宫比较安全些,才被安排在了这里。不过宁宛有条林阴大道,直通晋河旁的西门,由此可直达外宫,地理位置算是比较特殊,方便。唯一不太好的便是,此宫紧邻着原来的安平王府,也就是夏姬曾经住过的地方,亦是三内姬君杀了三个宫内人的地方。

    每到夜里,便有奇异的风声,那是安平王府内梧桐树被吹到的声音,时而呜呜咽咽,时而如野兽狂吼,因长了许多年,枝枝叶叶都从宫墙那边伸到这边来,那声音更是如在耳边。虽然也安排了些宫婢,小萱皇后也拨给我八个燕宫宫婢一起来到这里,但众人每每听到这声音,便要吓得抱成一团,哪里还能够顾及到我。

    我独自在榻上,用锦被把自己紧紧地包裹住。

    就这样,三天三夜过去了。

    我以为我会向当初的慕子,忽然晕倒。如果贺兰赤心有心救我,或许会将我送往西陲,那么我可以选择无奈地去西陲,也可以拒绝。不过这样的后果并没有出现,或许是何太医及时替我针灸,也或许我毕竟是成长女子,比十岁的孩子身体要更加硬些,因此症状并没有慕子当初那样严重。

    但是如今这状况,也只能够静养了。

    那是第十晚,又是一个大风夜,我让宫内众人都各自去休息,不要在这样可怕的夜里走来走去,战战兢兢的反而相互恐惧。

    贺兰进明就在这夜进入了宁宛。

    在门打开的那刻,他的衣袂被风吹起,外面的宫灯倏地灭了,我只借着并不是完全凄黑的夜的青光,看到他修长的身影。

    “王爷——”我内心激动地唤了声,将床帐立刻打开。

    “寂月!”他的声音也是微微地颤抖,加快脚步向我奔来,“寂月!寂月!——”

    他声声地呼唤着我,我热泪盈眶,在我们紧紧相拥的那一刻,之前的所有事仿佛都不重要了,我不用问他为何扔下我携了三内姬君回国,而他也不必问我如何艰难地回了晋国。这是我第二次目标明确地回到晋宫里来,这一次,是为了他。

    “寂月,对不起,这段日子,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他在这怪吼的夜风中,将我的头发抚到一边,仔细地看着我的脸,“你瘦多了,寂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因为三国订盟之事而牺牲你。只是,当初为何你在房内,不肯见我一面,如果那时我们见了面,事情不会搞到这个地步。”

    一直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忽然一串串地落下,很想将当时我被三内姬君制轴的事告诉他,但想到那日三内姬君在城门口迎接我们归来的事,她脸上的笑容和幸福绝不是做伪,而且他和她的手当时亦是紧牵在地一起的,他们的感情想来是很好的,反正已经事过境迁,我又何必告诉他那些事,平添许多烦恼呢?

    “王爷,往事不可追,当日我不肯见王爷,便知王爷定会舍我而成全三国订盟,这原是怨不得你,只是后来,为何将我扔在那里,便这样回到了晋宫呢?难道寂月,不值得你多停留一段日子,不值得你将她找出来吗?”

    “我当然想将你找出来,但是我们一日不走,燕君衍水便一日不会放松紧惕,将你藏在我们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后来还是燕琥提醒了我,若我们离开,他或许会放你出来,那时候才有机可趁。你可知,我派了多少侍卫和探子去往燕宫查探你的下落吗?”

    我心内蓦地释然,他说得很有道理,燕君衍水很是凶残变/态,后来他们离开后,他也依旧没有使我所藏身的地方暴露。

    而小萱皇后也曾告诉过我,燕都费阿拉城内,充满着晋国的侍卫和秘探,想来这其中很多便是由贺兰赤心派去的,那么他并不是放弃了我,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而已。

    至于后面的事,恐怕是连他也无法预料到的。

    “王爷,我与王爷缘份浅薄,此时虽有机会见面,却已经时局不同,我们这生——”

    “不,你的身份虽然变了,但你依旧是我的侍妾,我可以——”

    我摇摇头,伸出细长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不,我们既然已经擦肩而过,如今你已经有了王妃,而我也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我若要与你一起,必须经过皇上和燕帝那边的许可,押国书文鉴,这乃是两国大事,我已经是臭名召著,实在没有勇气再示人于两国百姓前,或者你给我时间。有句话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企在朝朝暮暮。”

    “寂月,你是,不信我了?”

    “不,不是——”

    他这样说,我心里难过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其实内心里还是有不信任吧?也有矛盾和犹豫吧?而且也没有做好与燕琥共侍一夫的准备。我宁愿守着刚刚到手的安宁,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不想两人之间搞得如此复杂,只道:“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好不好,我对你怎么样,你对我怎么样,时光会给我们最好的答案,我们何必执着于现在呢?”

    他听了,便也不说话了,只是将我的手放进他胸前的衣裳里,我脸微微一热刚要抽出来,便听他柔声道:“只不过是十月底罢了,你的手便凉成这样,如果实在觉得阴冷,明日可以让内务府的人提前在宁宛里设置暖炉。”

    这里确实很阴冷,我微微一笑,“那倒好得很,拜托你了。”

    因为贺兰赤心的身体没有大好,他依旧替他管理着宫里宫外的事,而我如今已经是燕国来的大纳言,反而是个外人了,若没有人照拂,只靠内务府的安排,必须就能够这样的周全。

    他的胸膛很暖,冰凉的手终于有了温度。

    也在这时候,我忽然觉得门外有个人影闪过——“谁?!”

    我和贺兰进明都追出了门外,但觉风声刺耳,落叶被风吹得打着旋儿,却哪里有什么人影呢?不过是风造成的假象罢了。如此的草木皆兵,倒象是偷情,两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地好笑起来。心里却有着淡淡的悲凉泛开。

    隔日,果然有内务府的人过来设暖炉,邓仁泽特地亲来,见到我连忙地拜了下去,我将他虚扶一把,“邓老您不客多礼。”

    他听我如此称呼,竟显得有几分激动,“还是故人好,故人好!内亲王一路走来,当真出人意料得很。既然又回来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叫人吩咐一声罢了。”

    “那本宫先在这里谢谢邓老了。”说着便也向他福了一礼。

    “不敢不敢!”两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转目看到宫墙那边伸过来的梧桐枝,暗想若是剪去梧桐枝便能杜绝怪风吼叫的话,便让人把那些枝枝桠桠的都绞了,不过只怕就算绞了枝枝桠桠的,也没有办法阻止这风声,想了片刻道:“邓老,还真的有事相求。”

    “内亲王请说。”

    “那些梧桐似乎长得过于高大,有些年头了吧?这种树种在庭院中本就视为不吉,如今长得如此高大,使每每刮过的夜风的声音变得很怪异,如果可以的话,可否将这些树伐去?”

    邓仁泽眉头拧在了一起,“这——”

    “是否很为难呢?”

    “其实伐树不是属于我内务府管制,而且皇家园林当时设计的时候都是经过风水大师的精心布局,这里的一山一石,一水一木,都有其各自的意义。不过既然内亲王说出来了,本总管当然不能够装做不知道,这件事奴才会和修葺司的总管商量,时间可能要很久,因为还需要请风水先生及观天鉴等参与,最后才有定论。”

    听他讲得如此复杂,便知此事不易办到,当下也不为难他,只道尽力而为便可。

    房间里设了暖炉,顿时暖和不少。然而外人进来却觉得未免过热了,不过此处已经是比较偏僻,算是在内宫边缘,自从贺兰赤心好转后,众妃嫔都时刻照顾在身边,这时却没有时间来到我这宁苑。

    正好可以好好的养病,大约半个月后,何太医再次替我把脉,眉头紧皱,好半晌才道:“微臣已经尽力而为,但内亲王的体内依旧寒毒未清。不过恐怕要带这寒毒一生了,平日里也只能喝些温经之药来压制,比常人异感寒冷,因此要时刻注意保暖。”

    说实话,没有如慕子那样发作的严重,被送往西陲,已经是万幸,叫女婢拿来了整整一把金叶子来赠给何太医,以感谢这段时间他对我及贺兰赤心的悉心照顾。

    何太医拿了金叶子,没有立刻走,犹豫着道:“内亲王,微臣有一事相告,只是不知内亲王您想不想知道?”

    “说吧,本宫对很多事都很有兴趣。”

    “其实,当年,皇上是不想杀您的,那碎心之毒也是微臣准备的——”

    “什么?!”

    何太医猛地一抖,跪在了地上,“微臣听命于皇上,好多事是身不由已啊,还请内亲王不要怪罪于微臣。只是眼见着您如此为着皇上,却不让皇上知道,显然您还在对皇上,为了避免更多的误会和严重后果,微臣觉得有理由将当年自己所知的事告诉娘娘。”

    。。。

 ;。。。 ; ;    越想越生气,忽而将手中的药碗扔到一边去,“你就知道折磨我,你就知道折磨我!”

    时间过得很慢,因为贺兰赤心的病,到了晚上干脆不再结帐扎营,连夜行进。半夜的时候贺兰赤心又醒了一次,不过他的眼睛虽然睁着,却像是仍然在梦中。他笑着与我聊天,唤得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鄂公公,朕又梦到了她,她与我向从前,那样吵架——当初说好,只要她能活怎样都好,没想到她依旧能够回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朕与她的缘份终是没有中断,这次朕,不能够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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