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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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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起来,我大为诧异,“皇上,你怎么了?”
然而他如同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吹着笛子”,看向那片空地。
就好像那片空地上,正有个精灵在跳舞。
想到这里,我忽然激灵灵地抖了下,再仔细地看他手指的动作,没错,这是《皎兮》的曲谱!他在吹奏着《皎兮》,那么在前面空地上跳月下之舞的,该是寂月才对。
那一年,就在这片空地上,我缓缓地舞到他的面前,他即将吹奏一曲。
从此宫中都知有《皎兮》,都传有月下之舞,却无人能够再现当日情景。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对我未忘情吗,可是,是不是有点太晚。
正当我茫然又心酸地望着这一切时,却一曲已完。他将虚拟的笛子收入怀中,怔怔地望着那片空地出神,那无限的愁情再度慢慢地爬上了他的俊颜。他默默地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又往寝宫内而去。
“贺兰赤心!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句,但他不答。
但如此不明不白的,他差点便要惹出了我的眼泪,却就想一走了之。若是信我,给我机会解释。若是还爱我,便信我的解释。却为什么要如此的伤人伤已!
我几步奔过去,挡在他的面前,“停下!说清楚!”
眼中噙着满满的泪水,却不肯让它们掉下来,“我已经放弃你了!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我和你之间已经完了!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我是多么的傻和天真!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每天都在说,罢了,罢了,你我断缘难续!我真的放弃了,已经放弃了!你却为什么还要惹我?为什么还要惹我!”
他不知道我每日里告诉自己的这些,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努力。为什么要这样轻易地破坏掉我已经承认的事实。
但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来。
他的眼中,是满满的失落和相思。
他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一个字也没有留下。黑暗中,他身上的白色衣袍随风而起,仿佛会承风而去,仿佛这一切,只是我的梦。
——我在黑暗的黎明中,傻傻地笑。
喃喃地道:“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好吗,请看在,我们曾经,或许是真心相爱的份上,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好吗。”
天终于亮了,而乾承宫时原积雪果然如我所预料的那样,都已经融化了。雪水顺着两侧的排水浅渠泊泊地汇聚到暗渠中,最后再流入晋河。贺兰赤心洗涑完毕,就首先走了出来。他要去前朝上朝。
看到积雪都已经融化,他微感诧异,接着却蹲下身,用手指醮了点雪水放在鼻端闻,“不错,你竟懂得用这个法子。”
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睛,他竟仿佛已经忘了昨晚的事。
他见我如此盯着他看,唇角浮起一丝冷笑,“怎么,朕的脸上有花吗?”
看他的样子,竟将我的直视视为勾引,至此,我不得不避开他的目光,道:“积雪已经清扫完毕,禹谟王——”
“是吗?但是,好像又下雪了呢?”
“你说话不算数!”
“朕早说过,要乾承宫内无雪,便可放禹谟王自由。朕哪里有说话不算数!”
“你——”
“好啦,朕还要上朝,没时间跟你说这么多。而且,你用盐来化雪,分明就是投机取巧,没有为着幼皇叔的真心。从今天开始,不许用这个方法。”
听他如此说,我真是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我异常沮丧地回到宁苑,整夜没睡,又冷又饿,说不出的狼狈和难受。芳绮早已经贴心地准备好了热水供我沐浴,饶是如此,依旧难平我心里的郁闷,这也是他惩罚我的一种方法吗?必须要这样吗?
想着想着,泪水如雨点般地落下来。
当夜又是夜幕降临之后才去了乾承宫,贺兰赤心本来是要出宫去的,见到我拿着雪具进入,又改变了主意,说要在殿中大宴,让鄂公公把皇后和温僖贵妃,及锦瑟青玄还有陈妃这些人都全部请了来。
他这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其实,这些人又有哪个不知道我被他捉弄,心中气苦却也不说什么,只是低头清扫积雪。
而这时候,我越发觉得要想让慕子自由,是件很困难的事。
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兑现自己的承诺,如此撒赖,一次又一次,但我若不应了他,让他出了心中之气,慕子自由的机会更加渺茫。
陆陆续续的,乾承宫里热闹起来。
因为贺兰赤心就在殿内,倒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至少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嘲笑一下而已。不过自从云嫔死了,从前与云嫔串通一气的人反而都有惧意,人走茶凉,也没有人替云嫔出口气。青玄和锦瑟都是远远地看了我一眼,就径直往殿中去了。福柔帝姬却径直就走到了我的面前,问道:“她来了没有?”
我知道她问的是温僖贵妃,摇摇头道:“尚未得见。”
。。。
 ;。。。 ; ; “内亲王——”
“就照本宫的吩咐做,否则,你可能会性命不保。”
如此香艳的秘闻,定然不能够宣扬出去。何太医说了声是,之后来到帐前,隐隐可见贺兰赤心将温僖贵妃抱在怀时在,就像抱着个可怜的孩子。手从红绡帐中伸出来,何太医微微一把脉,脸上便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而贺兰赤心已经着急地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回禀皇上,温僖贵妃只是过于疲累才至晕厥,按方服药,很快就会好。”
贺兰赤心仿佛是愣了下,接着却是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好,你快点去开方吧。”
何太医开了方,便由女婢去煎了。
贺兰赤心依旧抱着温僖贵妃,这时候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怜爱地道:“小傻瓜——”
发现我还在帐外,他冷冷地道:“你可以回去了。”
又加了句,“不许坐轿。因为寝奴是没有轿可坐的。”
我漠然说了声是,就退了出来。其实我来的时候也是独自而来,所谓的寝奴只是我与他之间的协议而已,是为了慕子才这样做的,我又怎么会想招谣呢?虽然这件事肯定是,很快就会被许多人知道,传遍深宫,但我也依旧只能独自的来,独自的去。
这时已经是深夜,清冷的风吹在身上,我不由地一阵颤栗。
本来以为会想许多有关自己和他的事,比如他说他爱我,可他这是第二次在我的面前与别的女子欢好,以后还有很多次。比如我总以为自己爱他至深,可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我却不想让他做皇帝。是的,我以为我的选择便是他的选择,但我却忘了,男人有男人的选择,在他们的心中,皇帝这种至高无上的地位,才是他们想要追求的。
有了这样的地位,便可拥一切,包括拥有温僖贵妃这样可爱的女子。
这些并不是我现在所想的问题。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脑海里是空白的。有一种疲累自内而外地漫延开去。
隔日,听说温僖贵妃病了,贺兰赤心竟然扔下刚刚收复的河山,抽半日陪着她,让文武大臣于殿上等待。
我听到消息却是苦笑,这时候却不将宗亲放在眼里了。假若当时的溯妃娘娘不是寂月,而是夏清溪,相信会是完全不同的结局。
自慕子走后,宁苑清冷了许多,平时便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芳绮虽然贴心,毕竟是后来人,很多事情她不易知道,就算能够知道,从头讲起亦是极耗心耗力,如此便也干脆放弃了。整日里只是看那云起云落,朝聚朝散。忽然,一日大雪初降。
乍然才明白,已然是冬日了。
我想芳绮去晋河院打听下慕子的消息,还有赦太妃如今如何了?芳绮出去半日,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人很是失望,“门禁森严,内中的奴婢都不能够出来,一日三餐是由粗奴送去的。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说到这里恻然道:“禹谟王真是可爱极了,又是那样好动的人,如今却要陪着个瞎眼老太太在宫中凄苦度日,真是,太可怜了。”
她是没有见过赦太妃的,只当她是个瞎眼老太太。
那其实是个很美的女子,可惜,欣赏爱护着她的男子早逝,才落得如此境况。如今连自己的儿子也被囚禁,想来也是愁肠百结。
都是我害的。
积雪还没有来得及清扫,我便在这厚厚的积雪中,来到了乾承宫。他刚刚下朝,出了大殿正要承轿往延禧宫而去。鄂兰硕这时才向他低低地禀报,他听了往这边看了眼,又向鄂兰硕说了句什么,鄂兰硕便癫癫地跑来,“内亲王,皇上说有请。”
我们是在偏殿他的书房见面,见了礼后,他很客气地赐了坐。又将左右都摒退,这才如同与陌生人说话般地道:“不知内亲王今日来此,所谓何事?”
如此,便只有开门见山,倒也是最好的。
“皇上一言九鼎,金口玉言,想必说过的话不会更改。之前您说,只要我愿做您的寝奴,便放了慕子自由。如今我已经按照要求做了,可是慕子却依旧被软禁。”
“噢,原来你是为他而来。”
好半晌的沉默,他静静地看着我,黑曜石般的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而我也只是静静地坐着,并没有在这种气氛中尴尬。我想,我们果然已经变成陌生人了,再也无法迸发任何的情感火花。
这时候他却忽道:“你清瘦了不少。”
“谢皇上关心。”
他呵呵一笑,“难道你只能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跟朕说话吗?其实朕这样对你,是因为还很在乎你,朕对你还,余情未了。”
“皇上,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吧。我知道,我在皇上的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向命运认输,向你认输,只想清清静静过日子,只想慕子能够自由。”
“好,去把乾承殿内所有的积雪都扫完。”
他说完冷眼看着我,目中满是嘲讽。
“是不是我将积雪扫完的那日,便是慕子自由之时?”
“是。”
“好,我扫。”
——因为皇上下了命令,所以乾承宫内正在清扫积雪的奴才们都停了下来,他们颤颤兢兢地立于一旁,看着我拿起工具清扫积雪。举目望去,乾承宫只是主殿这里便是阔大无比,从东到西也要走上半柱香的时光,但这又如何,只需要将这里的积雪全部清扫,就会让慕子自由。
当下只用心地清扫起积雪来,渐渐的,看热闹的人都散去,连奴婢也都各忙各的去了,整个空地便只余我一人。
而这时候,连冰山一角也未清扫出来,手掌却已经被工具磨出了水泡。
远远的有一顶小轿过来,到了近前停下,从轿中下来的竟是已经很久未见的锦瑟,她的美眸微微撑大,诧异地道:“竟然真的是你!?寂月,这是为何——”
我摇头苦笑,只是不答。
她也不强逼我,只是用手捂着我的手,“都冻僵了。来人,把本宫的暖手炉拿来。”
“不用了。”
即要清扫积雪,又哪里有时间暖手呢?
锦瑟发现了我手上的手泡,又惊叫起来,“这真是太过份了,我要去问皇上,为何这样对你!”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雪具,狠狠地扔在地上,“别扫了,我这就去找皇上!”
她说着竟真的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立刻拉住她,“锦瑟,别这样!为了我而得罪皇上,不值得。”
“什么值得不值得,你是我的姐妹,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这样的罪吗?”
“可是,你这样冲进去冲撞了皇上,恐怕——”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是不受宠的,好歹也就这样了。”
“怎么会呢?不是说皇上感念你在他病着的时候尽心照顾,对你颇为宠爱吗?”
她的身体僵了一僵,手往袖中微微一缩,我想到了什么,立刻撸起她的衣袖查看,只见之前被烫伤的疤痕居然还在,根本就没有消去,那样的触目惊心。
“是不是,因为这个疤痕,他——”
她苦笑道:“寂月,你别难过,或许这便是我的命吧。”
这时候她身后的女婢催起了她,“主子,不是要给皇上送参汤吗?再不去,参汤可要凉了。”
锦瑟听闻,脸不由地红了下,结结巴巴地道:“虽然,虽然得宠无望,但总要,总要——还是要生存的——”
“不必说了,我都明白,你快去吧。且不可再为我的事触怒他,如此鸡蛋碰石头也不能改变事实,说不定还要陪我受罚。”
这次她倒没有反驳,只是微微地点了下头,就难过地转身上轿,匆匆而去。
正午时分,芳绮带了轿子来接我,一路上她都在低低地饮泣,我知道她亦是心疼我而已。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清扫了整个上午的积雪,吃饭时甚至连筷子都有些拿不起,胳膊又酸又痛地发着抖,芳绮接过碗喂我,“主子,真不明白你何苦这样折腾自己,您虽是质子,可也是大晋尊贵的客人,为何弄成这样?”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小萱皇后,不知以小萱皇后的影响力,是否可以轻易地使慕子自由。继而又想,又不涉及两国邦交,以这样私人的事而去烦她,只怕她不愿帮忙。即便是愿意帮忙了,以小萱皇后这样的人物,一动一静都影响巨大,不知道又会牵扯出什么难以预料的大事,犹豫再三,还是算了。
不过在用膳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清扫积雪的法子。
说起来这个法子还是在闽宣王府的时候,夏笙告诉我的。只是时间长久,竟然差点忘却了。
膳后,便让芳绮替我准备一袋盐沫,而我则在软榻上休息了片刻。
不一会儿就听到院外有人说话,于是问是谁。芳绮答道:“回主子,是鄂公公。”
“鄂公公,有事吗?”
“内亲王,您怎么能休息了?皇上可是要求您把乾承宫里的宫都清扫干净的,如此来去才方便安全吗。如内亲王这样清扫片刻就回屋休息,看来只有等春来阳光炙盛时自动融化了,唉呦皇上说,那可不算是内亲王做成了这件事,也就没有办法答应内亲王的要求了。”
“你且回复他,就说今晚过了,明日定然将雪清扫干净。”
。。。
 ;。。。 ; ; 她只是轻轻一笑,我忽然明白,无论我再说什么,于她来说都是可怜的推卸与挣扎。而我不想在她的面前如此狼狈。
微微地挺了挺胸,“你破坏我原本美好的爱情,该是我找你算帐才对!”
她将脑袋轻轻地一歪,一点点嘲讽的笑,“你尽可试试。”
“你即是安平王的女人,皇上是容不下你的。千年神龟之事已成笑谈,皇上定是知道当初你是用尽了手段,从此以后你不会再得到他的宠爱。”
“安平王的王妃夏姬,早已经香消玉殒。我是,夏清溪。我只是个,被命运摆布的,身不由已的可怜女子罢了——”
她说到这里,眼里竟现出点点泪光。
我正诧异于她神情改变得真快,就听见鄂兰硕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温僖贵妃的泪便在这声长喝声,刷地落了下来,她并不向贺兰赤心请安,只是站了起来,凄苦地望着他,仿佛心已欲碎般地泣声道:“这是,真的吗?皇上,这是真的吗?”
而这时候,我已经以寝奴的身份,向他请下安去。
他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温僖贵妃的面前,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清溪,这是怎么了?”
她痛苦地摇摇头,轻轻地俯在他的胸前哭得更厉害,“原来,千年神龟的神喻竟是假的吗?那么当年的汰液池突现神龟也是假的,原来清溪并不是皇上命中注定该遇见的人,从此以后,皇上便不会再因此而宠爱清溪——”
她竟自己将这件事摊开了来说,这真是部险棋。
哪知贺兰赤心听了这话之后,竟是大怒,二话不说便一脚踢在我的肩部,“是你这贱奴多嘴多舌吧!你竟还敢与清溪平起平坐,你哪有资格!”
我被他踢倒在地,心里却是愤怒,他能够轻易地相信温僖贵妃,却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而且千年神龟成为笑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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