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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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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不是这样的女人。因为莫里斯先生一直和我们讲着他的传奇,但是亚瑟从来不讲。我还是,……亲爱的,也许我说急了点。昆西·莫里斯先生发现我一个人在那里。看起来,有些男人总会在女孩子独自一人的时候发现她。但亚瑟没有,虽然他试过两次,但只得到一次机会,而且还是我想方设法帮他的。现在说这些我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我必须事先告诉你莫里斯先生并不总是说俚语,也就是说,他从来不对一个陌生人,或者当着陌生人的面讲俚语,因为他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举止谈吐很高雅。但当他发现我喜欢听他讲美国俗语的时候,他就会在没有旁人的时候给我讲这些有趣的东西。我担心,亲爱的,我想这些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因为他的俚语总是恰到好处的蹦出来。不过,俚语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如果我讲俚语会变成一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亚瑟是不是喜欢,反正目前我从没有听过他讲任何俚语。   
  嗜血幽灵 第五章(3)   
  接着,莫里斯先生坐到了我旁边,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气定神闲,但我同样看得出他非常紧张。他握着我的手,用最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露茜小姐,我知道我可能不太懂得如何修你的那双小鞋,但我猜你一直在等,等着碰到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而在你放弃之前,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浪迹天涯,在漫漫长路上与我并肩驰骋?” 
  是的,他看上去确实非常具有幽默感,而且很轻松,所以,也许拒绝他不会给他造成像拒绝可怜的谢瓦尔德医生那样的伤害。于是我以尽可能轻缓的语气对他说我不懂骑马,而且目前根本没有骑马驰骋的打算。然后他说他刚才讲话有些轻浮,如果他说错了什么,希望我能够原谅他。他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显得很严肃认真,我禁不住也严肃起来,同时——我知道,米娜,你可能会认为我是在卖弄——这是今天第二次被求婚,我心里还是有一种窃喜。 
  随后,亲爱的,在我还来不及开口以前,他便开始对我滔滔不绝地表达爱意,把他的真心和灵魂奉献到我的脚下。他是如此的真诚,以至于我改变了自己长久以来的观念。以前,我总认为男人肯定都是嘻嘻哈哈的,从来不会太严肃,因为,他平时就是一直兴高采烈的。我猜他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我在洞察他,因为他突然停下来,然后用既充满阳刚之气,又饱含热情的语调对我说话,要不是我另有所爱,我肯定会爱上他。 
  “露茜,我知道你是个真心实意的女孩。如果我不相信你是个在灵魂深处都那么正直纯洁的人的话,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向你倾吐心声。告诉我,就像好朋友之间那样,你心里还有没有别人?如果有,我不会给你找一丝的麻烦,相反,如果你愿意,我会做一个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 
  亲爱的米娜,为什么男人总是那么高尚,而我们女人简直配不上他们?刚才我还差点在打趣这位胸怀宽广的真正的绅士,现在我却忍不住哭了。我恐怕,亲爱的,你会觉得这封信拖拖沓沓,婆婆妈妈。我现在的感觉真的很糟。为什么不能让一个女孩同时嫁给三个男人,或者愿意嫁多少个就嫁多少个?这样所有的麻烦不就解决了吗?但这是邪念,我本不该说出来。 
  尽管我正在哭泣,但我很高兴能面对莫里斯先生坚毅的眼神,直言相告:“是的,我爱着一个人,虽然他还没有告诉我他爱我。”看来直接讲出来是对的,因为不久他脸上就显出一丝轻松,然后他用双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想其实是我主动把手伸过去的——他诚恳地对我说:“多勇敢的姑娘,我情愿失去追求你的机会,也不愿拥有追求世界上其他姑娘的机会。不要哭泣,亲爱的。如果是为我而哭,那就不必了,我可是硬骨头,没那么容易被击垮,我承受得了。如果那个男人还没意识到他未来的幸福的话,那么,他现在最好动作快点,否则他就得先把我对付了。小姑娘,你的诚实与勇气已经让我成为你的朋友,这比成为你的恋人更珍贵,更无私。亲爱的,我现在离天国还有一段很孤单的路要走。你何不吻我一下呢?这个吻将在黑暗中给我带来光明。你可以的,你知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因为那个好人——他一定是个好人,否则你也不会爱上他——现在还没开口呢。” 
  他的话真的令我折服,米娜,对于其他的情敌,他表现得如此勇敢、甜蜜,还有高尚,不是吗?而且他看上去那么悲伤,于是我上前吻了他。他站了起来,双手握着我的手,当他低头看我的脸时,我恐怕我那时脸正涨得通红。 
  他说:“小姑娘,我握着你的手,而你也亲吻了我,如果这都不足以铸造我们的友谊,那就没有什么可以了。谢谢你给我的温柔真情,再见。”他紧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戴上了帽子,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门去,没有眼泪,没有哆嗦,也没有停顿,然后我像婴儿似的哭了起来。哦,为什么一个像他那样有很多女孩情愿臣服在他脚下的男人会遭遇如此打击?如果我心无旁人的话,我知道我也愿意。只是我不想。亲爱的,这真是让我难过。在给你讲了这些以后,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情绪再写下去了。在情绪好转起来以前,我先不谈那第三号求婚者了。 
  你爱的露茜 
  另外——哦,关于第三个人,我其实不需要再多说了,不是吗?而且,一切都是那么让人头晕目眩,他似乎在进房间后没有多久就张开双臂拥抱了我,并且吻了我。我感到非常非常幸福,我不知道因为我做了什么才换来这些幸福。我只有在将来向上帝证明我没有辜负上帝对我的厚爱,感谢他赐予我这样的爱人,这样的丈夫和这样的朋友。再见。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 
  5月25日 
  今天食欲低落。坐卧不宁。自从昨天被拒绝以来,我内心一直感觉到空荡荡的。看起来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行动更有效更重要的方法了。我知道目前惟一的良药就是工作,于是我走到了我的病人中间。我挑选了一个足以引起我研究兴趣的病人,这个人是如此的奇特,我决定尽可能地去了解他。今天,看起来我比以前更深地探触到他内心的神秘世界。   
  嗜血幽灵 第五章(4)   
  我今天比平时询问得更详尽,我想掌握他所产生的幻觉的本质因素。我现在发现,在我做这件事的方式上看,有点残酷。我似乎希望让他保持这种疯狂的状态。而这是我以前绝对避免发生在病人身上的事,就想我躲避地狱之门一样。 
  在何种情况下我才不会躲避地狱? 
  有句俗语“地狱不是谁都能进的”。如果这是一种本能,那么隐藏在本能后面一定有值得仔细琢磨的东西。所以我最好立刻着手去做,所以——伦菲尔德,五十九岁,性情急躁,力大无比,病态的兴奋,周期性忧郁。我弄不明白他的混乱的思维模式。我认为是这种急躁性格本身加之外界的干扰性影响使之最终定型成为一种精神性综合症,这种综合症病人有潜在的危险性,或者在缺乏自我关注的情况下更为危险。对具有强烈自我关注倾向的人而言,谨慎本身就是对自我安全的最好保障。我的理论是,当人的自我成为一个固定点时,自我控制力与破坏力就会达到一种平衡。而当责任或某一种动机等等形成一个定点时,破坏力就会被突显出来,而这时只有通过一系列的外在冲突或者事件才能有效平衡这种破坏力。 
  昆西·莫里斯给亚瑟·霍尔姆伍德的信5月25日亲爱的亚瑟:我们曾在大草原上的营火边讲传奇故事,在马尔喀彻斯着陆后互相包扎伤口,在提提喀喀岸举杯祝福健康。我们还有许多传奇没有讲,我们有别的伤痛需要治愈,还有别的祝福需要举杯相贺。明晚为何不让这一切心愿在我的营帐边实现呢?我毫不犹豫地邀请你,因为我知道你的那位姑娘已经应邀要去参加一个晚宴,所以你明晚是自由身。 
  还有另一个人要参加,那就是我们在韩国认识的老朋友,谢瓦尔德医生,他正往这边赶来。到时我们泪眼相对,举杯同饮,为全世界最快乐的男人祝福,真心地祝他健康,因为他拥有了上帝所赐的那颗最为高尚的心,赢得了最有价值的胜利。我们热切地邀请你前来,用真心和挚情还有如同你右手般真真切切的问候。我们发誓,如果到时候你醉得不省人事,我们一定会送你回家。快来吧! 
  你的,曾经的和永远的朋友昆西·莫里斯亚瑟·霍尔姆伍德给昆西·莫里斯的电报5月26日无论何时都要算我一份,我有让你们两个都感兴趣的消息。 
  亚瑟   
  嗜血幽灵 第六章(1)   
  米娜·莫利的日记 
  6月24日,怀特白 
  露茜到车站接我,她看起来比以往更甜美、更可爱。接着我们开车到新月街的房子。这是个可爱的地方。那条叫伊斯克的小河,穿过一个深深的峡谷,在入海口附近突然变宽。有一座大陆桥横跨在河流之上,桥墩很高,透过桥墩的间隔眺望远处,使景物看上去更缥缈。峡谷绿得很美,而且非常陡峭,当你站在任何一边的高地,都能立刻看到对面的高地,除非你非常靠近悬崖,才能看到下面。 
  古老市镇的房屋——在远离我们的那一边——都是红色屋顶,而且鳞次栉比,就像我们看过的纽伦堡的照片一样。在城镇的上方,就是怀特白大教堂的废墟,历史上它被丹麦人攻陷,这个大教堂也是“玛米安”景致的一部分,墙上刻着少女图。 
  这是个非常著名的废墟,占地很大,而且到处都是美丽而浪漫的历史古迹。据说,在这里,曾有人看见一名白衣女子坐在大教堂的一扇窗口边。在大教堂和市镇间有另一个教堂,教堂周围是墓地,中间立满了墓碑。 
  我认为这一带是怀特白最美丽的一处地方,因为它的地势高于城镇,从这里能看到整个港口,和由凯特尼斯岬延伸入海而形成的海湾。海港附近的地势很陡峭,一部分岸边的石头已经坠入大海,有些墓碑遭到毁坏。在一处地方,部分墓地的石雕延伸到了下方很远的沙石路上面。 
  有一些小路穿过教堂的地带,路旁有座椅,人们到这儿散心,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欣赏着美丽的风景,享受着徐徐的微风。我也应该常到这儿坐坐,做一点事。的确,我现在正在写着日记,本子就放在膝上,一边还在听着坐在身旁的三位老人的聊天,他们每天似乎除了在这里聊天之外,别的就什么都不做了。 
  港湾就在我脚下。远处,有一面长长的花岗岩墙一直延伸入海,在尽头处有道弯,当中建有灯塔,一堵坚硬的墙围绕着它。在近处,这堵墙从反方向弯成胳膊肘状,在末端也有一座灯塔。在两个灯塔间有一狭窄的出海口进入海湾,然后就突然变得宽阔起来。 
  涨潮时很美,可是退潮时这儿就没剩下什么了,只有溪水在沙石岸间流动,随处可见一些岩石。这边在海港外部,有一座绵延半英里的大暗礁,陡峭的一端从南面的灯塔后穿出来。在暗礁尽头有一座绑有吊钟的浮标,天气不好时它会摇动,在风中发出凄凉的声音。传说中,当船在海里迷航时,会在海里听到钟声。我要向老人问问这件事,他正向我这边走来…… 
  这是个有趣的老人,他一定很老了,脸像树皮一样布满了疙瘩和皱纹。他告诉我说他快一百岁了,在滑铁卢之役时,他是格陵兰渔船上的水手。我想恐怕他是个非常多疑的人,因为当我问到海上的钟和在寺院的怀特白大教堂的少女时,他很断然地说:“小姐,我不会为这些事费神。这些事都老掉牙了,注意啊,我可不是说这些事在以前没发生过,我说的是在我这个年代没发生过。对游人访客来说,这些传说是不错,但对像你这样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来说,可不合适。从约克郡和利兹郡来的旅行者总是吃咸鱼干,喝茶和到处求购廉价的黑玉,他们什么都信。我真怀疑谁会那么费事去对他们撒谎,甚至报纸上也不会,尽管报纸满纸登的都是傻话。” 
  我想我可以从他身上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所以我问他是否介意告诉我一些有关以前捕鲸的事。当他正准备要讲时,远处传来了钟声,一共敲了六下,他费力地站了起来,说道:“小姐,我必须随大伙一起回家了。我的孙女不喜欢在茶预备好以后花很长时间等我,我还得花时间爬好长一段台阶。而且,小姐,到现在我肚子里也没食了。” 
  他蹒跚地离开了,而且我可以感觉到他匆匆地在石阶上往下赶。这些台阶也算是此处一大特色,它们从城里一直往上通向教堂,估计总共有好几百级,虽然我还不知道具体的数字。这些台阶蜿蜒曲折,线条优美,坡度很缓,马也可以轻松地走上走下。我想起初它们应该跟那大教堂有关。我也该回去了,今天露茜和她母亲一起外出拜访,由于只是礼节性拜访,所以我没去。现在她们也该回来了。 
  8月1日 
  一小时之前,我和露茜来到这里,我们和那个老人以及另外两位常来和他聊天的老人进行了一段非常有趣的谈话。我想那位老人很明显是他们的主心骨,而且我相信他在盛年时期一定是个发号施令的人。他对任何东西都不屑一顾,目中无人,如果他辩不过,他就会转为恐吓,然后把他人的沉默看做是对他的认可。 
  露茜穿着一件白色的麻质上衣,看起来美得可爱,她到这儿来以后,脸色一直都很好。我注意到老人们都不愿放过跟她比邻而坐的机会。她在老人们面前总是那么乖巧,我想老人们可能都爱上她了。虽然那个老人对露茜很迁就,也反驳她,但却对我并不一视同仁。当我把话题转到那些传说上的时候,他立即变成另外一副说教的嘴脸。   
  嗜血幽灵 第六章(2)   
  “这全是傻话、疯话、胡说,就是这样,没别的了。这些诅咒,传言,还有那些鬼怪、灵异、妖魔,只适合用来骗骗小孩和头昏脑涨的女人。它们只是泡影罢了。所有鬼怪、异象和警告,都是牧师创造出来的,好驱使人们去做些他们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一想到这些谣传就感觉到他们的丑陋。他们不仅不满足报上的那些谎言,而且还把它们向弟子们传教,好让它们刻在墓碑上。看看你周围的墓碑,不是写着‘某某之墓’就是‘神圣纪念某某’,但实际上它们之中将近一半根本没有埋人,而这些所谓的纪念就像呼出的一口气那样无足轻重,一点儿也不神圣。都是谎言,一个接一个的谎言!我的天,当审判日到来,他们一定会在慌乱中拖出他们的那些墓碑拼命为自己辩解。有些人会无助地发抖,就像在大海上失去了方向一般。” 
  我看到了老人脸上自满的表情以及环视四周找寻同伴认可的神情,我知道他在有意“炫耀”,所以我说了一句话逗他继续讲:“哦,史威尔先生,你不是认真的吧?很明显,这些墓碑不全是假的啊?” 
  “当然,可能会有少得可怜的几个是真的,只是别人把他们说得天花乱坠的。俗话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整个事情都是谎言。看吧,现在你来到这里,作为一个陌生人,你看到这个教堂的墓地。”我点点头,我想最好表示同意他讲的话,虽然我不太懂得他的方言,不过我想是跟教堂有关的一些东西。他继续说:“而你认为所有这些传说中的事都发生过,是圣洁的,真实的,对吗?”我再次点点头。“这就是谎言的来源。为什么?因为其实这些棺墓里是空的,就像传说中星期五晚上讨债人的果酱盒。”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他们都笑了。 
  “我的天!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在那里呢?看看那儿,在墓碑背面写的,读一下!”我走过去,只见上面写道:“爱德华·史班斯拉格,大副,1854年在安着斯海岸被海盗谋杀,卒年三十岁。” 
  在我回来后,史威尔先生又说道:“我想知道,是谁会把他的尸体带回家下葬呢?他可是死在安着斯海岸!而你相信他的尸体就在下面!哈!我可以说出一串人的名字,他们就葬身在格陵兰海底,”——他指了指北方——“或者我都可以告诉你那些洋流会把他们的尸骨冲到何处。你周围都是这样的谎言,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去读一读这些精雕细刻出来的谎话。这位布瑞斯威特·罗瑞,我认得他父亲,他二十岁时在格陵兰岛以外的莱富里海失踪;还有安祖鲁·伍德浩斯,1777年时,溺死在同一个海里;一年之后,约翰·帕克斯顿,溺死在永别角;老约翰·罗林斯,五十岁时溺死在芬兰湾,他祖父曾和我一同出海。” 
  “你以为,只要吹响号角,这些死人就会急急忙忙往怀特白赶吗?我早就看透了!我告诉你,即使到了这里,他们也会互相诋毁、排挤,就如同往日我们在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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