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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穿越)-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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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南王不屑地摆摆手,“你只要到左相面前说一句话,告诉他你与丽珠的相识相爱都是西南郡守王守仁的撮合即可……”
  “是,王爷,‘雪里红’一定遵王爷意思办。”
  西南王嘴角一讥诮,轻轻站了起来,倒背手走到房门前,“这件事不可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待丽珠情绪稳定后,你们立马起程回京,至于你的手下……”
  “全凭王爷处置……”‘雪里红’干趣利索地道。
  西南王点点头,“那你就风光气派地回京城吧!咱们后会有期……”说着,甩袖而去。
  对于王爷的这般处置,阮良玉的心里早就窝了一口气,他愤恨地瞪了‘雪里红’两眼后急忙抬脚走了出去。赶上西南王,阮良玉还是火气挺大的,“王爷,你就这般便宜了那小子?我都恨不能扒他的皮吃他的肉,你却这般就轻易地成全了他……王爷,你这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是不能理解!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得给他下点药,让他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来,不要坏了我的事!”西南王转过身语气一重。
  “王爷,”阮良玉身形一顿,气得直跺脚。
  “唉,”西南王一叹,“你以为我把他们送往京城就是成全了他们吗?”西南王说着摇了摇头,脸色不觉凝重,“左相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位高权重,自负而轻狂,如今刘丽珠与人‘私通’,毁我清誉,不仅破坏了我们之间的默契,还让他颜面尽失,更是让皇家与太后蒙羞。如此一来,我依然把他们安然无恙地送到他面前,你以为左相会如何?”
  “王爷的意思……”
  “哼,此次叶雨被劫,师傅被困,皇兄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伸进西南郡,我想这一切都与左相脱不了干系,经此一事,我倒要看看左相如何向我交待……我们也可就此大做文章,破坏掉皇兄在西南郡的势力与妄想……”
  阮良玉听了不觉赞同地点点头。随后他还是嗡里嗡气一声,“不过,王爷,就这样便宜了那小子,我还是觉得气不过!毕竟,王妃已被他……这让你也名誉受损,我真想剥了那小子的皮,真是太可恶了!”
  西南王听罢,摇摇头,只留下一声沉重的叹息!
  第一百一十五章   黎族静守
  黎明前的昏暗,压抑沉重的让人窒息,雾蔼沉沉,万赖俱寂中却给人一种天塌下来的恐慌感。那种感觉如同最心爱的人儿诡异般在眼前凭空消失了一般,让人焦急担忧恐惧慌乱却又茫然不知所措。心就这样被紧紧地捏着,甚至连呼吸都要不能了。
  黎族的吊脚楼,轩窗前,一抹英挺修长的影子如同石化了一般,绝美冷清的容颜,眼神迷茫沉寂地望着远方,犹若实质。那眼光深而幽远,冷寂阴霾,那样子又仿若灵魂出窍了般,有些空洞,有些痛楚,淡淡的焦虑,缕缕的思念,那魂不守舍却又强自镇静的样子,真真是令人望而心疼。
  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了,阮良玉端着也不知是夜宵还是早点的东西进了门。望着自家王爷肯定又一夜未眠独立窗台陷入石化,不由心疼地暗自轻叹。摇摇头,万般无奈,阮良玉把东西没好气地放在小桌上,随后眸光一挑,有些薄气,“王爷,你别这样了好不好?不吃不喝不睡,是人都要受不了,更别提还要费心找她了……我爹让我来照顾你,可是你这样,神仙也束手无策呀!”
  西南王站着未动,仿若闻所未闻。
  阮良玉一看又这样,也不再费口舌了,该做的还得做。于是起了身走到水盆前绞了帕子递过去,“我熬了参汤,又加了些草药,提神补气搞疲劳,王爷多少喝点吧!”随后又怕王爷无动于衷,又赶忙加了一句,“王爷若不喝,可就又便宜那丫头了,这个时辰她肯定又在觑欷了,难不成王爷是喜欢她做的那些四不象苦涩难咽的吃食?”
  西南王一听,僵硬地转过了身子,无声地接过阮良玉手中的帕子胡乱地往脸上擦了擦,便走近了小桌旁坐下。阮良玉唇角一勾,立时赶过去倒出一碗香气四溢的参汤递过去,“这里面我放了我爹最近炼成的丹丸,效用如何,王爷喝了便知道。”说着,阮良玉神秘兮兮地偷笑着。
  西南王接过碗无奈地眼波一抬,“反正我这身子跟你爹的药炉也差不多,你爹的药哪一次不是先拿我做药效实验?”说着,一口饮尽,声音竟暗哑至极。
  阮良玉嘿嘿一笑接过碗,“王爷可别这么说,我爹知道如今王爷夜不能眠心急似焚,特意熬制了一些提神补气的药丸差人送过来,你看,我爹心疼王爷比心疼我这个儿子还要多。”
  西南王唇角抿了抿,知道阮良玉是在开解他,不由心里一暖,随后又问道,“魏大人哪里也一直没有消息吗?”
  阮良玉一听,眼神一暗,随后又倒出一碗参汤递过去,嘴里慢腾腾地说,“魏大人比我们还要急,恨不能掘地三尺把她找出来。”
  西南王一听,无声一叹,接过参碗又一口灌下。
  片刻,西南王似是自言自语,“这半月时间,想必姜为也该到京城了吧?”
  阮良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王爷,姜将军早就来了消息,想必这两日便要到京城了。一路上还好,王妃……啊,不,刘小姐的情绪好多了,‘雪里红’对她体贴呵护的很,刘小姐似乎也不抗拒了,慢慢地也接受了他……”
  西南王只是不关痛痒地点了点头,“让姜为暂时留在京城吧,静观其变,想必左相也是不敢声张。”
  阮良玉点点头,随后欲言又止,似有踌躇,西南王没看他,却明了地一声,“是不是在怀疑我的判断?”
  阮良玉一听,眉眼一紧,“当然不是,”阮良玉一口否定道,随后慢慢地在西南王身旁坐下,那神情有些懦懦,似乎方才说的话口不对心,半晌又支支吾吾道,“王爷真能确定她是被木族劫走的吗?”
  “不是木族,是皇兄的人。”
  “可是,”阮良玉语气一滞,“那他们即使劫了叶雨,也不一定非要到木族呀?兴许是在哪个地方猫起来了也说不定。”
  “不,叶雨肯定是被他们劫走了,也一定会通过木族走茫荡山那条路,否则,无计可施,无路可走……”西南王的语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阮良玉一叹,“可王爷你又不让人暗中入木族查探,只这么一日一日地苦等……”
  “放心吧,不会太久了,下月二十是皇兄的生辰,想必他们很快就会有行动。”说这话,西南王的脸上满是自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皇兄的性子。那是一种不可一世的张狂与自负。若真是他劫了叶雨,生辰前肯定想方设法把她带到京城去,皇兄从来都喜欢锦上添花。
  阮良玉听了王爷的话,若有所思,但始终想不明白。但他不愿再去费脑筋,王爷说什么就什么,他从不怀疑。随后他就轻快地笑了,促狭地一声,“王爷,此次逮着她,你便再不能心软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栓在身边让她动弹不得,否则,这时不时地一惊一乍的,要急死人的。”
  西南王咧嘴一笑,“她那性子,又是怎能栓得住的。”
  “还不都是王爷给惯的,从没见过你对一个人的疼竟然如此连命都不要了。”
  西南王浅笑着不说话,眼波看了看阮良玉,有些意味深长。
  阮良玉却低头独自细声琢磨开了,“到时给她使点什么药好呢?”
  “你要干吗?”西南王蓦然出声,阮良玉吓了一跳,浑身一抖。看着王爷瞬间变冷的脸,阮良玉不解地眨了眨眼,半晌没反应过来,“王爷,我只是……”
  “你休想打她的主意,我这身子让你们爷俩做活实验就够了,你若再敢对她下药,我就砸了你家的药炉,停了对你家的供药,让你们爷俩再也别想炼药去害人……”
  “王爷,你……”阮良玉一阵语塞,随后泄气不已,“我还不是为了王爷好,你有几条命够她去折腾,那次在‘白塔寺’……”阮良玉说着,依然心惊不已,看到王爷阴黑的脸,立马咬住了下唇。不解气地一脚就狠狠地踢在了旁边的竹椅上。
  “良玉,她于我比命重要……我这一生别无他求,只愿得她……”良久,西南王低喃地说道。
  阮良玉眼一紧,倏地转头看向王爷,随后眼中一酸,泪水涌上,心疼不已地看着王爷道,“我知道,可是,王爷对她的这份心,她什么时候能看明白呀?再不说,她三番五次地不拿王爷当回事。”
  “那又如何?”西南王轻笑,眼中略有满足,“我已经得了她,她的心,我看得明白,她心里并不是没有我……只是她太聪明,太冷静,一直逃避不愿承认罢了。”
  阮良玉唯有长声一叹。
  片刻,西南王抬起头就趣味地看着阮良玉笑了,“你也别说我,你与我也差不到哪儿去……”
  “王爷这是啥意思?”
  莫明其妙的一句话,却让阮良玉心头一颤,似乎就是明白王爷说的什么意思,他不由脸一红,“我与王爷可不一样!”
  “哦?是吗?我可看出来了,你对某个人的宠并不亚于我呢!”西南王狡猾地一笑。
  “王爷你可不能胡乱猜,我没有……”阮良玉明显地底气不足,到最后干趣转过了脸去。
  西南王难得地嘿嘿一笑,“其实真儿那丫头率真聪颖也很难得……”
  “王爷,你又瞎说什么?那个疯丫头还有个好?”阮良玉嘴里硬着,面上却红了脸。
  西南王也不看他,许久才轻轻地道,“良玉,你容忍那丫头对你胡作非为,便是对她最大的宽容与宠爱,你要知道,除了你,没有人能受得了那个丫头,连她亲爹都不能。”西南王的眼睛里溢满了意味深长。
  阮良玉一时竟语塞了,此里无银三百两,他的心就这样轻易地被王爷看到了,真有些不知所措。
  “王爷,我只是,只是觉得那丫头也可怜,每每都在我面前哭得昏天黑地,确实让人心疼了些。”
  “良玉,有些人就是让我们这么心甘情愿又不知所措,也许在别人看来,我们很傻,可我们就是这么情不自禁发自内心地想疼着她们,爱着她们,至死不悔,良玉,这便是爱了……”
  听着王爷的徐徐的心声,阮良玉一怔,随后一想,却不由地笑了。眼睛晶晶亮地望了王爷一眼,“王爷,我能理解你的苦中有乐了。”
  “彼此彼此。”西南王也不无促狭地笑着道。
  阮良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一抬头,却见窗外已泛起鱼肚白,立时转身对王爷说,“王爷,你稍眯一会吧!天就要亮了,晚些时候还要去巡山替换那些兄弟们,你总不能老是这样不眠不休,与事无补,说不定到时见到她,她看着你就会心疼了,你也不想让她担心不是吗?”说着,阮良玉笑了。
  西南王也是笑着赞同地点点头,随后也不上床,径自抱着肩把身子往椅子后一仰就闭上了眼。片刻,便传来均匀低沉的呼吸声。
  阮良玉鼻子又一酸,心道,“王爷定是累坏了……”
  随后牙一咬,又在心中把傅叶雨嘀咕了一遍。
  此时,突然,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肖真儿打着呵欠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阮良玉一看,瞟了王爷一眼,从椅子上立马跳起来,压低了声间恨道,“你就不能小声点,王爷刚睡着。”
  肖真儿根本不理他,兀自走到小桌旁熟练地端起煲罐要倒参汤,倒了几下半滴都没倒出来,突然睁大了眼,再倒,随后泄气地猛放下煲罐,粗声道,“你今天没为王爷煲参汤?”
  “哼,你也知道那是为王爷煲的?每次都不客气地抢着喝。”阮良玉阴着脸。
  肖真儿不置可否,眼睛眨了眨,看着阮良玉的脸也不生气,“你吃枪药了,大清早的大吼大叫,你此时倒不怕把王爷吵醒了。”
  “你,”阮良玉一阵咬牙。懒得理她,竟自收拾了煲罐要出去。此时,天已大亮,清新的空气从窗外袭来,有些清冷。阮良玉脚步一顿,放下煲罐,走到床前拿起一块薄毯就盖在了王爷身上。手上打着哑语,那意思是让肖真儿赶紧出去。
  肖真儿冷哼一声,倒也抬脚就走。阮良玉拿走桌上的煲罐也跟在后面。脚还未迈出房屋,随着静寂的晨曦,一缕幽扬的喜庆的吉乐就欢快明亮地传了进来,两人的脚步一顿,不约而同地朝窗外看了看。晨阳还未射透浓雾,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早就出嫁了,压抑沉闷的心也随着喜乐而轻松明快起来。
  阮良玉看了看西南王,还好,王爷并未受影响,依然睡得很沉。
  阮良玉回过头就往外走,肖真儿却堵在门口听着那喜乐若有所思竟不走了。“怎么了,还不快走?”阮良玉低声一吼。
  “不对呀!”肖真儿皱眉溢出了一声疑惑,“听这喜乐声,像是土族在嫁女儿呢!可是他们这是要往哪儿送亲呢?明明是朝着茫荡山这边来的,难不成是送到我们族里?可没看到谁家的阿哥要成婚呀?如今村里一点喜庆的动静都没有,往常,村里有人嫁娶,三天前都已经锣鼓喧天了……”
  肖真儿想不通地挠了挠头,这边,西南王却蓦地睁开了眼,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倏地就掠出了门。
  肖真儿被他急切地劲气惊得闪到了一边,阮良玉也变了脸,放下煲罐也追了出去,“真儿,赶快叫族长集结人马到茫荡山去,我先随王爷去了,你们赶快来……”
  肖真儿一听,也不管明不明白,立马应了声就慌忙地跑了出去。
  ------题外话------
  不敢再说抱歉,我的病已成了心中的一道伤痛,让我心灰意冷。如今就是希望还能继续写文,做梦也罢,总觉得放弃了就病得不值得了,继续坚持才是不浪费生命,做喜欢做的事总是让人心生愉悦,我希望每天快乐着,畅想在我的唯美文章中,聊以慰藉。就这样吧!随心而欲,云淡风轻。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可回还的劫数
  果不其然,当西南王疯狂地掠到茫荡山的时候,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诡异。不说,那划破空际的喜庆鼓乐再不耳闻,就连空气中也飘荡着一丝甜腻的气味,淡淡的,让有吸入禁不住窒息。四下望去,晨阳划破浓雾,连绵不绝的茫荡山更不见一丝人影,只留一缕让人心慌不已的浓翠。
  西南王再不停留,倏地抽出腰间软剑,步履急速地就往茫荡山地下岩洞入口而去。
  毫无疑问,事先布置下的防卫已遭破坏,不用跨步细看,那些掩在密枝阔草下的兄弟们恐怕早已遭受不测,只需一眼,就已让西南王的心卷起了狂怒。此时,他倒不急了,提着剑战意沉沉地往岩洞口走去。
  此时,阮良玉也是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看了王爷一看,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那些隐密的地点奔去。待查看了昏倒的铁卫时,不由惊喜地一声,“王爷,弟兄们只是中了毒烟,并未死去,王爷尽可放心一战。”
  听到呼声,西南王再不迟疑,身子一掠就卷入了漆黑阴潮的岩洞。
  入洞,怪石嶙峋,阴冷潮湿一起扑来。西南王目不斜视,直接往即定的地点掠去。
  果然,途中有被遗弃的铜锣布鼓,还有一些喜庆的器具,被胡乱扔在地的土族的衣饰散落一地,西南王明了地冷哼一声,脸上毫无畏惧,眼中却酝酿着一丝让死神也畏惧的凶狠。
  前方,足有二十人,黑衣劲装,个个蒙面,长剑短刀,眼神紧张凌厉,严阵以待。为首一人手里正拿着个羊皮地图正在四下探查寻找,岩洞的一偶,跌坐在地,一个身穿土族新娘服饰的女人头上蒙着红头巾,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子虚弱而无力被弃在地上。西南王一看,心中顿时狂怒,心疼不已,不用掀开头巾,他就知道是她……那轻淡甜柔的气息分明让他魂牵梦萦思念成狂。西南王再控不住,狂啸一声,提剑就刺了过去。
  黑衣人顿时一惊,慌乱中举起武器急挡。为首的黑衣人脸上顿现懊恼之气,手一挥,有人提起傅叶雨就向岩洞外掠去。
  此时的傅叶雨,早已心乱了,那一声长啸再熟悉不过。莫明的泪水流出来,无奈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身子被使劲地拉扯着,头只能在红巾下使劲地摇着摇着,千言万语只留心中一抹担忧痴恋。
  西南王的眼光丝毫没有离开傅叶雨,耳边听闻红布下她呜呜含糊不清的悲鸣,心如刀绞,定是知道她被塞住了嘴。想着她遭受着种种伤害,西南王怒中带愤,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夺命。凭着精妙的剑术一步步向傅叶雨离去的方向赶去。为首的黑衣人一看,立时挥着大刀加入了战圈,刀阔劲粗,如开天劈地般猛烈,一直竟阻了西南王的步伐。缠斗了许久,西南王越发焦急,为首黑衣人也不恋战,手一挥,其他的黑衣人集结成阵势,牢牢牵制住了西南王。为首的黑衣人跳出战圈,瞟了西南王一眼,毫不迟疑地掠身而去。
  西南王暴怒如雷,眼睛炽烈如血,劲气如虹,杀气如山一同朝着几个黑衣人罩去……那是一种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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