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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A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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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傻笑什么的?”我举着两个冰糕,感觉像个傻子一样。
  “你说,我们像不像情侣。”
  “瞎说什么的,咱们走吧,我肚子疼。”
  “废话!谁让你提议吃什么破冰糕!”
  捂着疼的肚子,我们逃似的离开夜市,没能回首一望,看看身后会有些什么……
  一路上,貘告诉我,我们两个就是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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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兮:水样的貘杀了年华(3)
虽然我一再否认。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每逢阴雨连绵日,班里的“情圣”总要哼这首歌,说是纪念他可悲可叹的恋爱史,接着摆出一副极其受伤的表情,可真正受伤的人会是他吗?那些揣着自己的情书,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的女生才真正受伤了。
  “到底是情圣,歌声一流的好。”作为同学,偶尔我会称赞一下,他都会很兴奋,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不过因为是同班的关系,对于他的攻势早就免疫了。
  “别摆架式了,你知道没有用的。”蔚补充道,然后不屑地吸着包装盒里仅存不多的酸奶,“情圣”只好不服地收回笑容,略带些稚嫩的脸上只留下悲伤,夹在中间的我感觉很尴尬。
  “小蔚是吃醋了,但兮永远是属于集体的。”同位推了推眼镜帮忙打圆场。
  蔚拽了拽我的衣袖示意我出去,但我比较懒,只想在位上发愣。
  “你呀,知不知道盛夏的果子都是很苦的?”同位开始教育起卸下伪装的“情圣”。
  “知道呀,剩下的当然就是不好吃的了。”他很无奈地点一下“情圣”的头,接着互开起玩笑。
  蔚还是硬拉着我到了走廊,递给我一个蔷薇花的挂件,她告诉我明年学校墙角栽的蔷薇花就要开了,然后她便不高兴地进了教室。
  其实我一直都讨厌蔷薇花,我不喜欢它的红,红得让人心生厌恶。
  挂件下面有个小坠子,上面刻着“永恒的爱”。
  我知道自己的脸和天气一样阴的恐怖……对于我们来讲这种誓言都很清楚,在这个时候男女之间产生的微妙感觉有时可能只是错觉,更何况是同性之间。
  我不想再做梦了,因为这不是个美梦,我好害怕,害怕会受伤,害怕疼痛……我没有责怪貘因为我从内心里是想做个男孩的。
  初三期末考完试,学校里,我们两个人举着冰淇淋贪婪地舔着。
  “明天,你准备干什么?”
  “你说,伍佰的歌好听吗?”
  “是吗?我要去哈尔滨,那里有雪。”
  “今天我吃的冰淇淋是薄荷味的。”
  我们已经习惯这种东一句西一句的对话,看似没什么关联,但那时我们居然就能了解对方想说些什么。
  “今天的冰淇淋老板给少了,一会记得找他算帐。”
  “我喜欢你……”
  那天,很热,只有我们两个疯子在操场上不要命地舔着不算便宜的冰淇淋。
  “啥?你脑子进水了?”
  她摇了摇头,原来的鸡蛋壳成了披肩的长发,略带有汗水的味道,还有浓浓的梧桐气味。
  “你不懂。”
  “对,我本来就不懂呀。”
  我的确不懂,因为立刻我就尝到了她口中的薄荷气味。
  我还记得那个吻,略带有薄荷的刺鼻,和紧张的喘息,“我喜欢你……”蔚身后的蔷薇一团一团地绽放。但我知道这不是爱情,真的不是。
  “喂喂,别开那么没营养的玩笑,我们不是死党吗?”
  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处理的,反正我看见了她的笑,笑得就像墙上的蔷薇,美丽,妖异,却开始枯萎。
  “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却觉得那不过是一种错觉……”她撩开耳边的发丝,正式地握住我的手,“最后一次了……”
  我不懂她的最后一次指的什么,但她的手心满是汗水,冰淇淋早已化掉粘在衣服上,我也没了心情,本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掉,我不曾奢望她的告白,我知道貘安排的梦都会是噩梦,这一场也不例外,最后的结果也一定是分开。
  “是呀,因为我是女的。”从口袋里掏出用那个挂件做成的发卡,红色的蔷薇,和她很配。
  “对不起……”蔚不停地道歉,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懂却妄想有一场以自己为中心的恋爱。
  泪痕在她的脸上过于明显,满口的甜蜜与冰凉还没有完全融合,我将颤抖的双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脸颊上,我知道她所想的,她希望自己的初吻是给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给一个可以永远记住这个吻的人,她选择了我。
   。。

曹兮:水样的貘杀了年华(4)
我哭了,我们都哭了,因为都知道这并不是爱情。
  “记得明年还来这里看蔷薇。”
  告别时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谁,谁拥抱了谁,谁记住了谁身上特有的气息,谁留恋谁眼眸中残存的夕阳,但她拒绝了我的回复,而我拒绝了微笑,我明白这一生或许只能听见这一次错位的告白,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突然后悔选择做梦,若一切都不曾发生,是不是就不需要忍受不知名的感情。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貘惹的祸。
  晚上,“情圣”一伙人请酒喝,我跟去了,酒吧因为他们变得吵闹,我不喜欢这种气氛,自己点了杯伏特加,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嗡嗡的,划拳叫嚷声活像是一群苍蝇在我身边绕啊绕,貘或许是看不下去了,奇怪的语调跟着那群嗡嗡不停地重复,“你为什么喝酒?”
  “很好喝。”我一边灌一边皱眉,酒为什么好喝?因为它难喝。
  “你骗人……”
  对,我承认我在说谎,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的谎,但我必须喝下它,那是药,治愈我幼稚的烈性苦药。
  “你醉了……”
  “哈,我醉了……醉了……”
  我想我是喝不醉的,杯中盛的不过是感觉变态的伏特加,只不过现在我所尝到的已不再是伏特加,而是这个时代特有的虚假与做作,苦得要死,可我非喝不行,因为我到了该堕落的年纪,这便是洗礼的圣血。
  “貘,帮个忙。”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弹着同样空旷的酒瓶,他只有沉默,“让我觉得这只是个梦……”
  “办不到。”他很干脆地拒绝了我,每当我继续问他,神经的麻木接踵而至,呵,我终是尝到了酒精的厉害。身体已被酒精控制,理性已被吃得差不多了,能剩下的就是还记得跟他“说话”,说白了就是自言自语。
  那天喝醉后醒来,我居然没有头疼。
  初三毕业那年,我开始留头发,留到和她分别时差不多长。
  貘不再出现,因为我已好久都没有自言自语。
  高一的寒假,我邀蔚出来,给她买了一束玫瑰花和一盒金帝的巧克力,但送给她时她却说她喜欢吃德芙的。
  “我喜欢吃金帝的巧克力。”递给她时我对她讲。
  情人节那天,为了一盒巧克力我们似乎又回到初一抢位子的那天,我和她都是那么的强硬。
  忽然想起她说过一句话:“我们都是疯子,所以即使每个人的世界都相交,但疯子的世界却永远都不会相交,因为我们没有属于自己的世界……”
  她收下了巧克力,仍像当初那样对我笑了笑,“你留头发了。”
  “这样暖和。”
  “你想回到远古时代吗?”
  “真的很暖和,而且不冻耳朵。”
  “别忘了今年暑假有同学会,记得一起去看蔷薇。”
  她径直走回了家,而她讲的最后一句我是到暑假过后才想起来,但也是一句“不好意思,我忘了”。草草了事。
  高二的情人节,我也懒得再去抚慰她的心灵。晚上,十一点十一分,她发短信过来说她有男友了,我说很好,半天她都没回短信。
  “你觉得同性之间可以相爱吗?”十一点二十三分,她发来短信,
  “爱是不分性别的,只要你爱。”由于自恋,这句话被我自己奉为了名言。
  “那时,我们只是依恋而不是相恋。”
  “我听说学校的蔷薇被拆了。”
  “是吗?”
  如今,我没再接到一个她发过来的短信,无论怎么打电话都是她喜欢的那首《泪桥》,和中年妇女粗暴的“喂!”。虽然讨厌那个粗暴的问话,但我却喜欢上了那首《泪桥》,不过我只会一句,“寂寞的人,总是喜欢寂寞的安稳,至少,我们之间曾经交叉过……”
  那一晚,貘来找过我,他说他把蔚记忆中的我当成梦给吃掉了,我问他能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帮我去掉关于她的记忆,他却说我命中注定只能是别人的梦,我学着蔚的笑容对他说了一句尘封在记忆里已久的话。
   。 想看书来

曹兮:水样的貘杀了年华(5)
“去死!”
  十五日下午,蔚居然邀我出来玩。
  坐在广场的游乐园里,看着手机里的MV。也许是心血来潮,我想起下载伍佰的《挪威的森林》。
  “怎么喜欢看这首歌的MV?《泪桥》的不错。”
  “不,我在看里面的天空。”听见有人插嘴,我就知道是她来了。
  “有什么好看的,里面的天空颜色都是假的。”
  “是呀,是很假,但至少是美丽的,是我们所想要的蓝……”她无言以对,也不知该谈些什么,或许吧,相聚就是个错误,因为这是分离的唯一方式。
  天黑得很快,不知不觉呆坐着荒废了一个下午。
  “和你做个了结,以后……我们都很忙了吧……”考虑了很久,我猜她是想说这一句的。
  她笑着点点头。
  “我都还不知道你喜欢谁的歌。”她起身拍了拍大衣,准备离开。
  “Karen Mok。”
  我想我应该比她先离开,至少让我觉得是我甩的她。
  “别忘了我!听见没死人?”
  我满足地笑了,因为曾拥有过,即使很短暂,即使没有浪漫。
  我向身后挥挥手,告别了那段青涩的过去。
  塞上耳机,是莫文蔚的那首《盛夏的果实》。
  她的声音很好听,淡淡的,柔柔的。
  

杨晓梦:卑劣祈望里的死亡(1)
听。
  那是现实与臆念相互缠绕时的决裂。
  那是血液逆流撞击心脏时的破碎。
  那是从褊狭光线中铺天盖地而来的巨大潮汐淹没世界时的万劫不复。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那只是一场喧哗蔓延的浮光聚会。果。那只是一场记忆拼凑的残缺盛宴。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用尘埃堆砌而成的昏暗高塔。在一瞬间轰然倒塌,所有曾经闪耀甚至光亮到熠熠生辉的印记被漫天谎言撕扯成支离破碎。
  文鸟暴走狂沙,梦想放逐天际。
  如果。小时候花几小时在沙滩边堆起的扭曲长城被同龄孩子用脚践踏成一座废墟。掩藏在干净脸旁下的暗黑仇恨剧烈膨胀。
  时间停止流转,誓言悖逆而行。
  如果,如果我们穿越稠密的交集停驻于世界尽头。那么,生命会演变成什么剧情。是荒凉的宇宙洪荒,还是灼热的耀斑扩张。
  如果。我是说如果。
  晦涩变为生活的背景。幻想变为凹凸的土地遭人践踏。
  如果。我是说如果。
  没有世界。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没有生命。
  如果没有如果。
  当时间的指针停止匀速旋转,在生与死的班驳墙上烙出深深浅浅的印记。那么,我们起初那些浮泛于暗灰之上的信念还会存在吗。当掩藏在浅生空白后的回忆疯狂滋长,埋没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繁华街道。那么,你说的那些亘古,还会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欢快跳动吗。
  还会存在吗。曾经熠熠生辉的温暖。
  还会存在吗。曾经停驻于心脏不愿舍弃的臆念。
  有时候觉得世界就像一滩池水。生活就像肆意的杂草将整个水面覆盖。让沉在水底的我们透不过气。就像被压了千斤的重担,在凹凸起伏的道路上艰难行走却不能卸下它。
  '听不到的声音。'
  喂。我这样说话你们听得到吗。
  我只是想说。可不可以让我也变得勇敢。
  可不可以让我也和他们一样可以肆无惮忌地笑。
  可不可以让我每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可以看见温暖眼光。
  可不可以让我不再那么爱哭。可不可以让时间停止。可不可以让他们都不要离开。可不可以让天空始终那么湛蓝。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让我也飞翔一次,哪怕生命会因此停止步伐。
  那些碎言漂浮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一切都是我。
  当时间逐渐步入冗长的黑暗隧道。眼球的颜色也随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先前的明亮转为压抑的浑浊。所有曾经闪耀甚至光亮铺天盖地的流年像瞬间脱轨的悬浮列车。沉闷的摔在凹凸不平的水泥路上。接踵而来,是响彻整个城市上空的支离破碎。最后,是可以穿越巨大人群直达视网膜的空白。
  如果所有事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并且你不能喘气也不能发泄。那么。你会变成什么模样。是彻底的自闭还是激烈的疯狂。
  '匍匐的暗流。'
  你要一直往前走,哪怕万物毁灭生命干涸也不停止脚步。
  寒流在头顶上空形成一个巨大网线。“轰”的一声笔直下落,然后笼罩大地。
  每天都生活在白色大雾中,从早到晚甚至寂静的凌晨,雾都以一种悬浮的姿态将整个城市淹没。
  也许会有微小的惭愧。但这种惭愧之心产生的前提是我可以不用再家庭状况一栏里留在卑劣的扎心空白。
  有时候真的很想对自己讨厌的人恶语回报。
  讨厌的人=只会在背后议论别人。
  讨厌的人=破坏一个完整的家庭,硬生生挤进一个不属于她的位置。
  讨厌的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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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梦:卑劣祈望里的死亡(2)
照镜子的时候会用手猛烈拍打镜面。或者操起水池边的水杯泼向镜中的自己。透明的细小水珠被迫停止前进,受到阻力集体向后运动。然后利落的撞击身体。
  在听到那些自己讨厌的人说“哎,我好想你”、“哎,如果你在我面前就马上拥抱你”等诸如此类的虚假言语后,原本想冷言答复的我还是重蹈覆辙的步入和他们同一路线的轨道。
  嗯。我也很想你。
  嗯。我也会紧紧拥抱你。
  短暂的窒息,来不及恶心就突兀的挂掉电话。自言自语。你真他妈令人作呕。
  '时光消磨。'
  用时间排列而成的巨大幻影将哀艳氤氲。
  尽头,在哪里。
  渐渐习惯大堆信封中不再有自己的名字。渐渐习惯荷包里的手机不再频繁震动。渐渐习惯四周安谧得如同与世界隔离一样。渐渐习惯身边改变的一切。
  那些我曾经视如生命般宠爱的一切。
  其实先前那些所谓的“一百年不变”“直到永远”只是众多傻子一齐排演的荒诞剧而已。还有那些“会一直记得你”“会一直想念你”也是被人当做垃圾丢掉的废品一样。
  就是这样的。规律保质期过后。所有都会沉浮不见。不管你曾经是怎样的将它怀揣在心中,不管你曾经是怎样的害怕失去它。
  我们都穿着鲜艳的小丑服装,带着滑稽的大鼻子。在偌大的舞台上来回蹦跳。希望自己的表演能取悦别人获得一丝回报。哪怕只是一个微笑那么渺小。但就是这样渺小到尘埃般不起眼的索求却始终被人遗忘。最后,终于停下疲惫的身体,抬头望向观众席。
  空场。
  '生路。死路。'
  生活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至多也只能用词来代替。
  比如扎心。比如卑劣。比如逐渐消亡。
  为什么在静谧的课堂上才敢捂着脸轻声抽泣。
  为什么在厚重的刘海下才敢抿着嘴显露悲伤。
  强迫自己融入现在的生活。
  从起初的第一排碾转到教室的通入口——第一组第一排第一个。令人头疼的方位。就算只是想撑着下巴睡会觉都会觉得困难。老师站在讲台上只要稍微偏头就会看见你。总是在一组和二组间的空隙处来回走动。偶尔还会在满脑只有床的你身边停下看你的作业。以至于你必须随时保持清醒,整整45分钟握着笔在Notebook上复制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字。
  这样的位子。如果安排一个单纯只想学习的孩子。那也许是一种赐予。
  但对于我这样偶尔熬通宵需要睡觉或者写会文字的人来说,应是一种束缚。就像被时光机器约束着,它时刻在你耳边嘀咕。这个不能干。那个不能干。如果稍有差错就会减少你仅存的记忆。坐在那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中午阳光会透过头顶上方的玻璃照射进来。跌落在课桌上将整个上午的晦涩全部洗净。
  全班一起看电影。是钟欣桐的《第十九层空间》。标志性的惊悚片名。不出所料,开头便让全班尖叫。
  是一部很明显的意念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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