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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圣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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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小豹子能给杨大水送毯子和水,田可有些意外。小豹子却说:“我这个人是属暖壶的,外面凉里面热,在部队老杨一直是我的排长,我们在一起好多年了,出生入死的,我能对他没感情吗?”田可却说:“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挺冷淡的?”小豹子说:“可他现在犯错误了,对于犯错误的同志不能太热情,你会让他觉得犯错误没什么,对犯错误的同志冷淡点,让他觉得错了好改。”小豹子对于犯错误同志的冷淡学说,让田可觉得新奇。
  关于犯了开小差当逃兵错误的问题,杨大水和土豆子正在戈壁滩进行着激烈的月下讨论。杨大水扒拉了一下已经快入睡的土豆子说:“我在想一个事。”土豆子迷迷糊糊地说:“啥事?”杨大水拉起土豆子说:“咱们俩到底有没有错?”见杨大水的问题这般郑重,土豆子也精神起来,说:“我有错,你没错。”
  土豆子很清楚是他开小差,杨大水并没有开小差。
  杨大水猛然从地上站起说:“我也有错,咱是军人,军人就有铁的纪律,咋能说走就走了呢。都像咱这样,部队不都黄摊子了?战争年代像咱俩这样,开小差,当逃兵,不毙了也差不多,给你点处分就觉得冤,我要是郭师长或成团长,手下的兵没了,你还能一脸笑吗?那不叫革命队伍,那叫放羊,就是放羊也不能叫羊都跑了嘛!”
  土豆子不得不赞同他哥杨大水的意见。
  杨大水说:“那咱还在这等着干啥?”土豆子一脸困惑地说:“等着战友给咱说情啊。”杨大水一甩手,说:“没脸皮吗?犯了错,等着人家去说情,就是宽大了咱们,以后咱也矮人一头,还咋活人!该杀就把头给人家,开除了就滚,我杨大水也不苟活,让人也看看,革命部队就是有铁的纪律,谁犯了也不行,你特级战斗英雄杨大水也不行。”说完杨大水就朝戈壁滩远处走去。
  土豆子追上去说:“哥,你去哪?”杨大水大步朝前走着说:“回家,回家把地种好了,也是建设社会主义。”走了几步杨大水转过身来,对着远处帐篷营地星星闪闪的灯光,热泪盈眶地说:“首长,同志们,杨大水向你们告别了,咱们在一起出生入死战斗了那么多年,我相信,你们不会忘记我们,我们也不会忘记你们,无论走到哪里,我杨大水同志和土豆子同志也不会给你们丢脸的。”说完,两人朝戈壁深处走去。
  小豹子第一次在皎白的月光下和他一直暗恋的女人漫步,心情有些愉快,他对田可讲了他铁匠世家的出身。田可也感叹小豹子和杨大水这些工农出身的军人们的质朴可爱,但是他们谈到兴处时,却发现他们要找的杨大水已经不见了。
  闻讯杨大水和土豆子已经走了的消息,成天海立刻组织车辆,去茫茫戈壁滩寻找杨大水。
  杨大水和土豆子沿着昨天刚来的路往回疾走,自认识杨大水便对他敬佩不已的土豆子对他哥不满了。土豆子认为他哥杨大水不仅不该把他抓回来,他哥自己也不该回来,追赶部队的路上千辛万苦且不说,最后还落了个开小差当逃兵被开除的恶名。
  杨大水一边大踏步地朝前走一边说:“如果真做了逃兵那才叫丢人呢。”
  三步并两步才能跟上他哥杨大水的土豆子说:“那你大老远把我押回来干啥?就是为叫人家开除我们,打了这么些年仗,就这么走了,连点待遇都没有,咋也得给点血汗钱啊。”
  杨大水一听这话火了,斥责土豆子:“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咱那么多战友死在战场上,朝鲜古松岭一仗下来,咱连就剩了十来个人,那些战友把尸骨都扔在朝鲜的土地上了,今天你还要血汗钱!咱们回来找部队,不管组织上说啥,咱总算有个交待了。”
  戈壁滩突然出现一排明晃晃的车灯,杨大水和土豆子还没有缓过神来,驶近的汽车上跳下成天海和杨大水的众多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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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圣地 第二部分(3)
成天海一脸怒气地走到杨大水面前说:“杨大水,你想干什么?”
  杨大水语气中带着怨气地说:“老团长,你不是把我开除了嘛,我和土豆子回家种地去。”
  成天海几乎怒吼起来:“我是说过,部队也确实把你们开除了,但我成天海心里,从来没把你杨大水开除过!”
  听到成天海这句话,土豆子突然捂住脸,蹲到地上大哭起来。杨大水一边抹着泪,一边拉起土豆子说:“哭啥,你不是听见了吗?首长说了,还要咱,啥人犯了错误人家还能要,那只有亲娘,亲娘啊!”说完此话,杨大水不禁泪流满面。
  月光下的黑油山,黝黑的山体被涂上一层银辉,它不过十余米高,几处泉眼喷着绵绵不竭的原油,却似乎比月球还神奇,神奇在于它绵长不绝的生命力。早在唐代的《北史》里,就有它“如膏者,流出成川,行数里入地,状如醍醐,甚臭”的记载。千百万年以来,它溢出原油与风沙成积,形成了一座沥青丘。它像一个亿年老者,用黑色孤唱与红日白月春花冬雪汩汩行吟,它像准噶尔盆地的生命之脐,告诉历史和未来,这里有驱动人类的火焰和光明。
  20世纪初,俄国著名地理、地质学家奥布鲁切夫在当地一位哈萨克牧人的引导下,3次踏勘这座黑油山,还根据它的方位,绘制了50000:1的准噶尔地质勘测图,并预言这里将是世界上含油最丰富的地区。
  在这位叫奥布鲁切夫的俄国人踏勘过黑油山的几十年后的一个雪夜,一个叫赛里木的哈萨克牧人发现这座神奇之山后不再放牧牛羊,在山下搭了个兽皮简棚,用特制木勺舀起黑亮亮的原油,一勺勺灌入特制皮桶,骑毛驴穿过茫茫戈壁,在古镇乌苏“巴扎”换取盐馕,同时,他也给去往阿尔泰方向的驿车车轴上涂抹原油……
  1957年5月7日,当克拉玛依1219青年钻井队开赴黑油山时,还与这位孤独但从此不忧生计的哈萨克老人相逢。
  在学校就听说过这座神奇黑油山的戴虹、曾浩还有徐正成到了克拉玛依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去看黑油山。
  月光映在黑油山上闪出粼粼银光,走上黑油山喷泉处的戴虹、曾浩和徐正成兴奋不已。
  望着波光闪闪的沥青湖面,戴虹诗人般地感叹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这样的奇妙景观,地下原油冲破地壳露出地面,这要经过多少地质年代啊,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不可抗拒!”
  酷爱地质专业的曾浩以他惊人的记忆力,背诵着《北史》里关于黑油山的论述。也喜欢戴虹,但却比曾浩少些才气的徐正成讲起当代著名地质学家翁文灏先生在《中国矿产志略》中关于黑油山的描写……
  欣喜中的戴虹突然像考秀才一样考问起两位窗友说:“那我要问问你们,你们知道是谁第一个踏勘了这座神奇的黑油山吗?”
  曾浩在徐正成哑然后说出了奥布鲁切夫的名字。
  地质专业上逊色的徐正成巧妙地把话题转向另一个内容说:“提这个外国人干什么?他还能帮我们来搞石油吗,填补中国石油的空白,还得靠我们中国人自己,靠远赴大西北的我们。”
  并不理会徐正成在说些什么的曾浩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向沥青湖面,突然惊奇地指着湖面漂浮着的野鸭子之类的东西说:“你们看,那是什么?”戴虹也看着说:“不会是野鸭子或什么鸟吧?”曾浩兴奋地说:“肯定是野鸭子,这些飞禽在茫茫戈壁以为这就是它们要找的泉水……”此时与曾浩心心相通的戴虹接过话头说:“从天空一头扎下来,没想却一命呜呼。”
  曾浩更深沉地感叹说:“这也是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吧。石油只有在我们人类手里,才能变成火,变成动力,变成人类的财富。啊,我的心和石油泉一样,早已沸腾了。”
  曾浩和戴虹颇为默契的对话,使站在一旁的徐正成感到酸溜溜的,他突然想起什么地对戴虹说:“你的入党申请书还没写吧,我可等着做你的入党介绍人呢。”
  面对这个在学校就堪称“校花”的年青女子,徐正成与曾浩的暗地较劲和以后的公开争斗,从他们到克拉玛依的第一个夜晚,就在黑油山顶开始了。
  杨大水的问题终于圆满解决,但他和土豆子到人事处报到的头一天,新的烦恼像戈壁滩夜晚轰不尽的蚊蝇一样,又缠人地来了。
  杨大水气哼哼地从人事处大步走出来,影子一样的土豆子在后紧跟他哥杨大水说:“哥,安排的不赖哩,你到后勤科当副科长,我到钻井队当钻工。”
  “好得很嘛!好个屁!”杨大水突然吓了土豆子一跳地大吼起来。土豆子不解地问:“副科长还不好,比村长还大的官哩。”杨大水止住脚步说:“啥副科长,后勤,后勤是个啥,打仗时往前冲才是真正的战士,来克拉玛依我算是看明白了,搞石油,钻井才是前线,让我搞后勤,窝囊死个人嘛。”
  

西圣地 第二部分(4)
土豆子突然想起什么说:“哎,哥,我听大刘和郭玉良讲,1232钻井队长本来是你的,你没回来才叫小豹子给顶了。”杨大水确认此话当真时,立刻火冒三丈地说:“那可不行,把我顶了可不行,我要找成天海理论理论,小豹子凭啥把我顶了。”话还没说完,杨大水一路烟尘地已经走出很远了,土豆子望着他哥杨大水背上似乎燃起的腾腾火苗说:“我这个老哥又要惹事哩。”
  此时的成天海正坐在他堆满各种文件的办公桌前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像要把帐篷点着火似的,听坐在长条板凳上的中层干部们汇报。克拉玛依所有的中层干部都对这位几乎长在局生产总调度室的副局长过人的记忆力惊叹不已,尤其是局里开各单位汇报会的时候,每项工作任务完成的进度、数字和时间,你必须汇报的准确无误,否则将会招致成天海的训斥,克拉玛依人都知道,成天海的火气,和杨大水有一拼。
  由连长变成运输大队副大队长的王全胜说拉水的车辆紧张,希望能局里再调些车,这样他们才能保证会战营地的生活用水。成天海立刻说:“车辆我帮你们解决,但在没解决之前,你们运输大队一定要保证营地生活用水。”
  众钻井队长推举小豹子表示了钻井队整天学习屁股都坐疼了,多会才能立架开钻的急迫心情。成天海说:“这个你别说了,我心里比你还急,学习怎么了,那钻井技术这么几天你们就学会了?”
  地质队胡队长汇报他们地质队的炊事员马师傅老伴有病上个星期就回家了,能不能给他们尽快派个炊事员。成天海马上说:“这个问题明天我……”成天海的话刚说了一半,被门外一声格外洪亮的报告声打断。随着这声打断会议的报告声,杨大水走进烟雾腾腾的帐篷。
  成天海不耐烦地说:“正开会呢,你有什么事?”杨大水愣愣地说:“为啥不让我干钻井,让我去后勤?”成天海火了,大声说:“钻井咋了,后勤咋了,都是革命工作,有什么不一样?”杨大水梗着脖子用更大的声说:“能一样吗?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那叫战士,在后面做饭烧火的,那叫伙夫。为啥不叫我杨大水冲锋陷阵,我杨大水差啥,我不干!”
  看到怒气冲冲的杨大水就是为了这个要求,帐篷里的人除了成天海都笑了。
  成天海压住火气地说:“杨大水,你是共产党员,要服从组织安排。”杨大水理直气壮地说:“组织上不是已经安排了吗?叫我当1232钻井队队长,那时我没赶回来,叫副排长小豹子顶了,现在我回来了,我就干钻井了。”人群里的长板凳上的小豹子瞪了杨大水一眼,感觉到小豹子目光的杨大水并不分神,眼睛一直盯着开始冒火的成天海。
  成天海开始有火药味地说:“杨大水,你说了算还是组织说了算。”
  杨大水毫不示弱地说:“当然是组织上说了算,可是组织上已经说了,叫我当1232钻井队队长,不能说了不算嘛!”
  成天海终于火冒三丈了,他拍着桌子大声喊着:“杨大水啊杨大水,你成心气我,我正在开局生产会议,你,你这是存心捣乱。”
  杨大水仍然不依不饶地说:“我没捣乱,我只是要求干更艰巨的任务。”
  成天海把手上燃到尽头的烟狠狠往桌子上一捺说:“那好,我就交给你一项最艰巨的任务。”杨大水立刻面有喜色地立正说:“成副局长,请指示。”
  成天海努力地压住火气站起身说:“杨大水同志,我调你到地质队当炊事员,立即上任!”杨大水一脸惊愕地说:“啊?炊事员!”
  成吉思汗山下一直延伸到准噶尔腹地的这片戈壁滩,是风暴这个长头发的流浪汉随时外出散步没有围墙的场院,七八级以上的风暴说刮就刮,一刮就是飞沙走石的好几天,初到克拉玛依的人们,饱受了这些风的蹂躏。而杨大水此时的心情,比风暴把沙土刮得昏天黑地还糟糕。他一根根地朝灶坑里塞着乱七八糟的梭梭柴,像塞着此时他乱七八糟的丧气,他千里迢迢地赶到克拉玛依,却做了被一日三餐的柴火熏得灰头土脸的伙夫,他被灶坑里的烟呛得不时地咳嗽,他的脸和心情被涂上一层烟火色。
  一辆载着铁皮水罐的马车走来,供水员从车上跳下来,敲着铁皮水罐喊“分水了,分水了。”帐篷里的人纷纷拿着盛水的容器走出来,自动站成一排等着分水。
  那个年代克拉玛依最缺的就是水,因为离克拉玛依最近的河流,也就是玛那斯河也有几十公里远。为了保证会战工地几千人的生活用水,塔城地区派出一支千匹驼队,负责从几十公里外的玛那斯河往克拉玛依运水。就是这千匹驼队,也只能保证石油大军每人一天一盆生活用水和两缸饮水。那个时候的克拉玛依,对于提前完成钻井任务的井队,最高的奖赏不是锣鼓和鲜红奖状纸,而是几桶清清漾波的水。而今天地质队的水量跟杨大水的心情一样不好,因为运水驼队还没回来,每人只能分到一缸子水。
  

西圣地 第二部分(5)
站在队伍中似乎比别人更着急的曾浩说:“就一缸子,太少了吧,脚可以不洗,牙不能不刷吧?”酷爱洁净的上海人曾浩认为没有水的日子简直不可思议。
  分到队伍最后的徐正成时,只剩半缸子水了,徐正成却对有些过意不去的供水员说:“没事,半缸总比没有强嘛,革命青年就是要在艰苦的环境中锻炼我们自己。”供水员拍拍徐正成的肩说:“小老弟,觉悟挺高嘛。”受到鼓舞的徐正成更加正色地说:“艰苦,其实是件好事。人只有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练,才能迅速成长起来,我个人认为,还是艰苦点好。”
  从到了地质队心情就没好起来的杨大水拎着水桶走来,听到徐正成有些高昂的口号,觉得很不舒服,他斜了一眼徐正成说:“你说的啥话嘛,苦还能好,吃不饱,穿不暖还能好,我咋就不知道好在哪里?”
  见杨大水并不同意自己的观点,徐正成忙解释地说:“我说的话你没听懂。”
  杨大水冷笑一声说:“我脑子笨,水平低,听不懂,有本事你三天不喝水,五天不吃饭,艰苦,好嘛!”说着从徐正成身前走过,直奔马车旁的供水员,满腹报怨地说:“没给我们伙房留点水吗?”供水员抱歉地说:“等运水驼队回来再说吧。”杨大水看看手里的桶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桶里这点水晚上做菜汤都不够。”
  供水员赶着马车走了,走时说:“你就将就点吧。”
  一直看着杨大水没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的徐正成觉得眼前这个杨大水让他很不舒服,当然,他更想不到就是这个杨大水,就是他在“文革”中做了大权在握的革委会副主任以后的日子,也没让他舒服过。
  没有分到水的杨大水回到厨房灶坑旁,继续朝往外倒烟的灶坑里添梭梭柴,因为灶上蒸着一锅白馍,他们地质队大学生多,细粮比别的单位多些。
  廖凌云从地质队一个帐篷出来,看到灶坑旁烟熏火燎的杨大水好生奇怪地说:“这不是战斗英雄杨大水同志吗,你怎么在这做饭呢?”
  杨大水没好气地说:“发配了!”廖凌云不解地问:“发配了,犯什么错误了?”
  “不服从分配!”杨大水很清楚错误的性质。
  廖凌云马上表示回去要给成副局长说说,战斗英雄杨大水同志做起了炊事员,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吧。
  说话算数的廖凌云回去后还真跟成天海说起了对杨大水如此安排的不公,成天海表示这是对杨大水不服从分配的惩罚,但廖凌云还是听出了成天海对杨大水的喜爱,成天海说战争年代,杨大水是他的一员猛将!
  对于廖凌云的打抱不平,杨大水有些感激,他感到眼下在克拉玛依还能主持公道的人,就是学问最大的廖总了。他热情挽留廖凌云在地质队吃他蒸的白馍,带着大堆地质资料的廖凌云还是匆匆走了。
  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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