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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婚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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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了照片的事情,又顺手发了个贴,公布这个月的公益活动——为孤儿院农场挖土豆。
  托尼来找我,如同往常,他需要借我的电脑给远在英国的朋友发邮件。
  托尼是传统的英格拉人,听他说,似乎还有些贵族血统。可皇帝都有三门穷亲戚,更何况是落寞的贵族。如今的托尼,不过是一个流落在异国他乡的流浪汉,正如他手臂上的纹身“Tramp”。
  托尼的胳膊上还有另一个纹身,汉字“象”。
  知道托尼崇尚中国的道家,而这个“象”字便出自于“大象无形”。
  我问他,知不知道这个象字的含义。
  他用两个手掌比划了一下大象的耳朵,又把胳膊支在鼻子下,来回晃动着。
  “NO NO NO ,it’s 大象,not 象! ”
  “what?”
  “Sorry ,it’s elephant  not 大象!”“……”
  从小到大,我的英语成绩总是在60和65之间徘徊。
  我对托尼说:“Sorry,my English is so poor。”
  “Your English is batter my Chinese 。”
  这是奥巴马对芮成钢说的话,也被托尼借用在我和他身上。
  认识托尼,那是在两个月前的一个下雨天。他在我的屋檐下躲雨,看窗棂上悬挂着的线编小鱼吊坠,不自觉得把玩了起来。
  吊坠成本不高,看人喜欢,我就送了他一个。
  他惊讶地看着我,一再追问:“Free ?”
  “Yes,free 。”
  他满心欢喜地收下吊坠,又从随身的大背包里翻出一个鱼骨造型的塑料扣,递给我说道:“Your fish is alive;my fish is dead 。”
  这样的一句话,似乎隐约着一种莫名的伤感。
  托尼发完邮件,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还保留着他刚刚进入邮箱的网站,网站右下角是一张英国小镇的图片:一条河,一座桥,一排色彩斑斓的老房子。
  他指着图片上的一栋房子,告诉我说:他曾经的女朋友就住在里面,桥墩下面还有一个花店,那是他见过最美的花店。
  说着,他又翻出了更多关于英国,关于小镇的照片。
  一张来自海岸的照片再一次让托尼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湛蓝的大海,陡峭的悬崖,悬崖上是一片连绵起伏的绿草地,还有零星点缀着的粉色小花。
  我:“So beautiful。”
  托尼沉默着点点头,这样的思绪,依旧很远。
  同是海边出生的我,也回忆起了故乡的那片大海:夕阳西下,散落余晖万千,海潮退却,残留水波粼粼;芦苇随风摆舞,年迈的渔民佝偻着身子,吃力地拉着小小的木船。这一刻的滩涂,宛如画卷,行云流水,浓墨重彩。
  离家八年,而这样的海景却从未模糊掉半分。。
  我问托尼,是不是想家了。
  托尼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问他:你不想你的家人吗,你的父母。
  我恨他们。托尼如此回答。
  为什么会是恨?中国有句古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无论父母做错了什么,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为子女好。父母给了自己生命,做子女的就要感恩父母。
  如果做父母的想要杀了孩子,你们也要感恩父母吗?
  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一个疯子也不会这样做的。
  可在中国,不是有很多刚刚出生的女孩被她的父母杀死吗?
  沉默,我没有足够的英语词汇可以让我去跟一个英国人辩论,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反驳一个和我有着截然不同文化背景的老外。更何况,他说的是对的。
  想争辩又无从下口,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让我活生生吞了一整个鸡蛋,或许是鸵鸟蛋。
  所幸,这种胸闷窒息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陆续有网友在看到活动召集帖之后联系我,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甚至引以为傲的事情。
  农场位于拉市海一侧,与市区有一段距离,只能开车前往。算算,目前报名去农场帮忙挖土豆的有15人,开三辆车,正好。
  农场是孤儿院的“自留地”,一来做教学用,二来便是给孤儿院的食堂供应蔬菜。可除去特定的日子里孩子们拔草摘果外,更多的,就只是村里的几个老人在帮忙打理。
  现如今土豆丰收,却忙不赢采摘。也因此,农场的管事联系到了我。
  有新人加入,跟着又加了我的QQ。
  南雁:这周末去孤儿院?
  我:不是,是去孤儿院的农场。
  南雁:还可以报名吗?
  我:不好意思,报名的人太多,车位满了。
  南雁:如果我自己开车呢?
  我:那可以的。
  我:你开什么车,可能的话,还会再安排人坐你的车。
  南雁:还可以再坐两个。
  我:你要带朋友?
  南雁:不带,就我一个人。
  我:那怎么只能坐三个人呢?三轮车吧?
  南雁:……
  我:呵呵。(上一行字发送完就后悔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认识:能坐两个人的是两个轮子的自行车,能做四五个人的是四个轮子的汽车,火车的轮子最多,也能坐最多的人……)
  南雁:要坐五个人也可以,就是空间小,挺挤的。
  我:哦,13848785678 这是我的电话。记得集合的时间地点吧?
  南雁:嗯,记得,给你发去短信了。
  南雁:要你一个电话还真不容易。
  我:啊?
  南雁:贵人健忘啊!你上一次还问我是不是认识你呢?
  我:你是?
  南雁:我跟你要电话号码,你给我报了一个送快递的。
  我:啊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是快递的吗?那一定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谢天谢地,亏得我们只是QQ聊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我的表情。又在心底里暗暗说着:你要可以还是别来了,好尴尬好尴尬…)
  南雁:现在想起来了?
  我:嗯嗯。
  我:怎么称呼啊?
  南雁:汗,我姓萧,萧宁远,你可以叫我老萧。
  我:哦……我知道了,萧萧嘛。                    
作者有话要说:  

  ☆、出发,孤儿农场

  一早在古城边的广场集合,海格、老驴各开了一辆越野,小贱贱开的是他那辆二手夏利,还没见着萧萧。壮壮、荷花、阿慧,叶子,高山,有两个老驴的同事,另有3个新人。
  老驴是一家户外俱乐部的领队;叶子是这群人里唯一的90后,高山是我们的“特约摄影师”,他总是自嘲:我是镜头后那个看不见的人。都是熟悉已久的朋友。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海格,那是我堂而皇之的“小三”。
  第一次见到海格,是我组织网友去黑龙潭公园背后的象山捡垃圾。当高高瘦瘦的他挤过人群向我挥手致意的时候,就隐隐听到一旁的女人们发出一声惊叹:哇,终于见着帅哥了。说了是捡垃圾,可海格却是穿了一身的名牌,又背了一个单反,还是带广角镜头的。咋一看,那不过是借集体活动来泡妞来逛公园的游客。可当看到他把相机丢给陌生的网友,又徒手去扒垃圾的时候,我对他的敬仰之心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真的好帅!
  活动结束,一行人去附近的小饭馆聚餐。吃着聊着,我毫不避讳地说:“我太喜欢你了,我看到那堆垃圾的时候我都有点放弃了,真的太多太多了,估计是这条线的环卫工人偷懒,故意把垃圾倾倒在那里的。你倒好,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我真的太喜欢太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你啊,可你要结婚了怎么办?要不就收我做你的小三吧?”
  事实上,海格也不是游客。他是土生土长的丽江人,又是一个空少。几次嚷嚷着让他把制服穿出来,他总是抖搂抖搂肩膀,装作一副扭扭捏捏的摸样:“主人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另外的五人,除一个叫小照的妹子外,余下的也都是大老爷们。
  这波大老爷们中,最受欢迎的自然是高富帅海格和他的本田CRV。男人们全丢给老驴和小贱贱,即便是超载,五个女孩们也都只愿意挤在海格的车里。 、
  “哎!”有人拍了我的肩膀。回头,也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似乎见过,又想不起来是哪里见过。皱着眉头想了想,哦,那应该就是萧萧吧?只是应该,不是很确定。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不管有没有认错人,说这句话总是没错的。
  “我刚刚跟你打招呼,你没看见吗?”
  “嗯?”我想了想,咧嘴笑着:“没注意啊。”
  萧萧微微摇头,略带无奈的笑着:“你肯定是没有把我记住。”
  “他记不住你是好事,”一旁的壮壮说着:“说明你长得还行。”
  “哈哈,就是!”荷花说着:“就只有小贱贱那种奇葩的男人才会让芙蓉过目不忘。”
  “我是太帅了好吧!”小贱贱赶忙辩解。
  “哈哈,”我大笑着:“你是太二了!”
  萧萧:“对了,谁坐我的车?”
  我:“嗯?你的车呢?”
  萧萧转身指向车队后头的一辆红色宝马跑车:“这不是吗?”
  “哇哦!”我和荷花大叫着:“我坐我坐!”
  “主人!”海格从车里探出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的副驾驶座可一直为你留着呢!”
  我:“哎呀,这么多妹子,随便啦。”
  “人家好伤心的”,海格皱紧了眉头,一副娇滴滴的摸样:“都感觉不会再爱了。”
  荷花还是坐上了海格的车,论其原因,便是跑车后排的空间真的太小太小。
  原本是海格的车做领队,但因为我的缘故,最终是萧萧的车前头带路。
  刚刚入秋,两旁山林也变得色彩斑斓起来,那红的粉的,黄的橙的,一丛丛一簇簇,疏密有致地点缀在浓密的墨绿森林中。不远处,有两排胡杨,分列柏油路两侧。那胡杨正黄,灿烂的阳光透出胡杨的枝枝蔓蔓,显得更加璀璨。金灿灿的树叶铺天盖地,又如蝴蝶一般,飘落。胡杨下又是成片盛开的格桑花,一种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一切,宛若童话,如童话般美好。
  “可以把上面打开吗?”
  萧萧点了点头,紧跟着,顶棚缓缓移动,折叠,最后隐匿消失。
  “好棒!”我兴奋地说着,这一刻的视野更为开阔。仰头,看金色的胡杨,和透过胡杨的湛蓝天空,两种色彩碰撞所带来的视觉冲击,震撼,却毫无违和感。
  我从包里抽出“丽江社区”的白色队旗,站立,一边挥舞一边大叫着:“啊!!!!!”
  转身,又对后面的车辆大喊到:“HI,后面的朋友你们好!”
  “操!”荷花把胳膊伸出车窗,冲我竖起了中指。
  “嘀……”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一辆渣土车飞快地从我们身边开过。
  冷不丁吓了一跳,往后一仰。亏得萧萧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小心点!”
  “哈哈,没事没事!”我依旧乐着。
  “对了,他们为什么叫你芙蓉啊?”
  “他们二!”
  “那你为什么又叫我萧萧呢?”
  “……”停顿了两三秒,我又说道:“因为这样叫,有亲和感嘛。”
  “呵呵,”萧萧依旧是那淡淡的笑:“你还是叫我老萧吧。都一把年纪了,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娘炮过。”
  “不会啊,叫你萧萧真的很有亲和感。习惯了就好。”
  马路边立着一个藏式的白塔,五色的经幡迎风起舞,轻声祷告着。
  从白塔一侧进村,一边是肥沃的田野,一边是古老的民居。一条小狗正打着盹,慵懒地晒着太阳;矮矮的黄泥墙里面是一颗高高的黄梨树,三两个碗大的黄梨正高高悬挂着。
  再往前,有一面壁画,画的竟是满清的皇族。那珠光宝气的妇人高高站立在崇山峻岭间,端庄、大气,静静地俯视着每一个路人。想是哪个才华横溢却屡屡不得志的画家,偶然路过,豪情泼墨。
  岔路口堆满砂石,一旁的工人挥手指挥着,让我们从另一边绕过去。
  无妨,照做。
  头一段是村里的水泥路,接着便是碎石路,再过去又是烂泥路。
  可等萧萧意识到不妙,已没了退路。
  海格的车跟上,稍稍停顿:“怎么了?”
  “底盘太低,有点险”萧萧说着:“没事,我慢慢开。”
  老驴的车跟上,也停顿了片刻:“要帮忙不?”
  “不用,慢慢来就好!”
  小贱贱的车跟上,放慢了速度,紧跟着,四个脑袋伸出窗户,大声呼喊着:“芙蓉,我们先走了!”便连高山也伸出了单反镜头,冲着我们一阵猛拍。
  “呃,要不要这么贱?”我说着:“不好意思,把你给连累了。”
  萧萧扭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着摇了摇头。
  车轮在坑坑洼洼间小心地移动着,原本是跑车,可这一刻却只能用龟速前行。一没注意,就觉得车身一阵颠簸,左后轮完全地陷入了泥潭里。任萧萧如何使力,却也是空转着,溅起一身的泥水,进退不得。万幸,跑车的顶棚已经关了。
  我:“我下车吧。”
  萧萧:“都说没事了。你要是大胖子,我肯定就把你赶下去了。”
  我:“真的不用?”
  “嗯,”萧萧点点头:“你给我安安分分坐着吧。别把溅你的一身泥。”
  正说着,老驴的车又折了回来,车顶上还捆了不少干草。
  “试试这个!”老驴说着把干草填塞进泥潭里。又有人从路边搬来了几块碎石,也填进了泥潭中。
  “哪来的啊?”我问道。
  老驴:“贱贱跟农场那边要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抛弃队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带你装B带你飞

  顺利开过烂泥路,便是拉市海的大坝。
  翻过大坝,又见一个黝黑健硕的长发男人在岔路口早早地等着。他便是农场的负责人和老师。
  湖边四五间瓦房,十余亩耕地,再一片果林,这便是孤儿院农场。农场外便是平静的拉市海,隔着湖水,看远处群山,玉龙雪山正巍峨挺立其中。
  休整片刻,接下来便是下地干活。
  男人们各拿了一把锄头,女人们各拎了篮子袋子。壮壮和两个新人留守原地,为我们准备晚餐。
  和老师又每人发了一顶斗笠。戴上斗笠,每个人的形象变得越发鲜明。
  我抽起一旁的树枝,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又把树枝指向身后的小贱贱:“奸贼,哪里跑!”
  “姑娘,”小贱贱微低着头,帽檐低垂,一副语重心长:“我心有所属,你又何苦纠缠。”
  在小贱贱那里占不得便宜,又看到路边长了些荨麻。荨麻有毒,任何动物一旦沾上了荨麻茎叶上的绒刺就会有过敏反应,就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对这种植物最大的感触还在于我们五月中旬的那一次穿越老君山之旅。应该是第二天,我们在一个傈僳族村落借宿。村民家没有厕所,只能在泥墙背后的玉米地里就地解决。起夜,抹黑着去玉米地,一个人又不敢往深里走,看四下无人,就脱了裤子。才蹲下,又嗷一声大叫着跳起,就觉得整个屁股又刺又痒又痛又麻。这样的感觉整整持续了有一两个小时,偏偏又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强忍着…咬牙切齿,欲哭无泪。
  再看那一丛丛的荨麻草,计上心头。
  知道是干农活,我事先准备了手套。戴上手套折过几支荨麻的嫩枝,又快步追上萧萧:“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是什么?”
  “这个是山白菜,味道比娃娃菜还甜还嫩,好吃呢。”之所以把目标定在萧萧身上,一是觉得萧萧敢开跑车来拉市海,估摸着他没什么户外经验,也估摸着他不认得这毒物;二是除萧萧以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熟人,也多多少少知道我的性格脾性。
  “哦,”萧萧应了一声,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我手里的荨麻草:“那你多摘一点。”
  “可以啊,这个你先拿着,我再去摘。”说着,又把荨麻草往萧萧的怀里塞。
  萧萧忙往后退了一步,张着手,有点缴械投降的感觉:“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萧萧从我身旁绕过,我却是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你帮我拿着嘛,你帮我拿着我才好去摘更多的山白菜啊。真的,哎,叫你呢,叫帮我拿着咋个啦,拿着一下嘛……”
  后面的小贱贱也跟了上来,幽幽地看着我,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傻逼。”跟着是荷花,跟着是阿慧,跟着是高山,跟着是老驴,倒没说什么,却也都幽幽的看着我,就那幽幽的眼神,似乎都在心底里暗暗嘲笑着:傻逼。也就是海格微微皱起了眉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主人,你还好吧?”
  男人们开始翻地,把土豆连根挖出。女人们紧随其后,把土豆收集在袋子里。
  湖边的地有些潮湿,很快泥土就沾到了鞋子上,越沾越多,步伐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有人用石头刮下粘在鞋上的泥巴,但没一会儿的功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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