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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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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此处,午晨泪水如那雨季滔滔的绝了堤的渭河水,奔涌而出,心道,师父啊师父,你为人刚直不阿,正气凛然,对弟子更是厚爱有加,无微不至,临了临了也为着弟子着想,唉,可敬,可悲也可惋惜。

  ……

  光阴似箭,日月蹉跎,渭河水依旧奔流而下汇入黄河,那岸边的石榴林花谢了又开,星宇间物星移,人世上时光似水。正所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又道是,“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一转眼,又过了二十多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大江南北,全国上下春意盎然,生机勃勃。这一天,李午辰接到了一份从四川发来的电报,电报是曹定邦的遗孀发来的,老太太说自己新得了一个孙女儿,曹家长辈也没什么人,曹定帮只有午辰这么一个磕头的大哥,如今交通也方便,还是诚请他过来看看,自曹定帮去世,也有几十年未见,家人小聚共聚天伦。

  午辰非常高兴,于是决定离开永乐村走一趟四川。

  火车开得很慢,驶进浓密的夜色,宝成铁路纵贯秦岭,李午辰靠着车窗坐着,旁边的乘客都已睡去,他望着天边那一轮皎洁的冷月,心事难平。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的月亮和夜晚,他接到了曹定帮牺牲的消息,风尘仆仆的赶往四川,那一行痛断肝肠,此一去又往巴蜀,又是因定帮后人相继。午辰想,人生一世,悲欢离合,这冷眼的月华,倒是亘古未变,诗中说“古人不见今时月;明月曾经照古人”,一转眼多年已过物是人非,人为了什么活着,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答案,但要活过多少年才能找到这个答案呢?

  李午辰的心思很乱,这一夜过得很漫长。路上无话,到了曹家自然是先悲后喜,先是感伤聚少别多年华易老,后是庆祝曹家喜得千金。老太太说这婴孩尚未取名,现如今论辈分李午辰为最长,是这孩子的祖父,名字自然由他来定。李午辰思索片刻道,义弟定帮一生军旅,盼得就是国家兴旺,光大神州,不如取名为“光”,虽为女孩,也应该有男子的抱负,于是取一个“子”字,就叫她曹光子罢。曹家老太太听罢,连连称善,光子的父母也愉悦非常。就在此时,午辰意外的发现,这孩子的颈后有一块胎记,形如铜钱,午辰心中一动,取来光子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惊喜万分。原来,这光子乃是南方玄武七宿之中的虚宿,于是午辰在怀中取出一枚金钱,取来红线,系在光子颈上。午辰未对曹家人说起这其中的缘由,只称以此作为孩子出生的纪念。

  曹家老太太留午辰在家小住,一定要喝完了光子的满月酒才好,午辰见盛情难却,自是点头应允。这期间,午辰听说了一件怪事,城西的大桥工程迟迟无法竣工,于是前去一看究竟,发现桥下竟是“阳眼”所在……

  喝罢了满月酒,午辰告辞还乡,临行时,曹家老太太写了一副卷轴送给午辰,上写着李叔同的《送别》一词,“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七节 鬼客
李午辰此次未杀朗洁,日后朗洁重组小厢会,阵势不减当年,逼得李午辰背井离乡隐姓埋名数载,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午辰与曹家人洒泪分别暂且不提,路上无话,刚进了永乐村,就远远的看见自己家门口围了一圈人,都是村里的乡邻。有人眼睛尖,老远看到了李午辰,指着李午辰大声喊,“老李回来了,老李回来了!”一个十几岁小名叫“皮娃”的孩子颠颠的跑过来,拉着午辰的手,“李大爷,你家出事了,快回去看看吧!”午辰听罢心就是一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家门口,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老母亲和媳妇躺在院子里,女婿站在旁边,女儿蹲在一旁苦的死去活来。午辰见状心如刀绞一般,颤颤的走到近前,只见老母和老伴已经死去,脸上蒙着白布,手脚直挺。午辰掀开自己杜鸿萍脸上的白布,母亲的脸上表情痛苦,鼻孔和嘴角流血,血色青黑,其状甚惨,再看自己的老伴,也如是。午辰看罢,站起身,眼前一黑,哎呀了一声,昏死过去。醒来之时,已是掌灯的时候了,午辰微开泪眼,只见女儿坐在床前。父女二人又是一阵大哭,哭罢多时,午辰坐了起来,问女儿是怎么回事。女儿道,中午的时候永乐村来人急匆匆的到亢营村来找她,说家中易变,于是忙喊上丈夫一同前来,由于两村只见不到十里,很快便赶到,进门时,母亲和姥姥已经死去了,听同村的人道,二人死前及其痛苦,着了魔的抓挠着脸和皮肤,折腾了很久才断气。乡里的老人都说是中邪了,我却也拿捏不准。

  午辰一听,心中暗想,这突然的暴毙便有蹊跷,听女儿这样一说更是格外奇怪,于是决定验尸。尸体已经由午辰的女婿和前来帮忙的乡亲们成殓起来了。两套棺材并排摆在院子里。午辰走到棺椁前,提鼻子一闻竟然没有尸臭,照理说这五月份的天气也不算凉快,人死了一天敞着棺材也没有蝇虫叮咬,甚是可疑。午辰抓了抓尸体的手,虽冷竟然也不僵硬,午辰心中暗道,这死因到底是为了呢?

  午辰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仔细的想了想,女儿站在一旁心乱如麻,徘徊不定。午辰正思量之时,正看见女儿的裤脚上有一个东西,慢慢的移动,慢慢的向上爬。午辰定睛一看,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那竟然是一只蜘蛛,这个蜘蛛张开八脚有手掌大小,全身灰褐色。以李午辰的阅历,这种蜘蛛叫“穴居狼蛛”,是一种毒物。但是这只畜生又与平素里所见的不太一样,它的螯非常发达,可见其毒性剧烈。午辰定了定神,轻声对女儿道,“孩子别动,千万别动。”午辰的女儿觉得莫名其妙,但又看到父亲一脸严肃和忧心,于是保持身体静止,气不长出,只看到自己父亲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右腿上,自己也不敢向下看,只呆呆的杵在那里,鬓角之上流出了冷汗。只见午辰从院子上的晾衣绳上取下了一块抹布,照着那蜘蛛向旁边无人的方向就抽了过去,力量很大,抽得女儿哎哟了一声,一捂大腿,那蜘蛛被猛地抽了出去,飞了三四米远,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了。午辰低头不语,看着那蜘蛛陷入了沉思。

  原来这种蜘蛛是有“洁癖”的,有死人的地方不会出现,但为什么会出现在宅子里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蓄意而为。再联想一下自己妻子和老母的死法,便可以推想到,这其实是一种古老的巫术——蛊。《舆地志》中曰:江南数郡有畜蛊者,主人行之以杀人,行食饮中,人不觉也。制蛊的方法很特别,《隋书·地理志》谓:“其法以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虱,合置器中,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 蛇则曰蛇蛊,虱则曰虱蛊,行以杀人,因食入人腹内,食其五脏。”

  想到这,午辰让女婿帮着把自己老伴的牙关敲开,又将自己的手指割破,血滴在老伴的嘴里,人们纷纷过来围观,过了一会,只听李午辰老伴的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周围的人开始骚动,午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肃静,大伙于是安静了下来,屏气凝神的等着,又过了片刻,就见到在那尸体的口中,伸出两支触角,紧接着永乐村的乡亲们看到了一件让他们异常惊骇的事,那口中爬出了一只大蜈蚣,这只蜈蚣有拇指般粗细,一尺来长,步足呈赤红色,背部全黑,泛着幽兰的光泽。周围的相亲痴愣了一下,挤在最前边的皮娃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推开人群跑开了,紧接着其他的人也被吓得屁滚尿流四散奔逃。午辰闪了闪身,其女躲在他的身后,浑身战栗。问道,“爹,这……这是怎么回事?”午辰道,“唉,这就是毒蛊,咱们家被人盯上了,可能是冲着我来的。”那蜈蚣伸展触角,在尸体上爬了爬不动了,张开前面的两个螯,对着李午辰耀武扬威。午辰倒不慌乱,在身后取了一瓶酒,洒在毛巾上,用一根长棍将起挑起丢在地上,那蜈蚣见落了尘埃,便四处的爬行,远远的人们又是一阵骚动,午辰用火将毛巾点燃,追上前去,把点燃的毛巾扔在那蜈蚣身上,蜈蚣躲闪不及正被火毛巾盖住,顷刻间被火化了去。午辰以此法又将老母体内的毒蛊清了出去,那乃是一只毒蝎。

  此事在小小的永乐村也引来了一场风波,午辰安顿村民且不说,只说他葬了老母妻子,留女儿女婿在家小住,女儿对父亲说,自己已身怀有孕,午辰惊喜非常,但心中若有所思,其实也正是那腹中的孩子,保住了女儿的性命,因那毒蛊最忌孕妇,所以只在周围徘徊,入不到体内。女儿道,是何人找父亲寻仇,且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午辰摇头不知。只告诫自己的女儿好生照顾自己,万事小心。

  第二年春暖花开,初婴降世,午辰的老亲家大摆酒宴,亢营村一片喜庆,酒宴之上当中宣布此婴儿名叫尔群,乳名叫做阿西……

  这话说又过了二十年,二十年间,阿西随李午辰学艺,一身的本领。午辰甚是欣喜,以午辰本意,并不想授他神通,但午辰仍然很担心家人再身受毒害,于是将自己一身本领教给阿西,以求自保。另外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明察暗访杀母害妻之人,未果,午辰想,此人在暗,我在明,且手段极其狠毒。我若不死,迟早殃及家人和乡邻。多年来午辰一直默默的不安,因为他猜想,这害人之人,必定与当年的小厢会有关,朗洁并没有死,消遁多年,虽说当年放他一马,却保不齐要回来害自己,若得知了我的死讯是不是便了结了此事,但又一想,若害人者真的与小厢会有瓜葛,必定会来寻找玉雕和金钱的下落,但如果自己真的在暗处,倒也可能引他再来。于是午辰心生一计,便是此金蝉脱壳之计。赵萦昱曾经教过李午辰一招,僵吸术。用了这一招,施术者形同尸体,呼吸停止,心脏停跳,肤色青灰,身体冰冷僵硬。但人未死,气未绝,一收了术,还是正常人。

  僵吸术骗过了阿西一家人和永乐村的所有人,李午辰就在全家人将自己安葬后,运用土遁,悄悄的离开了永乐村,去了棠棣庄曹家老宅,白天在老宅,晚上就返回自己的坟地,就在坟地的周围守候。四天后的那个晚上,午辰终于有了眉目。那坟前来了八个人,拿着几只手电,来到坟前后,打了一盏风灯,坟前立刻变得通亮。这八个人中为首的,六十来岁一个男人,光头没戴帽子,一身黑衣,只是一个残疾人,左腿和右臂都断了,坐在轮椅上,正在说什么。李午辰于是用了土遁,悄悄的藏在旁边一个小分头后边,静静的看着,定睛一看一看,这为首的人并非别人,正是郎洁,自从河南登封观星台一别已有四十多年,虽说这些年老了许多,但仍没见有太大变化。一见郎洁,尘封多年的往事重现在脑海,恩也好怨也好,并未在岁月之中磨灭。午辰此时并没有产生恨意,倒是觉得有些怀旧和亲切。

  郎洁站在午辰的坟前,在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打开后,里面便是师傅赵傲耳上那只金环,只听他仰天长叹,“师傅,李午辰死了,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慰了,弟子本想亲手杀了他,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说着老泪纵横,哽咽不止。就在这时,他身旁站着的七个人之中走出一个年轻人,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俯下身来,单腿跪在地上,对郎洁说,“干爹,您多保重。”郎洁擦了擦泪水,对那年轻人说,“月咏啊,爹没事,就是有些伤怀。”那月咏道,“干爹,我们明早就去亢营村杀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取走宝贝吧。”郎洁点了点头。“娇!”说罢,旁边走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得这女子步履轻盈,缓如祥云,一身白。青丝似胶,唇红若桃,双眸比得繁星黯然,腰肢羞得垂柳无韵,这是在晚间,若在皑皑白雪之中,竟可使得白雪无光。晚风清冷,一阵夜风吹过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一皱眉头却又显得百媚千娇,风华绝代。那女子走到郎洁身旁,郎洁道,“明日你去,再用蛊术,除了那张家人,再寻一番宝贝,带其回来。”女子称是,退在一旁。

  李午辰听了这话不由得火往上撞,心里骂道,“该死的东西,当年怎么就心慈手软了没有斩草除根,留得你这个后患,又来害我家人。”刚想到这,就听得那个叫娇大声说道,“朋友,出来吧。既然到了,何现身。”李午辰听罢就是一惊,心想,这女人年纪不大,好棒的神通,竟然能觉察到自己的行踪。于是不敢多想,刚要起身与小厢会见面。就看对面的坟头后面站起来一个人,午辰心想,啊?此人是谁,怎么也藏身于此?

  午辰定睛观瞧,只见这个人身材并不高大,一身灰土,挺冷的天气还穿一身单挂,胳膊和脸上蹭的还有血迹,走路一步三晃。走进了才看清,原来是皮娃。皮娃那天下午去邻村的小舅子那喝酒去,喝罢了酒醉醺醺的骑自行车回永乐村,结果路过坟地的时候不慎摔倒,清风拂面倒也舒适,于是就躺在坟头旁睡着了。

  皮娃晃着身子走到近前,迷迷登登的问,“你们到这干嘛来了?这里是俺们永乐村的祖坟,快回去。”郎洁道,“这位老弟,我们是李午辰李先生的故人,知其故去,特来悼唁。”皮娃把眼睛一瞪,“谁说我李大爷死了,没死。”李午辰听到此话,心中一惊,难道金蝉脱壳之计被皮娃识破了?怪哉,怪哉。又听皮娃道,“李大爷没死,就是没死,他在这睡着呢。滚滚滚,快滚蛋,别打扰他睡觉……”说完,扒在午辰的坟前开始恸哭。李午辰看着皮娃长大,三十几年的关系,情同父子,李午辰的死给他的打击很大。

  小厢会的人不知内情,看了好笑,心道是,原来是一个疯子,痴痴癫癫的,且不和他计较,郎洁摆了摆手,对身后的几个人说,“走吧,我们回去了。”说罢,带着几个人离开了。午辰在坟头背后暗笑,自道,不战而屈人之兵,高!竟然不自禁站了起来,这一站倒是惊到了皮娃,妈呀一声噔噔的后退了几步,扑腾一声坐在了地上,指着午辰说,“李大爷,你,你怎么活了?”午辰一见,知道自己现了真身,本想告诉他实情,又一转念,不行,将来还要暗地里对付小厢会的人,此刻不如借他之口告诉亢营村张家多加提防,于是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皮娃,我这次回来是要嘱咐你一件事。”皮娃揉了揉眼睛,却因仍有醉意看不清晰,于是真的认为面前的这位是李午辰的鬼魂。于是跪下来一个劲的磕头,“李大爷,有事您就说,皮娃一定好好办。”午辰道,“明日你去亢营村我女儿家,告诉她三日之内,不要出门,在屋顶和墙根撒上雄黄和朱砂。另外告诉村里人,在水井里扔桃枝和艾蒿。如此照办。”说罢用了御土遁,隐了去。皮娃一见李午辰猛地不见了,心一揪,往周外看看,给自己啪啪两个嘴巴,心想,哎?疼啊,看来这都是真的。叹了口气,又坐在坟地里歇了一会,酒已醒了大半,扶起自行车连永乐村都没有回,直接去了亢营村……

  张家按皮娃叮嘱准备且不说,且说第二日午夜,那个叫娇的女人悄悄的摸进了亢营村张家,站在院墙之外,见张家的人已睡去,天上微微的有些星光,娇从背后取出三个小桶,桶不大,一尺上短碗口粗细。啪,拔下桶塞,撒出一条小蛇,只见此蛇通体雪白,寒气逼人,此蛇名曰“寒龙”。又打开第二个小桶,里面竟是一只金蟾,金黄金黄的一只蟾蜍,剧毒无比,名曰“万毒”。第三个小桶里,是一只蚕,碧绿色的小蚕,却是百蛊之尊,名曰“碧琥珀”。

  三只蛊物撒了出去,娇在门口小候片刻,见没有动静,甚是疑惑,于是又等了一会,仍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决定前去查探,娇蹑足潜踪进入院内,来到墙角,不禁大吃了一惊,一看那寒龙在墙角一动不动,拾起来再看,寒龙口吐毒血已死了多时。娇再搜索了一番,万毒和碧琥珀也死了。娇正在疑惑之时,见墙角有些黄色的粉末,捏些起来放在鼻前一闻,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原来,这粉末是雄黄和朱砂,正式辟邪之物,蛊物的克星。

  正在此时,娇就感觉身后有人,猛一回头看见张家宅外站定一人,此人一身青衣,蒙着面,单看身材是个大个,双眼放光,似星之幽兰。这位是输呢?这个人正是李午辰,但午辰为了身份的保密,所以轻纱蒙面。但说娇见身后的黑衣人,开始时候下了一跳,后来咬了咬牙,心里怒火中烧,心中想,自己的蛊物乃是多年培养的宝贝,今日全部死去,就是你这杀千刀的所为。于是杀心腾起,在背后抽出匕首刀就想拼命。午辰本不想在此地与之争斗,于是冲着娇摆了摆手,那意思是你跟我来,之后转身就跑,娇紧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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