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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姑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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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极力地想要抓住一些东西,不想再失掉有可能的温暖,而一再茕茕孑立。
  
  “穆姑娘?”沈择青轻唤,以为她需要安慰,双手轻轻地,轻轻地就要抱住她。
  
  然而穆荑忽然松手了,离开他的怀抱低下头,双手交握着压在腿上,掩映的长睫浓密似羽扇,面容娇羞如白莲,又或者,她只是在尴尬。
  
  须臾,她抬起头,眼波潋滟泛红,却已十分理智,连声音也平静如水,一如往常内敛从容的她,不再有起伏的情绪,“不知沈将军宫宴上那番话是否是真心的,也许你只是感恩,也许只是被逼无奈,但,却给了民女无限的希望。”
  
  “穆姑娘,那番话不是沈某随口说的,乃发自沈某肺腑之言……”沈择青急于解释,甚至身子都不由自主往前探了探,然而说出来他才意识到唐突,他太着急了,也许吓着了她,便又止住话,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穆荑勾唇笑了笑,也对沈择青坦白:“您是正人君子,所思所想皆令人钦佩,民女相信您那番话乃发自肺腑之言,只是您愿意娶民女,是出于感恩,还是……”顿了一下,提起男/女之情她还是尴尬没经验,但迟疑了片刻,她仍是决定坦白说出,“还是……因别的情感答应娶民女?民女担心的是……民女已不符合你心中所想,毕竟,您见我是在七年前,七年后我已改变了许多……”
  
  穆荑低头,绞着手指,十分难为情地组织语言,“您回京以后,见到民女不过三两次,每一次皆短暂相处,又匆忙告别,因此民女以为,你心中的民女不过停留在七年前的穆大小姐身上,却不知这几年我在王府中为奴,早已经摆脱当年的影子,而学会了……顺应变化,审时度势……”她或许该说“世俗、势力”等字眼,可用词太激烈未免唐突了他,便改了更婉约的词语。然而她心中以为,自己的确比以前更玲珑婉转、更懂得识时务和明哲自保了。
  
  “民女已不再是天真活泼的大小姐,如今只是一个俗人,或许民女身上已无你曾经期待的东西……这样的民女,你还肯收下,许以山盟海誓么?”穆荑的眼神并不激烈,但称得上灼亮,静静地望着他,如温柔的水面,明澈却没有伤害。
  
  她并不想欺骗他,因为欺骗来的感情终有一天会破灭,她受过一次伤害,不想再经历撕心裂肺的痛苦,因此即便沈择青的话令她感动了,她仍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确定着,直至认可这是她可以倚靠的人,她才肯付出真心。
  
  沈择青终于顾太多矜持上前抓住她的手:“穆姑娘……”因为他感受到穆荑的紧张、不安、小心翼翼地试探和些许期待,于他而言,只要她有些许期待他便十分激动,十分想要争取了,而且她的自我贬低也令他心疼,不由得抓住了她的手。
  
  穆荑心惊,想抽回手。可沈择青这一次是铁了心握住她的。他并不是轻浮莽撞,而是沉稳坦荡,这是他认定的事他便诚恳去做了,哪怕唐突僭越禁忌,他也坚定而行不再退缩。他只是想郑重地告诉她以下这番话:
  
  “你在沈某心中,便是那一位高洁若云的穆大小姐,不论你怎么变化,你始终如一。倘若沈某认定了一个人,却因为岁月、心态、脾气、容貌等种种原因而轻易改变,那沈某喜欢的不过是画板上的人物,而非活生生的人。沈某一直都十分明白,人活于世,时过境迁总有许多改变,不光是你,沈某都有些许变化,但既然认定了,便永远地认定了,不论她怎么变,她还是沈某心中最初的那一个人,否则何来‘执手偕老’、‘不离不弃’之说?因此你不必妄自菲薄,更何况穆姑娘比起从前丝毫不差,甚至越发睿智成熟了!”
  
  穆荑眸光闪烁,如果当初她看待沈择青,只是人们口中优秀的将领,如今,沈择青忽然活了,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有血有肉,有情绪有原则,但也更令人钦佩。
  
  这一位皮肤黝黑,眉眼俊俏却目光坚毅的男子,这一位薄唇冷峭,时常凛冽严肃,却对她露出温柔浅笑的男儿,好像真与父亲、阿鱼哥等其他男子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沈择青,他只是他自己,他活了,不再重叠别人的影子,他在她心里另有一席之地。
  
  穆荑只是静静地望着,揣测着,感动着。而沈择青亦握着她的手静静地回望,她需要安抚,他给予,她需要宁静陪伴,他守护,她只是想要静静地望着他,他便温暖回视,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跟随、坦诚且真诚地相陪。
  
  穆荑朱唇微动,最后轻轻道:“沈择青,我……答应嫁给你。”
  
  轻不可闻的话语,如彩蝶煽动翅膀破茧而出,在阳光下划动漂亮的羽翼,这一幕美得惊心动魄,也刻骨铭心印到沈择青心里。
  
  “穆姑娘,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皱眉,轻声问,他小心翼翼,生怕吓跑了蝴蝶。
  
  穆荑轻叹一声,主当靠到他怀里,静静偎依温柔呢喃:“我答应嫁给你,不是被逼无奈,不是审时度势,更不是怀有目的,我只是……真心地想要嫁给你,愿你对我不离不弃,白首相携。”
  
  沈择青惊讶,又有些不敢确定。内心有一道清泉冲破了防线灌溉心田,来得太快又太甘冽,让他欢欣鼓舞,却也措手不及。“穆姑娘,你……你真的确定……要嫁给沈某么?”
  
  穆荑抽出了手,轻轻抱住他,悠悠叹息:“你为何不自称阿木呢,我初见你的时候,你说你叫阿木。”
  
  沈择青笑了,迟疑了一下,最终也缓缓抱住了她,语气喟叹而满足,“好吧,我叫阿木。”顿了一下,他轻轻地唤,“静女……”
  
  穆荑埋首在他怀里,勾唇一笑,这一刻静谧而安详,她好像看到父亲对着她微笑。
  
  也许父亲当初救下了阿木,便是日后为她安排了守护神,他走了,换上阿木替代,相似的出身,相似的境遇,如今,身为禁卫军将领的阿木,何尝不是父亲的使者?
  
  茕茕孑立、苦苦等候了七年,她终于等来可以让她信任和倚靠的人。
  
  他们回到宅院中,天色已晚了,周围寂静一片唯有狗吠,院中掌灯,丫鬟婆子因为等候他还不肯睡下。
  
  沈择青送她回来之后便静静站在院子中,看她忙上忙下,迟迟不肯离去。
  
  穆荑也有些舍不得他走,就不催促他回去,偶尔经过他身旁时会问他:“沈将军,先到中堂坐坐吧!”
  
  沈择青温润一笑,“不必了,我站着便好。”他喜欢看她忙上忙下的样子,若坐在屋中便看不到了。
  
  “沈将军,要喝水么?”
  
  “不用,你忙。”
  
  穆荑勾唇笑笑,便又走了,当她收拾好半箩筐晒干的玉米棒准备提入耳房时,沈择青赶忙上前帮她,穆荑却道:“不用,不用,只有少许,很轻的!”
  
  “我来吧!”沈择青很坚决,双手一拎便轻而易举地提起半箩筐玉米棒走入耳房了。
  
  看他身手敏捷,身轻如燕的身影,穆荑忽然觉得很安稳,很有依靠。
  
  穆荑又去和丫鬟一起捡茶叶,沈择青出来想帮忙,她拒绝了,她说男人不该干这些事,而且她三两下就做完了。
  
  可是当她提着簸箕经过,看到沈择青站在院中无所事事时,却又愧疚了,她好像耽搁了他挺长时间,于是对他道:“沈将军,天色已晚,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我……”沈择青迟疑,他不想走,还想再留一会儿的,但穆荑开口,他也没有强留的道理。
  
  穆荑说出来又有几分后悔,这不是赶他走么?便很快地补了句:“那……你还是一会儿吧,我快忙完了,待会儿你拿了我亲煮的茶叶蛋再走!”
  
  沈择青得到留下的理由,欣然笑道:“好!”
  
  穆荑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好像马车上坦白以后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都不似她自己了,忽然有些娇羞,有些期待,但嘴角始终洋溢着幸福的笑。提着茶叶走入耳房之后,她的脸已经烧红了,趁无人之迹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心想:都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像个小丫头似的,真真是丢人!
  
  好不容易忙完了,穆荑请沈择青上座,沈择青这才肯入屋。他也是看她在哪儿,才肯呆在哪儿的。
  
  穆荑命丫鬟端来茶叶蛋,她先拨开一个看看,只是,茶水浸得不够入里,她失望皱眉:“卖相不好,恐怕不好吃。”
  
  沈择青温柔浅笑:“没关系,你也难得下厨,有如此水平已实属不易。”
  
  “唉,我端去再温一会儿吧。”穆荑提起盘子又要走。
  
  “穆姑娘……”沈择青牵住她的手,本欲阻拦她的,动作太急便牵住了,他意识到什么,赶紧松开,两人都有些不知如何相对,最后,沈择青轻咳打破尴尬,“你且陪我坐一会儿吧,别忙活了!”
  
  穆荑虽然觉得堂中气氛暧昧,热气烘得她难受、不知所措,但还是点点头,安静归回原位。
  
  两人却是彼此安静地坐着,互相不知该说什么。很久,沈择青主动问她:“往后,你有什么打算呢?”
  
  穆荑垂眸思索,还未回答,门外监门的守卫忽然走进来,穆荑惊奇,只能打住,看着守卫。
  
  侍卫朝先朝沈择青拜了拜,才对穆荑拱手:“主子,门外有个自称晋王府苏公公的人求见,可要让他进来?”
  
  穆荑惊奇,与沈择青对视一眼,沈择青嘴角微动,但没说什么。
  
  穆荑想了想,她虽不想接触晋王,但苏公公还是要见一见的,况且这么晚了说不定有什么急事,于是摆手让侍卫请他进来。
  
  苏公公入门时果然有些着急,低头匆忙走来,以至于到了正堂上才看见沈择青,不由得一愣,但他惯于掩饰自己情绪了,也未表露什么。
  
  穆荑起身相迎,瞧他眉头紧锁,好像有急事郁结于心,便问他:“苏公公,这么晚了您有何事?”
  
  “穆姑姑,晋王中毒了!”苏公公快言快语,也不废话,直道明来意。
  
28、二十八
    十几年前;先帝驾崩不久,先贵妃也因牵扯母族“谋反案”而被薄太后赐死。穆荑的父亲为先帝心腹大将;母亲荣城郡主也与先贵妃交好。两人秘密受召托孤;把十岁的二皇子;和七岁的三皇子转移宫外。然而出宫时;三皇子已中剧毒。

    恰逢薄氏以搜寻之名暗中追杀两位皇子;荣城郡主当机立断;把二皇子交与顾丞相;并让丈夫穆耘带着三皇子出逃访寻致仕隐居的前朝名太医。

    可薄太后的动作极快;不久,便拟罪抄了穆将军府。穆府一门上下几十口人几乎全部处斩。危急之时;穆将军只来得及回头救走女儿穆荑;和时刻不离穆荑身旁的,手下战死护卫的遗孤小凉。几人躲躲藏藏,历尽千难万险才逃到了安逸偏远的水家村。

    时三皇子虽服下神医解药,但未痊愈,可神医又在他们出逃后不久便被薄氏给杀了,穆耘只能拿着神医的药方,依葫芦画瓢尽量访寻名药给三皇子解毒。

    如此疗养了半年,三皇子总算安康,但是按照神医的说法:此毒只可抑制,不可排出,若要排出还得下一番功夫。可惜神医未来得及治好三皇子便死了,三皇子体内便一直带着毒素。

    在三皇子卧榻期间,五岁的穆荑和同岁的小凉曾经侍奉汤药,甚至在往后的几年里,她偶尔也会按着父亲教授的方法,给三皇子熬药解毒。

    当时年纪小,她不明白三皇子为何时常喝药,还曾嗔怪他卧床不起。她与小凉每日都要给父亲请安,这是母亲教导的习惯,可阿鱼哥从未请安,还一直睡懒觉,她嫌弃他是大懒虫。

    十三岁开始,晋王的身体成长极快,也是从那以后他便没有发毒了,父亲曾以为晋王年岁增长,体格强壮了,便能抑制体内的毒素,晋王也曾侥幸地以为那毒物早已慢慢排出体外了,可父亲仍是命令穆荑保管好药方,以防万一。

    年岁久远,晋王又如此生龙活虎,穆荑都淡忘了此事,没想到时隔十一年,晋王的毒又发作了。

    听闻苏公公描述毒症,穆荑便了然于心,而且当年之毒恐怕为薄氏下手,闫炳良死后薄氏对晋王恨极,费尽心机对付晋王,薄氏也许晓得晋王体内还带有毒素,便找机会下催化之物,只要激发了毒素,晋王便难逃一死。

    穆荑懂得如何熬制解药,不可能见死不救。而且薄氏有第一次必有第二次,穆荑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能给晋王排毒的神医。她想到曾经给她治疗剑伤的前朝致仕名医。

    先帝朝广开言路、野无遗贤,不仅朝中涌现出一批寒门清流,太医署亦是人才济济,许多江湖郎中上京入仕,薄氏上台后又都隐退了,这一批名医当中肯定有能救治晋王的妙手。

    穆荑先按旧药方给晋王灌了药。在此之前皇帝已经闻风带着太医前来,两位太医束手无策,后来一问穆荑情况,穆荑都说了,皇帝便派人前去寻找治疗穆荑剑伤的名医。

    那名医姓吴,穆荑本以为很难请,没想到他很快就来了,穆荑忍不住联想晋王之前是不是与此名医有何交情?

    吴大夫先看了看晋王病症,又看了穆荑药方,皱眉:“这恐怕是古书里记载的方子。”

    皇帝紧张问:“有救么?”

    吴大夫沉吟片刻:“老夫先试试,在哪本古书老夫还得想想。之前王爷也与老夫提起过此毒症,没想到让老夫亲眼见识了一回,但,只要有先贤解过,便可解。”

    皇帝这才放心,并让吴大夫留在王府中,然而吴大夫坚决请辞,皇帝也只能放他回去,并派人暗中保护。

    服下了穆荑的药,晋王虽还未醒,可气色有所回转。皇帝忐忑不安地守了他一阵,忽然发现穆荑神色平静的很,丝毫不担心,只恭恭敬敬地候立在一旁犹如不相干之人。他冷哼,叫穆荑到隔壁的书房说话。

    原本他看着穆荑平静无波的模样还十分来气,只不过碍于威严,忍了忍,还算平和道:“穆姑娘,晋王是为了你才得罪薄氏,落得如此下场,朕怎么瞧着你丝毫不担心?”

    穆荑双手叠握压在腹间,低头躬身十分恭敬。她听出皇帝话中之意,也不掩藏,冷淡回道:“回皇上,王爷自幼便如此,服了药便可醒,民女不担心。”

    皇帝打量了她一阵,冷哼道:“你还真是变了!与七年前初回京有所不同,当时你站在阿揽身旁,目光皆追寻着他,无论他做什么你都眼神欢喜且含情脉脉,如今……只怕你心里没有阿揽!”

    穆荑低头不语,哪怕皇帝猜中了她的心事又能如何呢,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皇帝忽然振振有词道:“他心里却还一直有你,你这么冷漠冷情,让他如何自处?”

    穆荑觉得此话颇为可笑,她甚至很想抬起头来看看皇帝,看他如何问出这句话,以何种态度,何种心态。但她忍住了。她还不至于与皇帝这般计较,并非她惧怕皇权,而是那些恩恩怨怨既已经沉淀,她便不愿意再扬起尘土。

    “这几日你留在府中吧,哪儿也不许去了,直到晋王醒来为止!”皇帝下令,语气有些颓然,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已经看出来了,晋王与穆荑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也不知谁先抛弃的谁,如今穆荑心冷,晋王的心却还是热的,只怕没有好结果。而这个结果一半是他造成的,皇帝并非冷情之人,仔细想起还有几分愧疚。

    穆荑躬身未语,心想,难道皇帝还要强行把她和晋王捆在一起么?

    皇帝甩手走出去了,没一会儿便打道回宫。

    苏公公走进来低声道:“穆姑姑,陛下吩咐了,请您留在府中,您还是留一留吧!”

    果然。穆荑微微叹,也罢,她正好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苡茹入水合居帮忙,跟她说了这阵子的状况,苡茹说宫宴之中晋王非娶她不可的话传开了,府中女人神色各异,尤其是良夫人,还闹了好大的脾气,只可惜晋王中毒了,也无空理会她。

    良夫人近日越发自以为是了,原因是晋王自她以后再未纳娶新人,虽然晋王也只是她出入府之时去过她院中几次,后来也基本不去了,可良夫人仍然觉得晋王对她恩宠隆盛,待她与众不同,晋王肯定是因为了她才不娶新人的。

    苡茹描述起良夫人嘴角忍不住一直带笑,好似看着一尊活宝耍乐,活宝逗乐了一众围观的人还不自知,仍旧心比天高,自命不凡。

    “姑姑,我只听说你是府中资历最老的掌事,却不想您与王爷乃自幼相识。”苡茹十分惊奇。

    这府中所有人看到穆荑之时,她已经是小凉的丫鬟,或是后院的掌事,知她身世的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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