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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途-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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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位慢坐,我就进去了。”李维正向二位王爷说声抱歉,便进内堂去了。
李维正今天的三个洞房都在一个院子里,中间是苏童的新房,紫童和瑶姬各在两旁,此刻她们三人都在苏童的新房里,叶老太太、叶夫人、杨缨以及李维正的几个远方姑姑等一群长辈妇人也在房内,桌上是一只金盘,里面摆着三只玉盏,玉盏里盛满了酒,表示金玉良缘,这是要喝合卺酒了,是拜堂之前的必须仪式,一般的合卺酒只有夫妻对喝,但今天却是四个人喝,其实他们也可以一对对的喝,但让他们同喝却是老太太的坚持,老太太想得很远,叶家姐妹同时嫁给李维正,偏偏妹妹是正,姐姐是次,从现在看来她们是姐妹情深,没有矛盾,但以后呢!叶老太太就担心她们有一天会争风吃醋,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所以有些话她要婚礼之时当面交代清楚了。
“你们三个都过来!”老太太声音很严肃,三女在喜娘的扶持下慢慢来到了桌前。
“端起酒杯。”
三人端起了酒杯,古代喝合卺酒的方式和现代交杯酒的方式略有不同,并不需要交挽手臂,只是新人各喝一半酒,然后交换酒杯,将对方的酒喝掉,在唐以前则是用苦瓜做酒杯,目地是让新人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叶老太太对三人道:“你们三人中有两个是我的孙女,而瑶姬孤苦伶仃,在大明没有亲人,我也把你视同我的孙女,今天是你们三人同嫁一夫的大喜日子,将来你们就要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了,对外苏童是正妻,但对内紫童却是大姐,我希望你们三人能够互敬互让,让自己的夫君没有后院之忧,能够全心扑到事业上,家和万事兴,这是千古不破之理,你们要记住我的话。”
老太太见她们都点头,便笑道:“多人喝合卺酒也是有的,规矩是你们三人各喝一半,另一半都由你们的夫婿喝掉,好了,拜堂的吉时快到了,开始吧!”
三女慢慢拉开盖头,各喝了一半酒,一齐递给了李维正,李维正这才明白只放三只酒杯的原由,他依旧接过三人的玉盏,皆一饮而尽。
天色已经暗了,鞭炮声和鼓乐声在外面再次响起,这是成亲拜堂的吉时到了,两名女傧相捧着红带同心结走了进来,叶夫人亲自将同心结的一头交给姑爷,也就是正式将女儿交给他,另外一头是三条红带,一根略比一根长,苏童执主带,紫童和瑶姬则各执一条红带跟在后面。
“请新人!”这个声音很是清脆,却是担任拜堂司仪的宁王主权在高喊。
四人在喜娘和两个傧相的引导下慢慢地走进了中堂,四人并排站着,中堂已经坐满了客人,大多是李、叶两家的长辈,正面的四个位子是李员外、杨缨、叶老太太和叶夫人,本来是叶天明的二弟代表,但叶夫人赶回来,他便让位了。
朱棣则坐在左边第一个位子上,他轻捋短须,满脸含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民间婚礼,他颇有兴趣。
“证婚人致辞!”朱权一声高喊,所有的人都向这个陌生的男人看来,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大明王朝赫赫威名的燕王殿下。
朱棣咳嗽一声,站了起来,笑着缓缓说道:“谨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之时,临淮县李氏维正君迎娶正妻、次妻及妾,我以证婚人之名义宣布,四人从此结为同心,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证婚人说完,司仪便喊道:“吉时到,新人拜堂!一拜天地。”
四人缓缓对外,一起跪倒在身边的垫子上,向天空跪拜了一礼。
“二拜高堂!”
他们又转过身,向正面的四个长辈齐齐跪倒,磕头拜谢养育之恩,叶夫人又忍不住泪水涌出来了,李员外的眼睛也有点红了,儿子终于成家立业,只希望几个媳妇能早点给自己生下孙子,越多越好。
“夫妻对拜!”
四人着傧相牵引,面对面地跪下,彼此深深地磕了一个头,这就是他们正式结为夫妻了。
“送入洞房!”
鞭炮声和鼓乐声再次响起,四人被送入了内堂,进了各自的洞房,外面李府的婚宴也正式开始了,朱棣和朱权只喝了两杯酒便告辞了,倒不是因为他们急着走,而是他们身份高贵,不能和庶民同桌喝酒,一旦被弹劾,朱元璋可要找他们的麻烦。
李维正送走了二王,又在婚宴上被灌了一通酒,这才在众人的哄笑中进了洞房,不过他没有先去苏童的房间,而是进了紫童的房内,拜完堂,洞房对于紫童和瑶姬就没有什么意义了,紫童的房间内,紫童、瑶姬、倩倩和顾英四女正坐一起吃饭喝酒,本应由李维正揭的盖头也被两个小宝贝代劳了,两个小姐妹正坐在婚床上兴致勃勃地玩母亲的盖头,紫童见丈夫进来,立刻上前笑道:“你不应该来这里,到隔壁去。”
李维正在诸女前面子有些拉不下来,他干笑道:“我只喝一杯酒就走。”
紫童将自己的酒杯给他,在他喝酒时低声嘱咐道:“今天是我妹妹的大喜日子,今晚你就好好陪她,不能伤了她的心,知道吗?我今晚和瑶姬带孩子一起睡,不用你操心。”
李维正点了点头,这才去了隔壁,新房内十分安静,苏童一人静静地坐在床沿,此时她的心中紧张而羞涩,以一颗处子的纯洁之心等待着洞房花烛那一刻的到来,她的母亲在昨天晚上给她讲述了今夜将发生的事情,使她在羞涩中又生出了一丝期盼。
门开了,随即又关上,还被反锁了,李维正在房间里搜了一圈,确认没有藏人,这才慢慢走到新娘面前,他在苏童面前蹲下,捉住了她的双手,柔声道:“你高兴吗?”
苏童轻轻地点了点头,李维正站起来,将她的盖头掀去,露出了一张美貌无双的面容,她低着头,眼波流动,就仿佛一朵娇羞的莲花,李维正有些被她的美艳惊呆了。
良久,他将苏童扶了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地站着,苏童羞涩地扭过头去,李维正轻轻将她拥入自己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苏童美眸紧紧闭着,胸脯在剧烈起伏。
“我们休息吧!”
苏童点了点头,李维正卸去了她的凤冠,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映衬着她晶莹雪白的肌肤,他深深吸一口气,抄着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大郎哥,把灯灭了。”苏童嘤声道。
“好!”李维正呼地吹灭了红烛,将她抱上床,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只听苏童娇羞无限地央求道:“妾身未经人事,大郎哥,求你怜惜我。”
“我会慢慢来,一点一点,不会让你痛。”
“哥哥,轻一点!再轻一点!”
……
外面的喧闹声、劝酒声此起彼伏,房间里春色无限,令人无限向往的洞房花烛夜终于来临了。
……
卷六 潜龙出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宁王再来
天没有亮,李维正便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了,他微微睁开眼,只见朦胧的光线中苏童坐了起来,正轻手轻脚地穿衣裙,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露出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后背和柔美的曲线,李维正的目光又落到枕下一幅白绫上,那是苏童的缤纷落英,连他也不知道苏童是什么时候把那幅白绫放在身下,据说这幅白绫她要拿给叶家长辈,想到这件事他不由有些不满,这是他的妻子,妻子的隐私怎么能被外人知道,李维正便趁她不注意,伸手将白绫抽到自己的手中,随即又闭目装睡。
苏童其实早就醒了,但她不敢动,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中总是一阵阵羞涩,同时也有一种为人妻的幸福,她闭着眼睛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听着他轻微的鼾声,就这样她静静地躺了半个时辰,她喜欢这种感觉,他高大强健的身子使她有一种屈服的快乐,但更多的是一种人生的依靠。
她原以为大郎昨晚完事后会去找紫童或者瑶姬,却没有想到他一夜都一直陪着她,让她得到了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为此苏童心中充满了感激,没有比爱郎的体贴更让她感到安慰和幸福。
苏童穿上了白绸内衣,潭水般的美眸又悄悄瞥向尚在沉睡中的丈夫,她心中一阵甜蜜,又忍不住伸出白皙的小手抚摸他下巴上的胡子,又是喜欢又是爱怜地自言自语道:“我的大坏蛋夫君,只会欺负人家。”
她轻轻探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却冷不防李维正一把将她拦腰抱住,苏童惊叫一声,被压在他的身上。
“你这家伙,没睡着,坏死了!”苏童话没有说完,小嘴便被李维正吻住了,她‘嗯!’了两声,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李维正手伸进了她的衣内,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粉蕾,苏童拉住他的手,低低的喘息道:“大郎哥,我下面疼,不能再来了。”
李维正也知道她刚经人道,房事不能太过于激烈,便恋恋不舍地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又亲了亲她的小嘴问道:“快乐吗?”
苏童轻轻点了点头,将脸贴在他胸前,黑瀑般的头发散披在肩头,盖住了他的脸,她喃喃道:“大郎哥,这一天我盼望了很久了,从我十岁时我就盼望着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哎!以前是我误解了你,我向你道歉。”
“不是误解,是恨铁不成钢,对不对?”李维正抚摸着她的肩膀,嗅着她秀发散发的一种淡淡幽香。
“有一点吧!那时大家都说这门亲事不般配,我很害怕父亲退亲,就盼望着你能金榜题名,给他们看看,我的大郎哥哥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没用,所以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我就难以接受了。”
李维正在她头发上亲了亲,笑道:“那现在呢!我不是一样被贬黜为庶民了吗?你不害怕我永远就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吗?”
苏童摇了摇头,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你的妻子,你就是去讨饭,我也会跟着你,帮你拿打狗棒。”
李维正听她说的可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苏童又羞又急,捂着他嘴道:“不准笑!”
“你们醒了吗?”这时,门外传来了紫童的声音,苏童吓得坐起来,慌忙道:“糟了!我忘记时辰了。”
“着急什么?”李维正诧异地问道。
苏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娘说过,洞房第二天一早要给公公烧茶,我醒来时还记得,这会儿竟忘了。”
她慌忙穿了衣服,又稍微整理一下,便低声对李维正道:“你快穿衣服吧!别让她们笑话我。”
苏童上前开了门,只见姐姐站在门前,眼睛里满是暧昧的笑意,苏童的脸一下红了,有点扭捏地道:“姐,你笑什么?”
紫童见她脸上有了一种光泽,知道她已经从少女成为少妇了,她便收起了调笑之心,关心地对妹妹道:“姐姐是来提醒你,今天一早你可要给公公烧茶,先梳一下头发,姐姐陪你去。”
“不用了。”旁边倩倩走了过来,笑道:“你们的公公最是心疼你们,今天一早就让丫鬟来找我,说不用烧茶,新人这几天肯定累坏了,让苏童多睡一会儿。”
“你们三个慢慢聊,我要去照看我的鸡了,这几天忘记了喂了,不知它们是否还活着,我得去看看。”
李维正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一只手搂着紫童的腰,另一只手却搭在苏童的肩头,向她们眨眨眼笑道:“两位夫人,要不要随我一起去喂鸡?”
“还有我呢!”只见瑶姬也走了过来,她对李维正笑道:“大郎,你把我忘了吗?”
“怎么能忘了你呢!”
李维正见大家都到齐了,不由兴致大发,便对紫童和倩倩道:“索性做点饭团子,咱们一起爬元宝山去。”
“不去!”四女异口同声道。
李维正一愣,“为什么?”
紫童没好气地道:“你昨天爬了两趟了,还没爬够吗?”
“这……我倒忘了!”李维正挠挠后脑勺,他自己也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
李家的喜酒要吃三天,不过后两天都是村里人来,仅仅只是喝喜酒而已,夫家婚礼已经结束,新郎、新娘三天后须回门,叶府也同样要大摆酒宴,只有回门后,叶家嫁女才算正式结束。
吃罢早饭,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聊天,李维正则带着两个家人拎了几篮子稻麸前往梨树林,这几天他忙碌婚事,没有时间照顾他养的两千多只鸡,都是交给下人照看,此时大部分梨花已经谢了,只有几株晚开的梨树,花开得正盛,远远望去,俨如一片雪白缤纷的世界,树林里二千多只乌骨鸡都已长大,它们见送食的来了,纷纷健步如飞地跑来。
几个连忙抛洒稻麸,其中一名家人感慨道:“少爷,这种乌骨鸡价格最贵,每只至少能卖五百钱,这两千只鸡可是能卖一千贯,按三个月养一季,一年养三季来算,光养鸡这一项就能赚三千贯钱,这么多年我们李家竟从没有想到过在梨树林里养鸡。”
李维正也笑道:“养鸡赚钱倒是次要的,关键是梨树,咱们家这片梨树林的梨皮薄汁多,很是香甜,就可惜个头不大,产量也少,在树林养鸡可减少病虫害,又可追肥,到秋天梨树丰收时肯定会有所改观,我想那时梨应该就能申报贡梨了,只要打出了名声,咱们李家的梨就不愁销路了,我已和父亲说好,这些养鸡种梨的钱都花在村子里,办个免费的私塾,扶济孤寡,平时逢年过节请凤阳的杂剧来演演戏什么的,我李维正也算为家乡做了一点事情。”
“说得好!”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好声,李维正回头,只见篱笆外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中间之人却是昨天已告辞而走的宁王朱权,他的身后跟着十几名侍卫,李维正丢下篮子,笑着迎上去到:“王爷没有回凤阳么?”
“昨天我和四哥都在临淮县,今天一早他接到旨意先赶进京了,我则慢一步,便想再来看看你。”朱权轻巧地跃过篱笆,走了进来。
他也抓过一把稻麸,一边喂鸡一边笑道:“你知道昨天四哥可是第一次参加民间的婚礼,更不要说做证婚人了,可见他对你很有心啊!”
李维正却笑而不答,昨天他头脑一片混乱,只顾着感动燕王的礼贤下士,却没有细想,但现在他平静下来,也渐渐明白了燕王来参加他婚礼的真实用意,一方面固然是想拉拢他,但另一方面却等于是公开向世人宣布,太子去世了,李维正已经投靠了他燕王,这件事如果被朱允炆等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他不相信朱棣看不到朱允炆登位的可能,太子既死,原来的太子一党肯定是转而支持朱允炆,而太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朱棣也必然知道自己肯定得报答这份恩德,如果知恩不报,朱元璋便是第一个容不下自己,所以朱棣来参加自己婚礼,就等于是在朱允炆的心中事先种下了一颗不信任的种子,这就是朱棣的高明之处。
但这些话他却不能说给宁王,以朱棣的手段,他岂会不拉拢手握朵颜三卫的这个弟弟,李维正笑了笑便道:“殿下对我不也一样有心吗?昨天做我了的司仪,今天又单独来见我,这份人情,我李维正也记住了。”
朱权指了指林中的大石道:“李大哥,我们坐到那里去说话吧!”
两人来到大石上坐下,朱权便开门见山道:“李大哥说得不错,我是想请你到我的封国去,从广东回来时我就对你说过,若你去宁国,只在一人之下,现在我还是这句话,如何,大哥考虑吗?”
李维正坐到他身旁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哥,那我就称你贤弟吧!并非是大哥不愿去宁国,事实上大哥心里有数,早则这几天,晚则最迟半个月,皇上召我进京的圣旨必到。”
朱权眼中一阵惊讶,他不明白李维正的意思,大哥怎么会知道皇上有圣旨会来?他茫然的望着李维正,李维正淡淡一笑道:“我那岳丈最为势利,他突然同意了亲事,把女儿嫁给我,我就知道他必然是闻到味了,既然皇上升他为户部尚书,又怎能不告诉他关于我的事情,所以我知道,我不久就会出山了。”
朱权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他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真要复出,那我也不能再勉强你了,但我始终希望大哥能助我一臂之力。”
李维正忽然警惕地看着他,宁王朱权在朱允炆登位后,也是随朱棣起兵,最后却被朱棣夺走了军权,由此可见他也是一个有野心之人,难道他现在也想争夺东宫之位吗?想到这,李维正便试探着问道:“莫非也有人举荐贤弟入东宫不成?”
“大哥想哪里去了,再怎么也轮不到我。” 朱权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想登什么东宫之位,而是我手下的朵颜三卫皆是投降的蒙古人,几个蒙古人首领对我阴奉阳违,而我刚到封地,无心腹可用,所以我希望大哥能到我封国来帮我掌权。”
李维正也有点动心了,这确实是一个机会,朱权手下有八万大军,而且有犀利的朵颜三卫,如果能掌握这支军队,又何愁不能做大事,但他的动心只在一念之间,这个念头立刻便消失了,他不能因为一件小事便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必须从长远打算,李维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就藩才一年,不用着急,慢慢来,要争取机会多带兵打几次仗,时间长了就能掌握军权,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写信给我,我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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