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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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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不想上台表演,一旦献艺,就是将自己当做货物放在万千男人面前,可是两月以来,她父亲的冤案没有丝毫进展,一切都只不过在挨日子而已,她虽没有和我明说孟昶的身份,但决计料得到我早已猜到,只是故作糊涂,而我却不是猜到,而是早已知道。

    碧澄的天河里,镶嵌着颗颗明珠,圆月似一轮银盘悬挂在夜空上,好似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其实不知隔了多遥远的距离,我突然羡慕起星星来,它们可以每夜都伴随在月亮的身边,见证着月亮的阴晴圆缺,无时无刻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皎洁。

    我坐在榆树上,双足微荡,陶醉在这样的月色里,手里拿着一只酒壶,慢慢喝着,是特意从月娘那讨来的桂花酒,最适合在月色下饮,遥想着永远砍不掉的桂树、清冷幽怨的嫦娥、赤着双臂挥舞镰刀的吴刚、隐约可见的玉兔和蟾蜍。自从那次我爬树过后,月娘再也不许我爬到树上,我只能在晚上大家都熟睡了时,肆意妄为一番。忽觉一只脚上的绣鞋一松,“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我低头看去,蓦地呆了,心咚咚而跳,羞窘地无处可躲。

    树底站着一人,一身月色长袍,如兰芝玉树般立在月亮洒下的清辉里,有些困惑地盯着脚边的一只蓝锻攒尖云纹绣鞋,正是从我右脚上脱落的那只。他下意思地抬头望来,正对上我凝望着他的双眼。




第二十四章  莫名遇刺

他的目光清亮,穿过朦胧的月色,投射到我身上,开始时的惊讶渐渐转为好奇,说道:“姑娘!是你掉的鞋子吗?”我呆了一会儿,犹豫着怎么下来,又猛然醒觉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嘴里急忙“哦、哦”地答应着,一边寻找落脚的地方,像是一只滑溜的泥鳅往下爬,一下子跃到了地上。

    我拍了拍身上的衣衫,抬头向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看清了他的脸的刹那,我惊地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舌头打着结,说:“王……王公子?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砸到你吧?”

    孟昶也看清了我的脸,楞了一瞬,随即温和地笑了出来,俯身拾起了我掉落的鞋子,递到我手里,道:“这鞋不偏不斜,恰好掉在我的脚边,若真被它砸中,就只能怪我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了!”他笑地温柔,言语中轻轻化解了刚刚的尴尬,丝毫没有皇帝的压迫感,我也笑了笑,不知如何接话时,他诧异地看了看与楼阁屋顶齐高的大树,又似乎被我刚刚的身手震住,又问:“绮回姑娘为何在半夜里坐在这么高的树上?刚刚幸好掉下来的是只鞋子,若是自己掉下来可怎么办?”

    我笑道:“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阿琭身边的人或事我都记得!”

    辨不清心里是何等滋味,缓步走到树边,仰头看着星空,笑指着天说:“你看!站在院内看天空,只能看到四四方方的一块,还被树枝、屋角挡着,何况是在屋里。我特意把床移到了窗边,只为了能望着月亮和星星入睡,可月上中天的时候,就被窗顶完全挡住了,所以……我索性爬到最高的地方,欣赏无边无际的夜空,就算白日里有不快,也会慢慢被夜风吹散。”

    他随我倚在树边,仰望夜空,若有所思,半响后转头指了指我手中的酒壶,问:“你喜欢饮酒?”我将酒壶递了过去,“这是桂花酿制的酒,酒兴温和,一点儿也不烈!你不觉地在月夜下喝酒就是那些文人雅士说的‘别有情调’吗?”

    他朗声一笑,并不介意地一把接过我手中的酒壶,饮了一口,“果然是幽幽月色,淡淡清酒,‘别有情调啊!”将手中的酒壶还给了我,今夜他似乎特别高兴,满脸都洋溢着喜悦。

    我不禁问道:“王公子今夜似乎特别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吗?”

    他看着月亮,似乎在那朦胧地晕染里瞧见了什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是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阿琭的父亲被人陷害你应该都知道了,这几个月来,我不停地派人搜集证据,牺牲了不少人,才总算有了进展,只要我部署周全,做好后果防范,就可以拿出我手中的证据,将陷害阿琭父亲的人送上断头台,从而救出阿琭一家。”他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带着些许探究,半响后又神色平静地移开。

    “是吗?那真是值得高兴,姐姐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天,恢复了身份,就可以……可以和公子喜结连理了!”心里高兴与酸涩交杂,举起酒壶来大喝了一口,抹干嘴角的酒,将酒壶又递了过去,笑道:“预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倒时,一定有很多人来向你们敬酒,一定轮不到我,你们被众人簇拥着祝福时也一定不会想起坐在角落里的我。我倒不如抢了个先,做第一个敬酒的人,你可不要忘记,是我第一个祝福你们的!”

    “绮回姑娘的豪情让我佩服,这酒我喝了,到时我和阿琭的婚礼你这个妹妹是一定要参加的,不要以为你这时敬了酒就算了!”他接过酒壶,也大喝了一口。

    “既然你也承认我这个妹子,不以我的出身而排斥我,就和姐姐一样唤我的名字,不要姑娘长姑娘短的了,我听着啊,怪别扭的!”

    孟昶笑着点了点头,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叹息一声,说:“我总算知道为何阿琭要认你做妹子了,我们都被世事的枷锁牵绊着,做事思前想后,怀疑每个人的时候,你却肆意地笑着,爽朗地和刚认识的人大口喝着酒,毫不顾忌地跑到树上去看月亮!阿琭是真心喜欢你这份真挚!”

    我歪头一笑,道:“我有吗?”接过酒壶,靠着树干,慢慢喝着,他瞧了一会儿夜空,道:“今夜磨蹭地够久了,我该走了。下次我来时,你与阿琭备好酒,我们三人一起畅饮一番,说不定会是庆贺我赢了‘这场仗’!”

    我俩并肩站在树边,他的笑里满是张扬与得意,我也向着他笑,只是淡的有些虚无,他即将转身离去,却在刚刚迈出脚步时,突然一把推开了我,我跌倒在地,他也闪身躲到一边,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冲上几步,又将我拽到身边,我一转身才看到两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蹿了出来,手里银光闪闪的暗器向我身上的要害处射来,连破空之声都没有,要不是孟昶刚好站在我对面看到了,我刚刚已经死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脚步才站稳,就看到两把银晃晃的尖刀向我刺来,幸好我身手还算敏捷,下意识地躲到了孟昶身后,才没被刺中,猛然想起他应该也不会武,正要拽他一起逃走,却见黑衣人的尖刀擦过孟昶身上时,陡然一滞,小心地避开了他,刀锋一转,又向我身上招呼,我真想他们就像钱庸的家丁一样,忽然就不见了,可是我一转身他们还是存在。

    躲躲闪闪之间,我发现他们最大的顾虑就是我身边的孟昶,似乎在小心翼翼地不敢伤到他,却对我屡下杀手,要是孟昶在我身侧挡着,恐怕我早已是刀下亡魂了。黑衣人身法轻易,刀不带风,四周依然静谧,没有人想到这里正有人在生死边缘徘徊。

    他们的刀来得太快,我躲闪不及,更无呼救,孟昶也发现了他们的目标是我,对他有些畏惧,他忙着掩护我,也来不及呼救,也许他的侍卫就一墙之隔,也发现不了这里的打斗。但他一人无法应付两个人的进攻,其中一人已经有些没了耐心,越刺越急,也不再顾及孟昶,两人左右夹攻,孟昶护我不及,一人的尖刀已向我刺来,我往侧一躲,险险避过,可他的刀已经收不住势,直直地刺向孟昶,我来不及细想,又跃了回去,左肩瞬间被刺穿,“啊……”我痛呼一声,眼前一黑,站立不稳,身子向下滑去。

    三个侍卫从月洞门后跃出,挡开了两名黑衣人,与他们撕斗在一起。孟昶接住我下滑的身子,呼叫了两声,四周灯火大亮,两名黑衣人一慌,已被三名侍卫团团围住,剑抵在他们脖子上,孟昶喝道:“留活口,问他们是谁派来的?”话音刚落,两名刺客笔直的倒了下去,两名侍卫扯开他们蒙面的黑布,回道:“死了,看来他们早已在牙齿里藏了毒药,只要任务失败,就会咬破毒药自杀!”孟昶挥了挥手,刺客被拖了出去。

    我早已痛得冷汗淋淋,恍惚间看到眼前两名黑衣人嘴角的鲜血,与他们冷漠的表情,只觉得力气在一点点地抽离我的身体,我听到了费妈妈和徐阿琭的呼叫声,还有后到的月娘的说话声,又似乎看到高寿手握长剑飞身而来,终于在凌乱的吵杂声中昏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不是杀我

“痛……”四周一片黑暗,我不知道身在何方,连一丝光亮也没有,只感到周身传来的痛楚那么清晰,好似我的肉都被挖了去,脑子昏昏沉沉睁不开眼来,只觉得一双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紧紧得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说着话!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徐阿琭鬓发凌乱,形容焦急地坐在我的床边,“姐姐……”她欣喜地看着我,往外跑去:“妈妈,月娘,绮回醒了!”我看着她渐去渐远的身影,脑子又陷入黑暗中。

    模模糊糊地觉得身边有很多人在跑来跑去,唧唧咋咋地说个不定,一点儿也不安静,我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再度醒来时,耳边一点声音也没有,一转头,看到一双焦灼的眼睛,我向他淡淡一笑,他先是欣喜,后又似怨似怪地盯着我,最后叹了口气,慢慢将我扶起,小心不拉扯到我肩头的伤口,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进来时端着一只碗,说:“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这是厨房特意为你熬的白粥,方便你一醒来就能喝到!”

    我就着高寿的手喝了一口,道:“我昏迷了这么久吗?她们呢?”

    高寿道:“她们轮流照顾你都累了,我让她们都去休息!你的左边肩胛骨被刺伤,幸好救治及时,但这个伤也得躺上一个多月,好了后也许会有伤疤!”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喂我,直到我吃下大半碗才搁下,让我平躺回去。

    我见他好半天都没说话,道:“不知道最近走了什么霉运,先是被绑,后来又无缘无故地有人想杀我,不知道我得罪了谁!”

    他冷笑一声,语气有些嘲讽:“杀你?你还不够资格,你只是傻乎乎地当了替罪羊,自己还拼了命地往刀口上送!”

    我转头瞪大了眼睛,突然扭动身子,拉扯着伤口钻心地疼,“你说什么?他们不是来杀我的,那他们想杀谁?”

    “你仔细想想当时情景,应该不难猜出!”

    我边回忆边说道:“当时我和皇上站在树下说话,我们聊得很开心,还喝了酒,突然就有人来杀我,但他们对皇上很有些忌惮,不敢伤到他!有谁只想杀我,不敢伤到皇帝呢?他们杀的人不是我,就是认错了人,当时的气氛,他们肯定把我当做了……姐姐!他们想杀姐姐?”

    高寿点了点头,“据我猜测,有人一定知道皇上手里掌握了有力的证据,而宫里掌握禁军清楚皇上行踪的人就是禁军统领张业,皇上手里的证据不好销毁,便派人刺杀徐阿琭,目地是让皇上在伤心之余,放松警惕。他们看到你和皇上在一起,一定误以为你是徐阿琭,趁着你完全不在意的时候,用暗器杀死你。估计下杀手的人还不是张业,而是他的女儿兰嫔。”

    我一直默默地听着,眼睛一瞬步瞬地盯着他,他撇开头,问:“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收回目光,眼睛看着帐顶,淡淡地道:“为什么你对宫里的事情,对皇上的事情、对徐阿琭的事情知道地这么清楚?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你到底是谁?镖头?花花公子?还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呢?那天昏迷前我好像看到你了,你一身黑色束装,腰带上绣着繁复的动物纹饰,那应该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穿戴的!”

    高寿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好半响,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不愿说话,我也不想开口,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柔声道:“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而是我觉得能和你在一起没有顾虑的聊天、玩乐真的很开心。若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怕你会产生距离感,不再对着我肆无忌惮地大笑,不再对我什么话都说。你能原谅我吗?”

    “朋友之间不该是坦诚相待的吗?你知道我的一切,我却连你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今天,你好好养伤吧!”他原本伸入怀中的手又抽了出来,握着拳,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进来一人,正是絮儿,她用帕子浸了水,为我擦拭身体,玉儿不久后端了碗药服侍我喝了,两人守了我一会儿,徐阿琭进来后这才离去。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床头,见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帐顶,柔声问道:“是伤口很痛么?还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事?”

    “是有些不快的事!”我转头看向她,发觉几日不见,她的下巴更尖了,容颜清减了不少,眼底眉梢都透着倦意,“是我让姐姐操心了么?你看起来好憔悴!”

    她眼里透着歉意,隐隐有泪花闪烁,摇头道:“是我对你抱歉,我已经知道始末,他们想杀的人是我,却害你替我受罪!”

    “你不问我为什么大半夜地和王公子站在院子里吗?”

    她柔声道:“你的脑子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也懒得去想,但我知道一定是巧合!”

    “可是姐姐却有事情瞒着我!”我转过脸去,目光如电地看着她,“若是姐姐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我只是不想无缘无故地受了这一刀!”

    徐阿琭神色不变地看着我,眉头微蹙,眼神幽深而复杂,好半天,才说:“他……是皇上!”

    本来我也只是随口试一试她,想知道她会不会告诉我真相,而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差点命丧黄泉,若是没有奇怪,也是不正常的。但是没有想到,她真的说了出来,对于早已知道的事实,我还是得惊讶地问:“他是皇上?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

    “我父亲下狱的事你也应该清楚,这几个月来皇上一直想翻案,四次派人搜索证据。陷害我父亲的是禁军统领张业,而他的女儿兰嫔在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我和皇上的关系,趁着派人刺杀我的时刻,企图毁灭证据……”

    “嗯……我倦了,想睡一会儿!”我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姐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你也要自己小心,这次是我替你挨了这一刀,下一次,就不知道绮回能不能在你身边了!”

    “睡吧,我在这守着你!”她笑了笑,替我掖了掖被子,静静地坐在床边,嘴里轻哼着一只曲子:“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声音尽是哀伤,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意识模糊,合上眼前也清晰地看到徐阿琭眼底的绝望。

    ………………

    “高点儿……再高点儿……”

    絮儿尽量高举着手中的纸鸢,在我的命令下放手,我手里拿着线,飞跑起来,看着纸鸢迎着风越飞越高,高兴得笑了起来,玉儿在一旁跟着我跑,仔细我退得太忘情而跌倒。等纸鸢飞地稳了,我才停下来擦擦汗,将手中的线递给玉儿。

    絮儿走了过来,婆婆妈妈地说:“姑娘,你的伤才好,怎么可以又跑又跳呢?万一又扯着伤口怎么办?大夫叮嘱过了,你要好好地修养,这几个月最好不要有大动作……”

    “絮儿啊!你怎么还没嫁人,就和她们一样了呢!”我指了指一边在树荫下闲聊的婆子,又愁眉苦脸地低头看着自己身子,撅着嘴道:“你看,这才多久,我身上的肉就长了好几圈,又是每天都躺在床上,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成了大胖子啊!连一支最简单的舞也不能跳了!”

    当初大夫说我的伤至少要一个月才可以好,没想到才大半个月,我就能跑能跳了。这还得感谢孟昶不断派人给我送来的各种珍贵补品,还偷偷地遣了宫里的太医,虽然来人只说是全县最好的大夫,但那么精湛的医术和周身的气度,仍让我猜了出来。

    絮儿底下头,嘟嘟囔囔地说:“我这可是为你好!”我拉着她的手臂摇了摇,讨好地笑道:“我知道啦!絮儿最关心我了!”

    “姑娘,是王公子!”玉儿指着远处笑道。

    我抬头看去,孟昶 正伸手拂开低垂地柳枝,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沿着湖边向我走来,一些正在柳树下折柳枝编小玩意的丫鬟们,不由自主地停下手里的伙计,痴看着孟昶。




第二十六章  巴蜀清音

孟昶径直走到了我面前,我见他有话对我说,转身打发走了絮儿和玉儿。

    他脸色有些不好,仔细打量了一下我,笑道:“阿琭告诉我你在这个园子里,我便自己过来了。本来还以为这个园子太大,找你要花些功夫,没想到大老远就看到你在这边又跑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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