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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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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军则在府衙内堂里守卫,面无表情的脸孔充斥着威严与庄重。
  安逸之姿态端正地坐在主位,目光沉着地望着昏暗的天色。他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去寻找公主,因为他知道,日落十分,公主一定会回来。
  霍修平神情肃穆地穿好官服,顾菲菲帮他系上衣带,细心地将袍子抚平,好奇地问:“自从你继任知府之职,就未曾如此着重过穿着。这是要见谁呀?这么隆重。”
  霍修平抚了抚袍服,严肃地盯着她,“你就不要多问了,在内院好好待着,不要去正堂。”
  霍修平难得露出正经的表情,顾菲菲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安丞相都亲自来了,这个神秘的人难不成就是那位微服出巡的公主殿下?
  顾菲菲震惊地问:“难道你要拜见的人,是公主?”
  “嘘!”霍修平食指贴唇,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在这坐着,不许离开。”
  顾菲菲眯着眼,安静地望着霍修平离去的背影,当他消瘦的身姿消失在视线之际。她唇边浮起一抹笑,要她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那她还是顾菲菲吗?
  霍修平步伐平稳且迅速的穿过长廊,来到堂前,对安逸之俯身跪拜:“下官苏州知府霍修平,办事不利,请丞相大人降罪。”
  安逸之轻抿了口茶,沉声问:“你犯了何罪?”
  霍修平苦着脸:“下官没有尽职尽责的保护好公主,以至于对公主的行踪丝毫不知,臣下自知有罪,请丞相重罚。”
  “你的罪责先留着吧,等公主回来再行定夺。”安逸之将目光移开,严肃的神色缓和不少。
  “公主回来?难道……”霍修平惊诧地抬头,却听见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心跳骤然停顿。
  柳长歌刚踏进府衙大门,所有衙役立刻跪地,内院中的禁卫军立时下跪叩首,齐声喝拜:“公主千岁!千千岁!”
  安逸之惊喜之余连忙奔出大堂,来到柳长歌面前直接跪地叩首:“臣来迟一步,让公主受惊了,请公主责罚。”
  霍修平扑通一声跪在安逸之身后,颤抖着不敢抬头,面色晦暗地等待公主的判决。
  百里晴迁晃了晃酒囊,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好家伙,五队禁卫军联合出动,整个府衙都是皇朝的兵力,就是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柳长歌扶起安逸之,欣慰一笑:“丞相来得很及时,本宫正要找你商量一事。”
  “不敢,臣离京之前,陛下已经吩咐。他说此事全权交由您处理,只要您一言令下,这三万禁卫军可随意调遣。”安逸之恭敬之余不忘问一句,“苏瑾正关押在牢中,不知公主是否要先审问一下,再做决定呢?”
  走进内堂,柳长歌拂袖坐于主位,百里晴迁坐在她身边,而安逸之与霍修平则恭敬的立于侧方,等待公主发号施令。
  “禁军听令!即刻包围春风酒楼,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过。”柳长歌冷声下令,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把苏瑾带上来,本宫要亲自审问。”
  “遵令。”禁军副统领燕绍拱手领命,带着两队禁卫军奔出府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当禁卫军将苏瑾押上来时,他竟一派儒雅地抖了抖袍子,冷冷望着上座的柳长歌,诧异地上下扫视她。
  安术怎会端坐在主座上?而她左右两边则坐着百里晴迁和安丞相,知府霍修平立在丞相下首。两位举足轻重的官员似对她毕恭毕敬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胆,见到公主还不下跪。”霍修平高声冷喝,一挥手,青大立时将苏瑾狠狠按在地上。
  苏瑾震惊地望着柳长歌,连挣扎都忘记了,膝盖上的疼痛贯穿周身经脉,袭卷了脑海,满脸不可置信:“你是公主?”
  柳长歌冷眸凝视他,“苏瑾,本宫问你,京城发生的中毒案,你是否参与其中?”
  苏瑾目光隐晦,唇边浮起一抹怅然的笑意,“参与如何,不参与又如何?”
  柳长歌唇边浮起冷笑,只当他是默认了,再问:“易春风的阴谋是什么?”
  苏瑾冷笑一声,侃侃道:“我即便告诉了你,你也无法令那些百姓起死回生。因为下毒,只是整盘棋中的一个步骤。”
  柳长歌失去了耐心,“他最终目的是什么?”
  “你去抓他啊,抓到他,亲自问问他不就知道了。”苏瑾的脸上露出一种轻蔑,“就算你抓到他,没有足够的证据,也无法定他的罪,更查不明案件背后隐藏的秘密。”
  柳长歌冷眉一挑,“有你在,还怕没有其他证据吗。春风酒楼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拿下易春风,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苏瑾哈哈大笑,这件事他们原本做的滴水不漏,谁知最终还是被皇朝的人查到了。他虽然与易莲儿感情破裂,可与易春风却有着深刻的交情。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出一口气。
  “是吗?恐怕你们什么也查不到。”苏瑾诡异地笑着,鲜血从苍白的唇上滑落,一滴一滴,渗透了衣襟。
  百里晴迁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冷冷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一片浑浊,已经失去了聚焦。掌心的裂痕隐隐作痛,似接触苏瑾肌肤之际,她便感觉到一种沉冷的心慌。
  放开苏瑾,漠然地看着他僵硬着身躯倒在地上,四周仿佛充斥着阴冷凄惨的旋律。
  百里晴迁垂下手,闭上了眼。
  霍修平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安逸之沉声一喝:“他什么时候服毒的?你们看人也看不住吗?”
  衙役们胆战心惊地跪下,青二颤颤巍巍地回禀:“卑职等一直严谨的看守他,真没看见他什么时候服毒的,卑职该死。”
  “本宫没有想到,苏瑾的结局竟会是这样。”柳长歌神情淡漠,她一直以为苏瑾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此时此刻她却不这么认为了。可是苏瑾为易春风而死,这份决心,她无法理解。
  百里晴迁问长歌:“苏瑾已死,你还要去春风酒楼吗?”
  “为什么不去?”柳长歌想也不想地起身,带着一身冷气走了出去。
  百里晴迁望着她的身影,无奈一叹,只得跟上去。
  安逸之等人随在后头,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开出府衙,直奔春风酒楼。
  顾菲菲失魂落魄的从树丛里走出来,满脸失落,原来“安术”竟是当朝公主!她还一直蒙在鼓里。
  一只手轻巧地拍在肩上,顾菲菲惊叫一声,连忙回头,却见冬儿冷着一张脸目光幽幽地盯着她。菲菲气急:“你干嘛?为什么躲在我身后?”
  冬儿慢悠悠地抱住双臂,柔柔的声音充满冷意,“你应该用“躲”字来形容你自己,为什么躲在这里偷听人家讲话?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呢?亦如公主的身份。公主微服来到苏州,就是不想泄露身份。现在你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信不信我叫禁卫军拿下你。”
  顾菲菲尖叫一声,连忙捂住冬儿的嘴,在她奋力挣扎之时,将之拖入草丛中。
  昏黄的光影已然落幕,暗夜悄然来临。
  无数只火把将街道映照的通红,百姓们闭门不出,却都趴在门缝惊诧地望着这一幕。春风酒楼惹上官司了?为何会被禁军包围?
  柳长歌盯着紧闭的楼门,拂袖冷道:“撞开它。”
  不待禁卫军上前,门忽然开了。
  易春风一派悠然之姿地踏出门槛,淡淡扫了眼虎视眈眈地禁卫军,忽然大声笑起来:“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就连丞相大人都来光顾易某的酒楼,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
  安逸之皱眉盯着他,惊诧道:“原来你就是易春风。”
  “京城一会,安丞相别来无恙。”易春风微笑着朝他拱了拱手,瞥了眼柳长歌,又将目光移回安逸之身上,“不知连夜到来,所为何事?”
  安逸之沉默了,没想到京城茶楼那一次会面,竟会引发这样的事情。恍然间,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难道……
  柳长歌不介意被易春风忽视,因为她原本也没想曝光身份,清冷的下令:“将易春风拿下,带回府衙审问。”
  安逸之心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阻止,便听易春风沉笑着说:“那我倒要问问,我到底犯了何罪?”
  柳长歌盯着他,冷声说:“你做的事,人神共愤,天理难容,我不会给你狡辩的机会。来人,拿下。”
  禁卫军一把将他架住,易春风阴沉着脸,皱眉问柳长歌,“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抓我?”
  霍修平冷声喝道:“放肆,皇朝公……”
  “住口。”柳长歌打断他,无视易春风凛冽的目光扫射,望了眼春风酒楼的庞大规模,叹道:“可惜这间酒楼了,给我封死。”
  “遵令。”
  禁卫军们将楼上楼下全部搜索个遍,空无一人,亦无任何可疑之物。
  看来易春风早有安排,柳长歌心怒起伏,目光沉冷地盯着禁卫军取出封条。
  一个清面小厮着急忙慌地跑来,气喘吁吁的将一封信笺递给柳长歌,一边擦汗一边哭着说:“您快看看这封信吧。”
  柳长歌疑惑地将信展开,内容只有十二个字。杨若烟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间。恍然一惊,手也颤抖了。若烟……
  百里晴迁瞟了眼信上的内容,颦眉一叹,“事与愿违。长歌,我们始终没有证据。不如放过易春风,从长计议。”
  安逸之也劝道:“公子,易春风抓不得。”
  “为何抓不得?”柳长歌拧眉问安逸之,一把抓住晴迁的手,心一惊,为何这么冰冷?
  安逸之附在柳长歌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她神色忽然惊变,“什么!”
  百里晴迁很好奇,安逸之会和长歌说些什么呢?该不会是与易春风有关吧?
  转眸看向易春风,却见他正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目光凝视着她。百里晴迁微微皱眉,觉得这种眼神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识。
  柳长歌深吸口气,攥着信笺的手指骨骼苍白,最后叹了一声,“放人。”
  禁卫军放开了易春风,他微笑着活动一下筋骨,用轻蔑的神情嘲笑地看着柳长歌,“兴师动众,却铩羽而归。我要是你啊,早就去撞墙反省过错了。”
  柳长歌忍耐着内心叫嚣的火焰,冷冷地瞪着他。
  易春风还想讽刺两句,便觉周身一冷,仿若置身于千年寒冰洞般,冷的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定眼望去,见那白衣飘飘的女子正用一种淡然的目光看着他。易春风神色一凝,哼了一声便返回楼中,砰地一声关上门。
  百里晴迁拉住长歌的手,轻声说:“别理会他。”
  柳长歌拂去晴迁的手,落寞的离开,手一松,信笺轻盈飘落,随风行远。
  百里晴迁望过去,心忽然疼了一下。从背影上,她看到了长歌的孤独,失望,以及自责。她明白长歌的急迫,只想快点查出真相,还天下一个清明,也让皇帝能够安心。
  可是,皇朝这次的敌对,似乎没有那么简单。百里晴迁望着长歌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内。她轻声一叹,刚要追上去,却被安逸之叫住。
  望着公主离去的方向,安逸之低声问:“百里姑娘,我听陛下说过你的事迹,在医术方面,你是绝对的权威。我也听说你救了第一商贾杨成风的女儿,那么你对此毒多半已经了解,它到底出自何处?又是哪股势力在与皇朝作对?”
  百里晴迁轻饮一口酒,神态漠然,“我只知道此毒来自西域,其他的一概不知。”
  “西域?”安逸之凝眉思虑,难道那人和西域有牵扯?他到底要干什么?
  百里晴迁望着漆黑无边的夜色,清冷的风吹散了颊边发丝,忽然说:“苏州之事,希望安丞相能够妥善安排。长歌会消失一阵子,在这期间,凡因中毒案牵扯的城镇皆可恢复往日的平静,不必担心百姓再因食物中毒而死。对于皇朝来说,你也算是交差了。”
  安逸之轻轻皱眉,神情犹豫:“可是川蜀丰三洲与京城相隔天南地北,百里姑娘如何能够保证这四方地点不会再出现中毒事件发生呢?这个案子虽有些眉目,但春风酒楼的秘密还没有揭晓,万一……”
  “不会有万一,安丞相只管照做就行了。”百里晴迁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还有一事需要安丞相跟进,就是杨成风的女儿杨若烟已经失踪。事关重大,希望尽快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5 章

  朦胧的细雨编织成纱,仿佛水印了流年的光华,随着黯然的幽风洒落而下,密布了山谷中的寂静,融进了她的指尖。
  柳长歌碾碎了雨珠,缓缓仰起了头,感受着细密小雨拍打在脸上的感觉,轻柔,凉爽,惆怅。似乎也夹杂了些许别的含义,混合了两滴火热的液体,一同滑落脸颊。
  恍然间,凉爽的感觉不见了。天空被一个好看的油纸伞遮住,映入眼帘的是淡雅的伞面。
  上面绣着漂亮的花纹,边缘有一朵淡色的小花,在雨中盛放。仿佛能闻到花蕊中散发出来的香气,清新美好,清凉舒适。
  是因为这把伞真的漂亮而感慨吗?还是因为这把伞是被她握着,所以才变得很美?她握伞的姿态很悠然,就好像拿着她的酒囊一样,自在洒脱,别具一格。
  柳长歌恍然间问:“你怎么来了?”
  百里晴迁静静的举着伞,任凭连绵细雨温柔的抨击,聆听那声音,像是敲击银盘上的玉珠,清脆美妙。她低头看着长歌,脸上的笑容清淡温和:“你丢下我独自来这里清闲,我可不依,当然要追随你而来。”
  柳长歌自嘲一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之前你阻止过我,我却一意孤行。最后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很讽刺。”
  百里晴迁蹲在她面前,依旧举着伞,肩头有些淋湿,发梢流淌着晶莹的水滴,她却始终都在微笑,“这算什么失败呀,如果你认为这是失败的话,我会觉得很可笑。你还没有经历真正的挫折,轻言失败,是永远都不会成功的。”
  “也许你说得对。”柳长歌发出一声怅然的叹息,神情恢复以往的平静,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落寞。似是想起什么,她好奇地问晴迁:“那条飞龙,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百里晴迁用食指临摹着长歌的眉,轻描淡写的力道充满了别样的温柔,轻声一笑,“你觉得那条龙真的腾飞九天了吗?”
  柳长歌享受晴迁的抚摸,这温情的感受让她忍不住闭眼,却听这么一句,故而惊讶了一下,“难道不是吗?我可是亲眼所见。”
  “有时候亲眼所见未必是真。”百里晴迁收起伞,雨停的一刹那,她却闻到了一种别致的馨香,忽然皱了一下眉,却又恢复了平淡。
  夜风是清冷的,尤其是山谷里的风,更带着些刺骨的冰寒。两人前面的草地上燃起火光,百里晴迁用树枝挑了挑木堆,让火势燃的更强烈一些。
  焰火的热气驱散了冷意,但柳长歌还是觉得冷,不自觉的环住双臂,唇有些苍白的发抖。
  百里晴迁伸出手臂,将长歌揽入怀中,用自身热量来温暖她的身体,语气里的温柔更加速了长歌脸上的热烫,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柳长歌扑哧一笑,连忙摇头,“我可不想听鬼故事。这个陌生的山谷已经够阴森了,你饶了我吧。”
  百里晴迁笑了,露出一口晶莹玉白的牙齿,在黑夜下散发着盈盈光泽,“这个故事你绝对想听,怎么样?我可是很难得给人讲故事的,你可要把握机会。”
  柳长歌贴在晴迁的怀里,听她这样一说倒来了兴趣,轻闭上眼,“那你讲吧,我洗耳恭听。”
  百里晴迁的眼里闪过一丝哀愁,在暗夜里悄然即逝,她的声音仿佛被一层落寞笼罩,变得晦暗沙哑,“从前,有一对兄妹,他们感情很好。妹妹很依赖哥哥,哥哥也很宠爱妹妹。哥哥以为这样的美好生活会一直持续永久,直到有一天,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地的大事,令他无法分心照顾妹妹。妹妹觉得被忽视了,所以心情极度失落,她一直都在哥哥的羽翼下成长,哥哥的优秀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认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与哥哥相比,遂在无形中,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柳长歌听到这,内心掩不住的震惊,感觉一颗心在不断的揪紧,就像在承受外力挤压甚至碾碎般的力量。她痛苦地轻呼一声,喘息着抬头,一双眸里竟泛起了血丝,声音却平静至极,“然后呢?”
  百里晴迁紧紧地抱着她,语速平缓地讲述,“之后,妹妹入了江湖,结实了一个有权有势而又很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妹妹心系哥哥自然不会中计,可是,男人的手段是她无法想象的。就在她懊悔自己的错失想要回去见哥哥的时候,男人却对她下了毒,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她。”
  柳长歌捂着心脏位置,狠狠的呼吸,这份似曾相识的疼痛感像是无情的浪潮般将她淹没。她流出了悲伤欲绝的泪水,抽动着布满裂痕的心,“原来这就是她的苦衷!”
  百里晴迁用轻柔的力道将长歌揉进怀里,能够清晰的感受她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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