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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团儿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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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大志大,他是要报效国家啊。”
  谢冬立刻擦干满脸的泪水,说:“达当、阿郎,再往前走,就不是我们兵团农场的地场
  了,您们总得在我这儿吃点东西吧,还饿着回家呀。”
  哈尼肯说:“好,就在这儿坐哈(下),怎么样?老婆子!”
  谷丽娜尔说:“麻可,好好,听孩子的。”
  于是,谢冬扮演了农场东道主的角色,他终于露出孩子般的笑脸。一块薄毡铺在草地上,
  五花八门地摆了一地。哈尼肯取笑道:“谢冬,啥时间学会的魔术?”弄得三人一起大笑。
  “达当阿郎,这些物件都是农场自己生产的,凑合着用,吃饱喝足,我送你们回去,我
  也在家好好休养一天。”
  哈尼肯不言不语,把一瓶葡萄酒喝干,咂着嘴说:“好酒好酒,下次多弄一点,来,你妈也尝尝。”
  谷丽娜尔将酒抿了一口,说:“喂喂,比乌鲁木齐的葡萄酒简直好得太多了,哪儿出的?”
  “园林队试制的,还没投放市场,商标有了,叫绿洲红。”
  “好!”谷丽娜尔将一小碗奶茶递给老伴,说,“奶茶还是热的,咋跟才烧好似的?”
  “你没看见,老三用的是保温瓶吗?”
  虎子卧在谢冬身后,享用属于它的那一份食品,谷丽娜尔不时给它又喂一些肉食。三人就
  这样吃到月上树梢。谢冬说:“回家吧。”
  哈尼肯拦住谢冬,说:“儿子啊,我现在肚子不胀了,你也不要送,想回家休假嘛,二
  天一个人回来,现在,我和你妈两人走;没有事的,你现在回家去反而不好,阿勒汗的媳妇嘛,爱来不来的话有呢。不好。”
  “那我把你们送到家门口,再回园林队。”
  “不用不用,你回农场,还有工作,我们走了。”
  哈尼肯夫妇扬鞭而去,扬起两股烟尘。
  谢冬望着远去的背影久久凝神。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才掉转马头。
  他今晚和尕老汉挤马号,队部改做临时的招待室。夜很黑,藏獒虎子在马前跑着,谢冬
  挥鞭催马快行。尕老汉还等着他喧喤呢。
  

25欲火中烧(1)
王乃宇来园林队检查工作,实际是另有所图。
  今天是“八一”,园林队会餐,皆大欢喜。
  园林队地处偏远,伙食却是全团最好的;食堂准备了十个大菜,还有酒和饮料,酒是古城子大曲,饮料是胡萝卜汁。孩子们还有糖果。
  园林队的一些老帮子不停地给王处长敬酒,说着一些祝福的话,很受用的。也有一些想行令猜拳的,被挤挤眼禁止。
  王处长即兴讲话,列举了园林队的种种业绩,归功于各级领导,归功于群众。还很超前地说到借助科学技术,发展生产,此话只有一人能懂,那就是楚岚。
  这是位稀世之宝的美人,美目含笑,两腮溢红。
  酒喝得高,话自然说得大。王处长一语双关,说园林队的技术要向金驼湾垦区推广,这
  话还是一人是知音,但尕老汉有点明白了。
  再下去,王乃宇就夸奖起楚岚的美丽漂亮了,说:“园林队是全团一枝花,楚岚是金驼
  湾一朵独一无二的花。”这话倒也不假。
  老帮子们听出一股子酸味儿,
  也不往心里去。都晓得处长水平高嘛。楚岚是一个山东大汉和俄罗斯女人的爱情结晶,人们把混血儿称为二转子,二转子一般是优生优育的,容貌、体质都娇好。
  楚岚是黄皮肤,黑眼睛,其余一概是俄罗斯的,包括生活习性,乃至歌舞,都是俄罗斯式
  的,那一笑一颦早把那些汉族姑娘震翻了,能不让这些沙漠中的光棍汉子癫狂?
  楚岚在乌鲁木齐一所专业学校学园艺,这也和她的血统有关;毕业后要求分到兵团,又主动下到金驼湾,在这个唯一的园林队搞专业园艺栽培。
  她优雅地想象着那么些营生,没有想过就一片原始胡杨树林。
  一个干打垒砌成的园林实验室。除了一些花木的挂图和瓶瓶罐罐以外,简直就是一个农
  具展览馆,西北地区各民族的农具,要啥有啥,一应俱全。这就是园林科研所。
  室外的院子有护栏、铁丝网、树丛编制成的围墙,属于一门不开,百人莫入之境。楚岚
  也就随之神秘兮兮了。
  今晚园林队的会餐,王乃宇用那只不捏杯子的手,两次捏了楚岚的屁股,左一下,右一
  下,让二转子两眼生辉。
  席面渐渐散了。那些说自己没醉的,已经倒在红柳条编的床上呼噜去了。
  一些不喝酒的角儿,也不会管什么风吹草动。踢踏着溜达乘凉,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金驼湾的夏天蚊虫肆虐,早有人熄灭了灯火,大地黑压压一片,这对于要图谋一件事情的人来说,真是太安全、太僻静了。
  王乃宇对他身边的人说,随便走走,又问到了谢冬今晚不一定回来,就回到队部,也
  是夏丹那间医务室。
  能感到伊人的一些气息,引起体内的一阵躁动,便出门向那间小院走去。
  王乃宇和夏丹已经离婚,多数人不清楚底细,是一种不争不吵的协议式的离散。
  王乃宇已是单身。单身的处长谈女朋友,找对象有什么不可以呢。
  楚岚早就是王乃宇的猎艳目标,只是不便下手。
  这半拉洋妞,**,*十足。漂亮得近似妖艳,真的是独一无二。是一种透着摄
  人心魄的诱惑、骚情。王乃宇还能遭得住这?
  还有一个理由是,他听说楚岚在少女时有过一次堕胎经历,这就说明她有生育能力,这
  对于王乃宇想证实自己男性的优劣,是一个强有力的动因,多好的实验田!机会终于到了,处长可以不当,那事不可不为。
  初夏的金驼湾,风中淌着各种农作物的芳香,感受这种气息,是人间最美的享受。你可

25欲火中烧(2)
以听到庄稼拔节的声音,甚至能触到根苗吮吸水肥的律动。
  当这片土地是被你亲自开垦出来的,又是看着田里禾苗一天天长大的,你的心里会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喜悦。
  夜是纯粹的,也是无赖的。一切美好的和邪恶的事物,都在各自进行。
  王乃宇来到科研所实验站,见一盏微弱的灯光亮着,这几乎是园林队唯一的灯光,便悄
  没声息地聆听。
  手欲敲门,指头一碰,门就开了。王乃雨心中一喜,美人儿,果然有约。他蹑手蹑脚地溜进门里,将门掩实了。在内室门口,咚咚敲了几下,又咚咚敲了几下,说:“我是王处长。”
  “呵,是处长啊。”
  房门依旧紧闭着,这让王乃宇大感意外。
  许久,王乃宇准备撤退,门口人影一闪,身穿丝质睡衣的楚岚打开房门,说:“王处长,太晚了吧。”
  “是啊,是啊。”
  “哎。请坐,喝茶,处长。”
  王乃宇趁势抓过她的手,将她紧紧揽住,又被她挣脱了。
  他说:“小楚啊,我天天啊那样,可想死我啦!”
  她说:“是吗,我怎么没听夏医生说过?夏姐跟我无话不谈呢。”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跟夏丹散摊子啦。”
  “得了吧你,全团最漂亮的女人,你能割舍。”
  “离婚证已经办了。”
  “为什么?”
  “唉。”
  “你不懂得珍惜,夏丹哪一点配不上你?”
  “那是一个花枕头,哪有你好哇。”
  “臭男人,臭德行,你们一个个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她是一个盐碱地,不长苗的。”
  “不长苗?人家是医生,你的毛病吧。”
  “怎么会呢?我棒极了,听说你也很棒,咱俩,咹!”
  “不懂你的意思。”
  “咱俩好,你一怀上我的崽儿,就马上结婚,那你还不是金驼湾的女皇。”
  “我的大处长,告诉你,说我打过胎,那是造谣!我有过几个男朋友,那倒是真的。追我的人多着呢,可敢随便碰我的人,还没见过!”
  “太好了,我本来就是英雄人物嘛。”
  “你别不把我们女人当人。”
  “不不,小楚,我的岚岚……”
  王乃宇的大喘气犹如铁匠铺的风箱。见楚岚不为所动,便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
  楚岚笑眯眯地将手一指,小门里是一间浴室。王乃宇奇了,这半拉洋妞,果然板眼十足。
  在这戈壁深处,有这等讲究,这号规矩,你不能不佩服俄罗斯血统的高贵。
  王乃宇一切照办了,哗哗啦啦洗毕,将头发进行一番梳理。他毕竟是县官一级嘛。嚼着口香糖出来,见那美女在卧室徘徊。
  王乃宇手一碰,楚岚的睡衣即哗一声,脱落在地上。
  乖乖,*的二转子,顷刻成了一条美人鱼……
  这是野蛮向文明的宣战,这是圣徒门的挽歌……
  王乃宇惊呼那种欲仙欲死的*,长一声短一声地号叫,一泻千里。
  正当处长将进入睡眠状态,楚岚令其返工。王乃宇便又有了一次被抽空了的感觉。冲撞后的两具肉体双重地倒在床上。
  这一夜,王乃宇时睡时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何等人物。
  此后,园林队的人把二转子的隐私,做了些猜想,说王处长肯定吃了大亏:还不死去活来几十回呀。啧啧。
  清晨,来接王乃宇的吉普车,停在园林队队部门口。
  许久,王乃宇拐搭拐搭地走来,没向任何人打招呼,吉普车轰一声,绕过鹿圈子,逃匿般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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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麦子熟了
七月,是一个令人欣喜的季节。
  七月的麦子熟了,和风轻轻吹过。
  麦穗饱满的颗粒,发出乐音般的声响,如同耳语。又如细声的哼唱,叫人心旷神怡。
  蔬菜瓜果相继成熟,那些南瓜花、豇豆花、茄子呀、黄瓜呀、蕃茄呀……鲜嫩的果实,酒盅般的花丛,匿在绿荫中。真是好看,叫人心动。
  冬小麦打从年前播种,隆冬一场大雪,又把人心下得没着没落。初春返青,又遇春寒,
  还有棉花呀,玉米呀,心里就不住地打鼓,如今好啦,小麦已是一片金色的海洋。
  憋着的忧郁、闷气,可以长舒一口了,痛快呀!只有耕耘者,才能享受到那一份甜美的
  抚慰。你才会觉得什么叫幸福。
  夏收,夏灌,夏播,俗称三夏,团场叫三夏战役。
  麦收是一个严峻时刻,割麦、打场、入仓,一旦有场大风,也会颗粒无收,必须将已看
  到的成果获取到手,才算万事大吉。
  金驼湾垦区的三夏战役,全线打响。所有的农场职工、干部群众都全力投入其中,起早
  贪黑。连子女学校的师生,也停课去拾麦穗,名为“支农”。
  机耕队的收割机全部出动了。康拜因早已检修、调试、加油。
  各连队都自行组织成立麦收突击队;镰刀磨得雪亮,衣服浆洗得整洁,男人们都理发修
  面,女子们都打扮得光鲜。
  七月,军垦区的佳期。对于园林队来说,这是第一个麦收日,它的不寻常,使这个日子变得隆重、热烈。
  谢冬和尕老汉站在人群最前端。简短几句话,就下令开镰。
  尕老汉割了第一镰。人们挥镰上阵,麦杆一片一片地倒下,整齐地码在镰刀手的身后。
  负责捆麦的女子们,银铃般的笑声,咔嚓咔嚓的镰刀声,显得更加清脆悦耳。
  太阳出来了,汗珠和镰刀闪烁着光泽,麦茬整齐,麦捆匀称,就有马车、拖拉机将新麦
  运到场上去了。
  机耕队的康拜因开过来了,第一个就是香妹。两个月没见,香妹好像变样了。她从康
  拜因上跳下来,右手一举,喊道:“报告,康拜因手奉命下队,请谢冬叔叔,不,请大哥—
  —指示!”
  ——咹,调皮吧,怎么还是认得出来呢?
  哈,变了,一身的肥大军装被改得合身合体了,透出女孩子的刚柔曲线,假小子的头发
  扎成两小辫儿,乌黑乌黑的。嘴唇红艳欲滴。眼睛是那么纯净、明亮。胸脯不再扁平,起伏着一种灵动、秀气。
  “喂——你咋不说话?”
  香妹用手在谢冬眼前晃了几个来回。
  “哦,你来啦?”谢冬如梦初醒。
  “发什么愣?想我金玲姐了是吧?”
  “没有。哎,刚刚你喊我什么?”
  “大哥,大哥呀。”
  “我是你谢冬叔叔!”
  “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我长大啦!”
  “什么话,你长大了,我就不是叔叔了?”
  “对呀!”
  “瞧瞧这孩子。”
  “你该叫我妹。”
  “好好好,哎,老妹,今天的麦收,你可不能马虎哦,那可是园林队一年的心血哪!”
  “知道——放心吧!”
  “干得好,我就犒劳你。”
  “好哇!怎么感谢我呢?”
  “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随你说。”
  “……”
  “都不要啊!”
  “……”
  “还要。要什么?”
  “我要你陪我玩儿。”
  “死丫头,怎么玩儿?”
  “我要夏丹姐说的,给司令员表演的那种玩儿。”
  “行,那你得给我牵马。”
  “哎。那我去了。”
  香妹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一晃就隐匿在浓密的绿荫之中了。
  一周过去了,谢冬没有多过问康拜因作业的事,只是常给尕老汉叮嘱搞好生活什么的。
  康拜因手集体住在一顶小帐篷里。倒是农场的有线广播,传来了香妹的确切消息:佟香
  妹同志机械作业创全师最好成绩,荣获三个第一:日收割量第一,耗油量最少,落麦率最低。授予英雄的收割机能手称号。
  这一多一少一低,让这女孩成了明星。
  哈!太棒了!老弟。
  那些不懂民俗的人,还以为香妹是一个大老爷们哪,细聊才知是金驼湾最小的湘女。
  谢冬很自豪,很欣慰,也很得意。逢人就说,我们香妹怎样怎样,如何如何。
  有人就问:那是你妹?哦,是女朋友?都不是。
  哎,怪不好意思的。
  想不出什么法子感谢这个小丫头。谢冬向尕老汉交代了一下工作,说到林子里走一趟。
  尕老汉知道,十有*,给香妹逮好东西去了。
  园林队麦收最后一天,湿毛巾擦完一把汗,就马上被晒干,田埂上,垫一个物件方可歇息,埋在沙里的鸡蛋,也熟得可以吃的。就在这当口,传来消息说,佟香妹中暑了。
  谢冬骑马赶到现场。
  他抱着小香妹,不停地用湿巾擦拭她的脸庞、前额,摇一苇扇生出些风的凉爽。
  香妹渐渐苏醒了,却一动不动,好一阵儿眯着眼睛望着谢冬忙乎,当她慢慢睁开眼时,
  谢冬似乎感受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尽然端端正正地望着自个儿。
  “老弟老弟,好点了吗?”
  香妹依然闭着眼睛。谢冬长一声短一声地呼叫着:“香妹呀,老——弟——”
  早已苏醒的香妹装扮成才醒过来似的。她说:“咳,躺在你怀里的滋味真好!”
  谢冬这才发现自己正搂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儿,顿时脸红起来。
  恰逢尕老汉把谢冬逮的野兔和鸹喇鸡儿递过来,那是两个很精致的笼子。
  尕老汉说:“香妹呀,这是你谢冬叔叔奖给你的。好东西呀,想玩,想吃,都行。”
  香妹定定地看着谢冬,猛一扭头,在谢冬脸上亲了一口,闹了一个大红脸的谢冬连忙把头埋了下去。尕老汉开怀大笑起来。
  晚上,谢冬把香妹安排到自己的办公室,打了热水,又送去几只西瓜、甜瓜。说:“按
  时吃药啊,早点睡觉,把门顶好。”
  香妹说:“你坐哈(下),我不要你走!”
  谢冬说:“我可告诉你呀,有狼,晚间不要乱跑。”
  谢冬又和尕老汉挤马号去了。
  

27贴心的挂念(1)
“你现在不也爱吃两口嘛。能不留着?喏,有酱牛肉,水煮花生米,主菜,粉皮子。”
  “喂咦。刘叔,粉皮儿,可有些年没吃了。哪儿弄的?”
  “自个做的。”
  “您还有这手艺?不简单。老家可常吃呢。有空教教我?”
  “是啊,麦收完了,总算可以松口气了。今晚,咱爷俩好好价谝闲传。”
  “叔,我有好些事,要刨根问底呢。”
  “来,喝!西凤只一瓶,古城子有一箱,菜要不够,咱就拍黄瓜,还有芫荽。”
  “好。我下酒,最爱这。”
  “我当然晓得,要不你咋叫我叔,哈哈……”
  “我不会像那碎女子想改口就改。”
  “你把那姑娘安排妥了?”
  “淘得很。给她换了新被子,新床单,新枕巾,闹了些瓜,就赶紧到您这儿了。”
  “嗯,你这个叔,当得不错!该毕业啦,满分,一百。”
  “刘叔您是不知道,我在三连女子排那阵儿,湖南女兵中,她是年龄最小的,事儿可是
  最多的。嗯,今年虚岁十七岁啦。这十几天的活儿,真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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