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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以不永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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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样两不相扰自然是好的,偏偏慕容羽的那个韶儿不识趣,隔三差五前来挑衅,除此以外,一切安好。
  安溱生前爱好画画,用色浓烈,是个敢爱敢恨的性情中人,宇代音则偏好字,写就一手篆体,字迹风流,堪是一绝。
  代音常光顾城里的文墨居买纸买磨,这人用东西挑剔,每日里在这些事上就能用去三四个时辰,有了好工具之后下笔写的顺畅了,心情就顺畅了。
  他住的小院子里还有个小池塘,几尾锦鲤是他年前养的,他又亲自栽了一池碧荷进去,只待莲开采子。
  平日他的花销不大,账房都给开支,偶尔他去郊外踏青晚了进不了城索性宿在外面也没人管制,倒乐得自在。
  文墨居的老板是很欣赏他的字的,他擅长篆体,不管是大篆、小篆、方篆、角篆、石鼓篆、金文篆还是虫草篆,都能写上一写,日子久了在城里也算小有名气。
  有天宇代音出门,正巧碰上慕容羽,她身边跟着个美貌的小公子,慕容小姐倒是很客气的介绍了俩人认识。
  她席间一直看安溱的表情,他笑得那般从容,几乎让她认不得。慕容羽恍惚中觉得,若是初遇时他便是这副模样,也许她真的会爱上他。
  宇代音想起家里的鱼还没喂食便急忙起身要走,慕容羽不觉中拉住了安溱的手,问道:“小半年了,你没什么话同我说?”
  代音不着痕迹的把她的手扯开,温文一笑:“来日方长。”
  这一生,毕竟还很漫长,她没有体会过比一生还要漫长的等待,自然以为安溱会熬不住,只是,她并不晓得,这个人从骨子里就不是安溱。
  慕容羽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下心脏的位置,不过她没有挽留,眼角余光看见宇代音头也不回的离了客栈。
  宇代音投入极大热情养的一池鱼莫名其妙的死了。
  他派人去把池水淘干净,重新买了一批鱼进来,并不计较是谁动的手脚,恍惚着度日。
  他这样只算是熬日子,日子也好熬,手头宽裕,吃喝不愁,旁人都羡慕不来的生活。他这人看得开,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一心练字。
  入秋之后的某一天,慕容羽忽然来了后院,她绕到凉亭看了会安溱养的一池鱼,乘了会凉才进屋去看看安溱。
  这人写字时专心致志的,腰杆挺的笔直,修身玉立,淡泊中隐隐透着华贵之感,只是身子太削薄了,还不如初来时。
  慕容羽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他练字,直到日暮西斜了安溱才停笔,他转过身看见慕容羽倒是吃了一惊,也只一瞬间而已,他匆匆收拾了书案,问慕容羽吃了没。
  慕容小姐自然实话实说,这个时候是宇代音的饭点,他吩咐了婢子多备一副碗筷,转过头朝慕容羽道:“那就一起吃吧。”
  饭间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互不干涉,当真只是添一副碗筷如此的简单,安溱细嚼慢咽,吃的慢,他刚停下笔一心还想着刚练的字。
  慕容则是一直看着他。
  这些年她一直没把他看透吗?他就像换了一个人,想要慢慢淡出自己的世界。不知怎么了,她一想到这个,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他俩吃的是真慢,天都黑了还没吃完。
  慕容羽的韶儿找来时就看见两个人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吃饭,慕容羽看着安溱的眼神堪称温柔。韶儿慢悠悠的进房,腻在慕容羽身边,“你总不回来吃饭,原来是在哥哥这儿,羽,你说了要和我一起看昙花开的,还去不去了?”
  慕容羽回了神,想起自己的允诺,匆忙的起了身,她居然有些尴尬的朝安溱道:“安溱,你去不去?”
  安溱摇头:“我习惯早睡。”
  所谓昙花一现,这些日子,就像是安溱生命中的昙花,之后再也没有如此美好过。
  慕容羽隔三差五的来找安溱,俩人交谈不到十句,安溱问她:“用饭了没?”
  她摇头,安溱便去准备饭菜碗筷。
  她吃的越来越慢,有时傍晚开饭能一直吃到夜深人静。但不管多晚,总有人会叫她回去。
  她不走安溱就不睡,有时候困得紧了,他就窝在书案上眯一会儿。
  慕容羽回头看着他,问:“你不是习惯早睡的吗?”
  安溱立刻揉揉脸:“我不困,还不想睡。”
  她用视线描摩着安溱的背影,不由联想翩翩,筷子顿了片刻,她望着碗,没多大起伏的说:“韶儿同妹妹去扬州了,今晚不会有人来。”
  安溱猛地望着她,一瞬间呼吸断了。
  慕容羽继续道:“我今晚留在这儿。”
  说着她把碗推开,筷子安稳的放到碗上,对安溱轻描淡写的说:“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安溱的手有点不由自主的发抖,那边的慕容羽正在宽衣解带,他知道这事早晚得来一遭,只是他不想,真的不想。
  慕容羽只着里衣,她隔着灯火看那边安溱没点动静,便上前把人拉到了床边。
  她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他,安溱的五官是那种标致到精细的组合,他的打扮却十分简单,头发都没有挽过,衣服的料子棉软,所以把他搂进怀里的时候,只能感觉到温暖柔和。
  安溱略低着头,眸子里荡漾着某种情绪,他开了口,有点疑惑的问:“为什么?”
  慕容羽把人压到床上,双手一错,衣服被解开扯到臂弯,“我不喜欢属于我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悠,我却没有把握真的拥有它。”
  安溱猛地抓住了她还要继续解下去的手,幽长的眼睫盖住了他的眼睛,只能从他微微发着抖的手感到他的无所适从。
  慕容羽残忍的把他的手甩开,羽白袍子掷地染尘,然后是鹅黄床幔摇晃起来。
  安溱极怕疼,然而这会子又极疼,只好死死咬着牙接受,浑似上刑。
  她试探着摸上他的脸,凉浸浸的却没有水渍。
  这场政治婚姻让她很不痛快,世族之间的联姻让他娶了自己不爱的人做夫郎,真正挂在心头的可人儿只能偷偷摸摸的做个小侍人,罪魁祸首安溱现在正在她的身下。她本该恨的,应该把他吓走,让他后悔招惹过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还没有吓,安溱就自觉地躲得远了?
  她笑了笑,俯下头吻了吻他的唇瓣,问道:“安溱,你怎么不叫啊?”
  宇代音瞅了她一眼,然后颇安静的扭过头,眉心微皱,是个不耐烦的模样。
  慕容羽在他身上使了许多手段,最后安溱疼晕了过去。
  他的体型秀美修长,却带上了许多青紫痕迹,看着倒有几分可怜,慕容羽摸了摸他的脸,心里突生一股别扭的感觉,她猛地把安溱从怀里推开。
  也许是心里障碍,次日宇代音一看见慕容的脸就一哆嗦,做鬼这些年除了丰都的幽冥鬼王让他怕过其余的还真没让他放在心上过,现下这烟岚一个小女子让他怂成这样若传出去可不笑掉人大牙了。
  他勉强着起了身,床上一滩血迹,初时他还不太明白。
  换好了衣服,那畔慕容也醒了,硬把他圈进怀里耳鬓厮磨,安溱力气太小推都推不开她,慕容羽想到一个羞辱人的好办法,她从桌上拿了个红包塞到宇代音手里,笑得不怀好意:“昨晚给你开、苞,你拿着。”
  在青楼,清倌的初夜过后恩客都会包一个红包。
  宇代音自问生前从没强迫过任何姑娘的一根手指,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婚后妻妾相敬如宾,甚至从没和娘子们说过一句重话。
  所以此时他半点过激反应都没有,很和气的红包接了过来。
  真稀罕,情愿把夫君当婊、子。宇代音在心里冷冷的想,那么她也不过是个嫖、客。
  
  这天后,慕容羽开始常来后院了,有时青天白日就把人堵在床上,安溱不喜欢这种事情,非常不喜欢,但她只是轻描淡写:“习惯了就好。”
  
  如何能习惯?投胎前做了几辈子大周人士,现在婉身承欢如何能习惯。安溱开始挣扎,往往挣出一身的伤,慕容羽在他肩上落了个牙印,每当要高、潮时就死咬着那块皮肉不松口,安溱像个小动物一样哀鸣,但没有人会同情他。
  入冬以后,安溱开始厌食贪睡,他没告诉任何人,偷偷去了城里一家医馆去诊病,大夫说他这是妊娠反应,应该减点房事,不然孩子肯定保不住,他的身体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
  安溱淡淡的听,眼睫长长的盖住一双清亮的眼,他问:“什么样的伤害?”
  “…这个不好说,轻者可能以后容易滑胎,严重的话,会不孕。”
  安溱依旧是淡淡的,回府以后一切如旧,照吃照睡。
  有天慕容羽把他压在身下激烈动、作时,安溱的下腹突然涌出大量鲜血,慕容羽被吓的立刻慌了神,安溱疲惫的望着她的神色,眼神幽黑到令人恐惧。
  她几乎是抖着手把衣带胡乱系好,让小厮去找大夫。大夫虽然找来了,但到了后半夜,一个模样还不分明的孩子还是落了。
  慕容羽苍白着脸,她揪着安溱的头发,看着他安静如斯的眼眸,几乎是吼叫:“你早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么?”安溱看着她。
  大夫说这是个两月大的孩子,还没成形。安溱的身子弱,这番落胎,很可能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
  慕容羽脑子嗡嗡的,她不时去看床上安静躺着的安溱,她想把他暴打一顿,又想跪在他的床前,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她没有办法,一点也没有,于是她很痛苦的把安溱抱进怀里。
  安溱小月后慕容羽没再碰过他,她开始想着法的逗安溱开心,因为她已经很久没看见安溱笑了。
  安溱倚在床前,床边放了一束腊梅,满室馨香,他看着花枝,又像是在看他自己,苍白的手指摸着花蕾,很轻很柔的,就像在摸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更加不爱出门了,像是动物冬眠,大多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韶儿来看望他,来人打扮的很鲜艳,国色天香也不为过。他送给安溱一打补药,又殷切的把人从床上请下来,给他梳了一个很雅致的发。
  小侍儿其实是来传话的,慕容羽今晚想和安溱同房,派他来做说客。韶儿的声音软糯糯的像是怕惊着他,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她说,你如果不愿意可以说出来,她不勉强你。”
  镜子里的安溱那么年轻,花一样的年轻,但是他的躯壳里是一个苍老的灵魂。安溱摸着自己的手腕,冷冷的说:“我不愿意。”
  慕容羽还是经常送一些花来,小玩意儿不断,她亲手做了支风筝给他,是那种最常见的蝴蝶风筝,风筝的尾巴拖的很长,上面写了一行短诗,是安溱最喜欢的篆体。
  冬天很快过了,大夫每过一个月会给安溱复诊一次,大夫说他是心病,身体的病好治,心若病了,如何医?
  安溱窝在床上,慕容羽站在床边,她搭在安溱衣衫上的手被安溱紧紧握着,安溱窝在那儿,不允许别人侵犯自己的领地。
  安溱望着她,语调堪称温柔:“慕容羽,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她很惊诧的对上安溱的眼,他正看着她。
  安溱眯着眼,充满了敌意:“可我不爱你,这可怎么办?”
  他盯着慕容的眼眸,那眼睛乌如墨石不由得让人感到凉意浸浸。
  慕容心里猛地一动,被他的神色刺痛,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能感觉到安溱心里有别人,他总坐在书桌前,默了一遍又一遍的长相思。
  她把他拉下床按在桌子上,在他写的那卷长相思上要他。
  “你会后悔的。”
  安溱说。
  慕容羽把他囚在府里的一个小房间里,形同娈宠,安溱被她关了半年,期间不准人和他说话,不准他出门望风,连书也不准读,偶尔入夜她站在安溱门前,隔着一扇窗,她冷冷望着屋里的人,总是恨恨的想了许多能够折磨他的法子,然而看到他的背影时满脑子想的又是这个人看着是这般的柔弱,轻轻一阵风就能吹散了的,怎就这么倔,半点不肯顺服。
  她没有爱过什么人,男子里头他还是第一个,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呵护他爱护他,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该把人关起来。
  不知是不是天意弄人,安溱不声不响的在入秋后生了一个男孩,慕容羽知道后很喜欢,又碍着面子不去看他,日子久了那孩子知文识礼遇人都很有礼貌,很讨大家喜欢。
  只是安溱身子太弱,生产后禁不起风吹日晒,不到两年就病了。
  她有意想把人接回来,又因这样那样的事耽搁。
  她只当安溱没什么大碍,迟一两日也就没什么大碍,也不常去看他,事实上,她极少去看他,看了以后也是不欢而散,次次这样便不爱去看他了。
  她在等着安溱低头,这男子偏生不肯低头,傲的像只孔雀,又惹了她一肚子气。
  当年楚嫣最喜欢写长相思,她牵挂的那个人去了远方,数不清的相思堆满了楚嫣的信笺,她深深思念着的那个人最终也没能回到她的身边。有时宇公子都会觉得,他其实没有再娶过别人,这辈子他只跟楚嫣一个人白头到老。
  他其实都记不清楚嫣到底是哪年死的了,死前说的话也都忘了,他觉得现而今的自己挺像楚嫣的,在一方斗室,写了一遍又一遍的长相思。
  他怀揣了这样的心思度过了余生。
  这一世,他并没有忘记楚嫣。
  安溱死后的第二年和他青梅竹马的穷书生科举落榜,不想却是经商有道,才几年功夫便成一方巨贾,此次回乡便是特意回来迎娶互定了终生的安溱。
  安溱膝下只有男孩,生的玲珑剔透今年三岁有余,他死的早,死前将孩子托付给了一位洗衣的大嫂,慕容羽是王室子弟,这样的家世婚事大多不能由自己的喜好,皇上亲赐了几门婚事,俱是世家的公子,安溱既不是最先进门的也不是最得宠爱的,所以,即使他死了也没人提醒慕容小姐一声。
  小男孩打小起便懂事,从不提自己那死了的爹。
  慕容羽是待书生回来后危机感爆棚才想着或许安溱低不低头也不是那么重要,他或是肯说一句软话,只一句,她一定接他回来。
  慕容羽还只当安溱活着,也许正等着她的可怜才能从冷宫一样的小庭院里出来,于是慕容羽站到安溱的房门前,咳了咳,正准备很官方的让他出来,可转念一想,安溱性子太倔,若是恼了他许又不肯出来呢?
  她咳了半晌,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好言好语的哄着他。
  反正日子还长,不愁没有报复回来的时候。
  她不知为什么,一站在这门口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快活的不明所以,那么明显的开心藏都藏不住,旁人都看在了眼里,却没人敢提醒她。
  安溱的儿子就站在她身后,唇边含着笑,神色里说不出的讥讽。旁人或许看不出,也不晓得,这么点大的孩子,哪来的那么多怨念横生。
  慕容羽足足踌躇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里她或许还是坚持着她不是很爱安溱,或者爱得不是很深很深的那种,她一直是个高傲的人,爱上别人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一样尴尬,她索性恼羞成怒,发现了苗头便一把拍死,如同当日对待安溱,她以为把人关起来数年不见便能证明自己的绝情绝爱,但她到底没有明白,原来还在自己手中的,算不得真正丢弃。
  她几近施舍的对里面说:“安溱,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她唤他名字时底气还很足,越到过来却似要哭了,越发的微弱扭曲,恍惚中,原来眼泪都落到了地上。
  她想了想,很轻柔的扣了下门,朝里面问:“安溱,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她的小儿子上前很无辜很可怜的眨巴着大眼睛,却是一把脆生生的嗓子道出:“娘亲,你这是做什么,爹爹早就死了。”
  这孩子很无辜的继续说话,把当年安溱临终遗言说了出来,就连神态也学了十成十:“爹爹说,咳咳……我不后悔,你悔了没?”
  那模样当真像极安溱,让慕容羽心里大恸,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冲塞到嗓子里,耳朵里嗡嗡做响,却又似不大明白,直愣愣的看着小儿子,话也说不出了,只一只手死死卡在门前,直指屋里,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
  小儿子双手合十的叹道:“阿弥陀佛!爹爹最后不肯遣人去叫你,因他怕你不来,更怕污了他的眼睛。”
  其实是这小家伙造谣,安溱临死前是想见慕容一面来着,突然间改了主意,他晓得慕容从始至终都没有错,真正辜负了的这段情是自己,他又有何面目见她。
  但如今慕容小姐是听不到了,唯一的转述也只能由他的儿子口中得知。她靠在门前,手压在心口,那处疼得紧,似有一把钢刀在活生生的搅来戳去,血要噎在嗓子里把人窒死,这种感觉并没有忍太久,一口温热的血便涌上了喉头,慢慢顺着唇角溢出,伸手一拭,垂眸只见满袖的血污。
  她本是安静靠着门扉立着,突然间疯了一样冲进安溱的小屋子里,空荡荡的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安溱甚至没留一件遗物给她。
  那凄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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