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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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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自己及家人的未来。

    “今天是摆明了不与他同流合污的立场,摆明了不当他的情妇,但是,现在,分明已经得罪了这猪头,指不定那天,给找些岔,天就塌下来,砸掉自己及一家人,毕竟全家都在这院子里生活,以后得小心点。”罗思文屈辱、悲愤的想。

    由于过度紧张,她一夜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第十五节 弄巧成拙】………

    第二天,罗思文眼睛肿的象水蜜桃,人也憔悴不堪。

    她洗漱完毕,到家里去,准备给妈妈帮忙出摊,走到家,弟弟妹妹都上学去了,寒风中,爸爸正在给妈妈帮忙扶车子,妈妈抱了一筐香焦准备往车子上放,罗思文麻利的上去帮忙抬。

    放到车子上以后,妈妈一抬头,看到了罗思文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

    她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罗思文,“哎,文文,你最近怎么了?干啥都一副心不在焉、神思恍惚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陈海欺负你了?”

    “没有啊!”罗思文想转移话题,“你看你最近和以前就是不一样,干啥都没精打采,老呆,一坐在一个地方都能坐出一个坑来,我看陈海也没啥了不起,家那么穷,单位也就那样,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你干啥那么投入,成不成还不一定,是不是?干啥那么痴情!把自己折磨的这么憔悴。”妈妈愤愤不平的说。

    “行了,你别胡猜了,别把陈海说的一无是处行不行?与他没关系。再说了,他给我们家帮了不少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没有恩情还有人情呢。”罗思文烦恼的说。

    “哎,与他没关系,那与谁有关系?难不成你们领导欺负你了?”妈妈吃惊的问。

    罗思文一听妈妈说领导,气不打一处来,眼圈红了,想想自己所受的委屈与刁难,忍不住眼泪从眼眶里转了几圈,奔涌而出,她赶紧往房间跑,边跑边擦眼泪。她害怕站在门口说,万一邻居听着了,隔墙有耳。

    她进了房子,妈妈跟着进来,罗思文坐在床帮上,开始委屈的哭。

    妈妈站在旁边,看着她哭了一阵子,心疼的问,“你怎么了?哭啥呀,说出来,妈兴许能帮帮你。”妈妈手上拿着纸,递给她,让她擦眼泪,罗思文两把擦了。

    “王厂长那个老流氓想欺负人!”罗思文气愤的说。

    “什么欺负人?怎么欺负人?你把事情说出来妈听一下。”妈妈说,罗思文把前前后后的经过给妈妈说了。

    妈妈气得暴跳入雷,不住的在她旁边转圈。“这个老不要脸的,都那么大年龄了还想老牛吃嫩草,真不嫌害臊。这样,回头妈跟你一块去,给你说说好话,让你重新上班,行不行?”妈妈问。

    “那怎么行,万一人家有什么想法,怎么办?”罗思文问,“不会的,不会的,我说话主意分寸就行了。”妈妈若有所思的说。

    妈妈决定晚点出摊,她和罗思文朝办公楼走去,走着走着,罗思文突然现前边有个熟悉的身影,从走路的姿势来看,肯定是王厂长。

    她赶紧把妈妈拍了一下,指了指前边,努努嘴,“就是他,就是他。”娘俩赶紧从后边跑起来。

    跑到跟前,“王厂长,王厂长。”妈妈气喘吁吁的叫,王厂长正往前走,听见后边有人叫,站住,回头看,他现了罗思文母女俩。

    一瞬间,他的眉毛拧成了两撇八字,眉头紧锁,脸拉的老长,似乎和她们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叫我吗?有事吗?”他指指自己,恶狠很的问,脸上的表情生硬、冷漠,罗思文和妈妈一看,涌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要去上班了。”他看看她们,准备继续往前走。

    “当然有事。”罗妈妈气的热血沸腾,说话有些冲,王厂长重新站定,“王厂长,我的姑娘年龄小,不懂事,不小心冒犯了王厂长,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让她重新去上班,行不行?”罗妈妈带着哀求的口吻问。

    “她上不上班,不是我说了算,党委要研究讨论,最后才能决定。”王厂长满脸不屑,鄙视的说。

    罗思文和妈妈气的肺都快炸了,明明是公借私仇,打击报复,还说的冠冕堂皇,真是无耻到极点,罗思文气愤的想。

    “那你要怎么样?”妈妈脱口而出,“你不要觉着占不到我姑娘便宜,就处处和她为难,你做事不要太过分。”罗妈妈气愤的说。

    王厂长怒目圆睁,逼视着罗妈妈,“我,还需要你来教训吗?你是不是搞错了,忘了自己身份,你们回去等待结果吧,到时候会有人通知你们。”说完,看也不看母女俩,愤怒的扬长而去。



………【第十六节 发配锅炉房】………

    陈海忙于复习功课,基本上再没来罗思文家。

    罗思文整整一个月没有事情可做,她不需要按时上下班,也没有人关心她,好象她压根不存在,越是这样,她越心慌,心里也越没底,不知道这场灾难何时结束。

    但是,她也不能留在家里,她害怕父母关心而又无助的眼神,只能在别人上班的时候蜷缩在宿舍的被窝里消磨时间。

    一个月后,许科长突然让小秦到宿舍来找她,让她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罗思文跟着小秦到了办公楼,上了楼,她直奔许科长的办公室。

    进了门,罗思文顺手关上门,许科长示意罗思文坐下,她坐在许科长旁边的沙上。

    “小罗,你是不是得罪了王厂长?”许科长看着罗思文严肃的问。

    “没有啊!”罗思文掩饰着,她不想让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弄的全机关都知道。

    “既然没有得罪他,那他为啥这次对你不依不饶?一杆子打死,置于死地而后快。”许科长奇怪的问。

    罗思文看着许科长,不知说什么好,“一个月前,他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给你安排任何工作。今天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你去锅炉房报到,这,太意外了,我都搞不清楚,一个大学生怎么会让你去锅炉房报到?还说的好听的很,说什么那儿是基层,福利也好,让你好好锻炼一下,了解一下基层生活,以后再回机关之类。”许科长看着罗思文,充满了同情。

    “我让你去走走关系,你去了吗?”许科长和气的问。

    罗思文心乱如麻,头脑空空,她觉着自己的苦难生活,没有尽头。

    “噢,我去了,人家不收。”她慵懒的回答。

    “我本来想帮你一把,给你说说情,谁知王厂长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我也无能为力,毕竟人家是厂长,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也不能得罪!我本来想着他是故意吓唬你,谁料到他这次动了真格。他以前从没对我们科的同志这么狠过,因为大家刚干工作的时候都没经验,难免犯错误,但是雷声大雨点小,都从轻落。惟独你,这次受到的惩罚最重。从我们科出去不说,还安排在那么差的地方,这是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报社小王因为这件事一季度的奖金全扣了,这事是因为她造成的,对于你这么做,太残酷了。”许科长气愤的说。

    罗思文已经气得无话可说,只能不住的长吁短叹。

    “噢,对了,我无意间听说你妈去骂了王厂长。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事你自己找就行了,你是一个职工,你妈是一个家庭妇女。她这么做,得罪了王厂长,他就会把气撒在你的身上,你怎么也不想一想后果?”许科长和气的说。

    “她怎么可能骂王厂长!她是气的不行,想找他去讲理,结果?唉!”罗思文不知该说些什么。

    “结果就是王厂长拿你妈没办法,就把所有的恨全部对准你,泄到了你的身上。我怎么能帮你呢?你怎么那么糊涂!”许科长生气的说,罗思文无言以对。

    罗思文的心沉到了谷底,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走出办公大楼,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毕业才工作了几个月,就遇上了这么肮脏的事,还被*着去锅炉房上班。

    罗思文气哼哼在路上走,看什么都变的暗淡无光,似乎世界在此刻全部变成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黑色,色彩顿失,没有希望,没有方向,看不到未来在哪里?



………【第十七节 大学生要下岗了】………

    罗思文气哼哼在路上走,看什么都变的暗淡无光,似乎世界在此刻全部变成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黑色,色彩顿失,没有希望,没有方向,看不到未来在哪里?

    她真想也和陈海一起去考研究生,可是她一想到自己才刚刚毕业,按规定不允许,何况时间也来不及,一切都是空想,罗思文只能苦笑着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出了门,锁好,直奔妈妈的水果摊。

    寒冷的冬天来到了,天气格外的冷,街道上冷冷清清,行人都把衣服裹紧,戴着帽子或口罩,匆匆来匆匆去。

    到了摊子上,爸爸坐在凳子上,他的脚边是一个炉子,炉火烧的红彤彤,爸爸的手在上边来来回回的烤,妈妈正在给一个顾客称柚子。

    看见罗思文,对她说,“你先烤一烤。”罗思文蹲在爸爸旁边,爸爸停止了烤手,“姑娘,烤吧。”罗思文把手伸过去,开始烤起来。

    妈妈很快称完,收完钱,走过来,“你怎么现在来了,不上班啊?”她奇怪的问。

    “上什么班啊,到哪里上去?我现在都快下岗了!”罗思文沉痛的说。

    “什么?下岗?怎么会下岗?我姑娘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生,怎么会下岗?就是退一万步说,要下也轮不到你下,先从文化低的下起,是不是?”妈妈戏噱着说。

    “真的,我能开这么大的玩笑吗?我敢吗?”罗思文郑重的说,爸爸看着娘俩斗嘴,只是笑,并不说话。

    “什么?真的呀!为啥呀?”妈妈一看罗思文认真的样子,看来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谁让你去质问那个不要脸的厂长,你跟他讲理能讲清楚吗?现在被人家变本加厉的打击报复,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闹僵了,我成了受害者。唉,我真想去考研,然后离开这个破单位。”罗思文长长的叹了口气。

    “问题是我现在还考不成,必须要毕业两年后才能考,我现在不具备资格。”罗思文若有所思的说。

    “那,现在把你怎么处理了?”妈妈惊慌失措的问。

    “让我去锅炉房,还说的好听,那儿福利好,还能到基层锻炼,明明是借刀杀人,打击报复,还说的冠冕堂皇,简直是流氓的逻辑。”罗思文说。

    妈妈和爸爸都有点张口结舌,说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自己身处苦难的女儿,似乎瞬间压力大争,好端端的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上班,让去烧锅炉,父母简直不敢相信事实。

    “老驴,都怪你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姑娘快要一年后毕业的时候出事。”妈妈开始责怪爸爸。

    “我,我也不想出事!连累一家人不说,还让姑娘一个好端端的大学生到电机厂接班,现在干工人的活。”爸爸懊恼的差点打自己的耳光。

    “不怪你们,不怪你们,怪只怪我运气差,坏事全撞一起了。现在,就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两年后我也去考研,和陈海一起去省城,那样不是更好吗!先凑和着干吧,起码有地方工资。”罗思文苦笑着安慰父母。



………【第十八节 胳膊拧不过大腿】………

    罗思文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去了锅炉房。

    电机厂的锅炉房还不象一般单位的锅炉房,是一个集中供热站,因为他们要给周边1oo多万平方米范围内的住户要供暖,因此,电机厂的锅炉房实际上是一个组,6o多人轮流值班。

    罗思文去的时候,正是一年里锅炉房最忙的时候,每天要三班倒,以前悠闲有规律的生活她早已经习惯,现在要三班倒,她根本不适应。

    罗思文去报道,毕班长考虑她是大学生,有文化,让罗思文接电话,毕班长的意思是让她把公众的意见听了记下来,然后向大家反馈,以便不断改进工作作风。

    罗思文到锅炉房报道的第二天,她坐在电话机前没事,顺便翻起了桌子上放的一本破杂志。

    正看的出神,“叮铃铃”,电话铃响了,她一把拿起来,还没说话,一个中年妇女在电话那头先制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供热怎么供的?烧那么热,犯神经吗?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怕浪费国家资源吗?煤多的用不完吗?用不完给我们免费送上门来!”

    “这,那热了你不会把窗户开点缝吗!”罗思文话还没说完,对方“啪”的一声已经挂断,留下罗思文拿着电话楞了半天神,她哭笑不得的放下电话。

    过了两天,刘家庄附近供热管道由于年旧失修,一个六楼住户家客厅的管道破了,水流遍地,从六楼顺着缝流下来,一单元的住户家里从上到下都象遭了水灾,水流了一屋子,有一个住户电话打到供热站。

    罗思文接了电话,迅给毕班长做了汇报,毕班长赶紧让工作人员把刘家庄的主管道关了,然后派出三个工作人员前去维修,工作人员一下午都在忙着换新管道。

    罗思文一下午都在接电话,接受各种各样人的谩骂。

    电话再次响起;罗思文提起来;是一个老头,他在电话那头一打通就质问罗思文,“你们供热站是怎么搞的?我们把钱给你们交了,你们负责任吗?我是一个常年哮喘病人,现在你们不通知,随便把暖气给停了,标准的室内温度是18度,我家的室内温度才1o度,我现在冷的直打哆嗦。”

    “啊嘁!”电话那头传来打喷涕的声音,“你们这样下去,我冻病了,到时候哮喘加剧了,小心我回头找你们打官司赔偿医药费,我还要在电视和报纸上投诉你们供暖差,让住户挨冻。”老头气愤的说。罗思文在这头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说对不起,终于,那头有了恻隐之心,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罗思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来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罗思文苦笑着想,真是什么人都有,烧热了有人骂,太冷了更是骂声不绝,太难把握。

    这哪是一个大学生干的工作,简直连民工都不如,单位造成的不良结果,要让工作人员来背骂名,真希望时光快的流过,自己好准备去考研究生,彻底脱离这无边的苦海。

    “叮铃铃!”电话再次急促的响起来,罗思文正要提话筒,烧锅炉的王师傅端着一个茶杯走过来。

    他看着罗思文,笑着说,“一看你,就知道是新来的,老同志一般都清楚,这时候打进来的电话,十有*是出气的、泄的、骂人的,对不对?所以,我们一般不接。就是接了,象征性的接几个就行了,其他的这样。”

    他等电话不响的时候,把电话提起来,放在一边,“这样别人以为是占线,打不进来,这样你就不用听别人骂人。你要记住,这时候,不管谁打进来,肯定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骂人,出气,这是单位造成的,又不是我们个人造成的,为啥让我们来接受别人的骂声?”

    罗思文转念一想,这虽然有点过分,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对策,就把电话扔在一边,不再接电话。

    可是,还得一天天度日如年的捱,面对惨淡的现实,真是苦海无边,回头无岸,她嘻嘘感慨不已。



………【第十九节 另类女人】………

    张米丽比宋一琦小,也是电机厂有名的公共汽车,她长相普通,大脸盘,中等个,留着一头夸张的爆炸头,但是她有一张雪一样白的脸蛋。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人的皮肤白了怎么看都很耐看,再加上年轻,还不到3o岁,俗话说,年轻就是资本,因此,她在电机厂很有市场。

    张米丽家在农村,高中毕业后,嫁了个农村木匠结婚。后来她的父亲退休,那时候,政策允许家在农村的职工可以解决一个孩子接班,张米丽的弟弟已经考上大学,家里再没有孩子,父亲就想到了已经出嫁并生完孩子的张米丽,说服她接了班。

    接了班后,她把儿子带到了城里。在城市里当了工人的张米丽,在城市里生活了几年,眼界开阔了,物欲增长了,感情也丰富了。

    单身的女人怎么会寂寞?就是无缝的鸡蛋也会被人叮一个洞,何况是一个天生不甘寂寞的人,于是她就有了一串情妇,经常是各取所需、左右逢源,把一帮不同层次的爷们糊弄高兴了,却把农村的男人不想要了。

    张米丽预谋很久,回老家向老实巴交的男人提出离婚。张米丽回老家,采取一哭二闹不吃不喝的方式大闹了一通。她的男人了解自己的女人,他很清楚,以她的个性在单位也不会寂寞,肯定有外遇。但是男人很理智,他告诉她,“你在外边干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但是婚,坚决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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