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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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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皇后的寝殿里发生了什么;肃方帝又为何突然折返。
    窗外的雨还在下;不大;却下个不停。
    雨水汇聚起来;沿着宫墙蜿蜒着一直流;流到了皇贵妃的宫门外。
    睡在偏殿的谢姝宁渴极醒来;摸黑自沏了一盏凉茶“咕嘟咕嘟”喝尽了。
    图兰眠浅;被她喝水的动静惊醒;进来吹亮了火折子;将搁在那的宫灯点上。
    谢姝宁屏息听着外头的响动;道:“可是皇上来了?”
    这般大的阵仗;除了皇帝外;应当也没有旁人才是。
    她今日特地早早睡了;而今几乎是掐着时辰醒来;果然正巧遇上了肃方帝赶来。
    她知道;皇贵妃终于开始动作了。
    “娘娘心口疼;夜里匆匆打发了人去请皇上。”图兰一早得了她的吩咐;时刻注意着宫里的动向;所以这会谢姝宁一问;她便立即答了出来。
    谢姝宁微微一笑:“娘娘说心口疼?”
    图兰肯定地点点头;“就是说的心口疼。”
    谢姝宁脸上的笑意就更大了些。
    傍晚时分;她呆在偏殿为皇贵妃摹写经文祈福;皇贵妃忙完了手头的事来探望她;问起她在御花园里玩得可好。她便拣了些美景同皇贵妃说了;说着说着却想到了皇后跟淑太妃的事;心头挣扎一番;还是决定直接告知皇贵妃。
    她就佯作了小儿姿态;粘到皇贵妃身边附耳同她道:“娘娘;阿蛮在御花园撞见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皇贵妃知她一贯聪慧;闻言不由微讶;猜想谢姝宁怕是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便立即屏退了众人;只留谢姝宁说话。
    谢姝宁也不拖延;直接便将自己在御景亭里作画;结果无意中在角落发现了皇后踪迹的事说了。
    当时亭子里还有几个皇贵妃派去随行的宫人;可他们站在亭子里那也就是直挺挺地候着;不会像谢姝宁一样四处走动;倒没能瞧见皇后的身影。何况;若不是谢姝宁身边有个图兰在;也没有法子探听到皇后几人的谈话内容。
    所以;皇贵妃只从那几个宫人嘴里得知;谢姝宁今日遇见了汪仁跟成国公世子燕淮;却不知道还有皇后的事;听了后不由惊讶极了;蹙着眉头细问起来。
    谢姝宁便先说了图兰的事;说图兰去如厕途中经过那;听到了细节。
    皇贵妃当然不相信这话。皇后再傻再蠢那也是皇后;光天化日之下同人谈话;怎会不部署一番。谢姝宁身边的丫头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能探听到细节内容;皇贵妃愈发吃惊起来。
    但谢姝宁既这般说了。皇贵妃即便明白谢姝宁没在图兰的事上说真话;也不便多问。
    谢姝宁便继续说起了皇后的事;说了皇后跟淑太妃的交易;也说了那包药跟细鸟的事。
    皇贵妃听完久久不语。
    “这事;切不可再同旁人说起;可记住了?”皇贵妃起身;离去之前细细叮嘱她;眼中惊诧之意未消;又带上了感激之色。
    谢姝宁回她一个明艳的笑容;重重点了点头。
    皇贵妃并没有告诉她会如何处置这件事。但谢姝宁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不论对谁而言;皇贵妃不会眼睁睁看着机会错手而去。
    果然;到了夜里;并没有心疾的皇贵妃便开始说心口疼。将肃方帝给请了来。
    宫里头;肃方帝哪天夜里要歇在何处;皇贵妃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当然也知道今儿个夜里;肃方帝要去皇后那。可原本;皇帝今天夜里也并不是去皇后那的;是皇后暗中动了手脚。
    故而执掌六宫一半的皇贵妃知道这事。淑太妃却知道得没那么清楚。
    皇贵妃心善着呢;她怎么会去使坏?
    她不过只是帮淑太妃挪出了条道;好叫淑太妃的手段不至于因为些琐事而失效。
    而淑太妃那;亦是如此。
    正如皇贵妃心中想着的;皇后再蠢也还是皇后;李家那么多姑娘。能单单送了她入宫;身份年纪自然是其一;但她若真是个蠢得不可救药的;李家怎么会愿意送她入宫。
    皇后并不蠢;她只是过于年轻气盛。以至于洋洋得意忘了分寸;太过自以为是。
    这要是在皇城外;以她的身份;当然可以自得一辈子。
    在宫里;只一回就能叫她万劫不复。
    但皇后在落入圈套的时候;却也在同一时刻给淑太妃下了个套子。
    皇后生气了。
    她不做些举动消气;可不得憋出病来?
    所以皇后是肯定要消气的。
    是夜;出云殿里的淑太妃躺在床上等待消息;等啊等果然叫她给等到了。
    皇后要完蛋了!
    她骗皇后自己同侍卫有染;那蠢物竟也敢相信;如今可好;有染的分明是那蠢物才是!
    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地笑一笑;腹中忽然一阵疼痛涌来;直叫她忍不住连连呼痛。
    身下一阵热流渗出;淑太妃慌忙低头;便见暗红一片;当下眼冒金星;几乎晕了过去。
    她骇极而呼:“来人!快来人!快去请太医来!”
    宫人冲了进来;等看清眼前的这一幕;也都傻了眼;有人匆匆去请太医。
    一片慌乱中;有个着青衫的宫女悄悄退了出去;将夜里淑太妃喝的那盏安胎药的药渣倒了出来;趁着四下乱糟糟的谁也未曾注意到她;飞快地去了自己搁好楔锄的地方;淋着淅沥沥的夜雨在树脚下挖坑埋了。
    药渣里的红花分量惊人。
    藏红花乃是一味活血通络;补血调经的良药;但孕妇不可用。
    皇后嫌淑太妃恶心;又唯恐将来淑太妃跟侍卫有染的事走漏了风声;害得她这个掌管后宫的皇后失了面子;便花大代价买通了淑太妃身边的宫女;在淑太妃的安胎药里;添了寻常人也不敢用的大分量红花。
    ……
    雨滴滴答答下着;终于渐止。
    皇贵妃宫里灯火喧嚣;有人正在离去。
    图兰轻声道:“小姐;皇上走了。”
    烛焰轻跳;坐在床侧的谢姝宁眸光微亮;倒映着摇曳的烛火;仿若黑色锦缎般的夜空上忽闪忽闪;不肯尽数隐没的星子。
    她笑道:“想必是去见皇后了。”
   
    第194章 震怒

    烛光掩映下,谢姝宁嘴角的笑意带着天生的狡黠,她高高兴兴地吩咐图兰吹熄了灯退下,重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这一世因为同皇贵妃白氏母女走得近,皇贵妃的性子,她也能知个大概。
    皇贵妃先前因为淑太妃的事在御书房里,同肃方帝闹僵了一回。
    凄凄回宫后,更是郁郁寡欢,病了一场。肃方帝来探她,她也是神情恹恹的,并不大愿意搭理他。这自然是不成样子的,她不过是个后妃,怎好这般对待皇帝。宫里头尽是势利眼的人,若她就此被肃方帝冷待了下去,今后谁还真拿她当个人物瞧。
    所以皇贵妃觉醒的很快,再加上谢姝宁悄悄地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淑太妃的事上去,皇贵妃就此好转。
    但她同皇帝至多也就只能算是相敬如宾,不能同过去相比拟。
    今儿个夜里,皇贵妃服软了。
    谢姝宁觉得皇贵妃这个服软的时机,挑得太好。
    鹬蚌相争自是渔翁得利。
    皇贵妃这个渔翁,这一回想必收获颇丰。
    寂寥落寞的雨夜里,皇贵妃心口疼,身子不适难以安眠,好不容易睡了过去更是叫噩梦给惊醒。背上冷汗横流,叫她心慌意乱,还未曾彻底清醒便下意识使人去唤了皇帝来。
    这种时候,她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肃方帝,肃方帝就算手边有再重要的事,也会暂且先撇开了来见她。何况只是要去见皇后而已。
    肃方帝来了,皇贵妃当然抹着红红的眼角笑了起来,很是说了些软话。叫肃方帝心头松快。
    他对皇贵妃,是有心的。
    只帝王的心,又怎么能只留给一个女子。
    于他而言,皇贵妃不同,却也大同小异。他今夜能为了皇贵妃的一声呼唤便匆匆自皇后那折返,来日也就能为了旁的事旁的人,再半道从皇贵妃这离开。所以皇贵妃便不拿他当丈夫看……
    肃方帝留的时间并不长久。约莫一刻钟后,便被皇贵妃好言相劝着送他回皇后那去。
    毕竟他转身离去之时,并不曾给皇后留下一字半句。说来也是不妥。
    皇贵妃极尽贤淑之态,拭去了额上薄汗,好声好气地将他劝走。
    她只是魇着了,歇一歇就好。太医院当值的御医也已来瞧过。并无大碍。肃方帝叮咛了她几句,略一想便起身往皇后的景泰宫去。
    走过过场,也是需的。
    皇后是他亲自挑的人,能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总好过一无所出。
    若能早日诞下个皇子,也好叫那些人再忌惮一番。
    这般想着,肃方帝就走在了前往景泰宫的路上。
    雨并不大,地上的积水也不过寥寥,但抬着轿撵的太监们。仍湿透了脚背。
    轿撵渐渐靠近了景泰宫,又过了宁泰门。
    今儿个随行的是汪仁的弟子小润子。站在一众扈从打头的位置上。
    汪仁有意提拔小润子,这点面子肃方帝不能不给,所以这些个汪仁不便的日子里,跟在肃方帝身边的总是年轻的小润子公公。如今内廷里,小润子也是二把手,人人见了都要唤上一声润公公,脸面不小。
    他亲得了师父汪仁的指点,心思也素来缜密,这回跟着肃方帝一跨过宁泰门,便觉察出不妙来。
    这种直觉,更多的时候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小润子斟酌着,不知该不该立即提醒肃方帝。但他转念一想,若这时跟在肃方帝身边的不是他,而是师父汪仁又会如何?换了汪仁,他会怎么做? 小润子在心头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将嘴牢牢地闭紧了。
    宫里头不论发生什么事,对汪仁来说,那都是乐子,是这寂寥人生里的些微趣事。一旦叫他遇到了这些事,他只会笑着看热闹,是绝不会插手阻拦又或解决的。
    小润子觉得,自己得遵从师命,要将汪印公这种寻找乐子创造乐子的本事发扬光大。
    原本一过了第二道宫门,他就该扬声提点景泰宫里的人,皇上来了。
    但这一回,小润子没有吭声。
    肃方帝像是睡了过去,坐在撵上一动也不动,亦没有出声。
    明黄的九龙辂伞在渐止的夜雨中迎风吹扬,銮驾仪仗连绵十数步,却一路寂静无声地到了里头。
    庑廊下的白玉栏杆在风中静静伫立着,下头一溜的景泰蓝大缸,里头栽着象征多子多福的石榴树,原该绿油油的叶子在灯火照映下泛出一色的暗沉。
    立在门口的宫女,打着瞌睡,神情萎顿。
    谁也没想到,肃方帝会去而折返。
    小润子这才重重咳了两声。
    睡眼惺忪的宫女猛地惊醒,蓦然回头,见肃方帝的銮驾已到跟前,立时重重跪了下去,磕头行礼。
    肃方帝没有吱声。
    小润子则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几名宫女,道:“皇后娘娘可是已然睡下?”
    来时的路上,肃方帝提过醒,若皇后已经睡下,那就不必将她吵醒。所以先前小润子一路安安静静的,肃方帝反倒觉得他很知事。
    宫女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娘娘、娘娘她……”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
    皇后究竟睡了没,谁也说不准。
    先前入内的那名身着内官服饰的人,可一直都没有出来过。
    肃方帝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忽然道:“去瞧瞧。”
    不管皇后睡了没有,他今儿个夜里总是要在这留宿的。
    一行人就忙着伺候肃方帝下撵,簇拥着他继续往里头去。景泰宫的宫人得了消息。也已经飞速奔去同皇后禀报这事。可守在皇后寝殿外的两名心腹宫女听到消息,皆愣住了。
    这个时候,皇上怎么又回来了?
    诸人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慌张起来。
    寝殿内的皇后也不知在做什么,一直不曾传唤她们。
    正迟疑着,肃方帝已大步而来,护卫都被撇在了外头。小润子是汪仁亲自教出来的,有他贴身跟着,便能抵过数个护卫。
    肃方帝很快就走到了近处,脚步不停直往寝殿里去。谁知方才跨过门槛。皇帝便听到一阵细细的嘤咛声,似呼痛又似极尽欢喜。他脚步微凝,鼻间蓦地被一阵浓香围绕。香气惑人。似千百朵春花一齐绽放,如泼似溅,还未见到真身,便已叫人恍觉眼前繁花似锦。灼灼似绸。
    这香气。叫肃方帝霎时黑了脸。
    他立即屏退了众人,只留个小润子在身边,朝着那张被帐子密密遮盖住着的黑漆嵌螺钿花鸟罗汉床而去。
    未及帐子,他们便听到里头皇后的声音:“皇上……”
    这一声皇上如泣似诉,又夹杂着难耐的欢欣。
    肃方帝骤然面色铁青,不管不顾伸手撩帐。
    里头一男一女痴痴共眠,汗湿发衫。皇后一双玉臂像是藤蔓,紧紧缠着身上的人不放。
    肃方帝瞪大了眼睛。
    站在后头些的小润子原不能抬头。这会也悄悄抬起头来,探眼望去。一看之下。他也被唬了一跳,旋即又惊又喜,想着这回可好,印公可不得乐坏了!他们端庄矜持的皇后娘娘,竟在以为皇上不来了的夜里勾了人私通。
    这可是要命的事!
    肃方帝的面色由青至黑,又由黑成白,难看得很。
    他霍然撕了帐子。
    “嗤啦”一声脆响,里头的两人这才慌慌张张地分开来。发髻散乱的皇后扭过头来,却是双目含春,一脸迷蒙。
    小润子站得远远的,隐约瞧见了这副神色,当下奇怪起来,又想起方才听到的那一声皇上,不由愈加满腹疑虑。
    这是家丑,不可闹大,但肃方帝头上已是绿油油一片,他又哪里还忍得住这气,一把将床上光着身子的男人给拖了下来,抬脚踹了上去,直往对方心踹了数下,方觉畅快些。
    然而这般大的动静,皇后却还是懒洋洋的躺在那,似乎什么也不知。
    肃方帝嗅着屋子里盘旋不去的香气,心头震怒。
    就在这时,外头有宫人急急扬声呼喊皇后:“皇后娘娘,出云殿不好了!”
    皇后掌管着后宫,淑太妃这会要请御医,必不能少了她知道。可眼下的皇后连肃方帝就站在跟前也不知,哪里还听得见这些话。她翻个身,背对着肃方帝,竟是抱着锦被睡了过去。
    肃方帝活了几十年,小时亦是在宫里长大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腌臜手段不曾见过。
    这会嗅着熟悉的香气,又眼瞧着皇后是这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心里立即便将事情给猜了个大概。
    偏生正巧这会又有人来报出云殿那不好了,肃方帝冷笑了两声,看向小润子,道:“看好了皇后娘娘!”
    小润子急忙应是。
    至于睡在皇后床上的男人,肃方帝想也不想,忽而俯身,自袖中掏出一把短剑当头刺了下去!
    不管这人是皇后自己勾来的也好,还是旁人使计陷害皇后的也罢,到底是睡了他的女人,叫他戴了绿帽子,他一时也无法忍耐!
    抛下尸体,肃方帝连同这柄短剑一道丢下,扬长而去。
    小润子叹口气,走上前去为皇后盖好了被子,才收拾起尸体来。
    肃方帝果然是谁也不信,日日带着利器行动。
    小润子想着汪仁叮嘱过自己的话,手脚麻利起来,将寝殿内收拾得一滴血也不见。
  
    第195章 肃清(小小萌娃和氏璧+2)

    皇后像是沉浸在深深的梦里,任凭小润子在寝殿里东奔西走,她也全然没有动静。
    小润子出门,冷着脸将景泰宫里因为肃方帝忽然拂袖而去,而惊慌不已的众人都敲打了一遍,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谁也不必留着呆着。
    半响,景泰宫里才重新安静下来。
    外头的雨也终于是停了,只余下滴滴答答的雨珠沿着檐角坠落下来,发出几声细响。庑廊下的灯被风吹得晃晃悠悠的,连带着灯光亦摇曳起来。
    小润子悄无声息地又回了皇后的寝殿。
    屋子里虽然收拾干净了,但可惜的是肃方帝杀了人,却没指明该如何安置这具尸体。小润子将尸体用厚厚的麻袋装了起来,搁在插屏后。他想了想,弯下腰去,将麻袋的口子打开来,仔细打量了几眼这人的样貌。
    脸瞧着有些眼生。
    下巴上青青的胡渣只有短短的一点,像是刚剃过的。丢在床边的那身衣裳,却是内廷里太监们穿的。小润子早早当了太监,哪里能不知道真正的太监是什么模样。他嗤笑了声,眉头一皱。
    有人装成太监的模样,混进了景泰宫,这得是多大的胆色?
    即便是皇后,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这一点,肃方帝知道,小润子也清楚。皇后虽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皇贵妃从台矶上推下去,但那是因为她知道,肃方帝是不会因为这种事便废了她的后位。然而与人私通。皇后绝没有胆子。
    小润子俯身,伸手在尸体的脸上拍了拍,默默将这张脸给记了下来。
    太医院里的御医。不论老幼,他皆能辨脸而识人。眼前这具已经渐渐冷却的尸体,绝不是当值的御医。
    小润子又抽出他逐渐僵直的手来看,掌上有茧,厚厚的茧子,是习武之人。这般看来,怕是宫里的侍卫。也不知是哪边的人。竟敢冒着大不韪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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