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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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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嗤笑了声,忽然就道:“本宫信不过她。正巧拿你试试药!”
    宫女抬起头来,露出额上红痕,倒莫名肃然了起来:“皇后娘娘,太妃娘娘说了,这药就只剩下这么一小包,若没了,可就真的是一丁点也寻不出来了的。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这明明是说教的语气,皇后却真的噤了声。
    这就说明,那包药,是顶重要的东西。
    可这所谓的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治病,定然不是。
    皇后如果病了,怎么会相信淑太妃,而不去请太医诊治?
    谢姝宁停下了摇扇的动作,伸手往手边上的矮几上搁着的瓷盘里。摘了颗葡萄丢进嘴里。
    淑太妃究竟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再次将皇后拿下了,她吃着葡萄,嘴里却尝不出甜味来。
    “她们,还提到了鸟。”图兰皱着眉头道。
    谢姝宁一愣,怔怔地问:“是细鸟?”
    图兰点头应是,“就是叫这个名。那个宫女说,太妃娘娘要将细鸟都交还给皇后,让皇后配着药使用,功效百倍……”
    说完,见谢姝宁沉默了下去,图兰砸吧下了嘴。小心翼翼问谢姝宁道:“小姐,细鸟可是好吃的东西?”
    她从小流浪,鸟雀倒也吃过不少,可细鸟,倒是闻所未闻。
    谢姝宁闻言无奈地看看她。不由哭笑不得。
    这鸟倒是好东西,可拿来吃?恐怕还真是不够塞牙缝的!
    她端了矮几的葡萄给图兰,道:“拿下去同玉紫一道吃。”
    图兰“嗳”了声,大喇喇站起身,笑着接过瓷盘端着退了下去。
    谢姝宁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丢开了纨扇,想着皇后跟淑太妃的事。
    凭借她对淑太妃的了解,淑太妃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候,也绝不会真心同皇后把手言欢才是。方才图兰说,皇后拿到了药,却想着要先拿淑太妃的人试一试才肯放心。这便说明,皇后很想要这包药,但是又不敢太过相信淑太妃。
    而淑太妃呢,早就预料到皇后会有这么一出,提前吩咐下去,拿了这药难得,只有这么一包,如果没了可就真的没了的话来堵皇后的嘴。
    看来,淑太妃也在赌,赌皇后究竟有多想要这个她给予的机会。
    谢姝宁把玩着扇柄上吊着的杏色流苏,幽幽叹了口气。
    从图兰的描述看,皇后怕是很想要、很想要这个机会。
    这件事里,还混着细鸟。
    淑太妃没告诉皇后的细鸟用途中,恐怕也就仅仅余了那一件。
    可那件事,并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药才是。早前谢姝宁特地写了信去问云詹先生,云詹也丝毫未提起需要药物配合的事。
    谢姝宁悚然一惊,淑太妃给皇后下了个套,只怕还是要命的。
    ……
    景泰宫里的皇后娘娘,也正攥着那只锦囊拿不定主意。
    皇后只要一想到淑太妃骗了自己,还隐瞒关于细鸟最重要的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何况,细鸟竟还有这样的用途,一个丧偶的太妃要了有何用?皇后简直不忍去想,内廷里那帮细皮嫩肉的小太监,有几个爬上过太妃的床榻,那群侍卫里,又有几个……
    这群不知廉耻的东西!
    她觉得作呕,也瞧不上淑太妃。
    可心里头却暗喜,觉得自己抓到了淑太妃的把柄。
    那天夜里,她去见容九,可哪里有什么容九!如她所想,容九此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淑太妃就是容九小姐,容九小姐就是她日夜当成亲姐姐挂念着的淑太妃。
    她戳破了谎言,喜上心头,便要去将这事昭告天下,好叫淑太妃吃吃苦头。
    可不等她出门,侍候在那装成容九小姐等她到访的宫女道,淑太妃为她准备了礼。
    ——一封信,还有当初她送给淑太妃的信。
    皇后很震惊,淑太妃装病,央她说,她同宫里头的某个侍卫有染,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等过些日子便说是容家九小姐同侍卫看对了眼,求皇上指婚。虽不大好听,可总也是个法子。
    淑太妃说,她会假死。
    皇后却想着,她要假死,自己到时便让她真死。
    她拿捏住了淑太妃的“把柄”,心里头踌,咬咬牙便准备拿那药一试,恰逢今夜肃方帝该到她宫里头了。
  
    第192章 自作孽

    暮色渐深,炎炎夏日带来的灼热气息也在晚风中逐渐消弭。
    肃方帝原说要来同她一起用晚膳,可皇后左等右等,却只等来了一道口谕,让她先自己用了晚膳。皇后生怕肃方帝晚些也会爽约,不由没了胃口,食难下咽,只用了寥寥几口便搁了筷子,让人将东西撤了下去。
    珍馐佳肴摆在那,风一吹,凉了冷了,就也显得油腻腻的,叫人腻歪。
    皇后攥着块素白的锦帕,轻轻拭着嘴角,眼角眉梢皆挂满了不悦。
    她始终觉得,肃方帝没有将她放在心上。甚至于,连敷衍都时常懒得敷衍。
    可惜了,可惜她生了这样一张脸,实在叫见惯了美人的帝王欢喜不起来。
    这都是命啊……
    盯着庑廊下的花,皇后长长叹了一声。
    好在她手里头还有个法子可以试一试。但淑太妃说的法子叫她害怕,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淑太妃的信上写着,此法虽佳,但却是自损八百之法,每用一回都是铤而走险。
    她初初看完这邪,只觉得淑太妃是在故意吓唬自己。淑太妃能用敢用,她为何不敢用?
    但皇后面上态度强硬,可心里其实还是怕得很。一钓了事,可叫她如何是好?
    淑太妃给她出了道难题。
    前有狼后有虎,叫她进退维谷。
    她接了淑太妃的信,没有在出云殿里同皇贵妃揭穿淑太妃那张美人皮下的丑陋面容,后头又收下了淑太妃送回来的细鸟跟药。皇后明白,自己心里头其实并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
    不论如何,她都要试上一回。
    夜色越来越浓,零零散散布在夜空上的星子也紧跟着越来越明亮,像是一双双眼,正含着讥诮之意看着这污浊的人世。
    皇后垂眸冷笑了声,差了人去肃方帝那探一探口风。想知道肃方帝今天夜里究竟还来不来。毕竟从淑太妃那拿到的药,就只有一包。自然,以淑太妃的性子来看,这八成是在诓她。皇后才不信。淑太妃手里边真的只有这么一包药。
    但淑太妃咬着牙说,仅此一包。
    她不信也得先信了。
    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毛毛雨,皇后皱了皱眉,吩咐人去将各处的门窗都关上,只余了她身边的这一扇。
    因了这雨,她心中愈发没了底气。
    肃方帝虽说今夜要留宿景泰宫,可到底只要人还没来,这事也就没个准头。她头疼得很,担心肃方帝会因为这场夜雨,而不出现。
    好在她并没有担忧多久。去探听口风的宫人便冒着细细的雨丝回来了。
    一入内,宫人就报喜:“娘娘,皇上让您先歇着,晚些等皇上批完了折子,便来。”
    皇后听了高兴起来。连忙让人打赏他。
    略静了一静,皇后就急急起身,迤逦曳地的长裙扫过乌亮如镜的金砖地面,飞快往寝殿而去。她吩咐了下去,让人备了热水,又让人取了熏过香的里衣来。
    细鸟需用香诱,这点她倒不怕淑太妃骗她。
    不多时。景泰宫里就喧闹了起来。一群宫人来来回回忙着,服侍着皇后宽衣入了浴桶,将她身上每一个毛细孔都洗得干干净净,喷香。
    这场面看上去,倒不那么像是在沐浴了。反倒像是,一行人在打磨什么精美而罕见的器物。
    瓷器、琉璃、合香……
    面貌寡淡的皇后在一波紧跟着一波的精雕细琢下。竟也变得容光焕发。灯光下,镜中的女子眉眼还是那副眉眼,但眉眼间隐含着的风情却大不想同了。
    皇后伸手,细细抚过自己的脸,心头五味杂成。不知该如何描述。
    她望着镜中的倒影,微微一笑,再次打发了人出去探听肃方帝的动向。
    这一回,宫人回来得更快了,说是肃方帝已批完了折子,要往景泰宫来了。
    皇后闻言大喜,悄悄让人取了细鸟来,而后将人尽数都驱赶下去,只留自己一人在寝殿里。
    矮几上的茶是温的,她也不唤人进来,只自己亲自动手沏了一盏。那只从淑太妃手里得来的锦囊被她缓缓打开,将药取了出来。锦囊重新藏好,皇后屏息打开了包着役的桑皮纸。
    里头的粉末磨得细细的,轻轻一嗅,没有任何气味。
    皇后莲步姗姗,迟疑不决地盯着那包已经打开了的役,在寝殿里来回走动。
    忽然,外头有人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娘娘,皇上过宁泰门了!”
    宁泰门是景泰宫的第二道宫门。
    皇后大惊,脸色发青。
    她望着那盏茶并那包役,猛地大步冲到了矮几前,将役倾到茶盏中,咬咬牙便一口灌了下去。
    ……
    与此同时,出云殿里的淑太妃正使人端了煎好的安胎药上来,喝了好早些入睡。
    她极看重自己腹中的孩子,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用了那样旁门左道的法子才得来了这块腹中骨肉,她的胎相并不大好。御医说,若熬过了这头三个月,后头想必也就无碍了。
    淑太妃私下里自己算了算日子,算着自己何时该“死”,算着“容九小姐”何时才能入宫,这孩子又得在几月瓜熟蒂落才不至于叫人过于置喙。
    所以这胎,必须得保好了。
    肃方帝一连多日不曾来探过她,也未曾知会她这事已经交由皇贵妃处置,因而淑太妃心里颇有些惴惴不安。
    皇后突然闹了那么一出,她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怀疑,连夜便做好了准备。果然,好端端的屋子塌了,皇后踏着夜色就想要来寻她的晦气。可那蠢东西,哪里是她的对手!
    皇后自以为拿捏住了她的把柄掉以轻心,却不知真正手握大局的人,其实是她。
    “这夜要喝上几日?”淑太妃心中得意,连带着看眼前这碗黑漆漆的药汁也顺眼了许多。她接过药碗,捏着调羹舀起一勺吹凉了方才送入口中。药汁极苦,她喝得了几勺。有些作呕,连忙先搁在了一旁,出声问道。
    候在一旁的宫女垂眸道:“还有三日的分量。”
    淑太妃闻言没有一蹙,重新将碗端了起来。置于唇边。
    是药三分毒,若是可以,她实在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吃药。可偏生她胎相不好,若是这会不好好吃药保胎,往后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将以了。
    半透明的淡黄色琉璃碗一倾,碗中的药汁就沿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胃中。
    真苦!
    淑太妃掩了嘴,将碗递了出去,眉心紧紧拧作了一团。
    浓郁的药味萦绕在周身,将屋子里原本的甜腻香气都给冲淡了。其实自此她知道自己有孕后,便连香也不敢胡乱用。这出云殿里,其实已经许久未曾点过香。但昔日用过的香,余味袅袅,竟是经久不散,直至如今药味弥漫。才被盖下去许多。
    淑太妃别过脸去,放缓了呼吸,将那股子想吐的感觉给压了下去。
    不能白白吃了这许多药,若吐了岂不是还要再喝上一回。
    嗓子眼里莫名有孝涩,她轻咳了两声,眉头皱得愈发的紧,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一回喝下去的药。似乎尤为的苦。
    然而这苦涩中还隐隐夹着几丝辛味……
    淑太妃以帕掩嘴,问道:“这疑还是先前御医开的那些?”
    宫人应是,“近些日子吃的都是这个方子,并无旁的。”
    淑太妃闻言微微颔首,想着应是自己吃多了药,连味尝着都显得古怪了。
    出云殿里的人。都是她精挑细选过的,她很放心。
    夜渐渐深了,淑太妃宽衣入眠,躺了会,这眼睛却还是睁着的。
    她还在等景泰宫里的消息。焉能睡的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景泰宫中的皇后也正心焦难耐地等着肃方帝的到来。
    可先前宫女明明来禀,肃方帝已过了宁泰门,但直到这会,她却也还没能瞧见肃方帝的身影。
    心头像是有把火在烧,从徐徐的火苗一直燃成了滔天的大火,热得她连里衣都快穿不住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开始茫然。她涨红着脸,像条从隆冬过后苏醒的蛇,在春日的草丛里扭啊扭,恨不得褪去身上的耳畔似乎有细鸟的鸣叫声响起,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
    皇后张了张嘴,扬声唤人:“皇上呢?皇上在哪?”
    可皇后以为她将这话问出了口,屋子里却是一片寂静。
    她嘴角翕动着,喉间有着轻微的“嗬嗬”声响,却始终一个字也没有吐露出来。
    远远的,帐子前似乎多了个人影。
    皇后艰难地睁开眼,透过朦胧的帐子往外看去。
    高高的个子,宽袍锦衣……
    耳廓一烫,皇后伸出白皙的玉手去撩开了帐子,拽住了一角袍子。
    皇后发髻微松,似春睡方醒,眉目含媚,同过去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抓着那角袍子不肯松手。
    远远站在那的两名宫女对视一眼,不由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心存疑虑,唤道:“娘娘……”
    可皇后瞧也不曾瞧她们一眼,只见站在床前的那人往床上拖。
    那人穿着的是身内官服饰,可下颌处还有青青的胡渣,怎么瞧都不像是个正经的阉人……
    两名宫女低低惊呼了声,颤巍巍地往外头退去。
    夜雨沥沥,早早过了宁泰门的肃方帝,却在临近的那一刻折返。
   
    第193章 渔翁得利〔小小萌娃和氏璧+1〕

    皇贵妃的性子;轻易不说这样的话。
    肃方帝骤然听闻;哪能不觉担忧;立即便转身而去;连句话都忘了给皇后留下。
    夜雨霏霏;肃方帝重新出了宁泰门;抬脚速速往皇贵妃的景泰宫去。在里头苦苦等候着的皇后;却再也等不到他来。
    这天夜里的细鸟;似乎也倦了;隐在幽深潮湿的甬道里;像是闭目睡了过去一般。那里头先是凉的;随即成了温暖的巢穴;但渐渐的;就变得火热起来。仿佛有把干柴在“噼里啪啦”地烧着;滚烫滚烫。
    香气包围着它们;恍若掺了酒;叫人醉;也叫鸟儿醉。
    细鸟在幽暗中扯着嗓子鸣叫起来;但还未唤上几息工夫;这黄鹄般的鸣叫声便一点点低了下去;直至微弱到叫人再也听不见。
    外头本就下着雨;雨水沿着斜斜挂出去的屋檐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嘈杂得很。
    细鸟的叫声原在雨声中;便不大如往常清晰;这会;却是一点也没了。良久;昏暗的屋子里;才偶尔响起一阵幽幽的叫声;似垂死挣扎。
    而皇后的意识已经模糊成了一团浆糊;叫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重重扯着那角袍子不肯松手;心里唤着“皇上;皇上”;一边将人拖到了身边。被掀起了一侧的帐子重新落下;晃晃悠悠的像是垂落下来的水幕;波光粼粼。
    皇后好似溺水之人;得见浮木;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
    衣襟散落;露出里头的大片莹白之肤。
    她的脸生得平平;身段也是平平。不出色却也不丑;只像是那满大街随意搜罗便能搜罗出来的普通女子。
    但皇后肤白赛雪;暗夜里瞧着;倒十分动人。
    她自己却不知自己的模样;只觉得浑身滚烫。身子酥麻;似有水流淙淙而出;叫她干渴难耐;逼迫她伸着颤巍巍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裳。去解旁人的衣衫。
    很快;衣衫尽褪。
    然而这股子恼人的热;却依旧没有消散。
    皇后嘤咛了声;眼前发黑;只觉自己身在汪洋之中;像一叶扁舟;寻不到岸。
    她怕极了;手脚便仿若绳索一般;将身上的人缠得更紧。
    守在外头的宫人;听见了竜竜父的响动。面色惨白;对视一眼;却谁也不敢吱声。
    那人着了身内官服饰;一路垂首不语;进到近处后便说是皇后娘娘嘱他这个时辰来的。
    但皇后先前并没有提过这事。他们一时间并不敢放行。
    然而这若是真的;他们也耽搁不起。
    于是便有那胆大倒霉些的人;冒着皇后先前说过若无传唤不得入内的命令进去寻皇后;询问这事。
    帐子后的皇后半响没吭声;就在宫人以为皇后已经睡了时;皇后才在后头“嗯”了声。
    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后;帐子里又没了声音。
    宫人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将人领到了里头。
    他们已问过皇后;皇后应了;自然就不能怪他们。
    何况穿着内官服饰;是内廷里的人;进皇后的寝殿也无问题。
    直到那人的脸抬起后;领路的宫女才惊讶了一番。既是个内官。是去势了的太监;怎么还能长出胡子来!虽然那下颌上的胡子已被剃过;可青青的胡渣仍掩盖不住。
    可帐后的皇后;却一声不吭直接伸手来拽住了他的衣袍。
    今儿夜里的皇后;太古怪了……
    景泰宫里一片静谧。谁也不敢作声。
    没有人知道;皇后的寝殿里发生了什么;肃方帝又为何突然折返。
    窗外的雨还在下;不大;却下个不停。
    雨水汇聚起来;沿着宫墙蜿蜒着一直流;流到了皇贵妃的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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