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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别逼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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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姐姐,去吧!”
小福子见我出门,上前行礼。
我一脸黑线,我又不是他主子。
进了府,果然府里很静,除了门卫都看不见人。
四阿哥坐在书桌前写着字,见我进来,抬头打量一下笑道:“怎穿成这样?”
我走近书桌,趴在前沿,笑道:“想到贝勒府拐几个美女回去,你的腿可好些?”
他的眼中一抹化不开的柔情,我羞红了脸,忙躲闪眼神,他低声道:“快过来,看我写的这副字如何?”
我移至他身边,他顺势把我拉至桌前,一手环绕着我的腰道:“这是送你的中秋礼物,喜欢吗?”
只见纸上写着: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他提好落款,搁下笔,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耳际低语道:“死丫头,为何都不来看我?”
我的脸儿绯红,竟说不出话来!
“还以为你不来了,特写了这副字,可不要像上次一样,一生气就烧了,记住了。”
我边拨他的手边道:“四爷,我们坐到窗前赏月吧!”
他反驳道:“月亮还未上来,先陪我说会话。”
我挣扎着娇嗔道:“这样别扭死了了,你快放开我!”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2
他轻笑道:“小丫头,还害羞,转过来让我看看,有何变化?”
被他转了个身,双腿跪在了椅上,我也顺势两臂绕着他的脖子,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把相思疑固在了刹那,眼里只剩下永恒的柔情。
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胤禛,我爱你,我更想你!”
他紧抱着我,也低语道:“你个磨人的丫头,让我天天为你担着心。
不过爷愿意,你让我明白人世间是有真情的。”
豆大的泪珠无缘由地坠了下来,滴在他的肩头,微声道:
“你以后要想我一万遍,不许对其她人动情。”
“好,我都答应你!”
他把我扶正,皱眉道:“怎么又哭了?”
我擦拭了泪痕,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见着还好,最多叹叹气,见着了反而流泪了,都是你害的!”他宠溺地道:“是我对不起你。”
窗外月色渐明,晚风中虽有一丝凉意,但夹着桂花的香味。
我扶他到窗边的坑上,两人静静地看着渐高的圆月,我不由的叹息到:
“年年中秋月圆时,不知嫦娥守空宫。”
四阿哥拉过我低声道:“好好的,别想那么多,要不从十三那儿搬出来?”
“不要,那就更见不着了。你又不能只守着我一个人,既便能,我迟早被人给害了。
你若有心,常来看我就行了。不来也行,我找个人嫁了就是了。”
他瞪了我一眼,怒声道:“你敢,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
小福子送来月饼,我向来不喜这种百果的,甜得要命,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看看福晋们也快回来,我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的。”
他拉着不放,用近似恳求的眼神盯着我道:“今儿就不要回去了。”
我急忙反驳:“不行,若是让别人知道了……”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3
一时心急,说不出话来。他似有不快,盯着我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爷就是娶了你,谁敢说有意见?”
我不知如何拒绝,于是就顺从的点点头。
见我答应,笑着道:“坐过点,爷吃不了你。”
想起他的腿伤,想起了范伟与赵本山卖拐的小品,于是在屋里一饰三角,给他演了一遍,他也乐的哈哈大笑,小福子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惊慌的跑进来。
四阿哥朝他挥挥手,他知趣地退了出去。
“四爷,看小福子的反应,就知道你平时不苟言笑,以后别老是冷着脸,让人见了就害怕。”
他咧着嘴道:“我独对你笑,你还不高兴。也只有你会让我开怀大笑,还有什么可乐的?”
两人若是沉默不语,气氛更暧昧不明,不如说说笑笑自在。
他托起我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道:“昨儿可有骂过我!”
我撅起嘴,还真能领会。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唇覆了上来,我怕他又一时冲动,闭紧了牙。
他轻轻地吻着唇,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竟顺应着回吻他。
他的手开始往下滑动,两人都沉溺其中。
再无法自拔,他快将我融化,这是偷欢的激情吗?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小福子的请安声在院中响起,我立马像碰到刺一样,推开了他
。躲到另一侧的卧塌后面,那拉氏的询问声在门口响起。
只听四阿哥淡淡地道:“进来吧。”
门吱呀地打开,那拉氏花盆底鞋的声音向四阿哥的方向而去。
“爷,皇阿玛在节上当着众兄弟的面,夸赞了你,额娘也赏了许多东西。”
四阿哥没有一点喜色,淡淡地道:“知道了,你看着办吧!”
那拉氏又笑道:“今儿才知道花妹妹又出手救了爷与三哥,连皇阿玛都说她是阿哥们的福星。爷若是喜欢,还是趁早求皇阿玛赐婚吧,免得横生枝节。”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4
那拉氏似锤敲打我的心鼓,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大肚的女人。
又怀疑起她的用心来,试探四阿哥?
想想又不至于,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四阿哥始终没有吭声,那拉氏就告退出了门。
这里太危险了,弄不好就被关在了这府里了,爱情跟自由相比,我宁可选择自由。
我站了起来,朝他道:“我要回去了!”
脚还未迈出门,四阿哥冷冷地声音传来:“你若出了门,我明儿就抬你进府。”
我惊愣地回头,他又没事人似地嚷道:“小福子,去搬床被子来。”
小福子应声而去,我却僵在原地,不敢迈出去,又不想迈进来。
他低沉地不容反驳的声音响起:“还不过来,想站在门口一夜不成。”
小福子送来二床被子,我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又送来了热水,洗漱完毕。
我给他的炕上摊了一床被,对他道:“四爷,睡吧。”
他一把掀开被子,扔到一端,质问道:“冰凉的炕怎么睡,把另一床铺下面。”
我抱着另一床被子,结巴地道:“那……那我盖什么?”
他单脚着地,夺过我手中的被子,笑道:“自然有你盖的。”
我傻愣在边上,看他自己把被铺好,脱了外衣。
“快扶我上炕。”
他坐在坑边,一只脚移到了炕上,受伤的怎么也上不去,我只好上前,抬高点把它轻轻放在炕上。
他一本正经盯着我,何等自然,好似我就该与他同床共枕,眉开眼笑地道:“还不上来?”
我坐在沿上生闷气,大悔今儿不甘来,这只狼是怜不得的。
移到炕沿,他从后面抱着我,贴着我的脸,柔声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又羞红了脸,顺着他睡在边上,却很欣慰。
他在耳边低声道:“哪有穿着外衣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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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羞红了脸,顺着他睡在边上。
他在耳边低声道:“哪有穿着外衣睡的。”
说着帮我解扣,我忙打开这个登徒子的手。
身体卷缩在一边,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吻又铺天盖地的下来,我低声道:“你的伤……”
“一点小伤,早无大碍,不信,等会你就知道了。
你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怕,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在耳际私磨,我又一次举了白旗。
天,我要告御状,史官太不负责任了。
55心里一直记着时辰,天未白自动地醒了过来。
屋里微弱的光下,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棱角分明的骨骼,浓眉厚唇,竟是一种幸福。
我注定一生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只是不知未来的路是大道还是布满荆棘的小径。
想起初见时他冷漠的言语,加上历史传闻,总让人不寒而颤。
接触多了,他也是个有情有感地男人。
或许上天可怜他,让我给他送来笑颜。
或许我本能的想改变他的冷漠,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深爱着他,他也回报了仅有的温柔。
摸索着拉过边上的外衣,掀开被子,却被他拉了回去。
“鸡还未啼,不会现原形的。”
他闭着眼似醒非醒的说道。
一回味他的话,敢情当我是妖精鬼怪,天一亮就打回原形。
干脆学着阴深深的声音颤颤地道:“快放开我,不然我会吸完你的阳气。”
他加重了双臂的力气,低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再输点阳气给你?”
等到府里的人都起来,我定真被抓个现形。
我忙用手抵住他的胸,笑嚷道:“不要,快放开我,趁院里人少,我要回去了!”
我可不想暴光在日头下,这样的结果只有一种,被关进府来。
对这样的大院实在是恐惧,若不是早知道十三的人生规迹,我早想办法跑了。
中秋节与四他偷欢5
“不行,再过几日,我送你回去。”
他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想学汉武帝金屋藏娇,你有当帝的资质,我可不想当阿娇,最后请司马相如,写了哀怨的《长门赋》,都唤不回昔日的真情。
“我不是阿娇,也不想做阿娇?”
我也语气坚决,他的性格我已摸清一二,也总喜欢抬杠,或许这府里只有怕他的人,他也腻了吧。
他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我惊着推他,羞红着脸道:“你快下去。”
他的唇在我额头如蜻蜓点水,色色地看着我道:
“你不是阿娇,你是让人越尝越想尝的花椒。”
我正想开口,嘴已被堵上了,我瞪大眼看着他,史书上不是说清心寡欲的嘛,怎么像登徒子。
历史重演,还是抵不住他的夺城略地,做了降兵。
“你个色鬼,在人前还装得像和尚似的。”
两人都湿漉漉的,他更是满头大汗。
捏了一下我的脸,脸不红肉不跳地说道:“你不也喜欢。”
我无颜见人,钻到被子里,掐了一下他的腰,喘着气说:“我要洗澡。”
他乐呵呵地道:“好,只要你留下,做什么都可以。”
天已大亮,晨曦从缝隙中射了进来。
门外传来小福子的声音:“爷,可有吩咐?”
我推推四阿哥,他淡淡地说道:“吩咐下去,这院子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得入内。给爷送洗澡水来,再送点吃的。”
小福子应声道:“是。”
若是十三以为我失踪了,四处查找,我弄不好被人当做不守妇道的典型,让唾沫给淹死。
依在怀里,仰头询问道:“你打算何时放我回去?十三爷会担心的。”
他却若无其事的回道:“老十三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告诉他了?”我惊的坐了起了。
他支撑着坐起,转过我的身,探究地道:“不高兴了,为何不能告诉他?”
喜后总有悲伤1
他支撑着坐起,转过我的身,探究地道:“不高兴了,为何不能告诉他?”
见他慢慢变色的醋脸,我失败的叹了口气道:“未出嫁就如此,会被人耻笑的。”
他顺口道:“那就出嫁。”
又来了,老生常谈的话题,我快速地穿上衣服,站在坑前嘟着嘴道:“不要,你可千万别逼我,不然我就落发为尼。”
他脸色铁青,怒视着我,被三番五次的拒绝加威胁,定是生气了。
我只好上前,讨好的拿起他的衣服笑道:“胤禛乖,穿袄袄起床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又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脑门,笑骂道:“你当爷三岁小孩呢?”
坐在床沿上任我摆弄,又叹一口气道:“天下怎就有你这号人?”
“爷,水送来了!”
小福子的声音像一道闪电,我马上跳了起来,跑到旁边的围帐上躲了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大声道:“进来吧。”
接着是两三个人的脚步声,听得四阿哥道:“放对面那屋,出去吧。”
“是,爷这是换洗的衣服,还有早膳。奴才告退。”
“出来吧,像只疯猴乱窜。”
我从围帐里小心的探出了头,看他们确实走了,又见他一脸的戏谑之色,朝他冷哼道:“你还抱着疯猴睡觉,你更疯。”
他单脚边跳边骂道:“你个死丫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我不理他,试了试水温正好,好大的一个木浴桶,见他过来,指着他道:“打住,不许过来。”他果然停了下来,漱洗了一下,吃起了早点。
我在屏风后宽衣解带,浸入水中,顿觉舒服万分,闭起眼睛,想起那日温泉浴,脸还是会发烫。
他看着我穿着的宽大的衣衫,抿着嘴笑,我忙披上外衣遮住。
在阿哥们身边当差的人就是有眼色,早餐送来了两份。
我边吃边道:“明儿,我要二个鸡蛋,一杯牛奶。”
喜后总有悲伤2
“只要你能吃,都有。”他边翻着书边答道。
我无事可做,又不敢出门,在房里踱来踱去。
他自管自看书,我实在无趣,坐到他边上道:
“这书房要是有个密室就更好了。最好还有个地道,通个什么小院的。”
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惊喜地道:“我怎没想到。”
我也随口一说而已,电视剧里有钱人的大宅院,山庄不都是建密室的嘛。
下午弘晖来了,小福子来报,四阿哥思考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想着不过一个七岁的小孩,命也不久矣,再则我一身男装,见就见吧。
弘晖的脸型像那拉氏,五官像四阿哥,想到他来日不多,不由的心生怜悯。
我也袖子一挥学着男礼:“奴才给世子请安,世子吉祥。”
小屁孩像极了四阿哥,看也不看淡淡地说:“起吧。”
“论语可有背出?”四阿哥摆着严肃的脸,语气深沉地问道。
弘晖如出一辙,只是带着童音道:“回阿玛,都背出了。”
这那是父子对话,简直是两个小老儿。
四阿哥就考起了弘晖,弘晖答的滴水不漏。
我实在无趣,就出了门。
原来院门被关上,这里安全的很,真后悔在房里浪费时间。
一连被扣了五天,他也能踮着脚走两步了。
我还真怀疑他有装假成份,要不就是太医的药效太好了。
每天在府里歇着,也没见他闲着,小福子每天送折子来。
正在与他商讨放行之际,小福子兴匆匆地跑进来,满脸笑容地顶着尖声道:“恭喜爷,贺喜爷,李福晋有两个月身孕了。”
四阿哥闻讯也喜出望外,笑道:“知道了!”
我像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脸皮僵硬,不知是什么表情。
子嗣在这个封建家族里永远倍受重视,原本通透的心,又被蒙上了阴影,甚至觉着他与别人在一起,也是一个样的,我只是其中之一。
喜后总有悲伤3
我像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脸皮僵硬,不知是什么表情。
子嗣在这个封建家族里永远倍受重视,原本通透的心,又被蒙上了阴影,甚至觉着他与别人在一起,也是一个样的,我只是其中之一。
他定感觉到我的不快,轻问道:“不高兴了?”
我是很不高兴,只是我不能在他面前服软,心在滴血面带笑容道:“恭喜四爷。”
他立起走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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