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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轩尼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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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出门的时候急,陈与非身上穿的还是在家穿的一条皱皱的中裤,上身是段云飞的一件T恤,买回来以后他嫌小了,被她拿回家当睡衣,脚上是最普通的夹脚拖鞋,头发扎成马尾巴,这个样子的她像是去约会吗?
  她不想解释,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离开。
  聂峰伸手挡住她的路,把她怀里的袋子拿过去,举步走向酒吧,“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我请客。”
  酒吧里人还是那么少,没有人表演,放着轻柔的英文歌。调酒师Thomas站在吧台后头懒洋洋地向聂峰抬手示意。他走到吧台边坐下,两杯惯常喝的酒已经递到了面前。聂峰推一杯给陈与非,想了想,又把酒杯拉回自己面前,转向Thomas说道:“给她来杯……牛奶、矿泉水、橙汁,什么都行,只要没有酒精。”
  Thomas笑笑,“新榨的木瓜汁怎么样?”
  聂峰打个响指,很快一杯什么也没有掺加的木瓜汁端上来。陈与非今天也不想喝酒,端起来喝一大口,又香又稠,很舒服。
  以为他又要开始剑拔弩张,可此刻的聂峰好像忘了刚才的事,叫服务生拿来放在这里的吉他,调了调弦,轻轻拨了两下,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他抬头问陈与非:“想听什么?”

第五章(4)
陈与非沉吟着,点了自己想听的歌。聂峰笑着说了一声好,就在她身边弹奏起来。熟悉的曲子,百听不厌。
  吧台是木质的,纹理清晰。陈与非一手托着腮,另一手的食指指甲无意识地顺着木纹慢慢划动。吧台是酒吧里光线最亮的地方,灯光从上倾泻而下,陈与非垂着头,侧对着聂峰的脸颊线条十分柔和,几绺头发没有扎进辫子里,被她别在洁白的耳朵后面。
  聂峰命令自己全神贯注于指下的琴弦,但是她的侧面太美了,尤其是在这样的灯光下。其实她拥有放浪形骸的资本。聂峰抿紧嘴唇,他是男人,而且是个经历过很多的男人,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让人无法拒绝。通常太过漂亮的女人,因为总被周围的男人追逐并奉承着,很容易迷失自己。她如果会因为自己的美丽而迷失,他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心里总觉得,她好像还有着他不曾看明白的另一面。
  女人的眼泪他见多了,属于她的那一滴,仿佛是由截然不同的成分组成。那滴眼泪落在他的掌心,滚烫滚烫的,几乎要穿透皮肤,渗进他的肌肉骨头里,直到最深处。
  和她见面的次数很少,也很奇怪,他记得更清楚的,并不是彼此*裸相对的那一夜,而是她病病歪歪在他怀里痛哭的样子。她哭得涕泪横流,毫无形象可言。她哭得,让他第一次手足无措。
  弹错了一下,又一下。第三次错的时候聂峰停下,把吉他放在吧台上,拉着她的手穿过酒吧大厅,从走廊进去,走进属于他私人的一间休息室。
  陈与非睁着两只眼睛看着聂峰,他低叹一声,把她按在关闭的房门上,吻住她的嘴唇。陈与非两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有点吃惊地推拒着,聂峰火热地勾弄着她的唇舌,不许她躲闪逃避。
  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根本无力相抗,陈与非被动地跟着他辗转*,直到他放开她,低下头,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直视她的双眼。
  陈与非喘息着,咬牙切齿,“放开我!”
  聂峰冷笑,“你站在我酒吧的门口,难道不是想来对我投怀送抱?想不到你这个码头拥有如此惊人的吞吐量,到底有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你的虚荣心?我已经成了你的目标了,是不是?”
  陈与非使大劲推他,纹丝不动,她怒道:“很抱歉,我的眼光还没有差到那个程度,如果你的雄性荷尔蒙分泌过量,想必能找到疏解的渠道。我是你表弟的女朋友,请你放开我。”
  聂峰呵呵笑,“云飞拥有几分之一的你?总是把自己分割开再施舍给不同的男人,你累不累?”
  “我乐在其中!”
  聂峰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她触电般往后一缩,却很意外,他一点不粗鲁,反倒十分轻柔。他指尖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抚弄,沉声道:“我有点看不明白你,陈与非。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陈与非全身肌肉绷紧,闭起眼睛。他指尖稍用力,用轻微的痛楚逼她睁开眼睛,不允许她回避他的问题。
  陈与非同样也看不明白聂峰。这个男人好像也有着相反的两面,时而憎恨,时而温柔,若即若离,变幻不定。
  “我不是你眼睛里看到的那个我。”陈与非全身都被聂峰的气息包围,她苦笑,“你已经先入为主地给我下了结论,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聂先生。”
  “如果你想解释,我很愿意听。”聂峰的声音低沉到像是巨轮停泊里抛进大海里的铁锚,缚着她,一下就沉到最底,沉到时间的最尽头。
  陈与非深深吸气,不知道从他眼睛里看到的是期待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或者有一些是渴望,有一些是困惑,还有一些,是可怜?
  有点快要窒息的感觉。她又何尝不想解释,只是该怎么解释?说,贵表弟是个同性恋,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掩饰他非同一般的性取向,我不过是个挡箭牌,而且是个清清白白纯纯洁洁、却被你误解的倒霉挡箭牌。
  聂峰盯着陈与非,等着她嗫嚅的嘴唇可能会说出的话。如果聂峰不是个和段云飞相识的人,她也许会不顾一切说出真相。她就是……就是……觉得想要告诉他,不想让他误会她。这样的误会让她难受,莫名的,心里十分难受。可是陈与非只能选择放弃。
  等得越久,聂峰眼睛里的火光越黯淡,终于还是熄灭了。他站直身子后退一步,拨开她,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想看书来

第六章(1)
新公司筹建的事务正式提上议事日程。段总经理经过很短一段时间的熟悉和了解,从各个部门钦点人马组成新公司筹建组。陈与非有幸被点中,全权负责筹建过程中的财务配合工作。
  公司原先主要从事大型医疗器械设备的制造与销售,最初几年确实赚了不少钱,近几年来国内市场的逐渐饱和,二〇〇五年之后国家相继出台大型医用设备配置规划指导意见以及医疗服务价格调整等一系列指导性文件,意旨也在给非正常火热的医疗器械市场降降温。自二〇〇五年以后,公司便开始逐步考虑在扩大市场的同时,开发新型产品,已经先后成立若干家合资企业。
  现在环保是个热门的朝阳产业,公司自然也想在逐渐走强的环保设备市场上抢得一块地盘。段云飞所代表的中资方就是国内一间实力非常强大的大型设备制造集团,拥有多项精密环保设备制造的专利知识产权,他们选择和陈与非所属的这间外资公司合作,一方面可以依托原外资公司强大的精密设备加工经验技术,另一方面则已经拥有了广阔的国内市场销售渠道,新公司前景十分美好。
  新公司筹建组一共二十多个人,由两个合资方从员工中择优而出,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从投入资本的募集管理、厂房的选址建设、加工设备的进口引进、股东之间的协调联系到各上级主管部门之间的事项办理,所有的事情都全部由这些人负责,陈与非一个人负责筹建期间的财务工作,忙得脚后跟朝天,天天晚上加班不说,周末也要陪同段总一起在公司忙碌。
  段云飞利用了一点家里的关系,用一般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取得了各项资质证书或许可文件,一个月以后,厂房便开始破土动工。陈与非这些日子来来往往于公司位于市中心的办公室和郊区厂房之间,三脚猫驾驶技术也得到长足进步。
  段云飞的妈妈知道儿子和未来媳妇最近都忙得日夜颠倒,心疼不已,打听到这两天他们手头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可以有几天喘息的工夫,便急急忙忙地打电话喊他们回家去,准备了好吃的,好好补补。
  段妈妈生怕陈与非不好意思,一通电话亲自打到了她的手机上。陈与非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架不住人家三句话,心里明明害怕过去,可还是答应了,放下电话拍头后悔。
  下班时间一到,段家的司机就把车停在了公司门口,事先说了要喝酒,不让段云飞开车。
  段云飞和陈与非坐进轿车后排座,各怀心思地对视一眼。司机在前头坐着,有话也不好说,段云飞握住陈与非的手,用力捏捏,陈与非翻个白眼,老办法,在他手上狠狠地掐,嘴唇动了动,“被你害死!”段云飞嬉皮笑脸,悄悄指指后视镜,两人暗叹一声。
  段云飞的二姨妈,也就是聂峰的妈妈,是省内最大一家妇产医院的产科专家,今天也过来了,带了一大包精心挑选的名贵滋补药材,分别按照男女不同体质,给陈与非和段云飞准备了丰盛美味的药膳。她和段妈妈以及家里的保姆,三个人挤在厨房里,边忙边聊,共同想象着将来儿子娶妻生子后三代同堂的生活,越想越美好。
  “你们家云飞就算听话的了,我家那个讨债鬼,都三十多岁了还不是一个人。给他介绍过多少女朋友都看不上,挑肥拣瘦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也不知道他想找个什么样的天仙。”
  “呵呵,小峰那样的哪还用愁啊,恐怕也和云飞一样在外头谈好一个了,说不定过几天就领回来让你看看,到时候有的你忙,我劝你趁早把媳妇的见面礼准备好吧,哈哈!”

第六章(2)
段云飞的姨妈羡慕地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姐姐,“我不指望他了,前几天他老子刚问了他几句,他就跳起来吼,气得他老子要揍他,我好不容易才拉开,到现在爷俩还生着闷气呢!”
  说着听见门铃响,姐妹俩解下围裙走出去,看到陈与非同时感慨,“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就瘦成这样!”
  两位老人家十分热情体贴,陈与非原本忐忑的心也渐渐放下来,和她们言谈甚欢,段妈妈把家里的相册捧出来,和陈与非一起看着段云飞从小到大的照片,说起往年趣事,几个人笑成一团。
  不少照片里都不止段云飞一个人,很多时候,瘦弱清秀的小段云飞身边都站着一个帅气的男孩,和段云飞勾肩搭背,或搞怪或严肃,能看出他们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
  陈与非小心地不让自己的视线在聂峰的照片上停留太长时间,一页页翻下去,他长得越来越像现在的模样。那个,把她推抵在房门上用力亲吻的模样……
  段云飞的父亲到北京开会去了,他的姨父下班后从公司里赶过来一起吃饭,当然也少不了喝酒,段云飞三杯下去面红耳赤连连摆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喝把我峰哥喊来陪你吧,我撤了!”
  姨父笑着撇撇嘴,“那小兔崽子,见了他我连饭都吃不下。你不喝也行,来,小陈陪姨父一杯,就一杯!”
  陈与非笑着端起酒杯,段云飞体贴地只给她倒了大半杯白酒,站起来敬过姨父,一仰首喝干,众人齐齐鼓掌,陈与非放下杯,辣得脸上通红,段云飞及时的一筷子菜夹进她嘴里,妈妈和姨妈相视一笑,心中暗喜。
  饭后的闲谈里,意味十足的暗示就开始了,陈与非当然能听出段云飞妈妈和二姨话里的意思,可她无法作答,看看尴尬的段云飞,笑着转开话题,对姨妈说道:“我妈妈去年刚做了子宫肌瘤手术,现在好像恢复得还不是十分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适合她的药膳?”
  姨妈不疑有他,轻车熟路地介绍了几种,陈与非仔仔细细地记在本子上,偷眼看段云飞,他长出一口气,朝她眨眨眼睛。
  保姆端出来一盘切好的水果,段云飞殷勤地接过,隔着宽大的沙发递过来,陈与非膝上放着一大摞相册,两只手捧着站起来想放到茶几上去,弯腰的时候觉得小腹下面猛地一坠,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热热的。
  大姨妈是昨天晚上半夜来的,她这个一向不准时,乱七八糟的,自己也没怎么在意。放下相册到洗手间去换了一片,出来就觉得肚子突然痛了起来,胀胀的,很坠。她手按住小腹,扶着墙站了一会儿,痛得越来越厉害,渐渐有点忍不住。
  段云飞在和妈妈、姨妈说笑时听见了陈与非的唤声,声音又惧怕又虚弱,他赶紧把手上的水果叉放下疾步走过去。陈与非已经痛得坐在了地板上。白色的裙子底下,两条长长的腿上,沾了些深红色的液体,还有更多的红色液体从里面慢慢地流出来。
  “非非!”
  段云飞大喊一声扑过去抱住她,客厅里的两位长辈吓一跳,纷纷过来,姨妈一眼看见,暗说一句不好,指挥着段云飞把陈与非抱到沙发上躺卧好,赶紧让司机发动汽车到医院。段妈妈也是过来人,脸色发白地拉着妹妹的手,“这……这……”
  姨妈狠狠往段云飞身上打了一巴掌,“你个糊涂东西,有了孩子怎么也不知道!现在……”
  “孩子?”段云飞立即明白过来,吃惊地看着陈与非。陈与非紧咬嘴唇,不敢置信地与段云飞对视着,脑中一片空白。 。 想看书来

第六章(3)
这一下可炸了锅!
  段妈妈把儿子恨出一个洞,揪着他在医院走廊里直骂了一个钟头,口干舌燥地坐在长椅上喘粗气。“我们当父母的辛辛苦苦为什么,还不都为了看你们成家立室生活幸福,你倒好,一个对象谈那么久死也不肯结婚,有了孩子也不知道心疼,非让老婆跟着忙死累活,活活地把一个孩子累流产了!你要是想让我们死就趁早明说,有你这种儿子和没有一样!”
  段云飞垂着头一语不发地听着。陈与非住进了最好的病房,药水吊着护士照顾着,陈与非听着身边的脚步声走出门外,才慢慢睁开眼睛。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是哪冒出来的?难道……难道就那一夜就那一次,她就中了大奖?现在不都说因为污染、压力,男性生殖能力下降,有多少父母绞尽脑汁也生不出孩子,偏偏她这么倒霉!
  要倒霉也不带这么倒的!陈与非在被子底下狠狠咬咬手背,疼得哎哟一声叫起来。这可怎么办,回头杜尚文和段云飞问起来,她该怎么说?
  佛祖啊,上帝啊,子啊!你们合起伙来玩我是不是?
  段妈妈生完了气,对陈与非好一通温言抚慰,拉着未来媳妇的手落了几滴眼泪,让陈与非悔愧得直往被子底下缩。段妈妈学校里头事情不少,不能时时刻刻过来照顾,就把陈与非托付给了姨妈,流产这种小毛病,硬是让陈与非住了三天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没问题以后才放她回家。还不准上班,一定要休息满一个月,按坐月子的法子保养。家里的保姆勤快利落能干,干脆让她住进陈与非和儿子家,好就近照顾。
  万般无奈的段云飞只好住进了陈与非的1501,白天在公司忙,晚上回来当着保姆的面,还得做出一副好男人样。对门的杜尚文不敢在这边露一点头,半夜三更保姆睡觉以后,段云飞才能溜过去,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再溜回来。
  陈与非放心不下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个发展的机会,就因为流产给耽误了。段云飞百般安慰,“位子给你留着呢,随时等你回来上班。”
  亲近的亲戚都过来表示慰问,段云飞姨妈更是几乎每天都来,嘘寒问暖关爱有加,陈与非越来越喜欢这个风趣可爱的长辈。姨妈当然也很喜欢她,不止一次拉着她的手,笑叹道:“我家小峰要是能找个非非这样的媳妇,我就知足了!”
  陈与非笑笑,“表哥那么优秀,肯定能找到最好的女孩子,姨妈你别着急!”
  “不着急,不着急!”姨妈笑着抬腕看看表,“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谁要来啊?”一边的段云飞问了一句,姨妈回答道:“我下班从医院过来的,家里有你姨父带回来的燕窝,让你表哥送过来,怎么这么长时间?”
  说着说着姨妈的手机响了,接通正是聂峰,问了几句,她笑,“是三幢1501啊,怎么啦……哎哟,你不说你认识吗,我就少说了一句话,不是那个小区!天恒苑,认识吧,嗯,我们等你。”
  陈与非手心全是汗,听着姨妈和段云飞的笑声,用力咽了咽口水。
  既然段妈妈吩咐过要按照坐月子一样保养,保姆便严格执行所有规定,不许洗头洗澡,吃饭少盐,空调电扇不见踪影,大热天的长袖长裤还要穿棉袜。陈与非实在扛不住了,今天早上趁保姆出门买菜的时候痛痛快快洗了把澡,回来自然挨了一顿说。幸好这样,不至于让她以最脏乱的形象出现在聂峰面前。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4)
一大两小三张沙发上坐了四个人,陈与非独自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端端正正地面带微笑,听旁边三个人聊天,一边听一边在想,头发洗过之后没有吹得干透就睡觉了,现在肯定蓬松着。
  不敢主动看他一眼,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陈与非觉得这比她大学毕业找工作时候参加面试还要紧张。听聂峰的口气十分淡定自然,他的声音一向很低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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