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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风雨飘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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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赶得很快,他怕我觉得颠簸不适,就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到他腿上坐着,握着我的手上全是冷汗,我用了点儿力回握着他,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安慰他,“别担心。”
  他喃喃道,“我前几天还入宫的时候,她的精神头还很好,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子话也没觉得累,怎么这时候突然就病重了……”
  我叹了口气,生老病死,这是自然界我们不能打破的规律。
  等我们赶到时,苏麻喇姑的寝宫里已乌泱泱站了一群人,我和胤裪站到了队伍中间,前面是十阿哥和十福晋,后面是胤祥和他的福晋兆佳氏,心里还是钝钝的疼,在各自打了个招呼后,我便如木桩子一样杵在那儿,装作从来没看见过他们。
  胤裪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他此时正探头探脑的向前张望,一时间顾及不到我面对胤祥的尴尬,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往前看,幸亏我是嫁了胤裪,得以站在胤祥前面,能让自己看不见他,若我嫁的人是胤祯,一有什么重大的活动,就得站在他们紧后面,那我估计要别扭的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了。
  “咳咳……十二阿哥……”苏麻喇姑在小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开口便唤着他养了十多年的曾孙,胤裪听后赶紧往床边走去,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玛玛——”胤裪语带哭腔,举手投足间竟像个回到了母亲怀抱的小孩子,苏麻喇姑有些艰难的抬起胳膊,我站在一旁尚未看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胤裪已经会意地将头凑近,她的胳膊一低,手正好摸着胤裪的光溜溜的脑门,祖孙两人之间的默契溢于言表,她身体虚弱,声音嘶哑,但仍是勉力笑着的,“咳咳,往后奴婢不能再看着十二阿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身边儿多留几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德顺那孩子挺好,可毕竟也不如自己的福晋贴心啊。”
  我没想到苏麻喇姑这个对康熙来说都是长辈,如此德高望重的人,居然会毕恭毕敬、不忘本的自称为奴婢。
  “玛玛,您且福寿康泰呢,孙儿将来还是得劳您操心,您可不许离开孙儿。”他说完就向我招招手,“婉婷,你来——”
  我略略走近了,将两手搭在腰际,“福晋富察氏给玛玛请安。”
  大概是爱屋及乌,她依然笑着看着我,九十岁的年纪,已经是满头银丝了,虽在病中,但仍是梳的板板正正,“是马齐家的闺女吧,站在一边儿不声不响的,瞧着便让人放心,这稳妥的孩子啊,都不爱说话儿。”
  八福晋郭络罗氏甩着帕子袅袅婷婷的走过来,“您可不是偏心不是?瞧着十二弟的什么都是好的,您这话儿啊,可是把我给损进去了,都不爱说爱笑的,谁能逗您开心呢?”
  苏麻喇姑也被感染八福晋的爽朗感染了,“呸呸呸,奴婢这张老嘴啊,咳咳,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福晋们各有各的好儿呢。”
  “好啦好啦,玛玛也别拿话儿啊来哄我开心了,这一屋子人杵在这儿,可不是碍着了您跟十二弟和弟妹说话儿了吗?干脆啊,我让他们都散了,您再想见谁,就让宫女们去偏殿叫,您说成不成?”
  苏麻喇姑含笑点点头,俨然就是平常人家的老奶奶,有着自己偏爱的孙辈,但对其他的孩子们,仍是慈祥而和蔼的,“奴婢听八福晋的。”
  待其他人都离开了,苏麻喇姑拉起了我的手,对着胤裪嗔道,“你们大婚几个月了吧,怎么没早带婉婷过来和我说说话。”
  总不能说是我在和他闹矛盾吧,我接口,“婉婷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就没有进宫给玛玛请安,是婉婷疏忽了。”
  “怎会身子不适?咳咳,可传了太医来好好瞧瞧,身子可是自己的,得好好爱惜着。”
  胤裪手法娴熟地给她捶着背,未等我回答就接话道,“玛玛,她啊,是……有喜了。”
  “咳咳,婉婷,你有喜了?”她欣喜万分的下意识向我的小腹看过去,那里还是一片平坦,我羞得立时低了头,“玛玛,才一个多月,还没显怀呢?”
  “三月之前,胎还不稳,可得仔细保养,你这孩子有了喜还一直站着,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她的精神似乎在听到我怀孕后立刻好了起来,又一连声吩咐身边的宫女,“快给十二福晋看座,要多铺上些个棉垫子,有身子的人受不得凉。”
  我微一福身,“婉婷多谢玛玛关心。”
  她嗔道,“咳咳,还行什么礼?你有了喜,身子可不是一个人的了,怎还这样折腾?你怀着孩子,替十二阿哥延嗣,是劳苦功高。”又转过头去看着胤裪,“你福晋肚子里的是你的嫡子,你可得好好疼着,可怜见儿的,头前儿姚氏的那个孩子我还没见上一面儿就没了,要是他还活着,今年也该两岁多了……”
  我不禁有些伤感起来,古代人的孩子多,可夭折的也很多,这是皇室尚且如此,就不用说医疗条件更加不好的民间了。所以说女子生得少的不如生得多的,生得多的,不如活得多的,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剩下的孩子最终却离自己而去,该是怎样的一份噬心之痛啊。
  说话间,小宫女把苏麻喇姑的药端了过来,我想伸手去接,却被胤裪抢了先,“我来吧。”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我从小到大还没伺候过人喝药,这要是出了丑,可就丢死人了。
  他将碗里的药舀在勺子里,然后轻轻的吹凉,小心翼翼地送进苏麻喇姑嘴里,“玛玛,喝药了。”从前只以为他是个高高在上的阿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却没想到他也能干这伺候人的活儿,我见苏麻喇姑嘴角处有些药汁流了出来,便从小宫女手里接来帕子,仔细给她擦着嘴。
  苏麻喇姑含着泪,声音哽咽,“奴婢一生没嫁过人,没儿没女,如今垂暮之年竟也能享受这天伦之乐了。”
  我和胤裪的眼圈都红了,“玛玛说的这叫什么话,没得伤了孙儿的心,孙儿自打三岁起就跟在玛玛身边,您对孙儿来说,比额娘都亲。”
  苏麻喇姑幽幽叹了口气,“这话以后再别说了,让定嫔娘娘听了难过呢,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产时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绕了一圈才生了你,十二阿哥往后可不准再这么说了。这是老祖宗的规矩,皇子不能给在亲额娘养着,怕当娘的心软给惯坏了,可不管是谁养大的你,定嫔娘娘始终都是你的亲额娘,这一点从来都不会变。”
  胤裪低下头,估计也觉得有些惭愧,“孙儿知道了。”
  一阵风吹过,引起了苏麻喇姑好一阵儿咳嗽,胤裪忙上去给她拍着背,又大声斥责了那名没关好窗户的宫女才罢休。
  苏麻喇姑顺手理了理鬓边的银丝,“奴婢的身子怕是不好了,如今十二阿哥大了,也成了家、立了业,以后和福晋们好好过日子,那奴婢就放心了。”
  胤裪拉过我和他一同坐在床边,“玛玛还要抱小玄孙呢,等他落了地,孙儿谁都不让见,就先抱过来给玛玛瞧……”
  苏麻喇姑笑道,“你这孩子,就会讨人欢心。说了这起子话,奴婢有些乏了,十二阿哥还是带福晋去偏殿歇歇吧。”
  “玛玛您睡吧,孙儿守着您,出了宫这些年,孙儿未能时常陪在您身边,今儿好容易有这个机会,就让孙儿为您尽尽孝道吧。”胤裪转过头来对我说,“你有了孕,受不得累,去偏殿躺一会儿,别叫我和玛玛担心。”
  “我……”我犹豫着,毕竟我是他的福晋,他留在这儿伺候着,我却跑出去睡大觉,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搁谁听了,也会觉得不像话吧。
  “咳咳,奴婢一把老骨头没什么的,福晋是千金贵体,腹中还有了孩子,可别让孩子跟着一起熬着,若是福晋为了照顾奴婢而累坏了小皇孙,这罪名奴婢可担当不起。”
  这话说得让我下不来台,总之一句话,一切为了孩子好。
  “那……婉婷就告退了。”我推推胤裪,小声道,“有事儿叫我。”
  “嗯。”听到他答了声,我才缓缓步出了苏麻喇姑的寝殿。

  驾鹤西归

  半夜,我躺在偏殿的雕花木床上,朦朦胧胧感到身边的床垫往下一陷,有个人躺了下去,我翻了个身,我睁开眼面对着他,躺下的人是胤裪不错,我开口问道,“玛玛怎么样了?”
  “吵着你了。”他抬起手揉了揉有些泛红的双眼,声音中满是困意,“玛玛今儿个精神不错,较前几日好些了,你接着睡吧,我先眯一会儿。”
  我往里挪了挪身子,把身上的薄被给他盖上,“你累了一天了,好好歇歇,明儿还要起呢,玛玛既然睡了,守夜的事儿交给宫女们去做吧。”
  “嗯。”他答了声,就沉沉的闭上了眼,不就传来的平稳呼吸声让我知道他已经睡着了。
  我睡了好长时间,这会儿倒清醒起来,躺着也是无事,便撑起半个身子,静静的注视着他的侧脸,尽管是睡着,他脸上还是难掩疲惫之色。
  在这个皇宫里,就连母子之情都难免掺了一分功利在其中,他和苏麻喇姑这样亲厚的感情更是难能可贵,此刻,躺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阿哥,而只是一个在长辈病榻前殷殷尽孝的孩子,平凡人家的情感简单真挚,是那样的让我羡慕不已。他今天的表现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让我相信在亲情和权力之间,他是永远会选择亲情的那一个,而这样的男人,又是哪个渴望家庭温暖的女人所不青睐的呢?
  清晨,一阵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把我和胤裪吵醒,有人在外面焦急的喊着,“十二爷——福晋——”他警醒的一翻身便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跑过去,一开门便问,“是不是玛玛出了什么事?”
  那小宫女刷的一下跪了下去,“回……回十二爷,苏……苏麻喇姑她……今儿晨起便血了。”
  “便……血?”胤裪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几乎是用吼的问道,“去请太医了没有?”
  “去请了。”小宫女被吓得浑身哆嗦着,“可……可是,苏麻喇姑她不准太医瞧……”
  “怎么……玛玛还是这样?”他小声嘟囔着,接着回头向我喊了一句,“岚儿,你好生待着,我出去一趟。”话音未落,胤裪就已经冲出了偏殿,虽然听他那么说,我也不敢闲着,急急忙忙给自己穿戴整齐。
  便血,尤其是在这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应该算是很严重的病了,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苏麻喇姑不让太医给她看病呢?
  当我赶到苏麻喇姑住的寝殿时,胤裪正坐在床边跟苏麻喇姑争辩着什么,可苏麻喇姑十分固执地闭着眼就是不理,一位上了年纪胡子花白的太医站在一旁,见我来了,恭恭敬敬的赶忙打了个千儿,“微臣给十二福晋请安。”
  胤裪这才注意到我,眉目微嗔,“不是叫你好好待着,怎么自己跑出来。”
  “我不放心玛玛。”我快步走过去同胤裪坐在一处,取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给苏麻喇姑擦去额间因痛楚而沁出的冷汗,“我方才听宫女说玛玛不愿意太医诊治,这是为何?”
  “唉,你不知道,玛玛就是这样,多少年了,即使病得再重,也不愿意吃药。”胤裪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玛玛得了风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我哭哑了嗓子,玛玛还是不吃药,硬是自己生生扛过来的。”
  苏麻喇姑的目光变得虚无飘渺起来,思绪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想起了当初服侍孝庄皇后的日子,“咳咳,奴婢活的年头够久了,也该去地底下陪太皇太后了……”
  我的眼圈立刻红了,带着哭腔撒娇道,“玛玛怎么能这么偏心?不要十二爷这个从小养大的曾孙了,也不要我肚子里的小玄孙了,玛玛的心里只有太皇太后……”
  苏麻喇姑着急起来,“福晋,您有了孕怎能哭呢?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快别哭了。”
  “那玛玛是答应婉婷让太医替您诊治啦?”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太医,快来——”
  “咳咳,福晋您别忙了,奴婢是不会喝的。不光是您,太皇太后、顺治爷、皇上、还有十二阿哥劝了我这大半辈子,奴婢也没服过软,活了这九十多年,这世上再好啊,也活够了,咳咳,您与十二阿哥还年轻呢,十二阿哥是奴婢看着长大的,他是个好孩子,您跟着他不会受苦的,看着您们活得好,奴婢就心满意足了,咳咳,和太皇太后分别了这些年,奴婢真是想她想得紧……”她说着说着就垂下泪来,流逝的岁月在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九十岁的高龄,这在“人生七十古来稀”的时代,真是难得的高寿。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顿时心生一计,不疾不徐地走到那位候着的太医面前,故意大声说,“太医,您给我开点儿麝香吧,或者藏红花之类的,反正能堕胎的什么都行。”
  太医闻言吓得一下子跪了下去,“福晋,这是谋害天家血脉啊,微臣、微臣——”
  胤裪气冲冲的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婉婷,你这是做什么?”
  我正好背对着苏麻喇姑,于是肆无忌惮的冲胤裪眨眨眼,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他,“我这是激将法加上苦肉计。”然后又大声喊着,目的就是让苏麻喇姑听得真真儿的,“玛玛既然不心疼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如就让他别生到这世上,孩子可以再有,玛玛却只有一个,我用这个孩子的命来换玛玛的身体康泰,我觉得值了。”
  我越说越悲壮,越说越煽情,手里拿着帕子一个劲儿地抹眼泪儿,连胤裪都被我感染的入了戏,“我就不信玛玛的心这么狠,小时候我把嗓子哭哑那回,玛玛都对我不理不睬,可今儿婉婷要拿孩子的命来劝您,难道您还是无动于衷吗?”
  “你……你们……作孽啊!我真是……”看样子她对我们俩算是彻底没辙了,只颓然摆了摆手,“去……去把三阿哥和八阿哥一块儿找来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好。”胤裪笑着吩咐太监们去传话,“苏麻喇姑方才说的话都听见了吗?快去吧!”
  “嗻。”太监们应声出了门,大概等了有两柱香的时间,三阿哥胤祉和八阿哥胤禩都赶了来,和胤裪一起在苏麻喇姑的病榻前站成一排,苏麻喇姑由我在一旁搀着端坐在床上,郑重其事的和他们三个说,“老奴才我蒙皇上厚恩,惟在佛前效力,日祝皇上万万岁。今我便血,腹内攻痛难忍,尔等若发邸报急奏,则皇上必赐治病良方,尔等代奏我此言。”
  原来苏麻喇姑最相信的还是康熙,认为只有康熙才能救她的病,三阿哥命人快马加鞭地赶去塞外传信儿,趁苏麻喇姑午睡时,胤裪把太医叫来叙说了她的病情,太医说这是老年人脾虚,内有什么火盛之症,还滔滔不绝了许多生涩的医学名词,不过我是一个字儿也没听懂,估计他们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反正总之一句话,如果不快点儿治,是很危险的。
  当他们出门的时候,我听到三阿哥对八阿哥说,“命内务府赶快准备后事吧!”胤裪在一旁蔫蔫的不说话,苏麻喇姑大限之期不远想必他内心里也是知道的,只是在感情上使得他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在我们尽了最大努力后,终究还是没有留住她的生命,康熙四十四年九月初七日,苏麻喇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结束了她那丰富多彩的一生,终年九十多岁。
  苏麻喇姑出殡那一天,除了留五阿哥胤祺和十阿哥胤礻我在宫里照顾皇太后,十四阿哥胤祯留在紫禁城外,其余成年皇子都参加了出殡仪式。苏麻喇姑灵柩停入殡宫后,皇子们都各自回府了,唯独胤祹却提出要求说:“玛玛自幼将我养育,我并未能报答即如此矣,我愿住守数日,百日内供饭,三七诵经。”
  按照惯例,为像苏麻喇姑这样仆人身份的人办丧事,没有皇子供饭、三七诵经的先例。三阿哥胤祉未敢擅自答应胤祹的要求,所以在九月初九日奏报苏麻喇姑病逝的奏折里也写进了胤祹的要求,请示康熙。康熙在奏折上批道:“十二阿哥之言甚是,著依其所请。”胤祹住在殡宫,为苏麻喇姑守灵,供饭,诵经,其他皇子则轮流每天派一人给胤祹做伴。
  康熙原本曾指示各皇子:祖母事出,留七日再净身入殓。目的是想回宫后再亲眼看一看敬爱的苏麻喇姑,向她的遗体告别。但后来他计算十五日才能回宫,于是再次降谕,让皇子们将苏麻喇姑遗体再留七天,等到他回宫后再定。
  我陪着胤裪一同送走了苏麻喇姑最后一程,他这几日过的都是恍恍惚惚的,浑然一副失了主心骨的样子,定嫔娘娘惦记他,还曾派人来问过好几次,都被我报喜不要忧的给糊弄过去了。
  胤裪就给我讲他小时候和被苏麻喇姑抚养时发生的趣事,起先总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地笑,后来泪珠子就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下来,我极尽温柔的让他靠在我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那颗因亲人去世而变得脆弱的心灵,而且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生生不息

  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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