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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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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吃饭就鼓起来,像个球。”
  李孝培闻言,苦笑摇头,“你可真是一天一个主意,女人善变也不是这么个变法儿,您还能坚定一点啊?到底是放是留呢?给个准信儿,别害我家木木睡不着。”席之沐侧头,目露凶光,作势又要打。李孝培可怜巴巴地不敢动,一张脸上写满了“弱”字。
  汪顾见这局面,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留!她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半死不活也是我的植物人!”
  再次打起精神的汪顾堪称斗志满怀。而始作俑者李孝培却压根料不到汪顾的危机感被一席无心之语挑起来后,整个人竟变得眉飞色舞、生龙活虎,好像时光又回到从前,那些个汪顾还是兢兢业业小白领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充满了简单快活,清澈得不带一点儿杂质,更没有一丝不必要的纠结。
  李孝培搞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
  是汪顾太过彪悍呢?还是人性若不被各种观念扭拧失真,本来就应如此呢?
  295 谁?
  与师烨裳相比,这个夏天,林森柏过得还算舒心惬意。但也仅仅是在与病得几乎生活不能自理的师烨裳比时才能比出这种效果,换别人都不行,换别人她比不出个悲剧也得比出个闹剧,总而言之不会是喜剧。好在是自从师烨裳没收了她半个亿后,莫茗梓和马律箩都再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生意上的事也没有出现重大问题,真正不顺的只有家庭——这个被世人称作避风港的地方,为什么无时无刻地拖着她的后腿,不让她往自己憧憬的理想国大踏步迈进?
  在她再一次被二老叫回家训话,最终又听得泪如涌泉夺门而出之后,咪宝与她商量说,老人家对搞GAY这种事的接受能力始终有限,非得有一阵子才能缓过劲儿来,过一段,要是情况还没好转,就可以考虑大家坐下来正经地谈一谈了,总这么放之任之,迟早把老人家熬出病来,到时追悔莫及,不如早做了断。
  林森柏虽然没心没肺,其实倒也是个孝顺孩子,她不是不爱自己的父母,不是不希望他们快乐,她只是突然对自己手里的钞票起了恨意,原因是别人对双亲的孝顺都能用钱衡量,可她竟由于钱太多而根本无法以任何能用钱买来的东西向父母表达心意。
  “我不想跟他们谈,他们不讲道理。”某天傍晚,林森柏猫儿一样将鼻子在咪宝胸口磨蹭,边解咪宝藏在衬衣下的内衣带,边冲咪宝撒娇。按说这是个诡异的场景,小受反扑大攻,天理不容,然咪宝对此,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林森柏要推她,肯定会先装可怜,她母性大发之日,便是林森柏上下其手之时。这奸商不知为何会那么笃定她不会在这种时候推开她或者反推她,但事实证明,她就吃林森柏这套,随即就躺平任调戏了。
  既然林森柏不愿与家里谈,咪宝身为林家公敌,自然要担起缓和关系的责任,虽然她自己家也因她与林森柏的关系闹得不可开交,可既然走了这一步,就得预备着头疼,否则不如一早放手,省得这么一番折腾。她于“事后”想了小半夜,第二天早上,在林森柏肩旁醒来,发现林森柏正捏着PSP,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玩街霸,轻薄被单遮住了所有关键部位,只留赤裸肩头在外。她禁不住几乎不存在,却不知被她从哪儿翻出来的诱惑,顺理成章,不合时宜地发起情来。抽走林森柏的PSP丢到床下,她牢牢将林森柏的双手按在枕边。林森柏嘿嘿一笑,嘟起嘴来要亲她。她猛想起该跟林森柏正经讨论一下家长会的事,无奈林森柏小嘴勾人,桃花眼勾人,液晶显示器更勾人,她是人,当即就被勾得一塌糊涂,两人一滚如故,家长会就这么被丢到脑后,一次,再一次,十次八次之后,它就暂时不算个事儿了,毕竟两人还有各自的工作:
  一方面,旧城改造进入实质性阶段,工程不再是纸上谈兵。林森柏每天算计完别人算计自己,想着家里有个善解人意的迷人大攻,她就不亦乐乎地忙成了一只陀螺,并发誓要在三个月内将打发莫茗梓的那半个亿给挣回来。
  另一方面,会馆延伸出去的小会馆近段装修进入收尾期,咪宝这个总经理顾完大会馆又要顾小会馆,有时连周六日都得被人请去处理纠纷,譬如,上个星期六晚上十点,她正强打精神打算把攒了一星期的热情都凑在一夜交给林森柏时,电话来了。
  预备放在小会馆偏堂的一幅砂岩壁雕出了问题,右上角被雕少一片蔓藤叶,监理认为与原图不符,建议让厂家负起全责,重新照原图赶制新货,而厂家觉得在一幅四米乘八米的砂岩壁雕上散布着多达上百片的叶子,少一片也无伤大雅,小会馆开业在即,就算他们勇于承担责任,这么大幅的壁雕也至少需要半个月才能做出来,如果咪宝愿意协商处理,他们可以在价钱上作出最大让步。
  师烨裳将整个小会馆的决定权交给了咪宝,从设计施工到验收结账全是咪宝的事,她当然可以不问师烨裳直接给对方一个答案,只是她负责惯了,事必躬亲。与偏堂匹配的壁雕图纸是经过半打设计师认可才定下来的,顶端射灯钻位要求精确到毫米,为的正是取得一个最佳的光影效果。缺少叶子的位置是壁雕左上角,那一处围绕着大大小小六盏射灯,咪宝既不想苟且,也不宜拖延会馆的开张时间,唯有争分夺秒地赶往现场观察整体效果,以防真要返工还要拖一夜工期……如此这般,做爱这头等“大事”都会被三不五时地搅黄,更不用说家长会那样的小事了。
  九月初,林森柏在旧城改造区的第一个项目破土动工,接续项目也接二连三地启动,林森柏每天都要为庞大的工程开支烦心,堪称寝食不安。同月中旬,小会馆进入试营业期,咪宝仍是总经理的不二人选,光培训新员工一项已经够她头疼,但小会馆的“员工”又岂是等闲货色?由此,两人变得更加忙碌,恨不能双双睡在办公室里,以节省上下班通勤时间用于工作。直到九月底,不知为何突然良心发现的师烨裳给了咪宝一个九天长假,林森柏也因十一期间不利办公而闲暇下来,两人这才有机会舒舒服服地待在一起,干一件全世界人民都会干的事情,吃饭。
  “睡觉,睡觉,今晚回家一定要好好睡觉,”林森柏将瓷勺丢回粥碗里,严肃地盯着咪宝,桃花眼角一滴泪,佐证她刚才那个哈欠打得有多意味深长,“你看你的黑眼圈,现在你就算想去当妈妈桑都没人敢雇你了,不然客人还以为误入动物园熊猫馆呢。”把一根筷子伸到咪宝面前,林森柏欠揍地摇晃自己的脑袋,“来来来,竹子,好鲜嫩的竹子,馋不馋?”
  咪宝朝她翻了一个视野广阔的白眼,将头偏向一边,嘴里还缓慢地嚼着两块香脆的萧山萝卜干,嘎嘣嘎嘣,听得旁人直泛口水,“好意思说我就证明你至少一星期没照镜子了吧?还是你就喜欢戴着墨镜吃饭?哦,装阿炳准备拉二胡赚零花钱是吧?要我给你捧场吗?有困难就别要脸,老娘傍大款,有的是钱,说,要多少,两百够不够?”
  林森柏闻言,高高举手,轻轻落下,装模作样地在桌面上噔声一拍之后,充满鄙视地哼道:“老娘,您这是傍了个虾毛啊?我咋就看不出大款大在哪儿,才两……”风筝转转…制作
  “嗯,确实看不出有哪儿大,”咪宝就等着接这话茬呢,此时就笑眯眯地回过头来,目光直勾勾明晃晃,刀一样地投向林森柏胸前,“她能拿出两百块就不错了,把她卖窑子里去都值不了两百。液晶电视。”她挑眉,妖媚动人地奸笑,把林森柏气成了新世纪的屈原,扬言要投河自尽,让咪宝独守空房抱憾终身。谁想咪宝洒脱地一撩肩后长发,拿纸抹掉唇边水渍,大方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娘最近看上了钻石王老五,新鲜热辣刚出炉的明媚处男,你投河,老娘求之不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要按平时,林森柏早该挠墙跳脚了,但今天两人没有骚包地坐包厢,更没有骚包地包餐厅,只在回程路上随便进了离家较近的中式酒楼,就是因为彼此都揣着吃饱饭回家睡觉的心思,打算填饱肚子就走,林森柏现如今只剩下打嘴仗的力气,挠墙和跳脚对她来说皆是重体力劳动,于是她最终选择了朝咪宝比中指这么一个最能表达内心情感,也最能表达真实愿望的动作,随即一鼓作气喝光碗里的鸡汤,用翘着二郎腿的脚尖踢踢咪宝的高跟鞋,“嘴欠的,滚吧?滚回家睡觉去。”咪宝也困,当下就提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原地站起,妖媚无双地作滚蛋状。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林森柏也要起身的一刹那,某个理应发生过无数次却一直奇怪地没怎么发生的大概率事件突然发生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飘忽地搭上了林森柏的肩膀,林森柏猛吓一跳,急忙回头去看,紧接着便微张开嘴,从唇齿间逼出一个长长的“咦”字。
  “林森柏,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见了面都不打招呼的。”
  来者约莫三十有五,是个仪态万方,和蔼温婉如国母庆龄般的女人,一身裁剪得宜的银灰色万福图旗袍,搭一条柔软垂顺的驼色缎面披肩,仿佛浑身上下都像在散发着慈祥神圣的光芒,比美丽的莫茗梓多一分淡漠,比淡漠的师烨裳多一分真实,比真实的汪顾多一分高贵,比高贵的张蕴然多一分慵懒,比慵懒的郝君裔多一分惬意,若与咪宝相比,则形成了美丽的两个极端,一方是因柔美无争而显得疏离,另一方是因妖冶干练而显得疏离,二者都有令人不敢贸然靠近的特质,却像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
  “听说你最近定下来了,女友呢?能让我见见吗?”女人微笑着,又拍了拍林森柏的肩,眼角余光瞥向咪宝,手也顺视线方向慢慢地引了出去,“是这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钱……隶筠?”
  296 收留
  有鉴于长期抗战的丰富经验,咪宝早预着要收拾林森柏之前折腾下的残局。
  这位女士的到来,虽是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今后这样的事情还得一而再再而三,只需一次处理好,下回,下下回,下……下回,咪宝想得很简单:依样画葫芦就行。女人稍稍侧翻的手委婉地向她伸引,她发现那手滑嫩得堪比一块半融不融的黄油,微黄中泛着女性特有的温润光泽,虽不若林森柏那般健康白皙,亦不若师烨裳那般病态苍白,偏有一番东方人的美好,柔软沉静,黄得自然,从中似能看出岁月过手留下的丝丝痕迹,却是一点儿没有斑驳的意思——必定是个充满智慧的女人,懂得保养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不言而喻的祥和大气由内而外,无需强撑,遮都遮不住……阿乖,你眼光真好,嫩牛吃老草都挑这种国母型的下嘴,人家中山先生开启资本主义新中国,你还打算开启共产主义新中国是怎么着?
  “我就是钱隶筠,您好。”咪宝原本挂满倦意的妖媚面容上突然毫无保留地绽开了十成的公事化微笑,身体姿态也不知在何时被端了酒管教学片里的典型,身正腿直,庄重有礼。她朝国母伸出一只手去,四指虚拢,拇指与食指之间形成一个漂亮的n字,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握住对方的手,然而她的背脊并没有丝毫弯曲或即将弯曲的迹象,所以要说她对国母全无敌意也是很不正确的,她既然抱着处理麻烦的心态,就不可能亲切出个金牌空姐的效果,顶多是不要失礼于人,给林森柏丢脸就够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国母巧笑嫣然地微一点头,伸手与咪宝交握,却不是意思意思的抖一抖,而是结结实实地握住了,不放,“你好。我叫何宗蘅。一直想见见你,可林森柏自从跟你定下来就人间蒸发了,我连她都见不到。你我就更见不到了。”说着,国母扣腕内转,将咪宝拉近一些,说悄悄话般地低头轻声道:“她藏你藏得像保险库钥匙那么严。”
  咪宝一缩脖子,抬起眉毛,故意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啊?有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林森柏的地下情人了。林森柏明明是恨不能拿条狗链拴着她招摇过市的吧?近来,但凡源通有这个仪式那个酒会,她跑都跑不掉的,就算在上班,林森柏也会亲自跑来给她送帖子,其实是系链子,有时根本就是连绑带架地逼她去当桃花盾,酒盾,车夫……藏?林森柏,求求你了,藏藏我吧,冷藏我都行,我好躲在冰柜里睡一觉。
  想到睡觉,咪宝忍不住举手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睡眠不足,吃饱更困。难得一天早下班,她还打算明天神清气爽地跟林森柏“打一架”呢。
  “真的。给。”国母笑盈盈地从餐桌上取来一张纸巾塞到她手里,她泪眼朦胧,正条件反射地想要道谢,林森柏却站了起来,桃花眼目露凶光,樱桃嘴咬牙切齿,冷不防一把环住国母的细腰,粗鲁地把国母往门外搬扯。咪宝不明状况地松开与国母交握的手,目送两人往门外移动,心里迟疑着什么,却没有怀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国母虽不是真国母,可并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打发掉的便宜货。而且,即使在有强烈敌意暗示的情况下,她也没有任何一点厌恶或憎恨对方的感觉。这大概源于国母身上并没有争风吃醋的味道,又或者是她自信林森柏的归属问题已经没有疑义,总而言之,她对这位不期而至的女士抱有的情感更多是倾向于尊老,而不是抵御。虽然这么说,十、分、失、礼。
  “林森柏,就算我多年来都是这么深厚坚强地爱着你,可你也不能禁锢我的人身自由啊。”国母被林森柏“搬”到距离餐桌五步开外的地方,猿臂一展,猛然勾住身边一根装饰性的栅栏木柱,拉得满面肃杀的林森柏也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而站直身子,放开双手,摆出要与她面对面谈清楚的架势,看她可笑地抱着柱子,听她言语沉着地慢慢道:“从见面到现在,你没跟我打招呼,没对我说一句话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要我怎么办呢?你不理我,我去找钱隶筠说话还有错吗?我并没有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她不会知道的啊,再说我大你那么多,正常人也想不到……”
  林森柏瞪着眼睛做一个T字手势,霸道地拦停了国母的话,压着怒气低低吼道:“您说这谎咋就不脸红呢?您的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让人误会而说的吧?还有,我刚才不是跟您打过招呼了吗?您能不能别装作没听见啊?姨!”林森柏喊口号似地一梗脖子,好像这个“姨”字欠了她八个亿一样,“每次都扮我女友挑拨离间,有意思么?人家还当我多爱吃老草呢!别人您欺负就欺负了,我倒霉,摊上这么一为老不尊,玩世不恭,唯恐天下不乱,还爱装宋庆龄的姨。可我丑话说前头,您别打钱隶筠的主意!不然我立马把您空投回列支敦士登,丢阿尔卑斯喂山羊去!”
  “我太肥腻了,山羊消化不动啊。”何宗蘅笑眯眯地一歪头,如此欠揍的表情到了她那里也灰溜溜地变成一种独特的可爱。咪宝在一旁听着看着,恍然大悟之下不期然发现何宗蘅随意挽成的如意发髻间隐藏着的苍苍白发——鹤发童颜,咪宝想到这个词的同时,嘴角也勾了起来,迈前几步,她与林森柏交换个眼色,随即环起双臂,摆出稍息的站姿,搂着外套等看戏。
  何宗蘅正专心致志地与林森柏抬杠,完全没发现咪宝已经站到她的身后,这还多此一举地故意压低声音对林森柏说:“你先别嚷嚷,女人这事儿嘛,姨姨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让姨姨来替你把把关,就算咱打算跟她过一辈子也得先弄清她适不适合。以前我见过的那几个实在不成,不是图你钱,就是图你关系,没一个是真心打算跟你踏实过日子的。我听你妈说,你当前这位是做不光彩生意的,所以特意回来看看,我从你公司楼下跟踪到这里,饱饭都吃不成,你不念我苦心也念我苦力,今晚收留了我呗?自己一个人住酒店好可怕的呀。你姨姨我这么引人遐想,你就不怕半夜来个色狼把我那啥了?”
  闻得此言,林森柏与咪宝一先一后,却几乎在同时笑出声来。何宗蘅预着林森柏要笑,可没想到还有背后灵,登时就不装国母了,动作飞快地转过头去,只见咪宝扶着肚子,不遮不掩地笑得眼角挂泪,半解的领带挂在颈下,敞开的领口随那笑声与颤抖一开一合,好像也在笑她。
  “姨,你替我看女人是假,回来避难是真吧?姨父万里寻妻总会寻到我头上来的,你还真不如住酒店安全。”林森柏早知何宗蘅底细,此时便不若咪宝那般“惊喜”,笑也笑得有限,很快就收敛住了,“我自己长了眼睛,我的女人不用你替我看。赌债到底多少?我替你还上,你快回列支敦士登吧。我家不留赌棍,省得你连夜把我家保险柜撬了。”
  林森柏生平抗拒两种人,道友和赌棍。
  何宗蘅虽不吸毒,但赌瘾大得吓人,自从第四度改嫁降了个列支敦士登富豪,她成日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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